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并入花蕊,拨动著树枝反复在最敏感的伤处戳戳顶顶,快感如万蚁噬心,一波波地快速冲了上来,闪电般沿著下体往上攀升腰间一麻,分身越涨,霎时连乳尖都痒得发痛
乔云飞再也难以成句,嗯嗯啊啊著仿若承欢──前所未有的羞耻及自恨涌上心头,用尽全力咬住唇齿、吞下呻吟已是不易,控制自己不去迎合、承欢已是极限,哪里还吐得出半个“不”字只好随波逐流一般晃动著身子,任凭烧红了眼的侍卫予取予求
黄昏渐远,仰卧在地的男子,满脸屈辱神色,颈脖涨得通红,汗珠顺著眉睫滚过,反射著最後的落日余辉,似珠似泪。
坚硬冰凉的指甲,不断时触时远的挑逗著会阴、红肿的花唇。一寸寸肌肤,随著手过之处而敏感跳动。手指渐渐向下滑去,终於探入淡粉菊蕾。乔云飞立刻反射性地收紧菊口肌肉,可又哪能抵抗强硬侵入的手指
他张嘴欲呼,指甲刮到发痒的肠壁,“咿啊”一声出口,命令更毫无威慑力“停啊哈”等到双腿完全大张、侍卫十指随意在体内进进出出时,两穴更如涌泉一般,树枝也含得更深了。乔云飞已全然说不出话来,忽而感到一个火热勃动著的物体靠近大腿,猛然惊醒,立时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的靠近。
然而双手早已插入体内,因著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被夹得更紧,手指的动作更形清晰,敏感的甬道反倒像是主动含著手指不放一般了那手指更大幅度地极尽挑逗之能事,戳、抠、挖、搔、摸、刮、顶、搅,百般抚弄,乔云飞却只夹紧了双腿,犹如活鱼般不断弹跳
“呃啊、咿啊啊──啊哈、啊哈”夜幕降临,黑暗中两人再也看不清对方,呼吸渐渐转为享受的呻吟,挣扎也越发软弱。水声唧唧,弹动摩擦之间,十九火热的肉刃在腿肉间摩擦,不时喷出的液体更将大腿肌肤擦得濡湿一片。
忽而树枝一个深插、顶住花芯绕圈搅拌,男子一个长吟,颤抖著完全松懈了双腿,肉缝也随之无力地敞开,大量的汁液涌出,犹如喷泉般淋湿了十九的双臂乔云飞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喝──”低沈的呻吟随之响起,以手指玩弄男子的男人,也随之感应释放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大腿上,经久不息
断痕再续
子夜,一排排一串串火把如零碎星火,将整个阴山包得密不透风。
乔云飞慕然自噩梦中睁眼,才发现自己被赤裸的男子紧紧搂住,肌肤相贴。
此人,自然就是寒十九。
远处的火光,正映衬出此处的安宁。
戈壁一望无垠,明月高悬如镜,将二人交缠纠葛的躯体照得银白如玉。
乔云飞低头片刻,立时回想起黄昏时分,狂狷放浪的种种形骸。他不由得咬住了下唇,恍然未察那唇瓣的血滴;心中的自悔及羞愤,如怒火滔天。
自己隐藏至深的屈辱、淫浪,今日竟都被这名近身影卫觑得一目了然。一片片破碎的记忆,在在都提醒他,自己在前一时是如何淫荡如妓、低贱求欢的
晃神之间,原本环抱他腰际的十九,也慢慢张开了眼睛。
霎时间,二人目光对视。
一个,是堂堂将军,却在无人处隐藏著无法可解的淫浪,妩媚如尤物;
一个,是区区下仆,却在危机时趁火打劫,以一根树枝和手指,对其主肆意亵玩
电光火石,心随念动,乔云飞食指微颤。
哪知十九却先他一步,敏捷地拿起短匕,一个流光挽过,对准自己咽喉,倒递过来
眼前的男子,眼中传递出一种坚毅的求死之心。正是这一股月下光芒,反而令乔云飞踌躇犹豫起来。
眼波微转,喉结几次起伏。他一把接过匕首。
唦──
匕首插入沙烁之中,寸尘不沾,瞬间收回,反射著明晃晃的月光。
“走绕道银关”乔云飞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徒留下身後尚跪著的寒十九,本待一死,却被受此大辱的主子饶过一命。眼中既愧也悔,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违逆将军
不过短短一瞬,他已全然抛弃了过往影卫的身份及荣誉,也背离了大魏天子、为自己选择了新的真正的主子。
两人於暗夜中一前一後,默默前行。谁曾知,暗处几名影卫,早已循著十九之前燃放的讯烟前来。
只是赶来时,二人赤身露体、肢体缠绵。几人身为皇帝近侍,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乍然见得此等情景,竟是一时不知所措,都未赶上前来。
等到乔云飞醒来时,几名影卫也错过了上前施救的最佳时机;为首的吴双,微一思量,只命众人一路暗处跟随,竟也未上前现出行踪他们几个以有心算无意,以全副身心对精疲力竭,竟然未被察觉。
二人一路沈默艰难跋涉,不去近在咫尺的玉门,舍近求远,绕道西南的银关。
未知行了有多久,路途上总算见得到民居。
换过衣衫、补充体力、购买马匹,总算在第二日赶到了银关城内。
这一行虽是凶险万分,但总算是没空手而回。乔云飞自耳内掏出一枚乌黑小丸,捏碎,其中显出一张薄薄的丝帛来──正是在淳维营帐外,探子趁乱递给他的东西
信上短短几个简单符号,寻军中专司密语暗号者破解“雪川、爆竹”
一旁十九也大吃一惊“爆竹爆竹威力甚小,除非聚集良多,方能有较大威力”
乔云飞也皱眉沈思“的确。爆竹乃是竹筒装入硝,燃起来比烟火杀伤要大得多。不知封泰有何妙计,难道这爆竹便是攻城妙计只是封泰地广物薄,短短两年间哪里聚得齐许多硝石这探子,既然甘冒大险送出此信,要麽,是最重军秘;要麽,这就是最大的阴谋”
寒十九不再接话,等候乔云飞一人默默低语。
须臾男子已有决断。
只见他迅速将那丝条再次卷好,放入一枚细小的竹筒之中。
“速速将此物飞鸽玉门不容有失我将快马赶往雪川。你便留在此处。银关四方流通、市井繁华,你就在此地找寻烟花匠人、丹师等,命他们速速多制爆竹,查探其中隐秘。”
“请恕十九不能从命”
乔云飞正在沈思,思绪却被这一声沈著的抗拒打断。
他抬起头来,只见寒十九麦黄的脸上一脸顽固。“将军,此去艰险。卑职之责在於守卫将军,至於军情军务,与卑职无关,卑职更无权过问。要将军独自一人去雪川,请恕十九誓难从命”
“”乔云飞沈思良久,终於哀叹一声。转过头去,面上却略微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放弃。“既如此。你便联系吴双,将此境与我们所推测的消息,传给传给皇上。”
不过三日,日夜不息,二人抵达雪川城内,展出身份,立时被雪川太守迎进府邸。雪川此际不过区区五六千人,乔云飞日夜巡视城防,见去岁沟壕、老墙,竟未修缮完毕只是此时也不宜追问罪责,乔云飞闷不吭声,命人召集青丁,日夜修缮。
然而,一连三日,并无半支援军和半只鸽子到访。
乔云飞只得亲自回马玉门,追寻援军消息。
“呵呵,谁人可曾看到那只信鸽”面对乔云飞的诘问,王慕猖狂笑道,奸狡眼中神色飞舞。“再说了,就凭你说的四个字,就让我们大军拨去雪川”
一旁副将紧随其主“玉门乃是塞北最重关隘,雪川区区一偏镇,口说无凭,怎能凭将军一语,就轻言三军调派”
“总而言之,军令,我是不会给的。乔将军这回扮作女人去探信也确实辛苦了,虽然空手而回,但俗话说得好,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还是请多休息两日吧”幕僚高才火上浇油,一群人七嘴八舌,竟是想将气喘吁吁、精疲力竭赶来的乔云飞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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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千秋亭
一汪碧水潺潺,满池睡莲只余含羞垂落的碧枝,嫋嫋婷婷。
与塞北戈壁的炎热不同,大魏南土、封泰北境,多数仍旧是寒风萧瑟的情景。然而京中御花园内,千秋亭下的池水,似乎是连通了温泉,竟然冬日也不结冰,碧绿的池水中,不时几尾鱼漂浮上来,显出悠然身姿。确是一大奇景。
宫中各人都清楚知道,这一池珍贵奇鱼,乃是魏天子的宝贝。
李熙此刻就独自一人,倚靠阑干,专心致志地喂著鱼儿;也自然没人敢上前打扰。
只见他一面轻轻挥洒鱼食,一面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微笑地与鱼儿们谈天。只是不一会,李熙突然脸上一僵,手中鱼食也不管不顾洒落在池。
渐渐,天下之主脸上,竟然显出一股痛极、悲极的神色,一手揪心,一手掐著外袍下摆,嘴唇哆嗦著青白起来。
无人知道,他口中默默呢喃著的名字“云飞”
锋镝
众人七嘴八舌,王慕一脸畅意,诘问一声连著一声。
“谁曾看到什麽信鸽”
“乔将军说得容易,区区四个来历不明的字,就让大军拨去雪川”
“玉门乃是塞北最重关隘,雪川区区一偏镇,孰轻孰重”
“口说无凭,怎能凭将军一语,就轻言三军调派”
“乔将军这次虽然是空手而回,但俗语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请将军多休息两日吧”
就连一旁站立旁观的寒十九,都悄悄捏紧了拳头。
“既如此乔某便先告退了。”
沈默良久的乔云飞,面对种种诘难,反而未辩驳一句。等到众人似乎无话可说、军帐内稍稍冷场时,才微微一晒,貌似恭敬实则傲慢地回了一句话,不待回答、转身离帐而去。
十九紧随其後。
──自从那日回营後,十九寸步不离,乔云飞也并未再调派他人换班守卫。二人仿佛因著戈壁上的秘密,又了一种新的默契。阴差阳错间,二人似已结成真正的主仆关系。
“将军为何不再多说几句”急匆匆的路途中,寒十九心中焦急、轻轻问了一句。
“呵多说无益。何必浪费唇舌既然有心刁难,即使是收到了信鸽,也可以视而不见。跟他们纠缠不休,反而误了大事”乔云飞冷笑一声,语中竟是无尽傲然。
十九不再多问,却发现二人并非冲著回去的营帐而行。他跟著乔云飞左转右绕,竟是来到中级军士们居住的破旧污浊的营帐前。
眼见到了一座帐前,乔云飞伸手拍拍油腻腻的帐门“啪啪”
一把粗哑的男声立时回应“进”
掀帐而入,乍然走入一片黑暗,更衬得屋中各物什肮脏、狼藉。
然而乔云飞却熟极地坐上一把木椅,令寒十九颇为诧异。
“参见将军”
十九这时才看到,一名中年老兵士半跪在地。
“不必多礼”乔云飞淡淡道,随即迅速问道“你能召集多少人马”
那汉子琢磨须臾,仍是恭敬回道“禀将军,最可靠的好手、老兵,大约八九百人;若是近几月结交的,将近五百人。”
一旁寒十九大为惊诧何时何地,乔云飞竟已在此军中拥有自己不知道的心腹若说南北兵士,为防拥兵自立,三年一调一换,哪里又有他昔日的老部下呢竟能招到这许多人马
那二人仍在一言一答,显是熟极。寒十九只觉一股战栗自心内升腾上脊,却也毫不多话,只扮作一杆待命的木桩。
“既如此,明日起,集结一千人马、分批陆续散出,在雪川城外松林集合,两日後、戌末亥初为止。”
“是”
“散进散出,便装随行,带足家夥,人不足不要紧,切勿引起骚乱”
“是将军放心”
当日起,不少军中百夫长陆续告病,或是结伴出营游玩。王慕领军重表不重里,连月来无人盘查;这会儿少了几个百夫长,也不过是一层层轻轻放过,丝毫没起半点儿波澜。长官未在任,下兵们的行踪自然就更无人去清算
乔云飞径自离了玉门,连夜赶往雪川城,强命著城中驻军贡出兵器、马匹、娘草,以车马连日运出城来。
三日後,数千兵卒,悄悄云集於雪川城外松林、乱糟糟一气扎营。
山丘顶峰高处,数十人却静悄悄肃立。
当先一人,身披黑光铠,脚胯一匹黑色战马,面如冠玉,目如流星,仪容秀丽,却又带著一股万夫莫当的气势。
他微微侧头,神情严肃,原来是在对身边那位千夫长小声嘱托“集三百人,分一百老兵混於其中,随我驱使;其余六百,集於阴山此处待命。”细长的手指微微敲击牛皮地图,指指点点
二人嘀咕半晌,方敲定下来。“若是瞧见讯烟,记得依命行事。”
“是”
此时数个先锋探子,也陆续打马而回“启禀将军,封泰军仍驻在阴山西北五百里,似是在等候什麽。”
乔云飞略一侧头,斜觑里透出一股风流笑意,望向一旁候著的“两相一和,正是如此。”
原来一日之前,派去银关的影卫们,便飞鸽传讯,报言有封泰军士,混入其中,似有图谋。
“既然他们等,那我们便也等。那六百人,便由你等分为三队,在此处、此处、此处守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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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迟了数日,但军中数千人销声匿迹,雪川太守又连夜派出信使,乔云飞私带出兵、违抗军令之事,到底是再也瞒不住了。
王慕气急败坏,与众亲信商议半宿,连夜拟出弹劾的奏章,派人快马送往京城。
而高高在上的天子,却已早一步收到了讯息。
影卫每县一岗,飞鸽连传,当日傍晚,喂养著鱼儿的李熙便又一次震怒了。
那鱼儿浮靠水面,一只只吐著泡泡;也分不清到底是水中有什麽,还是天要下雨。
连日来连收到两讯的天子,已不知是惊是怒是愤是忧。
第一讯乃寒十九与将军赤身露体,於戈壁缠抱相眠。十九求死,将军饶其一命。
第二讯则是两日来,玉门近千兵士陆续私混出城,奉将军之号,集於雪川城外。
当日里,熙帝连连摔坏了两只玉砚。
端茶奉水者,无不莫名遭难。
直至傍晚时分,天子移驾东宫,两名水嫩的小包子──永翔及永翊,一个呜呜哇哇叫嚷著动弹不休,一个正好眠,这才令李熙一展笑颜、转移了注意。
传音
果不其然,静候不过两日,一批混在东行西进来往商队中毫不显眼的商队便被埋伏已久的探子们盯上破旧辆驼车、车辕却压得很深。来往商队太多被劫,大多塞北人稍稍进城一打听,都会知道点儿封泰军初冬东进的讯息,这支商队却自银关出发、偏向阴山逆行。
早有人螳螂捕蝉,将讯息报给守候多时的乔云飞。
“禀报将军,阴山西路、夏家村山外,有一商队正向西行,随行虽是大魏打扮,但确是封泰人。”
“哦”此际,乔云飞支颐托肘,好整以暇地坐在半截木桩上;周遭虽然是泥土朽木,却无损於他儒雅美玉之质般,除去黑甲後一席墨绿布袍,。密林之中,众多散兵静静守候,蹑手蹑脚,虽有低语交谈、来往行动,却自有一股肃静的井然有序。
那探兵久闻飞骑校尉美名,立时恭敬地回道“商队中人,行为举止颇为豪放;外穿大魏的袍子,偶尔风刮起来,却能看见袍底的封泰衣衫。在夏家村停驻时候,小的们派人混做村人,靠近了查看,货物被看得极紧,商队中的平素都很少说话,听口音也是封泰话。其中也有几个魏人,似乎是卖家专派来运货的。”
乔云飞低头思索,双膝上的牛皮地图,早已被摩挲得有些破烂。良久,他抬头道“既如此,两百守军、三百游兵,明日午时与我在此处截道。今夜找人进城,去尽力搜罗些封泰旧式衣衫,以及俘虏的封泰军服。其余两队,著此衣衫,布於此处、此处,听讯行事。”
“是”“得令”“是”几个昔日曾跟过他、或对其有救命之恩的部属,纷纷领命而去。
军中人情事物,要捋顺也容易非常。乔云飞不是个善於结交的人,但到底有些忠心耿直的旧部;大部分现如今迁调他处,但战场中人命救人命、人命换忠心;部属连部属、部属换实权;关系结关系,旧部、知交乃至於多年前同伍同什的老友,从军十数年,至如今,早已在看不见之处,连接成一片默默流淌的暗网。
正在反复斟酌计策是否有漏洞,却见一骑塌尘而来,远远在山脚下停歇。那男子下马、抬手,一枚淡紫烟气的讯号烟花燃放後,寒十九立时抽出怀中另一枚、接应燃放。
不久,男子已寻烟而来。只见他一身灰衣,风尘仆仆、满头是汗,刚一接近就跪了下来“卑职薛四一,拜见乔将军”
乔云飞狐疑满面,挥退众人。这一支影卫,只供李熙驱策。跟随在乔云飞身畔,半护卫半监视的,只有十五人,薛四一不在其列。
果然,男子起身後,自背後解下包袱、怀中摸出封密信“皇上听闻将军近日所为,甚是牵挂,特派卑职前来送上亲笔御书一封,请将军接信。”说完垂手退立一旁,独留林中不自觉接过两物的乔云飞,对著那信发起呆来。
乔云飞对著那信发呆半晌,就连持信的手,也似乎微微颤抖起来。然而既是御笔亲书,自然容不得他不看。怔了良久,他终是撕开了封口,一个个熟悉的字跃然纸上,似是在逐日平静的心中投入了一颗颗石子儿。
──云飞吾卿,朕闻说,近日你只身涉险,甚是不智。若为建功立业、成就丈夫伟名,也无须如此莽撞行事。人言过耳、功名为空,况朕自会许你一片天地,勿须操之过急。朕早已下令西南十万大军、前来增援,应是不日就到。切勿再用险招奇招,守正为稳。
另,你双亲安好,永翔永翊每日渐长,朕日日期盼,望你能偶一垂怜,回来看看他们。
又,军中来往众多,你恐怕诸多不便。朕命人捎来几样物事,随君意愿使用,绝无强迫。
乔云飞看到此处,便去打开那包袱。里面一只精巧的小匣子,揭开来,一张小绸条上密密麻麻的字迹,顿时令他面红耳赤。
原来那匣子中的物什,乃是李熙上回听闻乔云飞及寒十九赤裸拥抱一事,心中气急怒急,却不在信中表露分毫,一面命人暗中干掉寒十九,一面命人快马加鞭,将几件刚刚到手的巧具送了过来。
当先两样物什,乃是细细长长两片薄缎样的东西,撑开软绵如肠管,一端收窄仅盈指宽、均是镶著金环。绸布上言明此物乃是东海奇宝,龙肠所制,戴上後不日便能紧贴肌肤,却不影响内里扩张。另外一件物什,乃是薄如蝉纱的一只透明如无物的小巧网兜。三件一齐戴上,便能治愈乔云飞每日内里瘙痒难熬之症,又不影响他日常行动。
最末一样物什,乃是平直、软绵的一块白肉色布样东西。将那物贴上花唇,稍微蘸水濡湿、前後再以细丝扣住腰身,不久後就能紧贴肌肤,遮掩住与寻常男子的有异之处。
乔云飞看到此处,越加面红耳赤,恼羞之中几乎想把匣子连同信笺一同摧毁。然而临下手时,想到每日夜里各种难言之隐,到底停下手来。皱眉将物什收起,转头走回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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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守军、三百游兵,截杀区区一支商队,应是绰绰有余了。
第二日正午,豔阳高照戈壁,将冬日的红土黄沙,晒得滚烫如夏。
一支普普通通灰尘扑扑的商队,默默行走在辽阔无边的沙路之上,指向的,正是东北阴山山脉。眼见山脊从渺小朦胧的幻影渐渐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众人也仿佛松了口气一般,纷纷展露出一丝喜悦、放松的兴奋。
然而车队却是不便进山的,须是沿著山脚沟壑及密林盆地,慢慢插入阴山之中,如此弯弯绕绕、却只半日脚程,就能到下一处农庄。
捕蝉
两百守军、三百游兵,截杀区区一支商队,应是绰绰有余了。
第二日正午,豔阳高照戈壁,将冬日的红土黄沙,晒得滚烫如夏。
一支普普通通灰尘扑扑的商队,默默行走在辽阔无边的沙路之上,指向的,正是东北阴山山脉。眼见山脊从渺小朦胧的幻影渐渐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众人也仿佛松了口气一般,纷纷展露出一丝喜悦、放松的兴奋。
然而车队却是不便进山的,须是沿著山脚沟壑及密林盆地,慢慢插入阴山之中,如此弯弯绕绕、却只半日脚程,就能到下一处农庄。
阴山山脉中,西南处两座姊妹高峰娇山与珑山,正好位於山谷夹道两边。百年来人为开拓出来的谷道,既狭长又颠簸,两侧山崖耸起,仰望时直如两壁通天墙;山墙上又横七竖八长些傲松,将天空遮挡得犹如一线。谷道内仅容一辆货车行进,常年雾气弥漫,正是埋伏的好地方。
乔云飞等早已埋伏在谷崖两岸,只等车队进入甕中,再於前後收口、投石捉鳖。一两个时辰过後,午日西斜,车马辙轮夹杂著封泰汉子的口音,渐渐在寂静的谷中清晰可闻。一夥儿人显然也因著莫名的寂寥氛围而紧张慎重,其中有人不断抬头张望,有人则壮著胆子大声以封泰语说些荤话。
汗水自光滑的脸庞滑过,伏在崖顶的男子屏气凝神,眼见著那车队一步步完全进入埋伏范围,终於挥手大喝一声“投”
“喝啊啊啊──”随著周围数百兵士的齐吼声,大量巨石纷纷落入窄小谷中
“埋伏”
“啊”
“呃──”
商队人立时惊呼阵阵,轰隆隆巨石顺著崖壁碾压而过,一片尘土扬起如咆哮的海浪,浪水打过去,徒留下几驾外表破烂却并未损毁的马车歪歪斜斜,谷道中寂静一片、再无声息。
乔云飞一挥手,底下军士立时点燃讯烟,高高扬起的尘土还未落幕,数百人头便如蚂蚁般迅速地拥入其中
黄红的烟土掩盖了一切动静。乔云飞转头正待发令,却忽然听闻几声惊呼,在两壁山崖的反复回荡下越发清晰。
“呃啊”“啊”
有敌人躲在货车之後,负隅顽抗
乔云飞侧耳倾听,两三声过後,骤然立起低伏的身子厉声疾呼“有埋伏──”
然而话音已晚、谷中一阵嘶吼响起,铁皮货车纷纷掀起,一排排暗兵万箭齐发
“啊──”
“呃啊”
“放撤退讯烟”乔云飞怒喝一声,立时有人放出讯烟,通知另两头的四百守军。
“劈啪”璀璨的烟花冲破天空,虽是白日,也不能掩其黄红之姿。
乔云飞面白如纸,捏紧了拳头,最後瞧一眼谷道动静,来者乃是数倍之众。
眼见两端潮水一般的人,快将中端己方将士完全淹没,今日千数人马分为三队,数百兄弟随他而来,竟然棋差一著、葬送在此乔云飞嘴唇咬得雪白无色,苍白著脸一言不发、挥手悄然撤退。
山路崎岖,密树林布,崖上三百守军仿佛因谷道中两百人不可避免的全军覆灭,而沾染了一层沈重凝滞的气息。众人沈默无语,悄无声息地默默下山。
寒十九等武功高强的近卫早窜出了老远,不一时勘探回来,均是一脸凝重的滴著豆大的汗珠,悄声禀报“将军,封泰已然封山”
乔云飞脸色尤白了几分,一眼扫过周围沈默不语、默默跟随的人们,所见的,都是追随赴死之神色。他轻声几句,吩咐周围几个百夫长“你们率人兵分五路,著熟知山情的人领著、各自藏匿山中,留下五十死士,随我一道冲杀。盯著讯烟,视情形或藏匿、或冲杀。若是得讯冲杀,高夏,你切记须得集齐所有人,方可朝我所去的不同方向冲阵。如若有变,我会派人通告於你。”
“将军”为首那汉子急切张口,似是有话要说。
然而二人对视,乔云飞摆摆头道“军令如山,切勿再多说。”一股决绝之意从他眼底渗透出阵阵寒意,终於逼使汉子闭了口“得令”
阴山山脉虽极为庞大,但每座山间总有谷道。封泰人绕谷道而围,显然是早有预谋。与其等待敌军上山搜捕、关门拘犬、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冲杀,以自己将军身份,吸引敌方注意,趁机为其他兄弟争个活口
五十人很快遴选而出,各自持换上军中最好的武器甲胄,乔云飞聚拢各人,围成一圈,道“今日凶多吉少,是我连累了各位兄弟。此时唯有险中求生,为了给山头上的二百多兄弟争个活口,各位愿不愿随我一同去赴死”
众人齐齐低声唱喏乔云飞满意地一点头,嘴角终於显出个赞赏的笑容“好男儿好”
回头处,已是诀别。
五十人洒然下山,余者俱是寂静无声,默默送别。
不过一炷香时,乔云飞等已可望见山下情形。只见里外三层军士,一阵列一阵列布在崎岖不平的山脚、谷道间,望去犹如蚂蚁;围军均骑著马,追捕、调派之迅捷不言而喻。其中一列份外庞大,似有数百之众。
乔云飞眼光一转,似是随手挑选、指向山西密林陡峭的一处“就由此处冲阵。”
以步对骑,其险不言而喻。
“兄弟们,听命、禁言、随我上”
“是”
霎时数十人悄无声息地冲杀出来,远远对准冲上前来的骑兵,“放箭”一轮箭矢射完,也不管有无中箭,乔云飞喝道“快撤”
众人顿时随他撒丫子往後跑去,骑兵逼近林前,又是一轮箭矢,第一层内围纷纷落马。
此刻马已进不了山,有人下马有人将下未下,“趁现在,冲”乔云飞怒喝一句。五十人奋不畏死地冲杀出去。
然而封泰的反应也是迅速的。周围骑兵潮水一般地涌上,防护罩越来越厚,竟然冲不出去
“燃冲阵讯烟”乔云飞一声低语,随即大喝一声“吾乃大魏宣威将军乔云飞,谁敢上前受死”
五十人围拢一团,不再前进,紧紧互相守护著慢慢後退。果然乔云飞的诱敌之计见效,不多时滚滚烟尘翻起,越来越多的封泰军聚集过来。
眼见周围人数越来越少,呃啊之呼喊不绝於耳,寒十九及几个影卫终於按捺不住,一把拖夹住乔云飞,运起轻功飞速向林中奔去
落网
“呼哧、呼哧”沈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也未知跑了多久,为了分散追军,几人早已分道扬镳,唯剩下寒十九拉扯著战得几乎力竭的乔云飞不断奔逃。
到底是没有往日的体力了乔云飞一面感叹,一面只觉视线中白茫茫一片,喘息犹如丧家之犬,脑中却天马行空,奇异地竟然没有多少将死之沮丧那个人会如何呢父母应会安享晚年,永翔和永翊也会安然长大偷来的一年浮生,就此结束的话,那人会落泪麽
仿佛又看到那日分娩床前,李熙憔悴枯朽地跪坐著祈祷,声声破碎、懊悔地立誓心中倏忽一刺,汗滴犹如泪滴般滑落眼角,顿时打断了他的思绪。
“哪──里走”数十封泰人追击上来,一个绊马索精准地套住乔云飞颈脖“啊──”男子顿时被扯得飞向天空、重重跌落。
寒十九立时停下脚步,不逃反而发疯一般扑退回去“将军──”
乔云飞眼前一黑,顿时丧失了神智。
淳维在众人簇拥下,渐渐走近晕厥被俘的男子。越到近前,那苍白的脸赤红的颊,越令他睁大了眼──竟然是“她”他志得意满地端详身著黑甲的俊秀男子,一条眉毛已兴味盎然地翘起。
忽然有人来报“报──东南面数百魏军突围”
“哼原来如此”竟然有宁愿舍己的将军将军值几何百兵值几何淳维略微显出个轻蔑神色摇了摇头,反正此行的目的也已达到了,更有额外收获“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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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毡房内,一名男子昏睡於奢华的卧榻之上。
男子微微皱起眉头,渐渐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之下微微转动起来。
──周围寂静无声。头痛欲裂中,慢慢提起神智,感受周遭环境。身下,是软绵光滑的丝帛,竟然不是在囚牢吗
男子蝶翼般的睫羽微微弱弱地慢慢张开条细缝,朦胧的睫帘外,是充满花色豔丽、异域风情的帘幕;地面上,是粗犷的豹皮、熊皮交杂铺陈;再远处,毡房墙壁上悬挂著的,是一把无鞘无柄的双头弯刀、时而散发著血腥的狼虎之气乔云飞只觉头晕目眩,心也乍然沈了下去──因为他恍然发现,自己之所以能够感受到那丝帛的柔滑,全因为被毯下的自己、赤身露体、不著一物
“呵呵”一把低沈的男子笑声,突然划破了他的思绪。
乔云飞立时张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原本以为空无一人的空间内,半坐在床榻脚处的,乃是一个皮肤黝黑、双目锐如鹰的男子──淳维
淳维面带著一丝戏谑及嘲讽,就著坐姿俯瞰著床上惊异的男人,并且步步紧逼地俯下身子。
乔云飞急忙摇摆著锦被外的裸肩想要後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一点气力
猎手似是因他的这一无力之举而份外愉悦,慢慢地伸展了硕长的身子,整个压在了他蠢蠢欲动的下半身之上
薄薄的被子几乎不算阻隔,乔云飞能感到那炽热如铁的胸膛慢慢收紧,并拢的双腿被一双强壮的胳膊牢牢搂住,大力搓揉
“放开”他呵斥一句,却发现徒劳无功的挣扎令对方眼中狼虎之光大盛
“嘿”淳维自嗓眼低沈地笑出一声,有力的手臂隔著薄辈收拢,直至乔云飞自觉骨骼哢哢作响。“没想到昔日的飞骑校尉、今日的宣威将军,竟然是个女人”说话间,乔云飞激灵一震,竟感到一只火热粗糙的手掌探进被子、向自己伸来
万般惊异之下,那炽热的手掌顺著赤裸的胳膊滑下,肆意而又大力地捏揉劲瘦而滑腻的手臂,几近搓揉。一股几被揉碎的疼痛燃烧著左肩,更令他惊惶的是,两人紧贴的身躯摩擦著,不一时便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火热顶住自己下腹
“原来封泰的单於,也不过如此”乔云飞咬唇片刻,忽而开口,面色虽赤红如霞,眼中却一片冰冷轻蔑“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对决,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敌人,不过证明你是个懦夫罢了”
淳维停手一顿,封泰人最忌被人轻视,更何况是被手下败将称为懦夫“你们魏国的皇帝,历代都是躲在城墙和女人後面的懦夫;你们魏国的将军,个个都如同脓包、连骑马射箭都不会;你们魏国的官儿们,总说智谋智谋,如今你却败在我们的智谋之下魏国无人了,竟然派个女人来与我对敌哼你不过是那废物点心的一条走狗,也敢发次狂言更何况轻易就上了我设下的圈套,还有什麽好负隅顽抗”
乔云飞眼中锐利不变,道“封泰人常言骑射无双、战勇莫敌,可往往只不过是仗著人多战人少、自夸自卖而已。若是让我与你一战,这莫须有的自封今日便能破灭”
二人对视须臾,面颊紧密相贴,如此近的距离,几乎看得见对方黑瞳中自己的倒影。这赤裸裸脱光了如羔羊般即将任人宰割的人,竟然还能比自己这个封泰单於更傲更冷更沈,淳维几乎有些震惊於此。须臾他便知这不过是乔云飞的缓兵之计,笑得益发志得意满“你凭什麽跟我比武我堂堂封泰单於,跟你一个女人过招,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抹黑你又凭什麽胜过我凭这个吗嗯”说话间已抬起身子,一手快速又强硬地插入那人紧闭的双腿之下、滑过光滑如嫩豆腐般的桃谷,一指飞快而娴熟地探入他後庭──“呃”
乔云飞双眼大睁,呼吸微促。後庭密闭的菊蕾被强势地侵入,手指微微一勾,他才想起昨夜戴上的龙肠
却原来淳维拘捕乔云飞之後,立时发现此人与那日女子样貌、身形相似之极。好奇惊异之下,他命人将乔云飞带回己帐,无人处,脱了他衣衫细细查看。昏睡中的男人肌肤如玉,身形劲瘦,薄薄纤细的肌肤包裹著滑而不腻柔嫩,美若好女。
然而分开细长双腿,竟然只是一个男子。淳维探看半晌,不由怀疑起那日焚香的帐中、自己恍惚间看到的润红花蕊,似是一个幻觉。难道这飞骑校尉乔云飞,还有什麽姊妹藏身边塞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对著一个赤裸的男人下身探看半晌,淳维不由脸上一红、心中一愧,正待起身离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一抹金色流光闪过
待他细细看时,才发现这个男子後庭口上,不知如何竟带了一只小巧金环淡粉後穴犹如一朵含苞未放地菊蕾,自然地随著呼吸微微开翕,那金环紧紧贴著穴口内壁,只在偶然之间,让他瞥见。
成败肉沫
淳维无意间发现这敌国将军竟然在股间带了个异样的金环,不由得心中惊诧之极。眼见那淡粉的穴口随著呼吸一张一翕,时而露出流光四溢的金环,时而窥见其内红润润的壁肉,似乎极其干净,又如女子花蕊般可怜可爱,他竟然不自觉伸出一根手指头去,勾住那穴口金环微微外拉。
“嗄”身中迷药的男子自然难以醒来,然而饱受调教的身子自然而然地反应,随著这一勾一扯,男子微微低吟,後穴也如一张小嘴般,立时紧紧夹住那探入手指淳维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间把手指探入了那肮脏之处。他立时手指微动想要抽出,谁曾想环绕的菊穴竟自动自发地微微收缩,犹如婴孩小口吮吸一般含住指头
手指被四壁含拢,淳维这才发现原来这男子的後穴似是极为干净,那一波波涌动的壁肉,犹如潮水般不时收紧、贴上手指,似是温柔的爱抚,又如妩媚的挑逗,竟是比淳维玩过的女穴,都要勾人他不由自主停下了抽出手指的举动,只觉那小嘴一下下吮吸著指尖,似乎带起一股股激灵的痒意,自指尖传上心里手指自然而然不退反进,立时被火热温润的壁肉柔柔包裹起来。
淳维怔怔半晌,忽而一股热液自後穴深处涌出,手指立时避让抽出,那汁液顿时顺著窄小的穴口溢了一两滴,竟是晶莹透明的淫液
封泰国中,虽也有买来南倌、寻些娈童作乐的,不过淳维自小豪迈狠辣,一贯瞧不起扭捏柔弱的男人,自然从来没有动过男人的心思。然而到底在宫廷权贵中长大,各种淫奇巧闻及香豔画本,他也曾有所闻有所见。此时对著这从未见过的景色,这才想道原来这大名鼎鼎的魏国名将,暗地里竟是一个屈身侍男的娈童吗
只是这一丝丝念头一起,一股灼热的欲火即刻冲杀上来,淳维下腹立时坚挺。到此时,窥破真相的年轻单於也不再犹豫,粗长的手掌抓住圆润的玉桃搓揉起来,两指再次探入菊穴,一时深深戳入,一时勾扯著金环。
叽咕叽咕,水声淫靡;昏迷中的男人自动自发地呻吟浪叫起来“啊啊哈”
淳维越发肯定了自己所想原来自己费尽心思抓住的、数年前让己部屡尝败绩的,竟然是个浪荡承欢於男子的女人想到此处,他鄙夷一笑,收回手去,只等乔云飞醒来再行折辱──有弱点的人,自然轻易便能逼审成功;更何况,昔日敌人若女人般被自己占有,那股满足及对对方的凌辱,无可匹敌
数个时辰後,乔云飞醒来,二人对峙之中,淳维已占尽先机。一指探入菊穴,猝不及防地一番勾扯,便令无力抵抗的男人一阵战栗。
“呃”乔云飞双眼大睁,呼吸微促。後庭密闭的菊蕾被强势地侵入,手指微微一勾,他才想起昨夜戴上的龙肠──这龙肠经过一夜早已紧贴蕾壁,只余下金环堵在穴口内侧,轻轻一拉就是一股疼痛异样
忽然第二指长驱直入,乔云飞立时紧张地收紧後穴,心中既急且羞,又暗自庆幸幸好昨日带上的物什,成也萧何败萧何,正是这些奇淫巧物使得他双生的身子免於暴露,反而是那金环,又让淳维窥破一部分真想。
“难道你想凭这只金环胜过我吗原来大名鼎鼎的飞骑将军,人後只不过是个任人亵玩的男宠而已哈哈哈”肆意玩弄柔软内壁的男人笑得狂妄,几番抽插之下便觉一股湿意自肠壁渐渐渗出。
乔云飞早已面白如纸,只紧紧咬著唇瓣一言不发,任他亵玩。
手指灵活地在柔软甬道内探进探出,一忽儿以指尖戳弄嫩壁,一忽儿拉扯金环,一忽儿又抠挖甚深,男子终於忍耐不住,张开口来无声喘气,淳维见著那英俊脸庞上的无边屈辱,不由得快意大切,下身急速涨得疼痛起来。
待到想要探入第三根指头,淳维心中哢嚓一声,这才发现入之无门小巧的金环阻住进路,坚硬地守护著柔软的穴口,竟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架势
二人同时发现此变,顿时双目交汇片刻,乔云飞终於趁著这转机,勉强提气喝道“堂堂封泰单於,便只能凭这下三滥的法子羞辱敌人莫不是不敢堂堂正正一战卑下无耻之徒,徒然勇猛躯壳我乔云飞此生斩杀封泰兵将无数,忽而赤、堂杰、莫真之眼、柯查之臂,一生堂堂正正此际受此侮辱,不过是老天无眼,让我落入你这有名无实的懦夫之手既无应战之勇,也无自知之明,颓然螳臂当车,只会玩些下九流的花招两年前你大败於此,今日也不过侥幸残喘我大魏明主自将御驾亲征,再次荡平你这塞北贫土”
淳维原本古铜的脸颊,顿时赤红起来。乔云飞历数数人,都是昔日败在他手、被他或杀或废的封泰将领。而且封泰土地贫瘠、两年前大败於魏,再再都是他毕生心结与耻辱。此番被床上一个无力抵挡的男人呵斥,又遇金环阻隔,情热如遭当头冷水泼过,眨眼间窜上的是无名怒焰
“好、好好个尖牙利齿的飞骑校尉”
“哼,既知飞骑之名,只会暗地折辱,不敢应战之懦夫,怎能不败於大魏”乔云飞一言既然正中见血,便不可能轻易放过,心中暗自祈求上苍,口中益发锋芒强硬。
淳维一口气憋在胸口,明知此乃激将之法,却又按捺不下。眼前的男子虽被自己肆意玩弄,却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求饶,锐气,反而更盛那星眸中的鄙夷轻蔑,如同一枚冷箭直直扎过来,直扎得淳维恨不能重重那手指尚未抽出的小穴、狠狠将这高傲不驯的男子蹂躏一番,直至他哭泣求饶
想到要折服这如鹰般的男子,淳维心念百转千回,必从武力上压得他心服口服,然後再肆意亵玩,方能解心头之恨。於是他开口道“陪你玩玩无妨我便要让你收回这般言谈,老老实实地跪地求饶”
胜负小肉
重重帐布,将一片宽阔的红土围成了一间四四方方的露天斗场;奔跑的马儿扬起滚滚尘土,马上竟有两名赤裸著上身的男子紧紧缠搅,一名苍白,一名赤红。
一块块隆起的筋肉上,青筋毕显,无声地弹动。
两把相格的刀剑快速缠绕出一抹光影之花,白瘦的男子一个偏头,手中剑锋已直直逼指对方咽喉
男子嘴角勾起,轻声一句“我赢了。”
久居高位、屡战屡胜的淳维几乎不敢置信,他愣怔看著寸许距离前,笑得云淡风轻又一派傲然的男子,刹那间心中闪过的念头竟然不是愤怒、胜负与名誉,而是不可思议的赞誉
恍惚一瞬,才发现这男人清明的双眼此刻正牢牢盯著他,仿佛在俯视他的失败及内心不可控制的赞誉,一股恼羞化作滔滔怒火立刻涌上男人的心头──回味方才一刻,大意纵容对方扑上自己的马儿,在近身搏击中敌不过对方的灵巧敏捷,就注定了败负
想到此处,淳维忽而一个呼哨,胯下腾云立时人立起来,猝不及防地男子瞬间大睁双眼,抓紧他的衣襟,手中剑还顽固地妄想控制局势;赤色男子一个後仰,宝剑落空的同时翻滚下马、摆脱控制。灵性十足、驾驭多年的宝马如未曾驯服的野马般蹦躂起来;倒跨於其上的乔云飞应对不及、一个翻滚跌落尘土。
再抬首,形势已然逆转
“现在是,你输了。”淳维的弯刀直逼其鼻,扳回一城後才觉惺惺相惜“你,不错。跟著我,你要什麽有什麽。”
直临刀锋的男子巍然不惧,嘲讽似的弯弯嘴角“吾不与敌谋志。”
淳维眼角一转,也不再逼,道“此番我们各有胜负,淳维生平少见敌手,对将军身手佩服之极。请将军随我入帐中休息,容我款待一番。”
本以为会再遭逼迫的乔云飞心中一闪,随即想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不再逼迫羞辱自己,那便随遇而安罢。跟著淳维进入帐中。
不多时,一桌酒菜已治好,淳维更召来不少昔日与乔云飞对阵过的将领、部首一齐用膳。其弟塔卡更是妙语连珠,席上你来我往更是一片欢声笑语,似乎是打定主意想要怀柔招揽。
乔云飞问道“随我一同来的部属”
淳维笑道“好说好说,现下他们都好生生的留住在各个帐中接受款待,必不会受一点儿刑责。”也不提将人带来面见,也不提放人之事。
转眼塔卡又岔开了话题弹起女人、酒和马匹,各个将领更是轮番前来敬酒,俱是笑融融钦佩欢迎的模样,仿佛乔云飞正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故友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席散,乔云飞正随侍从安排去别的帐篷,坐於席间的淳维忽而一声问询“将军可有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