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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知恩图抱 第12节

作者:佞相 字数:18372 更新:2021-12-31 16:19:36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编辑跟我说,不v的文是没有榜上的以后我发文前要先说有没有v的意愿

    所以即使我这个星期兴冲冲地在申榜第一天就跟了帖,还是改变不了这文到完都再也没榜的现实。

    这也就意味着,我的此文完结能有一千收藏的宏愿有非常大可能都完不成了

    晴、天、霹、雳、人、生、噩、耗说多了都是泪┳_┳

    、乱世13

    事件在第三天的时候峰回路转。

    秋大少冲着“台风眼”首页新换上的大图笑得意味深长那是一版周青彦的各色劈腿出轨照。饶是上辈子有所见识的秋大少也没想到,其实周青彦的入幕之宾数目居然有如此之多。看样子简直是把周青彦除了自己之外所有的同性性关系都曝光了出来。

    而且沈泽渊居然连床照都搞到直接放两人同一镜头的。

    之前周青彦暗示秋斐白和他的性关系时,放上去的还是他和艾尔玛或者别的谁的性虐照片,画面上只有他被虐待的场景,并没有照出第二个人。

    这下子的有图有真相可比之前的捕风捉影掀起的波澜大多了。尤其是之前还稍嫌有点底气不足的秋少fans团,这下子键盘都砸的嘣嘣响,一个个拿出扫黄打非大队的气势逮着周青彦和照片上但凡出现就脸上丁点马赛克不给的娱乐圈明星或者老总们开炮。什么“抱头、蹲下、遮什么遮”直接保持队形了。

    秋大少看得欢乐无限的同时,也不忘朝沈泽渊寻解一下自己的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调查他的”

    秋大少靠在椅子上边刷新页面边头也不抬地问旁边一样在等下组镜头上场的沈泽渊。

    “从他出现在你身边勾搭你的时候。”

    “”秋斐白一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他“你不会是,十七年都在调查我吧”

    “当然不可能。”沈大牌理所当然地说道,只是秋大少还没彻底松下这口气,就听见他继续说“十七年前我也才十二岁,哪有这个本事。准确来说,是最近五年的事情。所以更早的情况,都不全面,像是艾尔玛迁怒你的原因如果不是你说,我也根本不知道。”

    沈泽渊说着,脸上的表情倒是有了点可惜和懊恼的意思。秋大少呆滞了两秒,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了。

    和一个脑回路在某些地方会突然不走寻常路的人类交流,不要试图去说服他。因为不管过程如何,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你被他兜进去了。

    刚好这时场务过来通知下一组镜头开拍了。秋大少把iad往离自己最近的不知道是谁的助理手里一扔,就和沈大牌一起过去了。

    等他们站好位置的时候,梁导还在跟勉强算是乱世女一的暗恋孙擎苍的妓女海棠的演员李迟迟讲戏。态度十分平易近人,跟前两天在片场冲着罗晋晖咆哮“他妈的”的看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

    最后一直等到李迟迟朝梁导有点拘谨地点头才开拍。

    场记一声“action”之后,孙擎苍脸色不耐地从迎春楼里出来,正把帽子朝头上戴,后面就有个女人步态略有些着急地跟了上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才刚来你就要走啊”

    穿着旗袍的女人攀着他的手,语气娇媚却不做作,像是在跟心爱的男人撒娇。

    “里面那群兔崽子说要来见识见识,我才带他们来。”

    孙擎苍眉心皱褶地抬手朝里面指了指,里面一群宪兵队队员正讲黄色笑话讲得笑声震天。

    海棠看他不是很有耐性的样子就略微瑟缩了一下说“你包了我半年,又不常来,妈妈最近都打算让我又去陪酒了”

    她边越说声音越小边偷偷地抬眼去观察,看见孙擎苍脸上的表情有些软化了才继续说“我听说宏祥班的华老板最近有人包场,你又不能去听戏了,不如今天陪我逛逛吧”

    对着一张怀春少女般充满希冀的望着你的娇艳面孔,任何一个对女人还有兴趣的男人都不会轻易说不。

    何况现在的孙大队长的确也没什么可以消磨时间的事情做了。

    他无所谓地点点头,对海棠自作主张整个挽上来的手臂也没说什么。

    从远处看,这画面和谐又般配。

    却让街角站着的孙持节心里高兴的同时又有点奇怪的空落。

    他穿着灰色长衫挨着灰色的墙面,像是整个人都陷落进去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哥和那个大概是他大嫂的女人走远。

    直到镜头里只剩下孤零零的孙持节,和他脸上似乎是矛盾地要掉下眼泪的一点孤零零的笑意。

    镜头后的梁导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叫了卡。

    然后腆着他凸出的啤酒肚居然也能步伐轻盈地走过去夸奖了李迟迟两句,才到秋大少面前拍了拍他的肩。

    “那个李迟迟,什么背景”

    听到秋大少这么问,梁导先是一愣,然后就哈哈笑着说“没看出来秋少也八卦啊。”

    “不是我八卦。”秋斐白正色道“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没什么经验的新人,照梁导你对乱世的期待,找个新人来演女一号这可不科学。”

    “哎,”梁导苦笑了一声说,“她是华友老总的人。我之前那两部片子不都票房惨淡所以签了华友吗,老总在这儿捧个人,那不就跟自家后院的坑里种花还是种菜一个道理。”

    秋大少表示同情和理解地朝梁导点了点头,然后更严肃地说“其实我就是八卦一下。”

    说完就和焦不离孟的沈大牌一起走掉了。

    只是这次他看着沈泽渊帅得很有格调的脸忽然就来了一句“你在美国出道的时候没人潜规则你”

    “是罗杰跪着求我签合同的。”

    “嗯,那也就是说,其实你出道被潜的是亚当”

    “”听到这种神结论的沈大牌脚步也停了一停,然后思考了两秒钟说“差不多吧。”

    “啧。”

    秋大少上下打量他之后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自顾自地往前走。

    沈泽渊就觉得大概是某些地方大家的脑回路又错开了。只是他刚想多解释两句,场务已经抓着他的手机跑过来递给他说“刚刚有个电话。”

    沈泽渊接过手机一看,就翘着嘴角笑了。

    因为实在是个好消息。

    秋大少看着他的笑容就觉得大概是谁要倒霉的感觉,正想问到底是什么事。

    就被沈泽渊抢先说道“最晚,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那抹隐秘的像是策划了一场盛宴的笑容美好又邪气。

    让秋大少向来表现良好的心脏不争气地多砰砰跳了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手机游戏推荐一下,换个新手机让我觉得还没有之前用大诺基亚感觉爽

    真是用不了新科技的命。

    、乱世14

    等到秋大少端着碗清汤葱花面满脸震惊地看着房间电视上不止是娱乐新闻,连金融新闻都上了的消息时,他才是真的目瞪口呆了。

    央视经济台的新闻女主播还用甜美的声音播报着“艾尔玛制药董事长阿尔杰巴奈特艾尔玛,于法国当地时间8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北京时间8日晚十九点三十分,被人向巴黎当地警局匿名举报非法拘禁及性侵他人”

    然后就是镜头切换到艾尔玛制药大门前围堵的人群。

    秋大少才迟缓地转头去看和自己并排坐着吃面的沈泽渊“你把他都拖进来了”

    沈大牌则还是不太满意地皱着眉头看着电视画面上乌泱泱的人群,漫不经心地说“那些一开始爆出来指责你的性虐照基本都是他的吧。不先让他给点利息怎么行。”

    秋大少脸色忽然就严肃起来,把碗朝桌上一笃,正色道“我之所以不直接对他动手不是因为看在托尼的面子上,而是艾尔玛制药的水太深了。”

    沈泽渊略微朝后仰了下头,眼里带着笑意说“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小斐白”

    秋大少啪地一下把那张关注点完全搞错的俊脸给拍得更远了一点“小心你打了小的,老的蹦出来咬死你喔。”

    “我一直都,”沈泽渊奇怪地顿了一顿,像是恍惚了一下子,“准备着跟人拼个鱼死网破。”

    秋大少下意识地就想笑,只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沈泽渊突然就脸色难看至极地伸出手撑住了额头。

    他有点被吓到地凑过去问“怎么了头疼”

    沈泽渊摇了摇头睁开眼,那只本来撑着额头的手却忽然就探过去紧紧地攥住了秋大少的手。

    用的是让人生疼的力度。

    过了两秒似乎沈泽渊缓过来了,他看见自己松开的掌心下捏得秋大少整只手都红了,于是匆忙地说了声抱歉起身去了厕所。

    只留下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秋大少呆了几秒,干脆又若无其事地端起碗继续吃面。

    而站在厕所镜子前的沈暴君则是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在他刚刚说出“跟人拼个鱼死网破”这几个字的时候,脑海里就和快进了的播放画面一样迅速地闪过了几幅画面。

    都是他两手沾血的样子。

    看起来和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像。

    沈泽渊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了一声,这个尖刻嘲讽的弧度出现在嘴角的瞬间,就和那几幅零碎的画面合上了。

    他张了张右手,还感觉得到刚才握着小斐白的温度和触感残留在掌心和指腹。

    一种让人恋恋不舍某些光明和所谓正常人气息的感觉。

    于是沈暴君很正经地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搞得自己两手血淋淋地弄死或者弄残过哪个人。甚至记忆回溯到了堪称蛮荒的童年时代还是没想起来自己确实有这么做过。

    毕竟当年自己还太小了。

    但是到之后可以借助手段和外力做到的时候就因为接受了斐秋基金的援助没了弄死谁的必要。

    再然后

    沈泽渊换了只手拄下巴再然后,即使有这个需要他也不需要自己动手了。

    大概是边缘型人格障碍的症状又出来了吧。

    只能得出这个结论的沈大牌在拉开门出去之前还严肃地考虑了一下是不是最近需要吃药了。

    倒是他刚走回客厅,就被又抱着iad刷网页的秋大少叫住了。

    “网上流出来的视频你是从哪儿弄的”

    秋斐白越看越觉得心惊,因为至今为止他打开的视频里的背景是艾尔玛唯一会光顾的s会员制酒店。

    这个地方被称为s界的圣殿,只走高端路线。会员无不非富即贵,想要拿到一张卡除了要交高昂的年费还要现有会员进行引荐和担保。

    不过这也保证了它的服务质量,不管是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能得偿所愿。

    而之所以秋大少能从视频背景里发现地点,不是因为他去过。

    事实上,即使是去过的人也不一定能发现这一点,因为酒店的每个房间都毫无相似之处。就这方面来说,它堪称现代情侣主题酒店的鼻祖。

    秋大少只是在几年前看过一次同样背景房间的录像而已。

    录像是narciss拿给他的。因为narciss是这个房间的专职调教师,而长期拥有这个房间的就是阿尔杰巴奈特艾尔玛。

    他不用沈泽渊的回答也更清楚除了艾尔玛本人还能从谁手里拿到这些录像视频,他只是不大想确认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于是选择再挣扎一下。

    沈暴君这次就一点也不体贴和善解人意了,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就是你也认识的那个调教师吗,叫什么,narciss吧”

    “那托尼的视频呢你不会也让人放到网上了吧”秋斐白掀了腿上的iad站起来,无辜的iad“砰”一声就撞翻在了桌上。

    沈泽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秋斐白脸上的惊怒,过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倒是真后悔没有放上去。”

    “你他妈的”

    秋大少直到冲到他面前薅住了他的衣领做出一个要一拳揍过去的动作才又别开脸收回了手。

    “即使我想放,那家伙也不会答应的。”沈泽渊略略地垂着眼看着秋斐因为怒气而涨红的脸,桃花眼里的情绪就像是圆满晴天却突然日食了一样毫无征兆地黯淡下来。

    他说“你一定觉得我是用了什么强迫啊威胁之类的手段是吧”

    秋斐白听出他语气里那一丁点满是失落和伤心的自嘲笑意,急忙转回头去看他。只是在自己刚刚张开嘴还没发出声音前,沈泽渊已经又继续说话了。

    “你只是觉得他喜欢托尼是吧其实不是。那家伙太胆小了,他不敢告白。就连人死了都说不出口。”沈泽渊嗤笑了一声“所以我的人找上他的时候,他可开心了。他们传话给我说他一直等着你哪天去找艾尔玛报仇呢。”

    “不但是个懦夫还是个傻逼。”沈暴君这么冷冰冰地给narciss下了定义,然后定定地看着秋斐白的眼睛说“如果不是爱到无可取代剜心蚀骨,怎么可能有人会拿命出来跟别人搏。你说对吗,小斐白”

    作者有话要说  在昨天半夜今天凌晨,我终于才算是把大纲补完了

    要砸我不要砸板砖和鸡蛋

    嗯哼,关于重生的问题我彻底解决了,所以这几天前面可能会有地方要小修。修完我会通知大家的。

    and,我下了个叫崩坏学园的萌妹子打丧尸的游戏,尼玛里面连丧尸都好萌还可以联机玩,有筒子要跟我联机吗

    最后,妈蛋的连手机榜都没有了┳_┳

    、乱世15

    秋大少几乎是同时就往后退了一步。

    他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一方面觉得自己不敢跟沈泽渊对视的行为实在是心虚到不行,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实实在在的是为什么而心虚着。

    只是他不大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秋大少可以摸着自己的心口承认心动是真的,但不爱也是真的。

    可心底有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在说你知道的,不是为了托尼。

    秋斐白正矛盾着,那边沈泽渊已经步步紧逼着又把他抵回了沙发边,然后伸出右手若有若无地从他的脸侧划过去。

    那奇怪的冰冷的触感让秋大少不得不拿手撑住沙发背才能让自己的姿态不至于太被压制。

    “在我看来,爱一个人就和喜欢吃辣一样,明明是自己的心头好,却一样属于痛觉。”

    暴君说完这句话就松开了手,朝秋斐白露出了一个满是暮气的笑容。

    等到卧室的房门“砰”一声被关上,秋大少还呆愣愣地扶着沙发背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

    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自己应该知道现在却又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了。

    他茫然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又看了看撞翻在桌上不知道坏了没有的iad。最后还是把iad拿起来摁亮了屏幕。

    然后登陆sn。

    刚一上线就收到了narciss的消息安格斯,替我谢谢你的男朋友。他帮我做了我一直想做却总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勇气做的事情。我只是个自私胆小的懦夫,他却是个肯为了你去做一切的人,哪怕艾尔玛根本不可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最后,我想去见托尼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对我微笑。

    秋大少盯着这段话盯了很久,几乎要用眼神把整个iad戳个对穿。

    然后他把视线移到了narciss的头像上。

    那是一朵孤零零的挂在花枝上凋谢了一半的蔷薇,听说是托尼送给他的唯一一副画。

    秋大少冷笑了一声关了sn,自己歪进沙发里倒下。

    心底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伤感和无措。

    就像是他也从来没想过narciss会有一天干出得罪艾尔玛的大事之后自杀一样。

    大概,真的是有什么事不一样了吧

    这么想着秋大少就干脆歪倒在沙发上任由自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还只能说是刚刚从天边晕染一样的出现了一抹藏蓝的时候,梁导看见自己的两位男主演,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一个个黑眼圈重的像是彻夜未眠就算了,刚开始上妆的沈泽渊更是整个头发乱糟糟的。

    于是梁导趁着秋大少化好妆坐在角落的机会凑过去问“你这是,准备跟沈泽渊出柜了”

    “有这么夸张”

    梁导无语地看了他一样说“你们俩一大早这造型要不是因为昨晚上太激烈说出去谁都不信。”

    “但是昨天晚上是唯一一个我们俩没在一张床上睡的晚上啊。”

    梁导吃惊地朝后退了一步“你们真是这样的关系”

    倒是秋大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说“圈子里不都知道我是弯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现在这种敏感时期,你刚从台风眼里被摘出来,还想自己蹦进去啊。”

    “行啦梁导,我保证在乱世的拍摄期和宣传期我都不会给你整什么妖蛾子出来的。”秋大少边保证着边推着梁导朝摄影机走“现在咱们还是好好地拍电影。”

    被硬赶上架的梁导只能瞥他一眼,然后冲着工作人员招招手“准备开拍,第三百七十一镜”

    随着梁导一声吼,刚刚弄好造型的沈泽渊立马走了过来站到一群穿着宪兵队制服的群众演员前面做出带队大队长的样子。

    看着场上各就各位,场记才举着场记板一合道“action”

    呼啦啦的一群穿着土黄色宪兵队制服的宪兵就跟追着小鸡子的黄鼠狼一样从街头一路跑到了街尾。

    在他们停在街尾死胡同之后,立马就有个猥琐的跟班从满脸不耐烦的大队长身后探出了头说“队长,我看刚刚那家伙一定是躲进两边的民房里了,您下令搜吧。”

    孙大队长凌厉的眼神从帽檐下直直地朝他射了过去,其中诸如“不满、多嘴、老子才懒得搜查只想回去睡觉”之类的情绪直白到令人发指地融汇成了一个词滚蛋

    但是碍于上面的命令而直接拉出了整个宪兵大队,他又不能在有人已经提议搜查的情况下还一意孤行地带队回去。于是脸上神色更加不耐烦的孙擎苍只能挥了挥手说“按队伍分组搜查,给你们半小时时间。”

    “队长,才半个小时,不够搜查整条街啊”

    “半个小时连一条街都搜不完,那不如去前线好了。”

    孙大队如此不负责任又任性地这么说着,那双总被帽檐遮住凶性的眼睛也随着稍微抬起来的头冷淡地从宪兵队每个人脸上掠过去。

    随着他话音落下,刚才还准备讨价还价的队员们早已各自组好了队开始“嘭嘭嘭”地砸门了。

    被扰了清梦的居民们骂骂咧咧地发问还没出口,就已经被门外强盗劫匪似的“宪兵队搜查”给吓回了喉咙里。

    靠墙歪着的孙大队长这时候才觉得爽了一点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可怕大家都睡不了才是真的好嘛。

    只是他即使就歪在一户人家的门口也连抬手敲门都懒得抬。

    反而因为偷工减料舍近求远就是不来敲这家门的下属们又把眉头深深地皱了个川字出来,冲着二队赵扬带着人路过准备朝前面去搜查时招了下手说“过来查这家。”

    然后还体贴地朝外挪了挪,让出了点门口的位置。

    赵扬只能一脸无奈地带着人过去敲门。

    敲了没两下,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披着长衫的年轻人探出头来斯文地问了句“什么事”

    赵队长刚准备说话,就被一边忽然挤过来的孙擎苍给推开了。他抽了抽嘴角看着时不时就发疯的孙大队,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带着自己的队员走人继续去前面搜查了。

    “”孙擎苍直盯盯地看着年轻人许久才说“你看起来很面熟啊。”

    倒是年轻人毫不意外地笑起来“大概是因为您总去听我的戏吧,孙队长。我是宏祥班的华清。”

    “是吗。”孙擎苍似乎是自问了这么一句,眉间的川字完全没有舒展的迹象“今天宪兵队接到线报,正在搜查共匪,你家里没什么陌生人进去吧”

    “我才刚刚起来,不过应该是没人进来的。”华老板想了想,最后侧开了身子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说“不然还是孙队长进来搜查一下看看吧。”

    听他这么说,孙擎苍反而饶有兴味地笑了说“既然华老板这么君子坦荡荡,那我也就不做这个小人了。再会。”

    说完,孙大队就利落地转身走人了。

    过了一会儿闹哄哄的宪兵队搜查终于查完了整条街,两个共匪就像是会飞天遁地一样消失无踪了。

    赵扬朝前迈了一步正想说要不再仔细搜一遍,就见孙擎苍手一挥下了收队的命令。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看起来懒洋洋的打哈欠的孙大队眼底有抹异色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主要改的地方算是在23章吧,就是说了一下“麟君”这个角色前世是不存在的,是沈泽渊提议加上的。总之都是小地方,最后都会有解释,所以不用倒回去看也一样。或者也可以选择下文完结之后整个顺着看一遍啦。

    and,我今天把下一篇的无限流开头了。总之就是各种黑童话黑故事之类的

    最后,我看到了第二个地雷妈蛋,我真的震惊了谢谢丢地雷的颜涩筒子

    、乱世16

    梁导满意地冲着抓镜头抓得刚刚好的孙擎苍的正面特写点点头大喊了声卡。

    对于这种三点多爬起来赶的场次安排和两位主演令人忧心的精神面貌,即使是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的梁导也不得不说,这两个家伙专业到对得起他们的名气。

    因为之前拍摄安排的时候为这一组镜头预留了不少时间,甚至是整个上午虽然梁导指定的最佳时间是天色微亮,但是如果真的拍到天色大亮,他为了后面的拍摄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就这么用了。

    所以这组镜头一遍过了之后,秋大少他们甚至可以拐回酒店去睡个回笼觉。

    但是等秋大少换了衣服出来,却发现片场上已经没了沈泽渊的人影。

    这让他稍微愣了一下。

    他以为,昨晚的事就那么揭过了呢。

    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按开了通讯录甚至停在了沈泽渊的电话上却还是没打过去反正,他也只会是回酒店了。

    这么想着,秋大少就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果然刚拿房卡刷开酒店房门,秋斐白就闻到了一点散逸在空气里的食物香气。他走到厨房门口,沈大牌正在里面神情严肃地举着汤勺熬粥。

    用的甚至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砂锅。

    秋大少笑了笑。这种不管你睡着之前状况有多糟糕,一觉醒来就刷档回归正常发展的感觉让他觉得昨晚睡沙发的腰酸背痛都不见了。

    刚好这时候沈泽渊关了火,从一边的流理台上拿过两只干干净净到让人觉得有什么清晨的细微碎光洒在边沿一样的瓷碗,盛满了。

    秋大少立刻就体贴地迎上去冲他伸出手。暴君两手端碗,淡然的眼神从他微笑地讨巧的脸上一掠而过。

    然后,就无视地走过去了。

    秋大少这次不是稍微愣了一下了,他看着自己悬在空中空着的两手呆住了。

    直到厨房外传来一声椅子的拖拽声他才缓慢地收回了手,认真地思考是自己昨晚的睡姿不够正确,还是今早的起床方式不对

    可现在明显不是让秋大少按自己的习惯用时间和忽略解决问题的时候。于是他只能颠颠地从厨房出来拉开了餐桌旁、沈泽渊正对面的另一张空椅子坐下。

    暴君的面前放了两碗分量一致的鱼腩粥,他正表情冷淡地像是全天下都欠我钱的样子拿着只勺子在其中一只碗里顺时针地搅。而另一只碗里安然地放着另一只勺子。

    从这一点来说,秋大少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起码大魔王没有无理取闹地只给自己拿一只勺抱着两碗粥说“老子就喜欢装两个碗吃怎么了”

    秋大少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能安全地度过昨晚的危机后续的。

    结果一直到沈暴君的勺子每一下伸进碗里都能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那双睫毛低垂得好像商店卷帘门一样的长睫毛还是没朝上掀开显示出“yo本店开张了欢迎光临”的意思。

    桌对面的秋大少从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可怜过。

    这比给余茜背背黑锅什么的可让人难受多了。

    趴在桌子沿上还没意识到自己正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楚楚可怜的秋斐白沉浸在了自怨自艾里诸如什么“不知道当年卖火柴的小女孩在街上卖火柴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或者“老爸老妈搞个儿童救助基金真是一件确实在做好事的事情啊,看着别人吃饭自己没得吃什么的完全是人生危机啊”之类天马行空不负责任乱想。

    眼神放空到连他一直等着开门的商店卷帘门终于拉上去了都没有发现。

    沈泽渊看着餐桌另一头不知人间疾苦更从不会真正在心底体贴人的小王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咽下自己碗里最后一口粥之后,就把另一只刚刚好凉到可以入口不会觉得烫的温度的粥碗推到了餐桌正中央。

    “先吃你的早饭吧。”

    这么说完,沈泽渊就端着自己的空碗进了厨房。

    秋大少用松鼠在树林间跳来跳去搜集松果一样的速度囫囵地喝干了碗里的粥。然后在舒畅地长出一口气擦嘴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好像,温度挺适口啊。

    聪慧如秋大少,即使再怎么懒得思考,也能想明白之前沈泽渊除了有还没消气的意思之外,也还是体贴他家猫一样非常怕烫。

    他端着碗也蹭进厨房的时候,沈暴君正在洗碗。

    一切人性化服务照顾客的要求随机应变的道恩酒店,从接到沈大牌预订的要求之后,整间套房就做了一次大变身。从墙纸床单到家具陈设,除了会在桌布毛巾这些纺织物的角落里发现酒店的o,只要刷开房卡你就再不会记得这是间酒店客房。

    家电之类的当然也不会少。

    只是或许是跟过去的经历有关,沈泽渊在自己有时间的时候就不会选择用洗碗机或者是吸尘器之类的东西。

    和完全是讨厌被人跟着生活的秋大少不同。沈暴君在某些事情上极其喜欢亲力亲为,因为这会让他有安全感。

    所以当秋大少从他身后探出头说怎么不用洗碗机的时候,沈暴君侧过头看见他明澈干净的凤眼里还带着点讨好自己的意思,就突然觉得有些了解narciss的选择了。

    有的人,即使你爱到觉得沉重,也还是有不能紧合的地方。

    在narciss心里即使托尼只是个穷困的学美术的大学生,甚至被自己的富豪男友带去s,也一样是个抖抖翅膀就能落下纯洁无瑕的羽毛来的天使,所以直到他爱的人死,他也没办法说出一个爱字。只是却依然肯为一个死人死守在艾尔玛身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提醒对方“你的嫉妒和愚蠢害死了你的爱人哦”,最后只为了给他一个大概连报复都算不上的麻烦就去死。

    就像是现在,对于秋斐白来说,所有的麻烦都不会是麻烦,那些都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就算是睡一觉不能解决,那过个两天应该也可以了吧。

    他大概永远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对于那么多人来说,很多事情都是如果在当下不能拿出个解决方案来就是会要命的,或者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了半个月啊

    生理期从月底提前到月中啊

    话说,我今天差点就因为这个断更了真的好影响心情啊

    、乱世17

    这么想着,沈泽渊就难免觉得泄气。

    像是你费尽心力才拿到一张限量的游乐园入场券,结果进入园区之后才发现你甚至没办法坐上任何一个游戏设施。连最基本的旋转木马都不肯给你坐,更别说是你想挑战的云霄飞车了。

    仅仅只能看着而已。

    他沉默地从秋大少手上接过碗丢进水池里动作娴熟地用洗碗布转着圈地擦碗。

    秋斐白空着手又保持了一会儿探着头的姿势,最后发现沈泽渊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才悻悻地站直了身子。

    他现在开始有眼下是个大问题的危机意识了。

    等到沈大牌把碗放回原位转过身来,就看见秋大少一副“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但是还是被老师拎出来罚站所以大概真的是有什么地方我做错了吧”的样子低着头站在他身后。

    很奇怪的,沈泽渊忽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这就只是个“我爱你但与你无关”的问题。即使要把这句话改成“我有多爱你与你无关”也是一个道理。

    不要妄图改变别人的价值体系,意识形态上的不同就和宗教信仰一样只能存在于理解的层面上,再讨论深入了,一样只会引发不可理喻的争吵或械斗。

    于是沈暴君只是扶着肩膀歪了歪有点僵硬的脖子说“你有意识到问题是出在哪儿吗”

    “因为我对托尼的事反应太过激了”

    看着秋斐白一脸在试荅案的表情,即使早有预料,沈暴君还是很想把自己在心底叹的那口气给真的叹出来。但事实上他只是稍显敷衍地点了点头说“所以要自己骑上来动到下午拍戏吗。”

    用的是不负责任又轻佻的口吻。

    可已经走出厨房门的沈泽渊完全没想到自己身后会飘来一句好啊。

    让暴君的脚步都顿住了。

    倒是秋大少很是轻松地也跟着从厨房钻了出来问“沙发还是床上”

    沈泽渊的两手都扶在正略有些动作艰难的秋斐白腰上。

    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两只真正在控制局势的手,秋大少会在坐下去之前就一个侧翻从沙发上滚下去跑掉。

    很多事情,自己没尝试过的话,根本不会知道过程有多困难。

    例如骑乘式对于秋大少来说。

    曾经周青彦也这么趴在他身上满脸媚意地重复坐下和起来的动作,他本来也以为不会太难的。

    起码不该像现在这样他刚动作了没两下就两条腿抖得好像帕金森综合症地再也不想起来。

    沈泽渊的手在他后腰的地方轻缓柔和地划来划去。

    “你这是在看哪里下刀子取肾比较方便”

    虽然是被秋大少语气恶劣地问了这么一句话,可是对于性爱中正插在别人身体里的那一方来说,忍耐度和容忍度总是高到突破常理的。

    所以沈大牌略微地抬起了眼正对上那双基本没机会居高临下看自己的凤眼。

    大概是因为角度和现在正不爽的气势原因,秋大少总是一副懒洋洋的带着些微距离感的俊脸看起来性感到慑人,让人只想看他彻底臣服在情欲脚下呜咽呻吟的样子。

    于是沈泽渊扯着嘴角露出了个类似有恃无恐的笑来“拿你的肾去买个苹果,然后让我不要再为昨天晚上的事计较吗”

    “”还坐在上方的秋大少就像是rg游戏好不容易攒够了气可以出大招却一下子被boss当街打死一样,只能恨恨地咬牙可该干什么还是得干。

    他撑着沙发背软着腿把身子从赖在自己后面就像是朝九晚五累了一天的回家上班族一样的粗长肉棒上抽离,又深吸一口气一坐到底。

    实在抑制不住的一声转着尾音的嗯声和沈暴君满足的喟叹混合进由夏日晨光熹微中的家庭温馨装饰变成拉上遮光窗帘之后的声色场所的糜烂客厅空气里,一下子就发酵出了更光怪陆离的成人世界光晕。

    沈泽渊眯着眼盯着秋斐白身上在橘色灯光下因为汗水反光而像是熠熠闪光的赤裸上半身,和他眉宇间清晰的稍微痛苦之色,终于在秋大少又一次猛烈地坐下之后,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腰。

    “明知道疼还要这么使劲,扩张也不好好做,是想接下来几天都吃流食”

    秋大少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凤眼里飘絮一样的情欲底下更深的地方是带着点强装出来的无所谓的紧张。

    “你昨天不是觉得疼了吗”

    冷场的时间久到空气里浮动的暧昧和火热都快降了温,秋斐白才缓慢地说道。

    沈大牌没有立刻接话。只是带着消不掉的薄茧的手指在他腰间轻柔地磨了磨才说“你是怎么感觉到的”

    “你到现在都还在介意那件事情。”

    沈大牌看着他的表情读懂了那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介意的。

    这么一来,沈泽渊反而笑了,他的语气缓慢而坚定地说“虽然我喜欢在别人搞得我不爽的时候让他更不爽。”

    “但是这不包括你啊,小斐白。”

    在那个简直让人目眩神迷的笑容里也真的屏住了一瞬间呼吸的秋大少,同时就被整个掀翻在了下面。

    沈泽渊就像是开了魅力值猛然蹿升到顶级的外挂一样,突然就把释放荷尔蒙作为了第一要务。哪怕他现在本身就有性爱加成。

    而秋斐白在他开始前后摆腰不过半分钟的时间里就只能再次把眉峰蹙在了一起。

    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快感的积累有点超负荷了。

    沈泽渊直到自己的阴影彻底笼罩在身下的人上方时,才觉得步调对了。

    哪怕是场开头连扩张都没做好的性爱,你也得有本事让他爽到连腿都缠在你腰上才对。

    这句话转化一下就应该是哪怕是有了什么糟糕的开头或者事件发展,你也得有本事让他爱你到连什么狗屁的意识形态都忘记才行。

    因为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节制的、相敬如宾的爱。

    抱着秋大少去浴室做清理的沈暴君看着服帖的闭着的凤眼下似乎更显眼了的黑眼圈,无声地动了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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