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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公子升职记I,II 第17节

作者:lunarrabbits/荧 字数:8236 更新:2021-12-31 14:28:09

    我撩开他的衣衫,也没打一声招呼,直接而近乎唐突地俯首含住了他两腿间的物事,舔了几次,又深深含住。载珩原本平静的神情终於一变,露出了彷佛有些尴尬的神情,同时急促慌乱地试图推开我。

    怎麽了?我有些困惑。

    载珩欲言又止,最终像是放弃挣扎一般,直言道我……尚未沐浴……

    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我笑了笑,低声道不要紧,我不嫌弃。说著,又低头含住那个地方,衔住了前端不放,吸吮几回,又用舌尖舔舐;虽说尚未沐浴,不过他身上倒也没什麽不好的味道,只有些许淡淡的体味,还有衣衫薰香残留的清淡香气。

    被逗弄片刻之後,载珩两腿间的物事很快就有了反应,滚烫地挺立著,像是烙铁一般,我微微起身,松开那个器官,用手握住根部缓慢地摩挲著,载珩脸上依旧没有多馀的表情,但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浑身绷紧。

    喜欢麽?我半含促狭地问道。

    载珩瞧著我,抿著唇不说话,只是脸上已泛起一层薄红。

    相较於相貌出众的载瑛,载珩其实也不遑多让,至少从相貌而言确实无可挑剔,生得好看又不失英气;我有些心痒,想著该如何讨好於他,心中很快就有了一个模糊粗略的计画。

    在我们日常的相处之中,我时常觉得我才是更加主动的那一方,虽然当初是载珩坦然表白,才成就了我们现在的关系,但是实际上,经常是我惹了他生气,又回过头去哄他,修复彼此之间的关系。

    倒不是说他易於动怒,只不过因为载珩性格别扭,喜欢钻牛角尖,而且对我们的关系相当重视,容易感到不安,所以我才会负责担当安抚的角色。也并非我不重视我们之间的关系,相反地,我重视这段关系,也希望这段关系能一直持续下去,然而与此同时,我也做好了这段关系随时都会终结的心理准备。

    正如小桥先前所说,若是他今日不曾有妊,那麽载珩理当会被立为皇太弟,到了那时,我们的这种关系就不可能持续下去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著他娶妻还与他维持情人关系,而他亦然。

    想到这里,我微微俯首,用脸颊蹭著那个灼烫物事,哑声道阿珩……

    怎麽了。载珩气息不稳却又故作平静地问道。

    今日沈蘅桥说,皇上本有立你为皇太弟的意思。

    载珩一怔,像是不明白话题怎麽会突然拐到此处,但仍皱了眉,道如今沈皇后有妊,此事自然作罢不提。

    若是沈蘅桥不曾有妊,你可就要被立为皇太弟了。我又一次道。

    他似乎有些茫然,但仍点了点头。

    我趁其不备,将他压倒於床铺之上,附到他耳边,轻声道这样一来,阿珩岂不就要离开我,跟别的女人繁衍子嗣,以承袭这九五之尊的位置?

    你……载珩回过神来,目光似乎有些惊疑不定。

    我压制著他,舔了舔他的耳尖,沿著那处一路往下,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漫不经心地道其实女子也无甚不好,虽然我不曾碰过,不过想来必是软玉温香,总比我这样的要好得多了……

    载珩似乎有些气恼,但却忍著没有动气,只沉声道赵重渊,你别胡说。

    我何时胡说了。我一边亲他,一边放柔了声调,若是沈蘅桥这一胎生了女儿,又该怎麽办?若是往後皇上并无男嗣,这江山终有一日会落到你头上。说著,我解开他的衣衫,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碰触著。

    载珩咬牙,突如其来地气急道到了那时,待得皇兄驾崩,我必得继承大统,与女子繁衍子嗣,你便能如愿以偿,与沈皇后双栖双宿了是不是?你休想!

    因为这近乎唐突可笑的推测,我不禁瞠目结舌。

    半晌後,一时没忍住,终究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载珩冷冷道。

    你至今都没发觉麽。我压抑著笑意,将手往下一探,扣住他两腿之间的器官,刻意缠绵地摩挲著,你总是疑心我与沈蘅桥有什麽首尾,但你数年间夜夜与我共枕,时至今日,如何能都不知道我最是喜欢这物事?我揉搓著他滚烫坚硬的阳物,在他耳边轻声道沈皇后可没有这物事。

    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载珩下意识地反驳,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由得窘迫地顿住了。

    这件事可得问皇上了。横竖我是不敢问的,不如你改日去问一问?也好为我释疑。我打趣他。

    载珩恼羞成怒,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愠怒道别摸了。

    为何?我故作讶异,你这不是喜欢得很麽。

    松手。载珩略带一丝尴尬地瞪著我。

    我微微撑起身躯,堪称迅速地往後一退,同时又俯下身,重新含住他的那个物事,刻意缩紧口腔,飞快地套弄,载珩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手指扣著我的发髻,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将我扯开还是想强迫我吞入更多;我将他含得更深,喉间尝试著吞咽,口中那物事登时胀得愈发巨大,滚烫得像是会流出岩浆。

    载珩抓住我发髻的手终於松开,像是毫无抵御之力一般,带著一点薄茧的手指胡乱抚弄著我的脸颊,像是想抓住什麽似的;我顺势握住他的手,稍稍让那物事退出口腔些许,含住敏感的前端吸吮几回,又用舌尖舔弄顶端小孔,载珩顿时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像是隐忍著情欲一般紧咬著牙,然而那个物事却一阵痉挛,随後一股浓稠而带著腥意的液体溢了出来。

    我松开他,仅用手套弄著那个物事,然而一时之间变故陡生,我猝不及防,忽觉脑後传来一阵力道,就连闪躲都来不及了,那乳白液体弄得满脸都是。

    这种事情倒不是没有作过,也说不上讨厌,不过载珩主动作出这种事,确实是相当少见。我解下汗巾,将脸颊擦拭乾净,随手扔下染了污物的汗巾,若无其事地道脏了。

    载珩脸色薄红,怒视著我,似乎对我这副毫无廉耻的模样感到极为震惊。过了片刻,他回过神来,略微迟疑地开口道你究竟……

    什麽?我问。

    半晌後,载珩终究犹豫地摇了摇头,却道没什麽。

    我站在床前,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衫,载珩望著我,似乎还有些许茫然,然而,很快地,瞧著我的动作,他顿时露出了惊异尴尬之色,你,你做什麽……

    不想要麽?我漫不经心地问,将床头暗格中的那盒膏脂拿了出来,取了些许到手上,随即示意他分开双腿。

    载珩顿时闭口不言,犹豫良久,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躺了下来,配合我的动作。作足润滑後,我俯低身躯,挺腰进入;载珩深深吸了口气,浑身僵硬。

    这几年来,我对他做这种事情的次数可说是两只手就能数得出来,本来我就不是非得要居於上位,况且他也不是同性恋,早先试过几次,也就罢了。不知何故,今晚却突然生出了折腾他的心思,大概是小桥说的那件事确实让我受到了些许影响。

    载珩紧闭著眼,面色潮红地低声喘息,手指偶尔紧张地攒紧被褥,下身却硬得很,前端隐隐溢出些许体液,不像是全然只有痛苦的样子。

    阿珩,对不住……疼麽?我附到他耳际,歉然地问道。

    载珩迟疑片刻,才匆匆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催促道快些完事,少折腾我。

    我微微一怔,终是笑了出来,随後自然是从善如流,在他身上享尽鱼水之欢。

    隔天醒来,载珩躺在我身边,像是相当疲倦的模样。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他自幼习武,在这种事情上占了体力的便宜,但是毕竟不习惯处於下方,感到不适没什麽奇怪的。

    我替他盖好被子,他含糊地哼了几声,将脸埋在我的怀中。

    冬天的清晨确实是有些冷,我打了个喷嚏,披上衣物下床,洗漱过後来到正堂时,小桥果然已经在等我了。桌上放著十馀道各式饮食,诸如汤包热粥等等,小桥一脸有气无力的模样,喝了一口粥,又毫无用餐兴致地放下了调羹。

    ……他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麽了?我有些茫然地问道。

    载珩还真是热情。

    小桥比了比我的颈项,我顿时意会过来,大概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讶异什麽,难不成你没看过。我答道。

    这种痕迹当然没什麽好讶异的,只不过,早起的人是你,还在睡觉的人却是载珩,这可就耐人寻味了。小桥兴致盎然地盯著我看,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昨夜到底是载珩被你压在下头无法翻身,还是他被你需索无度榨得涓滴不剩?

    我施施然坐下,反击道你打算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听这些荤话当作胎教?

    ……小桥顿时像被狂风暴雨打过的植物一样,迅速地蔫了。

    在用过早餐之後,小桥让侍候的下人退下,却没让九五二七离开,反而让他站在敞开的门边,那个位置既可以听到我们说话,又可以第一时间观察到周遭有谁靠近,占尽了地利之便。

    我与小桥名义上虽是兄妹,但到底是男女有别,就算是在赵府之中,也得做出一个避嫌的模样,以全礼法,是以门扇必须一直开著,省得从府内传出些负面流言,那就不好了。

    说吧,你找我回来,究竟是为了什麽。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说呢?小桥喝了口茶,神态却是一片轻松。

    看他这副样子,事情或许还不到最糟糕的地步。我对小桥,或许不能说是了若指掌,但有些事情亦是心照不宣,他让我回来,无非是要藉著探亲的由头出宫,长年待在外地的兄长难得返京,因而出宫探望,这点就算是让朝臣知道了,也挑不出什麽毛病。

    问题在於,小桥为什麽要这麽做?有什麽事情,会让他即使处於怀孕的状态下,仍旧坚持出宫?

    昨日我已经让人回宫禀报,午後不适,请了太医看诊,竟是有妊在身,但还在头三个月里,不好挪动,是以想在赵府稍微静养一段时间,待得这一胎稳固了再回宫,皇上已经准了,也让人将我日常所用物什都送了过来。小桥说得平静。

    载瑛不知道?我一愣,一瞬间明白这话不对劲,他不是早就知道……还替孕中的小桥代笔,写信让我赶回来。

    你是笨蛋吗,他当然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是作给外人看的。小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皇后久久待在宫外,怎麽看都是後宫出了问题,现下必须藉著这个由头,才能让我留在宫外,皇上登基毕竟五年了,如今不曾有任何子嗣,便是他坚持让我在娘家静养,朝臣也不能明著反对。

    那,你为什麽要出宫?我茫然地发问。

    小桥又喝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地道也没什麽,宫中死了人。

    死了……人?我一怔,心中随即浮现更多疑问——死的是谁,什麽时候死的,又是如何死的——小桥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很快地就回答了我的问题。

    相异於往常的轻松诙谐,小桥的语气罕见地显得沉重死的人,是周淑妃。

    周淑妃。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称呼,但似乎并非近期的事情,因此早已没有什麽确切的印象了。

    我去年不是跟你说过,皇上备受压迫,不得不纳了两名女子入宫,一是郑昭仪,一是周淑妃。这周淑妃乃是将军府正房所出的嫡长女,自幼习武,人也聪慧,虽是位列四妃之一,但平常却安分得很,除了每日风雨无阻地来我宫中向我请安之外,从来不曾主动邀宠。小桥说著,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哦?我有些讶异。

    小桥往日向我提及宫中嫔妃时,大多是说她们如何变著法门邀宠谄媚,从不曾听说过有这样的人。一时之间,我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你也知道,我身在宫中,没什麽可以说话的人,周淑妃人还不错,瞧著像是心口如一,不像其他嫔妃那样口蜜腹剑佛口蛇心;每当她来请安时,如遭逢皇上恰巧到我宫中,她必定是悄悄地离开,连一面都不曾与皇上碰上。小桥说道。

    这其中一定有什麽隐情。我随口猜测道。

    小桥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物之反常者为妖,这道理连黄口小儿都明白。周淑妃身为嫔妃,自然不可能没有争宠的心思,我原先也以为她不过是像旁人一样,硬生生做出个贤淑样子,想的却是借我之力,从我这里分去皇上宠爱,是以起初也不曾放下戒备。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听小桥说下去。

    谁知道,周淑妃却始终不动如山,从来没有邀宠的意思,後来我忍不住开口试探,趁著她来向我请安时说道如今皇上登基五年,却仍膝下空虚,想来确实是我之过。若有人能生下皇子,记到我名下,他日便是嫡长子,也无甚不好。若是周淑妃聪明,便该在这时向我投诚……小桥顿了顿。

    她答了什麽?我感到好奇。

    她说娘娘如今尚且年幼,生育子嗣一事亦不急在一时,如此说话,想来应当是信得过贱妾。然则贱妾驽钝,无法为娘娘分忧解劳。说完这些话,她立即起身告退,彷佛明白过来我在试探她,所以生气了似的。小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後来呢?

    後来我们就……算是……成为朋友了。小桥想了想,道就是偶尔一起喝茶赏花什麽的,宫中虽然有载瑛,但他忙於朝政的时候,我也很无聊,至少周淑妃看起来不像是会在心里骂我贱婢的那种人,跟她一起打发时间也没什麽不好的,况且她是将军府出身,对於那些阴谋诡计看不上眼,偶尔瞧见嫔妃们媚上邀宠,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我有些诧异,你就这样相信了她?

    不然呢。小桥白了我一眼,我後来才隐约知道,她早已有了心仪之人,并非心甘情愿入宫服侍皇上。我没有打探那个人究竟是谁,不过她倒是承认过已然心有所属,总而言之,我们算是稍微建立了一点友谊。小桥说完,露出了怅然的神情。

    那她怎麽就死了?我问。

    那一日,周淑妃来我宫中拜会,恰巧我去见了皇上,不在宫中,内侍便请她在侧殿内稍坐片刻,待我回宫;周淑妃便在侧殿内坐著,期间喝了一盏茶,不到一刻钟便死了。四妃之一,死在我的宫中,你可知道这是多大的事?小桥边说边皱眉,当时我有妊的消息还没有旁人知晓,若非我确实有孕在身,又有载瑛作为倚仗,说不定当真会被问罪。

    一名嫔妃无缘无故地死在你的宫中,确实是有问题。我评论道。

    废话。小桥用打量笨蛋的目光看著我,周淑妃怎麽看都像是被算计了。要知道,她与我关系不错,却没有服侍皇上的心思,但在後宫之中,不得圣宠则毫无地位可言,载瑛碍於她父亲的势力,也曾去她宫中稍坐片刻,虽然不曾留宿,然而陆陆续续也赏赐过不少东西,在旁人眼中,周淑妃便是讨好了我才能分薄皇上宠爱。

    所以?

    所以,如今她死了,旁人只会觉得是我嫉妒於她,又或者是我们之间起了龃龉,因此才要这样谋害她性命;然而这件事又确实不是我做的,分明是设计杀了周淑妃的人要让旁人都以为是我做的,所以才选在我所居宫中行事。事後一查,周淑妃死於毒杀,但在开始调查此事之前,当日负责上茶的内侍便已经悬梁自尽了,查无可查,只能暂且作罢。小桥语气平淡,眉头却始终紧紧蹙著。

    这麽说来,你们至今都还没能查到元凶?我想了想,终於明白过来,所以你才出宫……

    没错,如此一来,周淑妃之死便只能秘而不宣,暂且瞒著——虽说也瞒不了多久,只能勉强拖延一旬,今日载瑛已召她家人入宫,不日便要发丧——载瑛写信要你回来,实则是给我一个出宫的正当藉口,况且载珩也一并回来,想来是要居住於赵府,让他的亲兵驻扎於赵府周遭也不奇怪。小桥说到这里,冷笑道那个陷害我的人竟然能在我的地方这样无声无息地下毒,若再有下一次,说不准喝下毒药的人就是我。

    听到他说出这些事情,我著实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虽说明白宫闱之中多有倾轧,亦多纷争,却没想到这些事情其实离我如此之近;周淑妃无故薨逝,而且是死於想要陷害小桥的人之手,想来他一定相当不好受。

    就在我正想开口安慰小桥时,小桥却陡然起身,信誓旦旦地道我一定要抓出幕後凶手,以告慰周淑妃在天之灵!再然後,他便转身低头一阵呕吐;九五二七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从容不迫地替小桥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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