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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局 第25节

作者:日照江南岸 字数:8970 更新:2021-12-31 14:28:34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罗小鞍纵身一跃,人影不见,“江湖之大,有缘再见!你们救我命,这东西,就当是我还你们的谢礼!另外再送你一句,要想知道丁越川为何而死,就到逍遥楼去,到了那儿,你自会明白。”

    语声未毕,隔墙有一物飞来。魏溪奔上前去接住,竟是一把金光灿然的匕首,与先前在萧家发现的一模一样。

    “这是?”他拿给苏晋之。

    苏晋之拿出方才那把匕首对比,虽然两者剑鞘相同,但仔细查看,剑柄末端却有细微区别,其中一把嵌着日,另一把嵌着月,两把匕首显然是一对。

    苏晋之道“这是谢家庄那把。”

    魏溪道“原来沙先生盗出的宝物,是被他给抢去了。”

    一阵小孩的哭声忽然由远及近传来。两人正在院中说话,抬眼一看,是被魏溪救过的那萧家小外甥,名叫宁儿的,正哭哭啼啼地朝前厅去。

    魏溪一个箭步冲上,捂住那孩子的眼睛,将他调转身子,不让他瞧见厅中血腥。

    “宁儿,你奶娘呢?”

    “不、不知道,呜呜呜呜呜……”

    大概是奶娘见到了乱象,跟家丁丫鬟们一起跑了,孩子肚饿,这才一个人摸了出来。

    魏溪为难地抱起了孩子,看向师兄“这可怎么办?他才这么小。”

    他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遇见更小的孩子,却本能地先去怜惜。苏晋之想起魏溪小时候的样子,心中没来由一软“先抱他去厨房吃先东西。”

    于是二人一齐到了厨房。魏溪翻了翻灶头,发现只有几只冷冰冰的馒头,又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阵,才找到一只熏鸡。

    他把孩子放在长凳上,自己坐在另一头,把馒头和鸡肉撕碎,一点点喂给他吃。孩子饿得发慌,吃得狼吞虎咽,魏溪忙不迭伸手去拍,想起手上油腻,又先把手指头伸到自己嘴里吮干净,才轻柔地拍拍孩子背脊“慢点慢点,我又不会抢你的。”

    苏晋之站在旁边看,看着看着,就不由得一笑。

    也不知从何时起,那个孱弱瘦小的孩子一下就长这么大了。

    初见的时候骨瘦如柴,可怜得像只小猴子,慢慢地,就学会了顶嘴,也学会了撒娇,还学会了这么多武功,一天一句,说要保护他。

    “师兄,你要不要也吃点?”魏溪又捻起了一块鸡肉,伸手,“这鸡味道还真不错。”

    “好。”苏晋之走过去,就着他手指咬过鸡肉,舌尖在指尖一卷,湿漉漉地舔过那截光滑的指面。

    魏溪闪电似的缩回了手,但缩了回去,又不知道有什么不对。他又抓了块鸡肉,出神地望了阵,看见刚才被师兄舔过的指头,鬼使神差地觉得发痒,想要伸出舌去,也舔上一舔。

    宁儿忽然打了个饱嗝。魏溪惊醒过来,脸上忽然涨得通红。小孩子一吃饱就想起别的,宁儿又开始蹬腿大哭“呜呜呜,舅舅,舅舅!我要舅舅……”

    魏溪大觉为难。这孩子身世可怜,还不知道自己父母去世,现下唯一的亲舅舅也没了,往后的日子不知要怎么过。

    他只得安慰道“宁儿乖,舅舅去找你爹爹妈妈了。哥哥先送你到别处住一阵好不好?”

    孩子哭得来劲,哪里肯听,手脚乱挥,几乎把魏溪都打疼了。

    封怒涛正来到厨房门口“我们总镖头心善,家里都是丫头,正愁少个小子,不如我把这娃儿送去,他定能善待。”

    他身上都是泥土,在门口拍干净了,才走进门来。

    苏晋之道“幸苦封兄。”

    “那个……坑都挖好了。就是我字丑……”他为难地挠了挠头,说道,“还烦苏兄弟那个,提下笔,帮帮忙。”

    他说的是萧亭柳与嫣红的坟地,无论姓萧的如何虚伪,总算是于封怒涛有恩。苏晋之于是随他一同去了,在两块墓碑上写下碑文。他片刻即回,见到宁儿被抱在魏溪怀里,手中挥舞着自己送给魏溪的那把小木剑。

    “他哭闹个不停,我只能、只能把木剑给它啦。”魏溪说着,低头又陪着怀里的宁儿嘿嘿哈哈地比划了几下。

    孩子已经不哭了,看得出他当真喜欢舞剑,一与魏溪打起来就兴奋不已,先前的伤心一扫而空,找舅舅的事情已经暂时忘记。

    萧家堡诸事已结,他们三个也不再久留。宁儿由封怒涛带走,魏溪望着他,还有他怀里的那个木剑,虽有眷恋,却觉得并不后悔,依依不舍地目送了二人很久,方才分别。

    苏晋之明了他心中感受,摸摸他脑袋,二人一起拜过嫣红坟墓,重新上路。

    ☆、昆仑

    这一回走在路上,依旧是天青云淡。但魏溪的心情再不如先前那样兴奋,他们一人一骑,从官道向西南方位而去。一直行到傍晚,路过个市镇,才寻了间客店住下。

    魏溪去拴马,苏晋之进店点菜,待他过来坐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灰,问道“怎么,还在难过?”

    魏溪摇摇头。

    二人于是举箸吃饭。魏溪老老实实地低头扒着饭菜,师兄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话也没多一句。苏晋之知道这不寻常,魏溪心中显然有事,但对方不讲,他也不问。

    果然,魏溪吃了一半,就抬头道“师兄,再跟我讲讲你当年的事吧。”

    苏晋之知道他是对这江湖失望得紧,反复纠结也想不出结果,便问“你想听哪些?”

    魏溪想了想“嗯……就说说那时你救的那个小公子吧,后来他怎样了?”

    苏晋之微一沉吟,眼神掠去远方“好。”

    他放下了筷子,给自己倒上一杯清茶,徐徐道来“当时我救出他来,他很是感激,说要重金谢我。你知道,咱们行走江湖,能带上一包银子出门已是极其阔绰了,许多人就是过上一世,也从没见过大锭的银子。”

    魏溪点点头,他们这次逃亡,算得上是带齐了所有家当,满打满算不过大半个荷包,其中二十两的大锭总共才两枚。

    苏晋之道“这位小公子的钱袋,竟满满的都是银票,他打开数了一数,分出一半给我,我一瞧,竟有六张百两的银票。”

    魏溪赞叹道“那可真有钱!简直比、比……”

    他搜肠刮肚,在脑中翻遍了有生以来见过的各个有钱人,只觉得无一能与之相提并论,于是“比”了半天,愣是没了下文。

    苏晋之一笑“他也是我见过的最阔气的人。我对赠金推辞不受,他还不高兴,皱眉问是不是嫌少,说我救了他一命,他的命的确不应这样便宜,于是翻出钱袋,将剩下的那一半也给了我。”

    魏溪的眼睛听得发光,掰着手指计算一共是多少。

    苏晋之笑“那统共是一千两百两,我又不是为财救他,怎么能要?几番推辞之下,他终于不再勉强,只是一定要请我喝酒,说大家交个朋友。这小公子看来金枝玉叶、文质彬彬,为人做事却很有一番豪侠之气。我与他对饮几杯,把在烟霞派的遭遇都说了。没想到他先前听那群人说话还坚持己见,听到我这么讲后,却一拍桌子,说不去拜师了。”

    “师兄你救了他,说话分量自然跟别人不一样。”

    苏晋之点头,续道“他说这些银两原本是打算上山拜师作见面礼的,现在不用拜师了,不如在江湖上四处游历,有什么好玩的热闹就一起去凑凑。我若愿意同行,他也不必担心遭人欺负,路上花销全算他的,对我也不算吃亏。”

    魏溪道“这人倒很直接。”

    苏晋之道“我也很喜他说话率直,于是答应同行。我们在登州逗留了一天,打听到西北昆仑山正要比武选举掌门,便一同启程过去。”

    “昆仑山,是咱们在萧家见过的那个……昆仑派么?”

    “正是。十多年前,昆仑派曾极鼎盛,门下能人辈出,好手如云。皆因昆仑派的掌门不是世袭,也不是由掌门指定,而是每五年一次,以摆擂台的形式决出。所以门下弟子无论长幼,每人都有机会,自然每人都拼尽全力习武。如此选出的掌门甚有威信,号令一出,无有不服。曾几何时,昆仑派的掌门擂台与烟霞派的试剑大会都是武林上一等一的大事,每逢这两项大会,便会吸引无数江湖子弟前去观摩,一时人头济济,锋芒大盛,只要到这两个地方,便能看见大半个武林。”

    魏溪想起在萧家堡见到的昆仑代掌门邱落言,似乎还吃了烟霞派护剑使者的一剑,心中有些奇怪“可现在的昆仑派,好像跟你说的不大一样啊?”

    苏晋之道“昆仑派自蓬莱剑冢之乱后折损颇多,门下好手几乎死得干干净净。我原以为以它的根基应该还能东山再起,这次在萧家堡一见,那邱落言的武功实在一般。他都能当上代掌门,可见昆仑派真的是一蹶不振,再难重现昔日的旧观了。”

    “那在师兄那个时候,掌门擂台还是很精彩的吧?”

    苏晋之颔首,道“那一年我到的时候,离昆仑派摆擂的时间已没剩下几天。昆仑山脚的镇子上人头济济,客栈里几乎没有空余的房间。但那小公子有钱,连买下客栈都足够,自然不用担心这些。当时去看擂台的人数太多,进山还要看有没有请柬。我们两个无门无派,当然没有人邀请。小公子说有个叔伯在附近,与武林门派很熟,要去问他讨两张来。我跟他同行了一段时日,知道他姓文,家世似乎十分了得,像是公门与商贾两道都通吃。虽然他豪迈舒朗,但这些家族我向来不喜结交,便让他一个人去,自己在客栈等他。他走了一天,我正在楼下大堂吃茶,忽然听见柜面吵闹起来……”他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径自端起茶杯喝茶,却并不再说下去。

    魏溪听到兴头上,着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跟咱们那天在面店看见的一样,有人砸店闹事了?师兄,你有没有去帮忙?”

    苏晋之摇摇头“这些江湖纷争,历来都是一样的,也没有什么好多说。”

    魏溪心痒难耐,连饭都不吃了,两手抓住师兄手臂,嘴上叼了筷子,口齿含混道“不一样不一样,师兄你行侠仗义,一定威风得很呐!”

    他从小结识苏晋之时,师兄便是现在这幅样子。当时的苏晋之身体比现在更糟,不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雨天动辄就浑身发凉,有时夜里连着做噩梦,翻来覆去地都是惊悸的呼声。

    当时的他们谁也不比谁好多少,然而这段日子熬过来了,再回忆起来,竟已不觉得多么难受。

    苏晋之是从来磨不过魏溪的,二人朝夕相对了十年,彼此对彼此的软肋都十分清楚。魏溪这么软磨硬泡了一会儿,苏晋之便终于放下茶杯,又说了下去“当时在柜面吵闹的是一名刚到镇上的刀客,在他之前,最后一间房刚好租出去了。他便与掌柜翻脸,要求把房间换给他,说是房价翻倍也不在乎。掌柜在昆仑山脚做生意,也是个懂江湖规矩的,没有贪财失节。这人便恼怒起来,揪起了他与旁边的小二,迎头一顿痛打。”

    魏溪拿筷子点点“真是霸道。”

    “吃点青菜,别光吃肉。”苏晋之顺手给他夹了两条菜,接着说,“他们开打没多久,大厅中就有一人亮出了钥匙,说道既然他想住,我让给他们便是。原来这人就是早一步租到最后一间房的客人。那刀客听见他说话,终于停下拳脚,得意洋洋地接过钥匙,大摇大摆地往楼上去了。我在旁边看完这一切,心中只是奇怪,看这房客走路的步伐,身上功夫分明好得很,不知为什么却要屈服于这三流的刀客手下,把自己的房间轻而易举地让给人家。”

    魏溪道“嘿嘿,他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炮制他们。”

    苏晋之道“不错……第二天一早,我一下楼,就看见那刀客被剥了个精光,随身佩刀被折成了七八截,悉数插在他自己的身上,但所伤之处都避开了要害,因此直到早上,他还活着。”

    魏溪一呆,看着面前白花花带着血丝的一碟子白斩鸡,忽然有些吃不下去。

    “我再一抬头,正见到昨日让出房间的年轻人从楼上的房间下来。他伸了个懒腰,像是没看到厅中的一切,但那刀客看见了他,却立刻抖如筛糠。有人问他发生了什么,刀客缄口不言,只是连连求人替他松绑。我看那年轻人头也不抬,心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只是如此报复虽然痛快,未免也太过分,于是我亲手给那刀客松了绑,给了旁人一锭碎银,让他们带他去找大夫。”

    魏溪拿筷子敲敲碗沿“师兄,你这下可得罪人啦。”

    苏晋之嘴角微微一弯,却不像是笑。他的眼神也没有一丝波澜,将这精彩的往事说得平铺直叙,仿佛一切都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把刀客送走后,那年轻人就坐到了我的身边,说你昨夜明明听见我去砍人,为什么当时不加阻拦,现在却出手帮他。我叹了口气,说昨夜并不知道你下手这样重,要早知道,一定非拦不可。那人笑了一声,说原来如此,那没跟你商量一声,倒真是我的不是。”

    魏溪蹙眉“这人性格真是好古怪。师兄你拦不拦他,帮不帮人,关他什么事,凭什么这样阴阳怪气的!那后来呢,他是不是找了你麻烦?”

    苏晋之道“这倒没有。相反,接下来的两天,他自出自入,彼此相安无事。客栈里的人都是提前来等着围观擂台的江湖人,这几天里没别的事做,成天就议论江湖上的轶闻。我听他们提到了我师父,说昆仑派这几任掌门的武功虽然都不算弱,但还是不及从前,要是我师父还活着,昆仑派中未必能有人与之一战。他们还说,当年我师父在试剑大会上力败七大掌门,威风得很,但如果这事提早了几年,一定不会发生,起码曾经的昆仑掌门洛云峰就比他强,赢他十拿九稳。我与师父虽然称不上亲厚,对他的武功却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这事与那些人争论了起来。年轻人就问我,你又没见过洛云峰,怎知他一定不敌?我当时不知天高地厚,回说我与你打赌,蒋岱剑法天下第一,但凡有人能赢过,就甘愿拜他为师。这人听了笑笑说好,并没有再说其他。后来又过了一天,文公子还不见踪影,第二天就是掌门擂台了,再不上山恐怕要赶不上大会。这年轻人准备动身,突然叫我与他同去,我问他是否有多余的请柬,他给我亮了一块令牌。那上面是个青鸟图腾,旁边藤蔓缠枝,样式精细,正是昆仑派的弟子令。”

    魏溪道“原来这人是昆仑弟子。”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当年遇人不淑,有过渣攻,已在回忆中出场~其实之前琼仙楼弹琴的那位也是他

    ☆、擂台

    苏晋之道“……我也不知能不能算。当时昆仑派规定凡持弟子令者,可以携一位宾客上山,我便在客栈中给文公子留下讯息,与他同去。那昆仑山门比烟霞巍峨许多,一进去就是一大片演武场,四处旌旗招展,猎猎飞扬,场面非常壮观。我们被迎客弟子接去住下,第二天,就是正式的比武。擂台共摆三天,规则简单,三天之内,凡是昆仑弟子皆可上台,三天后酉时正还站在台上的,即为下一任掌门。”

    魏溪听得入神,碗上的菜堆得老高,动也没动一下。

    苏晋之瞧了一眼,淡道“凉了。”

    魏溪这才勉强扒了两口,嘴里一面塞满了食物,一面催道“后来后来?”

    他两眼一眨不眨,真将这故事当成了说书。苏晋之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说下去“昆仑派的弟子的确个个身负绝技,山下的人说他们的掌门未必敌得过我师父,也确实是看在他当年的名声,过分抬举了。我看了三天,已经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托大,再看那与我打赌的年轻人,自擂台开始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我以为凭他的能力,也会想上去一试,可这三天来他都是环臂抱胸,动也不动。三天擂台固然精彩,过程也不乏血腥。昆仑派在众门派中一向是最悍勇的,同门拼斗亦不会手下留情,断手断脚被抬下擂台来的,十中竟有七八。到了将近酉时,只剩一人站在台上,此人三十上下,功夫确是出众,就是我自己上去也不能有信心能胜。我见身边的青年放下了手臂,知道他要上场。这时上去乃是决战,彩头最大,但风险也最高。只听他丢下两字看好,便纵起踩在擂台台沿上,跃了上去。”

    “这人功夫很好吧?他赢了吗?”

    苏晋之道“他若赢了就成昆仑掌门了。你说呢?”

    魏溪琢磨着师兄的神色,心想多半是没成,道“哦,听你说得那么威风,原来还是不行。”

    苏晋之一惊,他叙述时并没有多想,只是将当年细节如实道来,不知怎么仍叫魏溪觉出夸赞的意味。于是他暗自定了定神,换了个口吻“这人武功虽然比我好了那么一些,但是性格乖戾,失于残暴。再说,那台上的昆仑弟子是擂台决出的一等一好手,他们两人缠斗在一起,并不能马上分出胜负。于是这么一打就打了大半个时辰,从刀枪棍棒到掌法拳脚,全都比试过了,眼看撑不到酉时,那年轻人就要获胜。这个时候,几位昆仑长老忽然跳了上台,大喊暂停。”

    “打擂台有这规矩的吗?”

    “没有。不过他们喊停的理由却是非常充分,众人都说这年轻人面生,怀疑他不是昆仑弟子。毕竟在当时昆仑门下子弟众多,又一向允许带艺投师,门规松散,自家弟子认不全,也是常有的事。所以这四大长老一齐跃到台上,将他前后左右围住,逼他说出自己师承是谁,到底什么来路。”

    “这是在拖延时间吧。”

    苏晋之道“没错,擂台的规矩是要打败前一名守擂人才算成功,所以即便是平局,只要前面的守擂人没有下去,那还是前者的胜局。这些长老明显是护短,想保前一人的掌门之位。年轻人知道他们的用意,当众就不客气地点穿。他如此,那些长老更是不能轻饶,万一叫这人做了掌门,这些人日后岂不是难过?于是双方一言不合,就动起了手来。他们长老四名,而他才一人。”

    “真是岂有此理,这昆仑派看起来公平,原来也是这样不讲道理。”

    “这年轻人见他们胡搅蛮缠,也顿时有了火气。他在台上大吼一声,声音响彻山谷,在场人内功稍差的,当即被震得七窍流血。这是一手相当精深的狮吼功,虽然是昆仑绝学之一,但已失传多年。那四大长老年迈,武功还不及前一个守擂人,当场就步伐踉跄,口吐鲜血。年轻人吼过以后,反而声威大振,他血红了双眼,一剑祭出,跟着飞身前扑,与四人厮杀起来。长老们受狮吼一击,已然受创,过不了多久,纷纷不支倒地。这年轻人斗得身上都是血迹,却杀得兴起,又一步一步逼向了守擂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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