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对春药知道的那么清楚啊?”某人低头扭衣角,闷声问。
林荆楚咋舌,“因为我是大夫啊。”
“怎么听着你很有经验的样子?”某人挑眉,不依不饶。
“咳,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我以前在医馆的时候,见过几个这样的病人。”
“那他们……最后也都是跟人内什么了?”某人眼睛晶亮。
“哪能啊,你以为行房是买菜啊,说来就来。”林大夫手背在身后,神情悠哉。
宋山岚愣了,“那你怎么跟祁越说,必须得行房才行啊?”
林大夫敲了他额头一记,“呆子,我这是在日行一善啊日行一善。”
“啊?”
“哎,我是看那俩小孩的进展太慢了,我怕来不及抱孙子。”
宋山岚瞪大眼“啊?!孙子?!什么孙子?喂……哎,你别走这么快啊……跟我说说啥孙子啊……哎……荆楚……”
“我不跟笨蛋说话。”
“……就说一句也行啊,什么孙子嘛。”
“我们的孙子啊。”
“……再说一句好吧,说具体点儿?”耍无赖乞求。
“不理你,回家做饭吃去咯。”悠哉闲适。
“嗷……说一下又不会怀孕!”恼羞成怒。
“你怎么知道不会怀孕。”稍微压低。
“……难道会怀孕?!”极度震惊极度惊喜。
“哎呀呀,到家咯。”林荆楚把药箱放一边儿,正想打水洗手去做饭,却被宋山岚揽着腰按压在门板上,“荆楚,你会怀孕?”
林荆楚望着男人闪闪发光的黑眼睛,一时有些着迷,他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你喜欢小孩子么?”
“你生的我就喜欢。”
林荆楚忽然垂下眼来,很小声,“我和小溪不一样,我不可能怀孕。”本以为会听到男人失落的叹息,却不想被他抱的更紧。
“嗷,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怀孕了呢!我可不想多出来一个家伙跟我抢你!”男人愤愤道。
林荆楚愕然,“山岚,你……不会觉得遗憾么?”他靠在宋山岚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汗味儿,觉得安心又稳妥。
“遗憾啥呀,有你就够了。”宋山岚笑着说。
林荆楚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透过薄薄的春衫,一口咬上了他胸膛上的肌肉。
“嗷,媳妇儿你咬我干啥?”委屈又无辜。
“你说呢?”林荆楚仰起头,望着他笑。
宋山岚望着眼前人温和俊秀的脸,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斯文儒雅的青年,那个青年总是一脸嫌弃地望着他,神色冷淡,而现在,那个人靠在自己怀里,笑的如此勾人,他低吼一声,把人横抱而起,直奔卧房。
“哎,得先吃饭呀。”即将被吃的大餐惊呼。
“先吃你,饭不着急。”即将开吃的某人欢呼。
而另一边,祁小侯正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本能告诉他,丫的不能再忍了,再憋就要憋出毛病了,人都乖乖躺好在那儿色香味俱全,直接扑上去吃掉就好了!可理智在犹豫,节操在犹豫——
吃还是不吃,这可关系到两人以后的人生哲学。
绿珠和青磊已经很识相地退避很远,临走前耳朵里还塞了团棉花,偌大的小院里只剩下祁越和小溪。
祁越衣衫整齐面容犹豫不决,小溪衣衫不整媚.态横生,就在祁越感觉自己的节操要被完全打碎之际,小溪的一声轻.吟,将他彻底击败。一一开吃吧,小侯爷!
第25章 扫花开
暮色渐沉,晚霞漫天,不远处的人家烟囱上袅袅炊烟缓缓升起,这看似是个极其宁静的黄昏。
祁越把门窗关好,灯只留了一盏,整个室内陷于昏暗,只有床头那盏油灯随风摇晃,映照着室内的一切。
祁越立在床边,耳中充斥着软糯微哑的呻吟,素色青纱帐半卷,习习晚风吹拂,轻微飘荡,映的床上的人儿更是隐秘诱人。
他握了握拳,手臂青筋突起,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眼睛如炬,望着兀自拉扯着自己衣衫的小溪,面色潮红,嘴唇红润,泛着莹莹水光,往常明媚无邪的眼眸中此刻尽是水雾,湿湿的望着他,带着哀求。
祁越觉得自己的喉间满是火焰,再多犹豫一刻他就会被那业火给燃尽,丝毫不留。
“好热……唔……哼嗯……祁越……好难受……”床上人儿无意识地嘤咛,贝齿紧咬粉唇,那被扯去大半的衣衫竟也被汗湿透,紧贴在玉色肌肤上,虽被揉搓的皱皱巴巴,却别有一番风情。
祁越眼中火焰更盛,望着小溪红嫩的嘴唇,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踢掉靴鞋,脱掉外衫长裤,只着白色亵裤,赤着上身,以极轻巧的姿势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小溪大腿上,上身下俯,双手捧着小溪的热烫的脸
“知道我是谁么?”他低哑道。
被春药折磨许久的小溪虽神智有些模糊,却还是从眼前人的轮廓声音气息认出他来。
“你是祁越……救我祁越……小溪好难受啊……”小溪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放在自己脸边蹭了蹭,眼睛湿的仿佛会涌出水来,看的祁越浑身一紧,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小溪希望我怎么救你?”他竭力控制,一字一顿引诱道。
小溪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抱着祁越的手掌低声委屈地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砸在祁越手上,仿佛是落在祁越心里,又热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