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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番外 第29节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字数:8386 更新:2021-12-31 13:10:32

    在他双手猥亵地抚上腰胯之间时,勉强以雪白脚尖垫地的男子,终於忍不住踢腿横扫。然而被抽干了的力气,使得这一挣扎显然是徒劳。

    淳维一手便架住了男子的袭击,被高举的长腿绷紧了肌肉,无法放下。火热的虎口如钳子般夹著小腿肌肉,重重捏紧;另一只手掌则盛满了贪婪的欲望、抚摸上白皙纤细的脚裸。

    那只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顿时让淳维更加大乐。手掌贴著腿部绷紧的线条、慢慢向上摸索,直至将近腿根之时,男人的腰部扭动如豹,每一下都带著巨大的力量!然而虎落平阳、羊入虎口,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一下下不可抑制的本能挣动,实乃强弩之末,不过是为征服者更多的愉悦罢了。

    那炽热的手掌顺著腿根一直滑向两腿之间的缝隙,带著一股灼热的气息,隔著一层脆弱的布料、反复摩挲著会阴。乔云飞紧咬了下唇、闭上双眼竭力忍耐。“嘶──”地一声,胯间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裂了道口子,薄薄的布料垂落下来,半遮不掩地挡在那处,却刚刚好露出了整个私密。

    男人好整以暇地细细抚弄著数年来渴望的肌肤,麽指按压著柔软的会阴,时松时紧,带著坚硬指甲的小指若有若无地探入镶著金环的後庭菊蕾,轻轻地刮搔著内壁。

    不一时乔云飞已抑不住地瑟瑟发抖,一条腿被完全地悬挂起来,与高高吊起的手腕束在头处,整个密缝便如直线般拉扯得绷紧,随著每一次猥亵而不自禁地颤抖。

    忽而淳维惊乍一“咦”,囊袋下嫩白皮肤阵阵紧缩,竟有一缕殷红血液自两侧缓缓溢出。乔云飞不知其故,只觉下身处渐渐一片腻湿,顺著腿根不断滑落。

    淳维拿来湿布擦拭,端起烛台靠近了仔细打量那粘稠的血液竟只沿著两侧断断续续地溢出,似乎别有蹊跷!

    “来人!宣太医!”

    不过盏茶时分,几名太医匆匆赶到,被锁链锁拿的男子,剧烈地弓起腰背、扭动挣扎──“不!”

    然而众多或老或少,陌生的手指纷纷仔细地诊视著男子最为私密的所在,直至乔云飞满身冷汗,战栗的疙瘩起了一背。

    “回禀单於,此处仿佛是被药水倾盖,似有所掩。这不断溢出的鲜血,似为女子落红,并非是什麽伤口。”那处肌肤被人不断撕来扯去,时而又以细细的针头插入其中、试图挑起;乔云飞早已被吊起两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时因著这连续不断的折磨而嘶声兹兹。

    “为臣等所见,这处似是极为精妙的障眼法,需以药水浸泡後方能解除。这後庭处的金环,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锁匠研制解法,解开那後庭深处的金锁,便能取出了。请单於静待臣等制出浸泡药水,一日後便见分晓。”

    话音刚落,面红耳赤、被羞辱至浑身发抖的男子,不安地放声嘶吼,一截截交错的锁链被震得!当做响。然而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淳维好整以暇地觑著他的羞愤挣扎,也不嫌弃那处不断溢出的红泪,极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阴险狡诈。既如此,你们且仔细诊治诊治,瞧瞧他身上还有什麽机巧关窍!”

    原来那李熙曾赐乔云飞四物,称其可治愈他日日身痒难熬之症结,实则却有几分乃为方便行军在外和保他贞节所设。

    一物乃是薄薄的龙肠所制的锁阳套,一旦戴上後紧贴於肌肤密不可分,悉心包住那话儿、单单将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发,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压迫,任其情欲如何高涨,却也无法排解,以防他随意纾解自渎。

    另两物乃是一层天蚕丝织就的缎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紧贴肌肤,如无密药无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缎带紧紧贴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环收口,虽则不影响平日里三急六欲,但却难以从外侵入;蚕丝缎尾根处分别两把小巧如指盖大小金锁,以机关与穴口金环相连接,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锁住便无法轻易取出。

    最後一样,则是紧贴会阴的一层薄薄软缎,化在肌肤上完全遮挡住秘花,使之与常人无异。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阴红来潮,乔云飞又怎会被淳维识破他阴阳双生的身份?

    第二日上,筋疲力尽、骨软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药水中浸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抬出来时涨得粉白的下体处,几片泛白的薄膜自动脱落。封泰国中一名能工巧匠早已恭候多时,拿了细长的金簪样的物什,如恶魔般逼近……

    无责任七夕特典 奴(一)

    李熙自听到永翔、永翊夭亡的消息,如一个晴天霹雳般闪了心神。留下的唯有一个念头乔云飞,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爱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里还会放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刺伤龙体、数次欺君、毒杀宫人、杀害皇子,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过?

    而德顺自锁拿了乔云飞,想著李熙的憔悴心伤、刘昌的吩咐和这将军的胆大包天,也自觉应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刘昌在走时将一水儿的绝活儿都交代了过来,连带的各种花样百出的物件儿,不愁乔云飞这回不乖乖当个若奴。

    如是德顺献计,李熙也自然是铁了心肠,这回也不必手软心慈,想到几年来的百般神伤,有意将乔云飞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将他训成最卑贱、最低下的贱奴,故而也不拘什麽手段了。

    头一日,便是命人将乔云飞锁在一张双龙座儿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几个时辰的脚。乔云飞自然知道那热腾腾的汤水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是脚裸上两只沈重的铁环锁著、连在这空心座椅的椅脚处、又牵了两只重重的精铁球、连带小腿被人捆在一起死死压制著。

    乔云飞勉强想要施力挣扎之时,下面插著的两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肠穴,成了他支撑身体的唯一来源;越是进得深、那粗糙的男势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几乎要将肠子肉壁都戳烂了捅碎了一般,湿淋淋的汁液不断泌出,因而也越来越滑、越来越无法挺直身子,不过多时便腰腿发软,哪里还挣扎得开?

    就如此,乔云飞下面被戳弄著,双足被禁锢著,强泡了几日的汤药。每日泡过那药水过後,药师便轻轻捏一捏他的双脚。那脚,是越泡越软,一连三日过後,德顺命人扶起乔云飞站立,乔云飞便惊惧地发现双足软得犹如两片儿浮云,摇晃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脚!

    乔云飞堂堂将军,受此刺激,顿然“啊啊啊”的嘶吼起来,他红著双目、嘶哑的嗓子中透露出一股绝境之中的狠辣恨意“有本事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你碎尸万段、不得全尸!”

    德顺闻言笑了“乔将军哪,老奴已是花甲之年了,也不求活过多少岁、享个什麽福了,老奴只求在临死之前,为皇上训一条狗奴,最淫贱最驯服的才好。”

    泡完足後,李熙召来宫中淫浸房中术几十年的能工巧匠,特特便是为了给乔云飞种上“灵犀蛊”。

    当初刘昌便留了一手狠的,那便是连环锁和灵犀蛊了。连环锁乃是天外奇材铸造、没有刘昌留下的唯一钥匙,乔云飞自个儿是开不开的;灵犀蛊又是苗疆奇毒,种上雌蛊之人,必要日日夜夜沈浸在情欲之中,非倚靠著雄蛊宿主而不能解脱。

    乔云飞喊哑了嗓子、在刘昌特制的迷香之中又全无气力、比一个普通男子还不如些,便被一干宫女内侍们以布条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两手两足被分别捆至两旁,由高高吊著的绳索牵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乍一看去就如同一只弯曲并张大了双腿欲跳的蛤蟆动作,整个胯下一目了然,密缝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

    看不到身後动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围著,更令乔云飞心中极寒。忽而觉著一丝极其冰凉的寒意触上下体最娇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挣扎扭动起来。

    只是他全靠两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里挣得开来?不过徒然地添些笑柄,扭动更仿若诱惑一般了。

    那丝冰凉渐渐地拉开了原本弥合的嫩肉,只觉轻轻两点,忽而下身一痛,花唇被两只冷冰冰的坚硬夹子夹住、分别向两边拉扯开来。一股凉风霎时吹进平日被花唇小心呵护的地方,煞得他一个激灵。

    那巧匠将两只夹子用丝线小心拉扯开来,又分别捆在他大张弯曲的两只大腿根处。不一时,就连小花唇也被如法炮制,花芯洞口被全然的打开在他人眼前、毫无遮拦。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个剧烈颤抖,沈重的闷哼就连塞口的布条也阻挡不住。

    一阵剧痛自後穴传来。原来是两只夹子竟然夹起了菊穴穴口的两边儿,依样拉扯了开来!

    不多时,前面的分身也被细丝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犹如挂在脖子上面一般。整个下身便袒露无遗、纤毫毕现了。

    心中一股惧意越来越逼近,乔云飞只觉一颗心随时就要跳出心腔。然而他既不能喊、也不能动,稍有动作几处私密之处便被拉扯得生痛,而且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他如今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蹦躂得再欢,也只是仇者快而已;李熙最後绝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次恐怕,再也无法逃脱这孽缘这宿命了。

    一个黏糊糊、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穴口,乔云飞被激得全然忘却了理智,激烈地在绳上蹦躂起来──就如一尾脱水的美人鱼!

    但是直到他脱力得无法再挣扎,那物什始终紧紧贴著他的蕊口,并在极度的惊惧之下,慢慢向内滑去!乔云飞百般试图收缩穴口,臀瓣不断地积蓄力气收紧;然而每当他换气放松的那一刻,那冰冷湿滑的物什便瞬间进入半寸!

    眼睁睁的感觉到那恶心的莫名物什渐渐滑入了甬道,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不一会儿,那软绵绵的物什便被温暖的内壁给润得温热了起来,只是却始终在寸进。

    也未知睁大了双眼熬了多少时候,乔云飞在无尽的绝望之中,只觉那物一直钻到了最里头的花芯儿里,然後渐渐的消弭而去、再也没了踪迹。

    “嗯啊──”男人又是一个鱼跃,後蕾已传来同样的触感。半个时辰过後,那物什慢慢也钻到了最深处,一路带起一道令他瘙痒难忍的痕迹,最终贴著最瘙痒难忍的肠壁,慢慢的消失无踪。

    “灵犀蛊”大功告成,熙帝却并没了宠幸的兴致。想起永翔永翊的尸骸,便命众人将乔云飞解开束缚放在偏殿内的一只铁笼之中。

    不多时一缕清香在房中燃了起来。软瘫无力、被禁锢在铁笼中的男子,渐渐开始喘息起来,不一时如一尾长蛇般渐渐扭动起身子……

    灵犀蛊有一诱香,只要雌蛊闻到那香气,便会立时发作。

    乔云飞被独自锁拿在黑漆漆的偏殿铁笼之中,不一时香气弥漫,原本软瘫的身子忽而一个颤抖。

    原本闭合的阴唇上,突然地痒了起来,渐渐那痒意越来越扩散,後臀菊口都逐步地痒成一片,直至有如一群蚂蚁在上面爬动,并且慢慢地向花蕊、菊内肠壁爬去,直引得甬道一阵阵不由自主地紧缩,却益发地瘙痒成了一片。

    不一时,那痒意居然爬到了花芯和菊蕾内最最敏感的所在,肥厚的阴唇火热瘙痒得几乎发麻,後穴口也因著那一阵阵刺痛的痒意不断的收缩开阖,穴口处一圈菊唇亦渐渐如婴孩小嘴般嘟了起来。

    “啊……”因著室内无人,乔云飞也难以忍耐地呻吟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不断弯曲著搓揉两腿之间,试图缓解那股瘙痒。

    半盏茶时分过去,乔云飞只觉头脑内一片空白,双手终於忍耐不住地伸进夹紧了的大腿之间,抠挖起那肿胀的肉穴来。

    然而越往里抠,那处就越来越痒,男人陡然一个跳动,只觉前後甬道内,不知何时竟仿佛粘著两张薄薄的粘膜,紧紧贴著敏感点处。那粘膜似乎极其柔滑,又似乎仿佛糙纸,一根根小刺紧紧贴著最敏感的地方,划拉的肉壁之上,仿佛还在不断的颤抖震动!

    无论他如何抖动屁股臀肉、扭动腰肢,那紧贴著的一层黏糊糊的薄膜也甩不脱。乔云飞焦急地伸出手去尽量向体内探询,想要找出那两片薄膜将之撕扯下来;可是入手处一片湿滑,无论他如何够探,却始终摸不到薄膜所在,反而是百般抠挖搓揉之下,禁不住自己先哼出声来“嗯啊……”

    寂静的室内哼声一出,乔云飞自己先吓了一跳。想起方才情不自禁的行为,他匆忙抽出手指,强忍著那股瘙痒之意不再动作、呻吟,只希望能够凭借意志将这股欲望压制下去。

    他咬紧牙关,拼命忍耐,无奈身子丝毫不听使唤,只觉胸前两点已逐渐硬挺起来,下身更是燥郁难当,而体内那两张薄膜渐渐震得越来越快,如同一千只蚂蚁在反反复复地噬咬著肉壁!

    奇大刺激之下,乔云飞再也忍受不住,伸出双手再去戳弄抠挖──一股强烈的快意顿时传遍全身,“嗯嗯啊啊”的哀鸣在空旷的寝宫内响起,不一时双手间一片湿滑,花唇菊蕾在反复的自渎中如浪潮般一波波地蠕动著,却始终也够不著那最最瘙痒的一处!

    无责任七夕特典 奴(二)

    (灰常暗黑,本章菊不洁,可跳过。)

    乔云飞在黑暗的牢笼内被足足锁了两日,期间一波波浪潮反复侵袭著他的理智和坚持,自渎成了唯一的救赎,双手不断地用尽任何办法试图找到解脱之道,然而直至下身处淫水流干、浑身再无一丝力气,他也没能获得一次圆满的高潮。

    直至两日之後,一丝微光自笼外传来,乔云飞被那日光刺得涕泪横流,紧闭双眼之前,仍旧是看到了影影绰绰的大量人影。

    听著众多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不由得瑟缩起身子,试图阻挡这些莫名的视线。光裸的身躯修长干练,被汗水和蜜汁给浸得光滑水亮,弯曲著试图掩藏的下身处,甚至还有干涸的液渍。

    “!当”一声铁门开启,乔云飞勉强睁开双眼,在朝他伸来的无数双手的间隙中躲闪,勉强积蓄著力气龟缩在笼子正中,赤裸的身子蹲坐著,不时扭动著腰臀躲开那些陌生的触感。

    只是在他又一次向左侧扭动时,另一只右侧的粗糙手掌伸了过来,轻易而强硬地抓住了他光裸滑嫩的手臂,粗暴地拖拉著他的身子靠向笼门边!

    “滚开!”嘶哑的嗓子在空旷的室内回响,男子不断扭动著身躯试图挣扎,然而瞬间第二只手、第三只手……更多的手捏住了他的脚裸、掐揉著他的臀瓣、无情地戳著他的腰肢,很快便被拖拉著扯到了笼门口!

    几双有力的手拆开他勉强抓著笼栏杆的手,并如拖牲畜一般地将他拖出了铁笼的保护。然後那些手粗鲁地搓揉起他红肿的樱乳、拉扯他的双腿和手臂、揪扯他的腋下肌肤,甚至是拉开他的花唇、抓掐著他的臀瓣──带著一股恶意而冷酷的亵玩之意!

    “不──!”乔云飞惊呼一声,从未想到回是这个处境。“啊──!”他嘶哑地嘶吼著翻滚著,一股绝望之意涌上心头李熙竟然全然地放弃了他的独有权,李熙竟然真的要……他想起那人曾经的呵护与讨好,想起那人的眼泪和心碎,只觉一股寒意和酸楚从心底鼓胀上来,瞬间涌到喉间。

    “滚!滚!放手──!”男人就如落入狼群的一只洁白羔羊,在无数只手中间不断的挣扎。突然,光裸的身子一个突兀的弹跳,一只手指竟然已探入了尚未干燥、红肿敏感的花蕊之内!

    “啊──!”一颗颗眼泪自乔云飞的面庞滑落,无数双手趁隙而入,手指揪扯著他的花唇、花蒂,抽插著他的菊蕾、搓揉著他的分身,甚至有湿软的舌头贪婪地含舔著他的囊袋!

    乔云飞如脱水的鱼般不断地弹跳著,只是腹背受敌之间,他犹如是长在一丛丛手和舌上的一朵花,无论如何都抵御不来著来自四面八方的亵玩。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忽而戳著他的大腿,带起一点点濡湿;乔云飞几乎要呕吐,却被瞬间更多的濡湿的龟头的触碰,给吓得竭尽全力想要缩成一团。

    四肢被牢牢的拉扯著敞开,敏感的私处被数根手指粗暴的搓揉戳弄,乃至亵玩,无数根恶心的男物戳著他的大腿、臀後、会阴、蕊唇,滑腻腻的粘液粘得到处都是。

    然而敏感的身子在不断的摩擦间仿佛被唤醒,乔云飞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声嘶力竭的嘶吼声渐渐瑟瑟,一股粘稠的蜜汁自陌生手指抠挖出泌了出来。

    “呃啊──”猛然间一个火热粗长的男根强硬地冲了进来,炽热地摩擦著敏感的内壁,男人几乎要蹦起般剧烈地挣跳了一下,却又被数双有力的手压按了下去。

    内壁被反复摩擦著,整个身子犹如钉在了那粗长阴茎之上;呼哧呼哧的野兽般的鼻息在耳畔作响,乔云飞抖得几乎呕吐出来“啊啊呕──”但敏感空虚了两日的甬道却不由自主地一波波收缩起来,就如同在主动迎合著那物一般!

    “出去──啊!滚出去──嗯啊!出去啊啊啊──呃啊!”乔云飞睚眦欲裂,却阻不住一波波的凶猛侵入,每一下插入都推得他整个身子向上半尺,呼喊声因著撞击而“嗯啊”被截断,一股违背本意的舒爽快意从被不断猛戳狠顶的地方传到背心!

    被禁锢束缚的男子,犹如献祭的猎豹一般,不断的嘶吼著,爆发出最大的力量;弹性的身躯在数十个男人之间扭动、翻滚,甬道一阵阵因著愤怒和紧张收缩,却给插入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啊──”头顶上方一个呼气的声音响起,乔云飞乍然惊叫“不──不──”体内勃发的阴茎开始抽搐、抖动,不一时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汁液喷洒到肉壁之上,带起一股股恶心的战栗!

    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势射了数发,才慢慢将软塌塌黏糊糊的分身抽了出来。一股湿嗒嗒的汁液顺著穴口流到臀缝、腿根,黏糊糊温凉得让乔云飞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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