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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第4节

作者:啊塔 字数:13562 更新:2021-12-31 15:00:33

    安十一不为所动。

    杨东阳再接再厉,嗲着嗓子不停的叫“好不好嗯安美人安大哥安大爷”

    安十一不说话,死死地被他盯得杨东阳,杨东阳被他盯得心肝乱颤,好不容易抖着声音说完一整句话“你让我先吃饭,我告诉你凶手是谁。”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安十一手一紧,被提着的杨东阳难受得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李昶一见立刻横手挡在安十一与杨东阳之间“十一哥。”

    安十一看了看李昶一眼,又看看脸憋得通红的杨东阳,放开了手。

    李昶让十六去吩咐准备酒菜,拉着安十一在桌边椅子上坐了下来,杨东阳自觉地跟在后面,紧挨李也坐下了还时不时地拿眼角瞄一瞄安十一。

    这人大概是真的被自己气着了,这种时候还是少说的话为妙。杨东阳在心里叹了口气,唉,说起来全是自己活该,自找的。

    安十一不说话,杨东阳不敢说话,李昶本就不多话,于是气氛难得地沉默下来。

    等到酒菜上桌,杨东阳狼吞虎咽一般,最后一道菜还没上,他就拍拍肚子说饱了,完了后顺手拿了桌上的小杯子,见里面有酒就要往嘴里倒。

    安十一想起之前他说的一杯倒,吓得急忙伸手一探,捏住杨东阳的手腕,吼了声“不准喝。”

    杨东阳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间眉开眼笑,听了安十一的话乖乖放下酒杯“我不喝。”竟笑咪咪端坐在那里一副我很乖,我听话的样子,让安十一十分地不习惯。这家伙老实过头了。

    等用好了酒菜,杨东阳才主动提出去成东破庙自家老巢看看,安十一气极,李昶则微微有些惊讶。

    “怎么,你不是要告诉我们凶手是谁吗”李昶问。

    “他骗你的。”安十一没好气地说。

    “我没有,”杨东阳不高兴了,他很少有不高兴的时候,来到时古代后,也只有两次而已,第一次,是在听到十七向安十一禀告时,再来就是现在。杨东阳不高兴了,话少了,于是去城东破庙的一行人也都沉默了下来。

    安十一直觉自己说错了话,可是他是绝对绝对说不出道歉的话的,于是只在心里难受着,难受久了也不免就开始埋怨起来,恨自己干嘛要那么在乎那人高兴不高兴。

    李昶见安十一脸色变幻不定,心里更是不待见杨东阳,但是这人又与这案子有着莫大的关联,不能不管,只是如今这情形,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杨东阳自己出声,带头朝着自己的临时居所走去。

    城东破庙其实离城门并不远,若是大白天光线好,角度好,还可以隐约看得到破庙的一角。所以一行五人赶到那并不用花多少工夫。

    两个青衣人在庙门口守着,见到李昶和安十一便行了个礼。

    杨东阳站在破庙门口的台阶上,看着那些长得很嚣张的杂草,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然后问十六“你说有人看到李画师在这里徘徊了很久”

    十六点点头。

    “可是这里连只脚印都没有。”杨东阳道,有不解,却也没怎么在意,听说有种功夫叫草上飞,说不定那人就是个武林高手。于是他又释然一笑,“算了,先去搜搜看他到底有没有落东西在我家吧。”

    “你们都来帮忙。”说着带着几人来到破庙内。“把可疑的东西找出来。”那几淡去轻的样子,仿佛他们将要搜的产不是他的屋子,李昶等人只是稍微感到惊奇,而安十一却是一阵难过。

    那个人,他没有家。

    杨东阳就支着下巴,坐在门槛上发呆,几个青衣人进了破庙便开始四散开来开始搜查。人多,庙有点小,不多时,大家就都集中到了残破的大仙神像下面。将东西全都有集中到了一起。

    杨东阳一眼扫去,有些傻眼。

    那天在酒吧喝酒时顺手拿的一个玩偶似的开瓶器,当时迷迷糊糊揣在兜里,出门时拿着的手机,本来就戴在尾指的戒指,连喝酒当天穿的衣服,还有最后找回的几枚硬币,一把钥匙,那天他从那边带过来的东西,竟然都让他们给找了出来。

    杨东阳无语了,伸手在那堆东西里扒拉了几下,然后拿起手机翻来复去地看,手机是新买不久的触屏的。原本要找他的人就不多,他也常常会忘带,可是后来发生了那种事,就总是把手机带在身上,想着也许哪天那些警察找到了他丢失的东西,会打电话给他。结果他却阴差阳错地到了这地方,刚到的时候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下意识地将手机电池给取了下来。后来日子久了,也总想着法子在这边的世界活下去,也就忘了这么一回事,不知道那电池还在不在。

    翻了翻那堆东西,居然让他在裤子的口袋里给找到了。杨东阳看着用纸包好放在那的电池失笑,原来自己还有这么细心的时候。只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安十一跟李昶及一十黑衣人就这么看着杨东阳从那堆东西里翻出个巴掌大的黑色小匣子,双在那些奇怪的布料里掏出一声同样颜色却小了许多的小方块,在手里搞鼓了一阵,将小方块放进小匣子里,小匣子的另一面便亮起了蓝色的光,不是油灯也不是火折子,却发着光,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光,漂亮的光。

    杨东阳就这么看着手机上的光,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着,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微勾,脸上泛着浅浅的笑。然后,安十一他们听到他哼着没人听得懂的歌,神色温柔祥和,语气却哀伤婉转。

    untryroads,takh,totheceibeong

    esirgia,ountaaa

    takhuntryroads”

    “杨东阳”安十一大喝,压制住内心的惊慌,“你看完没有”

    杨东阳被打断了曲子,仰头看了安十一好一会儿,突然一笑,关了机,取了电池,放进怀里,这才答了句,“没有。”也不管别人错愕的眼神兴致勃勃地整理起自己的那堆东西来。

    原来自己从那边带来的东西还真不秒,杨东阳想着,一件一件捡起来,拿到手里把玩一阵。又一一放下摆好。最后拿起那套休闲装,抖了抖,站起来,往身上比了比,美滋滋地原地转了个圈。然后笑咪咪地又收了起来,蹲下身将那堆东西拿起来转身哼着歌走进庙里最后那间厢房里。

    原来可以拿来怀念的东西还有这么多。

    虽然对那个地方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但好歹是那一方山水养大了他,没事的时候他也是会偶尔很想念的。他不是个会伤感春秋的人,介他必竟才二十岁,在那里,大部分人都还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

    父母,他今生怕时见不到了。

    等杨东阳从屋里出来,屋外那一群人都已经石化了,杨东阳耸耸肩“搜完了”

    青衣人下意识地齐点了下头。杨东阳就又在盘腿坐在了之前的那堆东西面前。

    一些画笔,都是他来这后自制的,还有一些他在山里找的树枝钉成的画架,为了方便做了些叉子。原本是要送人的。但是还没来得及。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真的可疑的东西。但是除了这些,还有一个小碟子,一支极细的描眉用的笔,笔尖却沾了些许红,似乎是胭脂。小碟子里也有少许同样的红色。

    “这些不是我的,”杨东阳说,拿起那个小碟子瞧了瞧,又捡起那支笔,“大概是李画师的东西。”

    “你肯定”李昶问道,他总觉得这人有点神神道道的,不可靠。

    “不是说李画师原是个戏子吗”杨东阳摇了摇手里拿着的小碟子和笔,“虽然我没去真正的戏班子里听过戏,但是,我却知道这是戏子用来装画彩妆用的小碟子和画眉用的笔。”

    “可是眉笔为什么会有红色”安十一不解。

    “看着像胭脂。”杨东阳接到,“就是这样才奇怪,里面肯定有猫腻。还有,这种红色怎么看怎么有点眼熟。”

    “你见过”安十一急忙问道,说不定是条重要线索。

    “想不起来了。”杨东阳晃晃脑袋,他记性不好眼力好,总是忘记,不管重要的不重要的,只要长时间不想起,便一定会忘。“不管了,反正只要知道李画师确实留下了东西便行了。还有,据我推测,”杨东阳沉默了,显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有话便快说。”安十一催,受不了杨东阳这么温吞吞的样子。

    “我想,他大概是想要嫁祸于我,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后悔了,才转回来拿的。”

    “怎么说”

    “就是”杨东阳刚打算答,这才发现刚问话的居然是那个半天不吭一声的李昶,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说了下去,“稍稍懂点什么的人,只要一眼便可以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是个画师,虽然画画可能会用到胭脂,但是,这种小碟子,还有这么细的笔却是用不到的,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的画笔大多数都是扁而平的。还有,”杨东阳停了下,想了想,“大概,他要对付的那些人或者要去做的事,一定是非常危险的,危险到,丢掉了性命,他会去办事之前将东西放在这里,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想留下一些线索给自己的人,这样就算真的出了事也可以凭着自己留下的这些线索找到真相,只是这里只有两个这样的小东西,要说线索吧,可能会有吧,可如今我们还没找出来。还有一种是,他想嫁祸我。不过,他一不认识我,二我没得罪他,三嫁祸给我这种人,怎么想怎么诡异。想不能李画师到底什么意思,但是,话又说回来,可能就是因为我来历不明,就算嫁祸了被当成凶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还会很容易,反以才这么做的吧。”

    “而且,那个杀他的人,大概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所以才先先服了毒。”杨东阳最后又回一句,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若真如你所说,证据呢”安十一问。

    “没有证据,”杨东阳看了他一眼,“我猜的,但应该不会有错。”

    只是,他还有件事没有说出口,那条他从尸体上顺来的手帕,总觉得有些问题,他对那上面的白梅有印像的,可真的记不起来了,他之所以没说出来是因为不想看安十一又用看白痴似的眼神看自己。

    给读者的话:

    昨天老总婚宴,混吃的去了,没来得及更,今天总算整出个六千字了,放上来先。

    8尸盗

    “小娃娃好聪明的头脑。”一声朗笑自众人头顶传来,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多了个玄色身影。

    青衣人等一看清来人后立即行了礼齐拜了下去“容主子。”

    玄衣人应了声,便望向李昶,李昶别过头不看他,安十一上前用手肘撞了下他,又扯了扯他的衣袖,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爹爹”。

    安十一也跟着喊了声容叔。

    容止青挑眉一笑,倒也没把李昶的态度放在心上,又转头看向自他现身起便一直盯着他的脸不放的杨东阳。

    当年还是太子的李晓只一眼便对容止青动了情,可想而知容止青的外表有多出众了,虽然最后能在一起,那其中还发生了许多事故,但不能否认的是,容止青真的很美,二十几年前,在李晓眼里,容止青比安华美,二十几年后,在杨东阳眼里,容止青,比安十一,又美上了几分。

    所以他看得目不转睛非常之专注贪婪,想着原来那天夜里,他真的真的,看见了美人。

    容止青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好笑,若是依了他以前的脾气,这少年最起码得少双眼吧,只是这些年过来,他那些残忍和暴虐早就被李晓一点一点给磨平了,且这少年着实有趣的紧,何况看小十一对那少年的态度,这其中内情,真真是妙不可言啊。

    于是他抿唇挑眉,妩媚地一笑,问“你叫什么”

    “东东阳,”杨东阳片刻失神,回话有点结巴。

    安十一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杨东阳一眼,只是杨东阳些刻全部的心思都在容止青身上,根本就没看见,而容止青,听了杨东阳的回答笑意便更深了些“东阳,东阳,”念了两遍,又问“做我徒弟怎么样”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容止青是什么人二十年前一人便将天下搅得不得安宁,那手段之狠,心智之高,武艺之强,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做小辈的所能想像的。若不是李晓早早将他拐进了皇宫,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来危害武林哟。这些年来被困在宫里,虽时时有出来做些不像一国之后该做的事,但还是会时时感到无聊,无聊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琢磨着些啥,但可以肯定的是武功更高了,说不定五鬼加起来都没他厉害了,折腾人的法子也肯定越来越多了,光看着李昶这么不待见自己的爹爹就知道了。所以要他收徒弟,那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因为他,不仅不是当师父的料,说不定还能折腾个李昶第二,或许更甚。

    安十一听了这话心一紧,且不说容止青打算收了徒弟意欲何为,但,有一点是很确定的,若真做了容止青的徒弟,杨东阳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可是容止青这个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安十一是着急,可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正琢磨着,便听到杨东阳,那及时回过神来恢复清明的嗓音响起“不要。”

    这下不止安十一和一干青衣人,就是容止青也难得地愣了下,呆呆地问了句“为什么”

    杨东阳虽然眼还粘在容止青脸上,但说话却是有条理了许多,听容止青这么问,便答道“做人徒弟很累的,由其是做美人的徒弟。”想想一个老师只盯一个学生就觉得恐怖。

    安十一傻眼了,李昶幸灾乐祸了,一干青衣人却全都垂下了头。跪了大片。

    只是容止青似乎并没有像他们想像中的那样大怒对杨东阳出手。他只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李东阳又问了一句“累”

    杨东阳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回道“做人徒弟要尊师重道,师父累了要捶背按摩搬椅子,师父渴了要端茶送水做杂务,师父累了要铺床晒被端洗脚水。要是师父不高兴了还得任劳任怨任折腾。虽说看你这样子像是有人侍候,用不着做徒弟的做这些杂务,但是,光想想后面一条,就觉得骨头疼。我是个画师不是武夫,身子骨可经不起操,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对师父这类生物有排斥心里,而且,烦。”顿了顿,杨东阳又往下说“由其是做你的徒弟。”

    容止青不解,再问“为什么”

    “像你这种美男,性子高傲也许还会很暴虐,若是真的做了你的徒弟,我怕我性命难保。”眼见容止青一脸的不以为然,又要问,杨东阳忙又开口“而且我很懒的,费工夫花力气的活可做不来。而且不划算。”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李昶点了点头,虽然他不喜欢杨东阳,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真的是对极了。

    安十一在杨东阳停顿时,便有意无意地挡在杨东阳与容止青之间,倒不是他多虑,只是杨东阳这个人自他认识以来就口无摭拦,他又不能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能做的只能是在他无意中得罪人之后给他当挡箭牌了,不过,他这回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哪,以他安十一如今的功力来说,一定是挡不住的。但他却又不能不挡,不管怎样,他不想再看到杨东阳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的样子了。

    只是容止青却并不像预料的那样,他在听杨东阳说话时,神色少见地有些恍惚,事实上,杨东阳说话的神态语气甚至最后那一句,与当年那人对他说的话不谋而合,那人也是极怕麻烦的,只是为了他甘愿困在宫讳高墙内,一呆便是二十几年,也是为了他,那人不能随心所欲地做他想做的事,不能到处走走看看,不能睡懒觉,不能想休息时休息,想玩乐时玩乐。那个人,为他付出了许多许多,而他却时时将那人丢在皇城里,那人总说欠他良多,但其实,他给他的,却是他一生当中最最美好的最最欢乐的。他知道那人很爱他,从他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他便从那人的眼睛里看到了。

    容止青就这么盯着杨东阳的脸,想着以前的,现在的,关于那个人和自己之前的事,一时间竟发现自己疯狂地想念着他,想抱他,抚摸他,亲吻他,不知不觉中,竟伸出了手。

    “容叔”

    容止青眨眼,看着他家小十一抓着自己的手腕,那手只离了杨东阳的脸不到寸许。

    “三伯在京里等你”安十一吼。

    容止青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一笑“我知道啊”他当然知道他在等他,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个人,他不说不争,但总是会在那里等着,不管他在哪,不管他离开多久,离他多远,他总会在那个地方等他。因为那个人,“他很爱我嘛”

    原本看着容止青朝杨东阳伸出手时还有些幸灾乐祸,但一听到容止青以那种表情说那种话便又心头一阵火猛烧,为父皇不值。

    容止青说那句话时,眼神柔和温暖,眼波流转,千万种风情就这么从那眼里泄了出来,整个人像镀了光的琉璃,精致美丽动人心弦。

    “容叔”安十一呆了呆,刚刚看容止青那架势,他还以为以为,容叔他看上了杨东阳,这才伸手挡住的,但事实,好似并非如此安十一转头看看还呆呆傻傻,完全被容止青美色迷惑了杨东阳,完全看不出他有哪里出色了,怎么能让容叔想起三伯,露出那样子的神色而且这人与三伯没半点相似。

    杨东阳当然绝对肯定与李晓是没法比的。他平庸,碌碌无为,还特别地懒,除了比别的人多了人类积累了几千年的智慧结晶,其他的与普通人并没什么两样。连掩饰自己的情绪都做不到。说话不经大脑。或许很多事可能看得比别人通透,但,犯傻的时候却是占多数的。

    “你居然是gay”杨东阳抖着手指着容止青惊呼,一脸地错愕,后又了然地点点头,长得那么漂亮,怪不得呢。

    “什么是gay”容止青奇道,这词可生的很,不懂。

    “就是断袖的意思,背背山懂不”杨东阳道,生怕他还不明白,又回了一句“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做爱做的事。”

    安十一听了他这话整身子都僵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容些青见他那副难受至极又咬牙切齿羞愧令人欲死的模样,又意外地眨眨眼,看了眼摇头又点头长吁短叹个不停的杨东阳,叹了口气“我的爱人,确实是个男人。”

    “你一定很爱很爱他”杨东阳肯定道。

    容止青愕然,他虽见过杨东阳几面,但是,谈话却是只是第一次,而且他也只是刚刚才提了下李晓而已,他一个局外人,怎么能那么肯定他是爱李晓的没错,他是很爱李晓,但是,不管是李晓也好,他也好,这么多年过来去从未说过爱。因些,他有些意外,这少年到底凭的是什么会这么肯定他跟李晓之间的事

    “你怎知道”容止青问。

    “唉,”杨东阳大大叹了口气,招呼容止青像他一样坐在庙门口的台阶上,一副理所当然打算长谈的样子,“我想的,要是别人说你是美人的话,你说不定会杀了人家吧可是你却没有动我,我猜,是因为你所爱的那个人的关系吧。”

    容止青点点头,学着杨东阳的样子,也坐在了台阶上,“你有时候,有些像他,而且,我胡乱杀人的话,他会很难做的。”

    “这就是了,”杨东阳抬眼平视着前方的某一处,“会为了不让他为难面收敛一下自随意的性子,会因为有人与他有点点相似便下不了手,会因为知道那人爱着自己而露出那种无比欢喜愉悦的笑,这样,你还说得出不爱那种话吗”

    容止青听着觉得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想起离京时李晓对他说的那番话,会心一笑,听得杨东阳又说了一句。

    “那个被你爱着的人,也必定很幸福。”杨东阳对着他说,“你也是。”

    容止青又一次愣住了。这个少年,怎么老是用这种肯定的语气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做些明明没什么根据却又该死的极其正确的结论

    “你有喜欢的人了”不可能啊,苏末云给他的情报上明明说了这个少年孤身一人,性子冷淡,不与人冲突也不与人结交,除了跟一户本城的老人家有些来往和偶尔卖画买些生活所需外,根本过的是与世隔绝的生活,“或者喜欢你的人”

    容止青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安十一,他本就是聪明至极的人,从一开始谈话,他便有一种一直被这个少年影响的错觉。可容止青必竟是容止青,虽然偶尔那样也并无不妥,但是,了不喜欢。于是看着小十一那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扭捏样子,决定帮他一把,替他问问这个少年。

    容止青见安十一的手指在瞬间弯曲又若无其事地放开,有些好笑。

    倒是杨东阳,听了这话既晒然一笑,迅速且肯定干脆利落地答了两个字“没有。”

    “不可能。”

    容止表撇了眼刚冲动回话的安十一,见他不好意思地又红着脸转过头去。心里大大哀号一声,怎么他家的孩子都这么地不淡定啊,李昶是,原本以为小十一不是,这样看来小十一也是。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看过很多的书,学到的东西多点,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却很有道理,你”杨东阳本来想说你要有兴趣的话也是可以去看的,但是一想,那些书或者说是电视,在这个不知名的时代,是不存在的,于是又改了口“若是不信就算了。”说完后想想语气似乎不太好,又急忙开口,对安十一道“我说的是真的。”

    安十一看着杨东阳那焦急的样子,原本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好受了些,心里也不再堵得慌。于是终于插得进嘴,有了闲情问别的重要的事。

    “容叔,你这么快回来,是不是姑姑那里有消息了。”

    听安十一这么问,容止青总算打消了想再审问杨东阳的冲动。只是他并未立即回答安十一,而是四下看了看,然后问站在一旁的十六“那小子呢”

    安十一这才发现小昶十五还有另两个侍卫都不见了,不过既然有侍卫跟着,大概也出不了多大的事,也就没怎么担心。

    “回容主子,主子见容主子跟公子和这位杨公子谈得融洽,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离开前说是要去一趟衙门,”十六道。

    “去衙门”容止青托着下巴眯着眼思索了一阵,“也好,那小子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不过那身下药的工夫却是完全继承了他父皇的衣钵。再加上有侍卫跟着,吃不了亏。”而且以那小子的本领说不定能从尸体上发现点什么。于是又对安十一说道“我们也去,之后再告诉你,你姑姑和我查到的。”说完站起来拍拍衣上的灰尘走下台阶。

    “是该再去一趟,”安十一接道,早上他为了让知府放松警惕故意作了样子,也却实是让杨东阳给气到了,能查到的东西不多。再去一次也是好的。

    说完又狠狠瞪了一眼也拍拍灰站起来的杨东阳一眼。

    杨东阳无辜又无奈地回了他一眼,不说话。

    容止青见两人之间的互动,又笑了笑,招呼了十六一声,准备先走了。只是还没走几步,便见十五飞掠过来,刚停下便朝容止青行了个礼,急急禀道“容主子,公子,尸体被盗了”

    “什么”安十一杨东阳同时问出声,怎么也不相信,才早上见过的,一天都不到啊,还是大白天的。

    容止青只挑了挑眉,问“臭小子呢”

    “主子在衙门审当差的几个人,让属下先来与容主子说一声。”十六道。

    “江州知府呢”

    “知府也在场。”

    “容叔”容安十一急道,那江州知府有问题的,不能让他跟小昶接触太多。

    “我知道,”容止青也不由地沉了脸,“十五十六,走。”

    说完便旋展轻功,带头急掠而去。眨眼不见了踪影。

    安十一跺跺脚,一把捞起还在发愣的杨东阳就要跟上去,谁知被吓回神的杨东阳似乎并不合作,手脚并用挣扎着下来。睁眼瞪了安十一一眼,又主动绕到安十一身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又将腿环上安十一的腰,这才开口催道“走啊。”

    安十一呆了,随即又想到李昶还在衙门里呢。于是忙运起轻功,拔腿便往城里冲,只是脚尖点地时,他心里想的却是

    那人

    好轻

    给读者的话:

    今天天少了许多

    9有鬼1

    安十一背着杨东阳到了江州府衙,里头该审的也已经审完了,李昶黑着脸坐在上首椅子上,凌光和低垂着头在下首站着,却不见容止青的身影。

    “容叔呢”安十一问。

    “容公子说去看看停尸间,”十五替自家主子答了话,又将刚刚审问的结果告诉安十一“公子走后不久,便有仵作来验尸,午时后大伙都去用午膳了,再回来的时候,便不见了尸体,发现后便立即通知了凌大人,主子到时凌大人正要派人去通知公子和主子。”

    “通知你主子”安十一问“原话。”

    十五愣了下,想了想刚到时凌光和说的那些话,“下官见过太子,太子爷万福,”又学了李昶的语气说,“凌大人免礼,本宫问你,安大人上午看过的那具尸体在哪本宫要看看验尸结果。”接着又换成凌光和的声音“回太子爷下官正要去禀报太子跟安公子,那女尸,被盗了。”十五答完话,便退回李昶身后守着,不再出声。

    安十一有些奇怪地看了李昶一眼,这小子今天有些不对劲。难道是因为见到容叔的缘故还有,这个知府他怎么知道小昶是和自已一起的这事事先连容叔和姑姑都是不知道的。

    所以又转向一旁站着的凌光和,“本公子有些好奇,凌大人如何得知与安某在一起的便是太子本公子记得太子之位是在年前立的,而凌大人却是有三年未进过京,当时如今的太子,虽住在宫中却从未见过百官,那时凌大人不也是没见过的不是吗况且,本公子出京之时亦是孤身一人。既然如此,凌大人可否告诉本公子,大人是从何处得知此人是太子,或者本公子该问,凌大人,是何人告知凌大人本公子是与太子在一起”

    凌光和在安十一问十五问题时便提着胆子侧着耳认真听着,听到最后,竟听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安公子,果真如传说一般,心思竟如此细腻。

    “回公子的话,公子上午出府之后下官一直有派人跟着,因为出了人命案子,凶手在逃,江州府如今不太平,所以才擅作主张作了如此安排,因此也知道公子去了伴月楼后与太子会合。”凌光和回道,“之所以知道与公子同行之人是太子,一开始完全是下官的猜测,公子应该清楚,江州府一下子便来了这许多武艺高强之流,作为知府,就得是为了自己辖下民众着想,也必须查清楚,再说,公子也知道江州南面的黑水江吧,虽说如今还没出什么大事。但总归是要防着的。所以在各位刚进城下官就派人查去了,后来各位大人都宿在了驿站,下官便留了心,见有公子的通碟文书,原本是想着要过来见礼的,只是公子也知道那时衙门出了点事,便没来得及过来拜见,想着忙完了事再过来。再后来,那个凶犯逃了,这事一多起来,下官就没来得及再去。当时,下官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了,说与公子在一起的那二十几个青衣人是从西海岸过来的,且是连夜赶路,在江州城外才与公子会和,下官虽是秀才出身,但也有不少江湖朋友,西海岸那边的海防副将十五天前便离开了营地,这事下官还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那副将便是太子殿下,第二天公子便找上门来了,走了后,下官派去跟着的人回来说那里有位公子称公子为十一哥,”说到这里凌光和顿了顿,然后接着说了下去,“这天下,会称公子为十一哥的,只有当今太子。”

    凌光和这一段话说下来,非常之有条理,不慌不忙,杨东阳听着忙点头,可安十一却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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