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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婚姻生活 第7节

作者:莫如归 字数:20602 更新:2021-12-31 12:41:31

    几句话说得秦玉麟一愣一愣,郑老爷也是面色一变,说“孩子们难得过来,就不要说这些了。”

    陈敬没想到郑老爷会驳他,沉着脸收了口。

    顾远樟动了动唇,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只是捏捏秦玉麟的手,一脸希望地看着他。

    “哼。”秦玉麟暗暗哼了一声,没有发作,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顾远樟的。

    “咱们祖孙十余年未见了,今天你们两就住一宿再走吧,咱们好好说说话。”郑老爷动容地说。

    “老爷子说得不错。”陈敬缅怀起已故的孩子,面容慈爱说“留下吧,好好和么么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想到顾远樟身患残疾,他又是一阵难受,“我可怜的外孙,都怪我们不好”

    “祖么么别难过,我很好。”顾远樟安慰说,他记得以前陈敬也是对他不错的,只是因为郑老爷不喜欢顾家,才会不常来往。

    “好好,祖么么不难过。你呀,以后记得多来看看我和你外祖父,别生份了。”陈敬说。

    “我会的。”没了最初的激动,顾远樟笑的很是恬淡,手也一直握着秦玉麟的手指没松开。

    “你祖么么说得没错,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个老家伙,你不来确实冷清了。”郑老爷叹息说,他两个儿子搬开去住了,少说也要个几年才回来。

    就这么一人一句,祖孙几人说了一会儿话,显得亲亲热热的。只有不冷不淡的秦玉麟融不进去,或说,是陈敬不太理会他。连郑老爷开口和秦玉麟说起话的时候,他也会转了话题,说到顾远樟身上去。

    秦玉麟倒是没有什么感想,反正认亲的又不是他。要和两个不相干的人亲近,他也没那本事。要不是看在顾远樟还算欢喜的份上,他何必在这里干坐。不但要看陈敬的脸色,还要被明里暗里地教训。

    待了一早上,郑老爷和陈敬招呼他们用午饭。席间照旧是亲亲热热的,陈敬怜惜顾远樟眼睛有疾,便招来两名侍婢,在旁伺候顾远樟。

    陈敬说“樟儿你如今事事难为,身边怎么能没有个人跟着。”他指着两侍婢,“我这两个伶俐的小婢子,模样品性都是不错的,你且带回去伺候吧。”

    秦玉麟夹菜的筷子一顿,怎么着,这是要给顾远樟床上塞人的意思他说“祖么么误会了,家里有不少伺候的人,都是专门给他挑的。”

    “长辈赐,不可辞。你给樟儿挑的,那是你的心意。我给樟儿赐的,那也是我的心意。”陈敬说“难道我们祖孙两十余年未见,我还不应该为他好吗”

    堵得秦玉麟一时没话讲,他瞧瞧陈敬送的那两年轻小婢,心里没由来地不爽。于是在脚底下踢踢顾远樟,让他说句话。

    顾远樟倒是说话了,但是说出来的话气死秦玉麟,他说“谢谢祖么么,既然是祖么么的心意,外孙不敢辞。”袖子低下的手,十分小心翼翼地摸摸秦玉麟的大腿。

    “去死。”秦玉麟默念说,狠狠地用指甲扎他的手。

    “嗯,这样才对。”陈敬笑着对顾远樟说,眼角的余光在秦玉麟身上一扫而过。

    “来来,多吃些,旁的留着饭后好好说。”郑老爷说。

    “好,外祖父和祖么么也多吃些。”顾远樟笑着说,眉头却因手上吃痛而一跳一跳。他就知道秦玉麟会不高兴,于是心里也有些胆怯,不敢再招惹他。

    吃过饭后,瞧着祖孙三人依旧和和乐乐地,秦玉麟就借故离开了。他不想待着像个傻子,一个人回去睡觉也好过。

    陈敬说“那你便先下去吧,樟儿有秋琦秋瑾伺候,你也不必挂心。”

    秦玉麟翻翻白眼,就是因为有他们两才挂心,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是要走的。“您几位聊着,孙媳妇告退了。”顾远樟一听秦玉麟要走,他怎么待得住,也要开口退下,但是秦玉麟甩开他的手,一下子就走了个没影。

    “夫人”他慌张地叫说。

    “樟儿不用顾忌他。”陈敬以为顾远樟怕秦玉麟闹性子,虎着脸说“男人那个没有通房妾室,他这般耍性子,眼里又没有长辈的泼货,你怕他作甚。”

    “祖么么,玉麟不是你说的那样。”顾远樟说。

    “哼怎么不是,打进这个门以来,他哪件事做对了”陈敬将秦玉麟的不好一一数来,越说越是不喜这个外孙媳妇。

    “他很好。”顾远樟说,听了那些也不说别的。

    “你呀就是太老实,小心到时候让你媳妇儿骑到你头上啦”陈敬恨铁不成钢地教训说。

    “他对我好的。”顾远樟笑说,心里头忆起和秦玉麟腻在一块的光景。

    “我不管你,总之你要管着他些。房里也不能只有他一个人,那算什么事儿。”陈敬说“做jj子就要有个样子,怎么能由着性子来,你看吧,他早晚给你丢脸。”

    再往下说,顾远樟便不接话。低着头听听就算了,等到陈敬说累了,他这才起身告退。没有秦玉麟给他引路,只好让两名侍婢扶着。

    “到这里便行了,你们退下吧。”顾远樟与秋琦秋瑾说。

    “可是老夫人让我们伺候孙少爷。”秋琦秋瑾不肯走。

    “不必你们伺候。”顾远樟说。

    “孙少爷我们怎敢违背老夫人的交代。”秋琦秋瑾恭敬又羞涩说“您就让奴婢二人伺候吧。”他们倒是没把房里的秦玉麟当一回事儿。

    “既然他们要伺候你,就让他们进来吧。”秦玉麟的声音从房里传来说。

    “夫人”惹得顾远樟心头一跳,急忙又对秋琦秋瑾说了句“你们快走,我不要你们伺候。”

    “孙少爷,孙少夫人不是说”

    “快走”顾远樟不容有他,口气决绝。

    “怎么,通通挤在门口干什么有这么好意境吗”回房里的秦玉麟没睡下,衣裳还穿得好好地,他走出来站在不远的帘子下说。

    “不是,没干什么。”顾远樟摸着门扇,就要将秋琦秋瑾关在门外。

    “都进来。”秦玉麟说,然后转身往里走。

    “夫人”顾远樟急得要哭了,他只想把那两人远远地关出去,有许多话要和秦玉麟说。

    秋琦秋瑾听秦玉麟发话了,便一前一后走进去。唯有顾远樟站在门旁,一点都不想动弹。他知道不会有好果子的,他的下场会比谁都惨。

    秦玉麟把三人叫进来之后,什么话都没说。他宽衣上床盖被子,一气呵成,至于屋里那些人,一概没管。两婢子以为他要发作他们,却没想到是这个情况,纷纷站在屋中没了主意。

    “夫人,你让他们进来做什么”顾远樟蹭到他床前说着,就想挨近点秦玉麟。

    “进来伺候你,怎么了”秦玉麟一个巴掌挥过去,将他的手拍开说。

    “我不要他们伺候,你让他们出去。”顾远樟说。

    “长辈赐,不可辞。既然是老人家的心意,你就收着呗。”秦玉麟嗤笑一声,用他的话还给他。还说“我给你看了,长得都不错,你好好享用吧。”

    “我不要,你别这样说好吗”顾远樟坐在床边,咬着嘴唇瞪着眼,特别难受他的话。

    “那要怎么样说哦,对了,这房里就一张大床,还要把床让给你们。”秦玉麟说,揭开被子就要起来的样子。

    “夫人”顾远樟拉住他,只差没哭出来,又气又急说“我都说我不要了,你能不能别这样”

    “怎样怎样”秦玉麟一把推开他,“不是你收的人吗给你送床上有什么不对”

    “”顾远樟跌到床下的踏板上,红着眼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收他们”

    秦玉麟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瞧着他,“难道人不是你收的”

    顾远樟挪到秦玉麟的脚边抱住他的半个身子,解释说“我总不能当面辞了祖么么的心意。而且,家里你说了算,人回去了,怎么使唤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他是真的没想过要收谁的,不想也不敢想。

    秋琦秋瑾二人,听顾远樟这番说话,又见他在秦玉麟跟前半点威信都没有。心里早就将爬床的心思歇了,本来他们就不是那么愿意服侍有眼疾的孙少爷,如今更是只想,快点被秦玉麟轰出去好过。

    “夫人”见秦玉麟许久不应,顾远樟又慌张地叫了几声“我真的不要他们的,你怎么不信我我真的不要”

    “若我说不信呢你待如何”秦玉麟仿似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他。

    顾远樟一下子灰白了脸,更加用劲抱住他,“你信我,夫人夫人”他又是哭了。

    秦玉麟垂睫瞧着他,虽然心中怒气翻滚,但也不是真的要将他怎么样。他过了半晌阴着脸对他说“要我信你是吧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给我听好,不管你是个什么想法,我今天就告诉你,只要我秦玉麟一天在,你就少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否则,哼”

    挥脚踹了一记抱着他大腿的顾远樟,看着他从踏板上滚下去。

    顾远樟伏地痛哼了几声,依然爬起来又回他脚下去,点头说“我不整你别气了好不好”他只要他不说些气话,不赶他走,怎么样都受得。

    “哼”秦玉麟歇了歇气,对屋里的二人说“你们出去吧,记得把皮收紧点,嘴巴也给我老实点,否则有的是法子治你们。”

    “是,孙少夫人。”秋琦秋瑾战战兢兢地说,行完礼就赶紧退了,几乎是落荒而去。

    、29颠鸾倒凤

    等两个婢子一走,秦玉麟便动动脚说“还不赶紧起来。”瞧着他那张花猫似的脸庞又说“滚去把你那张脸洗洗干净,看着就烦”早上顾远樟哭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子却越看他不顺眼。

    怎么就有这样的男人,而且这样的男人还是他丈夫。

    “嗯,我去。”秦玉麟此刻满肚子火气,顾远樟轻易不敢招惹他。

    可是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伺候的侍婢都没有,顾远樟再厉害也不能自己去洗脸。

    见他茫茫然的傻相,秦玉麟恶声说“待着”

    他下床去,走到隔间备好的净手盘里拧了一块毛巾回来,远远地就往顾远樟脸上扔,“洗吧。”

    “谢谢夫人。”顾远樟说,拿帕子仔细擦干净脸和手,完了再交到秦玉麟手上。

    “早知道就给你留一个,省得还要我亲自伺候你。”秦玉麟边走边说着。

    “”顾远樟也不敢接他的话,就那样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上等。

    “怎么了,变哑巴啦”秦玉麟回来瞧见这副模样,又是横眉冷对。心说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嗯

    “没有,夫人”顾远樟低眉顺眼说,揪住床边的帐子期期艾艾地央求,“你过来”

    秦玉麟说“干什么”

    “过来呀。”他朝他张着手。

    “你他妈的,真是朵奇葩。”秦玉麟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说“这样总行了吧小姑娘”人生当中,能遇见这样一个人,也算奇迹了。

    “嗯”

    秦玉麟能感觉到,腰上的手臂缠得有多紧。趴在他胸前的人有多激动,他怎么又这样了,刚刚不是才哭过吗,“啧啧你真的很爱哭”

    “没哭。”顾远樟抬头说,虽然眼睛还红,但确实没哭。

    “行了,我管你哭没哭,够时间放手了啊。”秦玉麟瞟了他一眼,拍着腰上的手对他说。

    “不能不放吗,想抱着你。”顾远樟竟是半哀求半撒娇地说,腻歪起来。

    “怎么,刚才那一脚不疼啦”秦玉麟好笑地瞧瞧他,难道真的有人这么,记吃不记打

    “疼。”顾远樟说,依然靠着他。

    “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秦玉麟站在床头,顺手在抽屉里拣出一盒药膏准备给他用。若真的踢伤了,他心里也不是那么痛快。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听着要抹药,顾远樟便不敢撒谎了。

    “我就说,我根本没用力。”秦玉麟说,他顾忌着顾远樟的身体,压根就只是那么一撂的力道。“好了,既然没事就躺下睡觉。”

    今天折腾得也够累的,秦玉麟上了床就不再说话,很有一觉睡到天亮的架势。可是顾远樟不依他,挨近他的身子说“夫人。”

    秦玉麟感到脖子上一阵瘙痒,不耐地说“滚,别吵我睡觉。”

    “天还不晚。”顾远樟轻声说,手指在他腰带上徘徊不去“你都几天不和我好了。”自从要开铺子,他总是忙,回来了也是很快就睡去。

    “我可没心情。”秦玉麟说。

    “可是我想。”顾远樟贴着他,从后面抱住他。

    “滚开。”秦玉麟推怂他。

    可顾远樟不依,就要往他身上腻,他明明知道这人不耐烦了,却停不了手ban。

    “你够了,我再说一次,滚开”秦玉麟边说边扯开他的手,他今天通身不爽快,没有晚上还要张开腿被人插的道理。

    “你还气我。”顾远樟见他这么决绝,心里一阵不好受。

    秦玉麟翻过身来看着他说“不折腾会死吗我才没有那闲功夫跟你生气。”妈的,他是真的累了好吗。

    “那为什么不让我碰你”顾远樟说,平日还好,今晚却别样地感性,仿佛秦玉麟这是要永远拒绝他。

    “不给你搞就是生你的气神逻辑那我得生多少人的气”秦玉麟说着,毫不客气地冲他竖中指,这人变相地把他踩烂了还一脸无辜。

    “”顾远樟沉默了一会儿,又挨上去。

    “我叫你滚开你要我说多少次”秦玉麟大声说,一次又一次推开他。

    可是顾远樟就是不依不饶,一次次地贴上去,神情倔得令人蛋疼。秦玉麟就觉得奇怪了,他那么胆小,这会子哪来的勇气和自己死磕。

    “顾远樟我最后说一次,别烦我”秦玉麟扣着他的手,怒火中烧地说。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顾远樟两眼空洞洞地望着他说。

    “滚”秦玉麟想也不想地给了他一个字。

    这个字让顾远樟再次陷入情绪的沼泽里,他仍然不听秦玉麟的话,硬是贴近他。而且还动手解开秦玉麟的衣裙,神情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疯狂。

    “我cao你妈的”秦玉麟反应过来,连忙挡住顾远樟的动作,可是腰带已经给他扯开了,他踢着脚怒吼“你作死啊给我滚开”

    顾远樟哪里听他的,死死压在他身上,嘴唇凑到他嘴边,胡乱地亲吻着。他虽然看着不强壮,力气却比秦玉麟大,总能将秦玉麟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而嘴上更是因为秦玉麟的挣扎而越发凶狠,亲吻变成啃咬,拥抱变成缠缚

    “”秦玉麟推开他的脸,挥手就是一巴掌。顾远樟挨了一巴掌,脸上顿时五个手指印。但是依然不妥协,又凑上去亲他。两人在床上滚做一团,一个奋力地挣扎,一个不管挨了多少拳脚也要凑上去抱紧。

    “顾远樟”他咬牙切齿,发现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脖子上一个又一个疼痛的印迹。

    “”顾远樟一口咬在光洁的肩膀上,两手用力地勒紧再勒紧,勒得身下的人颤颤发抖。

    身上的痛,让秦玉麟觉得顾远樟已经疯了,他索性不再反抗,阴声说“你弄,你再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杀了你。”他不讨厌上床,不然就不会甘愿被顾远樟压,但是他讨厌不想的时候被强迫。

    “你杀”顾远樟说,“你就杀了我。”在后面的,抱住他腰的手指攥得发白。

    “你不觉得你很无理取闹吗你究竟想怎么样嗯”秦玉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质问“真的这么想干我到了一天不干会死的地步你敢说不是你心理有问题吗”如果他不是那么偏执,但凡有点良心的人又怎么会对他发怒。谁就是天生杀人狂

    “我不知道”顾远樟摇摇头,伏在他肩上摇头哭泣“别叫我滚好吗”他总是慌得要命,总觉得秦玉麟会消失掉。又或者一脚踢开他,不再和他好了。

    秦玉麟这辈子真的没遇过这样的人,他能怎么样对他,忍着脾气哄他吗这不是他的作风,也不能保证有一天不会烦了他就彻底不见了。

    “我叫你滚,是因为你太过分。你从来不检讨自己的错处吗”

    “那你呢,你就不能依了我”就不能在他慌张的时候安慰他,让他的心安一点儿。

    “”秦玉麟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什么话说。他总算知道,什么叫软硬不吃

    “好吗”顾远樟亲着他说,察觉到他已经不反抗。

    秦玉麟闭上眼睛,感到嘴上一阵小心翼翼的触碰他不管了;感到胸口的湿润,乳尖被含住,裤子扯下来他都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啊”

    顾远樟埋首在秦玉麟的腿间,突然将那物含进嘴里吞吐。弄得秦玉麟惊呼出来,他低头看看他,果然见他伏在自己两腿间,口唇和自己的东西连在一块。

    “你这是做什么,讨好我”他们结婚以来,顾远樟从没给他含过。这还是秦玉麟第一次享受被嘴巴伺候的感觉。

    “”顾远樟当然没回答,他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知道这活儿怎么做才舒服。当初秦玉麟给他弄过一次,他是舒服的。

    “蠢货用舌头舔,别咬”秦玉麟吸着气说,他索性撑起半个身子来,将一条腿架上顾远樟的肩膀,让他更好地施展。

    顾远樟听他的话,活动着舌头细细给他jj,兼之用手在根部圈套,慢慢地也将秦玉麟的感觉提了上来。

    “嗯含深一点”秦玉麟闭着眼说。

    顾远樟张嘴将整根含进嘴里,圆润的顶端深深插在他喉间,“唔”他急促地呼吸,脸色潮红,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不要动”秦玉麟伸手按住他的头,不准他吐出来。而是双手捧住他的头,挺腰更加深入地卡进去。

    “唔唔”顾远樟让他弄得泪水盈睫,但是他不敢推开他。

    “把嘴张着,让我cao你的嘴”秦玉麟喘着气说,跪起来一手摁住顾远樟的头,一手掐着他的脸颊。

    顾远樟不敢说不是,他跪趴在秦玉麟jj,仰着脸让他扣紧自己的头,张着嘴让他挺腰进出。他的每一次深入都顶得他喉咙发痛,嘴角也因为撑得太满而撕裂刺痛。

    “嘶唔”相较于顾远樟的难受,秦玉麟是爽的,紧窄的喉咙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喜欢这种侵略别人的感觉,而不是躺平让人干。

    实在是久违了的爽快,秦玉麟本以为自己至少要把顾远樟干哭才会满足,可是竟然没几分钟就想身寸了。“”他心里骂一声,然后加快速度弄了几下就按紧顾远樟的头交待了。

    “唔”浓稠的液体灌进喉咙深处,肿胀的物体还卡在喉咙里,他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那些东西是流进去的。

    秦玉麟退来身子,只见顾远樟红着眼睛吁吁大喘,白液流满了他的嘴唇,衬得那双红肿的嘴角十分淫靡。

    这景象,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秦玉麟随手拉起衣服给他擦了几下,然后下床去,端来一个茶壶和茶杯,倒了水递给他说“把口漱漱。”

    顾远樟泪盈盈地漱了口,又吞了几口冷茶,这才缓过劲儿来,哑着嗓子说“夫人尝过的,原是这个味道”

    秦玉麟冷哼说“不然你以为是哪个味道”他返身放回茶壶杯子,又上了床来。

    “夫人”顾远樟等着他,一上床便贴过去。

    秦玉麟什么话也没说,他顺着他的搂抱张开腿。股缝间立刻有一根指头挤进来,然后是两根三根

    顾远樟沉腰抵着他的jj,用力地往下沉,直到整根东西抵进去。“啊”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了一声。

    “夫人扎得好紧”做丈夫的挺着家伙说。

    “废话忒多”秦玉麟趴好身子,颤着腿对他说“来快点,不爽为你是问”

    “我知道”顾远樟就是受不住秦玉麟的火辣,让他一说便浑身是劲。他两手扣紧秦玉麟的腰肢,精神抖擞地推动起来。

    “唔,唔”秦玉麟伏着身子,辛苦地接纳着,他一上来就凶猛的进出。

    要说床上听话有质量,顾远樟十分得秦玉麟的意,他总能在被压中感到满足和痛快。就像现在,明明痛得很,明明感觉受不住折腾了,却还是张着腿让他干。

    “啊”说了让他快点,他绝不会慢;说了让他重点,他绝不会怜惜他。秦玉麟飞着生理泪水想,这就叫自作孽,被弄死了也是自找的。可是,还是疼啊,“啊啊嘶啊顾远樟”

    jj的人让弄得咿呀乱叫,顾远樟越发用劲地弄他。除了担心秦玉麟不满意,他本身也是想的。就想这样弄他,喜欢听他受不住地尖叫,或者抱紧他的身子,放荡地摇晃。

    “啊让你弄死了,啊”他撑着快散架的身子骨叫囔,浑身散发着令人身魂具荡的媚态。

    “痛快吗”顾远樟呼吸粗重地说,额筋一鼓一鼓地。他爱他的叫声,爱他销魂的身子

    “痛痛快痛快死了”秦玉麟抓着床单说,感觉那火辣辣的小口让他擦出了火花,达到他能承受的极限,不能再了,“啊”

    顾远樟将他翻过来,架起他的腿疯狂地摇摆,“呜呜受不了了”秦玉麟甩着头说,一股酸麻的快感从腰眼扩散开来,那是高潮的讯号。

    “夫人”顾远樟屏着呼吸,咽着喉头边用劲边请求说“叫我好吗叫我的名字。”他声音压抑低沉得可怕,马上就要登顶了。就差一点点,差一点

    “顾远樟远樟啊啊”秦玉麟飞着眼泪大喊“快啊老子要身寸啦”他绷着细瘦的腰身,抓紧床栏迎接男人的最后冲刺

    “给你,都给你”顾远樟说,力道大得把他的腰都勒出了青痕,把他的臀都撞得整片潮红湿透。

    “唔啊”秦玉麟埋头在哽咽中泄了身子,整个儿细细发抖起来,连脚趾头也不得好过。

    接着就是顾远樟的事了,他搂紧秦玉麟的身子再用力进出几番,也让高潮中的秦玉麟绞了出来。他最是受不住这样的秦玉麟,他总有办法叫他臣服。可那又能怎么样,他甘之如饴,一刻也离不了

    “”秦玉麟翻身躺着,胸口急急地起伏,一口气好像永远也喘不完般这次真的,太过了。

    “夫人”顾远樟伏在他胸前,软声地叫唤。

    秦玉麟张眼瞧了瞧他,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唔”激情的余韵尚还没褪去,来一场淋漓畅快的热吻最好不过了啊,“抱着我”热烫的身子再一次紧贴在一起,唇舌之间密不可分,“法式舌吻,喜欢吗”亲昵的间隙,他急促着勾人的呼吸问他说。

    “喜欢的,只要亲你都喜欢”没有比这更忘情更剖白的时刻了。

    “我也喜欢吻你”秦玉麟摸着他的脸颊,双唇不停地流连他的嘴唇,浓情得要叫人热泪盈眶。

    “真的吗”他真的哭了。

    、30爱后新生

    温暖的晨光,自窗外照进来。秦玉麟睁开眼睛,有些不太舒服地转了个身。瞧见顾远樟还在身旁睡得跟猪一样,他张嘴咬住近在迟尺的耳垂,想要用力咬醒他可是最后又不了了之地放了。

    “孙少爷,孙少夫人。”门外传来侍婢的声音说。

    “进来吧。”秦玉麟说,看侍婢都来催起床了,可见天也不早了。

    秋琦秋瑾端着洗漱的盆子手帕进来,在床前低眉顺眼地候着,全没有了昨晚在席上的不经意。想必也是被秦玉麟昨晚作风吓着了,他们出去后也没敢和陈敬说什么。

    见他们规矩,秦玉麟收回眼神没再理会。这会子顾远樟也醒了,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摸摸秦玉麟躺的地方。人不在他便知道他起了,人还在就通常会挨着他再睡一觉。

    “夫人。”摸着了人,他柔柔地唤说。

    “该起床了。”秦玉麟说,可是他自己却没动,都怨昨晚折腾得太累了。

    “嗯,想再睡一会儿”顾远樟说着,攀上他的脖子,枕在他肩头上。

    “懒货,这可不是你家。”秦玉麟说,戳戳他光裸的背“快起吧,免得你那谁谁又说我的不是。”

    “我知道了。”说起这问题,顾远樟也是头疼的。他不懂陈敬为什么会挑剔秦玉麟,问题是,秦玉麟绝不会去讨好陈敬。

    二人起了床,就在卧房用了早点,之后才姗姗到陈敬和郑老爷那边请安。事实如秦玉麟想的那样,陈敬果然数落了他一通。虽然郑老爷出来和稀泥,但是整个气氛就是针对着秦玉麟。

    感到顾远樟紧紧握紧自己的手,秦玉麟只好当自己是个木头摆设,不回嘴也不变脸,由他说去。

    陈敬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应当懂事些。也不知道你爹爹是怎么教你的,把规矩学得一塌糊涂,唉”

    秦玉麟说“您说我我便认了,但是这与我爹爹没关系。”

    陈敬说“就是这个道理,你也不希望令你爹爹面上无光是吗那你想想,你日后的孩子可会受你影响到人人都说你孩子的爹爹如何的时候,你作何感想”

    这把秦玉麟噎得没话说,不然呢,那要怎么样他不可能真的做到跟别的公子一样吧,怎么可能

    “咳”陈敬见秦玉麟哑口无言,终于满意地对郑老爷说“老爷子,你来说说你的决定。”

    郑老爷对顾远樟二人说“前日你二人到子蕴先生舍下,所为何事”

    秦玉麟回答说“听说子蕴先生学问好,我们想请子蕴先生做西席。”

    “原来如此。”郑老爷惊讶说“樟儿想读书”他隐约记得,顾远樟小时候确实是个聪慧的小孩,也有些名声。还在想,这十几年间怎么就不曾听闻了呢。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读读书修身养性也好。”秦玉麟说,已经是习惯了替顾远樟发言的他也没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的。但这做派落在陈敬的眼里却是膈应得要死,他就不明白了,啊这到底谁是当家主事的男人呐

    “不错,读读书也是好的。”郑老爷瞧了瞧外孙,怜惜地说“既然樟儿属意子蕴先生,那外祖父便与你请来。往后你便天天来外祖父家里读书吧。”虽然已经没有科举的可能,但是觉得秦玉麟说的不错,读书能修身养性。

    秦玉麟听到这里倒是没什么想法,而陈敬又开口说“樟儿媳妇你也是,往后每隔两天便来我跟前学学规矩。你也别不乐意,我这是为你好。”

    “学规矩”一句话把秦玉麟听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说“祖么么,规矩就不必学了罢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要他整日学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子做派,岂不要命。

    “你倒是大言不惭”陈敬剐了他一眼,险些被他的言语噎着。这外孙媳妇儿,又多了一顶厚脸皮的帽子。

    “祖么么,我也觉玉麟没有哪里不好的。”顾远樟顶着陈敬不赞同的眼光轻声说“他不想来,您便不要为难他了。”

    “这怎么就叫为难了我要他学规矩,还能害他不成”陈敬说,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忒膈应了。顾远樟喜欢哪样不好,偏偏喜欢这么个人。

    “好啦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太多心了。”郑老爷又出来做和事老说。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不操这个心”陈敬气闷地说,最后瞧了秦玉麟一眼,彻底绝了要理会秦玉麟的心思。他心里惦记着呢,什么时候给顾远樟纳两房乖巧体贴的妾室。秦玉麟这副德行,一看就不是个会疼人的好妻子。

    谈话在不咸不淡的气氛中结束,秦玉麟本以为可以回去了,郑老爷却说要请子蕴先生来。且等顾远樟拜了老师再走。如此又耽搁了一天,他二人总算可以回去了。

    在路上,秦玉麟与顾远樟闲聊说“你外祖父和祖么么都不喜欢我,你有什么感想”

    “那是他们的事,我喜欢就成了。”顾远樟回答说,一点儿都不显扭捏。他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

    “嗯中奖了还是怎么着,心情这么好”秦玉麟侧目望了望他,伸手捏捏他的脸颊,“胖了。”一个多月没注意,竹竿变成树干了。

    “嗯,胖了。”顾远樟弯眉笑说。

    回到家,秦玉麟也闲不下来,很多东西等着他去做。但是他也抽出空来,亲自准备顾远樟要读书的用品。他以后是要天天出门的,车夫和马车也得另外准备。

    还有四五月天的衣服,以前那些通通都穿不了。秦玉麟让人给他收拾出来扔了,亲自画了几款简单大方的款式,正好试试裁缝的工艺怎么样。

    他说“出门在外,给我把精神提起来,少给我做些包子窝囊事。”

    顾远樟握住衣领上手,笑说“我这又不是去书院学习,在自己家里能做什么事。”

    “愚蠢。”秦玉麟打掉他的手,语气冷漠地说“这世上没有哪儿是可以完全放松的。也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包容你,你要做的只有、强大,而不是依赖任何人”

    “夫人”顾远樟唤说,骤变的脸色可见是被秦玉麟吓着了。

    “记住我的话就行了。”秦玉麟软声说,虽然觉得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顾远樟有些不妥,但是他说的也没错。社会上的人情世故,不是顾远樟这个家里蹲能了解的。

    “好,我知道。”顾远樟非常认真地点头说,他不全理解,却不妨碍他相信秦玉麟的话。

    “嗯。”秦玉麟再清点了一遍东西,觉得没什么错漏了,垫脚亲亲他的脸颊说“去吧,认真读书。”

    顾远樟一脸呆相,伸手摸摸脸颊说“夫人,你亲我了”

    “怎么,不能亲吗”

    “能的”

    瞧着他窃笑的嘴角,本来只是以资鼓励的想法,突然来了好好亲他的念头。秦玉麟提臀坐上身旁的书桌说“过来。”

    “过来做什么”顾远樟仍笑着。

    纤长的手臂往上一抬,袖子翻滑落了,露出一片白腻。勾上他的肩膀,他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亲嘴”秦玉麟对着他的唇连亲带啃地,与他吻作一块。上他总是这么热情,不含蓄也不迂回,却更令人沉醉。

    “我又想你了。”顾远樟抱着他,不愿撒手。嘴里说着吻着,怀里抱着搂着,恨不得能栓在腰带上才好。

    “你想我哪里了是这儿吗”秦玉麟牵起他的手,往后面带去,边嘬着嘴边说“读书要紧还是我要紧,嗯”声音里头,多半是撩人的意味。

    “是你要紧。”顾远樟说,嘴唇对那滑腻的肌肤爱不释口。也更爱他撩人的舌尖,在嘴里翻腾的滋味儿。

    “两刻钟来不来”秦玉麟用双腿夹着他的腰身说。

    “夫人你”

    “一句话,时间不等人。”他说“又不是只有你要出门,我等会儿要去店铺。”

    “那行”想到秦玉麟要出去露面,顾远樟心中不痛快,亲亲他的嘴说“就这里弄,受得住”

    秦玉麟说“能吧,办公桌不是更”只是他没想过,有一天是自己在上面,玉体横陈。

    “依你。”顾远樟说,解他裤头的手半点不慢,同时也扯下自己的裤头。让二人的xiaoshen贴在一块。

    秦玉麟勾住他的脖子,稍微把臀提起来些,正好是中门对正灼人的大物。因着昨晚翻云覆雨过,顾远樟没再与他软磨细泡,而是直接挺腰贯进去,着实令秦玉麟一番好受。

    然后顾远樟放开手脚,专心致志地凿弄他。那书桌几欲不堪摇摆,叽喳作响。桌面上的书啊笔架子啊,通通滚落地上。把一幅淫媚的春景图,衬染得再魅人心魄不过。

    直至下人来催问,房里的二人终于尽兴而止。

    顾远樟怀搂秦玉麟,亲吻他香汗淋漓的脸颊,怜惜说,“累了吗那便回去歇着,不要出门了可好”

    “你倒想我天天家里呆着。”秦玉麟说,躺在他臂弯里“也不想想谁赚钱养的你。”

    顾远樟说“好吧,随你就是了。”他也知道多此一言,秦玉麟是不会听他的。况且他说得对,谁让家里的男人没用。他也是心里难受,赚钱什么的,离他太远了。

    可是这也不能作为秦玉麟天天往外跑的理由,现在倒还好,以后呢,等他

    “摸着我的肚子想什么想儿子”秦玉麟说,也将手覆上去。他也忒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能生儿子。

    “你真不害臊”顾远樟嗤噗一笑说“新嫁还没半年就儿子长儿子短,要是真的有了怎么办。”

    “生呗。”秦玉麟脱口而出说。

    “”顾远樟一时愣在那里,而后弯眉笑起来,“是啊。”有了就生呗,然后他们就有孩子了。秦玉麟也有了惦记,就不会不踏实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更完

    明天会继续更新,剧情会跟上的,与腻歪并进

    、31最新更新

    日上中天,各忙各业。待顾远樟出门后,秦玉麟收拾好自身,也带着柳管家上街去。本来前两日,通过首饰铺子的冯掌柜,约好了一位布商昨天来详谈。可惜昨天秦玉麟没能去,冯掌柜不敢亲自定价,是以那布商等了一会儿就走了。

    今日冯掌柜见老板来了,与他说“金老板是这么个价钱,夫人你的意思呢还要再请金老板商讨吗”

    “不必了,咱们头回做这个生意,还是得多看看再说。买布不是件随便的事情。”秦玉麟说,依他的设计和要求的手工艺,他的想法是高档的,没有好的布料下不了手。而一般布商给的价格还是高了,自己的小铺面吃不消。

    “夫人考虑的是,不过好的布料不好买啊。”柳橙在旁点头说,晓得秦玉麟逐个和那些布商面谈,是想货比三家,了解此中隐藏的结节。但是情况似乎不乐观,原来他们算是小本生意,大的布商不屑和他们做生意,小的布庄子却已是转手好几趟,价钱不用说。想要买好的布料,要花不少钱。

    这段时间能请到的布商,一听他们只是小本营生,几乎是当口拒绝的。少有几个,也是没有什么诚意。所以秦玉麟时刻惦记着这件事,布源一日不解决,店铺就开不起来。

    “其实,要说陵州城的布商,咱们还有一家没联系。”冯掌柜说,不过他倒不觉得那家会带来好消息,语带唏嘘“可惜咱们这等小门小面,人家定是看不上眼的。”

    “你说的可是宋家”柳橙神情一顿,哈哈大笑起来,对秦玉麟说“刚才柳某怎么没想到呢,这事托宋少帮忙再适合不过”

    “怎么你与宋少有交情”冯掌柜说,不晓得一个内宅管家怎会认识宋少。

    “不是柳某与宋少有交情,是夫人呃”柳橙面露尴尬说“总之可以找宋少一谈便是。”他可不敢说,那是夫人和宋少的交情。

    “夫人,你的意思”冯掌柜说。

    “既然柳橙说可以,就请他一趟。”秦玉麟略略思索,点头说。

    也是秦玉麟的运气,听柳橙一说动了打宋溦主意的打算。还在考虑怎么开口,却听外面的伙计进来说“掌柜的,外面有位少爷找您,您出去一趟。”

    “是谁呀”冯掌柜奇怪说,店里在装修,已经关门几日了,这当口还谁来找他呢。

    “不认识,他说他姓宋,认识咱们姑爷。”

    冯掌柜还不明就里,柳橙却是和秦玉麟面面相窥“夫人,可不是这么巧罢”

    “快请进来。”秦玉麟朝冯掌柜一打眼色,冯掌柜便对伙计说。

    门口站着的,不是宋溦又是谁。他随伙计进来,看见秦玉麟坐在堂中,两旁是他的掌柜的和管家,却不见他丈夫。

    “顾四夫人,别来无恙。”

    “宋少好说,不知今天到我这里,是因什么事”秦玉麟叫人看茶,一边请宋溦上座,说“我这里在修整,想换一门生意做,所以有些吵闹。”

    “无妨。”宋溦坐下来,礼貌地用了一口茶,才说“没有什么多大的事,不过来知会你一声,你的别庄我已经用上了。”停了停继续说,“你留下的那些东西,我让人安置在西厢,那边不会与你动的。”

    “就这事,还劳你跑一趟了。”秦玉麟笑说。

    “经过而已,瞧你的店铺关了门,是想换什么生意”宋溦说。

    “想做成衣。”秦玉麟说“你又知道这是我的店铺,上面可没写姓秦的。”

    宋溦端着的脸怔了怔,老实说“我是个做生意的,陵州城就这么几条街,知道也不奇怪。”又说“怎么突然想做成衣”其实他更好奇的是,秦玉麟怎么会亲自出来沾这些事。但是想到他丈夫的情况,也释然。

    秦玉麟也老实说“不瞒你的,之前的生意没有盈利,连续亏损好几个月了,就想变动变动。说来这事还要你帮忙。”要不是想着这个,他能对宋溦这么好笑容吗,呵呵。

    “哦你说。”宋溦瞧着他。

    “我想跟你买布。”秦玉麟说“而且布料要好,价格不能太贵。”

    宋溦说“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买布而已,你要多少”

    冯掌柜和柳橙愣愣地对视,这就成啦

    没错,这么多天以来的难题,只需秦玉麟再去看看样板就能敲定了。所以说,有时候真的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在商定什么时候去看样板的时候,青岚进来问秦玉麟说“夫人中午在哪里用饭,是回府里吃还是让奴婢回去领过来。”

    秦玉麟想了想,以往都是回去吃的,但是今天顾远樟不在家,他说“不必回去了,中午请大家到和兴楼用饭吧。”转头对宋溦说“不如请宋少赏个面,中午和咱们一道吃顿便饭。”

    “这”不光是宋溦迟疑,在座也觉得似乎不妥的样子。

    “就算不冲着合作这层关系,咱们也是隔壁邻居的情分。一起吃顿便饭说得过去吧”秦玉麟说。

    宋溦瞧了瞧他,最终点点头,“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去岂非不合人情。”

    于是众人移步,一起在和兴楼吃了顿饭。在酒过三巡之后,宋少干脆让人回去,带了些布料的样板过来给他们瞧瞧。在古代布料这一块,秦玉麟是个外行的,他也叫了自己的裁缝师傅过来相看。

    几个人商商讨讨,一会儿说说布料的来历和故事,一会儿又说说各地的人情风俗。最终用一下午的时间,把这件事给结了。只等第一批布料到位,他的店就能进一步开张。

    因解决了心头大石,辞别宋少之后,秦玉麟的心情十分不错。他临上车时问青岚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刚到酉时。”青岚回答说。

    “绕道去郑府,接你们姑爷回家。”秦玉麟说,一边上了马车。

    “是的,夫人。”青岚在后面说,微微笑着想,这回姑爷该高兴了。

    待马车行到郑府大门前,瞧着大门还是紧闭的,青岚对秦玉麟说“夫人稍等,待奴婢下去问一问。”

    秦玉麟颌首,看着他下去,一会儿就回来说“姑爷还没走的,不过仍然在讲课,夫人可要奴婢进去”

    “不必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等他。”秦玉麟说,掀开车帘子下车来,准备站在马车外边等他。也是因为坐了一下午,腰和腿都是僵的,他宁愿下来走几步。

    门里边,顾远樟刚和子蕴先生告别,对身边的小厮佑安说“咱们走吧,叫人备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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