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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残醉寻 第6节

作者:羽大娘 字数:6906 更新:2021-12-31 12:38:33

    湿濡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顾逢霖颈侧。你十七年前失去的儿子——顾棠。

    意料外的名字忽地入耳,顾逢霖双瞳骤然睁大,唇瓣抖得几不能言,你……你……怎会……

    只要你把手中的名册给我,我就告诉你,顾棠在哪。

    什么名册?

    一份载着十几年来朝廷官员和各地商贾收贿贪赃的名册。

    你休想!顾逢霖逆眉怒喝。

    这本名册载的不仅是官商勾结的证据,更有他十多年来暗查关于劫走顾棠幕后黑手的证据,他已知道隐藏于幕后的阴谋者是谁,只要时机一到,他要将所有的事情公诸于世。

    哦?是吗?语气轻蔑,落在顾逢霖颈侧的唇卑劣一笑,毫不留情张口咬下。

    唔——突来的痛楚让顾逢霖喉间轻吟。

    血,从凹陷的齿痕渗出。

    无形的手轻拂顾逢霖腰后穴位,卸去他最后一丝力量。看着他软若无骨地仰倒在自己臂弯,既怒又惊地看着自己的双眼。

    无形抿唇而笑,笑得让人胆战心惊,指间夹着一朵紫色的花朵在顾逢霖的眼前轻晃,不想死的话就别运气,萱苑花的作用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紫色的小花,有个美丽的名字,叫萱苑;有个阴毒的功效,化人内力。

    这种花,难栽难活,却难不倒顾家奶奶,顾逢霖的母亲——一个擅于植栽的高手,还曾被皇上延揽入宫掌理百花苑的奇女子。

    萱苑花本做药用,却在无意间被人发现它阴毒的功效。冠以阴毒二字对于花儿并不公平,天生万物自有其理,况且用量微浅时不失为上好的麻醉药,却在被发现有损于习武之人最珍视的内力后,以阴毒之名称之,甚至焚花掘根,非把这害人之花除得一干二净不可。于是本就难活的花,除了原生的藏外高岭,从此在中土之地绝迹。

    只除了皇宫内廷,顾家奶奶私心存留的几株……与她仙逝后随其人殓的一袋萱苑花种。

    而无形听过培植这种花的独门方法,在某个适合花儿生长的深山里、在没有人烟走动的地方,悄悄地种了一整片山坡。所以即使是难缠的对手,他也能一剑毙命,因为对手早已失了内力,弱得像普通的村夫一般。

    顾逢霖看着无形指间的紫色小花,放弃本欲提起的内息,他知道若在此情形下妄动,毒性将侵蚀脏腑化去内力。这种花的毒并非无解,而解法在这世上除了母亲以外,知道的人只有他。

    他在赌,赌眼前的人在三日之内不会杀了他。只需三天的时间,萱苑的毒便自动消散,从来没有人知道,如此阴狠的毒性竟如此简单易解。毕竟中毒受损的是习武之人最宝贵的内力,而当发现自己中毒后瞬间的反应就是运气化解,却给了花毒深入脏腑的管道,而化去辛苦练出的内功。

    告诉我,棠儿他是生是死?

    把名册交出来,我就说。

    我不能说……唔……

    顾逢霖只觉后颈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无形收起劈在顾逢霖颈后的手改搂于腰后,身体相贴之处透过衣料传来属于顾逢霖的体温和心跳,每一记鼓动就像开启邪念的锁,让无形脸上的狠戾之色,更深……更深……

    惺楼

    惺楼,本就是折磨人的地方,在这后厢房里有许多凌虐人的淫器,比起大牢内叫人丧胆的刑具简直不惶多让。为的是那些有特殊性癖又出得起银子玩弄男妓的大爷们,就算玩出了人命也无人闻问。这便是世道,是低贱的娼妓恐惧又躲不去的炼狱。

    顾逢霖醒来后,入眼的尽是这些让人惧怕的性具,与无形带着嘲讽的表情。

    醒了?

    随着神智逐渐转醒,四肢与五感也渐渐有了知觉,这才发现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不仅被带到这不知名的处所,更被脱去衣裤,身上只有一件外衣,衣襟下摆全被敞开,系在腰间的袋子也松得只勉强在腰间绕了一圈。双手高举过头,由屋梁处垂放而下的绳子牢牢捆绑,整个人被吊立在屋内。

    张口。

    森冷的命令从无形的嘴里吐出,只见他举着一只造型奇特的酒壶来到面前,壶嘴又细又长,飘着浓烈辛辣的酒气。

    顾逢霖瞪着面前的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无形眉尾一挑,全然无视顾逢霖的问话,捏着他的脸逼他张口喝。

    你!唔——

    细长的壶嘴压着舌头直直插入喉管,辛辣的烈酒从壶嘴倒出,仿佛在喉咙里倒了大把的细针,一针针从喉管直直扎到胃袋。灌食的难受几番让顾逢霖恶心欲吐,胃部翻搅得让人痛苦万分,想吐,舌头被壶嘴压在牙床底部无法自行引出呕吐的感觉,只能被迫地吞咽一股又一股烧灼喉管的烈酒。

    呕——

    就在顾逢霖觉得快窒息时,细长的壶嘴迅速从他嘴里抽出,作恶的感觉再也压抑不住,翻胃呕出几口带着胃液酸味的烈酒。

    呕呕——咳咳咳一

    剧烈呛咳却再也咳不出正在腹内肆虐的酒,因为被笔直吊挂的姿势,让灌人的烈酒只能积在胃里,却无法逆向呕出。

    手指抚摸着顾逢霖身上每一寸肌肤,感受烈酒催化下渐升的体温与夹杂着惧怕及羞耻的震颤。

    怕吗?

    脱口的问话无人回答,无形笑了笑,又道该怕的,因为……

    下面的话紧贴着顾逢霖的耳边道出,仿佛妖魔的咒语,让听见的人不由得心生恐惧。

    唔嗯——

    屋内,惹人遐思的压抑声从层层帘幔钻出,耐不住身体最敏感的几处被淫具折腾,透着淡红血色的肌肤上错落着深陷的牙印,有些印得深了,凹陷处被啮破了皮渗出沙粒似的点点血珠。

    无形伸舌舔着嘴上的余味,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体味,满足地看着自己烙下的牙印。他咬得狠,狠得让顾逢霖费尽气力才将哀鸣压在舌根下。

    顾逢霖蒙着的眼,一如此刻贯插在后穴内的木制男根,恶鬼般地伸出妒忌的爪,要将被光明眷顾的人通通扯人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真倔。

    无形斜坐在躺椅主宰着他的猎物,勾起笑看着另一具同属雄性的肉体,脚趾沿着小腿一路而上,最后停在猎物被麻绳束缚了根部,却仍能勃起的欲望。

    不过身体倒是很诚实,胀成这样很难受吧?

    话语直自得叫人羞耻,双手被高举过顶,被梁上垂下的布条紧紧地绑住,顾逢霖的双眼被无形用解下的腰带蒙得看不见半点光影,拉高吊起的躯体靠着用尽全力才勉强踮起的脚尖支撑,而埋在体内的邪恶淫具,则是让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咬着牙根蹊高脚趾的那个理由。

    何不试试让自己轻松点?脚……不累吗?

    无形扬起嘴角,明知故问地用脚趾头夹住欲望肿胀的圆顶,一个时辰前被强迫灌下的大量烈酒,全成了积蓄在排泄通道内让人难受的液体。

    不——抗拒的单音,仍有着从骨子里散透的骄傲与倔强。

    对于不服管教的猎物,猎者向来只有严惩绝无宽恕。

    无形佞笑,脚趾上的力道骤然剧加——

    啊——啊啊——啊——剧痛夹杂被凌虐的屈辱,化作惨烈的哀号,从顾逢霖的喉管迸射。

    铃口喷出温热浊黄的尿液,湿了地上恶劣铺满的字画。失禁刹那松弛的身体,遗忘了那根自地上立起直贯后庭的木制阳具。脚趾上勉强支撑的力量一松,浑身重量猛然落向那屈辱的淫具……

    五官,扭绞。

    极端的痛崩溃该有的挣扎与反应,肉体狰狞地抽搐,像是癫痫发作,却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啪……啪……啪……啪……

    后庭流出的鲜血,沿着密合的淫具淌下,在无形从自己书房中取来,恶劣铺了满地的字画上溅出一圈圈圆周散射的红点。后庭滴下的血,巧合地落在曾亲手题下的落款,用自己的血,污了自己的名。

    无形自椅上站起,带着轻蔑嘲讽的笑走到顾逢霖面前,解开蒙住双眼的腰带,捏起他的下颚倨傲欣赏顾逢霖脸上难掩的脆弱与屈辱。

    您还是早点说出名册在哪,这样卑职也能早点给主人交差,否则接下来就不是您这等高贵的大人,能受得住的刑了。

    突兀的词语让从前的记忆瞬间浮现脑海,出口的话断续而颤抖你说……主、主人?

    当年,掳去爱儿的黑衣人也这么说过。

    或许,这两个字稀松平常;或许,黑衣人和眼前折磨他的人全然无关;或许……真的只是或许……

    可这些年来,这两个字早已与他生命相系,扎根盘绕着他的骨血、他的灵魂、甚至他的h乎吸。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追寻黑衣人的线索,也无一日不在追寻当年指使黑衣人的幕后真凶。

    眼前的无形,有着与黑衣人相仿的气息,死亡与杀气混杂的气息。不同的是黑衣人冷静得让人发寒,无形却双目含恨,然而恨里又掺了几分难以辨明的复杂思绪。

    无形捏着顾逢霖的下颚,以舌舔舐褪了血色的苍白唇瓣,嗅着他身上染了墨香的体味,胯间男根硬得发胀,邪恶的念头鬼魅似占据脑子。顾逢霖身上仅着了件外衣,唯一的衣服只用腰带随意系着,衣襟下摆松垮地露出大片肌肤,飘散艳丽淫靡诱惑。无形的手撩起下摆,触摸被木制阳具插入的后庭,低头看去地上的黄色的液体,道

    失禁的感觉如何?

    顾逢霖痛得无法言语,覆面的乱发下含怒吐出恶言卑鄙……

    声音很微弱,却逃不过无形的耳朵。他恶毒笑道还不算最卑鄙的,你的儿子也曾被人用性具这么操过,才三四岁的年纪被男人们一边玩弄身体,一边哭喊着你的名字。他喊着爹爹救我、救救棠儿,他一心地喊你,想你来救他,哭着喊着在等着你,只等到一批又一批在他身上泄欲的客人。

    顾逢霖瞠大两眼,微弱的语气更加颤抖不……不……

    不是没想过孩子会遭到怎样地对待,然而亲耳听闻却是另一回事。无形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一幕戏,受苦的是他的棠儿,喊他想他却等不到他的棠儿。

    棠儿……棠儿……

    十七年来的自责自厌,十七年来的煎熬寻找,就连自己为何会相信无形所说的话也不明白,理智上他该质疑眼前这男人的每一句话,质问他何以知晓顾棠的处境。

    却,在瞬间崩溃……

    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流出。

    捧着最后一丝期盼,怯懦开口他……那孩子……还活着吗?

    回答顾逢霖的,是冷如严冬的口吻死了。

    无形托起顾逢霖的臀瓣,脱离插在后庭的性具,飘散于空气里的秽气让他皱起眉头。

    肮脏。

    短短二字如巨石般砸向已觉得屈辱至极的顾逢霖,被酒气熏红的脸上两眼紧闭恨恨咬着牙根。

    只知道给予他羞辱的恶人从自己身上离开了会儿,还没来得及睁眼看清身旁状况的改变,便感觉有一冰冷物体从羞耻的后庭钻人体内。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嘲讽的语气尖得刺耳,无形站在顾逢霖背后,把手中特制的竹筒尖嘴又送人了几分。

    唔……后庭已被性具撑得松弛,阻止不了外物的侵入。

    把你这肮脏的屁股洗干净,这是用后面伺候男人前得先做足的手续。在小倌院里头有个说法,叫做一撑二洗三剐四淫。方才那木具是撑,撑开菊门让客人方便插入,现在这叫洗用桂枝芙蓉还有其他几昧有香气的药粉调成兰汤,把肠子里不干不净的东西洗去,才不会让客人们沾上秽物。

    住、住手——

    插入肠内的尖嘴突然在体内射出一道水柱,接着竹筒维持插在后庭的状态,一次次在肠道灌人大量温热的兰汤。

    不——呃呜——住手——不——

    兰汤灌满空间狭窄的肠道,容不下的液体开始涌人腹腔,违反身体构造的行为让顾逢霖的五官因痛楚而扭绞,越来越多兰汤灌人腹部,下腹宛如女子怀孕般渐渐鼓起,体内器官仿佛随时要被涨破的恐惧重重打击顾逢霖的神经。

    没有人能够熬过的酷刑,只要痛楚达到一个人得以忍受的极限,即便再硬的汉子也会屈从,所以无论任何隐私任何秘密,都可以凭借酷刑取得。

    这是追魂教他的,亦是无形多年来舔血生涯的经验。

    无形停下灌人兰汤的动作,舔了舔顾逢霖的后颈,嘴角勾起,问顾大人,您还是不肯说吗?

    我……我不会说的……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说……

    棠儿若活着,名册是寻回亲儿的唯一线索;若棠儿已死,他也要这些人付出代价给他的儿子赔命。

    真倔。

    无形高举下颚轻蔑地看着顾逢霖的背。我看你还能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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