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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婚姻生活 第5节

作者:莫如归 字数:18991 更新:2021-12-31 12:41:30

    “姑爷。”他起来问候,笑说“昨夜歇得还好吗”

    “好。”顾远樟朝他点点头,直径往秦玉麟身边走,“夫人。”

    “怎么又来了”秦玉麟无声地吐着气说,他已经懒得做什么反应了。

    “我吃好了。”顾远樟挤在他椅子上说。

    “吃好了就歇着,没事别到处瞎晃。”秦玉麟觉得自己个用词精辟,可不就是瞎晃,吃饱了撑的

    “那你陪我走走去。”听着秦玉麟说要和柳管家逛园子,顾远樟也有些想法,没有不跟的道理。

    秦玉麟愣着一时没说话,陈管事瞧着这情形便说“是啊,天气晴朗,倒不如小公子和姑爷好好儿逛逛。”

    他觉得啊,这位姑爷有些儿腻歪,不过人家是新婚的两口子,有理。

    “也好。”秦玉麟说,“那陈管家自去忙吧,对了,别忘了我说的事。”

    “哎。”陈管家应一声,把小两口留在客厅里。

    顾远樟拉着秦玉麟的手,握在手里,“刚才说什么,谁来啦”

    瞧他睁着两只瞎眼瞎好奇,秦玉麟懒懒地靠着椅子说“哪那么多八卦,来了也不是找你的就是了。”

    “”顾远樟抿抿嘴,歪着身子,也往他身上靠。

    “起来。”本来他自己就懒相,还想找个人肉靠垫呢。秦玉麟推开他说“不是要去逛吗,还赖在我身上干什么”

    “你也没起来”顾远樟说,翘着嘴角继续赖着。

    “你都没起来我怎么起”秦玉麟说,用力把顾远樟推起来,“一二三,不去就拉倒了。”

    “去啊。”顾远樟连忙说。

    闹了半天,终于安安稳稳地走上了逛园子之路。但是林园景色虽好,看来看去却没什么值得看的。要说漂亮的自然景观,秦玉麟在现代看的也不少。

    他说“没什么好逛的了,我要去远一点的地方,你还去不去”

    这个问题根本不必问,顾远樟马上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有点主见会死吗”秦玉麟说,一边将眼光放到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竹林里,很好奇,“你说这月份还有春笋没有”

    “什么是春笋”顾远樟一手抱住夫人的手臂,一手提着衣摆。

    “你是吃什么长大的”秦玉麟讶异地表示,顾远樟有这么严重没有

    “吃饭,馒头,偶尔吃菜。”顾远樟想了想说“太久的就不记得。”

    “”秦玉麟沉默,这也不是他故意不说话,只是没话可说罢了。难道来一句没事了,以后哥给你管饭。

    那还是算了吧,他这人不是什么有爱人士,充其量就是三观端正,不伤天害理。而且管饭就管饭,还要大声囔囔出来算什么。

    当然,也可以当做他只是不屑开口说这个问题。

    “你也过得够窝囊的,要是我,早反了他了”秦玉麟没忍住,走了一会儿就说。

    “我没有夫人厉害。”顾远樟笑眯眯地说。

    “能硬气点吗嗯”秦玉麟说着,用力拍了拍顾远樟的背脊,“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被人说窝囊都成习惯了是吧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了是吗”

    “会有”

    “嗯什么会有”秦玉麟干脆停下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严肃地问。

    “会难受”过了好久,顾远樟蠕蠕嘴唇说。

    “既然会难受,那为什么不坚强起来”秦玉麟放开他的下巴,重新和他一起慢慢走起来。虽然讨论着这么严肃的问题,但是气氛却没有因此而紧张。

    “”

    “怎么,不说话就以为胜利了”对方不开口,秦玉麟嗤笑一声对他说。

    “我很坚强。”顾远樟说。

    “哦你这样算坚强要是我没来,你是不是要啃一辈子馒头你有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晚年”秦玉麟冷飕飕地说“那会比你现在惨一百倍。”

    “可是你来了。”顾远樟没有笑也任何表情地说。

    “听说你以前是个聪明的,就这样”

    顾远樟低下头,虽然他看不见秦玉麟的眼光,但是该明白的意思他都懂。有些人天生情感丰富细腻,并不会因为成长的遭遇而改变太多。顾远樟也许只是自我封闭,又也许,他是真的变了。

    一路再没有闲谈,两个人都安静地,直到在竹林边沿的小溪上遇见一个生人。秦玉麟想,难道他们走出了地界,之前那道小门就是庄子的尽头。

    宋溦在溪边的石头上,站了有一会儿了。方才就看见有对夫妻模样的年轻人,缓缓向这边走。他稍微一想,便开口“前面的两位,可是附近庄子的主人”

    秦玉麟还说这是谁呢,听见他招呼便说“正是隔壁庄子的,一个不小心就走远了。这里可是有主人的,如果是的话,还请见谅。”

    “不,这里不是私地,谁都可以来。”宋溦说,朝秦玉麟二人点点头,“宋某单名一个溦字,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他瞧向顾远樟,从身高来看,这位才是男主人才对。

    “宋溦”秦玉麟一挑眉头,问说“你不认识我吗”能在这儿遇到这个人,真真是狗血的趋势。

    “不认识。”宋溦略讶异,若不是秦玉麟是已婚的公子,他还以为秦玉麟对他怎么呢,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公子。

    “哦,我叫秦玉麟,你想买庄子的那个主人。”秦玉麟说,别当他不知道宋溦想什么,“这个,我那位,顾远樟。”他别扭地介绍说。

    被秦玉麟这么一说,宋溦讪讪地笑笑。他也看出来了,秦玉麟这人有些促狭呢。

    “好吧,是宋某唐突了。”他拱手向秦玉麟一揖,有板有眼地说。

    三个人里,就只有顾远樟一个人云里雾里,他听不懂自己的夫人和那个外男说些什么。这让他心里略微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打翻醋坛

    得知原秦玉麟与宋溦并不相识,更大可能只是原秦玉麟一厢情愿的暗恋,这个消息无疑是好的。所以秦玉麟松了一口气,他说“你就是刚才来我庄子上要买庄子的人”

    “正是。”宋溦向秦玉麟点头说,眼前这位给他的感觉相当矛盾。一方面是位平常的富贵公子,有气质有傲性,另一方面,却又爽利得像个男人。不但说话直来直去,半点儿不含糊,而且还将他身边真正的男人给压了一头。

    “陈管事没和你说吗我的庄子是嫁妆,不会卖给你的。”秦玉麟说起买卖的事来。

    “宋某也不是强买强卖的人,不过确实很想买下你的庄子。”宋溦说。

    他这就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意思秦玉麟不甚在意地说“那随便你,反正我是不会出手的。”

    “夫人,我走累了。”顾远樟扯扯秦玉麟的手,突然开口。

    “嗯”秦玉麟本身也没有要多留的意思,就随了他说“那就回去了。”他对宋溦说“我们先告辞了,宋少你自便。”

    宋溦没说什么,做了个请的姿势,目送秦玉麟二人离开。他有张不笑的时候显得很酷,笑起来又显得温和的脸,恐怕就是原秦玉麟爱他爱得香消玉殒的缘由罢。

    秦玉麟略略猜测。

    他与顾远樟一道走回去,来的时候还不觉得累,走回去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回到卧室,秦玉麟马上坐下来,捶着微酸腿长吁短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反观顾远樟,虽然瘦巴巴地,却没听见他喊累。现在正在桌边摸着茶壶倒茶喝。至于刚才在竹林喊累,秦玉麟心里清清楚楚,他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夫人,刚才那人是谁”

    “他不是说了他叫宋溦吗”

    “嗯”顾远樟凑上去说“他是个男人。”

    秦玉麟说“你又知道”

    “宋溦吗”顾远樟顿了顿给他说“小时候听过。”

    秦玉麟算算,宋溦也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大抵上他们这些同城的富家子,没有人不认识谁的。只是,各家风水各人命,有人长大了更上一层楼,有人长大了就成了旁边这副怂样儿。

    “哦,没什么好想的。”他跺跺脚说,思索着中午弄个什么农家菜尝尝。

    “没想什么。”顾远樟冷不丁说“你以后别和他说话。”

    “哎”秦玉麟一愣,说“我怎么就别和他说话了”想了想,他恍然大悟,这人是把他当媳妇儿管上了,“顾远樟,我跟你说,我的事你还真别管。”

    这是一句平淡的警告。

    “别的我不管。”顾远樟也语气淡淡地说。

    秦玉麟瞧着他,笑了,“怎么着,是不是只要是个年轻男人,我就不能和他说话”

    “嗯,外男就不许。”顾远樟点头,和他说认真的。

    不过这些,在秦玉麟眼中就是个笑话,他摆手说“行了,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不爱听。”

    本来按照这情况,秦玉麟的风格就是直接搁狠话,管你后果怎么样。但是现在,念着顾远樟也是和他同床共枕的几夜情谊,他确实温和了许多。

    “你是我夫人。”顾远樟不依不饶,这句话似曾相识,可不就是秦玉麟最讨厌的句子之一。

    “给我闭嘴啊”秦玉麟斜眼等着他说“别再拿这句话来烦我,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脾气”

    “可你就是我夫人”顾远樟不知哪来的倔劲儿,绷着腮帮子说。

    “你”秦玉麟出乎意料了,堵了一会儿冷笑起来,“那我要是不听你的呢你还能离了我不成”

    瞧见顾远樟的脸一瞬间白里透灰,他越是狠心地说“那敢情好,你离吧我还求之不得”

    反正他就是无所谓的,要真过得不舒心,离了就离了,大不了让秦爹养一辈子。不过伤家里人的心是真的,这社会。

    “你胡说”顾远樟吼,怕是有史以来最大声的一句话了。可那又怎么着

    秦玉麟瞧他脸都煞白了,着实没什么气势,只会让人知道他没底气而已

    “胡不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说,本来想说一句,不信咱们现在就立马去离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怕说出来顾远樟就跳墙了,哼

    “你胡说”顾远樟还是那句话,可是明显没有底气,嘴唇也发抖,不知气得还是慌的。

    “别再自欺欺人了,丑不丑。”秦玉麟拉着脸,没好气地说。他觉得自己对顾远樟已经够好了,要是顾远樟懂得知足,他就是以后一辈子对他这么好也可以。

    “”顾远樟一言不发地站起,竟然摸着路走出去。

    秦玉麟立刻喝住他,“站住往哪儿走”这是怎么着,还给他倔上了不成

    让他这么一吼,顾远樟停下来,拿着个后脑勺对着秦玉麟。两边的肩膀抖得跟什么似的,刺激得不轻。不过在秦玉麟眼中就是一副可怜相,是个男人的样子吗

    “给我回来“秦玉麟对他说。

    “”那人没动。

    “我、叫、你、回、来”秦玉麟是个什么脾气,他高声说“要真不想回来,就给我滚得远远的,以后也别回来了”

    “你根本不想我回来”顾远樟转过身说,袖子里的拳头握得紧紧地,“你嫌弃我,看不起我。”

    还顶上嘴了

    “既然知道别人看不起你,嫌弃你你为什么还要做讨厌嫌讨厌人的事情”秦玉麟咄咄逼人地说。

    “”顾远樟受不了他,嘴唇抖得要掉了似的,没有神的眼睛也死死瞪着秦玉麟

    “我说你,何必要管我的闲事。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秦玉麟看见他这副模样,换了一副商量的口气说。

    “”顾远樟抿着嘴不说话,也不再瞪着人。和他相处了这么久的秦玉麟就知道了,他遇到抗议无能的地方就是这副死人样。

    “不说话那就拉倒。”秦玉麟也懒得哄他,既然谈不拢,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

    “真不说话”见他还是木头似的杵着。

    得,秦玉麟往床上一翻,睡个囫囵觉,起来吃饱饭再和你磨叽。在他眼里的顾远樟,早已经是个连纸老虎都不是的玩意儿。

    顾远樟清楚地听见,秦玉麟真的翻上床就不理人了。他顿时又气又乱,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想怎么着。

    没多大会儿,秦玉麟听见背后磨磨唧唧的脚步声,接着一堵肉墙从背上贴上来,这不是顾远樟还能有谁。

    “啧,不是不回来吗”他小声地嘲讽顾远樟。

    顾远樟搂着他的腰,像平时一样凑上去,恨恨地亲他的脖子。

    “没皮没脸”秦玉麟反手一巴掌呼过去,刚才不还挺有骨气的

    “我不和你吵架。”顾远樟躲在他颈窝边说。

    “啧啧啧听听”秦玉麟嗤笑一声,倒是没说其他的什么。

    安静抱了约莫一刻钟的模样,顾远樟突然开口说“你也不许说那个字。”

    秦玉麟略疑惑,“哪个字”

    “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单独见面

    磨叽了大半日,到下午时分,陈管事亲自送来一张精致的帖子,上书顾远樟亲启。秦玉麟心想,这是什么玩意儿,顾远樟还有人给他送帖子

    “什么玩意儿,谁送来的”

    “小公子不是说过吗,要是宋少爷再来得告诉你一声。”陈管事说,“这不,他递了帖子给姑爷。”虽然他也不懂,宋少怎么跟顾远樟扯上交情了。

    秦玉麟说“只怕是个幌子吧,找我才是真。”宋溦明摆着没有放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行动。他拿过帖子拆开一看,里头的字眼,瞬间令他把眉横起来“这个宋溦,果真大胆”

    “小公子,可是怎么了”

    “没事,你去忙吧。”秦玉麟收敛了怒气,对陈管事说。

    陈管事是个会看人脸色的,连忙点头不多说一句就走了。秦玉麟又对紫竹说“你也下去,看看顾远樟在哪儿,别让他来找我。就说我身体不适,在休息。”

    紫竹疑惑归疑惑,却不敢有他,屈膝说“是,紫竹知道了。”

    屏退左右之后,秦玉麟把帖子烧了,然后换了一身外出服。在犹豫要带谁出去的问题上,他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一个人去的好。

    一方面是因为没有适合的任选,要是稳重的青岚在的话,他倒是想带青岚。而紫竹太咋呼,带他出去见宋溦,还是别了。

    想到宋溦,秦玉麟心里就没好气,他想不到宋溦这人看着挺正直的,其实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凭帖子里头的话来说,宋溦以前一定见过秦玉麟。还说什么要请顾远樟过府一叙,呸

    所以就秦玉麟一人,风风火火地来到宋府别庄,白皙的手掌握住那大门上的铜环,梆梆梆地敲起来

    里头门房小厮听见这催命似的敲门声,连忙打开门,看见一衣着华贵鲜丽的年轻公子,而且还是独身,免不了口呆目瞪地,说“这位公子,您找谁呀”别说,这公子还真好看得紧,小厮眼睛一眨不眨地想。

    “我找你们大少爷。”秦玉麟横了他一眼说。瞧什么瞧,没见过长这么俊的

    “哎,找我们少爷”门房小厮心里一咯噔,这架势,怎么像是找他们少爷负责的公子来了

    别怪他想差啊,实在是秦玉麟的气势太凌人,端得一副找你们少爷麻烦的小样。

    “没错,放我进去,要不就赶紧告诉宋溦,姓秦的来找他了。”秦玉麟一甩袖子,背手站在那儿说。

    “好,好吧。”小厮说,最后打量一眼秦玉麟。转身跑回去的时候还咂嘴说这哥儿真彪悍,不像良家公子啊。我们少爷怎么招惹了这种人呢

    等他回去跟宋溦这么一说的时候,宋溦身边的老先生徐庆哈哈大笑说“少爷可服我,这不就来了嘛”

    宋溦也一笑,对门房小厮说“请他们进来吧。”虽然法子不厚道,但是好歹是个主意。

    小厮一愣,“少爷,就他一个人。”他们少爷怎么说得好像门外有两个人似的,是他大福傻了,还是少爷

    这会子宋溦和徐庆都不笑了,两人面面相窥,“你说什么就谁一个人”

    大福说“姓秦的啊”末了还加一句,“这公子好架势呢”

    “他丈夫没来”徐庆对着愣然的宋溦说“不对啊,这帖子不是给顾四少爷的嘛。再者”徐庆心想,秦玉麟一介内宅哥儿,他怎么敢只身前来。

    “出去看看。”宋溦抬步出门,虎虎生风地出去了。

    徐庆和大福一对眼,也跟着呼呼啦啦往大门上跑。

    还等在大门外的秦玉麟,有些儿无聊地跺着脚,方才气呼呼的那堵气也消了。这会子只希望,赶紧解决宋溦这个大麻烦。

    一会儿,宋家别庄的大门悄悄打开,秦玉麟转身的时候,赫然看见宋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先是一愣,然后说“宋少,不请我进去”

    宋溦也一愣,他就没见过秦玉麟这样的公子哥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他身后的徐庆个大福也问,是啊,怎么就一个人来呢想咋地

    “我怎么不可以一个人来了”秦玉麟不甚在意地反问说。

    “你”宋溦面沉如水地训斥“你拿自己的名声当什么了,怎么可以如此随便。”他本是担心秦玉麟的,难免语气过激了些,说完心里也讪讪的。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秦玉麟说“咱们有事说事,说完就该咋咋地。”他心里嗤笑着想,您要是担心我的名声,干嘛还下那样的帖子,嗯

    瞧着秦玉麟眼中赤裸裸的讽刺,宋溦顿时百口莫辩。倒是躲在门后的徐庆老脸一羞,因为这个主意是他出的嘛。

    “哼,先进来再说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宋溦转身进去,秦玉麟也跟着进去,他说“倒是请你说说,是怎么样”

    前面的男人一路没答话,进了大厅,他挥手让侍婢送上茶来。二人在空旷旷的大厅里头坐下来,宋溦先开口说,“我只是想请你来说庄子的事情,但是又怕你不来。”

    秦玉麟说“所以你就在帖子里瞎说,我有什么东西落你这儿了。”原是瞎掰的,害他白担心一场。

    “不是瞎说,宋某手中确实有顾四夫人的私物,我想你还是拿回去好。”宋溦看了秦玉麟一眼说。

    “”秦玉麟瞪眼瞧着他,一会儿才开口,“是什么私物既然你说的是真的,又为何下那样的帖子”犹自一想,他明悟说“你以为拿顾远樟可以威胁我,让我把庄子卖给你”

    这么直接地捅破这层关系,饶是宋溦见惯风浪的人也禁不住脸红,他确实有些想法,却不是完全想秦玉麟所说的那样不堪。

    “宋某的做法确实欠妥,不过也不全是你想得那样。”他不是会花言巧语的人,这事却一两句解释不清楚。

    “算了,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商人不唯利是图如何叫商。”秦玉麟说“可惜你料错了,不管是我的私产还是顾远樟的什么,都是我主事,没有他来干涉我的道理。”

    这话让大厅里明着暗着的大老爷们抽气,这哥儿怎地这么直接呐,他们为顾四少爷可怜。

    就连宋溦也讶异,不过面上仍是平静,“我倒不是一定要强求,只是,可否各退一步。”他低声说“若非没有余地,宋某也不想强人所难。”

    秦玉麟想了想,心说怎么个各退一步,他话锋一转,问宋溦“这件事可以商量,倒是你刚才说的”他语调一扬,意味不言而喻。

    宋溦点点头,向躲在角落里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的徐庆说“徐老先生,可否替我走一趟。”

    躲在柱子后的徐庆浑身一僵,讪讪地抚着须走出来说“咳,这有什么问题,老夫这就去。”

    “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让他去拿。”秦玉麟斜睨着徐庆的背影说。

    “君子坦荡荡,避嫌是好,过了就矫情了。”宋溦瞥了眼秦玉麟,只觉得判断他会喜欢这句话。

    “嗯哼说得不错。你总算说了句人话。”秦玉麟确实喜欢,可是也没让宋溦舒心到哪儿去。

    “”宋溦轻叹一声,只好闭嘴了。

    稍等片刻,徐庆拿着个巴掌大的木盒回来,对宋溦说“少爷,你要的东西可是这个”

    “嗯。”宋溦接到手上,再转交给秦玉麟“拿着吧,以后别这么不小心了,我是说”他突然发觉怎么说都不对,只好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玉麟让他说得一头雾水,犹疑地打开木盒,里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一个绣荷包而已。但是这个绣荷包怎么说呢,在古代来说可不是一样简单的东西,寓意多着呢。

    “这东西是你的吧”宋溦说,看见秦玉麟盯着荷包发愣,不免恨铁不成钢。几次想开口训他一训,却下不了嘴。

    “你怎么知道是我”秦玉麟说着,拿起荷包动手拆开来。

    “里面有你的落款。”宋溦见他拆了,脸沉沉地给他解惑,“今年元宵夜,你走在我前面,这荷包是你不小心掉的。等我捡起来时,你已经不知去向。”

    他说到这里,秦玉麟正好摊开那方小绣帕。真的很小,只有两个巴掌大,但是帕上的两只蝴蝶却绣得很精致。缠缠绵绵,翩翩欲飞的一双蝶儿,加上两行娟秀小字,说尽了少年心事。

    “你是准备送人的罢。”宋溦说,他拆开过,自然也知道元宵节那夜,秦玉麟想干嘛。据他所知,顾家四少爷从不出门,那他的荷包,是送给谁的呢。他竟然思慕别人吗

    “是送人的。”秦玉麟望着绣帕发怔,他突然替原秦玉麟感到悲哀。宋溦明明见到了荷包,却以为这只是个意外,他不知道少年思慕的就是他。

    “你”宋溦严肃着脸说“你如今已成家了,那些心思就不要去想了。这东西要不收着,要不就毁干净。”

    听到宋溦毁干净这几个字眼,秦玉麟心头一热,突然说“你怎么就不认为这是故意在你面前掉的呢人来人往,怎么会这么巧就让你捡到”

    宋溦的心随着秦玉麟的话跳得厉害,他不傻,秦玉麟也不含蓄,只是这可能吗“你想说什么”他盯着秦玉麟的嘴唇,屏住呼吸。

    “不,我只是好奇问问。”秦玉麟低声说“我已经成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134妹纸的补分以及地雷,╭3╰╮

    我写的这奇葩文能让你们喜欢很开心

    、对天发誓

    “紫竹,你让我进去吧”顾远樟在门口央求说,吃完中午饭,他被秦玉麟以消食的名义赶出去了一趟,这会子回来,紫竹却不让进门。

    “姑爷,不是奴婢不让您进去,是夫人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打扰他。”紫竹为难地说,即便是他想让开也不能啊,屋里头根本没有人。

    “他怎么了”顾远樟不相信,秦玉麟真的连他也不让进,“你不要骗我,夫人不会不让我进去。”

    酌定的语气,使得紫竹心虚,他说“夫人确实是这么说的。”

    “我不相信,你骗我。”顾远樟说,挥开紫竹的手,硬是要进去。

    “姑爷不可啊”紫竹想拦住他,却不敢怎么样,说到底顾远樟也是他的主子。

    “夫人”顾远樟摸进去,边走便叫唤,却发现里头安安静静地。要换做平常打扰了秦玉麟的午觉,早就挨枕头砸了。“夫人”他蹭到床边,摸到一张空空的床。

    紫竹站在屏风外,着急地踱步,一会儿咬咬牙就进来请罪说“姑爷对不起,其实夫人不在房里,他说出去走走来着。”

    顾远樟坐在床上,神情空落落地说“我知道。”秦玉麟讨厌他整天跟着他。

    “姑爷,要不您就先歇着,说不准夫人很快就回来了。”紫竹说,他也不清楚秦玉麟要去多久。

    “嗯。”顾远樟没有说什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接着一个人躺下了。

    也亏得紫竹没有预料错,秦玉麟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不起眼的木盒。见紫竹在外间守着,就知道顾远樟在卧房里休息。

    “睡觉呢”嘘了一眼里头,秦玉麟没问顾远樟怎么进来的。

    “是。”紫竹可怜兮兮地说“奴婢没拦住姑爷,夫人对不起。”

    “无妨。”秦玉麟摆摆手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顾远樟睡着了,他也没有凑过去吵醒他,只是随手把木盒搁在桌上。

    坐下来喝了口水,秦玉麟又起身出去了,临走对紫竹嘱咐说“你守着吧,我找陈管事有点事商量。”

    刚才在宋溦那里,答应了宋溦一件事,得和陈管事谈谈。顺道也把柳橙一起叫了去,三个人在小花厅里叙话。

    秦玉麟将宋溦的意思说与两位管事听,“他的意思是,要咱们借给他用个一年半载。”这是上了一趟宋家别庄的最后结果了,庄子还是要给宋溦,不过他说是借。

    柳橙与陈管事对看一眼,纷纷说“可问过是做什么用”一年半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着实摸不着头脑。

    “这个倒是没问,怎么说也是他的私事。”秦玉麟观宋溦的神色,也瞧得出他不愿多提。“反正他说了,只要庄子还在他手上一天,他就会每月付给咱们黄金百两。”

    柳橙和陈管事瞪大眼睛,“黄金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虽说宋家是陵州城的首富,但是陵州城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再首富也有限,要拿出这些钱也不容易。

    “既然他这么说,咱们就这么听,有没有又是另外一码事。”秦玉麟轻咳一声说,其实就为了荷包的事,宋溦大可以以此压价,但是他没有。

    是个正直大方的男人吧,又或者人家不差钱。

    “若真有黄金百两,倒不失为一桩好买卖。”柳橙笑说,不是他见钱眼开,确实是宋溦出手太大方,闻所未闻啊。

    “这个,小公子拿主意罢,我却是没什么意见。”陈管事看了看二人,如是说。

    “好。”秦玉麟不迟疑地说“那陈管事,你去拟张条子来,三日之内与我一起到宋家别庄,把这件事定下来。”

    “这么急好些东西要收拾,三天可是不够。”陈管事说,虽然只是个出租的事,但是办起来也要些时间。

    “没错,越快越好。来不及收拾的,就让宋溦自己看着办吧。咱们把庄子交到他手上便是。”秦玉麟说,他也不知道宋溦急什么,反正早点给他就是了。

    “好吧,我这就去办。”陈管事想了想说。

    等他一走,柳橙笑眯眯地对秦玉麟说“若这桩买卖成了,夫人倒是可以宽松一阵子。”想想看,每月黄金百两,一年就是千两。

    “先看着再说吧,我也不是指着他的钱过日子。”秦玉麟说,他心里的想法还是做点什么生意,比较稳妥。

    “那是当然,办完这件事,夫人的铺子就要落实了罢”柳橙鬼精鬼精,自然知道秦玉麟心里有打算。

    秦玉麟笑笑不答,心情正好着。还坐在这里喝茶的他不知道,他家后院都快起火了这也怪他太粗心大意,什么东西都乱搁。

    顾远樟惯是个摸来摸去的,醒来坐在桌边,想倒点儿水喝。茶壶没摸着,却摸着了秦玉麟的木盒。他读过几年书,该认识的字都认识。那方绣帕上的两行字,他一个一个地摸出来,心想这是哪个的贴身物件,好不矫情

    偏偏紫竹听到动静,想进来看看有什么需要伺候的,猛一瞧见顾远樟手中的荷包,惊讶地说“这不是夫人的荷包吗好久没打眼了呢怎么在您这儿呀”

    顾远樟说“这是夫人的荷包”他已经将帕子放好了,紫竹只看见一个荷包。

    “是啊,以前夫人可喜欢这个荷包来着,不过后来就没见过了,夫人也没让找,奴婢以为夫人丢了呢。”紫竹朝着荷包左瞧右瞧,怀念地说。

    “”顾远樟却满脸不快,捏着荷包想了想说“这盒子是谁放这儿的”

    “夫人啊,刚才他回来就拿着这盒子呢。看见您睡着了他又出去了。”紫竹说。

    “又出去了”顾远樟不由地绷直身子。

    “不是不是,夫人还在庄子里。”紫竹慢慢说“是去和陈管事商量什么事去了。”

    “”顾远樟一时没说话,只是将荷包收进怀里。

    紫竹有些奇怪地想姑爷这次怎么没有说要去找夫人呢他还以为顾远樟会黏秦玉麟一辈子,唉果然男人的情分都是浅薄的么。

    事情当然不是紫竹想的那样,顾远樟在卧室一坐就是个把时辰,等秦玉麟回来吃晚饭的时候,他张嘴就说“你的东西在我这儿。”

    刚进门呢,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顾远樟一本正经地,念了两句肉麻酸酸的情话。秦玉麟脸一红,说“你翻我的东西了谁让你翻的”虽然那手帕不是他的,但是架不住署的是他的名字,都以为是他啊

    “你绣给谁的”顾远樟不答他的话,他还一肚子问呢。

    “管你屁事,反正不是给你的。”秦玉麟说,也是大实话来着。他就是不想拿着这个侨情的东西和顾远樟长篇大论。

    “不是给我的,你还能给谁的”顾远樟从怀里拿出那绣荷包,一下子扔到桌面上去。

    “”秦玉麟还真没话说,难道告诉他,那是你前未婚妻给隔壁那谁谁的。人家早喜欢上姓宋的了,整件事压根儿没你事。

    “你说话。”顾远樟捏着拳头说,中午那满肚子牢骚还没过去,这会子又这样,叫他怎么没事。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难道陈年芝麻绿豆事也要和你交代清楚。”秦玉麟说着,手快地抓起荷包,往哪角落里一塞,“吃饭”

    “我不吃,你得跟我说清楚。那是绣给谁的”

    “我就不能是绣给自己用的”秦玉麟坐下来没好气地说,肚子饿着,懒得和他叽歪。

    “说谎,谁家敢用这么不害臊的手帕,明摆着是送情郎的。”顾远樟瞧着秦玉麟不把事当回事,心里头可见。

    “对就是送情郎怎么着”秦玉麟砸吧着嘴说“怎么着怎么着,情郎就在隔壁呢,今天下午还见着了。我以前就爱他爱得要死,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就不明白顾远樟,为什么非得这么烦人。

    “”顾远樟咬着嘴唇,气得呼呼地,“你别胡说八道,故意气我”他认为秦玉麟只是被他问烦了,故意说些不好听的

    “我是这种人吗我嘴里从来不说假话。”秦玉麟瞟了一眼激动的顾远樟,觉得这可怜虫也有可恨的地方,喜欢自欺欺人。他好心地说“都说那是以前的事儿了,你当看笑话呗。”反正喜欢宋溦的那谁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现在和你过日子滚床单的人,从来没喜欢过姓宋的。

    “我不能当笑话看。”顾远樟说,他心里过不去。

    “不依不饶了”秦玉麟放下筷子,顿时没了大半胃口,“那你想怎么样嗯”

    “你心里还想着他。”

    “呵”秦玉麟就笑了,想谁姓宋的脑洞开太大了吧他瞧着一本正经的顾远樟,竖起三根手指头说“我对天发誓行不行,要是我有过一丝一毫想着姓宋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作者有话要说

    、书房旖旎

    发完誓,回过味儿来,这怎么搞得跟捉奸似的。

    “你别这样”顾远樟阻止说,他听不得秦玉麟说什么不得好死的,但是秦玉麟发这般毒誓又令他心宽心悦。

    “怎么样没意见了吧”秦玉麟瞧着他说。

    “你吃饭吧。”顾远樟还心存别扭的样子。

    “我说你,别挑战我的耐心,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别跟我争。”秦玉麟好心地劝说,拿起筷子给他甩了一只肉嘟嘟的鸡腿“吃吧有那精神头跟我吵,还不如留点力气给你儿子。”

    这又是一句该打嘴的话,他歪着嘴如是想。

    “”才不是鸡毛蒜皮的事儿,顾远樟心里犯嘀咕,倒是秦玉麟说的后半句还算中听。

    到了后半夜,帐子里还是不消停地。秦玉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他是多么缺心眼才说出那么二傻的话儿来呀。身上个混账东西,要命玩意儿

    连着几天,庄上都在忙宋溦的事情。陈管事带人忙忙碌碌的,秦玉麟这个主人倒是没什么事做。顾远樟就高兴秦玉麟不忙,这样就可以整天挨着他,逛逛园子,喝喝茶,晚了上温泉池子腻歪一番,最好的日子没有了。

    但是日子再好,也有到头的一日,总不能天天这么闲着。等到满山的桃花结子的时候,秦玉麟带着人回了顾家。天暖了,他一直思考着要做的生意也有了头绪。

    回到久别的院子,秦玉麟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埋头写写画画。顾远樟时常陪着他,安静地一坐就是半天,经常是秦玉麟画累了,回头一看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

    紫竹有时进来添茶倒水,默默地瞧上几眼又退下去。

    秦玉麟端着新沏上的茶喝了一口说“你不无聊吗让人带你出去走走。”

    “不会。”顾远樟摇头说,对秦玉麟笑笑。

    早知道他会这样说的,秦玉麟捻起一块糕点,边吃边说“我这就快画好了,过几天带你上街溜溜去。”

    顾远樟翘着嘴笑说“你当遛狗呢。”

    “哟,还知道遛狗”秦玉麟也笑起来,把点心盘子移到他方便取的地方,“甜腻腻的,也就你喜欢吃这玩意儿。”

    “不好吗”顾远樟摸了一块,有滋有味地吃进嘴里,他就喜欢吃甜味。

    “各人口味。”秦玉麟摇摇头,继续画他的设计图。

    顾远樟一个人吃吃喝喝,完了又没事干了。随手摸到秦玉麟书桌上的杂书小传什么,虽然看不见,却也摸得万分正经。

    “以前读过书”秦玉麟一边画,一边和他说。

    “读过几年。”顾远樟说。

    “还想读书吗”瞧他落寞的模样,秦玉麟猜他是想的。没人乐意整天什么都不干,像个废人。

    “想啊,可是怎么读”顾远樟被问得心里一热,他是个爱读书的人,可是眼瞎了怎么读。

    “只要你想,有什么不可以的。”秦玉麟说,现代多得是身残意志坚的人,别人创造的奇迹更加不可思议。所以,顾远樟读书又有什么难题。

    “没有先生会教我的,我是个瞎子。”

    秦玉麟说“我要是给你请回来了,你读不读”请个先生而已,这有何难

    顾远樟惊讶地张张嘴,“你要给我请先生吗”他心里可没想过,时隔十年又回去读书。况且,怎么想都不可能的。但是秦玉麟在他心里,又是无所不能的感觉

    “嗯给你请。”秦玉麟说“请回来了,给我老老实实读书。”

    顾远樟高兴归高兴,却不傻,他晓得秦玉麟的小心思,不就是让他没时间整天在他跟前晃。“你真是”他又闷又笑地,伸手拧了秦玉麟一把。

    “反了你”秦玉麟搁下笔,来回抚抚被掐的那块肉,疼中带麻地,仿佛痒到心坎里去了。

    “”顾远樟不说话,反倒直接上去腻歪他。

    “下流货色”秦玉麟抓住他乱摸的手说,不过却张嘴接住,他凑过来的嘴唇。

    顾远樟特别喜欢这样亲他,仰着头,环住肩,腻歪地,用劲儿地往他身上挂。不止是口唇密不可分,舌尖迎来送往,亲得起劲儿了,身子也贴到一块去,你揽着我,我抱住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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