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得了了。”端木腹黑被朕吓了一跳。
“朕看不见那人长什么样!”
端木腹黑一定很想杀了朕。
接着,朕就被端木腹黑拦腰一搂,化作陨石飞到了那发话之人的身边。
只见这人穿着粗布麻衣,衣服破了好几个洞,形容落魄,一脸的胡渣,头发凌乱,朕都看不清他长的啥样。这人看到那么多人盯着他,竟然也不知节制,还在哈哈大笑,越笑越开心,把脚都翘了起来。
朕默默地靠在了端木腹黑的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拍肩道“端木腹黑,我觉得你挺帅的。”
朕的爪子被端木腹黑丢开了。
端木腹黑一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那人大笑,朕也歪着脑袋看了半天,觉得有这么好笑么“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么。”
“好笑!”胡渣男一拊掌,看到朕过来,就好像找到了组织一样,拉着朕的手也不嫌自己的手脏,就一个劲地啪啪啪地拍,“这位兄弟,方才那话可是你说的?说得在理,在理啊。”
朕感觉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好不容易朕才摆脱了众人的目光,您又让朕万众瞩目真的好么(╯‵□′)╯︵┻━┻“你形容得甚是贴切,哈哈哈哈,这些个人,为了能攀上高官,尽都装作有墨水地背些前人的著论,以为换了一身衣裳,便能让空无点墨的自己变得有学识了,啊呸,不过是披了一层假皮罢了!”
胡渣男话一说完,场上众人都激动地站了起来,挥着拳头想打人,而好死不死,朕作死地附和说了一句“说得好!”
然后,朕就吓得跑到端木腹黑的身后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备胎,帮朕挡灾是必须的!
端木腹黑的脸色有点阴沉,他喝了一声“看什么!”哇靠,不愧是千年王八(霸),众人都被他吓住,大气都不敢出,悻悻地转身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朕终于探了一个头出去,问胡渣男道“你笑那么大声,也不怕人家嫉恨。”
“嫉恨?哼,我便是遭人嫉恨方成这副模样,但那又如何,我瞧不过眼还不能说了么!嘴巴长我身上!”
朕虎躯一震,而端木腹黑似乎不大喜欢那人,拉着朕就要走。
朕觉得很不爽,这胡渣男口气如此狂妄,还让朕受到万人瞩目,朕必须要鄙视他,于是甩开了端木腹黑,对着胡渣男就随口乱问“什么是国家。”
朕的这问话一落,其余似乎猜到端木腹黑是高官身份的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答了出来,不外乎都是什么国也,家也的书面词。
哼哼,朕双手环胸,看着胡渣男,小样,答不出来了罢。
“国家国家,有家方有国。” 胡渣男很镇定地答了出来,朕听得是一头雾水,而周围那些原本在叽叽喳喳的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在朕疑惑的时候,端木腹黑突然开口了“此话何意。”
“家字为后,意为根基,以家为根方能成国。”
“若是家国又作何解释。”
“国富家兴,家兴国强,互为因果是也。”
“那何为家。”
“若大家,则为国,小家,则为情。”
“情?作何解?”
“亲情、友情与恋情,皆可成或大或小的家。”
全场骤静,朕看向端木腹黑,发现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连朕的手都甩开了,迎了上去,拍着胡渣男脏兮兮的衣服朗声大笑“好,好啊!”
端木腹黑成逗比了?竟然说那么多个好。(⊙a⊙)
喂喂喂,端木腹黑,你这是做什么,竟然拉着人家就走了,这是要劈腿,同人家搞基了么!尔康手,回来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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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很不爽,朕此刻正在双手环胸,翘着一个二郎腿,盯着那对奸夫淫夫,瞧瞧,打从端木腹黑拉胡渣男走后,就一个劲地同胡渣男聊天,连朕都不放在眼里。
哼,今日谁说陪朕过生辰的,结果却陪别人去了!
叮,朕用力地放下茶盏,厉声道“你们俩个!出!去!聊!”
花擦,竟然看都不看朕就出去了!奶奶个熊,朕也是有脾气的!
朕狠狠地踢开了凳子,跳到凳子上泄愤地踩了几脚,踩死你个端木腹黑,哼╭(╯^╰)╮抬头挺胸,推门出去——
嗷!撞墙了。
“殊和,你无恙罢。”一只手揉上了朕的鼻头。
朕后退一步,看着那堵厚实的人墙,更是生气,一拳头就砸了上去,然后,朕的手就痛了qaq“啧,”端木腹黑听起来好像很心疼,握着朕的手一个劲地呼呼,“你小心些不成么,冒冒失失的。”
“嘿,还怪朕了,摆明便是你的胸口太硬了。”
端木腹黑不接话,反倒同朕解释道“那人是个良才,我欲将人收入帐下,若他日后做上高位,定能辅佐王业,我现下唤人去给他洗漱了。我知丢下你是我不好,你想要我如何赔罪,你便直说罢。”
如何赔罪,朕想了半天,摸着下巴在房内走来走去,最后一锤敲定“今夜陪朕不醉不归!”
端木腹黑直接冲过来揉着朕的脑袋“你找死么!”
但是他还是乖乖地陪朕去不醉不归了,可惜,去的地方是——一堆胸脯肉的落红院(ㄒoㄒ)……
端木腹黑说这里是他的地盘,比较方便,还不怕喝醉了被有心人发现,对他不利。
朕想了想,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只能耐着头皮进去落红院了。
上一次见到的翠云又笑眯眯地迎了上来,朕一看到她就想打哆嗦,不朕刻意靠在了端木腹黑的身边,警戒地盯着她。
她似乎被朕盯怕了,将好酒好菜送上来后,就躬身下去了。
朕对着这酒菜,嘴巴都馋了,朕最喜欢宫外的东西了,小吃又多,吃得又爽,最重要的是,有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