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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 第86节

作者:冬眠卡 字数:7512 更新:2021-12-31 13:24:03

    “重新说。”

    互相不肯松口的两个人,各怀着心思,彻底耗上了……

    ——半个时辰后。

    “主人,是时候沐浴了。”

    衍墨咽了咽发干的嗓子,又丢出去一句。不过已经落座桌边的人显然不买他主动服软的账,依旧端着个素瓷茶盏喝得津津有味。

    万俟向远不答。

    衍墨只能继续“主人……沐浴吧。”

    万俟向远仍然不答。

    衍墨只能再继续“主人,沐浴可好?”

    ——俗话说得好,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半个时辰的大好光阴就又过去了。

    衍墨抬头望望始终没什么反应的人,终于认清一件事——请责是不妥的,而且非常非常不妥。

    是以,他只能出言补救“属下做法欠妥,主人莫要再生气了。”

    但实际上,衍墨这话说得十分口不对心。若说不妥,他倒觉得万俟向远做法很不妥。

    无论宠侍也好,手下也罢,都不该这么纵容。就算……是掺了真心进去,曾云秋的事,也不可如此。莫说死一次,就是他和曾云秋各死一百次,都抵不了罪。

    有句话曾云秋说得不错,纸终究包不住火。倘使日后有人发现了,亦或是知情者将事因传出去了,身为寒炤阁阁主又要怎么服众?

    “怎么不继续了?”

    “主人,属下有话要说。”

    经过方才心里一番考虑,衍墨更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登时换上郑重的口气。

    认命是多半人不会愿意干的事,但要是真碰上个一根筋的,不认命还能怎么办?万俟向远放下手中已经淡去颜色的茶水,满是无力地说道“说罢。”

    那口气他一听,就知道跟前的人不知又想到什么事上去了。

    衍墨当真不会让人失望,刚一开口就堵得万俟向远险些背过气去“属下明白,曾云秋的事没有过去,即使主人不追究。属下理该被处死,曾云秋亦是,主人不追究,只会给阁中其他人落下话柄。主人日后成为阁主,难保不会因此惹来闲言碎语。”

    “那我该如何?”万俟向远面上神色不动,心里又恼又无奈“杀了你,杀了曾云秋?”

    “不杀也不该轻饶,主人日后是要做阁主的……做事该多考虑后果。”不管所讲是否会惹来呵责,衍墨都说的真心实意,半点私心不含。

    “萧衍墨!”真正气恼到了极限,万俟向远阴沉着脸,口气比千年寒冰还冷上几分“闲言碎语?你是觉得我会为那些杀了你?还是砍了你?阁主如何!难不成寒炤阁的阁主还要听一堆下人差遣?让些下人指手画脚?!”

    万俟向远的话喝带斥,明显有失冷静,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以前没拿真心待人时不觉,这会儿被人一质疑,滋味着实不怎么好受。虽未像寻常男女一样三跪九叩许下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的承诺,可那人能为他考虑的,他就不能为那人考虑?那人能为他生死不顾?他就要为些无关紧要,还不知会不会有的闲言碎语做混蛋糟践人的事?!简直……莫名其妙!

    “属下不是……”在察言观色方面,衍墨算个好手,是以乍一察觉身旁的人动了怒,就赶紧把话锋避开“主人,水已经凉了。”

    突地,万俟向远从椅子上站起来,携愤跨步走至浴桶边。就在衍墨胆战心惊地以为他要一掌把浴桶拍碎时,万俟向远蓦然使力落手劈进水中。

    “啪——”

    受力而四溅起的水花溅得老高,湿了万俟向远一身,也摔了一地。

    如此失控恼火的样子,衍墨还是第一回见,不由就跟着心惊起来,连大气都不太敢喘。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人震惊的一幕,浴桶中连半点热乎气都没有的凉水眨眼工夫竟冒起阵阵白雾热气!

    眼中的人内力深厚他知道,可究竟深到何种境地他却探不出,眼下,那一桶的热水,终于让他知晓了些什么。

    这般武功,就算不夺寒炤阁,不做寒炤阁阁主,在江湖中也可以轻易呼风唤雨。但他仍然不明白,为何要恼火至此?他说的虽然有所冒犯,可句句都是忠心之言,逆耳也不该逆到这般田地。

    万俟向远早就火起,根本不会顾及身后人想没想明白,把手从烫人的热水里一抽,出口的话里夹着慑人的凌厉内力“滚进去,沐浴!”

    “……是。”再不长眼色也知道现在不该多说话,衍墨微微怔了下,立刻把自己脱得□,老实去浴桶里坐着。

    冷冰冰目光直直打在衍墨身上,不仅不带任何□冲动,还不时飘来阵阵寒意。

    半晌,万俟向远见浴桶里的人不言不动,又狠狠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洗!”说完用比平日练剑时温柔不了多少的力气解开自己衣带,脱下衣服,迈腿跨进了浴桶,视线自始至终都未从水里僵硬着擦洗自己身体的人身上移开。

    “主人……”衍墨被看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张口唤了句。虽然他不怎么害怕万俟向远现在的……凶恶模样,可还是觉得有些渗人。这世上,怕以外的东西多了去了。

    谁知万俟向远并未真的失控,只是冷哼一声,又平稳下不住掉冰碴子的声音,刁难道“还没说够?”

    真是怎么说怎么错。衍墨暗暗悔着不该在这种时候吱声,马上开口认错“属下失言。”至于到底怎么个失言法,他还真不清楚。

    不“失言”兴许还好点,这“失言”二字一口,万俟向远脸上表情更加冷凝,为难心思也大盛“知道失言就好。”

    “是,属下知错。”朝夕相处了那么久,这种画好圈等他往里跳的亏衍墨没少吃。不过现在若能让眼前的人心情好点,他倒是愿意主动往里跳。

    “哪儿失言了?说说。”万俟向远问完一皱眉,马上又改口“不必说了。”说了也一定不是他要听的。

    “呃……”衍墨嘴都已经张了一半,噎得十分不自然。为了不让桶里水再凉一次,只好拿起布巾为对面之人擦洗。

    “唉——”万般无奈地往桶壁上一送身子,万俟向远跟被点了穴似的,随意给为他擦洗的人下手。有个此般性子的死士,真是求也求不来;可要是有个此般性子的共枕之人,真是气也能气死!

    脾气来得奇怪,消得也奇怪。衍墨暗地里咂咂嘴,迈出浴桶拿来个干帕子抖开,“水凉了,主人可否出来?”

    一拳打在棉花堆上的无力感消退许许,万俟向远不再在水里闷坐着,跨出浴桶稍稍擦了擦身子,灭掉灯盏与一边站着的人躺上床榻。

    轻手落下床帐躺好,衍墨看看身旁同样毫无睡意的人,终究没敢吭声。

    “可知为何恼你?”好似看穿了身旁人的心思,万俟向远这么问道。

    衍墨侧过身,望着直看向帐顶的人想了会儿,道“属下不会说话,主人莫怪。”

    万俟向远略有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准备说“算了”二字时,就听身边人徐徐说起。而且这次没再用什么“属下知错”、“属下失礼”一类回话。

    “主人待属下好,属下感激主人,但有些话,的确不是属下该说的。”怎么可能真的不知,衍墨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身边让人不由生出安心念头的人,声音和平日不太一样“属下知道,主人不杀曾云秋八成与属下有关,可属下是主人的死士,做错事就该受罚,即便不是为了堵他人闲话,也该受些教训才是。”

    万俟向远听了有些气,当然,多半还是冲着自己去的。自从那次想通后,便再也未对刺杀一事起过怨怪之心了。

    “曾云秋的事,已经罚过了,以后也不会再罚了。”论对错,他错的同样不少。当时那些“责罚”,恐怕没有哪个男子不会举得屈辱。而身旁的人,事后从来不曾提过一次,也不曾怨过一句。许多事,都碍着层身份原因,对的变成了错的,错的变成了对的。刺杀的事,错了又如何。有些事可以在主从间定罪定责,换到另一种关系,就不该日日如仇人一样计较着了。

    “那些责罚抵不了属下罪过。”衍墨说的,是心里想的实话。

    “你是石头做的,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屈辱?”万俟向远的声音有些奇怪,夜里听着阴仄仄的,很骇人。

    衍墨一下子被问得有点难堪,但想到身边人之所以这么责问的原因,心里就又热乎起来。

    等了会会儿没听到回话,万俟向远不再耽搁,继续说着下面的“有些话我没说,是以为你已经明白了。今日借这机会,一次说开也好。”

    好似要告诉说话的人自己在听着,衍墨动了动身子,给房间里面添上些响动。

    “那日在少林寺山下,我就吩咐了钟横传信给石鸣彦,让他放过曾云秋。后来阁中许多事情需要打探,人手又不够,干脆就把曾云秋送到阁外,这样便不用再着人看守。”话到中间,万俟向远闷着换一口气,停顿片刻才继续“无论你不信还是不敢信,日后我都不会再置妻室。闲言碎语,服众与否,我也会处理,若是没能处理得了,你大可自己动手,事后,绝不会责怪于你。”

    衍墨有些惊,琢磨了一会儿后,又觉得实在惊不起来。这些,都已在面上、底下被暗示过许多次了。虽然,他确实一直不敢相信……

    万俟向远神情很平静,所说明显不是心血来潮一时想起的“今日要你见曾云秋,为的是要你两个冰释前嫌。依你性子,愿意交往的人自不会多,日后在寒炤阁里留个你熟悉的,也可以说说话。”

    什么……衍墨听得一怔一怔,怎么也不能相信折腾来折腾去就为给自己在寒炤阁中留个朋友?担心日后下人存了异样眼光与看法,所以留个曾云秋那样的人给自己解闷?

    “刺杀的事,日后不准再提。”万俟向远犹豫过后,还是决定把自己最在意的说了“事后所谓责罚,说到底都是仗着你心意在羞辱人,怪我用错了法子。但你也有错在先,就算互抵了,此事从此不准提起。”

    最后一句像警告,又像威胁,彻底叫衍墨开不了口。而话里许多其他内容,也在这时发挥了作用,搅合得人脑子里团团乱。

    “有些事放在主从间或许不可原谅;但你与我之间,早晚是要不记对错的。”即便是夏日,夜里还是有点凉,万俟向远说完扯过榻沿薄被,使了点巧劲抖开盖在两人身上,伸过去盖被的胳膊却没有再收回来,一直留在了衍墨腰间。

    万俟向远躺了会儿,很快睡着了。这回,换成衍墨望着帐顶,愣愣出神。

    他得想想,得要仔细想想……

    但最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有敌过扰人困意,不多久就合上了眼帘,沉沉地睡过去。

    正文 君是自可留93

    不时的鸟鸣加上几响脚步声,透过半掩的窗扇传进来,万俟向远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来。

    而后,便觉出身上搭了只胳膊。

    嗯,没什么。万俟向远这么想着刚要起身,脑子里忽然就蹦出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和昨日夜里说得话有关?毕竟,身边之人此刻是醒着的。醒了后还让手臂搭在自己身上,这好像还是第一回……

    “属下去端些水来洗漱。”衍墨低低说了句,十分随意地坐起来,直到要下床时才将手臂从身侧人身上拿开。

    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万俟向远看着松散披了件外衫走出房间的人,几乎十成笃定地想着。

    然后,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个角度,心里也有些高兴。多少和平时因占到便宜,逗弄完人的愉悦心情不太一样。

    许是心绪所牵,万俟向远这么一想,就再也躺不住了。手臂撑起身子下了床,走到窗边把木窗推得大开。

    清晨阳光的微热夹着明亮到刺眼的光芒顷刻间照射进来,罩了站在窗边的人一身,也撒了客栈房间一地。

    既然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之后的表现似乎就很值得期待了?单从方才醒来那会儿看,就大致可以知道不会太叫人失望。

    而之后,两人间的关系确是发生了变化。衍墨依旧还是恭敬,但隐约中已与过去不同。私下的相处中,多了点随意,规矩礼数一类虽在,可不再时刻强迫自己用脑子记挂着,也不会再因为一点小的过失面上淡然,暗里心慌……

    ——两日后,永荆。

    借着城门处拥挤的人群,衍墨看似无意地在人群里扫了眼。此时的永荆,正如每次回报上来的消息所讲,人来人往尽是些妄想找到前朝宝藏的江湖人。有武功高的,有武功低的,各自都是行色匆匆,一副争分夺秒想要抢在他人之前进去山里找到宝藏的算计模样。

    “去福祥客栈。”万俟向远下了马,对着衍墨低语一句便混进拥挤人群中。

    “嗯。”人多是好事,对于身份极为敏感的两人来说无疑是层最好的遮掩。但,也没准人群里就有寒烟教安插的眼线。所以衍墨没有用平时的称呼,只是应声表示明白。

    江湖人想要寻宝藏,为财。可这世上还有他们更爱财的人——商人。不过经商者一抢不过江湖人,二打不过江湖人,只好从别处动脑子。

    因此前朝宝藏传闻一经传出,随各道江湖人士一同蜂拥而至的还有大量经商者。原本人口稀少又十分贫困的永荆,慢慢开始有人打桩子。从此之后酒楼,客栈一类如雨后春笋般平地冒出。

    福祥客栈,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庆问吩咐人扮成寻常商人盖下的。

    “二位客官,里面请。”

    万俟向远与衍墨刚一走进福祥客栈大门,就见个相貌普通的小二招呼上来。

    “两间上房,一壶银针,一壶毛峰。”衍墨如普通住店客人一样交代了句,默默开始观察小二听到暗号后的反应。

    “哎,好嘞!”小二还是乐呵呵地答应着,后又在转身时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两人一眼。

    永荆因为贫穷原因,地多数空着没有利用好,所以各处后起的客栈全部像模像样,雅间小院都不少,专供那些个财大气粗又自命不凡的江湖人物消财用。

    小二把两人带到处盖有两间房屋的独立小院,殷勤地弯了弯腰“客官,您二位住好,茶水一会儿我就送过来。”

    万俟向远不多说,点了点头走进一间屋子。

    衍墨还是照旧把院子布局与有东西遮挡的地方先察看了一遍,才跟进去。

    “主人。”

    万俟向远往窗边一坐,随意地应道“嗯?”

    自那日把话说开,轻松的不只衍墨一人,万俟向远也自在了不少。许多时候与事情上,都不必在意或顾及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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