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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 第14节

作者:锦重 字数:10102 更新:2021-12-31 14:53:30

    “小印子带着小墨子、小笔子,还有两个侍卫,都是您吩咐保护公子的人。”

    “小印子为人心太细,你去叫他回来。”

    张德愣了愣才接旨,为人细心不好么,即可保护公子,又可防着公子胡来,圣上不是也一直赞赏他这点来着,怎么现在反倒要把人支开。

    席若进了御花园,将跟着的宫人留在外面,自己在里面绕着道走。路过秋千楼时,暗一突然跪在了路前。

    “事情办好了。”

    “回主人,一切都已安排好。只是中间出了一个岔子,属下查出明妃私下见过安排的人当中的一个,时间紧迫,属下私自扣下了他,关在暗卫的刑殿。”

    “剩下的人可信的过”

    “信的过,都是先皇的心腹,纪事册一定能顺利交到公子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有点慢,大家见谅,后面的总感觉不如开始好写

    、谋反

    席若绕路是为了不打搅谢归其和他父亲派在宫里的细作接头的好事,一个人慢悠悠走到密室,灵已等候多时,手里玩弄着一大厚叠的密信。

    “心情不错”

    席若点头。

    灵将厚厚的密信朝桌子上用力一扔,挑眉道“全国的密探都发来消息,不出三天,各地官吏儒生还有各大地方望族都会上书支持京城官员,痛斥圣上宠幸娈童,有违纲常,到时候有你头疼的。”

    席若笑着摇头“有什么好头疼的,不是在意料之中么”

    “你当真要按计划来,上书的人不会低于五万,若是全杀了,你这皇帝的宝座恐怕就要让贤了。”

    “朕可没那么蠢,等事情闹大,揪几个领头羊拉出来杀了,再恩威并下,能收服的留着给朕歌功颂德,反叛到底的,匪徒劫财索命,江湖恩怨仇杀,千百个手段等着收拾他们呢。”

    灵叹气“但愿如此简单。”

    席若已然坐好,翻开密信,细细看了,拿朱笔批好。他这个当事人都不如灵一个局外人来的忧心,遂笑道“真是不急皇帝急死太监。”

    灵手一转,茶桌上的杯子急急飞过去,席若笑着接了,手微微震痛,腕使力,杯子又回转回去。两人打闹了一阵,又各自低头处理正事。

    许久,灵闷闷的问道“那个小倌如何了”

    席若抬眸,道“还未露出马脚,不过也是这一两日的事了。朕已把原先的赈灾计划搁置好,等着他上钩呢。”

    “这个棋子可危险,你当心看好了。”

    “放心,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只能做朕要他做的事。”

    灵把密信分开作两列,需要席若经手看的挑挑拣拣也不甚多,尤其是这次,全国的密探寄来的加急密信内容无差。不需席若过目的,他自己看了,便扔到火盆里烧干净。

    “让岭南王的细作偷假计划再真上当,哼,谢大将军给你出的那招已经够厉害了,你又添砖加瓦的,连钱都不愿掏了,恶人还由岭南王那贼人来当,可真够绝的。”

    席若摸摸鼻子,讪讪言道“哪里哪里,朕的子民朕焉能不管,不过是想着岭南王蓄积大量金银,与其运回京城路途遥远,不如就地散开以济灾民的好。”

    “那是否等灭了岭南军,就杀了明月。”

    眼一眯,席若好奇“为何你对这小倌如此感兴趣,难不成他曾得到过灵大门主的宠幸,到现在还被灵大门主念念不忘”

    灵别开眼”你知道我一向不吃回头草的。只不过这人异常聪慧,性子也好,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你今天手软,明个引颈待戮的便是你自己了。再好的性子,是敌人的奸细,要来作甚”

    灵咧嘴笑道“我看你倒宠的很,这两日都在熙庆宫待着,连你家归其也不陪着了。”

    一说到这里,席若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愤恨言道“都是你乱出主意,说什么看上了就要先吃,朕都快后悔死了。”

    “哦,终于吃到了,怎么,难道不”

    事情做到半截,憋都憋死了,哪里来的什么。当然,事关男人面子,总不能到处乱说自己用尽各种手段进去了却没吃到底吧。席若振奋精神,言道“很是快活,快活极了,而且我们正在渐入佳境。”

    “哦”

    “朕把工部纪事册给他了”

    灵皱眉问道“如何到现在才给”

    “纪事册不好造假,朕着实花费了很大力气才弄好。”

    灵不禁讶异“造假”

    席若回到养心殿,张德小印子马上凑到跟前来,一个个像是犯了抄家灭族的大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怎么了”

    张德重重的叩首,额前都见了血,席若怜他老弱,出声制止,他才答道“奴才们把公子弄丢了。”

    席若淡然答道“无妨,你们备晚膳吧,在剑阁用。”

    “那公子”

    “朕去找找,不用安排人跟着。”

    “是。”张德小印子等一干人大有劫后余生的感觉,除了庆幸外还疑惑不已,如何圣上就不着急呢,公子可是丢了呀。

    席若知道谢归其跑去了哪儿,见完谢奉临安排在宫里的细作,拿到纪事册,知道了真相,依着他的性子跟多年以来对父亲的认知,断不是能轻易接受的了的。

    谢归其遇到什么不开心或者害怕的事,总喜欢找个小洞躲,碧水池畔的假山里有几个颇为隐蔽的小洞。先皇生前喜爱猎犬,后来咬伤宠妃,也舍不得杀,就放养在假山石洞里。谢归其喜欢那几只犬,进宫后经常与它们玩乐,玩着玩着,就看上狗狗们的家了,时不时的总要强占一次。

    席若走迷宫似的绕进去时,看见谢归其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腿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席若的心也跟着泛疼,走过去抬起谢归其的脑袋,果不其然早哭花了一张俊脸。

    “一个大男人还掉眼泪,羞不羞”用的分明是哄小孩的语气。

    谢归其不买账,也不挣扎,就着席若双手捧着他脸的姿势,呜呜哭个不停。

    “真是把你宠坏了,生死都见惯了的,怎么抄个家就接受不了了。”说着宠坏了,动作却是接着宠,将谢归其从冰冷的地上拉起,抱在怀里,大氅一包,将人捂了个严严实实。

    “还哭,朕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副将拉过来,让他们好好欣赏下敬仰的小英雄哭的跟个猫似的,他们呀,见到了一定会把嘴巴长大到能塞下两个鸡蛋呢”

    谢归其有了反应,呜咽着含糊道“副,将”他的副将大多是谢家军的领袖人物,被贬为奴仆,或降职打发到远疆去,怎么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谢归其想想不可能,于是哭的更凶了。

    席若手放在他后背,一下一下帮他顺着气,又生气又好笑,佯怒道“不许哭了,丢不丢人”

    “嗯嗯,呜呜。”谢归其想停下,无奈哭的太厉害,一时说停也难如愿。

    “刘守义,郭成效明日入京,朕恕了他们的罪,起了重用。另王天霸,白程志等人朕已从岭南服役营赦免,于当地效命。”

    谢归其打着泪嗝,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朕的话你不信”

    “不是。”谢归其低下头“可我父亲他”

    席若用一根手指动作轻佻地挑起谢归其的下巴,话语却严肃的很“他们都是有能力的臣子,朕刚登基,正是用人之际。而且主犯难恕,从犯可饶,若朕开了天恩,你说他们会不会对朕死心塌地的效力”

    谢归其忙点头“会,会,呃,这几个人虽是父亲的心腹,可是对朝廷皇家是一等一的忠心,而且白程志只是与我交好,他跟父亲不相识,更没有谋反之心。”

    顿了顿,谢归其又小声言道“我糊涂,一直以为是你查案不清。你说什么主犯难恕,却到底还是格外开恩,谋反大罪又岂是充军为奴能了事的。太子哥哥,谢谢你。”

    席若板起脸,训道“朕已经登基这件事需要提醒你多少遍”

    谢归其不怕他,脑袋直往他怀里钻,拱啊拱,拱的席若心痒痒。谢归其撒娇的抱着他,说道“是我错怪你了,你一直都是我的太子哥哥,呜呜,就是我的太子哥哥。”

    本以为胜利在望的席若瞬时生出一股子害怕和失败的感觉来,如果又恢复成了谢归其的太子哥哥,那么这半年来一个苦身一个苦心费尽心机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朕已然登基了。”席若咬着牙强调。可惜谢归其听不懂,一个劲儿的窝在他怀里叫着“太子哥哥”,直把席若的脸叫成了锅底色,渐渐融入夜色中。

    晚膳摆在剑阁。两人过去的时候,菜都已经凉了,张德带着宫人要去热,谢归其受了打击没什么胃口,席若担心到嘴边的肉又吃不了了,惴惴不安也不想用膳,便拣了两盘让人拿去热,其他赐给当值的宫人。

    众人谢恩,退到小山下,张德放下帘子,立在外面候着,不打扰二人相处。

    席若本不想吃,谢归其对于这半年来的误会和敌对心生愧疚,纵他自己也不愿多吃,却一直给席若布菜。席若也哄着他吃,两人相对夹菜,但都吃的不多,等彼此碗中垒起了座菜山,才都搁了箸。

    “不要多想了,难过也于事无补。”

    谢归其垂眸“我不难过,编入奴籍也难赎父亲的罪过,只是,父亲从小教导我忠心爱国,不曾想,他竟会这般作为。我想不明白,他谋反的理由是什么”

    “或者为财,或者为权,或者为其它的理由,古往今来哪个权臣没有野心。”

    谢归其眼中泛上泪光,席若抿着嘴笑“已经肿成两个大桃子了,再哭,小心朕忍不住给吃了。”

    强迫自己收了泪,谢归其猛地掀开衣服前摆,跪在席若脚边,言道“奴才请求圣上将奴才与族人一同流放。奴才父亲罪过虽无可恕,但却是奴才的亲父,奴才不忍心他在苦寒之地受罪,愿去伺候他终老,也好赎去自己身上的罪孽。”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慢了,留言也少了呜呜

    、明了

    席若沉吟片刻,忽然说道“如果朕告诉你,你族人现下生活虽比不得以往富贵,但也不是为人驱使,贫苦不堪。你记得张同林么,你二叔曾救过他的命,他现在正是西疆的统帅,朕也吩咐过,他不会亏待你族人的。”

    “甚好。”谢归其揪住席若的衣摆,感激道“圣上君子仁爱,奴才替族人叩谢了。”

    席若俯,问道“怎么个谢法”

    呃谢归其一愣,君子可不会这样接话的呀,而且席若此时笑的不怀好意,眼中精光四射,一口银牙分外狰狞,谢归其不禁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圣上要奴才怎么个谢法”

    “你可愿卖身谢恩”

    “卖身”谢归其讶异的大叫。

    席若示意他外面可还有宫人在,说这种话还是小声些好。

    “圣上要奴才卖身给您”剑阁不是暖阁,地上铺的是大理石,冰冰凉,谢归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膝盖猛窜,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席若点头。

    谢归其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的说道“奴才愿意伺候在圣上驾前。”

    席若轻笑“不只是做个奴才伺候朕这么简单”

    谢归其低下头,不答话。心里虽然十分感激席若,也愿意为他做牛做马伺候他,但是做那种事情还是很勉强。

    稀里糊涂睡一觉被席若侵了身子,虽然气愤不已,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想来是这半年多被改变的结果。除此之外,席若能坚持不碰他,也让他感动。

    却是万般难以忍受,席若抱过他之后再去抱别人。就好像是一种果子,一开始好多人都在吃,他不想吃却被逼着吃,无奈之下吃到嘴里,发现滋味不是想象中那般难吃,而且越吃越好吃,此时却发现又有人来抢这种果子吃了,就觉得这种果子是自己私有的了,看见别人吃就异常愤怒和舍不得。

    席若把他从地上拽起,肃容问道“你不愿意”

    谢归其手还抓着席若的衣摆不放,哀求道“可以不这样么”席若紧握住他的头,用力之大使得他感到疼痛,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邃黑眸,里面盛满了不允许改变的坚定,他低下头,咬唇。

    “为什么,原先你也不排斥,不是么”

    谢归其不说话。

    “可是朕做错了什么”

    沉默。

    席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突然绽放了笑颜,看的谢归其只觉得有闪电炸了他一下,心跟着猛跳。席若言道“可是吃醋了”

    “不是。”怎么可能

    “朕一去宠幸明妃,你就发疯放火,之后还引发了呆症,这样还不是吃醋”席若伸手刮他的鼻子,结果弄了一手指的脏泥,于是笑道“只顾着说话吃饭,竟忘了洗洗你的小猫脸。”说着,就拿绣了金龙的袖口给他擦脸,谢归其乖巧的任他擦完,一张花脸变成了大红脸。

    席若见状,心下明了,大喜。

    谢归其依旧摇头不承认。

    席若笑道“无妨,朕就当你是吃醋了。”谢归其把头摇成拨浪鼓。席若敛了笑,一手摸上他的脸,动作轻柔却微微发抖,仿佛在抚摸一件极珍贵但又极易碎的瓷器。

    “你不必心下难过,相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自从谢家出事,席若便总是刻意的在谢归其面前自称“朕”,偶尔会在谢归其人事不知的情况下才会以“我”相待,此刻着意改了称呼,透露着倾心以付的浓浓情义,无一保留的说给谢归其听。

    谢归其垂眸。几日前,他是迫切的希望能有个名分,不求富贵,但求权势能助他解救族人。

    但现在,一来父亲谋反是真,族人罪有应得,无需平反。再者,他一个罪臣,奴籍家的孩子,万民之下人,实在配不得万民之主。

    谢归其道“不必。”

    是夜,席若结束了几日来连续宿在熙庆宫的恩典,以政事繁忙为由驳回了后宫几位新旧皇妃的问安。

    夜明珠光芒明亮且神秘,一室亮堂而又暧昧。谢归其揉揉酸胀的眼睛,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变成了一个个模糊不清的点点,多次请求结束都被席若无情的拒绝。

    席若促狭的看着谢归其托着脑袋打盹,手无意识的落下一个棋子,自封生路,马上恶意趁着谢归其睡意浓意识不清而连赢了好几盘。

    谢归其意识混沌,想要掐自己一下,刚伸手到腿上,就被席若给拍开了。

    “困了也不能伤害自己。”席若斥责道,然后吩咐宫人拿些新鲜玩意儿来给谢归其解闷,再煮碗浓茶来醒神。

    谢归其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又忍不住开始小鸡点头。宫人轻步送来浓茶,席若笑着拿一块雕着龙虎的镇纸使劲敲在黄梨木的小桌上,谢归其猛的惊醒,戒备地东张西望,一会方渐渐回神,埋怨道“你作什么连觉都不许人睡”

    话一说完,又忽地记起父亲谋反,自己真心要给席若当奴才的事,不由的暗怪自己话不经脑,鲁莽冲动。

    谢归其低下头,一副知错认错的乖巧模样。

    席若揉揉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如冬日正午的暖阳,直照进人内心深锁的寒处。他言道“今晚不许睡,陪朕守夜。”

    “守夜”

    “是啊,守夜。”席若笑,满室明珠失色。“除夕应该守岁,上天收到你的诚心,可保长辈长寿,我们幸福。”

    谢归其挠脸“后天才是除夕吧。”

    “可是朕除夕需得去后宫赐宴。”

    谢归其眼神一黯。

    席若接着解释“明日朕得陪着明妃。”

    静默,偌大的宫殿只听见一阵磨牙声。掌控天下人生死的帝王开始担忧谢归其的牙口,可真耐磨。

    谢归其气恼了一阵,没等到席若软下来投降,又猛然清醒要乖乖当奴才,不与席若做那事,自己是为什么要生气啊,又是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的恼怒和难过。

    席若见他愤然站起,脸上神色一会恼怒,一会委屈,一会又蔫了下去,最后快步走回耳房。席若闭上眼,意料之中的乒乒乓乓的乐曲开始奏响。

    很快安静下来,席若大笑“怎么,不敢砸朕的东西,可你莫忘了,你房中的摆件也是朕赐下的。”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响,席若摸摸鼻子,猜测那张小床也未逃过毒手。

    “朕的床还未做好,你把床掀了,让朕去哪里睡”

    “去你的爱妃那里呀”

    席若刚要答话,却听的耳光啪啪声,忙进了耳房,但见谢归其眼睛红的跟兔子有一拼,见他进来,吸吸鼻子,乖顺无比言道“奴才错了,再不敢,唔,呜”

    谢归其擦擦嘴,手上些许红迹。又一次忘记尊卑的对着凶手不可思议地指责“居然咬人”还是嘴唇。

    翘起嘴唇微微一笑“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

    这话听着耳熟,谢归其撇嘴,可不是他自己每次逞凶后的话么。

    “还困”

    谢归其摇摇头,又累又气,出了一身的汗,如何还能有睡意,倒是耳房天窗不知何时打开了,风一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扫视满屋狼藉,席若好意的指指寝殿“还是外面去坐着吧。”

    谢归其弯腰点头遵旨,一副标准奴才相,跟着席若亦步亦趋的走出去,等席若坐好,才战战兢兢的屁股挨了个椅边。

    席若使劲一拽,将谢归其拉到自己的腿上,咬着谢归其的形状美好的耳朵,言道“朕给你暖暖身子”

    “不了。”谢归其小幅度的挣扎,席若说话时喷出的热气仿佛可以灼伤他的皮肤,不用看,耳朵包括脖子肯定红的很。

    “去榻上睡会吧,都四更天了。”

    席若哈哈大笑,手不规矩的顺着背脊滑下去,谢归其,马上挺直身子,如临大敌的紧张。席若笑道“你想跟朕滚床单”

    谢归其的头化作拨浪鼓,恨不得把脑袋摇掉。“奴才担心圣上身子,再有一刻钟便要早朝了,现下事情多,圣上还是不要熬夜的好。”

    “关心朕”

    点头。

    “那就陪朕守夜,等朕去上早朝了,你就睡。”席若将棋盘摆好“来,咱们再杀一盘。”

    谢归其抖擞精神,将席若的战绩扭转,杀他个落花流水,然后恭顺的说了句承让,仍当他的乖巧奴才,给席若洗漱穿衣,直把席若送出门,才蜷在小榻上打算美美的补一觉。

    张德端着碗粳米粥进来,谢归其强睁眼皮看清来人,立马从床上弹起,立在一旁,恭敬的叫了声“张总管”。

    “啊。”张德端着漆盘稳稳地后退一大步,谢归其抬眸瞅瞅,又跟着上前一大步,毕恭毕敬地说“张总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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