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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第1节

作者:啊塔 字数:11308 更新:2021-12-31 15:00:30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穿越之家养极品男

    作者:啊塔

    1楔子

    杨东阳觉得自己真的是有够倒霉的,下个学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就丢了工作,原本就只够生活费用的兼职也因为换老板换店面没了,糟的是与自己同租一套公寓的那人刚回老家了,今天又是交租日。

    这就算了,工作丢了再找,学费没着落或许可以试着跟家里人沟通,虽然今天要交的租是以往的双倍,但总归手里还有些闲钱,交个租撑到找到下份工作,也还是勉强可以的,再加上如果时间宽余的话还可以利用上网的时间在网上打打零工,总之也没绝了生路就是,可是为什么要在交租的前一天遭小偷啊

    电脑没了,钱也没了,不管学习还是工作都得用到的手绘板也没了,卡没了,最郁闷的是,被撬了锁入室偷窃的时候,杨东阳明明就在家里,他在睡觉,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还睡得挺香,睡到第二天起了床洗漱了这才发觉不对劲,所以说人要倒霉啊这运气挡是挡不住的。

    打了电话报了警,虽说不指望能找回来,但还是去警局录了口供,走了一遍程序,等到从警局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杨东阳回到家又折腾了一翻,从电脑包里翻出四十几块钱,之后就呆坐在床上发愣,就这么些钱,怕是连明天也过不了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杨东阳最终还是拔通了爸爸的手机。

    当初读大学时选艺术系原本就没和家里人商量,后来家人知道后他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一句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便再也不愿理他了,杨东阳原也是不指望家里的,好歹自己也撑到了大二结束,如今发生这种事,虽说心里不甘,但是,问题还是得解决,希望家人不要像两年前那样苛责自己。

    电话接通后,杨东阳极小声地叫了声爸,然后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之后就是一长段时间的沉默,再之后,就是一顿臭骂。末了,杨爸爸才粗着嗓子问了句大概要多少。

    杨东阳报了一个数,不多,只是房租和一个月的生活费,然后就听那边“啪”地一声挂了电话。杨东阳望着已经熄了的手机屏幕苦笑,回头又想想,还好手机没被偷,不然他连自家电话号码都是记不清的,这两年也并不怎么打电话回家,爸妈的手机号自然也是不清楚的。若真是那样的话,这会儿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才想着,手机又一阵震动。来电显示是妈妈,杨东阳又要苦笑了,硬着头皮接了起来,隔着老远老妈中气十足的漫骂声便传进耳里,其实,杨东阳这时心里极委屈,总觉得自从他决定读艺术系之后家里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也亏得他平时大大咧咧,只以为等爸妈气消了就好,也就没当回事,可这一次,杨东阳真的觉得委屈了,妈妈说的话极难听,一时说他没出息,一是又说没脸向亲朋好友提他这么个儿子,一时又抱怨他爸身体不好让他回家接管公司,最后说着说着,竟演变成了向儿子抱怨东家儿子怎么怎么样,西家如何女儿如何如何好,自己儿子又如何如何不孝,而自始至终,她都没关心地问过儿子一句是否平安无事。

    杨东阳始终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沿听着,心越来越冷,贴着手机的耳朵火辣辣地疼,眼眶硬生生地被灼成了血红色。

    挂了电话后,杨东阳一直麻木着坐着没动,直到夜暮降临

    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套宽松的衣衫,穿戴整齐了,这才锁了门出去。

    他去了最近的一间酒吧,点了杯最劣质的酒,花光了身上仅有的四十几块钱。

    大概是因为神经大条的关系,总之杨东阳出了酒吧后并没有伟人那种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感慨,他只是头有点昏,眼有点花,走路有点飘。

    这是杨东阳十九年来第一次喝酒,也只喝了一杯,劣质酒,酒精度不高。

    可杨东阳到底是醉了。

    他东倒西歪地走在街上,眯着眼仔细分辨着回家的路,然后在经过桥的时候,风一吹,吹出了酒劲,摇晃着靠着桥墩跪了下去。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终是忍不住扶着桥墩吐了一地。

    好不容易清醒了些,又站起了身子要走。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杨东阳站起来了,晃了一下又倒了下去。没人看见。

    有人曾在这桥上经过,有人曾在这桥上停留,有人曾在这桥上昏阙倒地,有人,从这桥上,就这么消失不见。

    给读者的话:

    首次打算写这么长的文,也不知道写得如何,若是有什么意见或建议,请尽量提出

    2青楼

    江州府外,隔了三条街有和极雅致的小楼,名醉月居。显而易见,这是处青楼,此楼碉栏画栋,极是华丽,只是这日清晨却与常日不同,楼中正是好梦正恬,楼下却是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行人走贩里三层外三层将醉月居围了个水泄不通,人群中一个穿着单衣褥裤趴在地上的男子正咧牙呲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又狠狠地瞪了眼醉月楼大门一眼,这才抖了抖衣衫揉着摔痛的胳膊扒开人郡往外走。

    来的早的人自然知道这古怪的男子是被人从醉月居给扔出来的。于是甲说于丙听,乙又与丁嚼舌根,就这么着,后来的,再后来的就全都传开了。

    你说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肯定是要了人家姑娘做陪又给不起银子,啧啧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正经事不干学人家睡姑娘,真是

    可惜了一副好皮相

    这人们口中的那个有副好皮相却不干正经事不成体统的小伙子,自然就是一年多前突然出现在昔过桥上的杨东阳了。

    一年多前,杨东阳宿醉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桥上,桥墩下还残留着前一夜吐出的污秽物。杨东阳皱着眉撇了撇嘴,打个哈欠爬了起来,虽然只喝了一杯但醉酒又吹了一夜冷风,头不痛,那是不可能的,兴许倒霉点还会有点小感冒,照杨东阳现下的睛况,要匀出钱来看病是不成的,所以打算赶紧着回家,多喝些热水,再煮点姜汤什么的,希望能将这症状压下去。

    只是站起来的杨东阳在看到眼前的景像有些傻眼,他记得桥这边还有个河边公园,公园外围有条大马路,马路再过去有栋世贸大厦,那大厦他虽然没认真留意过,可少说也有个三四十层楼高的样子,可是如今,这

    青石板铺成的街道,沿街刚开市的商铺,精致的碉花木栏,街上的行人,路边摆摊的走贩

    这可真是个大惊喜

    说老实话,遇上这种事,对杨东阳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事实上,他也只是初时愣了一下子便很自然就接受了事实,只是,他没钱没本事,又是刚到这地方人生地不熟。还得苦恼下顿饭钱,这真是有点难为情了。

    不过杨东阳必竟是杨东阳,神经够粗,够坚韧,胆子又大,又能折腾,当下无视了一群异样的眼光自顾自找了处能躺又不碍着谁的地方又补了一觉,醒来后就将自已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一截黄玉找了个地方当了二两银去小面摊吃了碗热汤面,买了身还长得还算过得去的长衫,剩下的小心地收进怀里,这才认认真真考虑了关于如何在这个地方生存的问题。

    其实他好手好脚倒是可以去大户人家做个小厮或是去酒楼当个跑堂的小二也行,只是,这些年,他虽然说是一个人生活在外,也到处找着工,不过这侍候人的活,他还真是有点做不惯。

    至于他大学学的那些东西吧说实话,用那个挣钱,不现实,他学的可是油画啊油画,在这种地方,有用吗再说了,没颜料没布,他要怎么画还有啊,就算他有颜料有笔,也有那个本事让人家接受了这种画风,那也得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吧,可是这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难道得饿着肚子过吗就凭他这当玉得来的一两多银子还有他刚刚吃面的时候终于有留意了,这地方,说话倒是与他无异,可是那字吧,他只看得懂六七成。这样,他能做什么呢

    不过还好他看得懂六七成,也还好他会的不只是油画,关于设计也是有学的,当然因为兴趣,也学了点国画,关于美史也是知道的,虽然他还不清楚现在到底算是哪个时代,但至少按他看到的这些情况来看,他也只有卖画一途了。

    就这么时好时不好地挨了一年多,昨日他应了一个姓李的画师的请托,代他来醉月居给人画像,给果他来了,醉倒了,睡了一宿,早上又给那些龟奴给骂骂咧咧地扔了出来,说起来,他昨晚也只喝了一小杯而已,可那酒实在是烈,搞得他现在头还有点痛,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喝酒之前和被龟奴闹醒后的事。

    如今他只觉得特倒霉,被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丢了也就算了,最少也得给件衣服啊,已经入秋的天气这大清早的实在是有点凉。还有,他还打着赤脚呢。早雾气重,不知道会不会得风寒。

    得赶紧回去穿双鞋子,还有,加件衣裳吃顿饭,暖暖身子,去去晦气。唉,你说人怎么能那么倒霉,这都一年有余了。

    耳旁传来一声马厮,正低头赶路的杨东阳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朝自己扬起的两只马蹄发呆,想着要是被伤着了说不定可以赖着主人养他一阵子,他已经好久没进帐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不过这种念头也就想想而已,他还不至于真傻到被马踩。于是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马上的人似乎也算及时控好了马,总之,算是险险避过了。

    原本就聚在醉月居围观的那群人又是一阵唏吁,直呼好险好险。

    马上那个一身黑色劲装,面若寒霜,二十几岁模样,看样子应该是官宦子弟,带着一身的贵气。此时冷冷地一眼扫来,让原本还不甚在意的杨东阳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幸好也只是看了一眼,杨东阳抖着胳膊夸张地颤了一下,正打算离开,只是那黑衣男子却先他一步夹了马腹狂奔着带着身后跟着的十来个看着像侍从的武夫飞快地消失在街道尽头。

    怎么会有这么没礼貌的人杨东阳在心里啐啐念,扬起头看还留下来的那个唯一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看着就像笑面虎的男人。

    “你不跟上去吗不怕被丢下”杨东阳问。

    看那群人的速度,再看看这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没准真要追不上的。

    白衣男子原就是要留下来善后的,听了这话微愣了下,又即刻恢复了笑容,下了马,直直朝着杨东杨走来。

    “不怕,我们还得在江州呆上一段时间。”白衣男子笑答,“请问兄台”

    “我叫东阳,你呢”

    杨东阳其实生得怎么说呢,就是让人第一眼看着便觉得挺和善的,细眉毛大眼睛,水汪汪的无辜地不得了,所以当他很真诚地瞪着大眼睛看着你问你呢的时候一般人大概都会不自觉地为他解惑,就像现在。

    “我”白衣男子虽然脸上笑着但是心里却是有些震惊的,暗地里抹了一把汗,改口道“在下姓安。”

    “安公子,”杨东阳微微点了下头,,装模作样地朝自称姓安的男了作了个揖,说“若是无事的话,可否容我先行告退地凉天冷,鄙人想回家换身衣裳穿双鞋子。”

    那位姓安的公子这才发现杨东阳还打着赤脚,再上上下下打量了杨东阳一眼,这抱歉笑笑,正要开口,却被从醉月居闯出的一干打手给打断。

    一个丫头打扮的女子捂着额头被扶了过来,颤抖着用手指着杨东阳哑着嗓子哭喊

    “就是他是他杀了玉娘还打昏我的,呜”

    杨东阳傻眼了,安公子也终于不笑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直到杨东阳被人捆了带去衙门,那位姓安的白衣男子才回过神来,听得后面人群认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叫东阳的人不但是个不付银子的嫖客还是个逼奸不成反杀人的恶徒。

    可是不像啊

    安公子想起那双眼。本能地觉得他不是会干那种事的人。

    不过算了,这次出来本就有任务,旁的无关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再说江州知府也不是个糊涂人。

    想到这一层,安公子释然了,翻身上了马,朝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给读者的话:

    汗取名好痛苦

    3逃犯

    驿站离江州府并不远,安公子赶到时,大部分人已然歇息去了,他走到一处门前问守在门外的两个青衣男子

    “他没吃东西吗”

    “没有,直接就睡下了。”其中一人答道。

    “也好,必竟赶了这几天的路,”安公子低语,接着又吩咐青衣人道“他这一觉大概要睡很久你们也去歇着吧,记得吩咐下去时时备着热水和饭菜。”

    “可是,主子他”其中一个青衣人踌躇着,即便是真的很累,却还要记挂着主子的安危。

    “没事,我就在旁边屋里,再说已经到了江州,出不了多大乱子,而且你们也太小看自已主子了,”安公子笑笑,又拍拍那青衣人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两个青衣侍从相视一眼终于行了礼,退下了。

    安公子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绕过屏风,站在床前。看了和衣躺在床上的人好一会儿,又轻手轻脚替他盖好被子,掩好门窗出去了。

    此时驿站外人声鼎沸,驿站内,却悄无声息。

    刚刚赶到驿站的那群人正安静地补着眠,除了那位安公子。

    他当然是不能睡的,因为住他隔壁的那人,需要用命去守护。

    那人姓李,是下任国主。

    安公子自然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小名十一,是大理寺卿安华安大人最小的儿子,他自小聪明机灵,且满腹经伦。

    安十一当然也不是弱不经风的。他身手很好,因为他有个武功很好的父亲和一群厉害的叔叔伯伯。甚至拜他三伯所赐,连治国之道他都有略有涉猎。

    安十一的三伯,是当今国主。只是安十一从未上朝议政过,所以他见到的,只是他三伯懒鬼。而不是朝堂上那个股掌间翻云覆雨君临天下的帝王。

    安十一的三伯说他是只狐狸,安十一很不服气,指着自己风华绝代的爹说那他算什么

    他三伯说那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安十一无语了。那年他九岁。

    十四年过去,事实证明,帝王的眼光的确毒辣得很。他的确长成了一只狐狸,还是只笑面狐狸。

    只是他终究没斗得过他的狐狸老爹,所以他被遣往江州,和同样被自己老爹坑了的下任国主一起,做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任务。

    其实原本没必要这么赶的。只是这人跟他的皇帝老爹生闷气。一路上死活不愿开口说话,弄得他这个做哥哥的心里也堵得慌,没了命似地追着他屁股后面跑。就这么提着口气,跑了十几天终于赶到江州,他倒好,倒头便睡,却要累得他在后面帮忙擦屁股还要兼职当保镖。

    还好三伯就你一个孩子,要是再多几个,上演一出谋权篡未兄弟反目的把戏,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任性。死小孩。安十一恶毒地想,不过刚刚那人熟睡的脸,才半月工夫就憔悴了许多,唉,摊上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爹,也不知是福是祸。

    不过到底是心疼了,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弟弟唉。

    就这么翻来覆去地想着事,偶尔在心里咒几句自己家里那几个老头,这时间居然也过得挺快的。看看天色,已近戌时。

    有人敲门,端着食物推门进来。

    “公子,吃点东西也睡一觉吧。”

    送餐进来的青衣人道。必竟安十一也跟他们一样的赶路,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仗着内力强过他们罢了。

    “属下跟十一会好生守着,请公子放心。”

    “嗯,知道了。”安十一说着话,示意青衣人将饭菜摆在榻上的小桌子,随后挥了挥手,“去吧,记得警醒些。”

    “是”青衣人弓身行了礼,正要退下。

    “对了,阿一,你去联络一下容主子,看看他现在在哪,几时能与我们会合。还有把你主子叫醒让吃点东西再睡”

    “公子”青衣人有些为难,抬头望了安十一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安十一无奈,想说你们主子是面冷心善,只是叫醒让吃点饭,不会对你怎样。不过,那人的身份确实

    叹了口气,安十一站起身,往门外隔壁房走去。

    守在门口的另一个青衣人朝他微微弯下身行了礼又面无表情地站直了身子。

    安十一直走进房里,那人正在恬睡。有些不忍心叫醒他,不过空腹睡觉很不好受,那人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正皱成一团。

    “小昶小昶”安十一拍着床上那人的脸轻唤,然后迷迷糊糊翻个身对着自已,皱眉的表情让安十一闷笑不已,这小子平时就冷冰冰一副表情,如今这样子,看着挺可爱的。于是忍不住就捏了一把。

    若是李昶是清醒着的话,指不定就跟安十一打起来了,不过他现在睡得神智不清,所以只眯着眼茫然地叫了声“十一哥”

    “唉哟,你还记得你十一哥啊,我还以为你给忘了吧,这都几天没开口了,啊”安十一瞧关节个醒着是十分精明的少年刚醒时的憨态,起了玩乐的心思。捏着人脸皮死命掐。

    李昶被扯得蛋痛,可还是没打算醒,只委委屈屈咕哝一声

    “十一哥,我困。”便让安十一内心邪恶的火苗兹地一声灭了。放轻了声音,道

    “困也得吃点东西,两天没进食,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听话,吃点东西洗个澡再睡,嗯”

    李昶显然不想这么听话,软绵绵地任着安十一拉扯就是死抱着被子不起来。但是安十一下一句话便让他整个从床上蹦了起来。中气十足地朝安十吼“你说什么”

    安十一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阿一已经去联络了容叔,估计他很快就会过来的。要是让他知道你没好好吃饭”

    “十一哥你要害死我了。”李昶懊恼,掀了被子下了床,飞快地奔向早就准备好了饭菜的桌子,抓起筷子就吃迅速去不失优雅。

    安十一笑笑,拿起另一副,陪着他一起。

    填饱肚子,李昶得空,又狠狠瞪了安十一一眼,这才唤了青衣侍从进来收拾了桌子,让将热水往里间抬。之后清清爽爽洗了个澡,换下那身黑色劲装,披了件白色外衣走了出来。

    安十一微愕“你不睡了”

    李昶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睡得着吗哼。”

    安十一无奈,刚劝了他吃饭,这会儿还得哄他睡觉“江州那么大,容叔一时半会还到不了,再说,以他的性子,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再来你就再睡一下吧,不然,你是要顶着黑眼圈见他吗”

    听了这话李昶打了个寒颤,像是极怕那安十一口中的那位容叔。连跟安十一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赶紧又跑去躺回床上,“我睡觉。”

    安十一坐在桌旁喝了会茶,留了片刻,正打算离去,原本说要睡觉的李昶又出声了。

    “十一哥,睡不着了。”

    安十一失笑,这小子还真是,怎么会这么怕容叔呢

    “你好歹也是一国太子,容叔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怕他干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比洪水猛兽恶毒多了,”李昶不满,“那个人就是个魔鬼。”

    “算了,”安十一说,“我让阿一点安神香,你快睡吧。”

    “你还是点我睡穴吧。”李昶也无奈了,拜他那个皇帝爹所赐,安神香对他好像从没起过作用。

    安十一叹了口气,照做了,出了房门,后看了看一色,已是亥时初刻。

    实在累得很,便让阿一去准备热水,又叮嘱十一好生看着李昶。这才回到自已房间。

    水送来了,安十一倒倚着床柱睡着了,阿一把他叫醒时,眼睛还酸涩得厉害。

    “公子,水送来了。”

    安十一应了声,让阿一下去,这才揉着眼脱了衣裳,跨入水中。

    水的温度刚刚好,整个泡在里面,满身疲惫一点点退却。安十一就这么舒服地泡着泡着,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驿站外突然喧哗起来,看着天色已黑,但外头灯火通明,安十一被吵醒了。

    水已经凉了,安十一擦干身子,找了件里衣换上,扬声问

    “阿一,外头怎么这么吵”

    问外回话的却不是叫阿一的侍卫“属下十七,是衙门里的人正在追逃犯,说是逃到驿站来了。”

    逃犯不知怎么地,安十一突然想起清晨那个被扔出青楼后又被抓进衙门的少年。

    该不会是他吧

    “让他们自己折腾去,你主子身边留人守着,知道吗”

    “是。”

    安十一看了会门窗外晃眼的火把,最终没有理会,上床歇息了,他这间房,自然不会有人敢来敲门,虽说他的身份衙门的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驿站的人却是知道的,再就是,以他的武功,若是屋里藏着个人他不会不知道,所以搜查的人也会被十一挡回去。他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

    房里有道轻微的呼吸声,从他被吵醒时便一直都在,他之的以没出声是因为那人大概是不会武的,所以也就任他就这么藏着,等人走光了,他才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将这人揪出来交出去。

    躲在窗边榻下的那人大概也听出了外面没动静了,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外移,等他好不容易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稍稍站了起来,正打算跑路,忽然眼前一晃,安十一端着烛台笑容可掬地站在他面前。

    那人一惊,后又媚笑一声“安公子,别来无恙啊。”

    给读者的话:

    三章传完了,明天再来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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