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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说改良师 第46节

作者:芥子醒 字数:8826 更新:2021-12-31 15:53:52

    沃泰弗抱着昏迷过去的宋亚泽,满足地抚摸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直到将那唇咬噬得红肿,他才在上面舔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将宋亚泽抱起,向使馆下的密道走去……

    宋亚泽已经消失一个月了。作为他的随身陪同,沃泰弗向教廷禀报,说他有分裂教廷的异心,已经被自己秘密处死了,尸体已经被焚烧。和平大使死了,还是因为搞分裂而被处死,这缘由实在是不好听。于是教廷便给出官方说法,说宋亚泽疾病突发,病逝于医院,开了份假证明,还建了座假坟墓。

    北穆已经进入冬天了,飘着雪,这本来就冷冰冰的城,此时更是寒冷了。积雪很厚,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北穆像是死去了,又像是冬眠了,沉闷极了。

    可就连这副惨兮兮的死气样子,也还是有些动静的。

    凯撒带领千军万马,气势汹汹地来到北穆。他仍是做着救世主的梦,渴望征服四国。

    他在东夏连连受挫,这是他未曾预想的。他原本瞧不起那片土地,觉得东夏人奴性重,胸无大志,最爱窝里斗。可他没想到,真正有了国难时,东夏人居然团结一心,他们虽没什么卓越的本领,也没什么见识,骨子里却是爱国的,甚至不惜生命。各种抗战组织犹如雨后春笋,民间运动此起彼伏。尽管自己拿铁锤镇压,可人心是镇不住的。

    凯撒被深深震撼了,他甚至开始佩服起这份民族血性,开始反思自己是否错看了世界,是否走错了道路。他深感,东夏集体意识强烈,是个不可能被征服的国家。他们平时散漫惯了,却在危难时毫不含糊。也许,征服东夏的梦想,应该缓一缓。

    可凯撒也不甘就此结束。他撤了兵,将目光转向了僵死之虫北穆。他原本以为北穆固若金汤,不宜进攻,可思索一番,发现这个国家早已千疮百孔。他立刻制定了军事战略,带着精锐的枪炮和士兵,轰开了北穆的边境大门。

    出乎意料,进攻北穆的行程比想象中更为顺利。凯撒打下一座又一座城池,每到一个地方,那里的国民纷纷换上时尚新衣,脱下纱袍,用竹竿挂在窗外,示意投降。千千万万的纱袍五颜六色,迎风飘扬,场面颇为壮丽,很是漂亮。纱袍曾是国教的象征,是虔诚的标志,可如今,却被高高挂起,落上雪挂上雨,被风侵蚀。

    北穆人反抗意识薄弱,凯撒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教廷之外的地区,有些地方,甚至有人夹道欢迎。这时,他才感慨万千,才真正有了救世主的自豪感,这是他征服东夏时,从未收获到的。

    西顿兵不断行进着,拿下一座又一座城。终于在这一天,他们包围住了教廷。仅仅一个月,就几乎拿下了北穆,这让他们自信满满、雄心壮志,所有人都挺胸抬头,凯旋在前方等着他们。

    而凯撒呢,则更加骄傲了。他站在精锐军队的中间位置,身穿厚重坚硬的战斗服,头颅高高抬起,下巴也如此。他神采飞扬,心情从没这么畅快过。他理想的生活就是征战四方,而过程的顺利,让他近乎狂妄自大,更加目中无人了。

    他傲慢地笑着,对着封锁起来的教廷大喊,语气里满满的自负“把兰登夫妇、和平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一条命!”这些年来,他专注于征战,丝毫不知,母亲薇莎已经调任到南罗,任难民管理署署长。

    教廷之外,是一片雄心壮志;而教廷里面,却是苟延残喘。

    教廷的大门紧闭,看上去像一座坟墓,难以攻入,里面的人还在负隅顽抗。原本日日在教廷唱颂歌的大臣们,早已落荒而逃,不见踪影。只有几个残存的精兵围在教皇身边,教皇踱来踱去,完全没有了威仪,娜塔莎在一旁紧张地站着。而兰登,作为凯撒的父亲,身份特殊,被教皇派人盯紧,硬是拉扯到了这里。

    这几天,教皇的白发添了不少,皱纹也深了好多。他稳健不再,五官皱巴巴地蜷缩一团,愁苦焦急“已经到了这番境地了呀……”他无力地锤墙,神像晃晃悠悠地掉落在地上。教皇也不顾了,笨重的脚直接踩在神像上,那慈眉善目的脸瞬间被扯成两半。

    教皇透过厚厚的彩色玻璃,看到窗外成千上万的精甲部队,心头一急,绝望和恐惧立刻涌起,哇得吐出一口血,淌下浑浊的眼泪“我要完了……完了呀……”

    他绝望地扫视四周,把兰登看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拍着桌子弹了起来,颤巍巍地指着兰登,沙哑着嗓子说“你……你……”他哆哆嗦嗦地又噤了声,眼珠子转了转,心生一计,打算做个最后的挣扎。

    “把他……把他给我绑起来,吊到天台上去!我就要看看,那个凯撒看到他父亲,还会不会打进来!”教皇满脸通红,愤怒地喷着唾沫星子,眼珠因为愤恨而凸出。

    残存的北穆精兵将兰登抓起来,用手铐铐起。这种关头,兰登却依然面无表情,态度极为不屑,他冰冷地吐出“你已经穷途末路了,这么做也是无济于事。我的儿子志向远大,是不会为了所谓的感情而放弃的!”

    教皇犹如惊弓之鸟,一听这话,更是怒上加怒。他气急败坏,血压飙升,凭借着最后一点薄弱权力,瞪着眼睛命令道“现在……现在就把他给我架到天台上去……”

    “呵。”兰登冷笑,一脸轻慢。他没有反抗,任由士兵将他绑起来,拖拽上楼……

    凯撒站在远处的坦克上,一脸的得意洋洋,或许他最大的缺点就是骄傲自大,这让他容易乐极生悲。他周围全是精兵,街道两旁人民欢迎,他喜不自胜,恨不得立刻拿下教廷,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告知父母和宋亚泽,好好炫耀一番。

    他心情急切,打算直接开炮,又恐伤及到他们。他摸着下巴,思考片刻,有了主意。他暗自笑起来,笑容甚至得意忘形,他打了个响指,神态霸道“炸了他们的天台,吓唬吓唬里面的小兔子们!我就喜欢玩这种游戏!”

    下属听令,瞄准天台投射,一秒都没有耽误,极为训练有素。

    凯撒的决定太草率。可悲地,他太过狂妄、太过得意,没有注意到,天台上还有四个人,其中三个是北穆士兵;而剩下那个,正是他那十年未见的父亲!四个人刚刚到了天台,还没有趁机威胁,就被炮弹炸成了残肢肉块!血光四起,沙石飞溅,它们融合到一起,场面触目惊心。

    凯撒在坦克上嬉笑起来。他没有料想到,天台上会突然有人出现。他只看到北穆军服被炸成碎片破布,从天台上掉落,飘到空中。

    一不小心,就杀了敌人,他是惊喜连连的。看到残肢被火烧焦,他顿时热血沸腾。或许他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敌人的死亡之上的。

    他大笑着,惊叹着,双臂向上抬起,像是要拥抱太阳。他的脸上有着令人胆寒的嗜血,诡异的笑容看上去很是骇人。

    一片蓝色的纱袍碎片摇晃着浮在空中,被风吹着落到凯撒的肩头。

    凯撒皱皱眉,不耐地拍下带着血迹的破布。他不屑地扫视一眼,看到上面纹着西顿外交官的名衔,惊愣住了。接着,他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人事物此刻全部消失,他只能听到脑袋里的嗡嗡作响。

    他渐渐意识到,就在刚刚,自己杀死了父亲。

    这个认知,让他半天回不过神来。此刻,他没有哭,没有悲愤,而有无尽的呆愣和茫然。他反复检查着这片蓝色碎布,仔细扫描着碎片上的纹理。他表情呆滞,嘴唇一张一合,手从温热变成冰凉,身子从沉定变成发抖。

    他弑父了。或许,这就是他草菅人命的代价。

    第64章 信念

    凯撒僵直地站在风雪中,眼神空洞。好半天,他才发觉眼前发黑,腿也软了下来,无力地跪倒在坚硬的坦克外壳上。周围士兵疑惑地看着他,满脸不解,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发声询问。

    “啊——”

    他攥紧了破布,大吼一声,嘴唇抖动着,流不出一滴泪,面如死灰,蓝色眸子失去了张狂的神采。这一刻,上天入地的他第一次感受到痛彻心扉的绝望。

    而比他更绝望的,是教廷里的人。他们唯一的人质死了,手上没有了任何可作威胁的东西。教皇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就像瓮中之鳖,生与死已不再由得自己。

    他悲叹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无意识地自言自语道“完了……这回真的……”

    他眼泪和鼻涕同时流下,沾染到地上的神像上,头发似乎又白了一些。他抬起眼来看着教廷四周,沉思一会。半天才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一脸悲愤和狂躁,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对娜塔莎说“把……把神像后面的手闸拉下来……”

    娜塔莎不禁惊异,皱着眉头问“……确定吗?”

    教皇的职位奉行世袭制。教皇终身任职,为了维护统治,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历代教皇在各处街道下面铺设炸药,必要时用来控制□□。到了这一代,炸药系统已经相当健全和完整了。北穆的车之所以慢速行驶,就是为了防止地面剧烈震动,引发爆炸。

    而引发炸药的开关,正是装在神像背后。只要手闸被拉下,火苗触发,除了教廷,整个北穆都会火燃地裂,尽管损失惨重,但最起码教廷保得住政权。这是他们最后的筹码和秘密,只有继承了血脉的人才能知晓。

    娜塔莎看着濒临绝望的爷爷,咬紧下唇,面色苍白。她抖着身子,声线也颤抖着说“可是……这样的话……”

    “可是什么?!”教皇急切地打断了她的话,“快去!不然一会儿死的就是我们!”

    娜塔莎噤了声,死死盯着神像。她小手粉嫩,如今却攥成一团,红通通的。她刚想抬起脚,却又被自己生生拉了回来,就这样,她半天也没走出一步。

    “你怎么还慢吞吞的?!”教皇叫嚷道,表情狰狞扭曲,“快点啊!”

    娜塔莎娇小的身子瑟瑟发抖,善良的她在这种逼迫下,哽咽了。

    “唉呀!你这个拖后腿的东西!”教皇看她犹豫再三的样子,狠狠地说,“快点给我去拉闸!”

    娜塔莎紧张得手脚冰凉,大滴的眼泪掉落下来,她捂着脸,蹒跚着走向神像,脚步凌乱。到了神像前,她颤抖地抬头,茫然地盯着神像,渴望神给她一个选择。

    或许是那张悲天悯人的脸给了她最后的启发,渐渐地,她的身体不再颤抖了。她擦了一把眼泪,咽下喉头的酸涩,定了定神,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坚定地迈出一个步子。

    可事实上,她身子一闪,绕过了神像,走路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她的脸上浮现起微笑,带着释然和倔强,这是她从没有过的表情。她从未这样勇敢和自信过,使尽了所有的气力在跑着,从神像到大门不过是十尺距离,她却感觉跑了十光年。

    这是她第一次违背命令,也是她第一次敢于斗争一回!

    教皇看到娜塔莎冲向大门,很是奇怪,却又即刻反应过来,心下大惊。他急得出了一层冷汗,心下一狠,大声喊道“快杀了她!”

    一旁的精兵愣了一下,像是被教皇“大义灭亲”的举动惊住了。他犹豫一秒,才扛起枪,对着那瘦弱的身影扣动了扳机。

    娜塔莎中弹了,身体向前一倾,后背的衣服上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开出血花。可她仍是笑着,眼中带着希望,像是看到自由平等的盛世,在那里,没有割礼,没有教条,人人自由。

    她只觉得后背一热,并没有感到疼痛。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大门推开,看到了外面的西顿军队,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她虽将死,心情却是激动的。

    她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血流了一地。直到生命最后,她都是微笑的……

    大门被打开,教皇的眼睛被射进来的光刺痛了,心里一凉,如被抛到冰窖。

    西顿军看到大门打开,一个个激动地高声叫喊,吼声像潮涌,一浪接着一浪。

    凯撒被这呼声拉回思绪,他沉痛地看着大门,生生镇压住心头的悲伤,咬着牙,用尽力气大喊,甚至破了声“都他妈给我冲进去!要活的!”

    西顿军争先恐后地涌入大门,带着高昂的吼叫声,兴奋地虏获教廷里所剩无几的人。北穆士兵大多自裁,而教皇手无寸铁,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立刻束手就擒,被五花大绑着押解到凯撒面前。

    最后防线已破,北穆彻底沦陷,成了西顿的土地。

    凯撒恼怒地看着惊惶的教皇。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气愤得说不出话来,他太过自责,以至于不敢继续自责下去,便将弑父的罪过转移,通通归咎于教皇身上。

    他死死盯着瑟瑟发抖的教皇,眼冒凶光,掏出枪来,狠狠地向教皇头上敲去,像是泄愤一样。他残暴的样子,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教皇惊恐万状,头部被坚硬的枪体重重一击,顿时疼得头晕目眩,被敲击的地方麻木而疼痛。血液从裂开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半张脸。他的左眼被黏糊糊的血液沾住,甚至睁不开来。

    血液激发了凯撒嗜血的本性,他没有停手,不断用枪狠砸教皇的头部。他是歇斯底里了,疯狂地宣泄着怒火,力气使得一下比一下重,脸上也溅上血点,越溅越密集,配合他扭曲的表情,十分可怖。

    凯撒机械地重复着这一动作,不知砸了多久,顾不上手臂的酸痛。而教皇的脸血肉模糊,血淋淋的脸皮耷拉着,已经难以看出是人脸了。他早已没了气息,就这样被活生生地打死了。他以残暴的方式度过虚伪的一生;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惨烈的方式迎来死亡。

    即使是押解教皇的两名士兵,也无法直视这一可怕的场景,衣服上也有了斑驳血迹。他们强打起勇气,僵直地站立着,手心冒着汗,扶着开始变硬的尸体。

    终于,凯撒停了手,他脸上、手上和胸前全是血点,密密麻麻的。他让士兵把尸体拖下去,就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坐着愣了半天,失神地看着天空,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问身后的士兵“薇莎夫人呢?和平使呢?找到了吗?”

    士兵行了军礼,才字正腔圆地开口“回上将,薇莎夫人三个月前去了南罗,目前安全。至于和平使……一个月前,他病逝了。”

    这对凯撒来说无疑是个噩耗,他呆愣片刻,连眼睛都忘了眨,沉默得令人心惊。半晌,他才自顾自地摇头,神情恍惚地说“不可能……他骗我……他不会死……”

    他强作镇定,尽管他已经眼前发黑了。世界在他眼前塌陷了,可他还是想要艰难筑起一根柱子,支撑起来,找到宋亚泽。

    “把这里的天上地下都给我搜一遍……找出和平使……找到者重赏……”他磕磕巴巴地说着,尽量控制着不断紊乱的呼吸。

    而他的搜寻目标,却是在北穆与南罗交界处的一个地下室中。

    第65章 囚

    宋亚泽被锁在地下室里已经一个月了。

    这是间温暖干燥的地下室。热气和火光从壁炉里源源不断地传来,外面很冷,这地下室却很暖。火气将木地板烤得微烫脚,光影摇摆,忽明忽暗。方正的羊绒地毯呈暗酒红色,镶着细细的金边,魅惑气息格外浓重,给这温馨的屋子添了点哥特式风采。

    宋亚泽的双眼被蒙起,上身不着衣物,浅红色的鞭痕尤为性感和抓眼;双手被铐起锁在床头的雕花木上。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刘海甚至遮住了眼睛;下巴却干干净净,一根胡茬都寻不见,这是被沃泰弗精心打理的结果。

    门栓发出沉闷的声响,再接着,就是轻缓而沉定的脚步声。宋亚泽知道,沃泰弗回来了,蒙眼的黑布条可以拿下来了。这一个月里,每当沃泰弗出门前,都会蒙上自己的眼睛;只有他在时,自己的视觉才不会被剥夺。

    沃泰弗仍穿着深紫色纱袍,下巴高抬、眼眉低垂,透着股格外清冷的气质,就像谪仙来凡间视察一般。他放下手中的纸袋,捋一下齐肩长发,默不作声,神情阴翳地走向宋亚泽,看到他身上的淡红色鞭痕,心头一热,眼底浮起丝丝情动。

    他挪着步子,侧身躺到宋亚泽身边,一只手臂撑着脑袋,眼带炽热,情丝波动,来回品味着这美好的身体。他饶有兴致地微笑,用手扳过宋亚泽的脸,就吻了上去,唇齿相交,吮吸唇舌,直到那人微喘,才重新抬起头。

    宋亚泽的胸口微微急促地起伏着,面色发红,唇上和嘴角都湿润极了。视觉被屏蔽让他深感不安,他皱着眉头问“……怎么还不把黑布拿掉?”

    沃泰弗伸出手,爱抚着他的胸口和腰腹,轻声说“今天北穆彻底沦陷了,从此这里就是西顿了。”他眼中带着试探的意味,停顿几秒,才开口“我看见凯撒了,他杀了他的父亲。”

    “凯撒?!”宋亚泽震惊,同时心脏疼痛起来。他疼得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慌忙说道“他怎么会杀了兰登?!他在哪儿?”

    话落,他又猛然意识到,只有在自己知晓人物死亡时,心脏才会抽痛;疼痛的来袭会滞后于人物真正死亡的时间,二者并不一致。

    突如其来的抽痛犹如针刺,他一时攥紧床单,轻喘着,神情痛苦。

    沃泰弗看他反应激烈,微恼起来,一把搂过他的肩膀,用侵略性的口气说“怎么这么激动呢?我不喜欢你这样,更何况还是那个凯撒!我知道他喜欢你,你就更不能还想着他了……”他吻舔起宋亚泽的肩膀,轻轻咬噬,“不然……我会让你受到更多的惩罚……”

    宋亚泽费力地将头扭到一边,沉沉地说“你是要把二十多年的暴虐和全发泄在我身上吗?”

    “当然不是。”沃泰弗笑着,“我只发泄了一点点而已。”

    他将蒙眼布拿了下来,吻着他的眼睛说“我有一段时间,曾经做过鞭刑执行官。”

    他撤回头,看着那双因为光线射入而半眯的眼睛,愉快地说“每当我行刑时,看到他们皮开肉绽,听到惨叫声,我都会感到无比痛快。但是对于你,我的反应还是很不同的。”

    他期待地看着宋亚泽,想要他问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可宋亚泽只是皱着眉,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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