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城舀了一勺鲫鱼白汤,汤汁鲜香浓厚,却觉得与晏琛体内的滋味比起来,什么菜肴都嫌寡淡。晏琛更不好受,状似正经地坐在那儿,时不时逗弄一会儿陆霖,陪孩子闲聊笑闹,衣衫底下两条腿却夹得死紧,密密地绞颤着。
方才情事被打断时,他的欲火正烧到最烈处,动情至深又不得满足,汁水流了满腿根。起先还有衣摆遮掩,勉强能盖住濡shi的裤子,这一顿饭吃下来,只怕……连衣摆也要shi了。
他又羞又渴,血液焚烧,顾自低头扒着饭,甚至不敢抬头瞧陆桓城一眼,生怕目光相碰的一瞬间,冷水jian进热油里,他会忍不住当着陆母与笋儿的面做出什么丑态来。
陆母慢食,陆霖也慢食,祖孙俩一个慈祥一个孝顺,都慢悠悠地剥鹌鹑蛋给对方吃,你赠我还,尽享天伦之乐,殊不知同桌两个男人早已欲火焚身,这边硬如热铁,那边shi如春泉,双双都快坐不住了,只求滚进红帐里纠葛不休。
最后陆桓城咳嗽一声,厚着脸皮拍下筷子,堂而皇之地说家中还有几样过年事务要与晏琛一同处理,先行告退。
陆母正抱着孙子乐颠颠地剥蛋壳,看也不看他们,随口道“快去吧。”
两人得了大赦,急不可待地一同离开前厅,彼此十指紧扣,指隙摸到的全是热汗,也不多说一句话,飞快往藕花小苑赶去。
半道陆桓城突然被用力拽住,回头一看,晏琛双眸浮泪,满脸耻红,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嗓子里带着哭腔地道“不行,我忍不住……桓城,我真的忍不住了……”
陆桓城眉头一皱,左右旁顾,见四下无人,直接箍着腰把晏琛推进了幽暗的树荫里。
唇瓣相触,shi舌交缠,滚烫的呼吸扑在脸上,仿佛重回了三伏夏日。
美中不足的是这条小径实在不算僻静,树影后一堵粉墙,墙上镂空一扇八角花窗,频频有侍女的身影闪过。若是野合动静大了,恐怕要被瞧见。
夫夫俩心急如焚,掐个无人的时机,随意拣了最近的一间屋子撞进去,匆忙掩拢房门,身子粘在一块儿,抵住腰胯便是一阵激烈厮磨。
晏琛仰着脖子喘息,一截瘦腰软得像蒲柳,像花藤,唯独没有半点儿青竹的直韧。
“桓城……桓城哥哥……”他胡乱叫嚷,眼中迷离成沙,“快一点,哥哥快一点……”
他被陆桓城一边吻唇一边向后推搡,背脊撞到墙壁,耳旁跟着一阵凌乱的器物翻倒之声,没等反应过来,裤子已被利落拽下,歪歪扭扭挂在脚踝处。陆桓城捧住他两瓣翘臀,一下子把人抱上了壁龛。
晏琛身体一轻,吓得大声惊呼,敞着两条赤裸的腿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忽然他的神色微微僵了,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屋内光线昏暗,檀香隐幽。几行先祖牌位肃然阵列,从屋子这头一直排到屋子那头。
烛台,瓜果,绒布拜垫。
这里是……陆家的祠堂?!
第七十六章 祠堂(下)
当着陆家诸位先祖的面行 y 浪之事,简直丢尽脸面与廉耻。晏琛心里害臊,小腹跟着一紧,股间便淌出一滩粘稠的滑液来。
“阿琛,怎么浪成这样?”
陆桓城笑话他,自己却也喘得厉害,手指挤入那嫩红小洞潦草开拓了几下,里头shi热而紧致,汁水充盈,正一下一下敏感地收缩着,光是遐想置身其中的滋味,就逼得人血脉贲张,快要失去理智。
晏琛眼看他打算就这么闯进来,慌忙道“这儿不妥的,这儿是……是……”
“是祠堂,我知道。”
陆桓城接得镇定自若,连动作都没停顿一下,三两下解开衣衫,抬起晏琛的膝窝,掰开两条腿,粗喘着道“阿琛莫急,我这就喂饱你。”
说罢毫不犹豫,捧住晏琛的屁股深深一记挺腰,那粗硕的jg柱破门而入,竟然直捣黄龙,整根cha没到底!
“呃……啊啊……陆哥哥,桓城哥哥!”
晏琛舒爽得尖声吟叫,泪珠坠落,双腿悬在空中不断地踢蹬。
这壁龛的位置实在太妙,不高也不低,直身而立便能轻易侵入。陆桓城不必费力抱住晏琛,正好把所有力气都给了胯间激烈的耸动,次次捣至最深,连囊袋拍击着x,ue口,似是要一同挤进去,又专挑晏琛最经不得碰的那处顶撞,饱胀的龟重重磨弄x,uerou,狂风暴雨般碾过。
晏琛原本还想着不该在祠堂行 y ,被他这么一cha,脑中放空,什么禁忌都忘了,只觉股间爽意阵阵冲刷而上,几乎要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溺死。
他呆滞地仰着头,哭花了一张俊脸,绷紧的柳腰僵如枯木,肠x,ue内更是痉挛不歇。
情事尚在开端,陆桓城不过捣腾了二十余下,晏琛后x,ue疯绞,前端欲喷,竟已破天荒的快要泄身,敏感得自己都吓坏了。
他想尽力放松,却发现做不到,激烈而绵密的快感从合之处一浪一浪打上来,席卷了周身,两瓣粉臀俱是硬邦邦地绷着,夹紧x,ue内那物,自作主张地要留ji,ng水在腹中,哪里肯听他支配。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要……
晏琛想唤陆桓城停一停,可他喘得太狠,一个字也吐不出,只好猛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口中哼唧不断,指望陆桓城多少能看明白一点儿。
陆桓城倒并非毫无察觉,他身下阳根被那热腻小嘴含紧了吮吸,怀中人抖得不对劲,挣动更是异样,隐约有几分高潮迹象。可转念一想,寥寥二十余抽,还远不到之前将晏琛肏s,he的时候,便将这悉数当成了错觉,动作不停,依然激烈地抽捣冲撞,拍出满室浮浪rou欲之声。
他凑近晏琛颈侧,咬住了那绵软的耳垂,一边摆腰一边问“阿琛,可觉得舒服么?”
一股滚烫的气息扑入耳内,恰似热油滴进炭火里,晏琛腰椎猛地一酥,竟是再也忍不住了,惊哭着抱紧了陆桓城,十指抠抓背肌,浑身僵直,shi滑小x,ue一下收缩到极致,双腿用力夹住他两侧腰rou,拼命地想要并拢。
陆桓城心觉诧异,还未及细问发生何事,忽然感到两人腹间的竹jg一阵乱颤,热液喷涌,糊开了一大滩白浊。
待它微微疲软下来,顶端的小孔仍在不断溢出残ji,ng。
“呜呜呜……”
晏琛颜面丢尽,臊得不行,伏在他肩头低低抽泣着。
陆桓城没想到真把人给弄泄了,不免也有点慌乱,连忙拍抚着后背温声安慰他。高潮余韵中,痉挛的rou壁仍裹着他的物不断吸吮,他得凭借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动。
“阿琛,还好么?”陆桓城关切地问,“怎么去得这样急?”
晏琛又委屈又尴尬,难以启齿,在他肩上伏了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你一直不种笋,我……我就会……越来越受不住的……”
陆桓城闻言,剑眉一下就皱紧了“才十二月你便弄成这样,到了三月,岂不是我一进去,你就会……”
“闭嘴,不许瞎说!”
晏琛耻极,往他胸口用力捶了一拳“哪会有这种事?”
陆桓城不由乐了,腰胯往前挺动,顶得晏琛股间一麻,酥酥软软轻吟了几声,笑着逗他道“阿琛,既然这般,我便给你一根笋,救你于水火之中,好不好?”
晏琛双腿勾住他健壮的腰,低头威胁道“你敢!”
“不敢不敢,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阿琛尽管宽心。”
陆桓城吻着他,手掌反复揉搓滑嫩的臀瓣,再度缓缓动作起来。
晏琛虽泄过一回,却未得阳ji,ng浇灌,身子依然饥渴不知饱足,抽送间很快就情潮迭起,腰也软,腿也软,搂住陆桓城的脖子,下巴垫在他肩上,连连轻喘娇吟。
陆桓城怕他泄身过于频繁,损耗元气,于是刻意避开了x,ue内敏感处,偶尔才肯磨弄几下。
每每磨到那要命处,晏琛便极媚极甜地长吟出声,腿根颤抖,肠x,ue蠕缩。后来竟受不住这浅尝辄止的怠慢,嫌快意不足,陆桓城越是避让,他越是索求,竟扭着腰儿去追逐那物顶端,主动把微凸的软rou凑上去,要他顶,要他磨。
晏琛笋季发浪,简直浪到了骨子里,不剩一点青竹的骨气。
陆桓城拿他没办法,只得嘱咐道“你身子虚,这样没两下就s,he也不是办法。等会儿忍不住了就告诉我,我停一停,等你缓过来再动。要是喘得说不出话,你就拿拳头砸我,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哥哥快点……唔,快点……”
晏琛迫不及待地催他行欢,片刻后终于重获欢愉,颤着,喘着,仰头呻吟,下腹形状漂亮的玉jg翘得笔直,摇晃着溢出了一滴清液。大约往来迎送几十下,双腿便虚软如泥,连陆桓城的腰也夹不住了,松垮地垂在两侧,随着身体的冲撞来回晃荡着。
陆桓城爱看他动情的模样,也爱听他讨饶娇吟,便极其体贴地伺候着他,既不会次次都顶到销魂处促他泄ji,ng,也不会长久地冷落那处害他不满,总是出其不意地突袭一次,撩得晏琛惊呼出声,泪水涟涟,瘫软在他怀里不住哀叫。
约莫又抽送百次过后,那娇嫩滑腻的肠x,ue猛然裹紧了jg柱,内壁急遽颤动,频频舔舐着物顶端微张的小孔。
晏琛浑身都绷了起来,牙关死咬,呻吟破碎,明显是濒临高潮的征兆。
陆桓城谨记着约定,耐心等他喊停,谁知晏琛沉溺在极乐的欢悦里,竟然企图蒙混过关——他是竹子,ji,ng气泄多了,回竹身里休息一阵就好,不要紧的。
他打着贪欢的小算盘,柳腰妖娆扭动,脑中像煮开了一锅厚粥,冒着水泡,粘糊糊烂在一块儿,全然忘了陆桓城比他高出不知几个段数,哪会看不透他那幼稚的小心思。
“啊……嗯……哥哥再快,再快些……再……”
x,ue心酸痒,jg身发热,两只浑圆的囊袋微微收缩,欲将ji,ng水往上推。
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去了……
晏琛的呼吸都是滚烫的,急促热辣地喷到陆桓城脖子上。陆桓城不动声色,却放慢了抽cha速度,令他悬停在那欲s,he不s,he的迷离之处,故意道“阿琛,你落几片叶子给我……我想瞧你落叶子……阿琛,求你了……”
男人挑这时候撒娇,戳得晏琛心窝柔软处一颤一颤。
他不疑有诈,听话地散去了少许灵息,化作几枚连枝翠叶,纷纷落下,紧接着就感到饱胀的竹jg被一只手握住了,翕张的小眼儿忽而一酸,有什么细长的物什径直cha了进来。
“呃……桓城?”
晏琛吓得一哆嗦,低头去瞧,只见粉嫩的竹jg正颤颤地立着,而伞端那欲液晶莹的小孔里……竟被cha了一根竹枝!
枝头翠叶三四枚,犹如一柄碧绿小扇。
陆桓城紫红的jg柱还在他双腿间反复进出,每每撞击下腹,那碧绿小扇便如同清风吹拂,跟着竹jg一块儿轻盈摇摆。
晏琛一瞬间面如火烧,就要伸手去拔它,半道却被陆桓城一把截住手腕,反手按在墙上,与此同时下身突然加快了力道,极其野蛮地开始提胯冲撞。
才抽得十几下,晏琛脸色一变,身体猛然痉挛起来。
快意攀顶,急欲泄ji,ng,ji,ng道却被竹枝堵住,盈满的蜜水一滴也泄不出来。偏偏陆桓城龙ji,ng虎猛,毫不留情地激烈顶弄他,真真是故意往死里折磨,一时快感大浪扑面,将他溺毙其中,又像被掷入油锅烹煎,痛苦得生不如死。
晏琛一双眸子水光泛滥,疯狂地甩着脑袋,凄声哭喊道“拔了它,快拔了它!我不行了……唔啊……不行……要死了……嗯啊啊……”
陆桓城意在惩戒,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胯间rou刃依旧抽送不止。
谁料这般数十抽过后,晏琛突然挺腰一挣,全身疯狂颤栗,微张的唇角流出涎水来,ji,ng孔与竹枝的缝隙里强行挤出一丝白浊,竟是生生被逼上了极乐巅峰,又因ji,ng水滞流,泄不彻底,久久地悬停在了高处。
他真的快疯了。
这毁天灭地的快感比从前强烈了数倍,他尝过这等销魂的滋味,今后若上了瘾,岂不是次次都要求着陆桓城用竹枝cha在前头?晏琛既恨陆桓城作弄自己,又爱他赐了一场刻骨酥爽的快活,心里矛盾而混乱,直哭得泪花乱淌,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原先能再坚持百抽不泄,却因惩罚晏琛,阳根被那痉挛的rou壁裹住了用力吞绞。若在平时,他咬牙凝息也能捱过,可这回肠x,ue反复吸吮含弄,绵延不绝,竟无一点停止迹象。陆桓城置身在炽热粘滑的肠腔里,意志力几乎耗竭,腰脊酸麻难耐,ji,ng关微松,几乎就要漏出一丝ji,ng水。
他急欲抽身而出,那红肿的小口却分外使力,一下子把他咬得死紧。
两人正当胶着难分,祠堂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陆桓城大骇,慌忙捂住晏琛尚在喘气的嘴巴仔细聆听,起初没听清,以为只是侍女结伴路过,后来那声音变得愈加清晰,竟直往祠堂方向而来了。
再仔细一辨认,一个声音脆生生透着童稚,另一个声音慢悠悠显出慈爱,可不是正是笋儿与陆母么?
陆桓城不介意与晏琛在祠堂行欢,但若被亲娘与儿子一齐撞见……这辈子就算完了!
眼看一桩荒唐事将被撞破,情急之下,他一把抱起晏琛,飞快闪入了旁边帷幕遮挡的墙角。疾行时晏琛冷不丁被捅了几下x,ue心,高潮余韵再掀一波,臀rou猛地缩紧。陆桓城一门心思全在躲藏上,哪里顾得上凝神专注,直接被夹了个ji,ng关失防。
陆母牵着笋儿推门而入时,两人正惊魂未定地躲在暗处,晏琛一脸恐慌地看着陆桓城,感觉到体内jg柱勃动,大股大股腥膻的ji,ng水接连s,he了进来。
“你……”他的脸色顷刻变得惨白,用口型质问道,“你怎么回事?”
陆桓城喘得厉害,没空答话,唇鼻深深埋在晏琛衣襟处,一边平复呼吸,一边享受着久违的泄ji,ng快意。许久过去,他才抬起一张汗shi的脸,歉疚地对晏琛道“太突然,没能忍住。”
这时若赶紧拔出,或许还有一线挽救之机,可陆母与笋儿就在帘外十尺远处,陆桓城怕弄出声响,不敢妄动,只好久久维持此刻的姿势,让新鲜的ji,ng水悉数涌入了晏琛腹中。
帷幕之外,陆母点起了三炷线香,陆霖则蹲在地上,把拜垫一只一只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