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将君令+番外 第4节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字数:23014 更新:2021-12-31 13:10:01

    乔云飞转过头来,微微摇头一副愣怔模样“没有”

    “”淳维似乎神思不属,再也不发一言。

    傍晚时分,独自休憩於帐篷内的男子已坐立难安。美酒佳肴好言相待、气力尽失他完完全全地被软禁及孤立起来。帐内的侍女寸步不离,几次想要见到随从、斥退女子的要求,都被无视。

    直至淳维终於姗姗来迟,这才发现男人早已满面通红,似是坐立难安。

    “乔将军可有何不适”

    “既为阶下囚,乔某又有何可说只是这女子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帐,到底是何居心”

    淳维这才发现,此人竟一改白日间的傲然宁定,分明是有些气急败坏之迹。

    “何出此言此侍女照顾乔将军饮食起居,原当不得什麽。若是将军愿意,甚至可纳为暖床之用。”

    “乔某出身贫寒,不惯他人随身。还请单於让她离开,乔某才好安寝”淳维抬眼望去,只见这男子低低垂著头,红霞盖颈、双眼如蒙雾含露,似有什麽焦急之事。

    察言观色之间,心念陡然一转,淳维转而笑道“是我多此一举了。沫儿,你就随我出去吧淳维就此告辞,将军好好安歇便是”

    闪身出账之後,淳维却并不离开,蹑手蹑脚地钻入夹缝之中,偷偷以锐匕轻轻开个小口,查看男人到底有何图谋──

    只见原本坐卧一侧的男子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似乎身中剧毒一般浑身颤抖,跌跌撞撞地四处翻箱倒柜。不一时,男子似乎忍无可忍,夹紧了双腿捂著小腹不断蹬腿“啊”眼见胯下那物高高顶起个小小帐篷,随著他的举动一上一下的摇摆、时起时伏。

    “”从未有此窥私举动的淳维大惊失色,瞪大了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男人打摆子一般的瘫软下来,勉强伸长了手臂扶住一旁的桌椅支撑。“啊、啊”刻意压低的嗓音又急又促,男子勉强扶住桌沿,手忙脚乱地抽出腰带扯开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衣亵裤来。

    只见那胯下亵裤上,一点濡湿,双手滑过、一柄青茎便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男子背靠桌沿挺起下身,鼓胀的小腹便就此显形

    “滋──”男子似是痛苦得满头大汗,“嘘嘘”不断地搓揉抠挖著青茎直至那物被揉得紫红,却只滴滴答答漏出一两滴水珠来。

    盏茶时分过去,男子忽而停下手中举动、再次夹紧了两膝,又不断来回挪动左右腿,霎时又是浑身一僵、紫茎急遽地空空抽搐抖动半晌“哈啊、啊”乔云飞犹如抽泣一般,面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泪珠也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也未知过来多久,男子反复的犹如自渎般搓揉著阳具,不时又强忍著酥麻痛楚,以小指甲抠挖铃口;只见尿口渐渐张大得如一枚小小黑眼,那话儿却如同被堵死一般再也未曾滴落分毫。晚膳时多少美酒下口,此时便都渐渐汇水成河、纷纷聚拢到益发鼓胀的小腹。

    挣扎间男子早已脱得赤条条如一尾白鹿,灯火下,隐藏於麦色嫩肤下的肌肉一块块不断隆起、跳动,随即又在颤抖呻吟之中寸寸软化成泥、纤长的四肢时而收紧、时而伸直,不断交错摩擦著的腿间肌肤似已泛红,“啊──”男子再一次维持著双腿交缠的姿势、呻吟中摇摆著白桃战栗起来,双眼早已被泪水洗刷得犹如明珠般晶莹,透明的涎水自大张著不断喘息的嘴角滴落──

    恍然间,淳维这才发现下身处早已鼓胀得发痛

    似是昏厥似是无力再挣扎,白玉般的身子瘫软在桌边椅上,修长的双腿如蛇般缓缓绞缠不休,就是如此,男子仍犹自挺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去压迫早已鼓胀得惊人的小腹。

    也未知静了多久,“喝”男人忽而一声低吼,挣扎著撑起身来,伸长了手臂够向桌上、捏起一根细长铜筷,迅雷不及掩耳地捏起那物、竟是插入了自己肿胀的红紫阴茎

    “啊啊啊”压低的呻吟响起,眼见著细长的筷子竟然一寸寸被小孔吞了进去

    淳维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只觉心跳如鼓,咚咚咚咚

    男子竭力伸展、抬高了双腿,架在桌沿上小心插入。一丝粘稠的透明汁液缓缓自谷缝间滴落,犹如蚕丝般缓缓越拉越长、反射著灯火之光又如金丝。

    自辱

    一日未曾排解,下午时又喝了不少酒水,此时所有内容都汇聚到膀胱,尿泡几乎涨裂,小腹渐渐隆起成一只光亮的小瓜,汗水颗颗聚集、将肌肤润得油光滑亮。乔云飞大撑著双腿,一动不敢动,因为支得太久,腿脚手臂皆尽发麻,微微换个姿势,便是一声低吟“呃啊”

    仿若要将这种压力排解出来一般,男子甚至喃喃低语“憋不住了呃啊啊”一手扶著快被尿液撑破的小腹,夹紧的双腿时而收紧肌肉时而放松下来,一收一放之间,腿根的细长腿沟、时隐时现。

    一手拿起那木筷,一手慢慢从腹上挪到胯间、扶起肿胀的阴茎,捏住龟头──“”淳维无声抽气,原来男人无可忍耐之下,竟是欲将那筷子插入铃口“呃啊呜”圆形的木筷虽然细长,却显然比尿口要粗得多,眼神迷离的男人重重吐息,龟头早已磨得红肿,那筷子竟然慢慢地被一张一合的小嘴吃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久,久到淳维都发现自己竟觉得窒息──原来竟看得紧张到忘记了呼吸筷子显然已然插入了孔道,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深入,越来越粗的筷身摩擦著那处,不算粗长的阴茎犹如被串在木筷之上的肉肠,笔直指向帐顶。

    “啊哈、啊”男人的呻吟也渐渐变调,似乎夹杂著七分苦闷三分缠绵,呼吸急促起来、银丝从微微张开的口边如失禁一般不断滑落前一日戴上的薄如蝉纱的透明网兜已紧紧贴在了阴茎上,一至勃发,便牢牢笼住那话儿,犹如一只轻柔的手,捏著脆弱敏感的部位、束缚住它的胀大。随著尿意的蓄积及乔云飞自己的揉弄,阳根越涨越大,网兜便越来越紧,他几乎都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挤入网格的摩擦与酸痛

    然而筷子插入之後,反复摩擦之间,粗糙的木纹小刺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波波难以遏制的快感。

    “唔唔”男人忽然浑身一震,被插牢的筷身随著阴茎的抽搐不断晃动,两只小丸晃动著缩小、那话儿霎时涨大、腰部也瞬间软倒、深深陷入椅中

    经历无法喷射的高潮,无力的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仍旧高高搭在桌沿,身子却深深陷入椅中这折叠的姿势让他痛哭流涕,鼓胀的腹部遭到无情的挤压,那股憋涨之意瞬间冲上脑际,乔云飞眼前一黑、立时如被鞭笞了一般跳了起来

    双腿如火烧一般蹦弹而起,动作间仍在喷射、回流的阳根插著根筷子上下剧烈摇摆、腹中的尿水仿佛当作响──“呜呜”哽咽的哀鸣无法止息,一颗颗泪滴也如珍珠般自脸颊滑落。

    这新一轮难以预料的磨难,让男人几乎崩溃──腹部的胀痛、阳根小道的火热疼痛、囊丸的炙热胀痛夹杂在一起,痛涨到了极处,竟然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极乐,咕咕几声响,敏感的後穴已然是湿了、一丝涎液顺著腿根慢慢滑落;被贴合掩盖的花唇内,一股瘙痒之意开始蔓延

    涕泪横流的男子,哀戚地瘫软在地,无神地凝视帐顶半刻,终於再次捏起筷子继续深入。期间无数次因摩擦而崩溃激射,又无数次因腹胀而抽搐瘫软。花穴内早已被分泌的淫液浸得满满,後庭穴口随著呼哧呼哧的呼吸,挣扎著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渐渐将地毯沾得濡湿一片、犹如失禁。

    “嗯”男子忽而闷哼一声,那粗糙粗圆的木筷竟然已经是抵到了头里男子屈辱痛苦的神色越加深重,反而令偷窥的单於口干舌燥,益发心跳得厉害。

    “嘶嘶”乔云飞呻吟著,面颊唾沫已干,只余下一点白沫粘在唇角,神色间三分隐忍三分焦急迫切,三分痛楚一分媚色,更是动人心魂。只见玉指微动,一声闷哼,插入尿口的木筷又被缓缓地抽了出来

    “嗯啊”男人仰头喘息,手脚的颤抖显而易见,然而下体随著木筷的抽插,显然有了一丝活泛,依稀几滴琥珀色液体,自肿胀的龟头上滴溢出来。

    反复几次抽插,液体也越滴越多,只是紫红的阴茎被束缚在小小的网兜中,随著这自我玩弄般的举动涨得越大,一寸寸肉体仿佛都嵌入了无法眼见的细丝之中无法完全勃起的酸痛一阵阵如潮水般涌上,男子时而停下、再禁不住情欲的折磨而收紧臀腿、不断摩擦“啊哈哈”网外的囊丸涨得有如火烧,忽而一个激灵,囊袋发硬紧紧收缩“嗯”媚惑的嘶哑声线拉扯著空间,大量银晃晃的水流自後穴喷发而出

    未知经历了多少次无发喷射的磨难,囊袋早已肿得如拳头大小,後穴下一滩水渍不断蔓延,乔云飞微一动弹,便只觉花穴内水漫金山、晃荡不休,瘙痒的肉壁如同要被泡烂一般

    “喝──” 帐外缝隙间偷窥多时的淳维,在乔云飞再一次如失禁般喷射出大量淫液时终於轻呵出声,恍然间这才发现,勃发的分身竟是硬生生看射了一次

    “谁”乔云飞立时收起身子,警惕的望向声来处,仍旧鼓胀的腹部又是一阵疼痛,然而他已顾不得了心中杀意上涌,一手拔出木筷,一手扯起床单罩在身上,就要探寻动向

    淳维不待他寻出来,已然掀开帐门闯了进去。

    只见这双眼冒著红光的壮硕男人,下身处湿漉漉一片,胯下仍挺得好高“没想到乔将军是如此淫物淳维的敬意真是空付了既然将军如此难耐,不如就由我来陪陪你”

    乔云飞已然大惊失色,白日里仅能战成平手,此刻自己气力尽失,如何再逃过一劫人前俊秀傲然的脸上已铺上了一层仓惶的神色,犹如频临破碎的美人一般,更令对手虐意横生

    不过几个回合,淳维已靠近身畔,擒住他後仰的腰肢,贪婪地靠了上来。

    乔云飞竭力挣扎,未被捉住的手招在力气全无的情况下,犹如猫咬无关痛痒,愤恨羞怒下脸颊涨红,“啪”地一声甩掌过去,竟是一个大耳刮子将淳维甩得偏头一边

    淳维受此耳光,更是欲火急烧,一腿扫过,乔云飞连同床单一同滚倒在地“啊”男人惊呼一声,在他扑上来时迅雷不及掩耳地支起木筷,竟是直直对准单於咽喉

    赤搏

    “喝”淳维大喝一声,自己去势已老,眼见那根木筷就将插入咽喉情急之下一个重重的翻滚,竟是生生扭著筋肉、避过这生死一劫

    大难不死後冷汗涔涔,淳维也因为这一举,将本来的那一点怜香惜玉抛诸脑後

    “啪”重重一掌将乔云飞打得侧过头去,他头晕目眩尚未回神之际,便觉一个重重的火热身子压了上来

    “呃啊”被全然压制的男人忽而一声凄呼,淳维膝盖已全然顶压在鼓胀的小腹上,灼热的阳物直直顶著赤裸的小腹,显见怒助欲兴,已然情沸

    乔云飞四肢不断挣扎,而淳维则怒火中烧反复扑灭男子的反抗,手臂扭动、双足蹬弹之间,粗糙的袍泽摩擦著光滑白皙的肌肤,不多时已红痕密布。

    “呃呃──”淳维足下用力,挣扎的男子刹那间直挺了腰杆,眼泪与唾液齐流、腹部乍然遭到无情的挤压,直令他瞬间手足酸软、四肢抽搐著几乎达到一个酸痛的高潮

    淳维见状更是不能轻放,一面顶著男子的腹部不断滚动膝骨,一面捏起那垂涎已久的红樱直直拉扯至寸长

    “呃啊──”胀痛到极致的男子霎时放弃了一切抵抗,竭尽全力地蜷缩著赤裸的身子想要躲开这凌虐。淳维趁机擒住他的右足高高举起,肆虐的视线扫过光洁无毛、犹如幼童般的下体、密缝间的一切隐私都一览无遗。单於另一手也迅雷般擒住肿胀的囊袋搓揉起来,无力再抵抗的男人霎时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啊啊啊”

    淳维见乔云飞蜷缩著上身,任由他玩弄濡湿滑腻的下体,胸中一口怒气泻出,情欲之意味便渐渐盖过了折辱压服之意。他渐渐放缓了动作,由捏揉改为轻触、抚摸及搔弄,抬手将男子纤长而骨肉均匀的右腿搁在肩头,全心全意地慢慢玩弄起那鼓胀如拳头大小的两只袋子来。

    “呼哧、呼哧”随著他的动作,乔云飞压低的喘息愈促,只埋著头仿佛放弃了抵抗,软瘫著任他肆意玩弄。原本就水淋淋的後穴也一张一翕,金环轮廓尽显,一晃一晃反射著灯火,开合的微红穴口更不时流出更多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来。

    正在得趣时分,盘缩的男人骤然一个跃起,细长的腿脚忽而勾起淳维颈脖,一手撑地一手拿著筷子逼近咽喉

    “别动”淳维正待挣扎,乔云飞呵斥一声,湿滑的筷尖已贴近喉间皮肤,正如蛇有三寸,单於要害再次被拿,只觉一阵寒意随著对方的杀气冒起、瞬间窜上背脊

    然而北寒之境的人,自有一股狼性狠意。淳维行动略一凝滞,不退反进,一手大力紧捏尚未脱离掌握的阴囊,一手抬起格挡

    乔云飞本意也不是要杀死单於淳维,而是想要逼退对方;乍然那咽喉凑近木筷,便不意间微微收手,此时骤然一股剧痛自下袭来,震得他整个人眼前一黑,仓促中暗叫一声“不好”那勉强持筷的手便拼死向前递去。

    淳维有力的右手正正捏住他发力的手腕,掐住脉搏一拧──乔云飞功败垂成

    连经两劫、一日之内三次受制於人、一生之中四次受制於同一人,淳维再也不敢大意。他一手夺过木筷,一手扯过早被撕碎的床单,无利器在手、胯下又是剧痛的乔云飞百般挣扎也再无济於事,被他牢牢抓住双手、以碎布紧紧捆绑。

    “滚开”被束的男子仍如豹似蛇般扭动躲避,大约是心知再无逃脱希望,情急之下双腿竟毫无章法地不断蹬踢。不一时,淳维便捉住那细嫩脚裸,双手拉开一提,乔云飞顿时如被束的羔羊般应势跌倒、双腿被拉扯著大大张开、高高提著毫无抽离之法

    淳维将绷直的双腿一压──“呃”白皙赤裸的身子被迫折叠起来,鼓胀的腹部瞬间被压得近瘪,早已麻木的酸胀之意顿时让乔云飞强自聚集的最後一口气烟消云散。

    如此良机,居於优势的男人立时趁机将他双足绕过头颅、拿布条捆住足腕、高高拴在手腕处。

    头晕脑胀、眼前发黑、被迫折叠成一线的男人似乎晕眩了一瞬,又回过口气来,拼命夹紧双腿;淳维哪里容他挣脱再三撕了布条,反复将他手腕脚腕缠牢。直至男人如同一团白肉般只能微微拧腰扭臀、在地毯上挪动寸许,居高临下的淳维这时才舒了口气,好整以暇、心花灿烂地打量著眼前美景,任由他不断挣扎。

    或许是胜券在握,淳维这才发现自己已喉干欲裂,拿起杯奶酒来连干三口,随手又倒了杯新的来,走到乔云飞身前,微微扶起他躺地的身子、对准双腿之间的头颅,淋漓地倾倒了下去。

    干渴已久的乔云飞正是张嘴喘息之时,这一下喝了不少下去,更是呛到少许。淳维还待再灌,乔云飞已紧闭了微裂的双唇,任他如何倾洒,只闷声不断咳嗽。单於这才想起,男人似有隐疾,下身处难以释放,不知道此时间涨得如何了,只见他面色似乎如常,却掩盖起方才人後曝露的焦躁与痛苦,英俊的脸庞微微泛红,唯带著一丝矜骄的隐忍。

    肆虐心一起,淳维有意看这男子在自己身下挣扎煎熬的模样,再倒满满一杯奶酒,亲自饮下一口,捏起男子下颌强硬地吻了过去。二人唇口交缠间,乔云飞“唔唔”抗拒,奶酒顺著相连处不断滴落,瞬间浸透了下方乔云飞的颈脖、胸膛。

    忽而淳维一个抽身,嘴角边溢出一点血迹来。而他如狼似虎的眼神中,则透露出一股暴戾。

    凌辱

    当先两样物什,乃是细细长长两片薄缎样的东西,撑开软绵如肠管,一端收窄仅盈指宽、均是镶著金环。绸布上言明此物乃是东海奇宝,龙肠所制,戴上後不日便能紧贴肌肤,却不影响内里扩张。另外一件物什,乃是薄如蝉纱的一只透明如无物的小巧网兜。三件一齐戴上,便能治愈乔云飞每日内里瘙痒难熬之症,又不影响他日常行动。

    最末一样物什,乃是平直、软绵的一块白肉色布样东西。将那物贴上花唇,稍微蘸水濡湿、前後再以细丝扣住腰身,不久後就能紧贴肌肤,遮掩住与寻常男子的有异之处。

    ──详见第17章传音

    ───────────────────────────────────────

    赤裸的俊逸青年,此时浑身上下一片乳白水渍,湿淋淋浇透的黑发婉约地贴在肌肤之上,怒意中夹杂著痛苦的男子紧紧闭著双眼,睫羽如蝶翼般闪烁,口不由自主地大张著喘息。

    男子双足被迫高举、绕过颈脖与脑後的手腕相连,牢牢束缚著无法挣脱,整个腿弯拉得笔直,双腿密闭著、骨肉均匀竟无一丝缝隙。

    一个虎背猿腰的黝黑男子匍匐在他身畔,正贪婪地伸长了舌头不断舔过那四处流溢的奶酒,随著舌尖挑逗地滑过每一寸肌肤,被束缚的年轻男子也不由得反复地扭腰甩臀,麻痒偷袭著全身各处,令他筋肉如中邪般、时不时的抽搐一跳。

    每一下的刺激,都令乔云飞几乎崩溃;他竭尽全力忍耐著无法排泄的痛苦,但一步步的刺激──耳垂、颈後、足裸、肋侧、腰侧、後臀、腿根、腿弯淳维时而重重吮吸,直直将嫩滑的肌肤吮出一块羞涩的红斑,时而又轻舔、深咬、重重地搓揉,几乎将他当做最美味的鹿子,如饿虎般吞吃下腹。

    而乔云飞饱受调教的身子,早已被空虚的情欲与充斥的腹胀感撕得支离破碎,只是半年来重归军中慢慢恢复的自信自尊,使他顶著被敌国单於侮辱的困境,强忍著不让自己再发出什麽浪荡呻吟。

    淳维见他满面屈辱,心中得意已极之外,话语中也渐渐加入几番折辱之意“啧啧说说你这身子,是如何被哪个男人教养成这样的”乔云飞牙齿咬得死紧,下身却自然而然地一塌糊涂,心中涌上一丝绝望──

    几番曲折,从被囚入宫开始,他原本堂堂正正的人生就此颠覆。被高高在上的天子纳入後宫,已是逼不得已、毕生屈辱,今日又三番两次被淳维玩弄,让他无形中倍觉痛苦仿佛自己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浪伶,已摆脱不了这噩梦一般的命运不双眼闭合得更紧,男人咬破了唇瓣,压下这一刻的绝望及哀伤,强逼著自己坚持下去

    不管如何调弄,乔云飞脸色绷得红透,却始终如同一个夹紧了的蚌壳,坚持不发一言、不吭一声。淳维刚刚窥过他如此淫乱的模样,此时见他如此坚挺,益发漫起一股要逗弄的兴味,手段用尽,想要弄得他情动浪荡。

    异族壮硕的身子牢固地贴著他搓揉,一手探入并拢的修长双腿之间,艰难地掏出紫肿的阴茎,连同肿胀的囊袋一起,强硬地抽到两腿夹缝之外。乔云飞双腿不由自主地尽力张开一些,想要减退那疼痛酸麻的压迫感,然而布条绑得结结实实,哪里又动得了分毫只能如滚水中的青蛙,任由常年握著兵器的粗糙手掌的反复摩挲,鼓胀的下腹早已憋到麻木,因著这抚摸,一阵阵酥麻又唤醒了肉体的敏感,阳根在双腿的缝隙间越发紧绷,被李熙赐予的网兜本来就牢牢的束缚住了它的尺寸,又遭两腿合夹,酸痛一股股地涌来,想要发泄及排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竟然形成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感受

    一手麽指压按过肿胀的龟头以及筋棱,男子浑身的肌肉都刹那紧缩起来;一手尝试著钻入润泽的蔷薇──淳维也曾旱水并续过,哪知乔云飞这条旱道早已水淋淋如同一个温润的小口,探入其中,火热的後壁自动自发地缠绕上来。被亵渎的将军强硬地排挤著粗长的手指,哪知这一挣扎反而使他张大的菊蕾更容易被侵入其中。

    “啊”手指终於探到了内壁的某处,敏感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淳维惊呼出声,立刻抽出了手指。举起手来,竟发现指根处一圈小小的红刺,原来那穴口内侧紧贴的金环上,密布著一圈向中的细小锯齿,稍不注意,便会被刺伤。

    淳维立时就著烛火仔细端详。只见那小口一张一合份外诱人,红润的内壁和金色的闪光若隐若现;但那金环显然是无法扩大,紧贴在穴口内半寸之处,勉强可容两指,哪里能供男人享乐

    火气腾地冒了上来,淳维重重击打了圆润挺翘的白桃一掌“说是哪个男人把你教成这般模样这金环怎麽取下”

    乔云飞心中不由庆幸,虽则此时分身仍旧饱受网兜的折磨而被隐形的网格寸寸挤压、分割,尿口也因饱受调教而无法自如排泄,但到底是有了数日前戴上的一套玩意,才使自己幸免於难──他过往所学的忠君之论、毕生所求的扬名沙场和光宗耀祖,都使得他在天子李熙的强硬占用面前,有了五分软弱;但若是在身子如此淫浪之後、再沦为敌人的玩物,那种屈辱的层层叠加,势必是他不能承受的。

    淳维见他不回答,一掌掌的刑罚也愈加沈重了。

    “啪”

    “说,金环怎麽取下”

    “啪啪”

    “是哪个男人给你戴上的难道魏国的将军在军中也是这幅淫浪模样”

    “啪”

    “说──玉门的兵力如何”逼供渐渐变形,问话也漫无边际,粗大如蒲扇的厚重手掌一下下击打在股缝、桃瓣之上,疼痛之中乔云飞竟觉激荡起一股隐密的快意两瓣白桃渐渐被打得通红起来,男人的身子也如一滩水一般完全融化掉──被封死的花蕊之中,一股股淫水不断分泌出来,被堵在腹内又无法溢出,乔云飞只觉下腹内又痒又麻,一滩滩热液晃荡著、仿佛要将内壁整个泡烂一般

    “吭吭”他强压著快要吐出的呻吟化为咳嗽,淳维见打了半晌不见成效,终於停手。

    但乔云飞肉体的软化却骗不了人,紫红的阴茎仿佛涨得略微大了些,双腿也自动自发地夹紧摩擦起来。

    “啊──”忽而一声劈啪,乔云飞忍不住惊呼。

    原来那淳维拾起一旁木筷,竟是以筷代手,再次开始鞭笞他後臀

    一下、木筷击中臀瓣,立时在红桃上留下一道被压下去的白色印记。

    再一下、轻快地戳弄穴口、甚至挑起金环向外拉扯。

    第三下,淳维再不留情,重重地击中挺翘的男根中部──

    “啊啊啊啊──”乔云飞顿时涕泪横流、唾液顺著大张的嘴角流泻,分身立时软了下来,菊蕾却大大地张开、喷出大量晶莹泉水随後,垂软的分身几个抖动,一股微黄液体喷洒出来,男人竟在击打中获得了一次高潮,长久无法排泄的分身竟然也失禁洒出了少许尿液

    酷刑

    乔云飞做梦也未曾想到,噩梦一般的酷刑竟能将人逼迫至此。

    淳维得不到纾解的情欲,在如此肆虐之後稍稍得以缓解,心下又将乔云飞这位人前的大将军、人後的淫娈十分看低,早间交手的一点点敬意也被欲火磨灭,此时自然百般折腾──

    乔云飞双腿被两条绳索自膝下拉吊而起,两手反折至背後,他便如一只被凿开了口的蚌壳般,敞开了软软的嫩肉及弱点,任由敌人摆布。

    在险些被他咬伤阳根之後,淳维也再不敢肆意玩耍,心中的欲火益发无法平息,再加上眼前的男人虽然顽固抵抗,却不断经受不住地低低喘息──媚惑而诱人,每一声压抑的、几乎无声的沈重呼吸,都撩起他无穷的征服欲望。

    乔云飞被金环锁住的後穴中,一根竹筷斜斜插入,就连分身也被玩捏得赤红发紫、肿胀著被迫含住根筷子、高高挺翘。几经搓揉、捏弄、抚摸、撩拨,敞开的两腿间满是青紫痕迹, 却被淳维有意地控制著,掌控者甚至连无法发泄的高潮都吝於给予。

    腹部早已涨得发麻,每一下触碰都是酷刑,双唇早已被咬得血肉模糊,连意识也仿佛飘散而去,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及愤恨──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李熙,自己又怎会变成如此

    火热的挑逗过後,无法发泄的单於愤恨地一手搓揉著勃发的巨根,一手抽出串烧著乔云飞分身的筷子,有力的食指、麽指捏环,对准肿胀的阴茎重重一弹──“啊啊啊啊”男子挣扎著翻过白眼,唾液吐了一脸,浑身剧烈地挣扎蹦躂,大量金黄腥液汩汩喷出

    分身在剧烈的颤抖过後软了下来,然而这漫长的过程,男子竟如同得到了极乐的高潮一般,大量的晶莹液体自後穴如潮喷一般涌出

    眼泪如串珠一般自眼角不断滑过,乔云飞原本仍在坚持的内心终於崩溃──回不去了、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曾以为回到军营、逃避噩梦、疆场老死一生,便能如同一切不存在一般,便能装作自己还是个男人回不去了

    眼见男子啊啊啊地涕泪横流、一片水雾的眼中痛苦横生、带来异样的媚惑,那股傲气及锐骨,仿佛也随著自己的这一手而频临崩溃,只能观赏亵玩,却不能亲身上阵的淳维哪里会轻易放过他竟完全不嫌肮脏,双手把持那软塌塌的男物,再次上下搓揉起来。不多时,似是放弃了抵抗的乔云飞,低吟出声“嗯嗯啊哈啊”

    等到那被无形的蚕丝束缚住的青筋再次饱满的硬挺时,淳维不断地上下捋动,感受著那物的火热,犹如一根捏紧了的手臂越发坚硬,慢慢收紧五指,从根至外紧紧一刷

    “啊”手指合握著、紧紧捏住龟头以下,只露出肿胀软绵的头部,红肿的小口大大的张开著,好似一个孩童无知可怜可爱的小嘴。

    “呜呜呜”一手捏成环状,对准小口及软绵的龟头,再次有力地弹出反弹的食指犹如击打弹珠一般重重击打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男人顿时呜呜呜几要窒息的死死抽搐了几下,只觉脑海中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钝锤在反复捶打,浑身肌肉紧绷著,一大股尚未排泄的尿液汹涌失禁,剧痛中仿佛获得了解脱,竟是痛到极点、爽到极点

    “啊啊啊──”好半晌乔云飞仿佛才从剧痛剧爽之中纾缓了口气,嘶吼一般嘶声叫了出来,下腹肌肉不断地一挺一舒、两腿如打颤一般想要缩紧却徒劳无功,分身却半挺不挺地不断随著他的肢体舞动著,不断喷洒著完全失禁的尿液。

    淳维趁此完全放弃了压制,两手把著勃发的阳具不断搓揉,“喝啊──”於男人不断地鱼跃挣扎之中,终於喷射了出来。

    白白的汁液溅射得到处都是,沾满了被搓揉得赤红青紫的男子下体。那处原本光洁如男童,此时囊袋涨得如同硕大的拳头,半翘的青茎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射著尿液、长久不息,菊蕾中仍含著筷子、一张一翕地被摩擦得红润润不断泌出晶莹的液体,更让淳维得到非凡的满足。

    乔云飞早已昏厥过去,唯有敏感的下身,仍旧因著剧痛而无法恢复,尿液不时流泻而出,断续竟持续了半炷香时。

    当淳维再次探指触摸男子英俊的脸庞时,迷梦中仍一脸痛苦、蹙著眉头的乔云飞,竟然模模糊糊地呢喃出声“皇上”

    淳维顿时停下了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麽。再次侧耳倾听,每当双手贴近那被汗湿的光滑油亮的肌肤,男人便如坠噩梦一般不由自主地挣扎哀求“啊啊哈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却是再也不吐出方才那个名号

    单於捏起竹筷,再次肆虐起来。筷子紧紧贴著金环的束缚,在後穴中不断搅拌,时而戳入、时而抽出,时而又强硬地塞一只手指进去,贴著外侧的内壁和金环,一寸寸地撩拨抚摸。

    不多时被放松了束缚的男子,便活色生香一般的扭动腰臀“啊哈求求、不要”

    挑逗半晌,男人却一味闭眼呻吟,再也不吐半个有用的字句来。淳维也渐渐焦躁,拿出一旁丢弃的木筷,再次搓揉那话儿,捏紧龟头使得铃口不由自主地张大一些,强硬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男人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张大了眼睛嘶吼一声“皇上”不过瞬息,竟然又再次闭了双眼昏睡过去,竟然是剧痛将还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激发至此

    璀璨烟花

    乔云飞清醒过来时,只觉一只有力的手如同夹子一般夹著下颌,支撑起自己无力的头颅,高热发烫的身子被淅淅沥沥的水淋得颤抖,这才发现正在被灌著奶酒。

    淳维灌了半天,见他醒转过来,俯身问道“你跟魏帝李熙有一腿你这身子,是他养出来的”

    乔云飞扭头不答,面色中却透著一股绝望的灰败,显然是一针见血、正中事实了。

    淳维顿时一股别样滋味涌上心头。一面想到这堂堂正正的沙场汉子、威名远播的铁血将军竟然成为了皇帝的阶下囚、幕後禁脔,被调教出这麽一副又淫乱又怪异的身子,一面又怒又妒恨,一面却又琢磨著如何钻这个漏洞把柄,将乔云飞或是魏帝李熙捏拿

    不多时,乔云飞已被奶酒灌了个死醉半饱,腹部再次肿胀鼓起,柔滑的肌肤摸上去,娇嫩犹如怀胎三月的美妇。

    然而或许是过往遭受的调教,提高了乔云飞的抗力,至此时节,男子虽然昏沈间不断呻吟,却对淳维的拷问没有半分回应。

    眼见已天光大亮,一无所获乃至连欲望也未曾插入其中的单於,也只好就此作罢、满心不足的离去了。

    几日内,乔云飞受尽折磨。

    且不说腹内被奶酒灌个饱满,就是连被金环束住无法容纳粗物的後穴,也在口吐奶酒之後,被淳维灌了个满满当当、插了支长长的男形,禁止释放。

    憋不住时,淳维便以弹指之功,逼迫无法自行排泄的男子,在情欲与泻欲的折磨中痛苦失禁,内力已然受制,体力又在摧残中消耗殆尽的乔云飞,自然无法抵挡,只如鱼肉任其折辱。不过几日之间,男人已满身白液──淳维无法占有此身,又得不到他的屈服,每次勃发喷射时,便将汁液喷得他一头一脸,著意侮辱;更甚者,将精液喷射到他被张开的後穴口内,将那处逐日灌得更满

    若说往昔时分,乔云飞原本应早就投降拜服,然而此时此际,却仿佛有一点鬼火,逐日间在其双眼中燃烧起来──不是傲骨,不是希望,不是锐气,反而像是濒死之人眼中惨厉的一丝人气儿,是恨意那恨意如复仇之火,在屈辱中越烧越浓,竟似能让他忘却一切,不眠不休,日夜如朽木行尸上的一点莹绿,扑灭不尽。这星星点点的鬼火,将他自我麻痹的妄念完全焚灭,将他希冀忘却合欢宫中的一切的催眠完全摧毁,他不得不承认──物是人非、人已不同,命格已变──然而只要不死,他就不信此命

    第四日时,迎来转机。

    方廿一和寒十九等影卫自监禁中偷偷逃脱,竟在封泰帐海中乱打乱撞、趁火寻踪至此高高在上的主子之命,唯有保护乔将军。哪怕是半分希望,也由不得他们选择,因此逃脱後不退反进,一路放火杀人、逼供搜索,终於在密探帮助之下,将乔云飞寻到。

    来不及梳理半分,寒十九被单一包,已将乔云飞整个人扛起,直奔马厩。

    然而不过匆匆奔逃半里,後面追兵已至。方廿一等人留下死拦,乔云飞和十九,竟是又陷入二人奔逃的窘境,仿若上苍恶意的轮回

    这一次,比之前的穷途末路,更要绝望。

    酷刑加身过後,乔云飞赤裸裸浑身无力,而寒十九等影卫也不会比他状况更好。手中既无人质,逃脱就更加艰难。

    下午的戈壁上,两人一骑,马汗如血,人汗如金。

    所幸方廿一等人拼死阻拦,到底是争取了一口活命的时间。

    等到乔云飞与十九躲藏於一块戈壁沙烁的暗礁下时,追兵卷著尘沙、终於刮过。

    夜里冻得利害,乔云飞在十九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脑中却不自觉回想起那几名与暗卫平日里稀少的照面及交谈,生死未卜、心中不知是愧疚是惆怅。

    待到月上中天、连暗礁都结了一层寒冰时,乔云飞自觉内力已然靠著大内的灵丹妙药恢复五成、气力也好些,便道“跟我回返封泰帐中,火药库就在斗场西南。”原来那日斗场比拼後,淳维宴饮款待,乔云飞间中与一平凡的封泰侍从接头,几下手势与那人裤腿布匹划过,敏思如他便已看清暗语──火石一事果然并非虚有,单於实中设虚陷阱抓人,他就要虚中寻实炸了那火石库──否则、哪里对得起几日来殒命的兄弟,哪里能报此深仇大恨

    寒十九自然唯他马首是瞻,并无二话──将军既有计,又何以为其安危而不从大不了拼死护主便是正是人少好办事,二人摸黑潜回封泰营帐,封泰人白日里正是追杀、搜捕了一日,不少人调入阴山再行封山,其余人等也既劳又累、沮丧於青天白日敌手们的逃脱,杀影卫也杀红了眼,自是防卫泛泛。

    二人虽是累的累伤的伤,但到底比寻常兵士要强上许多。悄没声息的刺死两名夜守,换上封泰衣衫,黑夜中也瞧不出区别。

    渐渐擦著黑夜的影子,二人摸近了火石库。此库乃是封泰人重金购进、此战的重要秘密武器,白日里又险些著了,自然是重重守卫。眼见月下几道影子来回巡视,一时半会儿竟是近不得身

    乔云飞忽而忆起斗场比武,十八般兵器任他挑选。遂带著十九悄悄回转,拣选了两柄长弓在手,随手取出讯烟束在长长枯枝上,抹上营中败火旁就有的松油,点燃、用尽全力、齐射

    只见两道金色流火自天际划过,瞬间点燃了火石库棚。也亏得封泰人以游牧为生,甚少修筑石墙石房,此际大战在即,仓促也只以几匹油皮纸遮盖火药库,人高的大弓射出重箭、瞬时穿透重重厚篷、皮纸,著了起来

    “刺客”

    “火”

    封泰人立马喧嚣起来,警戒中分毫不乱,一拨人匆匆灭火,一拨人循箭而来

    乔云飞心中一面敬佩慎敌,一面急匆匆不顾自身,架起火箭再射

    “嗖──”

    “嗖──”

    几箭射过,一个小小的爆炸在火石帐上喷发出来,眼见已阻不住火势十九这才连忙拉起乔云飞,东窜西窜中直奔马厩、夺命狂奔

    幸运的是,淳维率人封山、搜捕未回,封泰军忙著救那万金之重的火石,四散的马匹胡乱奔逃,乔云飞及十九各自藏在马匹腹下,竟未遭到阻截。奔逃中只暗暗期待但求那火石不能救回,即便救回也被淋得湿透,不可再用

    奇袭

    夕阳西下,晚霞给整个戈壁及阴山蒙上了一层金红罩纱。或许是由於此夜太过不凡,整个片区鸦雀无声,迥异於平日的妩媚,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凝重及死气。

    不多时,“轰隆隆”几声巨响接连传来,奔马上的二人俱是一震,回首而顾,远处一片火光冲天,竟比天际的晚霞更要璀璨,照亮了整个封泰大营。

    传讯烟花频响,在一片红光的夜空下,几道白光、绿光如流星般滑过红幕,既促且急,仿佛传达著一种生死抉择的紧急。

    阴山上的淳维,在第一道讯光中拨马回营,此时地动山摇,他立时停了下来迟了眉头紧皱,功亏一篑,谁能预先知晓,这声东击西、不逃反攻的计策回想起昔日飞骑校尉乔云飞数战奇功,想起那人帐中如异世尤物般的淫浪──自己终是小觑了他

    “劫人”飞骑扫过红光下的戈壁,扬起一阵阵如纱似锦的淡红烟土,眨眼间已自阴山向戈壁拦截而去

    另一面,寒十九拼命死抽马臀,然而奔马显是已力近急速,身侧、身後奔腾呼啸而来滚滚战马,激起大地的轰隆隆巨吼。

    情势越急,而乔云飞却仿佛已耗尽了最後的气力,昏沈沈软倒在马背上,任由焦急的下属扶持。

    “将军,皇上日前已调派兵马,卑职已燃放讯烟,不久援军便到请将军支持下去马不负重,十九先行一步,请将军保重此乃讯烟,请将军藏妥後燃放,静候援兵”说著撕下衣衫将乔云飞牢束马上,又取出之前埋在戈壁礁石下的几根长长火筒,塞入乔云飞怀中,手中一枚小匕直击马臀、长腿一展自马上滚落──

    “呜啾啾──”马声嘶鸣,顿时如癫似狂得夺命狂奔起来

    “啊──”乔云飞一声嘶吼,眼眶已红,滚滚尘土之後,寒十九几个翻滚,人影越来越小、须臾被他抛却被侮辱後不曾惩罚,原本是抱著借用此人忠心、扶植自我势力、借机报复李熙之用,然而此时一个个下属舍身护卫,最後那个朝夕相处、对自己怀著不轨之心的忠臣心腹也离己而去,空旷的天幕及戈壁连成一片,巨大、广阔,孤身一人的乔云飞,只觉自己渺小如蝼蚁,仇也怨也,何去何从唯剩下奔逃的本能,让他牢牢抓住马头鬃毛,随著剧烈的颠簸、红泪滚滚而落

    天,渐渐大亮了。眼见阴山山痕越来越飘渺,魏境亦越来越近;然而轰隆隆追兵的马蹄声已近在咫尺,回首望去,淳维一马当先,似能隔著尘雾望见那人势在必得、恨极而狂的狼眼

    乔云飞回想起几日的酷刑折磨,不由惊惧满心、万知落入敌手的下场是何等凄惨,烟火早已燃放,援军何时赶来

    忽而“嗖”的一声,乔云飞转头望去,原来是淳维举起巨弓,当空一箭遥遥射来

    急忙拨转马头想要躲避,然而那马癫狂的狂奔已久、後臀受伤,哪里容他驱使眼睁睁那箭如天外飞光般射了过来,直中马臀

    “啾啾──”胯下马嘶鸣直立,片时跪伏下去,口中吐著些血沫子,竟是无法再行

    千骑踏尘而来,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浑身青紫痕迹的修长男子,披著破碎的被单、赤足艰难前行一滴滴血迹顺著足底,在戈壁上印刻下一个个印记,男子颤抖著拿起火石,点燃最後一丝希望──“啾”璀璨的烟火划过茫茫苍穹,随即在天幕上炸开,炫丽地开出一朵五彩火花,在朝霞的映照下,仿若末世的最後一丝丽色

    眼见人已在手,想起此次火石库重大的损失,见著那人顽强的最後挣扎,肆虐之意盛嚣而起,淳维快马赶过去,一鞭抽过,正正抽中乔云飞背脊

    “呃”乔云飞一个趔趄,用手掌勉强撑起歪斜的身子,不回头反而奔得更快

    “啪”又是一鞭划过,勉强蔽体的被单被撕裂、扯落。

    再一鞭,粗盈三指的鞭子精准地卷过男人腰际,一把将人扯得仰倒

    “啊”转瞬之间,乔云飞赤裸的胸腹已被淳维一脚踏住。他已等不及回营,喧嚣的怒火及挫败,让他几近狂乱

    只见淳维屈膝一跪,正正跪在乔云飞小腹之上,拉近二人距离,一手揪起早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拉长至极限,一手捏起乔云飞下颌阻止他咬舌。

    “呜啊”锐利的疼痛自乳尖及腹部传来,饱灌的奶酒尚未完全排泄,一夜奔逃早已叫嚣著想要解脱,淳维跪在下腹的小腿向下延伸,脚本正正压在几日未曾勃起发泄的分身处,几下搓揉,已令那物挺翘

    数日来,由於屡遭挑逗、高潮却无法发泄的酷刑,囊袋早已积蓄了大量的欲液,肿胀如同成年壮男的两只拳头,原本就不堪碰触、垂垂吊在密缝之间;不过几次粗鲁的搓揉撞击,一股酥麻及酸胀之意就一涌而上,顿时使他力气尽失。撑在背後的手骨一软、直直倒在粗糙的沙土之上。

    “呃啊”淳维撕裂布单,塞入他口中,又单扯出一条长布,绕著脑後将口封住、防他自残。身子已全然地压在了乔云飞赤裸的身躯之上,竟是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凌辱加其身

    乔云飞死命挣扎,随手捏住一旁的烟花火筒,顾不得那物脆弱易折,劈头照淳维敲击而来

    淳维一手挡住这无谓的攻击,这才看见一旁散落著几根传讯的火筒。

    “报──”忽而一骑飞奔而来,下马抱拳、急声禀告“大营火石爆炸後,魏军奇袭,约有数万兵马,恐怕全军覆灭”

    淳维手势停滞,苍茫夜空之下,如一尊冰冷的巨石冷凝在地,仿佛一碰便将碎为飞灰一般

    “啊啊啊”片刻後一声如狼的嘶吼,传遍原野。

    一腔愤恨及不甘涌上,淳维一口鲜血喷出。低头时,乔云飞傲然觑著他,似笑非笑。

    原来早在返营偷炸火石库之时,他便已燃放了奇袭讯烟,虽只抱著一线希望,却没料到援军真正与他心有灵犀此时自己虽在劫难逃,但大仇得报,一股快意涌上心头,如淋漓冰水,解人忧愁。

    烟花劫

    “单於──魏军将至,请快率军撤离”

    淳维咽下一口猩红,低头看乔云飞脸色,心中不甘如燎原野火,烧之不尽。

    他冷笑一声“好,此番败於你手,来日必将讨回我走之前,必让你和你的皇帝主子、一个毕生难忘”

    抬手掰开乔云飞赤裸双足,拉开足近於平直,一手抽起根烟花,塞入被金环束缚的穴口淳维几下抽插,那穴便如婴儿般蠕动;他几下扇耳光般抽打乔云飞渐软的阴茎,不过几扇功夫,那话儿便直直翘起,紧绷在无形、无人知晓的蚕丝网中。

    淳维撕裂几根布单,将乔云飞手裸、足裸一一捆束,再一翻面,众目睽睽之下,乔云飞便呈出四肢趴伏、无法起身的狗趴之态。

    “啪啪”几掌,光洁挺翘的桃瓣被打得飞红、肿起,粗盈一指、长愈尺半的火筒捅得更深乔云飞竭力扭动却徒劳无功,淳维拿出火石,两指摩擦之间,已点燃了穴口处的引线

    “兹兹”短暂的引线燃起──

    “嗷啊啊啊──” 即使是被布条束缚的口舌也阻止不了,如犬般趴伏的男子陡然惊声尖叫,划破苍穹

    千人围出的圈子中,堂堂将军犹如一只狂乱的犬,四肢并用死命往前爬去短暂的尖呼过後,男人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大张的口唇间唾液如泉涌出,他颤悠悠地拼尽全力,像是逃窜著什麽噩梦的追赶一般,不断地向前爬去

    後穴中笔直的烟花筒,已经点燃。一团火热的热气,倏忽隔著不算厚实的纸筒,从穴口的尖端快速向内冲去,抵达筒底又迅速地撞击而出──“”一颗讯烟借著後穴的相反方向,笔直的击向远方

    “”一颗接著一颗,这股与烟火发射反方向的热气,炙热犹如火烧的热弹,自穴口深入肠道、最後在底端爆炸一般,剧烈地撞击敏感的肠道,同时一枚枚发射出去

    乔云飞顿时如同烧著了一般,大张著唇舌、涕泪横流地拼命向前爬去,本能的想要摆脱这种激烈得无法控制的急速火热撞击然而那烟火筒深深插在後穴,哪里容得他摆脱硝烟味道弥漫,纸筒越来越热,不过一两次撞击,男人呃呃地口吐白沫、翻出白眼,前端乍然失禁,憋了半日的大量奶酒、不由自主地喷射出来

    即使如此,男人仍在一边失禁飙尿中一边奋力前爬,口中也唔唔啊啊的哀鸣不已

    须臾烟火已尽,男人瘫软在地,不断扭动著屁股,前端仍旧无法闭合、片刻间尿液撒了一身一腿

    当淳维再次拿著根烟花靠近之时,双眼迷乱、流泪不止的男子犹如崩溃了一般哀求地望著他,不断摇头晃脑,後穴中还插著根五颜六色、前端破裂的废纸花儿。

    “烟火我的劫,也是你的劫”淳维愤恨瞪视,一手抽出纸花,再次连插两根

    “呜呜呜呜──”男人犹如被伤害了无力抵抗的弱犬,不断歪斜著身子不让他靠近後面,然而当火石再次燃起,顷刻间他已如点燃了的炮仗,立时爬起来趴伏著身子奔逃

    “怦怦”几声烟火连响,男人一个趔趄,忽而双手软到,前身扑倒、高跷後臀──几朵烟花闪过,犹如最猛烈最火热的抽插击打、重重敲击在疼痛敏感到极致的肠壁上久未发泄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抽搐,瞬间喷射出大量的白液

    烟花一发一发射出,两只火筒时而同时、时而异步,乔云飞高跷著红肿的臀部,浑身抖得无法自已,前端的白液一股一股、喷射了足有十数股之多

    “啊啊啊啊──”忽而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传来,几箭如飞芒闪过,众骑倒了一片

    原来诸人太过专注於这奇景,黑夜中竟然未曾发现魏军的到来

    本就计定奇袭的魏军以布裹马脚,悄没声息;当先一人倏忽已近咫尺,正是御驾亲征的李熙

    烟火一发发发射,唯一照亮了乔云飞身周;没想到千赶万赶还是迟来一步,李熙睚眦欲裂、心如刀割

    说时迟那时快,嘶吼声中,一箭对空、正中淳维当胸

    “单於”众骑一见黑夜中敌兵潮水般涌了上来,立时顾不得许多,护住淳维打马狂奔

    “啊啊啊啊──”魏军却不再追。天子主帅、跪伏在地,搂抱著昏沈的男子,痛哭流涕。

    病榻

    如意祥云金帐下,是富贵牡丹红绸被;虽是行军帐,天子所在不减奢华。及目之处,紫檀木几上银盆玉架,隔著层层垂帘,一个人影背著光芒,份外高大又模模糊糊。

    乔云飞只觉头疼欲裂,口中干渴,想要起身,不过微微动了动手指,已然挣出了一身冷汗。那人几步抢上前来,立时有人妥帖地搬过织锦铺面的座椅来。那人却不急著坐,急切地拉过他露在被外的手,轻轻抚那修长的手指。

    “还不快上汤药来”李熙一声呵斥,钻入纱帐中,双眼一瞬不眨地望著榻上苍白枯槁的男人。

    气力仿佛都被抽干般,乔云飞仿若对周遭一丝未觉,蝶翼般的睫羽慢慢下垂,再次闭上了双眼。朦胧中仿佛被拥吻著喂了水、轻柔的冰凉丝绸抚过汗湿的肌肤他也只昏沈沈受著,仿若无知无觉。

    只是,男人闭著眼睛,平静地躺著,纤细薄嫩的眼帘却时不时地微微颤抖,渐渐地,那颤抖越来越大,就连一直牵著他手的李熙也感同身受。

    汗渍就沿著仿若嵌合在一起的手掌研磨开来。

    寂静中,李熙干涩的声音忽而轻轻响起“那日见过的人,已十去其九云飞若是想,本军中也能封口。”

    “”

    “云飞,朕会补偿你的”

    “云飞,不要这样”

    “云飞”

    床前的李熙在寂静中近於癫狂的喃喃自语著,榻上的乔云飞却仿佛睡著般,只除了双眼无神的半睁半阖之外,一无半丝动静回应。

    半晌,久候无回应的李熙低垂了头,一滴灼热的水滴,砸在那青筋隐显的手背之上;那白皙的手背顿时如同被烫著一般,抽搐了一息。另一只灼热的手掌立时用力起来,捏揉著那白皙纤瘦肌肤,想要从这瞬息的动弹中寻找些什麽;然而那白皙的手在一颤之後,便始终保持著软绵绵的姿势,如其主人一般,不再睁眼、不置一词,任人搓揉或抚摸,除了温度之外,再无分毫活著的迹象。

    “云飞,朕”男人忽然哽咽,在尸体般的身躯旁,埋头如孩童般哽咽起来。

    就如此,男人自从醒来,大部分时候都昏昏沈沈。李熙一面坐镇军中,将军权牢牢在握、了解封泰大败的首尾、顺便侵吞更多封泰疆土,一面牢牢守著这消沈如五感封闭、魂飞魄散的男子,事无巨细一一亲手悉心照理。

    往往薄汗上来,贵为天子之尊的男人,便亲手拿著温凉的锦帕为其仔细擦拭;双唇还未动作,男人便亲切地俯身“云飞,渴了吗”久候不得回应,男人也自惯了,轻轻问询一声之後,便拿起杯盏含一口暖汤,小心翼翼地扶起他身子慢慢喂下。夜里病人难以入睡,或是头晕脑胀或是烦躁难安,虽则身体并未表露出半分,谁知李熙便能如心有灵犀一般,将他连同被褥一同托抱起来,於静夜中悄悄带他出帐、慢慢於戈壁月色下行走散步。

    “云飞,你看,塞外月大如银盆,多少年来未曾改变。”

    “云飞,明日朕带你去瞧瞧烈焰夕阳,红盛江南春花”

    “云飞,冷不冷”

    “云飞,昔日在这里一场赛马,朕输得口服心服,你是那样英姿飒爽,当时朕便为你倾心”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30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