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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总想给我赐婚 第2节

作者:丘山月 字数:18379 更新:2021-12-31 12:35:00

    遂收起玩笑的心思,郑重道“不瞒皇上,臣略通医术,皇上若是信得过微臣,不如让臣替皇上诊治”

    夏治一听这话,方才的担惊受怕立刻散了个无影无踪。

    若说这宫里头有谁值得信任,那排在第一位的,必然就是林放,连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忠心耿耿的贴身太监福秀都要往后排一排。

    “那你说说看,要怎么诊治”

    夏治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望着林放。

    他确实挺好奇的,这阳痿可是个大问题,就是在现代社会,那也难住了无数人,有时候看片的时候,网站上时不时会跳出来给男人助兴的小广告。

    至于古人怎么治这个毛病,他还真不知道。

    大概就像大学宿舍里的男生喜欢谈论哪个女优的身材好一样,男人的通病就是对这种涉及到性的东西感兴趣。

    夏治活像饿了许久才吃到肉的饿狼,眼巴巴地盯着林放,等着瞧瞧他有什么厉害的办法,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他嘴边别有深意的笑意。

    “皇上,”林放得寸进尺,直接坐到床头,离夏治不过半条胳膊的距离,两人呼吸间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缠绕在一起,“您自己碰一碰,看看有没有感觉。”

    “啊”夏治呆了片刻,脸上一片臊红,“自己摸”

    林放点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皇上信不过臣”

    “信,朕最相信的人就是你。”

    对于夏治来说,林放无异于他在这宫里头的救命稻草,不管他说什么,他都相信,只是打飞机这种事,就算当初在大学宿舍的时候,他也偷偷摸摸的,等到天黑了藏在被子里才敢动手,现在当着别人的面,更加下不了手。

    “皇上可要助兴的东西”林放异常贴心地问道。

    “要,当然要。”

    林放起身,随意走到旁边拉开一个抽屉,从最下面摸出来一本中庸塞进夏治怀里“那皇上请吧。”

    夏治翻开书皮,看到里面清晰的工笔画,险些咬到舌头,干巴巴地呵呵笑起来“这这你也知道”

    林放嘴角隐约浮起一丝笑意“皇上做过的荒唐事,有哪件是臣不知道的”

    夏治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只能默默背下这个锅,心中不由得咂舌,如此私密的事原主都跟林放分享,这二人之间的关系未免亲密的有点过头了。

    夏治翻开中庸看了几页,不得不说,这画一定出自大家手笔,看得他心里头痒痒的。

    偷偷抬起眼皮看了眼,没料到正和林放的目光碰在一起,夏治登时臊得慌,强装镇定道“你看什么”

    “臣要时刻留意皇上的反应,”林放言之凿凿,大义凛然道,“医者父母心,臣并不介意,皇上不必为臣担心。”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夏治无语望苍天,想叫林放转过身去,又怕表现的太生分,反而惹人怀疑。

    记忆中原主似乎并未当着林放的面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可他也不敢确定,林放连春宫图藏在哪里都知道,说不定还看过更多东西,只是他忘了呢

    大概是被画上的东西刺激到了神经,夏治感觉下面有了点反应,他整个身体缩进被子里,只将脑袋露在外面。

    一只手在被子下面偷偷摸摸碰到自己的要害,眼睛眨都不眨,直直地盯着图画,仿佛自己正在认真看书一样。

    可他越是紧张,下面越是毫无动静,鼻尖沁出来的汗珠早已暴露他的小动作,他却掩耳盗铃,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皇上。”

    林放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夏治骇的慌忙撒开手,浑身僵硬地厉害,半分不敢动弹。

    不知什么时候,林放已经坐到了他身侧,几乎将他整个人半揽在怀里。

    “你你这法子不管用。”

    夏治来不及细想,抬手将中庸打在地上,目光四处偷瞄,像被人当场抓获的小贼,无处可逃。

    夏治脸庞通红,尤其是耳朵尖,仿佛能滴出血来。

    林放坐在他身后,贪婪地望着眼前的人,他悄悄闭上眼,近乎痴狂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身体里囚禁的那头怪物似乎闻到了血腥味,正蛰伏着,等待着,企图趁他松懈的时候冲出牢笼,将面前的人撕成碎片。

    “林放林放”

    夏治正无地自容,转眼看到林放闭着双眼,脸上肌肉痛苦地抽搐着,额头青筋剧烈跳动,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他心底害怕,惊惧交加,猛然抬起手臂,在他脸上狠狠掴了一掌。

    啪

    林放耸然一惊,猛然从混乱的迷思中清醒过来,惊惶之中不慎从龙床上摔了下去。

    “你”

    夏治正要问他怎么回事,目光突然瞥到他衣衫遮挡处,硬生生将问话吞了回去。

    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那是

    林放这个混蛋,方才说要替自己治病,结果病没治好,他自己倒是看中庸看出感觉来了

    、第5章 夜半荒唐事

    林放跪在地上,惊惧之下,甚至不敢看夏治的眼睛。

    “臣失仪,这就下去领罚。”

    说着弓着腰匆忙退下。

    夏治咬牙切齿,想发火又觉得这怒火不知从何而起,恼羞成怒地冲外头吼道“福秀。”

    福秀向来守在大殿外,绝对不会离开半步,此时却半天也没动静。

    “福秀”

    过了片刻,福秀这才匆匆忙忙地跑进大殿,觑了眼夏治的脸色,越发小心翼翼“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夏治脑袋发懵,冷静了这么几分钟,感觉此事根本无需大题小做。

    要是搁在现代,不就好兄弟一起看小黄图的时候起了反应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仔细反省了一下,之所以心理这么不平衡,那是因为林放那么快就硬了,而他却毫无动静,输给林放让他觉得丢脸,其他的也没什么。

    唉,看来这皇帝也不好当,动不动就发脾气,他可得每日都三省吾身,不能真的变成昏君。

    “算了算了。”夏治见福秀年纪小,怕他看到不该看的,赶紧将中庸藏到自己身后,这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林世子呢”

    福秀两道眉毛挑成八字,愁的整张脸拧成一条苦瓜“皇上,林世子叫了侍卫,说是要自罚二十大板,奴才怎么劝都劝不住,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受刑呢。皇上,要不您下道旨意,饶了林世子这一回”

    福秀并不清楚殿内发生何事,只是壮着胆子提议而已。

    夏治有意吓唬他,哼了一声“你倒是会替人着想,平日里拿了林世子不少好处吧”

    “皇上,冤枉啊,奴才哪儿敢呀。”福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如菜色。

    “行了行了,知道你胆子小。”夏治没想到他会吓成这样,瞧人家孩子脸都白了,不由得在心底唾骂自己一句,真不是个东西,连小孩子都欺负,“快去叫林世子回来,就说朕免了他的二十大板。”

    “奴才遵旨。”

    福秀刚刚转身,还未来得及传旨,那头林放已经大步跨了进来,看他走路那架势,根本不像受过刑的样子。

    福秀怕殃及到自己,麻溜地退出大殿,关好大门。

    夏治诧异地瞪圆了眼睛,将林放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咂舌道“爱卿果然非同常人,这二十大板打下去,竟然毫发无伤。”

    他从书上看到过,这古代的大刑打在腰上,不死也要废掉半条命。反观林放,步履轻快,神色镇定,刚才说什么领罚,分明是糊弄他。

    林放方才确实痛恨自己无法克制的念头,踏出雍庆宫时,也确实叫了侍卫,可是还没等板子打到身上,他就后悔了。

    心中默默思量着,他也没做什么令人发指的事,为何要如此自损

    如今皇上不举,不能与后宫妃嫔厮混,大好机会就摆在眼前,他该一刻不离地跟在皇上身边才对,怎么能在这时候退缩。

    打定主意后,索性钻进冰水里冷静片刻,降一降身体里的邪火,又火速赶了回来。

    听出夏治话中的揶揄,林放反口问道“不知臣犯了何罪,皇上要责罚微臣”

    夏治本想看他笑话,没想到反被人堵住话头,他盯着林放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冷哼一声“你先前说替朕找了好药,要朕赏你,接着。”

    说着从身后将中庸抽出来,直接摔到林放脚边。

    “这可是好东西,爱卿要仔细揣摩,千万不可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夏治有意从他脸上看到些羞愤或者恼怒的神情,好出口恶气。

    不成想林放恭敬地将中庸捡起来,当着他的面就翻开了封面,一本正经道“此书乃是孤本,臣记得当初与皇上一同翻阅时,皇上同臣说了好些体己话儿。”

    “什什么”夏治险些被口水呛到,“胡说,朕怎么不记得”

    他现在可是拥有原主的所有记忆

    “大概是皇上当时喝了酒的缘故。”林放说着朝外面喊道,“福秀,上桂花春。”

    福秀很快将桂花春呈了上来,这是去岁秋天收集的桂花伴着冬天收集的初雪酿成的清酒,芬芳馥郁,香气扑鼻。

    “臣敬皇上一杯。”将酒杯臻满,递给夏治一杯,林放微微眯起眼睛望着他,心中早已打起了如意算盘。

    夏治有点馋,想尝尝味道,二话不说就喝了一杯。

    这酒度数不高,不怎么辣,倒是带点甜味,喝起来跟饮料差不多。

    “臣方才想起来一个诊治的好办法,待皇上喝满三杯,臣便可以动手。”林放将空杯臻满,在夏治面前摆了个诱饵。

    夏治立刻上钩,后面两杯都不用林放催促,他自己就稀里糊涂一口闷。

    夏治这人酒量不行,还容易上脸,三杯酒下肚,便脸色通红,神志不清,晕晕乎乎地软倒在床上,酒杯掉在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仿佛一个信号,在林放胸口轻轻敲击,如同拨动惊涛骇浪的那一根琴弦,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瞬间粉碎。

    林放抿着唇,幽深的目光牢牢锁在夏治身上。

    “爱卿来再喝”

    夏治的声音早已含混不清,糊里糊涂抓住了他的衣袖,扯在手掌心左右摇摆。

    “皇上,您醉了。”

    林放一手扶着夏治的肩膀,将他拖到床榻中央,一手抓住中庸放在被子上,从容地翻开最后一页,不过看了两眼,就直接将书本朝地上一扔。

    “此书甚好,皇上既然赏给微臣,臣定然不负重托。”

    林放小心翼翼地解开夏治的衣衫,喉结随着指尖的动作微微颤抖,仿佛不是在解开别人的衣裳,而是在剖他自己的心,剥开了皮肉骨,所有悖逆的、放肆的想法暴露在这幽暗的夜色里,令人一寸寸沉迷、坠落。

    方才浸在冰水里,林放的身体还是冷的。

    冰凉的指尖碰到脆弱的部位,夏治立刻打了个哆嗦,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侧身躺在床上。

    “皇上,放轻松。”

    林放随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将夏治半搂在怀里,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一只手稍显生涩地覆盖住他那柔软的部位。

    或许是身后慢慢传来的热气令人心安,夏治被这微弱的声气蛊惑,果真放松脊背,缓缓舒展身体,如同掉落滚烫开水中的一片茶叶,被那炙热的温度笼盖住,卷曲的褶皱开始舒展,延伸。

    林放克制着不断涌动的焦躁情绪,全部心神都放在夏治身上,看他随着自己的动作或皱眉或低吟,指尖每次动作,都能让身旁的人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梦呓,更像困在梦境中快活的。

    “舒服吗”林放的唇抵在他耳畔。

    夏治的睫毛颤了颤,奋力地想睁开眼睛,却只觉得一阵徒劳。

    他置身于一片水深火热中,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被人操纵,让他心底涌出莫名的恐慌,仿佛为了找到什么依靠,手掌便抓住了一只手腕,却又不舍得对方带来的快乐,迷迷糊糊间,胳膊便随着他一起动作起来。

    事毕。

    林放满身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向来含着笑意的脸上满是餍足,仿佛得了无边的趣味。

    拿起一旁的绢布替夏治清理好身体,这才从床榻上退下来,将地上的中庸捡起来放回抽屉里,转身出了门。

    夏治喝了些酒,这一觉睡得越发沉,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着急忙慌地下了床“福秀,你怎么办事的,这都什么时辰了”

    要是上朝迟到了,林丞相又要对他吹胡子瞪眼。

    “皇上”福秀屁滚尿流地跑进来,缩着脖子战战兢兢道,“昨日里皇后娘娘下了旨意,说是说是”

    福秀不敢说出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夏治却瞬间明白过来,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回床上。

    昨日跟皇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皇后直接说他以后都不用上朝了,好好在后宫里头呆着,跟他那些莺莺燕燕鬼混。

    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真够可怜的,连赖床都没办法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不过很快,夏治发现了一件更严重的问题。

    昨天夜里替他擦拭身体的绢布就扔在床头,夏治本以为昨夜做了一场春梦,此时将那绢布拿到鼻尖一闻,整张脸顿时变了颜色,青红交加。

    偏头一看,福秀也正盯着那条绢布好奇地打量。

    “混账东西,看什么看。”夏治羞愤难当,呵斥了一句,转头将大殿四处看了看,“林世子呢”

    福秀说“世子昨夜便离开了。”

    夏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先出去。”

    福秀退下,夏治鬼鬼祟祟地钻进被子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却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怀疑昨夜是不是记忆错乱。

    正百思不得其解,被子忽然被人掀开,林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上”

    声音忽然断了,他惊讶地望着夏治,后者一只手正僵硬地放在裤子里。

    、第6章 世子心思多

    “爱爱卿”夏治脸色爆红,活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大闸蟹,“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匆忙将手抽出来,抓起一旁的绢布正要擦拭,猛然想起这上面粘过的东西,顿时羞耻地无地自容,慌忙将绢布塞进被子里,指尖胡乱在被子上蹭了蹭。

    “皇上,”林放盯着他的小动作,皮笑肉不笑,“臣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敢想。”

    夏治尴尬地咽了口唾沫,实在被林放的突然出现打了个措手不及,窘迫地不知怎么办,两手胡乱地拍着被子,只将他面前那一小块地方拍的服服帖帖。

    忽然,夏治脑子中灵光一闪,突地回忆起昨夜醉酒后的状况。

    他记得是林放将他扶上了床,那之后呢

    让他快活的不知今夕何夕的那只手难不成

    后背窜上一阵恶寒,瞳孔骤然紧缩,夏治猛然抬头盯紧了林放,越看越觉得他可疑,惊声问道“昨晚你你是不是对朕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话已经脱口而出,才察觉林放脸色不对。

    往常冲他嬉皮笑脸的人,此时一脸严肃,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忿,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林放咬紧牙关握了握拳,忽然松开拳头,一撩衣摆直直地跪在地上,冷声道“皇上要治微臣的罪直说便是,何必用这样的罪名臣胆子小,可不敢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夏治满脑子浆糊,没听明白怎么林放比他还要生气

    “皇上昨夜醉酒,忽然兴致高昂,想来欲壑难填,抓着臣的手不肯松开,臣费劲心思伺候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曾想皇上过河拆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领罪,请皇上责罚。”

    林放“扑通”一声磕了个响头,两条手臂紧紧贴在地面上。

    夏治万分惊骇,被林放的话吓得不轻,难道他昨夜真的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抓住忠心耿耿的大臣给他撸管

    简直匪夷所思

    荒唐至极

    眼角余光瞥到林放的手臂,立刻就看见他的手腕处一圈青紫的痕迹,分明是被人用力掐出来的。

    夏治张口结舌,准备呵斥林放胡言乱语的话就这么堵在喉咙里以林放的地位,谁敢将他的手腕弄出这样的痕迹

    再者,听福秀说,昨天夜里林放便离开了,想来是不堪羞辱,这才愤而出走。

    可惜今天刚回来,又被自己质问,这会儿估计正气得七窍生烟。

    夏治不知怎么缓解这份尴尬,只得干咳一声,勉强笑道“是朕错怪你了,什么罚不罚的,快起来。”

    林放难得占了上风,怎肯轻易罢休。

    他挺直腰板跪在地上,丝毫不将夏治给他的台阶放在眼里,冷声道“皇上昨夜赏了微臣那本中庸,臣便知道皇上用意。抛开臣与皇上多年的情分不谈,皇上是天子,天子有命,臣莫敢不从。皇上若是担心微臣嘴巴不牢靠,尽可赐臣死罪,免除后顾之忧。”

    “爱卿朕的好爱卿”一听他这但求速死的话,夏治立刻不淡定了,手忙脚乱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光着脚就下了地,抓住林放两条胳膊,硬生生将他拖起来,“都是朕的错,朕不该冤枉你一片忠心,朕一定改,保证下不为例”

    心里却翻江倒海,恨不得回到昨夜敲醒那个嘴馋喝酒的自己。

    这都什么破事,他半梦半醒被人打了,到头来反倒成了他的错。

    再说了,他赏那个什么中庸,不过就是闹着玩的,想看林放的笑话而已,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栽进去了。

    可林放这么大的人了,比他还大两岁,怎么能跟醉酒的人一起胡来

    夏治咬了咬牙,心里头闷闷地哼了一声,暗自嘀咕道,臭小子,还得理不饶人了,等哪天你的把柄落到我手里,要你好看。

    闹了这么一出,总算安抚住林放的情绪,夏治松了老大一口气,招手让外面的人进来伺候他洗漱。

    宫女们迈着小碎步进了大殿,直奔龙床,就要替他整理床铺。

    “不必了,这里我来处理。”

    没想到林放却拦住她们。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等着夏治的吩咐。

    “这点事让她们做就是了。”夏治含了一口水,扭头瞥见林放别有深意的笑容,瞬间想起被子里那条绢布,心虚地一口漱口水直接喷了出来,边咳嗽边说,“那那被子就让林世子收拾吧。”

    “皇上。”福秀被喷了满脸的水,委屈地望着夏治,快要哭出来。

    “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

    夏治面上发热,总感觉林放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从他身上扫过。

    将下人轰走,林放直接掀起被子将绢布拿出来,夏治又是一阵尴尬,瞅了眼旁边的蜡烛,连忙拿起火折子点燃,嘀咕道“快拿过来,烧掉。”

    林放将绢布攥进掌心,眼珠不错地望着夏治。

    “快点,愣着干什么”夏治着急地催促。

    林放轻笑一声“皇上这是要销毁罪证,害怕臣再提起此事”

    夏治被他将了一军,立马梗直脖子反驳“朕会怕笑话既然你不肯烧,那就留着,看看究竟谁会害怕。”

    他负气地哼了一声,直接将蜡烛吹灭,没想到林放丝毫不觉得害臊,竟然将绢布塞进了衣袖中。

    “你”

    夏治吞了口唾沫,感觉以前小看了林放他这人不讲理的时候,也就是个斯文败类,什么世家贵公子的皮囊,全是扯蛋。

    林放没脸没皮地将绢布收入袖中,夏治自然也要故作大方,假装先前发生的事无伤大雅。

    一连几日,林放白日出去办事,晚上才回雍庆宫歇息,就睡在殿内安置的小榻上。

    夏治怕自己再做出糊涂事,再也不敢喝酒,晚上也睡得不踏实林放就躺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他神经紧绷,像一头随时准备反扑的豹子,也不知道在提防什么。

    都说饱暖思,如今困在雍庆宫中无事可做,夏治开始闲的蛋疼。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夏治便不敢再提不举的事,也不说要请太医的事,事实证明,他举得很,只是举的时机不对。

    只是这几日早晨起来的时候,身体却没什么反应,明明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他都会支个帐篷。

    趁着林放不在,夏治偷偷吩咐福秀“去把徐贵人给朕叫来。”

    福秀立马点头应是。

    夏治将自己收拾地干净利落,立誓要在徐贵人面前挽回颜面,重新树立自己的形象。

    赶在徐贵人到来之前,他拉开抽屉,将那本中庸拿出来,快速地翻阅起来,一边翻一边咂舌,禁不住要为古人这奇思妙想鼓掌,这里头画的可比现代那些视频还要大胆。

    书页翻得极快,忽然,夏治手上动作一顿,僵硬地坐在床上

    方才,他似乎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怀疑自己看错了,夏治连忙翻回到前面几页,整个人登时石化只见薄薄的纸张上,清晰地画着两个男人,两人上半身衣服如常,唯独下摆掀了起来,裤子挂在膝盖上,下半身正紧紧贴在一起。

    夏治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好几秒钟都没有反应。

    良久,他用力摆了摆头,怀疑这一页是画错了,没想到从这页往后,每一页都是男人,而且画面越来越露骨,场景越来越放荡。

    脑子里嗡嗡作响,夏治突地将书扔了出去,目瞪口呆地瘫坐在床上,浑身的力气好像瞬间便被抽尽。

    心慌意乱地坐在床上,喉咙仿佛吞了一只苍蝇,夏治有种想要倾诉的,可是林放却不在。

    想到林放,他突然僵直了脊背

    这本书林放是看过的,那后面那些呢,他也看到了吗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怪不得林放说赏他这本书时,他就“知道皇上的用意”,当时他一定误会了,所以才会给他做手活

    正胡思乱想,就听到殿外一阵轻飘飘的脚步声。

    “皇上。”

    徐贵人袅袅婷婷地进了大殿,声音轻轻柔柔的。上次看到了皇上窘迫的一面,她原以为会被厌弃,不料今日皇上竟又召见她。

    夏治坐在床上,勉强笑了笑,什么重拾自信的心情都没了,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全是方才看到的东西。

    徐贵人走到近前,不免惊诧,皇上竟然满脑袋的虚汗,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她心底咯噔一声,心想坏了坏了,不会又要触霉头了吧。

    夏治气色不好,一句话没说,又将徐贵人打发回去。

    可怜徐贵人提心吊胆半天,回到自己宫里就病了,发誓从今往后,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来侍寝了。

    福秀不知殿内发生何事,进殿为夏治奉茶时,瞥到地上的那本中庸,立刻将脑袋垂的低低的,捡起来递到夏治手边。

    夏治接过书,看福秀的神情,便道“有话便说。”

    不料福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壮着胆子道“奴才冒死进言,林世子虽对皇上忠心耿耿,可龙阳之事断不能长久,皇上”

    “”夏治“蹭”一下站起来,惊得声调都变了,“你说什么”

    “奴奴才说,林世子是断袖,皇上切不可为此人误了皇嗣。”

    夏治膝盖一软,“咚”地摔在地上。

    、第7章 皇帝要爬墙

    “皇上”福秀原以为皇帝会训斥他一顿,没料到他反应如此之大,竟然摔倒在地。他跪着爬过去,慌忙扶住夏治的胳膊,“皇上若是心中有气,尽管责罚奴才,可奴才一番话,都是为了皇上着想。”

    福秀五岁进宫,跟着师傅一起伺候当年不受宠的小皇子,师傅走后,他便成了小皇子身边的贴身太监,待到先帝驾崩,小皇子登基,他竟又跟着沾了光。

    这十年走来,皇上待他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玩伴。正是如此,他才越发要替皇上考虑。

    原以为林世子不敢将此等事情带入宫中,可是前几日夜间时分,他关窗户时,分明看见这两人

    “奴才先前便听说过林世子断袖的传闻,只是没有实证,不敢污蔑世子。只是这书,”福秀猛地磕了个头,“奴才死罪,先前不慎看过一眼,这才留了心,果真从皇后娘娘的宫女身边打听到,原来传闻确实属实。”

    福秀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抱着必死的决心。

    林世子是皇上在这深宫中最信赖的人,他此番话,算得上是离间,皇上若是容不得他,他也只能一死。

    “皇上”

    “你先下去,朕好好想想。”

    夏治捏紧了手中那本中庸,只觉得异常讽刺,先前想不明白的细枝末节,此时全都明白了。

    怪不得林放哄他喝酒,又趁他醉酒动手动脚,原来他竟是个断袖

    这个林放,瞒的真够严实的,竟然连原来的小皇帝都不知道此事

    一想到林放的手曾经碰过他的身体,想起那夜荒唐的行为,夏治便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想起林放倒打一耙的恶劣模样,更叫他怒火中烧。

    他愤怒地在殿内踱步,中庸已被他捏的满是褶皱,犹不能解气,怒不可遏地想,等林放回来,一定要将他拖出去杖刑,打到他再也不敢动歪心思。

    一直等到天黑,林放也没回来。

    福秀进来问过一次要不要用膳,夏治摆摆手,他现在还有什么心思吃饭。

    等待的时间越长,严惩林放的念头却越弱。

    林放的地位不可小觑,他夏治却是这后宫中待宰的羔羊,真要是撕破脸,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夏治恨恨地想,姓林的人,果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没一个好东西

    越想越是泄气,如今他无权无势,拿什么跟林家的人斗与其以卵击石,得不偿失,不如及时止损。

    抬眼望着空旷的大殿,夏治不由得唏嘘,这哪里是皇宫,分明就是个牢笼,他被锁在这冰冷的宫殿里,成了别人的俘虏。

    原先想象的温香软玉、酒池肉林,分明就是一场梦

    福秀的一席话,硬生生将这场梦境戳破,把血淋淋的事实剖开在他眼前,给了他当头棒喝。

    他不能再沉迷在当皇帝的美梦中,他要逃走离开这处处隐藏着杀机的皇宫

    “福秀,朕饿了”

    朝外头大吼了一句,吃食立刻送了进来,大概是下定了决心,夏治这一顿敞开了膀子胡吃海塞,势必要吃个够本,以免没力气逃出去。

    饱饱地吃了一顿,夏治将奴才全部轰得远远的,抓起床单便扯了出来,把雍庆宫里看起来值钱的东西全都放到床单上,牢牢地打了个死结。

    他这趟要是逃了出去,就指着卖了这些东西过好日子。

    临出门的时候,夏治到底意难平,把那本中庸拿过来,抓起毛笔,在上面重重写了“混账”两个大字,等林放回来,定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爷拜拜了。”

    夏治背起他的包袱,偷偷摸摸从窗户跳下去,弓着腰钻进黑暗中。

    得亏小皇帝以前日子过得苦,住的地方也偏,反而对这宫里犄角旮旯的地方颇为了解。

    他顺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小心地避开侍卫,终于抵达了冷宫。

    冷宫衰败,早已无人居住,侍卫也很少过来巡视。冷宫外面紧挨着宫墙便是一条宽阔的护城河,小皇帝曾经爬到宫墙上张望过,夏治粗略地估摸了一下,大概两百米,他有信心游过去。

    将包袱往肩膀上一系,借助宫墙边一棵干枯的老槐树,夏治轻而易举地爬了上去。

    骑在宫墙上,望着远处的雍庆宫,夏治露出得意的笑容,今夜过后,他便逃出生天去他妈的皇宫,去他妈的皇帝,谁爱当谁当

    他夏治不管了

    林放秘密联络了在京中驻守的禁军,回到皇宫时,天色早已暗沉。

    冬日里气候严寒,冻得人没什么生气,却在看到雍庆宫里通明的烛火时,心中蓦地涌起一阵暖流,仿佛这一整日的奔波都找到了理由。

    “皇上早已歇下,世子今夜不如歇在偏殿”

    林放正要推门,福秀便赶过来低声阻拦。

    他微微不耐,压低声音道“我自有分寸,不会惊扰皇上。”

    说着抬手按在门框上。

    “世子”福秀严肃地望着他,林放动作一顿,就听他说,“世子身份贵重,仰慕者甚,乃人之常情,这天下间凡是世子看上眼的,何愁得不到可皇上九五之尊,身系天下万民,世子对皇上这般”

    “这般什么”林放双眸中陡然划过一丝阴鸷,向来和气的神色如同蒙了一层冷冽的刀光,警告般低语,“我与皇上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来置喙”

    随即一手推开大门。

    然而在看见殿内空荡荡的场景时,脸色陡然一寒。

    “皇上呢”林放冷声急问。

    福秀跟着林放进了大殿,看着凌乱的内殿,脸色登时惨白皇上竟然不见了

    “皇上皇上他”福秀方才义正言辞,此时却吓得屁滚尿流,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可是一刻不停地守在雍庆宫外不远处,怎么就没发现皇上什么时候出的大殿

    “来人呐”

    “给我闭嘴”

    林放低喝一声,福秀立刻噤声,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看这情形,皇上分明是逃跑了,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恐怕皆会因为守卫不利而被治罪。

    林放随意扫了一眼周围,便知值钱的东西都被夏治带走了,走到床边一看,赫然发现躺在床上的中庸,脸色便是一沉看来他都知道了,怪不得逃得如此之快

    将书本拿起来,看着上面的褶皱,便知夏治会如何气恼,尤其是上面潦草的“混账”二字,林放毫不怀疑,他当时要是在宫中,只怕会被扒皮抽骨。

    “世子,宫内侍卫统领求见,说有要事。”

    “让他进来。”

    侍卫统领匆匆入内,尚来不及行礼,便凑到林放耳边嘀咕了几句,末了问道“敢问世子,此事当如何处理”

    林放动了动眉毛,嘴角边浮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原本绷紧的脊背却陡然放松下来,指尖在衣摆上随意地弹了下,嗤笑道“你这统领当的越发回去了,既是偷东西的小贼,关起来便是,还要我拿主意”

    “这”侍卫统领踟蹰,见林放主意已定,连忙抱拳,“属下领命。”

    福秀偷偷打量了林放两眼,壮着胆子问道“世子,可是皇上”

    “不要在我面前提皇上二字,”林放黑着一张脸,“你先下去,皇上的事我自有分寸。”

    福秀还想据理力争,然而此时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他一个太监,实在不敢跟林世子较劲。

    大殿空旷,林放毫不避讳地上了龙床,姿态随意地靠在床头,手里握着那本中庸,盯着上面漆黑的两个字发呆,想到夏治是如何恼怒地落下这两个字,便觉得好笑。

    原本胆小如鼠的小皇帝,竟也有伸出獠牙与他作对的时候,林放不得不感慨,以往亲密无间的日子怕是要过去了,从今往后,皇上只怕会防备他,甚至疏远他。

    那些想要永远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终究还是暴露出来,让最不该知道的人知晓了。

    可他不后悔。

    他林放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直到被人从宫墙上拽下来,夏治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行动失败了

    就差一步他就能翻到墙外,可没想到,他一时贪心,包袱里东西太多,卡在了那棵老槐树上,他又将包袱在肩膀上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关键时刻死活挣脱不下来,就这么被一群侍卫逮了个正着。

    夏治这人胆小,却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反抗,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反倒是那些侍卫认出了他,跪了一地。

    可惜如今宫里做主的人不是夏治,侍卫统领认出了皇帝,自然也看见了那个可疑的包袱,立马就去找林世子商议。

    夏治见有人去通报林放,既觉得松了口气,又不免紧张他可没忘了先前写下的“混账”二字。

    “都说了,朕这是与林世子玩捉迷藏,你们统领已经去禀报了,快,送朕回雍庆宫。”

    夏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偏偏这群人就像是木头。

    他气得一脚踹在老槐树上,对着宫里头的人恨得牙痒痒,正心烦意乱,就见侍卫统领匆匆而来。

    “看吧,”夏治小人得志地龇了龇牙,“朕都说了,只不过是捉迷藏而已。”

    不曾想统领到了跟前,手掌一挥,严厉道“世子有令,将小贼押入大牢。”

    “什么”

    夏治傻眼了,林放这个王八蛋,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第8章 朕不好龙阳

    关押夏治的牢房并不是死牢,没那么阴森森的氛围,即便如此,依然吓得他神经紧张。

    中午送饭的时候,夏治逮着一个狱卒,小声跟他嘀咕道“这话只跟你一个人说,朕可是当今皇上,侍卫关错人了,你放朕出去,以后荣华富贵,你要什么朕都答应,金口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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