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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有婚配? 第22节

作者:千桑迦河 字数:11429 更新:2021-12-31 13:31:24

    杜千吾看着他,不觉眼睛有些酸涩,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有些难堪地扭过头,看向一旁的破烂竹篓,里面堆积着些杂物,满是灰尘。

    忽听的缓慢却又坚定的脚步声,一步步朝自己逼近,杜千吾下意识地扭脸去看,却被一片阴影给笼罩住,唇上一热,鼻息间竟满是那人的气息。

    冷冽,却又让他心生眷恋。

    他闭了眼,手臂攀上那人肩膀,狠狠吻了回去。

    酒宴一直持续到日暮,天色渐晚,一众宾客好友才陆续乘兴而归,好容易把该喝的酒都给喝完,祁越已经有些飘忽了,他把剩下的事儿一推,自个儿便笑着朝新房走去。

    老侯爷夫妇虽也被各种琐事弄的有些疲惫,但自个儿儿子成亲,再怎么累也是值得的,祁津虽面色有些沉默,但也没说什么不好的话,从小溪入住侯爷府,他就不曾给过人一分脸色看,虽说也不是特别热情吧,但阿芸也满足了。

    换别的男人,尤其是像祁津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允许自己嫡长子和一个男人瞎闹腾,更别提成亲的事儿了。所以,就这点来说,祁津的表现很令阿芸满意。

    至于小溪跟他这公公的关系,那可以日后慢慢改善嘛,来日方长。

    夫妇俩在门口捧着笑脸挥手送着宾客,而新郎官早就摸进了新房,想着法儿的干坏事儿呢。

    苏小溪今天是头一回怀疑自己的体力情况。

    前几年他还经常下田干活呢,风吹日晒,早出晚归的,虽说就那几分薄田,但好歹也是干过体力活的人,身子骨儿论说不至于这么不中用啊。可事实上,他的身子骨好像还就真没那么中用,只单单今儿一天,忙活成亲的事儿,待终于行完礼、敬完酒,他就像做贼似的溜回房,瘫在床上。

    身体都快散架了,成亲可真是个力气活儿啊。

    可他这感慨还来的有些早,因为祁越还没回来,真正的体力活动还在后面,在黄昏,在深夜,在他们一起醒来的清晨。

    祁越回屋的时候,小溪已经简单沐浴完毕,红衣虽没脱,但也没好好穿着,就那样松垮地披在肩上,里面是雪白的亵衣,黑发微湿,散于肩后,看到祁越进来,有些局促地捉着衣襟,像个犯错的孩童,端坐在床边。

    “娘、娘子这是在诱、诱惑为夫么”祁越有些大舌头,被那帮兔崽子灌了太多,他步履踉跄地来到床边,大掌轻佻地抬起小溪的下巴,笑嘻嘻地说。

    刚一靠近,小溪就被他身上的浓重酒气熏的眼前一热,他睁着晶亮的眸子看着祁越,面色微热,道“先、先去洗洗吧。”糟糕,明明自己没喝多少啊,为什么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祁越嘿嘿笑了笑,并没有立马去隔间沐浴,反而把脸压了下来,对准红唇狠狠亲了口,这才边扯衣服边朝隔间走去。

    小溪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水流声,男子的低声哼唱声,再加上满室扎眼的红,不由得心跳加速,坐立不安,不久前才沐浴过的身体也开始隐隐发热。他恍惚中觉得这种情况很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

    他平日里是不怎么喝酒的,一是酒量不行,二是,醉酒之后他的身体会有些奇怪。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羞耻的事,所以轻易不会喝酒。白日里和那些宾客朋友敬酒,大都也被祁越给拦下或代替了,使得祁越的那些哥们儿都笑他,说他被自己给制住了云云。

    小溪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见到祁越和那群人笑骂成一团,虽有些招架不住,却也知晓,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谊,不由得满心羡慕。

    他想,也许日后他也可以融入祁越的生活圈而不是那么自私地把人局限在那几分薄田,把人困于粗鄙的乡野。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快乐么虽然祁越不曾表示过他在苏家村不快乐,但小溪还是一直隐忧着,年轻气盛的青年,能安心待在乡野几天呢

    一年,两年,他不敢去想,只能试着去改变自己,让自己跟上他的步伐,毕竟,相爱是要彼此都付出、都退让,祁越已经做了很多,现在是他表现的时候了吧。

    犹自出神,连祁越什么时候洗完出来的都不知道,忽地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小溪惊了一瞬,手臂下意识地环住那人的脖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满脸笑意的祁越。

    诶,没穿衣服小溪愣了,低头一瞧,祁越这厮竟然只穿了一条底裤,单薄至极,再加上他刚洗完澡水都没擦干,使得那布料竟有些透明,隐约可窥见黑色的阴影,以及一团鼓起的物件儿。

    小溪脸红了,立马抬起头,眼神乱飘“放我下来”

    祁越的脸微微泛红,想必是酒后的缘故,他笑着,眉眼弯弯,一边摇头一边抱着人旋转,口中咕哝着“不放、打、打死也不放”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儿,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就放下。

    小溪本来身体就有些发热,适才又不小心窥见了那么引人遐想的一幕,现在又被喜欢的男子抱在怀里转圈,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一时间神思有些恍惚,再没说出阻止的话。

    祁越本就有些晕乎了,即便天赋异禀,有些武功底子,却也没能继续转多久,没几圈儿就抱着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要说这床,可谓是十分巨大,比一般人新婚的新床都要大,上面铺垫了厚厚几床被褥,绣满了交颈鸳鸯和并蒂莲,是侯爷夫人特地安排的,据说准备了好久,也不知夫人意欲何为。

    祁小侯体贴照顾人是都成习惯了,甚至都成了一种下意识行为。

    俩人倒在床上的时候,是祁越当了肉垫子,即便如此,小溪还是发出一声闷哼。

    呜,又撞到胸膛上了,还是好硬。

    他有些气愤,张口便咬了下去。

    麦色肌肤,紧实有力,宽厚的胸膛赤裸着,上面趴着一颗小巧的头颅,正卖力啃咬,伺候着,哦不,泄愤着。

    祁越伸出手掌抚住身上人的后脑,摩挲几下,并没出声阻止,反倒是低低笑了笑。这样被小溪伺候的机会,可真是不多见啊。

    以前每次两人欢爱,都是他卖力伺候,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唇舌并用,满身大汗。愉悦是肯定的,他也非常乐意,只是男人嘛,总是不满足,得陇望蜀,吃了你还不算完,还想着让你红着脸哭着求他,求他把你吃掉。

    祁越溢出暧昧的呻吟,听在小溪耳里弄的他耳尖发热。这混蛋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明明自己是在咬他啊,咬他肉啊喂,他怎么可以看起来这么舒服的样子

    小溪抬起脸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不疼”

    祁越嘴角上扬,幽黑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疼,不过是这儿疼。”他握住小溪的手,下移,触碰到高高耸起的一团,像根粗壮的棍子,还发着热,烫的人心里直突突。

    小溪咽了咽口水,有些犹豫“那、那怎么办”怎么办你妹啊自己刚才不是还在咬人泄愤呢吗怎么可以一瞬间就投奔敌营还热切关怀起敌方了呢小溪默泪。

    “娘子你帮我揉揉它,把它揉哭了,它就舒服了。”

    小溪“”当他是三岁小孩吗还把它揉哭了以为他是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祁越见人不动作,便也不再废话,大掌握着他细软的手,抚上自己的那处紧绷,上下套弄,视线则紧紧地盯着小溪不放面若桃花,嘴唇轻咬,眼眸水润,神情依赖地骑在自己腰上,怎么看,这也是在勾引他的节奏啊。

    啧,祁小侯身体里的酒液蒸发不少,神智愈发清醒起来。他握着小溪柔白的手,看着他满面通红不知该往哪啊看的样子,心情大悦,腰腹不由得紧绷起来,他忽地抓住小溪的腰往下一按,自己那处摩擦过小溪的股间,一阵酥麻从腰眼升起,他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

    祁越拿了帕子擦去两人手上的粘稠,见裤子上湿了一片,索性便脱了去,彻底的,裸了。

    小溪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利落的动作,脸烫的一塌糊涂,连自己的衣衫何时被人褪去也不曾发觉。

    “哎,回神咯”祁越拍了拍他的脸,不正经地调笑道。

    小溪眨了眨眼,看着坦然相对的祁越,下意识地去看自己,咦,自己的外衫怎么没了

    “找衣服别找啦,穿上不还是要被我脱下来嘛。”祁越边说话,边把床边的帷幕放下,霎时床内灯光变得很是昏暗,低迷的暗红色,映着眼前男子结实修长的躯体,俩人又挨得极近,呼吸相闻,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诱人。

    小溪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这是完全被祁越给诱惑了。

    而且,还是赤裸裸的美男计。

    褪去衣衫,直至全然坦诚,风吹帷幕,烛火微摇,映照出床里交缠的人影。

    祁越做足了前戏,直到身下人软成了一滩水,腰腿受不住地缠上自己,这才把自己的那根插了进去。

    因为上次“怀孕风波”,使得祁越很是担心,致使两人在那之后的欢爱中,祁越很少再去小溪的前穴,好在花更为紧致惑人,再加上两人配合默契,房事方面,倒也一直是非常和谐。

    只是俩人都有些不满足。

    祁越不满足的是次数太少,因那处并非正常的交欢所在,再加上小溪身子骨较弱,他不敢也不舍让小溪难过,每每伺候的他舒服了,祁越便也就收了手,实在憋不住了,便用手发泄掉那多余的精力。

    而小溪他是在这洞房花烛夜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麻痒难耐,原来竟是渴望祁越的缘故。

    他是想祁越把他玩遍的,前前后后,从里到外。

    祁越前后抽撤着腰腹,在那紧致湿热中来回抽插,他伏在小溪背上,啃咬着那被汗湿的白嫩肌肤,留下片片红痕,听的小溪在自己身下无力的呻吟,他心底油然一种满足感。

    大战几番,在祁越都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把小溪翻身压下、狠狠冲刺一番释放了时,正欲洗帕子把人给擦拭干净,却不想自己的腰上攀上来一双修长大腿。

    “前、前面也要。”

    祁越眼神幽深地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子,满面红潮,头发都汗湿了贴在颈边,咬着嘴唇哀哀地看着自己,哑着声音说着这样的话,他低吼一声,把那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对着那满是水液的花户冲了进去。

    次日,小溪犹在沉睡,脸色发红,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没一处好的,全是青紫。一早就醒来的祁越有些懊恼,虽说也有满满的成就感,但更多的是担心

    昨夜,他没把持住,又反复弄了那前穴不说,还射了进去。

    他看着旁边睡的安稳的小溪,眼神有些复杂。

    有孩子当然是好的,但若是威胁到小溪的安全,那,一切就都免谈。

    作者有话要说咳,请享用

    有亲评论说这文的c略多,有些抢戏,其实我也意识到了

    我会注意的

    但是呢,我想解释一下,这文我已经分了三卷,分卷的目的就是想每一卷都有不同的侧重点。

    第三卷“山有木兮木有枝”主要是想表达的是下一句,“心悦君兮君不知”,有那么点暗恋的味道

    这里可以剧透一点,之前就提过说何欢是有小秘密滴就和这个有关

    所以第三卷他们的戏份会比较多╮╭

    也许是我想表达的有些多,所以就有些主次不分了道歉先我会注意哒

    热烈欢迎大家与俺交流另外以后的话可能都是晚上才更了,大家可以晚点来看就这些,爬走

    第47章 隐映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侯爷府大门,门前站立的芸姨犹在挥着手帕,小溪放下马车的帘子,有些犹豫地对祁越道“祁越,咱们就这样离开家好吗”

    祁越一挑眉“这又怎么了咱们只不过是去酒楼和我那几个兄弟喝点酒聊聊天,这又碍着谁哪啊了”

    小溪绞着手指,脸上飞上些许红晕“我、我这不是才刚进你们家嘛这几天都没好生孝敬过芸姨”

    祁越看着他羞窘的样子,忽地明白过来自己这娘子是在纠结什么事儿,他朝娘子挪了挪,直到两人靠的极近,几乎再没有多余的空间,这才罢休。

    “记住了,我娘顶不喜欢你喊她芸姨,你这个儿媳妇可是她盼了许久的。”祁越笑着逗他,“诶来跟为夫说说,咱们这都成亲好些天了吧,怎么你还说你没好生孝敬过咱娘呢”

    小溪的脸又红了几分,水润黑亮的眼睛飞快地瞪了祁越一眼,尔后又恢复那小媳妇模样,绞着手纠结着小脸,“我、我这些天在干嘛,你、你不是比谁都清楚”见祁越仍只是弯着眉眼笑望着他,小溪恼了,伸手就要去掐他,却正好被祁越抱个满怀。

    娘子投怀送抱,这可让他怎么忍得了。

    祁越把人紧紧困抱在怀里,小心地护住他的脑袋,防止他因马车颠簸而碰伤。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卖力了,使得娘子修养数天,还错过了”话音戛然,消失于一张白嫩的掌心间。

    小溪瞪着眼红着脸,手掌及时地捂住了祁越那张无耻的嘴。这厮没节操到什么地步,他可是比谁都了解,即使俩人都还衣衫整齐不是在床上,但他也不敢保证会有什么让人羞耻的话从祁越嘴里冒出来。

    虽、虽说那天,洞房那天晚上,他们确实是有些荒唐了,但让他觉得意外的是,他在那之后竟然睡了一整天

    咳,两人之前也有过放肆的时候,但那会儿自己也没这么不中用啊。小溪又羞又窘,一边红着脸缩着脑袋看着芸姨满脸担心地给自己喂些汤药,一边使劲儿回想着自己那晚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要不,自己怎么会那么不知羞耻一个劲儿的缠着祁越呢

    而芸姨那药,后来听伺候的丫头说,那药好像是非常滋补的来着,小溪得知这事儿时,祁越正站在旁边,满脸坏笑地望着他。

    “滋补难道为夫前夜滋补的那些还不够”

    小溪无端地打了个冷战,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以后都不大好了。

    祁越因为他的动作而止了声,幽深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小溪。小溪被他看的心里直突突,忙低下头,靠在他胸膛保持沉默。

    拜托大哥,别再说些什么黄料了,小的真的有些受不住啊。

    却没想到自己的掌心划过一抹湿热,小溪身体僵了一瞬,忐忑半天,也没敢抬头看祁越,只是祁越好像是玩上瘾似的,又来

    小溪的脸色一片红一片黑,抬起头来“你是属狗的么”舔骨头吗

    祁越却只睁着眼睛,满脸无辜地望着他。

    小溪默默放下被某人舔的一片湿润的手掌“我允许你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

    “又香又嫩,没忍住。”祁越无赖道。

    小溪“”早上明明吃了那么多,现在就饿了,要不一会儿在酒馆多要些肉小溪犹自寻思着,全然不觉自己的爪子又落入了某饿鬼口中,而这次,他舔舐的不是手掌,而是手指

    小溪额角抖了抖,红着脸怒斥“祁越”

    祁越见娘子真生了气,便立马收起了那副邪肆模样,讨好地道“咦,皱了,我给拉好,拉好。”笑的异常乖巧,手指装模作样地扯了扯小溪的衣襟。

    小溪气哼哼把头转到一边,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窥见一家宏伟热闹的酒楼,门前停着些车马。这时,前面的车夫一声吆喝,拉住了缰绳,马车停了下来。祁越道“到了。”然后就先翻身而下,立在马车边,朝小溪伸出手“下来吧,我接着你。”

    小溪习惯地把手递到祁越掌心里,借着他的力道,也下了马车,来到了郡里最繁华的酒楼清欢阁,这里也是祁越那帮子弟常常聚会耍玩的地方。

    今儿出来,祁越是想给小溪好好介绍下自己那些玩伴朋友的,成亲那天由于时间匆忙,大家只是打了个照面,连话都不曾好生说上几句,再加上,小溪也很想认识这些人,祁越当然乐意,媳妇儿想进入自己的圈子,想知晓自己的过去,怎么着看,也是他爱着自己的一种证据啊。

    千万别嫌弃说祁越什么事儿都往爱不爱上面扯,主要是小溪他没怎么说过自己喜欢祁越。俩人间的喜欢啊爱啊,大都是祁越主动问起,或者变着法儿的逼供,例如,在床上,在床上,还是在床上。

    虽然这法儿痞气,但是实用啊,每次小溪都低声哭着小声说出那样的话,这样祁越就感觉非常满意,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满足。

    祁越活的很乐天,深切明白知足常乐的道理,也因此,即使小溪不曾主动提及对他的感情,他还是很知足,人在自己怀里,手也被自己牵着,他是在对自己笑,还想要怎样的证明呢

    有时候,缄默的相拥,比大声的呐喊更实在吧。

    祁越跟小溪从侯爷府出门的时候,日头还高着,当他们从酒楼里出来时,夕阳西薄,四野渐渐染上昏黄,微风和煦,让人觉得很是温暖,隐隐有了些夏日的气息。

    一上马车,小溪就仿佛被抽去了脊柱骨,有气无力地靠坐在马车软垫上,连祁越的手脚骚扰也没做出什么反应。祁越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刚刚在楼里不是还笑眯眯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变病猫儿了

    “累了”他把人揽进怀里,抚着头顶的软发柔声问。

    小溪在他怀里安静待着,没有言语,却是蹭了蹭他胸膛。祁越抿唇微笑,下巴蹭着他发顶,低声道“我那些朋友,你还喜欢吗”

    “都还好啊,大家都好能喝酒”小溪说着,眼前好像还浮现着那些个人大口喝酒的样子,刚见面时的那种斯文儒雅安静乖巧立马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一个个狂客。

    祁越低笑,“不是他们能喝,是你不能喝而已。”

    小溪哼了声,手指把玩着他的手掌,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姑娘是叫许多多吧”

    “是呀,怎么了,难不成被她那豪迈喝酒的模样给吓着了哈哈,别怕,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小溪低低地“哦”了声,“据说她是你师傅的女儿”

    “嗯,以前跟许师傅学了几年医术,略懂皮毛,略懂略懂。”

    小溪睨了他一眼,“又没准备夸你医术精明,自恋啥啊。”

    祁越嘿嘿笑,“你觉得多多怎么样我很喜欢她的性格,大方,有趣,又很热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他犹自说着,脸上是一种欢快的笑,好似是回忆起什么令人愉悦的事。小溪看着他弧度好看的笑,忽然觉得心里一沉,低着声音道“很好啊,你喜欢就好啊。”

    祁越笑着道“我当然喜欢啦,我这不是希望你也会喜欢她嘛。”

    小溪笑了笑,嘴角泛着些苦意“嗯,我也很喜欢她。”

    “我就说嘛,你肯定会喜欢她的,那丫头性子那么豪爽,没几个人不喜欢跟她做朋友的。记得我跟她第一次见面时,那会儿我正在许师傅院子里学着认药材,她扎着羊角辫从屋里探出头来,瞪着眼睛看着我,那样子特别逗。”祁越笑着,眼里有着耀眼的光彩。

    小溪静静地看着他,轻笑着点了点头,“嗯,是很逗。”

    他忽然觉得有些烦,忽然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许多多这个女人的事,即使,她本来就是个很讨喜的姑娘。他在祁越怀里扭了扭,转移话题问道“千吾那是怎么回事儿神思恍惚的,看着有些不大正常啊。”

    “谁知道呢,不过我猜,和他之前说欠的那桃花债差不离。”祁越道,神情有些诡秘,在酒楼里,他可没错过许多多那丫头跟千吾那小子的视线交错。

    很好,多多那丫头也掺和进来千吾那厮的桃花债了,就是不知道呀,这债能不能变成一桩美事呢。

    郡爷府,后花园鱼池边,有一白衣男子,背影挺拔,斯文儒雅,手中持着一根鱼竿,他身后站着一位褐色衣衫的小厮,在低声汇报着什么。

    “今儿他出去了”何欢挑眉,温声问道。

    “是的,爷,杜公子今天一大早就步行出了门,先是在大街上转了转,途径墨轩画馆、万花楼、老王油坊、肆书肆,最后来到了清欢阁,后来那酒楼里陆续又来了其他人,其中就有前几日成亲的祁小侯跟苏公子,大概是友人聚会。”

    何欢在听到“肆书肆”的时候,平淡无波的眼里掠过一抹精光,“他在肆书肆待了多久”

    “一盏茶的功夫。”

    “他今天的状态怎么样”

    “面色苍白,神情恍惚,但是”小厮犹豫了下,止住了话音,看着大公子的背影,一时不知该继不继续说下去。

    何欢道“但是什么”

    “但是,杜公子从肆书肆出来后,脸色好似好看了些许。”小厮语气不甚确定地道,一时间也开始有些怀疑起自己来,当时有没有看错还是说是自己的错觉

    何欢静默顷刻,冲小厮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小厮立马溜走了,偌大的花园里只闻鸟儿的鸣叫。

    忽地,水面传来一阵波动,鱼钩颤了颤,何欢慢条斯理地收了鱼竿,温柔地把那条贪吃的鱼儿放进一边的竹篓里,以异常温柔的语气轻喃“贪吃,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呀。”

    鱼儿在竹篓里慌乱的蹦跶,却早已迟了。

    误入君瓮,一切皆成了定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估计会更的晚比今儿可能还晚些,大家可以等到第二天再看aa多谢支持

    第48章 故人归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侯爷府门前,小厮们应声前来,或恭敬着立在一边,或殷勤地把马车牵到后院,或狗腿地欲半跪在地、接受主子高贵的脚踩,却不想狗腿没成功,因为小侯爷早已利落地翻身下了车,尔后也不假人手,径直把小侯爷夫人给抱了下来哦不,好像有些不对劲可是,那又该怎么称呼

    小厮们面面相觑,额汗滴落,最后憋出了个“苏小爷”祁越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揽着人进了府。

    老管家当下决定,得赶紧就关于小侯爷这位的称呼问题召开个紧急会议了

    当身后不再有那么小厮跟随时,祁越才压低嗓音问“小溪,你喜欢怎么被人称呼”

    “直接喊小溪啊,还能怎么称呼”小溪不大懂这些,对他来说,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些小厮们也没必要点头哈腰地称呼他“苏小爷”什么的,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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