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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 第17节

作者:锦重 字数:12307 更新:2021-12-31 14:53:32

    席若无奈,心道刚才撒娇的时候不是很镇定么,怎么说去就十万火急的等不住了呢。拿起香喷喷的小包子,顿时脑海中出现一幅旖旎画面,又白又软,弹性还好,大嘴一咬,嗯,味道真好。

    谢归其慢悠悠回来,老大不高兴的样子,立在一边,也不近前,低着头咽口水。

    “过来用膳吧,好好的晚膳,张总管伺候你,还不好好吃,来,朕亲自喂你。”席若将谢归其拉到对面坐下。

    谢归其抬头,又迅速低下头,言道“奴才不敢。”只有一碗粥,一个勺子,怎么吃

    席若舀了一勺粥,递到谢归其嘴巴,谢归其不领情的将头一扭,席若骂道“混账奴才,朕亲自喂你还敢耍脾气。”

    谢归其开始酝酿,正要往下砸泪珠,就听席若喝到“你敢给我掉泪珠,月末就不必想见你父亲了。”

    “爹。”谢归其忙收了泪,问道“你还让我见我爹啊”

    “自然,朕跟你定这个约定时,就知道你父亲谋反啊。所以只要你乖,不论怎样,朕都让你见见他。”

    谢归其心中一暖,揪住席若袖子,急切问道“我今天去见那个明妃,你不生我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折腾了三小时也发不上第37章,今天起个大早来发,它自己居然上去了。

    、包子

    席若咬牙“很生气。”不吃醋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往那儿跑。

    “那,算是犯错了么”谢归其抬起头,与席若对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中尽是期盼,他言道“不算是吧,我不知道那规矩的。”

    “欺君之罪可不比泄露罪轻。”好歹谢归其也当过几年武将,又是从小在东宫长大,这规矩他能不知道

    谢归其“嘿嘿”干笑两声,吭吭哧哧说“当时没想到,可以算是一时间的不知道吧。”

    “那么一个人杀了人,是不是可以说自己暂时忘了杀人是要偿命的律法,所以就不必接受惩罚了。”

    “呵呵,也不能这样说。”谢归其讪讪道。

    宰相肚中能撑船,席若是皇帝,自然胸襟宽广,他大手一挥,十分慷慨道“算了,本也没打算追究。”

    谢归其雀跃地跳下床,跑过来,扑进席若怀里,撒娇地喊“太子”

    “住嘴。”席若一把将人推开。为什么对他好的就是太子哥哥,对他坏的便是圣上了,谢归其在这方面分的不是一般的清。

    沮丧,心灰意冷。将近七个月不择手段的努力,一时成果斐然,一时却发现所谓成果,被齐整的切成两份,好的坏的各一堆,在自己欣欣自喜的时候,突然发现,美人是别人的,坏人是自己的。

    席若很想问一句“归其,你懂爱么”这个念头在心里面滚了几滚,终究只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来,因为席若明白,将谢归其教导成人前才华横溢傲然贵气,人后顽劣幼稚撒娇耍赖,于情爱之事一窍不通,不得不说有他很大一部分的功劳。

    谢归其虽然不懂情爱,但眼色还算不错,见席若脸色愈发沉暗,黑眸转动深邃凛然,不由得愕然不已。他的哀兵政策一向管用,席若就算板起再冷峻的脸,他厚着脸皮撒撒娇耍耍赖,挨几句骂也就罢了,甚至有时候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席若也会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原谅他。

    他识趣的改口“圣上。”

    席若看谢归其,只见他莞尔一笑,说不出的调皮,让席若的心也跟着寒冰散去。谢归其端起被席若重重搁在小桌上的粥,舀了一勺,有模有样的吹了吹,递到席若的嘴边,乖巧道“奴才伺候您吃吧。”

    席若瞪了他一眼,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吃进去。谢归其赶忙舀了第二勺,举手又要往席若嘴边递,却被席若挡了回来,推到自己的嘴边。

    “朕一口,你一口,快点吃完,朕还有事要忙。”席若用不耐烦的口吻道。

    谢归其听话的自己吃了一口,味道怪怪的,他以前也总跟席若这样吃,他使性子或者在父亲那里挨了骂,便赌气不吃饭,席若哄不好,也跟着不吃,两人饿上一天,席若就板着脸拿着粥在他面前晃。他不吃席若就不吃,他吃一口席若就吃一口。两人吃着吃着,怒气就不翼而飞了,感情更胜以往。

    这次吃,总感觉很奇怪,好像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莫名的味道。具体一点来说,比以前的鱼肉粥好吃了,甜甜的好味道,可能是饿了吧。

    席若又递过来一个肉包子,谢归其欢呼一声,往床上坐去,身子一动,链子就发出清脆声响,这让被席若唬的一愣一愣的而忘记此茬的谢归其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不过他马上就缓了过来,想着,过两日等席若心情好了,他表现好一点,自然就会给他解开,总不能栓他一辈子吧。

    “是张御厨做的包子吧,他就爱在馅上玩花样。虾饺我吃多了,想不到木耳虾仁的包子也听好吃的。”

    席若知道他哄着自己说话,随着说道“你每次进宫,父皇留你用膳,你呀,必要点他的包子吃,要他一口气做出十二种来。等他费尽心机的做好了,你就把他叫过来,一边吃一边批评。朕记得有一次他做了蟹肉包子,你说看起来看起来丑不拉叽狗也不会理,结果父皇召来小花,它真的不吃,可把张御厨气坏了。后来你每次进宫请安,他都要掐指算着时间,好称病不来。”

    谢归其听的开心,觉得自己当年真是幼稚,笑道“他现在水平提高了很多,连最普通的猪肉馅也能做的这么好吃。”

    “你要是以一个吃饭的态度去品尝,御厨做出来的自然差不到哪去。你若抱着整人的心态,当然怎么吃也不是个味。”席若露贝齿笑,语气满含宠溺“你呀,就为了他孙子蹴鞠时将球砸在了你脑门上,多大点事,你就记恨了他三年半。”

    “他作弊嘛,仗着他爷爷受圣上,咳,先皇喜欢,就欺负同窗,我就见不得这种人。”

    席若“噗嗤”笑出声来,结果一不小心噎住了,憋红脸咳个不停。谢归其快步过去,轻拍他的后背,席若好些,抬手示意谢归其停下来,言道“你又好的到哪里去,仗着朕和父皇宠爱,老欺负人家祖孙俩。”

    “我那是帮助弱小”

    “行了。”席若起身,整了整明黄色衣衫。谢归其还在他身边站着,他一起身,两人距离不过半尺。他突然低下头,在还堵着口气辩解不休的谢归其额头上落下一吻,二人都迅速的红了脸。

    谢归其慌忙往后退了一步,正好给席若让开了路。席若压下脸上的驼色,强自镇定道“朕得去忙了,明日也不会得空。你不许乱跑,哼,反正你也跑不了了。乖乖待在这儿,不许耍脾气为难下人,朕要是听到什么不吃饭不睡觉乱砸东西找人麻烦,这链子你就锁一辈子吧。”

    被威胁的人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答应了一声,席若看他怏怏不乐,到底狠不下心,又补充道“若乖听话不惹事,过完年,朕就悄悄把你父亲接回来。”

    “真的”谢归其惊喜的抬头。

    席若乐了。这哪里是被训斥的闷闷不乐,分明是低着头掩盖自己红的滴血的脸蛋。谢归其这个笨蛋,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对两人都好的。

    这么一来,席若反倒觉得自己掩饰也有些没性情了,喜欢就是喜欢嘛。席若揉揉谢归其的头发,放软了声音“一定陪你过新年的第一天,好不好”

    谢归其还沉溺在巨大的惊喜中,不管席若说什么都点头。

    席若抬脚要走,谢归其忽然想起,忙拉住席若的衣裳,言道“我要告诉你,明月不是好人。”

    席若回头“朕知道,不过不是好人不代表他没有用。”

    谢归其歪头想了想明月的“用处”,大概是要用来对付岭南王吧。算算日子,郭易如他们出发赈灾快有十日了吧,岭南路途遥远,明天估计能到达四合谷,再过两日才能到灾区。如果岭南王自私,不就地开仓放粮,老百姓能有多少活着等到朝廷的赈灾银

    当今天子也是个没诚意赈灾的,若是有诚意,断不会以此为契机,打算除掉岭南王。若真心为民,就该割地赔款好好讨好岭南王,好让老百姓能早日得到当地官府的帮助,不过这样一来,席若的帝位就坐不稳了。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那么他找我有什么事你要听么”

    席若笑笑“好了,朕不听了。既然你知道他不是好人,那么无论他说什么,有多可信,都不要轻易去相信。有一点,归其,你要记清楚了,朕是不会害你的。”

    谢归其抿嘴,点头。

    他和明月也没什么好交易的,只不过帮忙找个人罢了,纯粹是谢归其的好奇心起,想知道他入宫所谓的私事到底是什么。至于明月的筹码,谢归其没什么大的兴趣,一来,他早已知道纪事册的内容,再者纪事册他看完就交给席若归工部收妥,明月说事毕之后奉上纪事册,工部遭窃一次,又是圣上亲自寻回,就是丢了工部尚书的老娘也不会再弄丢这本纪事册了,所以说奉上纪事册根本不可能。

    只是好奇心,就让谢归其打算帮明月寻人么谢归其也弄不明白,有些人明明卑贱如尘,却让人生出圣洁如仙的错觉,有些人明明举止疏远,却还是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谢归其想,明月就是这样的人吧

    席若出去后,进来四个宫女收拾,其中有一个鹅蛋脸的宫女收拾碗碟时,趁人不注意塞给谢归其一个纸团。谢归其往袖子里一藏,继续面无表情的站在边上等宫人将床榻收拾干净。

    宫女退下去后,小印子过来说他会在殿外伺候着,若有事可吩咐他。

    确定不会来人了,谢归其方将纸团展开。

    纸团上写着谢奉临,不反。若信,称病。

    、装病

    除夕那日,席若真的一天都没有回过养心殿。谢归其病的厉害,吃什么都往外吐,小印子一大早就去熙庆宫外候着圣上。因为是除夕不用早朝,席若起的晚了。小印子知道这时候不能守奴才规矩,就放肆的站在门口大声通报。

    席若没动静,明妃说了话“圣上还在睡,你快退下,别扰了圣上的好梦。”

    小印子高声道“养心殿随侍太监小印子求见圣上,烦请娘娘通报。”里面传来低语声,小印子学过些皮毛功夫,凝神细听,是明妃正劝圣上起呢。

    过了许久,才听到圣上懒洋洋的声音“有什么事去找张德,朕乏的很。”小印子无奈,只得去找正在花房巡检的张德,将事情告知。

    张德慌了神,说要再去禀告圣上,圣上那么宝贝公子,怎么可能不担心公子的身体。小印子却道“圣上留我在公子身边伺候,我大早起地去冒犯圣上,圣上焉能不知是公子出了事情。依我看,圣上今日是不愿理会公子。”

    “怎么可能,圣上会不管公子”张德讶异万分,但也必须承认小印子分析的有道理,无奈,只好先唤太医给公子瞧瞧。

    宫中宣太医有一套严格的程序,宫中嫔妃位份高的,可以自行传唤太医,位份低的,只能传唤当值太医,也就是不能随意挑选太医,只能是谁当值便宣谁。而太监宫女,当然使唤不动太医,有品阶的还能到太医院,求太医给诊治。无品阶的,只能花些小钱,托人从宫外买药回来。再连钱都没有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今天偏不是黄岑当值。可谢归其一直都是由黄岑看护,张德虽是首领大太监,可是毕竟只是个奴才,他没有权力能光明正大的从黄岑府上将人找来。张德打算要两个心腹侍卫悄悄去把黄岑请来,思忖间小印子突然急急跑来,伏在他耳边说道“黄太医现在在殿里给公子把脉呢。”

    “谁请来的,为何没见到”他在门口焦急的踱步,黄岑一个大活人进来他再老眼昏花也不会看不见。

    小印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公子身边圣上定还安排了高人,你我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黄岑是暗八请来的。席若走正常程序宣黄岑的次数其实很少,多数情况下,皇帝陛下很没有耐心,总是让暗卫把人给带过来。所以,谢归其四更开始吐,五更过后张德小印子还在门口急的团团转,他就擅自将人带来了。

    张德端着碗粥过来,黄岑已诊断完,说是昨日吃油腻食物过量,胃承受不住,煎几幅药吃就好。张德忙拿了药方,叫了自己人去太医院抓药。

    这药是不敢在太医院里由药侍煎的,拿回来在小厨房里,派专人看火煎熬。虽然说宫里知道谢归其身份的不多,但也不得不防有心人加害。

    黄岑又说了种熏香,能过助人减轻恶心症状,小印子叫人去库里寻来点上。这种熏香病人闻着有益,正常人闻了却是要昏昏欲睡。黄岑建议众人都在外殿等候,不要待在里面,两个时辰用一次药,两副药过后便可熄了这香,中间不可用膳。

    四个时辰后,熄香,黄岑又诊了脉,宣告安然无事,大家心里悬着的那颗石头方才落地。张德熬了碗白米粥,小印子换了熏香,黄岑被留在偏殿,方便随时宣召。

    谢归其大病一场后,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无论张德怎么哄劝哀求,就是不肯张开嘴用膳。

    无奈之下,张德只好去找圣上。此时,圣上正在御花园暖云苑陪着他的妃子们欣赏歌舞,张德从角门进去,接了送茶的活,悄悄在圣上耳边禀明一切。

    此时,刚刚换了舞衣的明月进场,一片抽气声。张德看去,薄薄纱衣遮不住曼妙玲珑曲线,白玉肌肤隐约可见,脸上涂了厚厚的胭脂,眼角稍吊,嘴唇含笑,美艳不可方物。

    席若道“爱妃,你换衣服的时间可不短啊。”

    明月伏身辩解“方才衣服被臣妾不小心弄坏了,制衣局的麼麽们紧赶慢赶,也用了大半个时辰,害圣上久等了。”说完抬头微微一笑,又是一片抽气声。

    张德忙大胆的去瞧圣上,面容带笑,满含宠溺,招手命明月起身,柔声道“无妨,若能看到爱妃天人一舞,等多久都无妨。”

    丝竹乐器之声响起,张德又一次低声问道“圣上可要去瞧瞧公子”

    席若被扰了兴致,不耐道“不必,随他去吧。”张德不信这话是从圣上嘴里说出来的,盯着圣上不肯退下,席若瞟了他一眼,言道“该忙的忙你的去,不必一直守着他。他这是自找罪受。”

    张德急匆匆赶回去,将圣上的原话说给小印子听,两人一阵唏嘘。张德进去劝谢归其用膳,谢归其问道“圣上怎么不来”他病了一整天,席若竟没来看他,加上他刚得到的消息,通身寒透。

    “圣上在忙。”

    谢归其便不说话了,扭头向里,任谁也不再搭理。平时和谢归其交好的安八公公,张德派人找了许久,也不见踪影。急的张德出了一身的汗,宫中一干事宜也不能用心去打理。

    小印子只好劝道“不必担忧。若是圣上担心公子,必然给公子安排好了一切。若圣上不担心,那只能说明圣上不再既如此,那无论公子怎样,你我都不会被牵累,所以不必害怕,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吧。”

    “想想道理是如此。但是,咱家虽不喜公子脾性,可也看着他长大,看着圣上这么多年为他费尽心机宠溺无度,心里也想着他二人能成。”张德摇摇头,走开了。

    晚上,席若开了国宴,凡三品以上官员都可携带家眷入宫赴宴。丞相梅乐松与大理寺卿夏尔容称病未出。

    陪伴圣上参加国宴的并不是皇后娘娘,而是新近得宠的明妃。众人接头交耳的议论,圣上的意思摆的很清楚,梅家势力落了,梅乐松被天下儒生所不齿,所以圣上这是要废后了。

    而新一任的皇后,怕就是这位偎在圣上身边的明妃娘娘吧。但他一个男人,又出身勾栏院,哪里能坐上一国后位。众臣皆不满,但又碍于近日抗议严词厉色的人都纷纷死于非命,虽然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是圣上所为,但形势所显,大家都心知肚明罢了。

    有几个不怕死的,上前拉长了脸向圣上说自己身体不适,然后甩甩袖子走人

    只有吏部员外郎何尘,指着明妃出言辱骂,被圣上喝止之后,又转而指责圣上荒淫无道,最后圣上大怒起身,命侍卫将何尘按在地上,当着众臣的面乱棍打死。

    血肉模糊,惨叫连连中,大臣都不敢直视。明妃淡然处之,替圣上抚着胸口顺气,顺着顺着,二人都趴下了,宽大的矮几掩盖了二人的身影,但发出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国宴没有如往年一样热闹一夜,三更刚过,圣上便醉的不省人事,倒下之前,摆手让众人散了,又吩咐张德扶他到最近的宫殿休息,没留下明妃过夜。明妃了然的笑笑,跪安回了自己的寝宫。

    明妃一走,席若就用冷水洗脸,又简单的沐浴,换了身衣服,匆匆往养心殿去。张德跟在后面,看看方向,颇感欣慰。

    谢归其蒙着被子,在龙床上缩成一团。席若去扯被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扯开,谢归其的身子都跟着移了不少。绕是如此,谢归其还在呼呼大睡。

    席若拍拍他的脸“别装了。”

    谢归其睁开眼,坐到床的里侧,侧着脑袋,不说话。

    “今日不舒服”

    谢归其咬牙“没有。”

    “这是欺君。”

    谢归其气的脸都鼓了起来,一把扯过被子蒙上头,躺在床上装死。席若坐在床边,言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

    “”

    “什么都可以,骂朕也行。”

    “真的”谢归其露出脑袋“你个混蛋。”

    席若有些吃惊“你只想骂这个”

    谢归其微微仰头,努力地思索“你个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狡诈坑蒙拐骗偷,啊,的,王八蛋。”

    “你”

    谢归其半天又想起一句军营里常听到的“你个没把的种。”

    席若黑了脸“放肆,说什么呢,谁教你的,朕砍了他的脑袋。”谢归其大受打击,咬唇不语。席若伸手把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放软了声音问道“你没有在气朕对不对,所以你根本就不怀疑朕对不对”

    谢归其突然炸了毛,高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怀疑你是啦,你是故意放明月进来找我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说你怎么不来看我,因为你根本就知道我是装病的。”

    、吃醋

    “你知道明月给我看了什么吗”

    席若上下打量他,迟疑道“本来是猜到他要给你什么了,但是看你的样子,不得不怀疑朕想错了。”

    “他给我看了纪事册四月份中关于我爹的那几页,还有那天在御花园里跟我见面的根本不是我爹的人,而是一群没有身份来历的人,我想,那是你的暗卫对不对”

    “对。”席若握着谢归其胳膊的手霎时收紧“你相信我没有骗你,尽管他拿出了以假乱真的证据。”

    “我信你差人给我的那份才是真的。”谢归其直视席若,苍白的脸因为激动有了丝血色,他尽量保持平静,清晰吐字“你完全没必要在刚登基的时候就除掉我爹,我爹虽然执掌天下兵马,对你的皇位造成威胁,但也可帮你保持朝堂的平稳。与一个静着不动的威胁相比,废了谢家对你才是真正的打击,朝臣结党营私,吞噬权力,你一个新皇根本无法直接驾驭,所以才养大了向家,让向家与梅家拼个你死我忘,好重新集结皇权。”

    谢归其顿了一下,仿佛很是纠结,才慢吞吞开口“而且,你也不会是因为我,才去冒这么大险除掉我爹。”

    席若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朕不会。”

    谢归其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半响才道“你若想得到我,即便我谢家不倒,你也可以随时你既不怕在史册上留下的恶名,封我为妃,天下兵马不一样还是你的囊中之物。”

    叹气。“所以,我爹居然,其实我也多想相信他给我的是真的,我宁愿你骗我。”

    “宁愿我骗你么”席若幽幽接口。

    “对,虽然被你骗很难过,但是我要是求你很长很长时间的话,你一定会心软,找个大赦的理由,放他们出奴籍,再好的条件也不必,既犯了错便该承担责任。”

    席若“嘿嘿”干笑了两声“你很有信心嘛。”

    谢归其别开脑袋,不说话了。

    “你没在朝堂待过几日,没想到对政事分析的还不错。”在东宫,席若学君王之道可是单独上课,谢归其这个伴读也顶多陪他学一学四书五经。有过伴读开时政课的先例,不过顽皮好动的谢归其被宠爱他的先皇大开金口给赦免了。

    谢归其道“我回府的时候,爹常常给我讲朝堂之事。”父亲既是要反,肯定不想他只成为一名将军吧。以前觉得这是父亲与自己沟通感情的一种方式,尽管自己并不喜欢这种枯燥的内容,现在想来竟有如此的深意。父亲,当真瞒的很深。

    “朕竟不知道,你连朕都藏着。”

    谢归其赶忙说“我跟我爹不是一个意思的。我,我是怕你和先皇发现我有这方面的天赋,逼我和你一起学治国之道。”

    席若笑道“父皇宠你宠的厉害,但对你的课业倒是抓的不紧。父皇当皇子时,他的伴读都是要与他共同学习,在以后就是他的心腹大臣了。”

    谢归其点头说道“恐怕先皇早已知晓我爹的不臣之心,所以对我还是留了一手。”深吸一口气。“不过,他老人家还是很疼我,记不记得,你十五岁那年广征天下美玉,先皇得知大怒,将你打的半死,我进宫说那些玉我想要的,先皇只说了我两句就没事了,回头还将宫里最好的几块玉赐给了我。”

    “我有一段时间还怀疑自己不是父皇亲生的,你才是。呵呵。”不自觉就换了自称,席若爱怜地揉揉谢归其的黑丝,口气没有一丝不满,反而很开心。“虽然父辈们勾心斗角,但是我们俩个一定会好好在一起,没有阴谋没有算计。”

    谢归其惊觉自己不是要生气么,怎么又软下来了,气势,要有气势。谢归其躲开席若的大手掌,硬声硬气言道“什么没有阴谋没有算计,你整天都在算计我,我不管你想对明月做什么,但是你居然把我当做棋子,还有很多次,我都被你算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哼。”

    席若赖皮“哪里是把你当棋子,是把你当妻子,我的妻子,自然要为为夫的大业尽点力嘛。”

    “你在说什么呀”谢归其费力的挣扎,喝道“你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怎可如此一派胡言”

    席若把人抱紧,头搁在谢归其的肩窝处“不是胡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别人在一起,你都不知道自己是吃醋了,哈哈。”

    “你再胡说就出去。”

    “这里可是朕的寝宫。”

    “那你把链子解开我出去。”

    “别生气,气坏了朕该心疼了。”席若作心痛状“不是朕,是我。归其,以后朕不算计你了,有什么朕都会对你坦白的,比如朕的这颗心,你摸摸看,他为你跳多快。”把谢归其的手往胸口拽,如此这般,席若还不依不饶“若还不信,你可以往下摸摸,看看他多挺翘,你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多么的强烈了。”

    手被按在一个硬物上,谢归其触电般收回,越发在席若怀里挣扎,逃不出来便想着缩成一团。

    席若马上安慰道“你放心,你不许我做,我不会做的。”

    谢归其听着席若口气宠溺无比,更胜从前,顿感形势大好,于是伸伸脖子,扬起下巴,傲然道“要我做奴才可以,其他的别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是要在上面压人的。”

    席若冷脸“谁跟你说什么上面什么压人的”

    谢归其心里揣测着席若的脾性,咽口唾液“有次去镇子里抓人,刘副将来着,我爹要我处罚他,就说了那么两句。”

    “都是什么”

    完了,席若眼睛眯起来了,这是生他气的一个不好的预兆啊。可是为什么生气啊“我就问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不是个男人。他跟我解释小倌是什么人,然后求我宽大处理。”

    席若想起来了,他的手下汇报过,是有这么一次。军队驻地离镇子不远,战事不紧时,常有将领以各种借口带士兵去镇上。谢奉临下决心整治军风,派谢归其去镇上查。后来席若知道了,就写了信给谢奉临,让他另派人去。

    “他还说了什么,没告诉你怎么嫖”

    谢归其心中忐忑,但是席若睨他的样子又让他的自尊心受伤,他挺起胸膛,骄傲地说道“这个还需要他告诉我么,我是个男人。”

    “你懂”连贴身侍女都没给你安排,你能懂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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