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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 第15节

作者:锦重 字数:11656 更新:2021-12-31 14:53:31

    “公子好,吃粥吧。”张德抚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肝,心道上次醒来对下人们好的不得了,这次不知又玩什么把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心应对着便是。

    “奴才求张总管一件事”

    “公子有事请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好慢的说五十章左右就结束了金钱什么的不需要,看文的大大们给偶点耐心,很快就完了,暑假前

    、掌床

    谢归其十分诚恳地躬身言道“奴才听闻凡是在圣上身边当值的宫人都有自己的司职,能否请总管给奴才安排了明确司职,好让奴才尽心尽力的伺候圣上。”

    有了专属司职,干完活就可以躲的远远的,既可以当好奴才,又可以不必答应席若的“特殊”命令。最好连睡觉的地方也搬走。

    张德道“待老奴回去看看还有什么职位需要人手,请公子静待消息。”

    御书房。

    席若边饮茶边听下面跪着的几个老臣涕泪俱下的上奏,侧头,余光瞅见谢归其要进来奉茶,被张德悄悄拦了。

    老臣中有不少是认识谢归其的,现在谢归其的容貌太过招眼,能不出现在是非之地还是不出现的好。

    张德代之奉茶,席若偏头小声问可有事。张德答说公子想要一个司职,席若想了想,又看看下面剖心剖肝要皇帝“杀男宠正纲常”的大臣,言道“掌床。”张德一愣,看到席若眼底促狭的笑意,领悟过来忙退下。

    到了里室,谢归其在翻看三国志,听到张德的回答,厚重结实的珍品藏书脱了手,重重砸在脚上。谢归其也不知疼,傻了般问道“何来掌床一说”

    张德掩住心虚,正儿巴经答道“如掌灯负责灯烛明灭,掌床需打理龙床整洁,伺候圣上入睡。”顿了顿,张德不知哪里来的狡黠心思,或许是太看不过自己主子慢吞吞吃不到嘴,又加了句“暖床也是职责之一,其责任之大,关乎天下苍生,江山社稷,百姓。”

    “得,奴才知道了。”你又不是小印子,怎么也跟着咬文嚼字的。掌床,暖床,伺候入睡,故意的吧。谢归其突然想到一处,肃然问道“养心殿龙床未好,奴才守何处圣上若去妃嫔处歇息,可需奴才过去伺候”他的小床也坏了,席若是睡不得他那里了。

    张德心道我的祖宗,谁敢要你去妃嫔宫里伺候,皇宫还不被大火烧没了。上次纵火,熙庆宫仍未完全修好,抓你的几个侍卫不知所踪,哪里还敢放你出去使坏

    这话自然不敢说出去,张德只道“只需在圣上不召妃子伺候时随侍在驾,养心殿的龙床已修好,老奴下午让人抬进去。”

    “龙床何时修好”不是工序繁杂,得好长时间么

    张德一圣驾前的近侍,早就练得百般机灵圆滑,听谢归其这么一问,坦然答道“昨日刚修好,今日由老奴过过目,便可抬入养心殿里了。”

    张德不许他去御书房正殿,忠心耿耿的谢归其只好回到寝宫。午膳席若没有回来用,谢归其勉强吃了两口,一直打不起精神。

    席若听了汇报,便让暗八现身去陪他说话,不想谢归其连闲聊也懒得应付。席若又去催促张德抬床,其实皇帝的床,就算没有备用,宫里几百个工匠也不是吃白饭的,加急工一天一夜也便好了。不过他们得了皇帝的命令,不着急赶工,就是做好了也要在仓库里放着,所以工匠们慢工出细活,这次的龙床可谓是他们的巅峰之作了。

    床一抬来,谢归其自动站到了床边。见到如此精美细致大气奢华的龙床,就把席若和张德所谓工序繁杂一说的疑问给去掉了,这么精致的床,定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的,他哪里能晓得,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还顾念着造床的小事,在这个上面耍心眼呢。

    有宫女过来教谢归其铺被褥,一层又一层,这个厚实的花褥子铺在下面,那个柔软的金丝龙绣的大红锦被必须整理的不带一丝褶皱。

    谢归其看着便觉得麻烦,见褥子都弄好了,刚送了口气,便又有宫人捧着镶花嵌玉的床帐过来。谢归其又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将轻纱帐,中纱帐,厚纱帐依次挂好,又与其他宫人一起将许多配饰一点一点的挂上去。

    张德都觉得烦,看了会,觉得谢归其还算冷静安生,放下心去伺候他主子了。暗八在一旁打哈欠,一副几百年没睡的样子。

    谢归其眉峰越凑越紧,看着抱来一对鸳鸯枕的小宫女,狐疑道“圣上寝宫按规矩是不留宿各位娘娘的,为何要准备两只枕头”

    那小宫女也是极伶俐的,听完“扑哧”一笑“凡事都讲究个成双成对,要过年了,得有个好兆头不是。”

    “看你眼生的很,原来不是在殿里伺候的吧”何止这个小宫女眼生,整个养心殿的宫人有一大半都换了,方才去御书房,也看见了几个生面孔。

    “我原先是在外殿伺候的,早上不是”小宫女左右望望,寝宫里只剩下她和眼前这位长相俊美的小太监,和一名睡着了的管事大太监,于是放心小声说道“早上不是杖杀了不少宫人么,我是刚调过来的。”

    如果不是刚调来,断不敢这么没规矩的说闲话。什么事需要杖杀如此多的圣上的近侍,谢归其沉吟问道“丢了什么”

    “不晓得,不过肯定很重要,圣上发了好大的脾气,亲自观刑,还让我们都去看来着,啧啧,可真惨,血洗了好多遍都洗不掉。”小宫女放好枕头,笑着退下了。

    谢归其独自琢磨了半天,忽听暗八说道“圣上特意选了你睡觉之时,在养心殿外的诚灵园施刑,就是不欲让此事扰到你。”

    谢归其道“我并不是多事,只不过觉得这宫女可疑罢了。”倒像是有心说给他听似的。席若安排在他身边的宫人侍卫,一向是最谨慎的,就是时间仓促,席若着意不想他知道的事,焉能容许有宫人私自泄露给他听。

    暗八挑眉“我会派人查她。”

    “上次与我在花园说话的小传子,可逃过此劫”

    暗八摇头“他是掌灯,事发在晚上,如何逃的过”

    谢归其心下一震,那样清灵善良的一个少年,就为当值时出了事,甚至与他无关,便要被活活打死。谢归其冷笑“夜晚出事掌灯就得死,那圣上若在床上丢了东西,我这掌床岂不是要陪葬”

    暗八不语,谢归其又问“尸骨在哪”

    “都烧了,骨灰就撒在御花园一处。”

    谢归其道“带我去。”

    暗八从未在谢归其脸上见过怜惜此类神情,在宫中,他对于除却席若之外的人毫不在乎,对奇珍异宝说摔便摔,此刻,却为一个小太监的死痛心。

    都说谢归其脾气坏,对下人毫不怜惜。可哪有这样的纨绔子弟会不计前嫌的开口救“仇人”一命,说什么留着报仇,到底是孩子心性,面子顶顶要紧。

    这样咋呼的人,落得如此地步,若再失了圣上的宠爱,不知哪天便也会被当做化肥撒在万紫千红争香斗艳的御花园里。

    暗八思虑半响,终于决定带谢归其前去。

    那一处并未种什么花,可能是大冬日,花草未生。谢归其无意留心这个,倒是被这处的方位给吸引了,居然正对着现下最得宠的明妃娘娘的宫殿。

    做什么杀鸡给猴看

    两人就站在花池外面的小石子路上,各自静默了半天,突然听得一阵嬉笑声,谢归其抬头一看,原来是明妃带着他的宫女在阁楼上说笑。说到开心处,明妃微微弯着腰,拿着手帕捂着嘴笑,竟给人一种弱不胜衣的美感。

    没由来的心生亲近,即便明妃或者活不到明日。

    谢归其往前迈了两步,暗八心生警惕,拉住他的胳膊,不许他再往前走了。两人正僵持着,宫门一开,出来一个笑容满面的宫女。过来先道了个万福,然后嘻嘻笑,说“明妃娘娘有请”,说话的时候拿眼一直瞟谢归其。

    暗八也不好明着违抗明妃的命令,无奈之下,悄悄给附近当值的暗卫发了个信号,便要随着谢归其进去。

    哪知那小宫女拿手一挡,娇笑道“娘娘只宣了这位小公公,闲杂人等不许跟着。”

    暗八焉能放谢归其一人进去,执意要跟,甚至打算若没办法,便强行带谢归其离开。

    “我去去便回,你在此处等我。”谢归其甩开暗八抓着他的手。小宫女也道“娘娘就在栏杆处,公子过去说说话,一会的功夫。”

    暗八目测,依着阁楼的距离,他几个翻身应该能跃上,便放行了。

    小宫女引着谢归其往里走,笑道“你那管事太监可真逗趣,便是连娘娘召见也不肯放行。”

    谢归其侧头一笑,道“他是怕你家娘娘欺负我。”

    小宫女精神恍了恍,看呆了眼,立在原处作木头状。明妃带着宫人前来迎接,见状,又捂着嘴笑“是比我漂亮些,瞧着,小兰都看傻了。”众人听闻,皆笑不止。

    谢归其上前一步“果然是你,明月。”

    明妃福了一福,坦然承认“是奴家,公公别来无恙。”

    、作画

    白衣胜雪,袖口滚着银丝花绣,腰系金色流苏,莲步轻移,摇曳生姿。简单发髻,未戴过多的首饰,只拿一跟青绿色木钗盘起,简单却美丽非常。同上次一样,若不开口,让人怀疑仙人下凡心生敬仰,若是开口道了身份,明珠蒙尘不由的让人击节大叹惋惜。

    谢归其还未答话,旁边有那狐假虎威的奴才呵斥道“放肆,见了明妃娘娘竟敢不跪。”明妃忙拦住,示意他们不可放肆,向谢归其告了罪,邀谢归其往阁楼一聚。

    原来圣上来了旨意,要画师为明妃作画,大伙正赞叹明妃风姿无双,不想无意见瞟见不远处有一位美丽的少年公公,众人不识谢归其,加之明妃平易近人,从不端主子的架子,于是没大没小吵嚷着要二人比比容颜美貌。

    明妃借太过吵闹的原由,打发了伺候的宫人,又提议与谢归其并坐,由画师画一张美人谈笑图。

    两人紧挨着坐,谢归其先沉不住气“叫我来不只作画这般简单吧”

    明妃红唇轻启,吐字如兰“公公聪慧,奴家佩服。”

    “那便抓紧时间吧。”往下望一眼,暗八偎在一棵梧桐树旁,双手抱臂,也正眼不眨的盯着这里。

    明妃莞尔“小公公可真性急,既如此,奴家便开门见山的说了。”午后暖阳倾洒,明妃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浓浓的阴影,从谢归其此时的角度望过去,不觉笑颜倾城,但见黑目深邃如夜,映衬的白皙肤色如死人般不真实。

    “公公那日在郭府是要寻什么东西吧,不巧这东西落在了奴家的手中。”

    谢归其笑“你知我想要什么”

    明妃转头,深深望向那片撒了花肥的林子,肩膀微不可查的颤动,他言道“那日郭府一别,奴家便仔细查了公公的底细。公公有贵人守护,着实费了奴家好大的力气。公公乃谢侯爷独子,是也不是”

    “是。”

    “那么,奴家焉能不知公公在找工部四月份纪事册。”明妃巧笑嫣然“谢侯爷于奴家有恩,奴家也想为侯爷洗刷冤屈尽一份薄力。当日不识公公身份,故藏而未交,还望恕罪。”

    藏而未交,却又为何到了席若手中。昨日,按着浣衣局兴顺纸条上越好的时间地点,顺利的见到了接头的人,意外的拿到了他一直找寻的纪事册,但里面却是他不想看到的内容。父亲真的贪污了两千两黄金,纪事册里的账目一看便知被父亲动了手脚。

    谢归其问道“纪事册可还在你手中”

    明妃摇头“中途被人劫去,但奴家看过,知晓其内容,公公不想听么”

    “是什么”谢归其扭头看着明妃,他已然知道纪事册里的内容,有这么一问,不过想判断明妃是否说谎,意图何在。

    画师躬身,插话道“请二位坐好,方便下官作画。”

    明妃向画师欠了欠头,便倚着栏杆坐好,手撑着下巴,头侧向谢归其这边,嘴角似笑非笑,一幅活色生香的慵懒美人浅笑图。

    谢归其黑脸,这笑,他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人,看了心下都要震三震,更何况席若那个风流鬼,见到了,还不流着鼻血扑上去。

    “奴家如今大祸临头,公公是否可念在奴家为谢侯爷出过薄力,帮奴家一个小忙”人未动,笑颜依旧,明明是不沾染一丝凡尘的仙子模样,嘴里却吐出了俗恶的谈判话语。

    谢归其冷笑“还没告知内容,如何算的出过薄力”

    “若告诉公公亦无妨,只是到时公公定然要奴家拿出纪事册来。奴家先把话说清楚了,若告诉公公,公公信与不信,都请帮奴家做件事情,若事成了,奴家定将纪事册双手奉上。若奴家敢欺瞒公公,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谢归其道“誓言是最做不得数的。”

    明妃眨了几下眼睛,表示同意,言道“此话有理。不过奴家央求公公的事,于公公和公公关心的人都无害,只是奴家的私事,更与那些高高在上之人无关。公公若帮了奴家,于公公不痛不痒,于奴家可是大恩大德。奴家的话公公不信,便当做笑谈,帮忙的事就当做付钱买笑,可否”

    这话便说的极为诚恳了,放低了身段在求他。明月如今贵为皇妃,也只有皇后和两个皇贵妃压在他的头上,权力之大,是有什么还需要靠他一个小太监去办的。

    “你怎么确定我就有那个能力帮你”

    明妃话语中透着自信“公公现下虽落魄,本事倒也不小,能出入宫门闯入尚书府行凶。”明妃一直在笑,此刻笑意却到了眼底,显是真的为谢归其的举动逗乐了。“奴家央公公办的事,就在这金瓦红墙内,公公聪慧,于这大内熟悉,况且,公公莫见怪,奴家猜的不错的话,公公后面还有这皇宫的主人,要寻一个人实在是简单的很。”

    那日在养心殿,谢归其叫出他的名字,识人无数,明月焉能没有一丝耳力。而且进宫前,早已打听过谢归其的归处,两个一相合,便猜到了是谁。只是未想到,皇帝和谢家独子竟是这样的关系。

    “寻人对你来说应该也不难吧”谢归其被他说的脸色微红,不禁有些恼怒。

    画师咳嗽一声,道“这位公公请配合下官。”

    谢归其狠狠瞪过去,明妃笑,画师视而不见,低头作画。

    “公公过来看花肥,想必也能明白奴家如今的处境。奴家在宫里处处受人监视控制,虽坐高位,却是受人摆布玩弄。若有能力,为何明知她在宫里,却是二十年不得相见。”说着,眼眶渐红。“且动作稍大,难免惹人注目,这是奴家的私事,奴家并不想让她卷入到危险中来。”

    谢归其知他动了真性情,有些于心不忍,问道“是谁”

    “先皇的端妃,如今的端太妃。”

    谢归其歪头认真想了想,言道“先皇妃子虽多,真正坐到妃位的也不过七八个,我并未听说有“端”这一封号。”

    “她被废离现在快有一十九年了,宫中多次变动,识得她的人少之又少。奴家费尽心思,总算找到了几个知情的老宫人,可他们要嘛装傻一问三不知,要嘛尽忠一头撞墙到地下伺候先皇去了。“

    谢归其为难“事情听起来不简单,我无权无势了便罢了,此事我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有一个。”明妃笑靥如花“她生有一名皇子,乃是当今圣上唯一之手足。”

    “二皇子。”谢归其沉声道出。眼前似晃出二皇子的身影,破衣烂衫,却气质高华,谦谦有礼,让人忍不住想起一个词语君子如水。

    明妃的眼刹那一亮,顾不得画师,玉手抓住谢归其的衣袖,声音都带着可以明显察觉的颤意“你知道他”

    谢归其点头。画师努力的咳嗽,明妃放开手,为自己的失礼分别向二人微笑致歉,又恢复成一座美丽的雕像。

    “我与他相识,知他住在何处,你若想见,我可以安排,只不过你身份显赫,白天恐怕去不得。”

    明妃眨眼以示感谢。

    谢归其突然记起什么,用力咬唇,明妃不解的看他。谢归其冷笑“今夜恐怕去不成了。”

    “为何”

    “圣上会来临幸你。”

    明妃不自然的收了笑。

    谢归其又突然想到,种种现象分明指出席若已开始怀疑明妃盗取了那件重要的东西,今晚的宠幸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场面。

    “或者你等不到见他了。”

    明妃又扬起嘴角“不会,奴家的小命暂时还留得住。”

    谢归其扬眉“为何”

    明妃言道“你可知河中替死鬼有个很厉害的人,掉进河里淹死了,他极爱一个人,想拖那个人下水陪他,却又怕那个人从此万劫不复,所以便打起了坏主意,找了个替死鬼来承受原本该那个人承受的险恶与苦痛,好让那个人一直平安下去,直到很厉害的这个人有能力去保护他为止。”

    谢归其静默不语,半响,当明妃以为他不会作出评价时,却听他说道“很厉害的这个人太过卑鄙,他爱的人是宝,那个替死鬼却也有人把他当宝啊。”

    “哪里有人把他当宝。”明妃小声嘟囔,目光穿过谢归其,不知望向何方。

    “你说什么”

    明妃轻笑“说你,最没资格骂这个人。”

    谢归其刚要再问,画师走近,将画拿与二人看。明妃接过,赞赏不已,吩咐隔间伺候的宫人拿来赏银。

    画师得了赏,一直阴郁的心情大好,不免多说几句“娘娘与这位公公,容貌气质皆不同,但画者观全抓细,下官方才细细看去,却意外觉得二位颇为相像。”

    谢归其是看出来了,无论别人说什么,明妃总是要娇笑一下,故作亲切却又疏远。明妃笑问“何处像了”

    “恕下官愚钝,难以用言语形容。”

    、相像

    “朕知道哪里像。”席若不知何时走到阁楼下,突然幽幽的接了这么一句。众人见了圣上,忙跪地相迎。

    席若沿着木阶而上,笑意吟吟扶起明妃,两人坐下后,才开口让剩下的人起来。谢归其黑着脸,和画师一边一个的站着,看着那不避嫌的两人亲亲我我,宫人们鱼贯的送上茶水点心。

    席若斥责宫人不好好伺候主子,命人取来火狐裘,亲自动手仔细与明妃披了,还体贴的握着明妃的玉手为其暖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谢归其愤愤地想好一副深情到白头的样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玩起变脸,一刀将对方捅了。两个人都赶上戏子会演戏了。

    “圣上快说,臣妾和那小公公哪里像了”明月眼中波光流转间,媚态自生,作为在场的真正的三个男人之一,谢归其看了也是心神荡啊荡,对面的画师早就忘却尊卑的目不转睛了,再看看席若,更是柔情似水,化作一只垂涎肥肉的狼。

    对,狼,一头大恶狼。

    席若拥美人入怀“确实难言,最像的是眉,弯弯如月,细而不淡,然后是鼻,挺而不英。耳朵也像,比较容易拉。”说完,恶意的去拽明妃的耳朵,惹得明妃娇笑,委屈的直喊“圣上好坏”。

    谢归其突然觉得很不舒服,鼻子很眼睛都涩涩酸酸的,胸口闷闷涨涨的,心里面却是像被挖掉了一块,空的作响。近日里经常有这种感觉,在浣衣局摸小蕊鼻子时还淡淡的似有非有,也不是这般酸疼滋味,得知席若临幸明妃时,这种感觉最强烈。现在,却是最清晰。

    谢归其如被当头棒喝般清醒,忽然明白过来,他不想让席若也去爱别人。

    两人又说笑了会,圣上没开口赶人,底下人自然不敢随意告退。谢归其陪衬一般的站着,低头掩饰着不断变幻的面色。画师也好过不到哪儿去,他虽是宫里的画师,但毕竟还是一个外官,不同对面这位,是个太监,他怎么好意思又怎么敢看敢听圣上与心爱妃子的亲密调笑呢。

    “拿画来,朕瞧瞧。”

    画师忙不迭的送上画。明妃起身接了,转交给席若,吐言道“圣上亲传的这位慕容画师,功夫可真是了得,您瞧,画的可真好,多细腻。”席若拿尾指指腹在明妃脸颊上轻轻一划,促狭地笑“比不得爱妃你的皮肤细腻。”

    谢归其悄悄背过手,左手伸进右手袖子里,认真的摸了摸,也是很滑的呀。虽说在边疆风沙吹人,阳光暴晒,但是他天生好肤质,愣是没黑没糙过。

    “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席若捏捏明妃的脸。

    谢归其暗暗的想,尊贵的圣上从小挑食的很,只吃蛋黄。

    席若话说多了,便想喝水润润嗓子,原本那杯茶已凉了。明妃早就善解人意的命贴身宫女在身旁煨了个小火炉煮茶。见圣上眼神飘过去了,忙命人斟好茶奉上。

    茶水倾入杯中,香味顺势散发出来。谢归其的鼻子一向不是很灵,但也闻到了一股清香。好像很好喝的样子,谢归其望向被圣上接过去的那盏茶,恰巧席若的眼神也望过来,席若恼怒的发现谢归其居然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杯茶还颇有兴趣的样子,刻意和明妃暧昧了这么长时间,他居然不吃醋。可是席若吃醋了,居然输给了一盏茶。

    手一抖,茶水很不小心的泼在了面前平整铺开的画上。明妃的那半不分丝毫不受影响,水渍全洒在画中谢归其脸上了,水墨晕开,污了一大片。

    因为是圣上所为,画师再心痛也不敢抱怨,只得躬身请求再画一幅。

    “不了。”席若拉起明妃的手,柔声道“日头要过去了,快回屋里,万一冻坏了身子,朕会心疼的。”

    谢归其此时相当配合的打了个喷嚏,不是他自愿的,是冻得。是背着席若出来转悠的,暗八那家伙可不会想到要谢归其多加件衣服。

    “你不是在养心殿伺候的奴才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席若被谢归其不合时宜的喷嚏吸引了注意力,声音蓦地由柔转厉“难道是还禀报朕举动言行的”

    这一问,可是大罪。皇帝身边的内侍是不允许私自和宫妃大臣接触的,因为皇帝平日里的言行举止行踪都是要严格保密的。一旦有人违反,无论是低贱的宫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妃子或大臣,都是按律当斩。

    此话一出,明妃立刻起身跪下了。主子一跪,听出听不出圣上话里警告责备的宫人都跟着跪倒。

    谢归其跪伏在最中央,被席若突然的变脸唬的一愣,刚要开口请罪,就听席若厉声斥责“还不快滚回去”

    谢归其道了声“奴才告退”就往楼下走,边走边听得身后传来明妃娇声的解释,说是他不懂事,不知道这位公公的身份,只是觉得这位公公长得好看,一时玩心大起,拉过来一同作画,没有别的意思。

    之后是大怒后的席若,声音温柔的像是刚不见了的冬日暖阳“无妨,不怪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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