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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 第12节

作者:锦重 字数:12579 更新:2021-12-31 14:53:29

    但很快兴顺打消了谢归其的疑虑。他带来了其他人约见谢归其的信息。当日以盐喻“延”,那几人得了少主的消息,都心焦如焚,便动用宫中自己人向谢归其报信。

    谢归其接过纸条,迅速扫了一遍,将纸条浸入茶水里,搅散了,便出了小院。

    回去时,经过浣衣院,看见宫人围城一团,似在争吵。他不欲多事,淡然走过,却在即将远离之时,听到一声哭叫,霎时白了脸,驻了足。

    回身,拨开人群。里面蹲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已哭花了妆容。她抱着一堆衣裳,上面沾了很多土渍,还破了口子,看上去应该是拉扯间撕破的。

    “小蕊。”谢归其失声叫出。小蕊是清芝郡主的贴身婢子,从小一起长大,清芝把她看作亲妹妹,谢归其也就对她格外的亲。

    谢归其拉了看他看傻了般的小蕊,脱离人群,来到僻静处。用衣袖擦净小蕊的脸,放柔了声音哄道“哭什么,这么难看,都是大姑娘了,哭成这样也不羞。”说着,还学着席若哄他的样子,刮了刮小蕊的鼻子。

    触碰到小蕊鼻子的那刻,谢归其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慌忙的收了手,别在身后,觉得别扭无比。

    “将军,将,君。”小蕊不住的打泪嗝,只能简单的重复这两个字。

    谢归其苦笑“我原以为清芝进宫虽是被我连累,但至少是金枝玉叶,日子不会差到哪去,哪里想到他竟会这般待自己的亲堂妹。你们过的一定很苦吧”

    清芝被封为惠妃,小蕊是她娘家的丫头,进了宫至少也是带品阶的大宫女。如何能在这里被欺负,哭的稀里哗啦。不用想也知道,惠妃的日子过的不如意,相当不如意。

    小蕊好一阵子,方恢复过来,好不容易遇到熟人,将委屈一股脑的往外倒“将军,我们进宫后,好多人都欺负娘娘。您看,娘娘的衣服洗了一月有余,我来找了三四趟,方才洗好。但是衣服上的金丝被抽走了很多,我气不过,与他们理论,他们却恼羞成怒,抢过衣服要踩,我急忙去夺,也被他们推到在地,衣服也扯坏了,可叫娘娘穿什么,都快要过年了呀”

    谢归其沉默不语,向浣衣局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说着说着,小蕊又忍不住掉了些泪。谢归其看天色不早,哄了小蕊回去。小蕊问他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娘娘说。

    谢归其眼里盈入悲伤,好一会子摇了摇头,言道“你都叫她娘娘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说完,丢下不知所措的小蕊,快步回了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却扑了个空。席若不知去向,他一个奴才也不好打听,再者,现下也没心情去打听,见面之前给他一点空闲时间思考也不错。

    意外的是,这几天席若影子一般的张德居然在,连小印子也在。安八反而不见了身影,不过这一点谢归其倒是不以为奇。安八若是明目张胆的出现,定是穿着太监服,做一些很无聊的事谢归其认为,譬如等他醒了陪他吃饭,譬如两人在别人忙自己却无所事事的时候绊两句嘴。如果安八不出现,那么就是恢复成了暗八,将自己隐藏于黑暗中跟着他。

    谢归其有时常竖起耳朵仔细听,虽被废了内力,但至少耳聪目明胜于常人,但总是失败,皇家暗卫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不过更可怕的是,和席若推心置腹了这么多年,用两个暧昧些的词语来形容,也称得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了,暗卫存在的事却是一点也不知。

    所以席若不是突然变了,而是他根本就不认识真正的席若是什么样子。

    张德见谢归其回来了,马上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补汤。谢归其望着白雾直皱眉头,反正正主不在,还是不要委屈自己的好,那么油腻腻的浓汤,两个时辰就有一碗在自己的面前晃荡,看都看烦了,更何况是吃。

    “不喝,绝对不喝。”谢归其扭头就往门外走。小印子早已堵在门口,赔笑道“公子莫急着走,外面天寒,喝两口热汤吧。圣上知道您喝厌了参汤燕窝鸡汤那些东西,这次特地寻来了雪鱼,珍贵无比,听说那鱼生活在极寒之地,对体寒之人大有补益。”

    雪鱼,谢归其也是吃过一次的。十岁那年,有一个北方小国进宫,就送来了三条通体雪白的雪鱼,席若见那鱼生的漂亮,就像父皇讨了一条,给谢归其养着玩。哪知谢归其馋得紧,听人说此鱼味美非常,当晚就命东宫厨子炖了。

    席若并不小气,但那鱼是贡品,糟蹋了自己一番心意不打紧,谢家权势大,朝里有多少双红眼睛盯着呢,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招致来灾祸。为此,席若揪着谢归其的耳朵,训导了一个晚上,外加两天见面就哼哼。

    回忆有多美好,如今的心就有多疼。谢归其接过雪鱼汤,背过二人,一口一口的喝完,却不复当年滋味。也不是不复当年滋味,只是尝不出好的味道来罢了。

    谢归其转身将碗递过来的时候,面对空空如也的碗,张德小印子难掩惊愕。谢归其已经很久没有把整碗补汤喝完了,张德忙接过碗,强摆出笑脸来道“公子跑这么老远一趟,想必累了吧,老奴伺候您休息会吧”

    “好,我就去里室的小榻上睡会,不要让人进来吵我。”谢归其漱了口,来到里室,张德帮他褪了外衣,又抱来一床锦被,给他盖严实了,方躬身出去了。

    榻上的人等门一关,马上睁开了眼。张德怕他睡了着凉,窗户也紧闭着。他还是决定小心点,脑袋缩进被子里,悄悄展开了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小纸条。

    兴顺年老,行动虽不便,但经验老成,虽然谢归其来的突然,他到底是准备充分,多留了个心眼。在真正传递消息的纸条上又覆了一张,当时谢归其看的和毁掉的是用来掩饰的那张,真正的早就趁机藏好了。

    兴趣本意是怕万一被抓,交出假的来,迷惑众人,保住其他的同伴。谢归其称道此举,却是在妨席若的暗卫。说不定席若派出的哪双眼睛就在那里盯着呢,不过,被窝里再怎么也不会藏暗卫吧。

    谢归其看完,满意的将纸条扔进嘴里,嚼碎,咽下。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没露面的说tot明天考完最后一门,然后就可以登上回家的火车了然后恢复日更

    、封妃

    睡醒睁眼,可真是长长的一觉,开了窗户看月色,都已经月上中天了。谢归其有些恼怒,昨晚睡得并不差,他又是练过武的,睡觉极轻,断没有下午觉睡这么长时间的道理。

    掀开香炉鼎,嗅了嗅,是席若日常喜欢使用的兰香。香没有问题的话,那么罪魁祸首就是那碗雪鱼汤了。

    张德听到动静进来,就看见谢归其一手拿着香炉鼎,一手握着拳,皱着眉发呆。他背后凉气突生,不敢上前,好言哄着“公子可是睡醒了外面怪冷的,要不今晚就在此安歇了”

    谢归其转过身冲他呲牙“张总管只说那雪鱼汤能补暖驱寒,却未曾言明还能让人安神嗜睡啊。”

    “是老奴言语疏忽了。公子是否口渴,待老奴去给您倒杯茶喝。”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谢归其拉住他的衣领,咬牙“圣上去哪里了”

    张德一抹汗“圣上命老奴照顾公子,老奴不晓得圣上现在去了哪里”

    “是么”谢归其拉着长音问,然后话锋一转“我们回养心殿吧,想必此时圣上早已睡下了,咱们做奴才的怎么能不在跟前伺候着”

    张德咽一口唾沫,小心答道“公子所言极是,但现在天色已晚,在过去怕会打扰到圣上休息吧。”

    谢归其眼珠斜斜一瞪,厉声道“张总管可当真忠心的很呢。哼,奴才哪有胆子去扰圣上好梦。今晚就在这里呆着好了。你出去,不要进来烦我。”谢归其放开张德,往床上一跳,鞋也不脱,蒙上被子就睡。

    张德本想着再问句“公子你饿不饿啊”,但是在听到愤恨的磨牙声后,便逃命似的走开了。

    席若肯定是背着他去做什么坏事了。可是他能去做什么坏事呢,有什么事是怕自己知道的谢归其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反而越想越气。

    一生气,手就痒痒,总觉得御书房的东西跟席若一样不顺眼。谢归其手抚上胸口,一下一下的帮自己顺着气,告诫自己,这里不是养心殿,是处理政事的地方,不能砸,砸了等于要了席若的命,然后席若定然会让自己给陪葬的。

    可还是很难受,不知怎么的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比军营里的副官投敌了还让人上不来气。谢归其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打碎了一个茶盅,拿尖锐的碎片把榻上镶嵌的宝石全给抠了出来,又泄愤的在木榻上一顿乱划。

    门外在寒风中守着的张德听见茶盅落地的声音,身子抖了一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心疼。今年官窑进贡的最上等青白瓷绘兰花的茶盅,也不过七套。谢归其的禁足令才刚解了几天,圣上最心爱的茶盅就剩下不足一半了。

    张德闷闷的想,下次进贡还得等到明年初夏,这两天还是给圣上备着别的茶盅吧,要不,等年宴上,圣上一贯使得茶盅换了,免不了又要有人多操心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盛世也不太平啊。盛世吃饱了没事干瞎琢磨的人才多,所以都说守江山比打江山还难,此话不假。

    小印子轻手轻脚的过来,手里拿着把锁,悄悄的穿过门栓将门锁了。对诧异的张德小声道“总管,要是公子硬要出来,你我也拦不住不是。动用侍卫,万一伤了公子,你我有几个脑袋能给圣上砍的。”

    张德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的点头。上次公子挨了皇后十鞭,圣上虽然谁也没罚,甚至还嘉奖了皇后,可看过谢归其伤口之后,到底脸色难看了些,不说留宿,连去皇后那里用膳都少了。要不是皇后家里势力大,圣上准会寻了个借口远远打发了皇后去。

    张德有些大不敬的想到,虽然公子爱使小性子,心眼小爱报复,又不问缘由的喜欢整人,但是自己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公子是里外都坏,圣上是单里面坏,还坏透了。不过,圣上比较得人心,百姓们都称道他是个好皇帝,因为他坏的实在不明显。

    “总管您回去休息吧,怪冷的”小印子被卖进宫里来,跟在席若身边伺候,多得张德的照顾,很是心疼他一个老人半夜在寒风里冻着。

    其实张德不算太老,四十出头而已,但太监都活不过五十岁,上四十的也不多。

    “咱家去瞧瞧圣上酒席撤了没,这冷风吹得,哪里有困意。”

    小印子道“奴才方才去瞧过了,圣上已选好了人,这时酒席散的估计差不多了,圣上应该”

    剩下的话没说完,张德明白是什么意思,点点头,交代小印子千万守好,就迈步回去。他是老了,得回去好好休息,今晚公子不知消息,说不定还能安安稳稳的睡一夜,明天知道了,还不定怎么闹呢,他得养好精神应付啊。

    谢归其睡不着,辗转反侧,大概是因为木榻被他“修理”的差不多了,总觉得躺在上面十分的不舒服。

    想出去走走,但是看张德的意思,分明是禁了他的足,想出去肯定不容易。看看那扇推开的窗户,谢归其抿嘴一笑,翻身出去。

    暗八实在憋不出喷嚏,捂住嘴打了出来。心想这是谁骂我呢,这么强烈,居然能让我破了功,大大方方的把喷嚏打出来。

    刚要把认识的人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一遍主要认识的不多,简单易操作,就瞅见谢归其身法轻灵的从窗户跳了出来,转身还小心的把窗户关上,蹑手蹑脚的避开侍卫往外逃。

    暗八头疼,圣上下了旨意不许放谢归其出来捣乱,可也对他下了命令不要明着违抗谢归其,好早日得到谢归其的信任。那么这种情况,他要不要拦呢。

    还是拦住吧,要是谢归其发现主人正在做的事,那么以后肯定没有太平日子了。

    一个石子飞出去,打在侍卫身上。那侍卫有些晕乎乎,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若是刺客,绝对不会用石子招呼他,力道还不重,若不是刺客,谁会这么无聊呢。想了好一会,才觉得不对劲,发动周围几个侍卫一起扭头四下张望。

    暗八等那侍卫有所行动了,并且很快发现有鬼鬼祟祟的身体,众人吵闹起来的时候,再看谢归其,发现他正试图钻入一个不知名的小洞逃跑。

    暗八无语,他肯定要跟着,但是肯定不能和谢归其走同一条路,就算是暗卫,也有武者的尊严。不过,等他跃上墙头,才悲哀的发现,小洞那边是花坛,松柏一个挨着一个,大冬天也披着身肥肥的绿衣裳,害的他把谢归其给弄丢了。

    那群侍卫更不用说了,好几个人跟着钻洞,过来这边之后,也傻眼了,不知道该跟着哪棵树走了。

    估计明天的屁股是保不住了,反正也已经如此了,公子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主人正在“办事”,打扰了或许会更惨,只好利用这段时间找个人提前安慰一下自己喽。

    谢归其钻狗洞,出了御书房范围,便拍拍身上的泥土,大摇大摆的往羽溪宫去了。上次和二皇子虽然有个不愉快的开始,但后来抓、烤麻雀时交谈甚欢。今晚睡不着,心里惆怅,需要找个人说说话。

    他走过一次那个厉害的阵法,自然记得如何进去。羽溪殿待遇还不如冷宫呢,他们没有月例,所以二皇子屋里连灯都没有,还好月光不错,谢归其进屋,往床上一摸,没有人。

    大半夜的人能去哪儿。谢归其在屋后面的假山上看到了二皇子席奇,彼时,他正往下走。谢归其猛然出现,把他吓了一跳。

    “你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

    席奇温和的笑笑“月光很好。”谢归其抬头看看,确实很好,不过大半夜的

    “既然有如此好的雅兴,不如再陪我多赏会吧。”说完,要去拉席奇的手。席奇不着痕迹的避开,含笑道“你去上面稍等片刻,我拿些酒菜过来。”

    谢归其用奇怪的眼神送他下去,然后上山入亭。亭中有些破旧的桌子上摆着本书,有一页被折了起来,谢归其撇撇嘴,席奇哪里是赏月,明明是没有灯油,借着月光看书么。

    一个皇室之人,潦倒如此,除了让人深感奇闻外,心也跟着寒了不少。

    席奇回来的很快,拎了一壶酒,和两碟小菜。酒倒是好酒,满满的挂花香。菜却不好,一碟里面都是两三样菜色拼凑,看得出来是剩菜。席奇倒也不羞愧,大大方方的解释“今晚圣上设宴,小传子在里面伺候,给我拿了些回来。母后不喝酒,我还以为要一个人独饮了,你来的正好,陪我喝几杯。”

    谢归其很是佩服这样的人,对二皇子的好感顿时又多了不少,思想着什么时候跟席若讨个恩典,把他外放出宫。在宫外,就是讨饭卖菜,总还有个出路不是。席若那边若不好求情,大不了等过几天,自己被封了皇妃,悄悄把人送出去也行。

    喝了一杯,果然好酒,席若不许他饮酒,他也馋的很,不经意问道“圣上摆的什么宴,也没个缘由,年宴要再过几天吧”

    席奇笑道“听小传子说是圣上的侧妃大典,宴请众官。圣上这次收了四个男妃,你说稀奇不稀奇不过小传子说那些男妃长的比女人还漂亮,有一个圣上当场拉过来,坐在御椅上陪他饮酒呢,半路就等不及,抱回寝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晚收藏涨了些

    、纵火

    谢归其走出羽溪宫,席奇破天荒的送客到狗洞,在他眼中,谢归其今晚的心情不太好,应该是特别不好,几乎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了。

    酒都进了谢归其的肚子,微醉的脸红彤彤,席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谢归其呆的时间很短,话也不多,只一味喝酒。酒喝完了,就要告辞。

    席奇告别的客套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就看见不请自来的客人旋风般的走掉了。

    谢归其其实也不知道出了羽溪宫该去哪里,养心殿或者御书房,笑话,怎么回去,回去让别人把自己当笑话么

    昨晚还搂着自己睡了一夜,跟自己定下男妻不忠的惩罚,今晚就佳人另抱。

    这还不是最可笑的地方,最可笑的是,他还天真的认为席若就算纳了多少男妃女妃,最疼的那个永远会是他。结果呢,且不说疼与不疼,居然连个名分也不给他。可笑他居然幻想了这么多天,还傻子一样的布置当了皇妃以后的计划。

    冷笑,寒风一吹,借着酒力,头脑反倒比平时清醒不少。呵,席若怎么可能会给他权利,给他地位。应该说,堂堂一国之主如何会娶一个罪奴,不但是个男的,还是个太监。

    不可抑止的靠着墙滑下去,大笑,笑的眼泪都汹涌。

    小印子把手令落在羽溪宫,正往回找,就看到有一个人放声大笑却是泪流满面,再走近些,看清楚还是他的一个熟人。

    “小其子,你怎么了”关切的上前询问,却被谢归其紧紧的抓住胳膊,力气好大,好疼啊。

    谢归其问道“你今晚伺候圣上饮宴”

    “是呀。我同屋的小禾子是圣上的侍酒公公,他病了,我反正夜晚当班,就替了他。”小传子好心提醒“你喝醉了么,先放开我好不好”

    谢归其放开他,凌乱的发丝掩盖了阴霾的脸色“你可知道,圣上抱着美人去了哪里”

    “还能去哪里,熙庆宫呗,明娘娘的寝宫啊。”

    “明娘娘。”谢归其无意识的重复,然后起身要走。小传子拉住他,道“你喝醉了,宫里已然宵禁,被人见到你这个样子,肯定得挨一顿好打。”

    谢归其点点头,甩开小传子,接着往前走。

    熙庆宫,谢归其知道怎么走。那宫殿就建在席若母后延禧殿的东面不远处,小时谢归其跟着席若常常来给他母后请安,从东宫到延禧殿的必经之路上就屹立着一座巍峨的宫殿。席若说,那宫殿是后宫数一数二的殿宇,他母后住的宫殿也比不上这座,父皇说要把他最爱的妃子赐住这里。

    结果那里空了很多年。想不到今天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主人。

    谢归其站在熙庆宫对面的游廊里,呆呆的看了很久。对面高大的宫殿烛火已然熄了,里面的主人想必已经睡下了吧。当值的侍卫宫人很多,明娘娘的,再加上圣上御驾跟前的。

    很多人不睡觉,这么冷的天,站在廊下、门前守夜,他们在这个夜晚会想些什么呢,会不会觉得不开心。

    谢归其觉得不开心,非常恼怒,于是他决定总要干些什么才好。

    席若正美人在怀,大事在干。突然听得一阵喧闹,大声责问了句,马上有侍卫跪在门外禀告,有一刺客在熙庆宫纵火,已被擒,火势从殿后着起,刚起了头便为人发现,已扑灭,只烧了两件放杂物的小屋子。

    沉默了会,席若悠悠开口“放火的是个什么样的刺客”

    侍卫答道“那人假扮太监,臣已查实,那人不是真的太监。”

    席若从美人身上退下,掀开帘幔,又问道“哦,你是如何查明的”

    “臣褪下了他的衣物,以便查明他的身份。”

    沉默。

    当侍卫以为圣上又接着被翻红浪要下去时,听圣上声音有些不稳的问道“是你一人检查的么”

    侍卫以为圣上怀疑他作假,忙答道“臣所领小队共五人都参与查看,臣方才所答绝无不实。”等了一会。圣上又没了声音,侍卫忐忑道“圣上,要臣将人抓去刑讯么”

    席若摸摸美人的小鼻子,言道“去吧,既然冒充太监,就把他交给张德吧。告诉张德,对付这等小贼,不必手下留情。”

    侍卫刚要答话,身后被押之人突然放声大笑,笑的可谓是惊天动地。有侍卫要去捂他的嘴,冷不丁的被咬了一口,差点把手指给咬下来,愤怒的扇了那刺客几个耳光,才止住了恐怖的笑声。

    赶紧的告退,带着刺客退下,找张总管交人去了。

    床上的美人未褪,撒娇地拽拽走神的圣上,吐气如兰“圣上,再来一次嘛。”席若勾起嘴角,抱住美人,调笑道“美人之命,焉敢不从”

    清晨,张德在养心殿门口急的团团转,小印子劝道“总管急也没用,圣上一会准来,您去屋里陪着公子吧。”

    张德苦笑“咱家如何敢进去,还是在这里等圣上的好。你我办了这么大的错事,怕是此命休矣。只盼圣上念些旧情,给个痛快的一刀,咱家可受不了乱棍打死的疼。”

    小印子听了,不回话,只一个劲的摇头无奈。

    席若赶着上早朝之前,匆匆回来。张德小印子一见圣上的身影,马上伏地相迎。席若不理会他二人,挥手止住要跟上来的宫人,一个人开门进了寝宫。

    谢归其被绑在他自己的小床上,双手缚于床头,双脚缚于床尾,嘴也被堵了快汗巾。睁着眼茫然的看屋顶,对于席若进屋来他好像不知道似的。

    席若心里一疼,大声喝道“张德滚进来。”

    “老奴该死。”张德伏在门口,身子抖个不停。“公子他疯了似的乱砍乱砸,还狂骂不止,老奴怕惊动其他人,才,才这般做,求圣上恕罪。”

    席若一边听着解释,一边解了谢归其的束缚。谢归其跟失了魂魄一般,任由席若将他的头放到自己的胸口,紧紧的抱着。

    张德不敢打扰,识趣的退下。

    “归其,对不起,对不起。”席若在人耳边喃喃说道。

    谢归其浑浑噩噩间,感觉有水珠不断的砸在自己的脸上,滚烫滚烫的感觉。他费力的仰起头,看见席若哭的像个孩子,没有形象,只一味的宣泄泪水。

    他伸出手,将席若的泪擦掉。他的席若哥哥竟然也会哭,还会哭的这么痛。

    席若猛然把人抱紧,好似要把人整个和自己融为一体般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直到不能呼吸的谢归其本能的挣扎,席若方才清醒般的,赶紧把人放开,手放在胸前帮他顺气。

    “张德。”

    张德吓的丢了半条命,张皇进来。

    席若指着谢归其的脸,杀意顿现“朕的不必留情你听的倒明白,他也是你能打的”

    “圣上息怒,老奴万万不敢打公子。公子被侍卫带回来时,已经如此。”

    指腹轻轻在红肿的脸颊上摩挲,引来谢归其一阵一阵的避缩。席若答了个单音“哦”

    张德向前膝行了两步,叩头言道“老奴已问清楚,是一个叫张琦的侍卫领班带的小队,其中有一人名叫上官强的侍卫打的公子。”

    “人呢”

    “他们今晚还要在熙庆宫当值。”

    席若叹道“很好,很好。”

    张德走后,席若低下头,看见谢归其点漆黑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双手撑在谢归其臂膀两侧,迫使他半坐起面对自己。席若强勾起一抹笑容,道“怎么,见不得朕纳妃,可是吃醋了”

    谢归其睁大眼睛看着他,表情迷茫。席若心又一紧,笑着重复一遍。谢归其有了反应,他小声囔囔,好似在自言自语“太子,太子哥哥。”

    席若狠狠心,一巴掌拍过去,只觉得比扇在自己脸上还要痛上三分。谢归其却似一点痛也没有,一直兀自嘟囔“太子。”

    怒极反笑,席若猛然压倒谢归其,饿狼般扒了谢归其的衣服,手指在谢归其胸口划下一道,邪笑道“朕还真想把它剖开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小到装进去一个哥哥,就不能在里面变变身,死模子刻在里面了朕不信,便是变不得,朕也要他出来,朕要进去,朕是席若,是你的席若。”

    来不及褪去自己的衣服,解开玉带,席若分开谢归其的双腿,恶意地捅捅洞口,笑道“朕自诩英明,二十年旧时光却是办了件大错事,居然把你当菩萨一般供着,舍不得打,舍不得吃。如今朕可是想明白了,舍不得又怎样,你迟早都是朕的。看见没有,这里。朕今天来教教你,怎么才能真的成为朕的人,好么,朕的归其。”

    谢归其眨眨眼,突然柔声问道“太子,你怎么哭了,你很难过”

    席若大笑“朕分明开心,哪里难过。”话音刚落,捧着自己早已不耐的,一下子冲进了谢归其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要回姥姥家住两天,没网,说好的日更呀没网可以存草稿啊,不是理由好吧,我承认我这几天玩疯了,回家的感觉真好。听说肉汤的滋味好,各位美女等我开小火熬汤去啊。

    、呆症

    谢归其“啊”的尖叫,身体迅速紧绷。席若被夹的难受,又心疼谢归其更加不好过,忙拍拍他的臀部,好言哄道“放松,快放松,要不然朕非得被你夹的断子绝孙了不可。”

    神思不清之人自然不去理会他。席若只好自己动手,用嘴堵住还在惨叫的嘴,手在身下之人的敏感处摩挲揉捏。左耳是重点部位,席若流连好久,直到耳垂挂上一滴妖冶的血珠,方才作罢。

    然后就是照顾谢归其的小弟弟。席若亲亲谢归其的眼睛,笑道“从小就属你脾气大,不先让你尝些甜头,你是断不肯让我占便宜的吧。”用手在上面粗鲁的撸了两把,那话还是软塌塌的伏着。席若疑惑地又弄了两下,一丝反应不见,这才慌了神,抬头去瞅谢归其,只见他眸中浑噩,脸上被下已是湿了一大片,嘴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只一味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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