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不归。”
后来,我们果然醉了,开始胡言乱语。
流氓兔说“黄粱,你的嘴巴真好看,我想亲亲你。”
“想亲就亲,是男人就干脆点,不要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
“嘿嘿,既然你都答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流氓兔摇摇晃晃的走到我的身边,压了下来。
我不耐烦的推开他“走开,你在很臭。”
“你还不是一样。呵呵呵。黄粱,你的技巧好烂,你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吧。”
我站起来“胡说八道,我堂堂风度翩翩的一美男子,怎么可能没有谈过恋爱,我告诉你,我经验丰富得不得了,不然怎么可能写出那些故事。”身为男人的尊严问题,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输的。
流氓兔从鼻孔里出气“吹牛。”
“是不是吹牛,你试试就知道。”
“要怎么试?”
“就那样试呗。”
“哪样试?算了,你肯定也不知道,不如,让我来教教你。”他又压了上来。
我当然不能示弱,在口中用舌头与他对抗,看谁怕谁。
好久之后,我们都快喘不过气来,分开,大口喘气。
流氓兔笑着说“好弱。”
“比你强。”
我们两个说着说着,扭到了床上。然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的衣服都不见了。
流氓兔看着我的身体讥笑,“真瘦弱啊,体力肯定不行吧。”
“你的体力才不行。”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他的手抚上我的要害挑逗,我以牙还牙,也抓住他的,报复的狠狠捏。
“喂,黄粱,要被你捏坏了。”流氓兔有些难受的说。
我看了却异常开心,“坏了活该,哈哈哈哈。”更加用力的捏。
“黄粱,你死定了。”他却没有跟我一样用力,而是有技巧性的上下左右套弄,使得我全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这是不是就叫做柔能克刚。
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是个男人都有这方面的需要,同为男人的流氓兔,当然知道。
我泻了一次过后,他将我的手附上他已经变硬的物体上,“你也帮帮我吧。”
来而不往非礼也,看着他这么好心,让我愉快的份上,我就帮他一帮好了。
也学着他那样,流氓兔直哼哼“嗯嗯,快点。”真是,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很快,他也在我的手上释放了出来,我的手上和他的手上全部是白色的混浊物,黏糊糊的一点也不好受,于是在对方身上擦拭。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一点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我们两个扭打成一片,流氓兔比缺乏锻炼的我略胜一筹,将我压在身下。然后,他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很难受,我想推开他,却无能为力。
回忆到这里,我一个战栗,如此说来,我和流氓兔,发生了不可为外人道的关系。
可是,我喜欢的是刘尹啊,怎么可以,和流氓兔两个……我以后要怎么面对刘尹,怎么面对流氓兔?
身上的流氓兔动了一下,我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好的方法,就是闭眼。
流氓兔好像翻了个身,没有了下文。偷偷眯开一个缝隙,流氓兔还在呼呼大睡,是我太一惊一乍。
不行,趁着他还没有醒过来,我要快点离开才行。小心翼翼的将流氓兔推开,他又翻了个身,滚到一边去。我忍不住吐槽,跟死猪一样。
看起来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我不顾身体的疼痛,快速跑进浴室,将身体胡乱的冲洗了一遍,以便身上没有留下什么怪味道,从他的衣柜随便拿了一套衣服,偷偷掩上门离开。
此时,才早上七点多,校园里的人还很少,匆忙路过的,多半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处理,不然,谁会愿意在节日里一大早就起来吹冷风。
我步伐缓慢,尽量使自己的走路姿势看起来正常。可是,我总感觉有人在窥视我,抬头四顾,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是我多心了。
果然是做贼心虚,别人未必知道我昨晚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情,管我干什么。
偷偷的拿出钥匙开门,本来以为大家肯定都还在睡觉,蹑手蹑脚,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却不想,刚艰难的爬上床,正对刘尹那双黑亮亮的眼睛。
我嘿嘿笑“刘尹,醒了?”
不知道是谁惹他生气了,他冷冷的问我“黄良,你昨晚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对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
一连串好几个问题,宿酒脑袋不清醒的我一时回答不起来,只得嘿嘿傻笑。
刘尹更加生气,黑着脸“告诉我。”怕吵醒正在打鼾的两个人,刻意压低了声音。
貌似,惹他生气的那个人是我,他好像让我早点回去,他有事情要跟我说还在怎么的。我将所有的笑容都堆在脸上“对不起,昨天晚上喝醉了,所以就睡在了流氓兔的家。”至于怎么睡的,打死也不说。
刘尹接着问“你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我心头咯噔一下,刘尹,该不是看出了什么吧,不会的,肯定不会。我摇头摆手,“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两个就趴在饭桌上就睡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所以,今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痛。”我锤锤自己的腰,“不信,你可以问流氓兔。”我就是吃定了他不会去问流氓兔。
“我就是问一下,你紧张什么?”刘尹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以后不要这样了,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吗?昨晚要不是管理员不让我进去,我就去找你了。”
“呵呵,我没事,不用担心。”脸上强装上笑容,心里却怦怦跳,幸好,他没有上来,幸好。
我却没有想过,如果他上来了,说不定,我和流氓兔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刘尹又问“你看到我发给你的信息没有?”
我摇头“还没有来得及。”当时喝得正高兴,手机掉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谁会管有没有短信息。
“那你先看吧,我不打扰你休息。”
“哦,好,我想睡会儿再说。”多半是祝福的信息,迟一会儿看,应该没有关系。
“嗯,有什么想法告诉我。”
“好。”拉上被子睡觉,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想昨天晚上,想流氓兔,想刘尹。
算了,看刘尹听紧张的样子,还是看看再睡吧。
一到过节,亲朋好友就会互相短信轰炸,多为转发自别人,所以,长得一样的很多,若是有那么两条不一样的,基本上就是“节日快乐”四个字而已。
翻了很久,才翻到刘尹的短信,点开,我呆若木鸡。
若是在昨晚之前,收到这条短信,我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在我和流氓兔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时候,收到这样的短
第三十八章 不必当真
流氓兔来干什么,他不知道,现在见面,是最尴尬的时候吗?
我惊得从床上坐起来,不小心扯着了身后的伤口,疼得呲牙。
“你怎么了?”听见动静,刘尹关心的问。
过了几秒,疼痛减轻,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轻松,“没什么,脚有点抽筋,现在已经没事了。”
“哦,小心一点,你脸色好苍白。”
“喝多了,是这样的,我没事。”对于我的说辞,刘尹没有丝毫怀疑。
流氓兔神色如常的看着我们的交谈,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我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问道“你来干什么?”
流氓兔伸出手,手上有个小塑料袋,“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点有用的东西。”
“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很好,非常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警觉起来,生怕流氓兔说出一些惊人之语。
寝室的人奇怪的看着我“黄良,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生病了。”
“没有,呵呵,我很好。”艰难的爬下床,拉着流氓兔,“走,有什么事情出去说。”
流氓兔不置可否,乖乖的跟上来。
吴家兴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我们身后大喊“你们出去干嘛,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们知道的。”
我回头看刘尹的神色,他有些不自然。现在却顾不了这么多,还是眼前的问题最紧要。
我将流氓兔拉至楼下花园的一棵枝叶茂盛、叶片绿油油的大树下。
流氓兔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黄粱,你没事吧,我看见被子上有血迹?”
我蹙眉,他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这么直接,当下粗着嗓子回答他“没事,我好得很。”
“黄粱,这种事情,不要逞强。”他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是一支软膏“据说,这个对伤口的愈合很有用,没有副作用,你拿去用吧。”
算他还算有点良心,不得不说,真的很痛,很难受,我想,以后我还是就在床上躺着比较好。粗鲁的扯过来“谢谢。”
他笑得有点勉强,“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应该?什么叫应该,什么叫不应该?反正,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与不远处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根据他们步伐的快慢猜想,他们要去干什么呢?会情人,还是约着几个兄弟一起,做户外运动,几个女生一起外出购物?当然,也有本身就是一男一女牵着手,嘻嘻哈哈的走过,也有勾肩搭背的同性,他们之中,有多少人会长久,有多少人会成为对方生命中的过客?
最终,我率先开口。“昨晚,我们。”
我突然的开口不仅惊得大树连往下掉落几片叶子,也使得流氓兔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直碌碌的等着我。然后,他故作轻松“昨晚,我们只是喝醉了。男人嘛,喝醉了干些糊涂事,很正常,你放心,我不会当真,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小说里不是常出现一句台词‘就当做被狗咬’你也这样想吧。”
听到他这句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你要当狗,我自然不会有意见。”说完又报复性的说“刘尹,昨天晚上,已经向我表白了。”
流氓兔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吗?恭喜。如果你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我祝你幸福。”
“谢谢,我会幸福。”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大跨步往前走。
流氓兔在后面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喊“黄粱,一定要记得上药。”
我走得更快。
回到寝室,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顾身体的疼痛,对着电脑和书生闷气。
我到底在气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可是,听见流氓兔轻松的说出不要放在心上那样的话,我真的很生气。你试试被别人上了能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以为,他会借此要求我跟他在一起,拉着我,苦大情深的说“放心,既然做了,我就一定会负责任。”或者,一副无赖样,“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准再想其他人。”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好了。”要是哪只恶狗真敢咬我,我非打死他,炖肉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