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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其 第1节

作者:锦重 字数:10389 更新:2021-12-31 14:53:20

    书名归其

    作者锦重

    章节共章,江南

    备注

    一夕之间,九族下狱,谢归其沦为太监。

    而下达命令的当今圣上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哥哥席若。

    席若说,你居然背着朕喜欢女人,朕要收她为妃,收你为奴。

    谢归其入宫,武功被废,每日只得两碗清粥果腹。除此之外,身为谋反罪奴的他没有受到一点其它的伤害。却在不知不觉中,原先的倨傲性子、暴躁脾气、尖锐棱角被一一磨平。

    席若说,心气高傲的人宁死不屈,要想他们放下那所谓的自尊,就要慢慢来。你若一开始把他放在开水里,他定然会大叫着跳出来。而放入冷水锅中,渐渐将水加热,他能忍受不至造反,一时松懈,等发现时,却已熟透。这时,便可以“吃”了。

    谢归其发现危险,不想被“吃”,于是开始和席若斗智斗勇。

    席若说,你一抬脚,朕就知道你要往那个方向走。你的垂死挣扎,朕就当好戏看了,你若喜欢演,朕便用这天下给你搭台。

    谢归其又得宠了,于是攒足力量,决定反攻。

    席若讥笑,用药朕百毒不侵。用强朕有百万雄师。啥,你以死相逼高招。不过,朕很怀疑,你前面没用过吧,知道该往哪使么哼,再闹,再闹朕把你打入冷宫。

    、奴才

    雪闷闷的下个不停。

    一盏盏宫灯亮起,红光晕开。

    太监总管张德抬头望望天色,这雪怕是要一夜不停了。故意放慢脚步,与前面那人保持百步距离。老天,他可不傻,现在踊跃上前,那可不就是送上门去的出气包嘛。更何况,那人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

    其实想想那人也怪可怜的。禁了半年的足,今个好不容易解了一次,也没远走,到御花园里赏赏花竟招来了一顿鞭子。

    呜呼哀哉,要怪也只怪那人命运不济。

    可不是嘛。本是名门大族之后,天生聪慧,文武全才,少年有成,十四岁随父出征,十五岁入先锋营,十六岁便战功赫赫,先皇钦点“定北大将军”,其父封“定北侯”,爵位世袭。这样好的出身,不凡的才华,便是无心仕途,无为处之,也能子袭父职,一辈子荣华富贵。

    偏偏老天看不惯他的顺风顺水,大手一翻,直把他从富贵云烟处打落到卑贱蝼蚁道。

    十七岁,回京叙职途中,结识安乐王,与其妹定下婚约。清芝郡主端庄美貌,安乐王府的门槛被求亲之人踏破了不知多少条,终于在十五岁那年花落谢家。

    功名权利,如花美眷,一时间,他成了世人羡慕称道的焦点。可还没等人们谈论的兴趣过去,圣旨一下,局势瞬间天翻地覆。

    定北侯谢奉临意图谋反,被下属告发。圣上大怒,夺其爵位,抄其九族。念定北侯三十年为朝廷效忠,立下汗马功劳,圣上破例开恩,本是凌迟处死,抄灭九族的罪,轻判为族人降为奴籍,发往边疆服劳役。

    而他,在一方望族瞬息消失,天下兵马易主这样的大事中,依旧能成为天下人茶余饭后谈论的最大焦点。这不得不归功于当今皇上对他的“法外开恩”。

    对于他的处决,皇帝单独下了一道旨意。

    削其,籍没宫中为奴。

    于是天下人对此侃侃而谈。

    有人说,皇帝英明。这招高啊,让谢家的独子入宫做了太监,既能防止谢家再蠢蠢欲动,又能让谢家断子绝孙,即便是谢家夺了天下,谢奉临做了皇帝,谢家也无子孙可传帝位了。

    还有人说,这是皇帝念着多年来谢家公子的伴读情谊,不忍他在边塞苦寒之地受苦,便留下了他。可又不得不堵住众臣悠悠之口,遂命他做了卑贱的太监。

    更多的人认为,这是皇帝有意辱他,折磨他。谁让他不长眼,哪家的姑娘不娶,偏偏看上了皇帝喜欢的女人。

    谢家倒下的同月,清芝郡主奉旨入宫。

    正感叹间,前面传来嘈杂声响。定睛一看,好像有两人挡住了那人的路。心想,谁呀,赶着送死呢。

    忙快走两步上前。原来是兵部尚书胡啸笛和工部尚书郭易如。这二位如今正得圣心,张德快步走去,身形掩了那人,笑道“见过二位大人。可是奉旨进宫议事”

    张德可是皇帝跟前伺候之人,胡啸笛八面玲珑,自是少不得与之赔笑“我二人奉命前往御书房,劳张总管费心了。”

    “请吧。”说的客气,动作却现了本人的不耐烦。张德拉着一直沉默在后的那人的衣袖,不等两位尚书移步,便要先走。

    “等等。”

    郭易如挡住路。虽说是个文人,骨架却生的奇大,加之近年来好酒好菜的供着,肥肉肆长。挡在前面,是一堵很厚实的墙。

    “郭大人,可还有事”

    “呵呵,我与这位小公公有些事,不敢耽误总管,请总管忙去吧。”

    话音落,郭易如瞟了一眼不断拉扯他衣袖的胡啸笛。忽略胡啸笛有警告意味的眼色,侧身一步,踏到那人面前来。

    “谢归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目中无人。见了尚书大人,都不用行礼的么”

    其实在宫中,见了高官,只需弯腰低头立至一侧,等人过了便可。平日里,宫中也有不少得势的宫人,像张德这般,不必仔细这些规矩,反而要人反过来讨好。

    明白工部尚书是在故意找那人的事。张德又插入两人中间,脸色明显不好“郭大人事忙,何必在此处耗费时间。”

    “张总管,此时与你无干。我今天定要叫这人认识认识尊卑有别的规矩。”

    胡啸笛劝和“咱们快走吧。他做的不好,自有总管教罚。圣上还在等着呢,晚了可不好。”

    “我省的。是该走了,不过”郭易如笑的阴险“谢公公,宫里的路,我二人不熟,你为我等领路可好”

    喝住了路过的宫女,取了灯盏,命那人持着,在前面带路。

    递灯盏的手伸出去,马上有两只手来接,却不是那人。张德和胡啸笛分别抓住了灯盏一处,张德皮笑肉不笑“咱家来为大人照明可好”

    胡啸笛苦笑“还是我来吧。再说,一路上宫灯明亮,这个怕是不需要的。要不,总管打着灯忙去吧,您老事多,我等不敢耽误。”说完放了手。

    郭易如诧异于二人反应。为了一个无品小太监,竟能让一品尚书和内侍大总管抢着替他打灯。

    这时,突然有一抹清亮嗓音,在耳畔缓缓铺开。“既然大人指明要我打灯,我遵命便是。”说完,便从二人手中拿过灯盏,径自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胡啸笛和张德交换眼神,跟了上去。

    路上,谢归其走的安静,不仅不出声,连走路踏雪的声音都小的几不可闻。瘦弱的身影,宽大的绣袍,冷风袭来,衣袂翻飞,大有御风而去之势。

    他不看路。皇宫对于他而言,确实熟悉,他在这里住的时间要比在自己家里住的还长。仰头,天阴沉似黑玉,坠坠的要压下来,和大地一起,让这个令人无法呼吸的世界消失。

    郭易如在后面越走越来气。

    尤记得当年,黄榜高中,红服着身。与当时同期武状元胡啸笛,一左一右,穿过层层宫门,拾级而上,如仕途青云直上,骄傲自信,兴奋难掩。

    喜滋滋的接受众人称赞道贺,却被一人的冷水浇了个全身通透。

    那人刚败在武状元手下,不服气的找上了文状元的茬。

    “文采斐然么我看着倒有一股子匪劲儿。”

    这是笑他身材庞大如武将,没有书生的清雅气质。被戳到痛楚,他立马站出来,要与那人一较高下。

    一炷香后,败得及其惨烈。

    后来,他记不住琼林宴是如何散的场,记不住自己如何走出皇宫大院,记不住皇帝封他官位的圣旨中写了些什么。

    但,那个十三岁的少年,放肆的笑声,清晰响亮的盘旋在耳畔,如今忆来,仍如昨日。

    后来他知道,那个少年,是“定北侯”的独子,是当时太子的伴读,是先皇驾前的红人。

    传说中,誉满皇城的神童。

    神童,他服。但他也怨,你何必一定要在那日重重的甩我耳光。

    郭易如悄然的走到了谢归其身旁,那人仍旧一幅神思模样,完全不将他放入眼中。恨恨的,他伸出了腿。

    头不曾低下,跨大步迈过,身形稳稳。前面依稀可见,御书房檐牙上映着白雪清冷的光。谢归其将人引至一处宫门前,那里有等的焦急的太监。

    “哎呦,我说二位大人怎么来的如此慢,圣上都等急了,快进去。”太监小印子催促着,抱怨间,看到把盏之人,立刻闭了嘴,躬身退至一侧。

    月至中天。御书房内,当今天子席若满意的点点头,合上手中奏折。不掩饰对两位臣子的爱才之情,差人赐坐。

    随手端来茶盅,打开却无一丝热气,随口吩咐身边伺候的张德奉茶。

    张德退下,掩了门。席若方道“郭爱卿,胡爱卿,今夜此计甚妙。你二人负责此事,朕明日赐下密旨,到了灾区,可便宜行事。另此事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遵旨。”二人起身行礼,复又坐下。

    片刻,有太监奉茶而来。却不是一人一杯,竟是一张方盘盛了三杯。这不合礼数,臣之茶岂可与君之茶同放一盘,差使同一个奴才

    席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太监低头走近,一言不发。

    躬身,双手将茶奉上。席若接过,略歪了身形靠在龙椅上,好整以暇的看戏开场。

    太监转身,又弯腰恭敬的向胡啸笛奉茶。胡啸笛瞅着这身影眼熟,接茶盅的时候,不经意瞟到那太监一双细长玉手,指上竟有因长握兵器而生的厚茧。顿时了悟,态度立马谦逊起来,道了声谢。

    纤细身影又转向另一边的郭易如。胡啸笛思及那人刻薄性子,暗道不好。

    果然,奉茶时,那人竟双膝点地,头深深低下,手高高举起,声音凉凉甜甜似雪入口“郭大人请用茶。”

    郭易如一下子跳开老远。心想这人是谁,竟如此害他。向君主奉茶不跪,倒跪了他这臣子。这不是陷害他凌驾于主子之上么

    深吸口气,仔细一看,不是谢归其还能是谁。果然这人是他命定的克星,总在他最得意的时候扑过来。还没来的及发话,只听上面传来似怒非怒的声音。

    “谢归其,你这是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支持啊

    、负气

    谢归其跪着转了个方向,面无表情“奴才要谢郭大人教导规矩之恩。”

    “哦。”席若拖着长长的韵调应了声。喝了口茶,解了渴意。

    底下,郭胡二人偷偷打量皇帝神色,与平日里无差。刚放下心来,突然一道白光冲着谢归其飞了过去。

    茶盅碎了几瓣。皇帝失了准头,别说碎片,愣是连一滴水也未溅到跪着的人身上。倒是吓得郭胡二人也跟着纷纷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狗奴才,还是连一点规矩都不懂,御书房是你谢恩的地方么。滚出去,给朕到剑阁里面好好反省反省。”

    谢归其淡淡应了声,谁也不看,起身便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张德,抹了把额上沁出的汗,吩咐宫人收拾一地的狼藉。

    接下来,又将赈灾的细节敲定。不知不觉,已四更天。期间,席若仿若刚才无事发生般,专心政事。末了毫不吝啬的称赞二人,并赏了二人在宣和殿偏殿休息,赐下早膳,等待五更时的早朝。

    二人谢恩,出了御书房所在的静心苑,绕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拱门。一路走来,冷风肆虐,纵使二人身着厚实棉服,刚出了暖气腾腾的御书房,一遇风,不禁哆嗦。

    冷风一吹,倒也散了不少困意。郭易如心中有气,硬拉着同伴绕了远路,来到离后宫只有一墙之隔的绿衣湖畔。那里有座低矮的假山,山上筑有剑阁,阁顶高悬着一把剑。剑身凌厉,却从中间一分为二。

    谢归其跪在假山下,还穿着在殿里伺候时单薄常服。身子直挺,却是不可遏止的颤抖。

    仿佛通灵般,二位还在湖的这畔。突然见那人扭过头来,竟是莞尔一笑。

    霎那间晃了眼。无法形容的美丽,天地见其失却光彩。

    郭易如哑然。胡啸笛却道“想不到这人清瘦下来,竟是这般天人之资。倒是不输惠妃。”惠妃便是清芝郡主。

    这话让郭易如醒了醒神,不想自己竟被那人一笑迷了心神,恨恨道“长的美丽又如何,偏生作男子,还胆大包天的与圣上抢女人,活该的做了太监。”随即,他戏谑一笑“不过,若是将此人卖到勾栏院里,定是个赚钱的主儿。”

    胡啸笛暗自鄙夷。这人表里如一,里里外外都没有半点读书人的气质。索性他处理政事还有几分才华,才能让当今天子青睐有加。

    说话间,郭易如来时的怒气消散不少,尤其看到谢归其衣衫单薄冻得像风中黄叶,积雪将其双腿埋入,更是幸灾乐祸。反正有皇帝折磨,他乐的作壁上观。

    席若在二人走后,又细细的想了遍定下来的对策。铺开黄绸,下笔潇洒,写了两份旨意。落笔,坐在龙椅上,双手轻揉太阳穴,以缓解连日来用脑过度带来的头痛。

    张德传膳进来,只见圣上闭目托腮,似睡下。

    “圣上,莫要睡在这里,小心着了风寒。先用膳吧,等下了早朝,再回寝宫休息。”

    席若睁眼,眼中布满血丝。看着宫人陆续摆上的珍馐美味,却是半点胃口也无。可早朝还有一场仗要打,必须补充体力。

    勉强扒了几口,突然停下对张德言道“你去看过他了么,可是还在赌气究竟郭易如如何惹到他了,整这么一出闹剧来”

    方才只顾着传膳,准备圣上早朝的系列事宜,尚未来得及,张德只得言道“圣上,您先用膳,容老奴先去看看。”

    挨鞭子和郭尚书的事,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圣上登上帝位还不到一年,明里暗里都是绊,人消瘦了何止一圈。那人看着不心疼,他可是从小伺候圣上长大,虽不敢高攀,却也是实打实在心里把圣上当做自己的儿子来疼的。

    想着,等圣上下了早朝,手上的事放一放,心宽了,再大事化小事的禀告。

    可一炷香后,张德也顾不上什么大事小事了。

    “圣上,公子未在房间休息。”

    “哦”席若皱眉,不用多想,马上猜到答案。他又在闹脾气。只不过现在形势变了,没了父皇疼着,没了家族护着,唯一可以依靠的自己,却又是抄他满门的仇人。他认清现实,闹脾气的方式由硬闹、明闹变为软恼、暗闹。

    比如今天,他借用天子的尊崇修理了郭易如,又借用自残的方式去伤害关心他的人。

    而自己,便是那个被他伤到的人。

    席若运着轻功来到剑阁,到了那人身后不远,便放慢了脚步,作出悠悠然散步的样子来。“哼,怎地今日这般听话了。叫跪便跪。”

    谢归其本来就要坚持不下,浑噩中听到讥讽的言语,便想转过身来,怎奈一挪动,全身似千针扎万蚁噬,疼痛钻心,双腿还好一些,没有知觉,便不会痛。

    他动不了,只得嘴上兀自强硬“主子便是命奴才去死,奴才又岂敢不从。”

    “呦,郭易如做的不错嘛,能让你有如此觉悟,朕要好好赏他。”止步于一丈之外,嘴里话冷,手上却不由自主的解了外袍想与他披上。

    “以前是奴才造次了,郭大人的确教的好。”

    “那朕明明记得是要你跪在剑阁里面,你怎么跪在了外面,这不是抗旨么”

    “奴才该死,请圣上赐奴才一死。”

    席若又冷哼一声,慢慢踱步过去,将要与他披上外袍之际,忽然想到,自己磨了他大半年,不就是想让他听话。若他自此真的不再反抗,就是委屈他真的作个奴才也不错。思虑至此,手便伸了回来。

    心情大好,随口调笑道“要不,朕送你去郭府再学一天规矩”

    谢归其马上接口“奴才领命,等郭大人下了早朝,便随他回去。”说完,还礼数齐全的朝着空无一人的前面叩首谢恩。

    过快的答应,以为他转性的某人不禁失望。从小一起长大,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虽多,席若却能一个不差的认清楚。

    绕到跪着之人的前方,刚要发怒,便见那人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脸色,竟是咬着嘴唇在强撑不倒不抖。心疼立刻把愤怒、失望冲洗的无影无踪,抱起他,迅速回到了养心殿。

    奇怪,大半夜在雪地里跪着,寒风刺骨的,虽意识不清,却也不至于晕倒。被人紧紧抱住,贴近那温暖似火的胸膛,意识反倒通通不见。

    再次醒来,还贴着那个胸膛,只是隔在他们其中的衣物全无。胸膛的主人睡在一旁,眉头皱的,如同抱着他一样紧。

    轻轻的掰开他的手,往外挪,再挪

    “醒了。别下床,御医说你的伤需要卧床修养。”席若被他的动作弄醒,在他下床之际把他又捞了回来。

    谢归其不语,别过头去。席若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脸上,热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了。身子被紧紧束着,只能活动头,离他远一点。

    “别乱动,朕不会趁人之危。方才抱你回来,地龙烧的火热,又添了几盆炭火,你仍吵吵着冷,朕是没法子,才这样给你暖身的。”要趁人之危,每天都是机会。还不是为了那事你情我愿的,朕早就上了你。

    帘幕重重,门框紧密,看不到天色。“现在什么时辰了,圣上不用早朝么”

    “没什么要紧的事,朕免了一天。现下大概午时了吧,饿了朕命人传膳进来,你背上有伤,不方便躺着,坐到软榻上去吃吧。”

    “我不饿。”肚子这时“配合”的响了两声。

    席若偷笑,一把将人抱起,小心的避开伤口。“还在生气呢。朕可听张德说了,是你自己去招惹皇后的。你犯的错,按宫规处置,赏你十鞭是皇后仁慈。”

    又羞又恨,脸上血气顿涌。谢归其扭头就是一口。

    “唔”

    忍住,把人安放在榻上。一动不动,等他自己没劲了松口。血慢慢阴湿了明黄色锦绣龙袍,呈现出一团暗色污迹。

    谢归其把利刃挪开,怔怔的望着伤口,不说话。

    席若笑的无力“世人若得知堂堂定北大将军最厉害的武器不是软剑,而是一口尖牙,那么饭饱之后,又多了一个供人消遣的话题。”

    冷哼。“大丈夫不拘小节。”

    突然又像记起什么似的,身体一僵,坐好看了席若一眼。黑谭动了动,闪烁着复杂的光。

    谢归其翻身下了榻,跪在席若脚边。一手习惯性的要去扯席若的衣摆,挨上了又似烫手快速收了回来。眼珠转啊转,嘴唇似启非启。要说什么,却艰难的开不了口。

    眯眼遮住情绪,席若仰靠在榻上,任由他跪着思量。

    张德送粥进来,满室肃杀之气。识趣的将粥放在榻上,眼不敢乱瞟,低头退了出去。

    半响,还是没听见他开口。

    无奈的将碗推过去“起来用膳吧,吃完再想也不迟。”

    抬首,愣愣的盯着,那眉目间依稀还能看出曾经对他千依百顺的宠溺,可是那温柔却被君王的威严冷峻遮盖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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