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生皱起眉毛,周围的空气都滞住了。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客厅,“你这么了解731,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
林忆歌看着他,下定了一个决心。然后他站起身,高傲地与沈念生对视,两道目光相会,撞出了火花,“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沈念生心里的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在这儿一瞬间断了,他以为林忆歌虽然是日本人,但是那些残忍的侵略者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今天林忆歌却告诉他。他和他最恨的一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从前他们要什么时候进攻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这一瞬间,他内心里萌生出了一丝恨意和愤怒。
他看着林忆歌冷漠的神情,让林忆歌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林忆歌顺手将桌子上沈念生收集的资料,侧身往沈念生身边走过。现在林忆歌想清楚了,他想要的不是什么爱情,而是权利。
却被沈念生猛地一推,失去平衡倒在身后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的资料在他四周纷纷落下,最终他拿起落在自己手臂上的一张。
沈念生压在林忆歌身上,钳制住他这双手。看到他那样仿佛看破了一切的嘲笑,内心的怒火在不断的燃烧。
林忆歌无视着他的钳制,冷笑着看着他开口,“威廉不过是给了你现在报纸上都有的消息罢了,axz不可能不知道日本的动向。甚至威廉可能还参与了其中。”
沈念生看着他,没有立刻恼羞成怒,“那么看来你是知道的,对吗?”
林忆歌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沈念生并不意外,“那看来你并不打算告诉我是吗?”
林忆歌和他对视的眸子里出现了笑意,“我怎么会告诉你?”
“那我做到让你自己求着我听好不好?”沈念生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而且,这个不断挑衅他的人,是个日本人。
林忆歌一愣,看到了沈念生眼里的寒光。他知道这句话可能不是沈念生的玩笑,他伸出没有被压制住的左腿猛地踢向沈念生的腹部。
沈念生也没有慌乱,侧身一躲。他知道,在没有刀的情况下,林忆歌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沈念生没有理会他越来越剧烈的挣扎,解开了林忆歌衬衫上的所有纽扣。一边欣赏着这具迷人的身躯,一边将自己的领带解下。然后用领带绑住了林忆歌的小嘴,在他的后脑勺系的个结。还不忘仔细的将他的长发避开。
凌乱的长发遮住了林忆个赤、裸的上身,更给他增加了份若隐若现的美感。
沈念生萌生的恨意,让他想狠狠地凌虐身下的人。沈念生看着瞪大了眼睛却又没办法说出话来挣扎着的林忆歌,眼底里冒出了寒意,“听说你们日本人总是喜欢欺负中国的未成年少女,连五岁的都不放过。”
林忆歌没有办法挣脱,他的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沈念生用自己的衬衫绑了起来。但是沈念生的这一番话却让他感到恐惧,他不认识这样的沈念生。
明明沈念生对他总是很温柔,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情的。
“而且,他们不止伤害过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他们强要过的五岁小女孩多得数不甚数!那些孩子本来可以拥有很好的未来的,都被你们扼杀了!”
说完粗暴地撕开林忆歌的修身长裤,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连招呼都不大,长刺而入,狠到极致。
撕裂般的剧痛让林忆歌一瞬间全身痉挛,他的双手被绑扎身后,沈念生看到了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每一条都在叫嚣着痛苦。
沈念生放肆的动着,没抽出来一次都是见红的。
林忆歌疼的双腿都在颤抖,疼的头晕目眩。从小到大,他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次伤,可和现在的痛苦相比,简直如同九牛一毛。
沈念生隐隐约约间听到了林忆歌被捂住的嘴里在不停的喊疼,他冷笑着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细的家伙在林忆歌狭窄的甬道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要人命。
“林忆歌,你记住。那些五岁的小女孩受到的疼痛比你多一万倍!”沈念生冷冷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段子君华丽登场~
一个男人心情沉重地在酒吧喝酒 服务生:先生?!心情不好吗?有心事说出来听听嘛! 男人:我是同性恋 服务生:那又怎样? 男人:我哥哥也是同性恋 服务生: 男人:更糟的是,我弟弟也是 服务生:难道你家没人喜欢女人? 男人:有!我妹!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林忆歌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了,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眼睛几乎累得睁不开,他只好先闭目休养。
沈念生没有睡在他身边,更没有想往常欢爱过后温柔的抱着他。身边只剩下一片冰凉。
林忆歌挣扎着想起身,奈何全身酸软无力,身后某个部位还隐隐约约的在流血。
林忆歌当然明白,自己只是被一个人折腾了一晚上,而那些沈念生口中五岁的小姑娘肯定比自己要疼千百倍。
闭着眼睛,林忆歌脑海里闪现过一个个零碎的片段。
五岁?五岁的时候自己在干什么?
林忆歌努力的回想着,仔细一想他也不比那些五岁被凌迟的小姑娘好到哪里去。
恍恍惚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他再也不想想起的庭院
一阵阵嘲笑向庭院角落里瘦弱的小男孩传来,小男孩眼里带着水珠,浑身脏兮兮的。
那个瘦弱的小男孩就是五岁时候的林忆歌,他是一个混血的孩子。但是他混着的血里含有中国人的血液,所有人都嫌弃他是血统底下的奴隶,不配生活在家族中。
本来有着母亲的庇护和温暖,林忆歌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好的。整天跟着母亲学小提琴,虽然粗茶淡饭,好在有母亲的陪伴。
后来,母亲在那一年选择了离去。从母亲往富士山上跳下去的那一刻起,林忆歌的生活就此改变。
同家族的小孩们欺负他,大人们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总是忽冷忽热的。这些都不足以成为让林忆歌铭记的东西,但是家主却总是喜欢培养他成为杀手。
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是杀手,唯一能做的,只是听从家主的命令而已。
五岁的林忆歌开始拿起比他还要高的木剑对着木桩练习。家主对他说,除非把木桩打断,不然没有人会给他食物。
林忆歌看着半径大约有50厘米的木桩发愣,然后开始发力。一直打到他娇嫩的小手磨起了水泡,木桩只是被打得略微出现了淡淡的痕迹。
他不记得自己那几天是怎么过的,他只记得一直到他的双手血肉模糊都没有打断木桩。一个五岁的孩子这样饿了好几天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林忆歌哭哭啼啼地样子,换来的只是过路人的白眼和嫌弃。
最后家主让人扔了两个干硬的饭团,他始终都记得家主鄙夷的神情,他记得家主说,“我现在让你练习,是为了你以后不在过这样的生活。如果你依然这样软弱下去,那么你一辈子都是当奴隶的命。”
那句话一直都记在幼小的林忆歌心里,从那天起他开始不断的练习剑术、练习忍术。但是每一次的失败迎来的只是家主的一顿毒打和三天不许吃东西。
那段黑暗的时光成为了林忆歌对孩童时代的唯一记忆,正是那段时光随时都在提醒着林忆歌,不能软弱。
所以,在ark问出要选择沈念生还是权利的时候。林忆歌犹豫过,他爱沈念生,但是他不能没有权利。
但在被沈念生伤的满是伤痕后,林忆歌突然想选择了权利。
如果他选择了沈念生而放弃他从前所牺牲的一切,可能他会和沈念生在一起一辈子。但是,万一沈念生像今天这样的将日本人的所作所为报复到自己身上呢?
选择了权利,他就再也不用过那种受人白眼的生活了。每一个都必须听从他的指挥,他的命令。这样。不是更好吗?
在黑暗中,林忆歌睁开了疲惫的双眼,他用尽全身力气来支撑自己起身。捡起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摸索着墙壁站起身。一瞬间腿软得差点让他再次跌倒,他只好忍着痛苦走向阳台。
现在如果往门出去的话势必要惊动沈念生,所以林忆歌想到了阳台。他们宿舍的阳台和隔壁ark的正好连在一块,只需要轻轻一跨就可以过去。
但是林忆歌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他现在站都要站不起来了,怎么可能跨过去!而且这里虽然不高,但要是跌下去也肯定能在医院里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最终,林忆歌咬咬牙忍着撕裂般的疼痛跨了过去。然后他整个人瘫倒在ark家的阳台上,估计刚才的一跨又把伤口给撕裂了。现在,林忆歌觉得自己身后留的血越来越多了。
他已经没有力气在走路了,只好使劲的拍打ark家的玻璃门。
终于,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走过来打开了林忆歌眼前的玻璃门。
“林忆歌?”ark惊讶的看着倒在自家阳台上的人,借着月光不难看出他身后的血迹。
ark急忙抱起已经濒临昏迷状态的林忆歌走进卧室,把他轻轻地放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也不介意对方身上的血污会弄脏洁白的床单。
ark先是查看林忆歌的伤口,林忆歌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看。
ark才不理会这个别扭的人,直接扒了下去。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就想骂人了。林忆歌的身后简直是肿胀不堪,浑浊的白色和暗红的血液一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ark二话不说直接将林忆歌拎起来放到浴缸里,给他放了温水清理。
林忆歌很排斥ark帮他清理,再三保证自己会清理后才把ark这尊大佛请了出去。
他泡在温水里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放松,用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拭擦着污浊和血液。他感觉到水在刺激着身后的伤口,没办法还是咬着牙将手指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清理。
最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趴在浴缸里睡着了。
ark看着在浴缸里睡着了的林忆歌,他无奈的将这人捞起来用浴巾裹好然后放到了换号的干净床单上,然后替他盖好被子后转身离去。
说实话,ark现在真的很想冲到隔壁把罪魁祸首抓出来然后狠狠地打一顿。
林忆歌一直睡了很久,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发烧了。整个人都感觉飘飘忽忽的,而且浑身发热。
“ark”他出声喊道,声音里尽是沙哑。林忆歌觉得,他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ark闻声急忙赶了过来。
看着满面通红的林忆歌,想象也知道是发烧了。ark转身拿了一块湿毛巾放在林忆歌头上,然后出去找药。
ark给林忆歌服下了药丸后,还是态度坚定的说道“忆歌,我觉得你有必要看一下医生。”
林忆歌摇头,他才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
ark也明白林忆歌是在顾虑什么,也没强迫他看医生。不经意间却看到了林忆歌胸口前的樱花图案,好奇的问道“你们新纂组还要求你们纹纹身?”
林忆歌难得好心的回答他,“不是纹身,是用烧红的铁烙的。”
当时组长要求所有人都印一个这样的印记,不是为了证明身份。只是纯属于他临时兴起而已,因为他的临时兴起,他们就必须得咬着牙忍受着这样的痛苦。
但是在那里,没有一个人会站出来说组长无理取闹。更不会有人在背后说组长的坏话。
ark看着那个烙印,他自然是知道新纂组组长的恶趣味。没想到林忆歌他们居然被这样对待,ark开始为林忆歌打抱不平“你说你们组长也是,自己变态就算了,还变着法的虐待学生。我都看不下去了。”
林忆歌懒得理他,现在他只想好好休息。不过要是组长知道他被人说成是变态的话,估计ark早就变成了组长刀下的亡灵了。
ark明白林忆歌的感受,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一个人渣伤害了一般,直接想冲过去把人渣捉拿归案。
但考虑到自己的女儿还在不舒服,ark决定先把自己精心熬好的粥端过来。
而正在胡思乱想的林忆歌哪里知道在ark心里早就把他定位成了女儿的角色。
林忆歌将头蒙在柔软的被子里,感觉着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他有一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还不如让这一天早一点到来。
林忆歌眼前一片模糊,原来眼泪是这样的酸涩难耐的,直让人心疼得无以复加。
ark端着一碗浓稠的葱白粥放在床头,这是他唯一会做的一道中国菜。但是,这种时候只能让林忆歌喝点粥了,他根本就没办法吃其他东西。
没想到,看到的确实林忆歌将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呜咽。
ark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温柔地抚摸的他的头顶的发丝,然后哄着他喝粥。
林忆歌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母爱光辉的汉子。这个认识让他吓了一大跳。
林忆歌疑惑地看着ark一勺一勺地喂自己喝粥,心里泛起了一丝地涟漪。那种很久没有得到过的温暖的感觉,在这一瞬间给了他无尽的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拍片就和大明星合作,他忐忑地走进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