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啊,爸爸您还真忙。”白梓澄意味深长的一笑,随后道“我休假的事情,您是准了吧,那我今天就回家了。”
说完也不理会白远山,直接绕过门口的白羽恒走了出去,白羽恒你要的不就是将我赶出白氏吗,那么我现在都成全你了,你演不出点精彩的戏份出来,可真是对不起我了!呵!
“对不起,都是我,如果我不来,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白梓澄走后,白羽恒一脸歉疚的道。
“不是你的错羽恒,是我太惯着他了,梓澄那个位置,你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试试。”和白远山对白梓澄说话方式相比,白远山对白羽恒说话的语气可称之为温柔温柔太温柔了。
“不,不,梓澄他对我本来就有误会,我要是在代替他,这误会可就在也解不开了。”
“梓澄要是有你一分懂事就好了,行了,再说吧,你下去吧。”白远山在白羽恒的肩上轻拍了一下后,忽然想到什么继续道“羽恒,你真的不想我公布你和我的关系吗?”
本来打算要出去的白羽恒身子一僵,然后有些牵强的笑道“我当然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您是我爸爸,但是梓澄他不会开心的,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存在,而让您和梓澄关系在僵硬下去。”
白远山深深的看了白羽恒一眼后,再次挥手让他出去了,只不过方才白羽恒那想要又不得不放弃的表情,让他觉得是时候该对外公布白羽恒和他的关系了。
至于白梓澄那里,他不接受也得接受。
从白远山那里出来,白梓澄就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之所以没有一开口向白远山提出辞职,是因为还不到时候,这个时候他离开只会让白远山不痛不痒而已,这个效果可不是他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章
白梓澄突然回家,让白母很是惊讶。
“怎么这么早回来,没去公司?”白母看着正在玄关拖鞋的白梓澄。
“去了,和爸请假了,我打算休一个假期,妈你有想要去的地方吗,我可以陪你去。”白梓澄脱了鞋后,笑着对白母道。
“请假,你好好的请什么假?”白母不解的看着白梓澄,显然对白梓澄忽然请假很是意外。
“妈,真的没有想去的地方吗?”白梓澄其实并不想和白母说的太详细,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他迟早要和白母说清楚的。
“梓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妈说?”白母走过来看着白梓澄。
白梓澄苦笑一下“妈,我不想去爸的公司工作了。”
“为什么,你爸又给你脸色看了?”
“没有。”看着白母那瞬间变的苍白的脸色,白梓澄稳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道“妈,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是不是?”
“你怎么会这么问?”白母的眼神开始变得游离起来。
“因为那个人现在就在公司,妈其实你是知道的对吧。”
“梓澄,妈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我担心你知道了,会和你爸的关系更加不好。”
“你即使不说,我和他的关系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事实上爸上次打你的时候,我就在门外,妈,我对爸的公司没有任何兴趣,他想要把继承人的头衔给别人我也无所谓,妈,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再委屈自己,就算离开白氏,儿子也能养活好你,只求你不要去做什么傻事,留下我一个,行吗妈?”
说到最后的时候,白梓澄的眼圈已经红了。
而白母也在此时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痛哭出来“为,为什么,妈从来没想过你会这么想,白氏本就该是你的,你为什么会不想要呢?”
“妈,即使没有白氏,我也会生活的很好的,你相信我。”白梓澄伸手将白母抱进怀里。
“你让妈想想。”白母稳定了一下情绪道。
“好。”白梓澄放开白母点了下头,继续道“妈,你去休息一下吧。”
白母点了点头,台步朝卧室走去。
看着白母回到房间,白梓澄则略感疲惫的坐到沙发上,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希望他母亲在听了他这些话后,能够放弃那个危险的想法。
晚上趁着白母睡觉的时候,白梓澄去了趟南街,他要去找一个人。
南街属于贫民区,有很多地方都还是有待开发,因为路太窄的关系,白梓澄只好在半路上就把车停下来,后面的路只好步行过去。
上次来这里,还是在他重生之前,这一次来其实碰运气的成分更大一些,因为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魏民是不是就住在这里了,不过据他对那个人的了解,那人就算再有钱也就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白梓澄看着面前的老楼,这楼的模样还是外面带围栏的那种样式。
抹黑上了三楼,白梓澄依稀的魏民主的是楼梯左手边第三家。
找准位置,白梓澄看着挂在门边那个相当不明显的牌匾,认了好久才看清上面五个“草书”侦探事务所!
无奈的笑了一下,白梓澄敲了敲门。
敲了好久,如果是一般人估计会以为家里门人,但是白梓澄知道,即使魏民在家,也要敲好久他才会开门,因为这人喜欢喝酒,一年365天,有300天这人都是醉着的。
果然,过了很久之后,魏民睡眼稀松的从里面出来,光着上身,只穿了一件迷彩大裤衩,脚上一双人字拖,头发乱的能做窝,看到白梓澄的时候,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就那么平平淡淡的看着他。
“有事?”开口时的语气带了一点沙哑和慵懒。
“嗯,有事。”白梓澄暗自好笑的看着对方。
“那进来吧。”魏民说完后就抓了抓脖子转身走了进去,路过地下倒着的酒瓶时,很随意的踢了一脚,就见那酒瓶骨溜溜的滚到了一边。
屋里的酒气有些重,魏民大概也是觉得有些不妥,起身打开了窗户。
他这房子就是简单的单人房,没有厨房,只有间卧室和浴室,在没其他。
看着凌乱的房间,白梓澄觉得魏民果然就是这种性格,不过这人也不都这样,起码,他的床就是相当干净。
“说吧,是调查你媳妇还是倒去什么商业信息,先说好,两者价钱不同,前者便宜,后者贵,至于原因,前者危险不高,后者可能小命不保,懂了吗?”魏民式说话方式,依旧这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