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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之君 第39节

作者:谁诺 字数:10079 更新:2021-12-31 13:39:00

    薛寅摇摇头,将这奇怪的心绪压下去,柳从之难得展露锐气,他适才却敏锐地从对方柔和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眷恋,令他尤其动容。

    那是对这一座城的眷恋,刻在血脉中,萦绕于心,不曾消失。

    宣京之于柳从之,就如北化之于薛寅。柳从之大大方方地来了,并不打算隐藏行迹。

    他要正大光明地回去。

    柳从之侧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而后只听远处传来咚的一声响,接着一下一下,远远传了开去,声音来源方向,正是宣京。

    薛寅诧异一扬眉,“有人鸣战鼓”

    若他所记没错,宣京城楼之上便有一面大鼓,鼓声传得极远,鸣战鼓本是激励士气之用,但这鼓也被用来示警。

    柳从之仔细聆听着远处传来的似有韵律的鼓声,而后深深微笑“火候也差不多了,去收网吧。”

    一行人不闪不避,全速前进,视野中古城的面貌很快就清晰了起来。

    柳从之气定神闲毫不动容,薛寅却越靠近古城神色越古怪,等他最后勒马几乎就站在宣京城门不远,看着那方城楼,神色几乎古怪到了极致。

    时值日暮,天边红霞如血,带一分肃杀。霞光洒在宣京城楼上,映出城楼上一排一排士兵的身影这些人自然就是宣京守兵了,但柳从之就在此,却无人动作,一个个我看你你看我,乱成一团,六神无主。

    这些士兵大都手里都没兵器,就算有兵器的,也没打算举起来,望着城墙下,似乎都呆了。

    这丢盔弃甲赤手空拳,是要打什么仗

    可这不是最离奇的。

    最离奇的是,宣京城门大开着。

    宣京城门是一国脸面,修得来可谓是气派不凡煞是壮观,一扇门极宽又极高,沉甸甸又厚重,仿佛将天地都封在了门内,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曾垂涎这座城的人被这扇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大门给拒之门外,可如今,宣京城门大开。

    就这么轻轻巧巧地从里面被打开了,仿佛这座城终于迎来了它命定的主人。

    在柳从之面前,宣京城门似乎总是敞开的。

    薛寅叹为观止地看着眼前敞开的城门,忽然有些能理解柳从之当日攻打宣京却发现他大开城门时的心境。这次他在门外,这门自然不是他打开的,但开门的人就大大咧咧坐在门中央,甚至还颇为自得其乐地从怀中摸出一壶酒喝了起来,让人想忽视都难。

    薛寅看了一眼那开门的人,眉毛抽了一抽。

    远远的,莫逆眯着眼看他们,意味深长地看着薛寅同柳从之所处的位置薛寅和柳从之几乎是并骑,着实是耐人寻味。

    莫逆饶有兴趣地笑了笑,晃一晃手中酒壶,远处的薛寅眉毛再度一抽。

    他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破事了。

    莫逆仰头将酒壶里的酒饮尽,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忽然将手中酒壶一扔,神情正经起来,他身后的人缓缓走到了他身前,接着跪了下去,莫逆耸了耸肩,也单膝下跪,行了个护卫礼。

    他身前的人是袁承海。袁承海之后,还有许多柳派大臣。

    “冯贼大逆不道,犯上作乱,已经被捕。恭迎陛下回京”

    城楼上那些似乎不知所措的士兵面面相觑了一阵,这下子再无疑虑,跪地齐声道“恭迎陛下回京”

    “恭迎陛下回京”

    有人鸣起战鼓,这声音也随着鼓点传了出去,传出很远。柳从之就这样微笑着走进了宣京城,态度悠闲得好似闲庭信步。

    他说得不错,宣京确实是他的地盘。

    作者有话要说:3这一章中途好多事故,比如写了一个晚上然后突然电脑重启稿子丢了接着好不容易找回了大半重写,写到一章马上就要完了然后突然程序没反应qaq能发上来真不容易。

    柳攻小意气风发一下,他好久都没有狂霸拽过了呢,其实他是狂霸拽的病美人╮╰╭

    柳攻愚蠢的人类你知道鸠占鹊巢这几个字是怎么写的么

    冯印已经莫名餐具,暂时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至于冯大人是怎么蹲的,下章再说啦。顺便来个下章预告冯印蹲,冯印蹲,冯印蹲完谁蹲╮╰╭

    章节目录 第95章 成败英雄

    宣京就这样破了。

    不费一兵一卒,不动干戈,柳从之孤身在外势单力弱,但自然有人帮他处理这乱局,挽这颓势。如今他坐在马上,光明正大二入宣京城,着实是风光无限羡煞旁人,薛寅看在眼中,却觉心惊。

    柳从之看似不花一点力气,但他的高明之处也正在于此,能让人为他死心塌地本就是本事,能在落魄时仍让人死心塌地就是本事中的本事,更何况,柳从之被迫逃亡正是因为下属背叛,可他逃窜在外,竟仍然敢在局势不明时全盘笃信他人

    如今这一遭,柳从之事先必定谋划良久,且不说他与袁承海等人隔了这老远,究竟是使了什么法子才彼此传递上消息,单单说先前那一阵传信的战鼓,这鼓声可以是请君入城的迎送乐,也可以是请君入瓮的夺命音。

    柳从之听了鼓声,毫不迟疑,大大方方全无防备地来了,宣京这头见了人,也毫不迟疑,大大方方地开了门。

    此事说来简单,实际上百转千回,薛寅在皇宫前勒马,长长舒出一口气,蓦地笑了笑,好手段,柳从之果然不愧是柳从之。

    柳从之仰头看面前辉煌却又带一分凄冷的宫殿,面露怀念之色,微微一笑,“又回来了。”

    四字声音颇轻,入耳却是无限唏嘘。

    这个男人一生几番起落,数载沉浮,终究尽在这几个字中。

    宣京是他的城。

    皇宫内容不得车马,薛寅慢吞吞地下马,懒懒闭一闭眼,他于宣京不过是个匆匆过客,今日能骑马光明正大万众瞩目地在宣京城内走这一遭,倒也是沾了柳从之的光。一路走来,薛寅的心境倒是平静如水,不起波澜,柳从之踏足此地,精神焕发,如同巡视自己领土的主人,薛寅却耷拉了眼皮,仿佛一只踏足安全之地的猫儿,神情一时松懈。

    薛寅与柳从之最大的不同是,他无野心也无大志,故而他活得轻松,少了烦忧。

    如非他家境如此,江山如何,天下如何,恐怕永远不会同他扯上关系。

    薛寅懒懒打个呵欠。

    他自觉这时节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故而十分的漫不经心,全当别人看不见自己,却不料柳从之打量完皇宫,又侧头看了一眼他。

    柳从之打量眼前宫殿的目光,就如同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这与他看薛寅的目光并无不同,只是那目光更加柔和,眼中似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深深浅浅,教人看不真切。

    柳从之深深看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

    这一眼小薛王爷自己并无察觉,却落入了身后有心人的眼中。

    莫逆摇摇折扇,看一眼一脸困倦尚且懵懂的薛寅,再看一眼笑得如沐春风不动声色的柳从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摇一摇头,半真半假地哀叹了一声。

    可怜的小王爷,莫逆瞥一眼柳从之,那可是柳从之啊

    他不过是随意看这么一眼,一看之下,却发现了点自己之前没看清楚的东西,一时竟是失了冷静,愣在原地。

    莫逆眯着眼,神色惊讶地看着柳从之脖间若隐若现的挂坠,那个是他皱了皱眉,很快又将震惊的表情收了回去,前面没他什么事,他走在后面,这一丁点的不对劲倒是没引起什么人注意,莫逆呼出一口气,神色自若地往前走,不料走了两步,有人拉住他衣角。

    莫逆回过头,第一眼却没看见人,接着垂头,才看见了眼睛骨碌转的小游九。

    他从未见过这小孩,然而利眼一扫,看过这小家伙相貌,就立时察觉了其中猫腻,当即挂上神棍招牌式笑容,折扇一摇,笑道“有事么”

    游九眼珠一转。

    如今所有目光都在柳从之那儿,两人停在偏僻处,并无几个人注意,游九这一拉纯属一时头脑发热,但等见了正主,便知这人不好惹,他摸不清这人的身份,于是先挂起笑容卖乖套近乎“如有冲撞实在抱歉,这位先生看着好面善,不知是哪里人刚才我远远一望,以为看见了当年教我读书习字的恩师,一时忍不住才”

    小家伙编故事从来眼睛也不眨,张口便来,先是说莫逆像他当年恩师云云,又不着痕迹地捧了“先生”几句,再不经意说自己仅是随军,人微言轻,若有冲撞,请多包涵。

    莫逆越听,笑得越厉害,他当了这许多年神棍,忽悠的人成百上千,利的就是这双眼和这嘴皮子上的功夫,不料今日倒是遇到了个小同行。

    小家伙的长篇大论说完了,莫逆悠闲地摇摇扇子,给小家伙扇了扇风。

    大冷天还摇折扇的人也就独此一家了,游九被冷风吹得一个激灵,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面上仍然带笑,心中已经骂开了。

    莫逆却不接他话茬,抬头远远看一眼柳从之的背影,凉凉道“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看那东西看得那么出神,对么”

    游九眨一眨眼,嘿嘿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太莽撞了,眼前这位还真不是好糊弄的。

    莫逆顺手给小家伙扇了扇风,末了将折扇一收,压低声音道“让我告诉你嘛,那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也得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怎么样”

    这边老神棍和小人精嘀嘀咕咕,那边柳从之已走入皇宫正殿。

    那把象征天下至尊的椅子仍在原处,看着辉煌灿烂,实际冷硬生寒,柳从之仰头看着那把椅子,负手微笑。

    袁承海在他身后低声禀报“冯印快醒了。”

    柳从之道“海日下的手”

    袁承海沉默片刻,“她忧心陛下。”

    柳从之微微一叹,“她是个痴人。”

    若说袁承海对柳从之是忠心,那么海日,约莫就是死心塌地了。

    这女子为此一人,不惜将自己的青春年华都在烟花之地葬送,十年如一日为人卖命,不求回报,不计后果。

    绝代红颜,绝世舞姿,当年宣京城权贵趋之若鹜的解语之花、第一美人,却是个傻得可怜的痴人。

    当然,又或者只是,这位陛下,是个绝情人。

    袁承海不动声色扫一眼旁边的薛寅,他足够聪明,对这位薛朝亡国之君如今的处境早已有所耳闻。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绝情人,也有了动情一刻

    柳从之向来城府深沉,喜怒不形于色,何时竟会如此放纵情感流露此事

    袁承海垂眉敛目,他与柳从之熟识,两人颇有些君臣相得的意味,但也仅此而已。袁承海从来藐视礼法,却也最重礼法,恪守君臣之仪,不该他过问的,他绝不越雷池一步。

    柳从之此番回京虽是计划之内,却也在许多人的意料之外,于是这一回来自然是事物纷杂,等要紧的人都见过,平稳了事态,夜色已深,薛寅早已撑不住告退自去睡觉去也,柳从之精神却越来越好,一双眼睛亮得出奇,神情凝定。

    有人在他耳畔禀报了什么,柳从之淡淡一点头,站起身来“也好,就会上他一会。”

    冯印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一片漆黑。

    昏迷前的种种涌上心头,他猛地坐起身来,下一刻却闷哼一声,躺了回去并非是他受了什么重伤以至于行动不能,而是他的四肢都被缚在一张床上,绑得严严实实,冯印脑子一转,已明白自己处境如何。

    他这是中了人家的圈套而不自知,还没能拔刀一战,便整个人栽里面去了。

    冯印怒极,冷笑了一声,还不待动作,就听见了门边响动。

    他抬头,本以为会看到自己的死敌柳从之,然而刚一抬头,却嗅到一阵暗香扑鼻而来。

    海日执一盏灯,安静地看着他。

    冯印嗅到她身边传来的幽香,一时心头雪亮,眯着眼阴沉沉道“是你”

    “是我。”海日大大方方地点头,看着冯印的目光却很柔和,“我下的毒。”

    她一句话说得轻轻柔柔,却轻易点燃了冯印心中的滔天怒火,纵使明知徒劳,冯印仍是忍不住挣扎起来,将手脚上的镣铐摇得整整作响。

    海日站在原地,却连眼皮也不动一下,执灯的手依旧很稳,她柔声道“冯大人这些日子待我无有不好,海日十分感激,但海日一生忠心只予一人,能有今日,十分抱歉”

    这一番话听在冯印耳中,不亚于最辛辣的讽刺,就算海日声音再柔软动听,也难以软化人半分,海日话未说完,冯印已是气得脸色通红,冷笑一声“何必虚情假意我输了我认栽,没什么可说的。”他刚说完这句话,骤然脸色乍变,闷哼了一声,面现痛苦之色。

    “冯大人切记,你身上这毒性质奇特,需平心静气,否则痛苦难耐。”海日低声嘱咐完这一句,淡淡看他一眼,最终无言,执灯离去。

    她推开房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柳从之。

    柳从之负手站在门外,也不知听了多久,海日稍微一怔,接着俯身便要下拜,柳从之笑道“不必多礼。”

    海日仍执拗地下跪,扣了一个头,“陛下。”

    柳从之叹息,“平身吧。”

    海日站起身,却不离开,而是道“我为陛下掌灯。”

    柳从之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冯印看着这个让他敬畏,让他痛恨的仇敌,心底的怒焰却像是被寒冰浇过,他一时竟有些瑟缩,过了一会儿,沉沉冷笑“柳从之”

    这三个字由他念来,实在是咬牙切齿,柳从之却微笑点一点头,“你败了。”

    冯印心底冰凉。

    古来成王败寇,他一败涂地不说,还败得窝囊,败得令他痛恨。

    极端愤怒之下,他反而冷静得出奇,以往许多事忽然在脑中闪过,他沉默了一会儿,“从头到尾,这都是个局”

    柳从之用有些遗憾的目光看着他,而后微笑“不错”

    从头到尾。

    为什么柳从之会任由冯印接管宣京防务为什么冯印能这么容易地发起行刺,而不被发现为什么算无遗策的柳从之突然变得如此软弱可欺为什么局面一步一步恶化后柳从之却仍然无多少反应为什么宣京能这么轻易地入他囊中

    柳从之淡淡道“初登帝位,我也知许多人心里不平,暗藏杀机,留下来慢慢清理未免太费时间,不如趁着诸事未稳,玩把大的。”

    他微笑“我赢了。”

    冯印发出古怪的一声笑,神色诡异。

    是的,柳从之赢了,成败定生死,他这一局棋已是死局,可这事没完。

    冯印冷冷瞥一眼海日,再冷冷看一眼柳从之,哑着声道“我输了,我服。但你千算万算,总有一桩事是算不到的。”

    柳从之看他一眼,似乎颇有兴趣,“洗耳恭听。”

    冯印“嘿”了一声,“阎王要你三更死,你活得到五更么柳从之”他此番怒动心怀,触动毒伤,早已疼得面容扭曲,额上冷汗直冒,可他却像一点也不在意,直勾勾地盯着柳从之,眼神狠辣似恶鬼修罗“你又还活得了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3更新缓慢抱歉qaq

    嘛这章没神马喵柳互动但我写得比较开心柳攻回到自己领地看薛瞄的眼神就跟看自己领土的眼神一样啦,薛瞄还没注意到

    所以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柳攻看薛瞄,眼里传递出隐晦的爱心形状。

    薛瞄打呵欠,准确地闪过了空气里的爱心。

    柳攻

    天狼造孽哦摇扇子看热闹

    游九我勒个去被扇子扇的冷风激得打个喷嚏,躺着也中枪。

    袁大海一本正经垂眼睛,非礼勿视。

    薛瞄打呵欠zzzzzzz

    ╮╰╭你无法叫醒一只装睡的瞄

    章节目录 第96章 人之将死

    海日稍微吃了一惊。

    冯印已至山穷水尽之地,如此地步,放放狠话实在正常,但冯印的语气太过笃定,她对这位冯大人颇为了解,不然也不能将其迷得神魂颠倒,短短时间内就让其牵肠挂肚,冯印的语气实在太过笃定,以她对冯印的了解,此言多半属实。

    海日侧头,眼含担忧地看了一眼柳从之。

    这位陛下眼皮都没抬一下,那张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面孔着实让人觑不出端倪,不动怒也不吃惊,只含笑一扬眉“想知道朕还能活几天”他突然用上了“朕”这个字眼,这个字由他念来平平淡淡漫不经心,却是冯印心尖刺,一句话出口,冯印面容扭曲,额上青筋毕露,形容狰狞至极,激得他身上的毒发作得更厉害,浑身抽搐。

    冯印面上冷汗潺潺而下,闷哼一声,眼神却丝毫不甘示弱,冷笑道“这消息你瞒得极紧,我查了许久,才查出你的伤情。不错,你现在是赢了,可你中的是无解之毒,现在过一天少一天。我当然好奇,你会什么时候死”

    一句话出,柳从之面色微变,这在今日尚属首次,柳从之沉默片刻,道“你知我这伤的来历”

    冯印阴沉沉道“这事还真难查,不过一查清楚了,有些事也就跟着想明白了,比如薛朝那死鬼皇帝为什么会落到突然病故,棺木停在宣京到不了皇陵,最后尸体腐坏不知去向的下场。他可是交了你这个仇人他不死谁死”

    柳从之淡淡提醒“你也交了我这个仇人。”

    冯印冷笑“当然。”他或是不自量力,或是执迷不悔,但时至今日,这并不重要。

    柳从之脸色就变了那么一刻,他这伤的来历牵扯往事众多,回首颇为不堪,柳从之向来不喜回溯,行走至今,他送走了无数曾经的挚友亲朋,强敌对手,众人拥护也好,众叛亲离也罢,哪怕生死一线命不久矣,对他来说似乎都没什么重要的。

    他孑然一身,来来去去,似乎已有许多年。

    而如今

    柳从之微微一笑,眼神倏然柔和下来,静默了片刻,含笑从容道“你想看也无妨,只要你有命活得那一天。”

    一句话出口,海日惊讶地睁大眼。

    冯印也惊了一惊,道“你不现在杀我”

    柳从之神色不带一丝火气,淡淡道“你已掀不起风浪来,朕何必杀你”

    冯印双眼发红。

    蔑视比仇恨更容易激怒冯印,柳从之很清楚这一点,他好整以暇地微笑“你说得不错,许久之前,我这条命就是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过一天少一天。”

    海日低声惊呼“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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