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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你袖断了 第11节

作者:俞夙汐 字数:8587 更新:2021-12-31 15:52:45

    “畜生!”那人还未站定,脸上便重重挨了一掌,一时捂着脸不敢出声。

    是徐成。

    “你们怎知是我”环顾了一圈四周,徐成却还有几分不甘,然而眼见徐伯的大耳刮子又要呼上来,急忙缩着脖子止了声。

    暗处一人叹了气,“我说过,平日里一到饭时,你是唯一跑得比我快的,然而今日午间,我却未在灶间遇见你,且你又未随众人去衙门,那,便只能是做贼心虚,溜走了。再说,你不过是陶府区区一个药铺学徒,而他孙瑾亦是堂堂仁济堂的少东家,何故无端对你那般看重,还请你喝酒?不正足以令我对你生疑么?”

    因“利”陷害,此案的起因,就这般简单。

    陶氏医馆抢了仁济堂“顾城第一医馆”的名号,也抢了他的生意,孙家咽不下这口气,遂苦心设下这一局,教唆好赌缺钱的徐成偷走医馆的印章和陶景言亲笔书写的药方,仿其字迹“做下”假方子,再加盖印章,自可乱真!而陶景言,自也百口莫辩。

    说来,此计本可谓天衣无缝,却可惜徐成这败家子,才得了钱便手痒难耐,昨晚偷溜出门欲去赌坊时,教季筠抓个正着,为了封他的口只得带他出门喝酒,途中巧遇孙瑾亦,见得二人那般熟稔,季筠已然心生疑窦,加之徐成酒后口不择言,胡乱吹嘘孙瑾亦如何看重自己,自更令季筠生惑。到今日事发,经了药师老张头的提醒,知此或为孙家陷害,自然便茅塞顿开!

    只是,这案情原委虽是明了,然官府讲求的是证据,空口白牙,即便有徐成的口供,依旧难翻案。

    正是一筹莫展时,老张头忽想起一事乃是那书写药方的纸!陶氏医馆所用,乃寻常毛边纸,然而堂上呈上的药方,老张头清楚记得,是材质上佳的宣纸此乃仁济堂专用,顾城之内绝对找不出第二家!

    此言一出,众情顿为激昂,决意明日一早便去衙门喊冤。然而徐成的一句话,却又瞬将众人心中才起的那丝烛光浇了个通透孙家对此筹谋已久,审理此案的,自县令到知府,皆已教他买通,更莫提,这知府家与他孙家尚还牵亲带故!

    难道,陶景言此回果真是难逃这牢狱之灾?

    季筠绝不甘心!无论如何,就算上京告御状,他也决不能让阿言蹲大牢,更不能教他受流放之苦!哼,想他孙家所以敢明目张胆陷害人,多少还不是因了有个知府亲戚么?这般看来,若是陶景言也有个做官的亲戚,就好了然可惜,问遍了周围,也无人知晓那么回事。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经了诸人半夜的回思,徐伯终于想起一事陶家或着实没甚做官的亲戚,然而,他季家倒是有那么个!只是关系远了些,是姻亲!

    那应是季筠的一位姑婆,当年远嫁,夫家乃书香门第,子孙中不乏中第入仕者,至当下,已有为京官者,想来若肯出手相助,当下之难自能迎刃而解!

    季筠决定了,他要上京,求那位素未谋面的姑婆和当了大官的表兄,救夫!

    第16章 入京

    京城的点心铺真是多啊,星罗棋布,鳞次栉比,且种类较之顾城也多出了不知多少倍!季筠一步三挪走在街上,狠狠心将眼闭上罢了罢了,眼不见心不痒!然而,那股甜甜香香的味道还是在往鼻子里钻!

    哎,实在忍不得了,就一回,就这一回!一咬牙,手向包袱里探去,然而,抠了半日,一个铜板也没抠出来,倒是触到了一个木头物事,阿言!脑中倏忽一念闪过,急将手抽了出来,狠很抽了自己一嘴巴,又掏出那个小木人阿言,我错了,我再不嘴馋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姑婆和大表兄救你!

    说来还是徐伯有远见,就知季公子一人上京必然难管住嘴,然而众人好容易筹措出的那点盘缠,实是捉襟见肘、浪费不得!思来忖去,终是狠下心专雇了辆马车一路将他送到京城,省时省力,又能防他一路胡乱花钱。

    只是京城又是何等繁华之地?徐伯忖着,怕他耗子掉进米缸里,不亦乐乎还致误事,遂又出一策将钱袋替他缝在包袱底,如此一可防盗,二来,又能防他脑热时乱花!且千叮咛万嘱咐,教他想买零嘴时就想想还在狱中受苦的老爷!季筠自然满口答应,还教人刻了个小木人压在钱袋上,就当做是陶景言,这般一旦自己嘴馋忍不住伸手,即便能冲破重重阻碍,先碰到的也会是这个拦路木人,自然就即刻会想起徐伯的叮嘱和此来的目的,那馋瘾便也烟消云散了!

    而今日,也幸是靠了这小木人,季筠才能平安走出那诱惑横飞之地。站在街口回一回首,望着那不计其数迎风卷扬的彩幡旗帜,心内一股气壮山河的豪气袅然升起如此大坎都跨过来了,前方便是大道通天,还怕甚的大事不能成?季筠觉着,眼下即便是面前再多出一座糕山糖岭,他也能眼不眨心不跳的翻过去!就是,千万莫再教他走回头路了,否则低头瞧了眼那条布满红痕的右臂哎,没地方掐了,再走下去,就得换左手了

    刑部郭侍郎的府邸,季筠并未费太多周张便打听到,在城北府院街!也就是季筠站在两排高宅大院的中间,一个个数着大门,到八抬头,然而匾额上两个烫金大字高府!数错了?拨拉着手指又数一遍,还是高府啊,那难道是入赘?

    拉个路人问过,其人却是一脸茫然,季筠顿生不安,戳起手指“郭侍郎,是搬家了么?”可千万别是出京了啊!

    路人恍然“你问郭侍郎家啊,不就在后面么?”言间指了指他背后。

    季筠一怔,转身果是!背面左数第八家!然而,这又不能怪他,方才指路的人又未说是面向东站的左面还是面向西站的左面,更何况自己也分不清东西他这一路都是数街数门数过来的

    心中一喜,转身拱手“多谢!”一顿,又挠挠头,“只是这位大哥,下回与人指路,就莫酝酿甚底说辞了,我们外乡人不计较这些。须知您方才那一顿,可将我惊了一大跳,还以为扑空了呢!”

    路人眼一瞪,胡子都教鼻风吹得上下抖“你方才提到郭府了么?你说了半日伸冤诉苦,甚底姑婆表兄阿言”教人险些以为遇到了讨饭的!

    季筠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人家不是心急么,再说这上千里路走过来,就没得着过个诉苦的机会,这不好容易遇上个能说话的人,一肚子苦水可不得乘机倒一倒?却还遭人数落,哎,京城的人,果是名不虚传脾气那叫一个爆!

    叩响大门,季筠满怀企盼等来了门缝里一张老态龙钟的脸,听闻是寻亲,老汉脸上显是添了几丝意味,教他稍待,便入内去了。季筠想他是去通禀,也就安心等着,却岂料老汉转回后,道是老爷不在府中,又道女眷不宜见客,便要将他打发走。季筠忙问老爷何时回府,老汉答曰不知,便再不容他多话关上了大门。

    季筠一时未尝能回神,呆呆立在门口,似教一盆冷水自头浇到了脚底这是何意?不想认他这个穷亲戚?然而认不了这门亲就救不了阿言啊!这可如何是好呢?

    不甘心!再一回捶响大门,出来的还是那老汉,见是他倒未尝恼怒,只是司空见惯般挥了挥手,便关门去了。之后,任他再如何捶打,门里皆是死一般的悄寂,再无回应。

    季筠绝望了,转身走开两步,怀里忽落下一物,低头,是个黄布袋乃是方才老汉塞进他怀中的。忙捡起打开,可惜翻遍了袋中各个角落,却到底连张纸屑也未寻得实非甚么妙计锦囊,只是一个普通钱袋嗯,满满一袋碎银。

    遂,季筠想此意便是将他当做讨饭的了!确切的说,是讨饭的亲戚。

    日已当空,季筠的肚子也开始胡乱叫唤,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心中忽便释然无论如何,反正这两日在京中的花销是有了,至于办法嘛,也总会有的,大不得就天天守在这府门口,即便姑婆年纪大了不便出门,郭侍郎总要上朝上衙门罢,守门待人总不会错!至于当下,还是先去填饱肚子为宜。说来这些个卖苦卖穷、扯袖子抱大腿、撒泼打滚的,哪样不是力气活?遂而,不吃饱怎行呢?

    到近处的街市晃了晃,在个临街的小摊要了一碗牛肉面、五个酱猪蹄,慢悠悠吃着。忽然,嘴里品到股熟悉而独特之味酸甜软绵,回味悠长!不可置信挑了挑面碗,果挑出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事蜜饯!季筠倏忽就止不住感慨了都说这京城人讲究,然未曾想竟是这般讲究法!连面汤里都要加蜜饯,啧啧,这也着实太过大方了!

    闭上眼,小心翼翼夹着这朝思暮想之物放进口中,一抿一嘬,哎,那教一个两颊生香、妙不可言!

    一粒下肚,意犹未尽,正欲下筷去再面汤里挑一挑,却闻头顶传来一阵嬉笑声,循声望去,两个顽童正趴在一堵矮墙墙头,朝着此处嗤笑。见他望过来,非但不躲,还扬起手中的小黄纸包,由内取出一颗黑黑圆圆的物事放进嘴里,闭上眼满脸欣悦分明是在学他!

    季筠心中当下怎是一个懊悔可形容?话说他为甚要抬头呢?装作不知不就好了么?那般他们定然还会再扔可惜了他那蜜甜蜜甜的蜜饯啊

    “小畜生,作甚呢?”耳边的一声暴喝,将还沉浸在悔意中的季筠惊了一跳,再抬头,墙上那两个小脑袋早已失了踪影,倒是摊主上前来作揖,直请宽谅,道那是他家的两个顽童,作践了客官的吃食,定要与他重换一碗!

    天下岂还有这般的好事?!看着重新上桌的热腾面条,季筠的悔恨已是变本加厉,禁不住就要仰天长叹早知这般,他早十年,不,二十年,不,是投胎就该投到这京城来!此处,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

    抱着残余的一丝希冀回头,可惜,墙头并无人影顽童受了训斥自当早跑开了,甚至于那上墙的梯子也已教墙内人撤去了罢

    诶,梯子!季筠眼前顿为一亮今日这碗面,实是吃得值当啊!

    打着饱嗝,吃着方才由那家彩幡飘得最高的果子铺称来的二两桃脯,扛着新买的梯子,季公子大摇大摆走在阳光绚烂的春日里,在天子脚下的街巷中随心所欲穿梭着哼,以为不让小爷走大门,小爷就进不了你侍郎府了么?姑婆,你侄孙来了,您老可在下接稳喽!

    郭府后院临着条小河,路窄人稀,季筠在暗处探察了番,约莫一刻钟里也未见甚么人走过,便放心大胆架上梯子,将新买的锤子往腰间一插,又紧了紧腰带(以防爬墙时教过往路人瞧见,拿个工具还能说是替郭家修墙的),便顺着梯子爬上了墙。

    眼看离墙头还有几寸之遥,回头也依旧未见路上有甚么人影,季筠心头一宽,加把力便窜上了墙头,正想瞧瞧院内的动静,不料方一探头,眼前竟便闪现一张人脸!

    一张女子的脸,白白嫩嫩水水灵灵,此刻也正一脸惶愕的望着他!半晌,似乎回过神,樱桃小嘴一张季筠心中也随之一震,眼疾手快自袋中掏出一把黏黏腻腻的物事,乘着那惊天动地的呼声尚未出口,一把塞进了那粉红的小嘴里。

    叫声如愿教这把蜜饯塞了回去,女子当是太过惊愕,竟忘了将这来路不明的吃食吐出来,呆愣片刻,小嘴抿了抿,略一沉吟,“唐楼的蜜饯桃脯?”

    季筠挠了挠头,“嗯。”大概是罢,那条街上店铺的名字大抵都差不多,唐楼李楼青楼的,他也记不得了。

    女子对这答复似为满意,又抿了抿小嘴,“原来你也喜欢”一面目光在他身上(确切的说,是探出墙头的上半身)扫了圈,忽又想起当下的处境,脸色一变,“你作甚爬我家的墙?”

    季筠暗叹了声才吃完他的蜜饯,即刻便翻脸了,真正是过河拆桥啊!然而,孰教这是站在人家的墙头上呢,便只能先折下腰了。指了指腰间的锤子,“修墙的。”

    女子歪头忖了忖,“拿这物修墙?我看你是拆墙罢!”

    季筠不屑嗤了声“你管呢?郭侍郎家有钱,墙先凿了再砌不成么?”

    女子顿也来了气,一手扶墙头站稳,一手叉上腰“我怎管不了?我是郭府的大小姐,修堵墙却还轮不上我说句话了?再说了,这墙我三天两头爬,从未见到甚么地方缺甚么地方损的,为甚要修?”

    季筠也恼了“我怎知为甚要修?总之有人教我来修就是了。你既不想修,小爷也还不高兴修了呢!”言罢就要下梯子。

    却教女子一手抓住,“我看你就是个翻墙入院的贼人,教我戳穿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季筠气得满脸涨红“你,你说谁是贼?”指了指背上的包袱,“你见过贼行窃还带着行囊的么?”

    女子冷笑“赃物总得有地方装!”

    季筠咬牙“为甚还带蜜饯?”

    “防狗的!”

    季筠有些沮丧“狗不吃蜜饯”

    女子不耐烦了“总之无端爬人家的墙,你就是贼!”

    季筠气得想跺脚,“你你莫凭空诬陷人,我这行囊里,可没装你家的东西!”

    女子冷哼“还未得逞呢!再说”踮脚望了他那蓝土布小包袱一眼,“里面有些甚么我又没瞧过。”

    季筠气急,一把扯下包袱扔与她,“给你瞧!”瞧个够罢!

    女子接过包袱正要打开,忽闻下面传来一阵声响,霎时手一抖,那半悬在空中的包袱便应声而落,乃是先季筠一步,跨入了郭家大院。

    季筠伸手未及抓住,情急便要翻身入内,却教女子推搡着不许。身后的声响越来越近,女子似乎情急起,答应回去便将包袱捡回与他,只是当下要让她先借外间的梯子下地!季筠忖了忖,似乎一时也没更好的办法,谁叫是在她家墙头上呢?只得屈就。

    女子翻身过来,将里间的梯子也一道拉了出来,看得季筠有些发怔梯子虽不重,然这般拉起也需些力道,看她这轻车熟路的架势,当是未少做这等事罢?这真是郭家的小姐,不是烧火丫头?

    带着满腹疑惑,二人双脚总算落了地。

    将梯子撤下墙,季筠又仔细打量了回这个锦衣娇俏的女子,看其人当下在河边静坐之态,实难以与方才那个爬上爬下动如脱兔的蛮横丫头混为一谈。

    思量许久,轻咳了声,引女子回头,“你真是郭小姐?”

    女子不屑嗤了声,然那神气已替她作了答。

    季筠忖了忖,“郭侍郎是你?”

    女子这回总算舍了他几分薄面,“我大哥。”

    “你祖母可还好?”局势忽遇转变,季筠决意乘势而下。

    “我祖母如何关你甚事?”口气虽是鄙夷,季筠却分明从她眼中瞧出了三分困惑。

    心知时机已至,季筠从容不迫道出真相“我是你祖母的侄孙,此回是专门上京来探她老人家的。”

    女子闻之,竟不显意外,倒是冷哼了声“甚底探我祖母,你就直说来寻我大哥办事的不就成了!”

    季筠耳根微微一红这小女子倒是古灵精怪,连这也知!

    女子却丝毫不在意人是否难堪,继续顾自而言“我劝你还是知趣回乡去罢,别来扰我大哥了,他是个清官,是不会与你们这些利欲熏心之人弄权牟利的!”

    季筠皱了皱眉“有许多人来寻郭侍郎就是为了”

    “要官要利,皆为一己私欲喽!你不也是么?话说你此来,是求官还是谋利呢?”女子转头,满眼讥色望着他。

    季筠摇了摇头“皆不是,是为救人。”

    “呵,这倒新鲜!”郭小姐显是不信。

    季筠蹲下身望着波澜迭起的河面,有些神伤“我知你不信,然我真不是坏人!我不求甚么官禄,就想求见郭侍郎一面,陈明冤情,若他听罢不愿助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不甘心试都未试就离开!”

    这一番肺腑之言,似令郭小姐生了几分恻隐,一时倒有几分犹疑。沉吟过后,忽而起身,“这般的话,或许我倒可替你想想法子。”

    季筠倏忽一喜“果真?”

    郭小姐点头,“然而,有个条件,你今日,须供我差遣半日,若我高兴了,便替你与我大哥去说。”

    季筠站起身,满目坚定“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

    陪一个三岁小朋友聊了一小时天,所以,嗯,预定的情节还剩一小部分,明天继续吧

    第17章 姑婆

    排在长龙般见头不见尾的队伍里,季筠听着前后的姑婆姨娘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一面用心记着最好吃的是糖乳酪,最实惠的是芝麻糊,最清爽的是莲子羹

    这一回出来,真正是见识良多、受益匪浅啊!

    虽说今日他只不过是个供人差使替人排队的,吃甚买甚也不由他说了算,然而,来日方长嘛,现如今他季公子也是小有积蓄之人了,只要阿言的事一有着落,季筠决心,离开京城之前,一定要将这大小果子铺点心楼吃个遍!再就是,等阿言没事了,定要拉他再来一回,不,是干脆将陶氏医馆搬来京城!想想那在糖山蜜海里打滚的滋味,季公子的嘴巴就险些笑豁到耳根。

    日已偏西,走出乳酪店,季筠回味着那股将人送上云端的醇香浓郁,脚步便不自禁拖沓只要能多闻片刻这味道,就让他少活十天八天也值!只可惜已卖身与了人半日,郭小姐号令一发,季筠这临时脚夫加小厮也只得悻悻加快脚步跟着离开那令他百般不舍之地。

    虽说出来了小半日,然而,季筠掂了掂手里轻飘飘的包袱,颇是费解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家里成群结队的丫鬟小厮不使唤,偏要费那力气爬墙翻窗亲自出门,且说出来都出来了,又不缺钱,到底只买这点东西,那翻墙扛梯的气力,不多少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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