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通天仕途 第6节

作者:山中归路 字数:25081 更新:2021-12-31 15:58:54

    晚饭后叶怀堂进了书房把账本拿出来仔细研究,第二天下朝后告诉武惟扬娘亲熬了汤让他去喝。

    武惟扬下午回了驸马府和公主打过招呼后到叶府,叶怀堂把他带到自己书房坐下,“你帮我查一个叫胡孟的人还有他手下的铺子。”

    武惟扬听着这个名字纳闷,“你查这个做什么用”

    叶怀堂掩饰性的眨一下眼睛说道,“你不是前几天说翼王要出事,我记得这个人好像和翼王有关系,就好奇起来。而且现在查的话将来有事情才会应对自如啊,毕竟翼王和二殿下关系亲密。”

    武惟扬怀疑的看了叶怀堂一阵,“你没事情瞒着我”

    叶怀堂坦荡荡的回答,“自然没有,如果想瞒你就不让你帮忙了。”

    见武惟扬放心的点头叶怀堂又说,“你不要查的太深以免引得人注意。”

    武惟扬又点头接着说道,“二殿下快回来了,宁横派人传信给我说甘国内乱已经平息,莺太妃和其党羽全都被傅雅言处死,过不了多久傅雅言就会随二殿下到朝阳城受封。”

    叶怀堂想着什么点点头,“希望一切顺利。”

    过了几日武念情到叶家去私下给了叶怀堂一封信,晚上叶怀堂拆开看了后不禁叹自己所料不错,但想着翼王既然已经破釜沉舟就应该有万无一失的准备,如此又尽量安下心来。

    不知不觉就下了几场雪天气寒冷的也愈发明显,就在大家都准备猫在屋里过冬的时候简王率领大军凯旋而归,百姓们纷纷出门欢庆一时间白雪飘洒的寒冬竟热闹沸腾起来。

    玄宗给傅雅言封官赏赐后大大表扬了简王,赏他新宅还有大笔金银,只是庆功宴上翼王一句祝贺的话都没跟赵光帧说甚至看他一眼也无,赵光帧心里纳闷但是因为高兴没有太在意,只是想着第二天就去翼王府和婶娘分享。

    这一晚是赵光帧从小到大最开心的时候,二十多年了自己终于在亲生父亲眼里有了影像,他只是太高兴了,高兴到忽略翼王眼中的死寂还有暗处那勾起的嘲讽冰冷的嘴角。

    第二天准备退朝时通议大夫季安礼出列上奏,“臣有事禀奏,臣要告翼王为官从商。臣前些日收到密报说翼王从商便查证一番,结果查到一家当铺和三家首饰店的大掌柜都是翼王而且经营多年,臣有账本和铺子现在的掌柜为证。”

    季安礼随即又说道,“臣还要告翼王通敌叛国,臣前日抓到原来甘国缉捕文书上的要犯胡孟,一番考查得知他是翼王妃的嫡亲表哥,在甘国为商十四年而且专门给皇室首饰,与莺太妃交往甚密。并一直和翼王的三间首饰店有大笔生意往来。”

    季安礼此话一出朝堂上的百官脸色大变一片哗然,叶怀堂也跟着别人摆出惊讶的脸色,武惟扬则是轻提口气,玄宗听完阴着脸问赵英甫,“翼王,果真有此事”

    赵英甫一脸平静的出列跪下,“臣早年弃官后开始从商此罪为实,通敌叛国却不敢贸认。臣确实与胡孟有生意往来却不知其在甘国所作所为更加没有参与,还请皇上明察。”

    季安礼又说道,“臣听闻胡孟和简王殿下也有私交,求皇上彻查。”

    翼王听了这句话才终于不再平静他朗声说道,“季大人无凭无据污蔑皇子你居心何在”

    玄宗大喝一声,“够了,此事就着大理寺立刻查办,退朝。”未等众人说话玄宗便起身离开。叶怀堂和武惟扬看着玄宗的背影心里都轻呼口气出去。

    退朝后大理寺少卿萧庭殊马上把胡孟从季安礼处提出来并以胡孟身体重伤不宜邢拷为由没有升堂,翼王也被抓进牢里待审。

    赵光帧听说后马上去翼王府却发现它已经被封,翼王妃暂住的宅院也有士兵把守不许人进出,赵光帧只能心急火燎的待在府里。

    一天曹禄到大理寺看过胡孟后似是无意的对萧庭殊说道,“有些人受刑糊涂了就爱乱咬人,萧大人审惯了案子的人可不能什么话都收用了,到时候没有真凭实据的惹得皇上恼怒。”

    萧庭殊笑着送曹禄出去说道,“这是自然。”

    曹禄看他的样子放心的点头走了,萧庭殊又提了一干人等审问,胡孟坚持翼王不知自己在甘国的所作所为,赵英甫更是没有变过说法。接着萧庭殊定案把结果上报皇上,当晚胡孟因为新伤旧伤一起发作死在狱中。

    玄宗接着就以为官从商和近亲犯案不察的罪名去翼王封号,并贬职到边远的泗州做知州通判,赵光帧知道后立即到皇上那里求情却被关在门外,便不死心的在院里跪着不起。

    赵光昀听说后赶紧找到赵光帧强拉着他起身走了,两人走到太子办公的临照殿后赵光昀口气略重的说,“你怎么这么大胆,父皇亲批的案子也敢求恩。”

    赵光帧本来想求赵光昀帮忙一听这话转身就走,赵光昀拉住他,“你去干嘛现在你的做法只能让父皇更加震怒恨不得连你一块儿罚了。”

    说着他遣走下人堵住赵光帧说道,“你糊涂,父皇如此着急结案就是不想把你牵连进去,还是你以为王叔都做了什么他为何做这些父皇猜不出”

    赵光帧听了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王叔都是为了我,都是因为我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是如今我却只能看着他入狱被贬,这让我情何以堪此去泗州路途遥远而且正值苦寒最烈之时,婶娘她身体本来就弱,你又让我怎么忍心”

    赵光昀把弟弟抱住慢慢拍着后背,“可是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到父皇那里求情,王叔留在朝堂那些现在没翻出来的事情迟早被人做文章。回府多准备些棉衣和棉被之类的东西吧,别到时候让他们多受了苦。”

    赵光帧这时才抱着哥哥呜咽出来,两兄弟就这样待了一阵赵光帧才回府准备。两天后赵英甫夫妇就起程了,赵光帧和一些官员一起送他们,却碍着在人前不能表现的过于亲密只能做些平常嘱咐。

    赵光帧扶着翼王妃上了自己备好的马车扶她坐下,“这一路会很辛苦婶娘你多保重身体,这车里宽敞还加了棉帘子和小火炉但是平日要注意着火,要记得换换气。孩儿不孝不能长久侍奉身边,等到有机会我一定求父皇让你们回来。”

    翼王妃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子含泪笑着嘱咐,“我们没事,你不要着急为你叔父求情免得连累了自己,以后凡事多加小心。好了,你不要在这里久待下车吧。”

    赵光帧握着婶娘的手笑笑,“孩儿谨记,婶娘记得写信给我报平安。”翼王妃一边点头一边推赵光帧出去,待到车门关了立刻捂着嘴哭出来。

    赵英甫和送行的人寒暄客套后随赵光帧走到马车前,“万事小心保重,不用记挂我们。”走到车门时借着赵光帧扶自己上车的亲近小声耳语道,“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

    赵光帧看着三辆马车愈行愈远恨不得骑马追上去,却只能随着众人返回多流连一会儿都不行。他回府后一直想着赵英甫的话,最后苦笑着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在办公室偷偷码的字,明后两天努力码字,还有saga同学,抱歉我不小心点错键把你的评论删掉了,我错了,嘤嘤

    、28 嬉戏

    叶怀堂想了好几天还是找到念情约了赵光帧在自己别业见面,叶怀堂准备好酒菜还有账本让下人驾车到城郊就让他回去自己赶着马车到地方。

    因为天很冷了叶怀堂早早把暖炉生好火还烫了酒,赵光帧和钟隐到达叶怀堂迎他们进屋然后把菜品碗筷都摆好各自落座。

    因为桌子很小叶怀堂直接自己给赵光帧斟上酒,“二殿下先喝一杯酒暖暖身。”赵光帧也不客气直接笑笑端起杯子饮了,叶怀堂接着又给他满上才给自己添了酒。

    赵光帧看看站在身边的钟隐说道,“你也拿个杯子喝杯酒吧,不用站这里去暖炉那里待会儿。”钟隐眼睛低垂答道,“谢殿下,属下不冷。”赵光帧也不理他点点头就转过身去。

    叶怀堂轻饮口酒后说道,“昨天大雪下的凶路都被雪掩了,二殿下这一路走得必定辛苦,是臣考虑不周望殿下宽恕。”

    赵光帧看着叶怀堂举杯又饮了杯酒笑笑,“我这二十多年走的路就没有不辛苦的,这点难处本王还真没放在眼里。”

    叶怀堂边给赵光帧斟酒边说,“那就好,这些菜品是臣央了家母做的,希望您能吃的习惯。”

    赵光帧看着桌上的五柳醋鱼还有石缝巴子肉忍不住眼里蒙上层雾,“叶大人有心了。”说着便提筷品尝,一会儿后他赞叹着说,“令堂的手艺真是好,本王今天有口福了。”

    两人说说笑笑吃了一阵赵光帧说用好了便停筷了,钟隐把酒菜收了放在旁边的矮几上又擦了桌子给两人沏上茶。

    叶怀堂谢过钟隐后对赵光帧说道,“其实今天臣约二殿下来是有东西转还给您。”说着他起身从窗前小桌上拿来个盒子打开推到赵光帧眼前。

    赵光帧把里面的账本还有地契拿出来翻看,“怪不得那时候封翼王府后什么都找不到,王叔走的时候也没提起,还以为这些东西真的都葬在火里了。”

    叶怀堂微微挑眉,“二殿下知道这些账本还有地契”

    赵光帧也不隐瞒边翻着边答,“很早之前王叔就把这些店的事务给我看过,你都猜到了吧,这些店铺都是给甘国那边的胡孟供钱用的,胡孟则拿着钱结交莺妃制造内乱换我回来。后来这些就成了王叔为我准备成事的本钱。”

    赵光帧略看一遍后抬头看向叶怀堂,“只是我没想到王叔会把它们放在你这里。”

    叶怀堂看着赵光帧起身跪下,“臣想跟二殿下请恩此事过后还臣自由之身,臣知道的事情绝不泄露半句而且保证绝不帮您以外的任何人。”

    赵光帧看着跪在地上的叶怀堂大笑出声,他把东西都装在盒子里交给钟隐后起身,径自走到门口戴好披风上的帽子头也不回的说道,“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自由我又何尝自由。”说完便出了门。

    不一会儿叶怀堂起身追出去跑到院中在赵光帧身后问道,“二殿下,您最想要的是什么臣不相信是皇位。二殿下态度如此坚定又是为何”

    赵光帧停下脚步抬头吸口气大笑,“哈哈,我想要什么谁关心过谁又知道叶怀堂,这是你最后一次跟本王这么放肆,再有下回决不饶你。”听见身后肉体和雪地相撞的声音他才抬脚走了。

    叶怀堂跪着目送赵光帧走远不见才撑着起身,腿已经冻得冰冷麻木没法站稳。他抬头看着灰暗的天空一场大雪又要降临,空气格外的闷他心头也越来越沉最后还是抵不住难受回屋里去了。

    又过了三天便是休沐的日子,武惟扬早早带着芳沁和念情到叶府的梅园赏梅,因为也去过几回叶府了芳沁便没有要叶氏夫妇招待,和念情赏梅时堆起了雪人玩的很是开心。

    武惟扬把两人安排进梅园后就和叶怀堂到了他房里坐下,给两人杯里沏上热茶武惟扬说道,“前几天你去见二殿下了”

    叶怀堂嘴角只是稍稍挑起的回答,“是,只要念情知道的事情就没有能瞒着你的。”

    武惟扬不高兴,“你不准有事瞒着我,说,你找二殿下干嘛”

    叶怀堂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翼王出事我不放心,就问问二殿下手里的人和东西都处理好了没,二殿下说一切都妥当,我便放心了。”

    武惟扬也担心这个听了点点头,“没想到容妃娘娘这么早就开始替四殿下准备了,不过她这步棋走的也明显了些,居然让她二哥季安礼亲自下手。”

    叶怀堂摇头,“翼王迟早会出事不是他们还有别人,可这个功劳却只有一个。”

    武惟扬怀疑道,“你确定这是功劳”

    叶怀堂笑着点头,“当然,二殿下和翼王皇上只会留一个,二殿下今非昔比而且翼王年纪越来越大又确实有罪,舍谁保谁一眼明了。”

    武惟扬眼眸微低,“只是可怜了二殿下,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一定很大。”

    叶怀堂心有戚戚,二殿下前几日的模样哪里是受了打击根本是要孤注一掷了,可怜也可怕啊。

    武惟扬看叶怀堂走神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看着他愣了神武惟扬更是担心直接抓着叶怀堂的手说道,“你在想什么”

    叶怀堂看着眼前人越看越看不够,只怕以后没得看了如此想着心便慌了,他反握住武惟扬的手,“咱们不说这些,世事无常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走,出去打雪仗。”

    武惟扬看着叶怀堂希冀的眼神便也呼出口气,“好,顺其自然吧,咱们出去玩。”

    他们到了梅园跟芳沁和念情说要打雪仗,听得旁边的下人一脸惊慌。芳沁倒是很感兴趣只是她在叶府毕竟是媳妇的身份又是公主并不能任性就拉着念情回前院了,念情也很想玩但是要陪嫂嫂便恋恋的走了。

    她们走后武惟扬和叶怀堂面对面站着看着对方的笑脸越来越大,最后突然一起蹲抓雪向对方扔去。

    武惟扬武功好叶怀堂有时被打得惨了就跑用梅花树档雪,武惟扬大笑着跑近然后站定看着叶怀堂,两人隔着树叶怀堂看着武惟扬的笑脸直发怵,果然武惟扬出奇招用尽全力一脚踹在树上,霎时梅花和雪一起飘洒下来,美得让人惊叹叶怀堂看着竟忘了动弹。

    就在叶怀堂失去防备和方向的时候武惟扬绕过树一下把他扑倒在地抱在怀里大笑道,“让你跑,这回你再也跑不了了。”说着突然把手伸进叶怀堂衣襟里。

    突然的凉意把叶怀堂激的啊一声叫出来,“武惟扬,你拿出去,快点拿出去,凉死我了。”说着便扑腾开来。

    武惟扬冰冷的手触到那里面温暖腻手的肌肤便留恋着不肯离开,他用身体压制叶怀堂跟着他扑腾,较劲中他不小心手掌滑动覆上一处凸起,两人便都不动了。

    停下后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的加重,武惟扬的手已经不再冰冷,彼此的触感那么清晰,清晰到连眼睛都映出那份冲动。

    过一会儿叶怀堂的嘴角慢慢挑起看的武惟扬更是心猿意马就那么呆住了,突然叶怀堂把手伸进武惟扬后背的衣领里,瞬间的冰冷让武惟扬打个冷颤叶怀堂则趁着机会把他反压过去,就在武惟扬后背贴地的一瞬叶怀堂的唇迅速贴上他的然后手一推借力起身。

    叶怀堂坐在武惟扬身上抓起一把雪直接糊在他脖子上大笑,“武惟扬,服不服”

    武惟扬冷的哈了一口气出去紧接着双手抓雪向叶怀堂身上抹,“冷你也要陪我一起,今天冻死我也不服。”

    接下去就不是打雪仗了而是最简单的近身较量,两人就在原地使劲的往对方身上弄雪,拼命把人向雪堆里压,满园都是他们的玩闹欢笑声。

    吃中饭时因为两人全身是雪很多地方都湿了,只好在房里洗了热水澡然后换了干衣,最后饭都是吃剩下的还被叶辛清教训,可是他们却开心的那一整天嘴角都没落下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周更是指周五六日三天更,其余时间不更。

    、29 春药

    临近年底玄宗在大殿上问起侍卫司都指挥使的人选,林德昌第一个站出来推荐武惟扬,其他很多文官武将跟着附和连赵光帧都跟着附议,玄宗便直接在殿上下旨令武惟扬接替赵英甫接任侍卫司都指挥使,他的位置由王朴代替。

    之后不久又传好消息,太子妃乔清婉因为身体不适看太医查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消息传到宫里玄宗高兴异常为了孩子图吉利竟然下旨将年假由初三延到初六。

    天下人都知道太子独宠太子妃,连和姬妾行房都要算准日子来保证自己第一个孩子是嫡长子,这让很多大臣不满,玄宗也暗示过他不要如此固执,但是赵光昀一直坚持。如今乔清婉有孕是玄宗的第一个皇孙,无论是男是女都大大稳固了赵光昀的地位。

    百官皇亲一时间都涌进太子府祝贺,真心假意不得而知但是都带着丰厚的贺礼和最顺耳的祝福话语。

    赵光帧得知消息也去了太子府只是他送上祝福的同时还有事求赵光昀,“太子哥,你趁着父皇高兴去求恩准王叔回来行吗前几日我收到王叔的来信,虽然写着一切都好,可是那笔迹分明是婶娘的,我担心王叔他身体不好熬着辛苦。”

    赵光昀看着不死心的弟弟语重心长,“我不是跟你说了,求恩让王叔回来只会于你不利。”

    赵光帧干脆挑明,“不利就不利,名利官位我都不要,王叔回来我就辞官当个老老实实的闲散王爷,我只求能在他们年老时承欢膝下在他们身边侍奉。”

    赵光昀生气,“那就更加不能求,你身为皇子怎能一心为别人尽孝,如此就是大不孝。而且我不希望孩子还没有出世就搅合进这些朝廷政务中,我要他干干净净的。”

    赵光帧看着兄长良久点头,“是,你初为人父自然希望给孩子最好的,侄儿将来出生是要得父皇和天下人的宠爱的,自然不能在这时因为我让他被父皇不喜欢。我怎么会想着来求你呢,可就是不死心,以后不会了。”说完不理赵光昀的回答直接出了太子府。

    赵光昀知道赵光帧想到自己的身世伤心也很想帮他,但是为了前途还有孩子的利益着想却是绝对不能帮忙的。

    转眼春节来到初一时候百官走动拜年送礼,到了下午赵光帧接待完拜年的人才腾出功夫到太子府。结果到太子府道贺的人格外多,赵光帧去时也只坐了一会儿便同几位前后到达的官员一起出了门。

    本来只是碰巧遇到说声别过就要分开的可是赵光帧硬是拖着那几人到家里喝酒,时间不是很早又是二殿下邀请大家稍作推辞便去了简王府。

    两座府邸离得不远赵光帧让家仆先行自己就和几位官员步行回去,到达简王府不久便开席了。因为是家宴随便很多赵光帧还带头行酒令助兴。酒至半酣时简王说话就少了遮拦,“今天本王很高兴啊,还有你们愿意来我府里陪我喝喝酒说说话,哪像宰相大人今天这日子就遣了个家仆拿着名牌给我拜年,却一大早让他儿子刘画笙亲自到太子府去。”

    桌上几个也是聪明的笑笑喝口酒当做没听到,但是赵光帧的话没停,“论资历叶尚书比刘相为官时间久,可是今早叶尚书却亲自写了贺帖让叶公子带来。论官位叶公子是参知政事比宰相就差一阶,可你们看看叶府和刘府的房子装潢摆设何止差了一点点,那宰相府房檐两头装饰的鸟儿再大点就站的比皇宫还高了。叶家人出门无论谁都是普通马车,可是刘公子当个五品的中散大夫出门四人软轿旁还要七八个随从浩浩荡荡的跟着,不知道以为是宰相的轿子呢。”

    赵光帧这个酒话说得一群人脸都发绿了,有点后悔来简王府的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这话可是二殿下亲口说的,传出去一定会很热闹。

    果然不久赵光帧的酒后真言就传遍了朝阳城大街小巷,叶辛清听说后没什么反应只是告诉家仆不要跟着乱传话,武惟扬听说后找到叶怀堂问道,“你得罪二殿下了”

    叶怀堂皱着眉头,“我前一阵子和二殿下说不想帮他夺位。”

    武惟扬沉吟道,“如今太子殿下的地位如此稳固他还不死心么”

    叶怀堂苦笑,“是我失策,本以为二殿下不会如此执着才为了给钟隐和念情图个将来而趟这个浑水。”

    武惟扬拍拍叶怀堂的手腕,“刘相心机深沉不至于找你麻烦,但是他家的公子却纨绔好胜你要小心。”

    叶怀堂安慰的笑笑,“放心,凭我的官位他还不敢。”

    武惟扬恩了一声接着说,“有人敢欺负你我一定加倍讨回来。”

    结果初七刚刚上早朝,玄宗就在殿上问起这事,赵光帧当着百官认错说自己是喝多了才乱说话。玄宗轻叱了他几句,接着就有意无意的说这几年战事频繁,朝堂为官还是应该少些铺张奢侈的作为,传出去百姓议论着也不好听。这话一出不轻不重的打了刘相一巴掌,可刘普一句话没说的受着当天就把房檐的鸟型装饰取下来了。

    刘普能忍刘画笙却不是安定的主儿,赵光帧的话已经把他气疯了朝堂上自己父亲又受了气他更是恼火,从小受惯了宠的相府大少爷便想了自己得意不已的一计报复。

    元宵佳节第二天刘画笙包了听风楼三楼请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世家公子们喝酒赏月,叶怀堂也在受邀之列,他本想推辞却在左右思量后还是去了。

    刘画笙宴上带了五个侍女作陪个个姿容不凡,她们每人手里一壶酒负责添酒。两杯喝下去叶怀堂就觉得那酒格外烈,酒量不弱的他竟然由内发热脸也有些红。

    刘画笙看在眼里趁着添酒的时候摸着侍女白玉似的手叹道,“看叶大人形容似乎酒量并不好啊,也是,大人二十有四的年纪连个侍妾都没有,多喝些酒冒了火可不好解决。”他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憋不住的偷笑,叶怀堂听着很不舒服却也忍了。

    见叶怀堂没说话刘画笙又说道,“不过今天叶大人不必担心,我这里几个侍女都是处子大人有火就说话,我一定不吝割爱。芙蓉,给叶大人满上好好服侍大人。”

    那个一直站在叶怀堂身后叫芙蓉的侍女浅笑盈盈的上前给他添酒,之后竟然端起酒到叶怀堂嘴边,“大人请。”见叶怀堂不动不理刘画笙皱眉,“怎么,叶大人看不上她芙蓉可是我府上最漂亮的了,怪不得叶大人身边连个侍寝的都没有原来是眼界太高了。”说完还不忘笑两声出来。

    叶怀堂在芙蓉贴近的时候身体突然热的更加诡异厉害,他心里有了计较,在桌下握紧右手抬起左手拿过芙蓉手里的酒一口饮了,把酒杯放在桌上起身说道,“刘大人所说不差,叶某酒量不好就不奉陪了。”也不等刘画笙说话便径自下楼离开。他走后其他人都说叶怀堂这架子可真大,刘画笙却不计较兀自笑得开心。

    叶怀堂下楼直接上了马车,他气息有些不稳的对随从说道,“你先回府叫人把浴桶添满冷水放我房里备着。”随从走后他又对车夫说道,“这回不走正门,从后门直接到我院里,快。”赶车的福来是跟着他多年的也不好奇只是比平日驾车更快些。

    到了叶府叶怀堂在院里没下马车就把下人遣了个干净,他慢慢下车感到自己身体的燥热和羞耻的反应心里气极。他以为自己让着刘画笙几句也就算了,没想到那个公子哥竟然想出这种办法侮辱他。

    他走到屋里把衣服脱了进浴桶,冬日的冷水像冰刀一样扎在他骨肉里,但是他没想到刘画笙给他下的药量那么大,他在水里冻得唇都泛了白可是身体还精神的很,最后他在水里待了小半个时辰感觉身体已经僵了动弹不得才让情潮褪去。

    他使尽了办法才出了浴桶,平日那么骄傲的人却弄得如此狼狈不堪。颤抖蹒跚着走上床铺的叶怀堂胸中溢满了仇恨,双手紧抓着棉被久久不放开。

    一阵后叶怀堂冷透的身子渐渐回暖立刻就发起高烧。全身滚烫无力的他还是挣扎起身穿好亵衣亵裤下地用烛台砸窗子,福来被遣出去没走远一直守在院门边,听到动静后他马上进屋就看见叶怀堂晕倒在地上。

    福来把叶怀堂抱上床盖好被子就去禀告叶辛清然后叫大夫,顾莲若进屋看见床上烧的满脸通红昏死过去的儿子吓得立刻哭出来,叶辛清的脸也黑的不行拳头攥的紧紧的。

    大夫来了马上用酒给叶怀堂擦了身后开了药才走,顾莲若就一直守在他身边给他换冷毛巾,喝过药后叶怀堂终于有了些神智,恍惚中看到母亲眼泪便再也忍不住,顾莲若看着心疼抱着叶怀堂一边轻拍一边流泪,只听叶怀堂嘴里喃喃,“娘,我恨,我恨。”

    他声音不大可是叶辛清听得清楚,叶辛清跟福来打听了晚上的事心里有数更是气得不行,如果不是不好发作他就直接找到宰相府去讨说法了。

    第二天叶辛清替叶怀堂告了病假,武惟扬看了叔父阴郁的脸色心里不安下朝就到叶府去了。叶怀堂那时脸色已经好多了,只是嗓子哑的发不出声。

    武惟扬遣人买了薄荷煎汤喂他服下,叶怀堂从他进屋就一直垂着眼,喝了药便躺下不理人,武惟扬也不多问只是叮嘱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出了叶怀堂屋子武惟扬便去了顾莲若屋里直接问事情原由,顾莲若红着眼圈遮掩着说叶怀堂只是不小心受了寒,武惟扬见问不出来什么就没有多说话。

    他离开叶府立刻着人调查,结果就查出叶怀堂发高烧的经过,那些刘画笙酒桌上说的难听话也打听到了,气得武惟扬把嘴都咬出了血。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天的,下一章会很精彩。

    、30 仍然不够香艳

    武惟扬当天把王朴、林毅超叫到府里书房,“有件事情要你们帮忙。”

    王朴和林毅超也不问只是答应,“将军尽管吩咐。”

    武惟扬握着拳咬牙道,“我要你们派人暗中调查刘相和刘画笙,给我从祖坟上查,以前、现在以后的事情我都要知道。”

    两人也大概了解了些叶怀堂的事情便抱拳说道,“将军放心,末将马上办。”

    林毅超离开后王朴央武惟扬跟自己去叶府,到了叶怀堂屋里正遇上他闭目养神,王朴对着武惟扬比了个嘘的手势走上前,拿起床边的毛巾轻轻盖住叶怀堂的眼睛,然后低头把唇印上去。

    武惟扬站在一边看的愣住忘记动作,王朴过了一会儿抬起身子,看见叶怀堂的唇慢慢扬起开心的弧度他轻轻吸下鼻子悄悄离开走到窗边。

    武惟扬看着叶怀堂动着嘴唇便走上前坐下,他悄悄平复心情掀开毛巾,迎上叶怀堂开心微笑的双眼心中翻腾竟然有些疼痛。叶怀堂把手覆上武惟扬的一边轻捏一边动着嘴唇却没有声音。

    武惟扬也抬起唇用手指指窗边,叶怀堂看到王朴后脸慢慢变红手上力气一下子大很多把武惟扬手都掐红了。王朴这时转过身眨着眼睛调笑道,“叶大人醒了脸这么红烧还没退”

    叶怀堂笑笑起身抬手召唤王朴过去,待到离得近了直接掐上他的胳膊鼻子哼了一声警示,王朴看着他的反应嘴角翘的更大,“叶兄我知道错了你快躺下吧,不然你着了凉我就要遭殃了。”说完还不忘用眼睛瞄武惟扬,叶怀堂看在眼里又哼了一声松手躺下。

    王朴见他老实了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拿出里面的一颗绿色果子塞在叶怀堂嘴里,“这个可是好东西,我老家的人送来的青橄榄,你闲着就含一颗对嗓子有好处。”

    青橄榄有些苦涩叶怀堂嚼了一会儿吐个核出来就皱着眉头指茶壶,王朴看了高兴倒了茶交到武惟扬手上。叶怀堂脸又有些红,他起身夺了茶杯自己喝了,把茶杯交还给武惟扬便抬手做撵人状。

    王朴看着他笑笑,“那些橄榄如果嫌涩就掺着蜂蜜用开水冲了喝,酸酸甜甜的还不会弄得口中苦涩。”说完就转身向外走。

    武惟扬伸手抱抱他放开,“好好休息。”叶怀堂用手轻轻在他手上写,“明天我就上朝了。”看武惟扬皱眉叶怀堂立刻咧开嘴又写道,“明天不说话就行了,其实嗓子好了很多了。”

    武惟扬看着他点点头,“那就好,明天我来找你一起去早朝。”看叶怀堂点头武惟扬把他放平躺在床上,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叶怀堂,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叶怀堂惊讶的看着他随即笑开只当武惟扬给自己的病吓到了,他轻推着武惟扬起身让他离开,武惟扬又亲了他一下才出去了。

    武惟扬把王朴带到驸马府自己书房,给他倒好茶后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王朴微一回想笑道,“猜到的,别问我怎么猜到的,对喜欢的人的事情总是格外注意特别敏感的不是么放心,我从没想过跟将军你抢更不会尝试。在我心里没有人能配得上他,我也只是想一直这么看着他,偶尔能和他说几句话就行。”

    那以后两人沉默一阵王朴就告辞离开了,武惟扬想着叶怀堂的笑脸把头埋进双臂就那么坐了一下午。

    叶怀堂开始上早朝后除了不说话一切正常,刘画笙可能受了刘普的训老实很多竟然主动躲着叶怀堂。只是过了几天叶怀堂又不对劲起来,他会自己到药店抓些药让厨房熬,而且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一天竟然平白把武惟扬关在了屋外。

    武惟扬担心就向下人打听,又把叶怀堂熬药剩下的药渣拿到医馆询问,结果大夫说那些都是些壮阳益肾的药,武惟扬听了隐隐感觉到什么立即又去了叶府硬是闯进了叶怀堂的屋子。

    武惟扬进屋就闻着一屋子的药味,他走向床边把蒙住叶怀堂身子的棉被一下掀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叶怀堂不理自己他又问,“你说话啊”

    叶怀堂一下子转过身拿起武惟扬的手就放在自己腿间,武惟扬惊诧过后捏捏那个没反应的部位,叶怀堂红着脖子甩开他的手恨声说道,“知道了不好奇了吧”

    武惟扬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叶怀堂看他的样子吼道,“我怎么知道滚”说着就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武惟扬呆呆的走出去路过医馆的时候还是硬着头皮进去问大夫,“男人行房没有兴致是怎么回事”

    那老大夫上下瞄着武惟扬看一遍,“先天就不行”

    武惟扬被看得不舒服赶紧答道,“不是,是被人下了又泡了冷水后来就不行了。”

    老大夫听了皱眉,“这样对身体损伤大是容易出事。”看武惟扬一脸紧张大夫又问,“最近心情也肯定很不好吧”

    武惟扬赶紧答道,“是,不安暴躁的很。”

    大夫想想说道,“这种事暴躁更加要不得,你回去后不要害羞把情况和尊夫人说说,让她在房事上多帮帮你,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行房时多注意些情趣不仅能减些心里的不安也更容易让身体自己恢复。不如你现在脱了衣裤我给你先瞧瞧能不能治”

    这话把武惟扬吓得赶紧起身,“多谢大夫,我还是先回家按您说的试试,实在不行再过来打扰。”

    大夫看着武惟扬一副准备逃跑的样子笑道,“也好,公子慢走。”

    武惟扬出了医馆又回到叶府找叶怀堂,他支吾着说过几天休沐的时候要和叶怀堂一起出去玩就跑了。回了驸马府武惟扬翻遍大书房里的藏书才找到一本关于男男房事的书,看得他面红耳赤脑子发热。

    到了休沐的时候武惟扬一大早就领着叶怀堂到了他的别业,叶怀堂正在纳闷就见武惟扬拿出个小瓶放在床边,叶怀堂好奇的拿起来打开看了一会儿不敢置信的盯着武惟扬说道,“你你准备这个做什么”

    武惟扬红着脸把装着香膏的小瓶拿回手里,“就是做想做的事情啊。”说完就把脸通红的叶怀堂抱在怀里轻轻放倒在床上,“昨天洗澡了没”听叶怀堂讷讷的答应后他慢慢把身子下移把两人的鞋袜脱掉。

    叶怀堂看着头顶的武惟扬结巴道,“这天还大亮呢。”武惟扬一边解着衣服一边低笑,“天才刚大亮呢。”

    叶怀堂听着这不害臊的话看着武惟扬越来越大片袒露的肌肤不禁悄悄掉转头,武惟扬却把他的脸摆正对着自己,“给我好好看着,你会喜欢的。”

    武惟扬都脱完后叶怀堂气道,“你,你好歹穿一件啊,不知羞”武惟扬反而笑了,“你上次给我更衣不是早就看过了。”

    叶怀堂听了抱怨,“我那时根本就大红个脸没好意思看。”

    武惟扬更乐一边给叶怀堂褪衣服一边调笑,“那这次看个够本把上次的补回来。”

    武惟扬的手褪个衣服都慢吞吞的,他的身子就一直霸道的占据着叶怀堂的视线,叶怀堂受不住骂了句流氓一下子起身把衣裤全脱了。

    结果刚结束就听见武惟扬嚣张的笑声,“怀堂,你真热情。”

    叶怀堂那股子豪情突然就没了,他真想把衣服穿好走人,武惟扬见他真生了气马上停了笑声跪起身把他抱在怀里,叶怀堂听着耳边响亮的心跳声开口,“你顶着我肚子了。”没等武惟扬说话他又说,“可是我没反应,我怕。”

    武惟扬眼里布满心疼嘴上却是另一番话,“我会让你为我有反应的,因为你喜爱我。你喜爱我自然也喜爱我这个身体,我有这个自信。”

    说完他低下头矮着身子亲吻叶怀堂的额头、鼻子、脸颊、轻含他的耳廓,亲亲他的嘴问道,“喜欢吗”

    叶怀堂轻轻回吻他,“喜欢。”武惟扬笑笑再一次覆上他的唇伸出舌尖轻舔叶怀堂的唇齿慢慢勾引着他的舌头共舞,偶尔刷过他的上颚叶怀堂就会轻颤。如此反复一会儿叶怀堂就忍不住双手攀上他的肩膀,仿佛在寻找救赎但是迎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刺激。

    等到叶怀堂的嘴唇终于被放过时眼中已经水波滟潋,武惟扬看着感叹道,“我就是被你这双眼睛迷住的,每次看见它们我都想吻上去然后把你拥进怀里再不放开。”说着就吻上他的眼帘然后把身体一寸寸和叶怀堂贴合把他紧拥住。

    武惟扬接着把吻印在叶怀堂的脖颈上,轻轻舔舐啃咬直到身下的人不安的闪躲,然后再吻上他的圆润的肩膀慢慢来到腋窝,就在那凹陷的边缘轻咬弄得叶怀堂禁不住的想逃。武惟扬留恋一会儿后将吻下移,左手轻捏茱萸右手穿过叶怀堂的腋下让自己可以一直从腋窝向下啃咬轻吻他的身侧。

    叶怀堂轻咬嘴唇忍着身体的麻痒和快感,当武惟扬的吻终于落到那一片茂密时,他终于忍不住那奇异的颤栗感而发出一声轻喊,接着就听到一边拨弄那个悄悄抬头的地方一边轻笑的武惟扬说,“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碰你。”说着便给它洗了口水澡还轻咬了几下,之后便一直用手服侍着它然后把吻向下转。

    当武惟扬终于吻遍叶怀堂的全身后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边说道,“我曾经无数次梦想着这么亲近你,亲近你身体的每一寸,然后,占有你。”说完他起身用手挑了香膏轻轻碰触叶怀堂身上最害羞的地方,一点点开发一寸寸侵入直到叶怀堂紧握着他的手臂求饶。

    武惟扬抱起叶怀堂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让他抱紧自己一起动作去寻找最让人快乐的地方,当和所爱一起享受极乐时他还没有忘记体贴的离开那最让自己迷失的地方来保护怀里的人。

    平静后武惟扬将叶怀堂放平在床上拥着他亲吻,躺了一会儿就拿起布巾替他擦拭干净身体,两人起身穿好里衣,换了床单后武惟扬让叶怀堂躺在自己臂弯里环着他说道,“怀堂,我没办法骗自己,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独占你。”

    叶怀堂身子累了便笑着应付他,“你和芳沁圆房之前我都会陪你。”说完便又向武惟扬怀里拱拱睡了。

    武惟扬苦笑喃喃道,“抱了你我根本没办法抱其他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让你手贱让你手贱,考试会挂掉的。

    、31 咄咄相逼

    两人下午各自回府,叶怀堂步行回去的路上总觉得有很多人的眼睛追着自己看还有人偷偷的说些什么间或泻出些笑声。他加快脚步到叶府,刚进门下人就告诉他王朴在厅里等着他。

    叶怀堂进了厅里刚要招呼王朴却站起来直接走到他面前,“你带我到你书房去吧,我有事跟你说。”

    叶怀堂看着王朴有些紧张的脸色领着他进了书房坐下,倒好茶水后叶怀堂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朴稍微犹疑下开口,“你还没听说外面都在传你不能房事。”

    叶怀堂一惊,“什么”

    王朴看着叶怀堂大变的脸色继续,“你这阵子是不是在药房买了补肾的药材而且武将军前几天还问过大夫关于男子不喜房事的问题,结果不知怎么就传成了这样。我想着这事肯定是有人借题发挥,以后恐怕会有麻烦你要小心。”

    叶怀堂生气的拍桌,“混账”

    王朴想想豁出去的问,“你对将来是怎么打算的娶妻还是已经和武将军有了安排”

    叶怀堂看看王朴苦笑,“能有什么打算”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同心结,“这个同心结我本已经拆了,后来想着还是留个念想又自己编好了,可是它无论怎么变都是送不出去的。”随即他又笑了,“不能房事,让他们传吧倒省了我的麻烦。最好以后天下间的女子见了我都绕开走路。”

    王朴摇头,“恐怕有心人是要给你泼上这盆脏水让你为世人嘲笑,最好连官都做不下去。”

    叶怀堂靠在椅子上仰起头良久不说话,王朴不见他回话就向他看去竟然见到一滴眼泪顺着叶怀堂的脸颊流下,王朴心一紧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叶怀堂看着王朴泪流的更多,“我活的好累,朝堂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己每天都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结果所说所做不能随心,心中至爱还要拱手让人。手里拥有的权利、名位非己所愿又弃不得抛不掉,困于樊笼脱身不得,心中每日似有千斤重物压着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王朴听叶怀堂说完抬起衣袖一边给他轻拭眼泪一边说道,“你所求太多顾虑太多才不得自由,想要万全却不得其法才陷入困境。其实最快乐的人都是心无旁骛别无所求的。我只问你,你真的不在乎别人说你不能房事也不要娶妻”

    叶怀堂想想笑道,“是,这次我就要心无旁骛顺了自己的意。”

    王朴看着他点头,“我知道了,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叶怀堂笑笑,“那就借你吉言了。”之后不久王朴返回府中在书房待到夜深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

    第二天等着早朝的时候刘画笙竟然主动找到叶怀堂当着许多文官的面朗声道,“叶大人,下官上次请你喝酒以致大人不小心受了风寒,心里特别愧疚一直没想到办法补救。前些日子听说我苏家表妹对大人仰慕已久,今日特意给大人做个媒,希望能促成段好姻缘也算了了我一件心事。”

    叶怀堂看着刘画笙笑道,“劳刘大人挂心,只是我现在并无娶妻的打算,只好辜负大人美意了。”

    刘画笙语调一下子升高,“叶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连我表妹的面都没见过就一口回绝,你这是看不上我表妹还是觉得我刘画笙不配跟叶大人攀这个交情”

    叶怀堂不愿理睬他便淡淡说道,“叶某的确没有轻视任何人的意思还请刘大人不要误会。”说完就绕过他走开,哪料刘画笙在他身后突然喊道,“叶大人不是果真如传言所说身患隐疾不能娶妻吧”

    刘画笙这一语惊人屋中官员立刻低着头一边装作听不到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叶怀堂转回身答道,“还请刘大人注意言辞不要无中生有妄论是非”

    两人这一来一去把周围几个屋里的人都引来了,一时间起了不小的骚动。刘画笙待要言语时就听要列队上朝了如此才算暂时停了争论。

    朝上玄宗问起刚才何事骚动,刘画笙马上出列,“臣听闻叶参知二十有四却无妻妾而且又被人退亲,便念着同朝为官的情谊给他和我表妹苏氏说媒,怎料叶大人一口回绝。他这样打臣的脸面倒没什么,只是损了我表妹待字闺中的清白名声却是不可,臣恳请皇上做主为我表妹讨个公道。”

    玄宗听完问道,“你表妹苏氏可是苏少傅唯一的千金”

    刘画笙恭敬答道,“正是。”

    玄宗转头看向同时出列的叶怀堂,“朕听闻苏小姐不仅相貌品性好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叶卿又因何一口回绝”

    叶怀堂平静回道,“臣无意损害苏小姐名声,确实是因为没了婚约后暂且不打算娶妻成亲而已。”

    刘画笙接过话说道,“如此说来是叶大人情深意重还念着以前的婚约对象”他看一眼对面面部紧绷的武惟扬说道,“听说叶大人的婚约可是从小定下的,两人算得上青梅竹马啊,不知叶大人是因为什么被人退了婚呢”

    叶怀堂气息微重的答道,“我们只是因为心中只有兄妹之谊没有男女情分才会如此。”

    刘画笙不依不饶,“叶大人如此就是不通情理,既然心中没有挂念如此年纪又为何不想娶妻”

    面对刘画笙的咄咄相逼叶怀堂真是累极,他想了一会儿悄悄长呼口气沉声道,“臣确实有隐情,是因为。”

    叶怀堂还没说完王朴突然出列跪下朗声说道,“皇上,臣要请罪。”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他,玄宗问道,“你要请的罪可与此事有关”

    王朴坚定道,“是,臣早年在军中倾慕叶大人才华人品,趁其血气方刚年少无知之时用尽手段引诱之,更加不惜甘于人下以男子之身侍之,后来甚至因为私心而设计毁其婚约。臣罪过滔天自知不可饶恕,遂自请戍守边地以赎罪孽。”

    王朴的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倒吸口气,武惟扬和叶怀堂更是惊异的看着他,却是刘相第一个反应过来,“王将军小心言语莫要欺君才好,叶大人是没有亲近过女色可也从没听说过和你有染,按将军所说你们纠葛多年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么将军要如何证明”

    王朴听了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同心结,“这是臣自己买了红绳编的,本有两个,还有一个我硬塞给了叶大人还要他日日带在身上,宰相大人不信可以去搜看一下。”

    众人眼神都聚在叶怀堂身上只见他抬头闭一下眼从袖袋里拿出一个一看就是自己编的同心结,玄宗命人呈上来发现编织的手法还有红绳的质地的确一样。

    玄宗将两个同心结掷在地上阴着脸问叶怀堂,“叶卿,王将军所说属实”

    叶怀堂眼中木然一片平声答道,“是,请皇上降罪。”

    玄宗面带怒容沉声道,“大胆王朴肖想勾引朝廷命官以致大错,今就罚你到流求岛上驻守,没有诏令不得返回。”

    王朴磕头谢恩,“谢吾皇圣恩。”

    玄宗看着叶怀堂,“至于叶卿,念在你当时年轻又是被诱就罚你。”玄宗的话还没说完叶辛清突然晕倒一下栽到地上,附近官员赶紧把他扶起身,玄宗看着说道,“快扶叶尚书去歇息,如此就罚你禁足在家思过一个月外加一年的俸禄。”

    叶怀堂紧张父亲却也不好动作只能磕头谢恩,之后玄宗没有心思再处理政务只说有事呈奏折上来便退朝了。

    叶怀堂起身向外走去耳边全是对王朴不屑的哼声,还有人笑着不大不小的音量嘲笑,“王将军朗朗男儿竟然以身侍人,果真不可貌相。”

    叶怀堂路过王朴身边低头看他,王朴抬头对他轻轻一笑便又低下头依旧跪着,叶怀堂慢慢走到殿门口只觉得眼前发黑身子便向下滑去,从后面追过去的武惟扬赶紧接住扶着他出了宫门送他回到叶府。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一更

    、32 珍重

    叶怀堂回府之后直接到了父亲院里,叶辛清的房门关着他便跪在屋门外守着,武惟扬见他这样便也跪下陪着。顾莲若见两个孩子这般回了房里跟叶辛清说情,“这雪都还没化干净正是邪风最易入骨的时候,不管是什么事情也不能让他们在外面跪着啊,冻坏了怎么办”

    叶辛清想了一会儿气着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叶怀堂被母亲叫到屋里走到父亲床边,叶辛清看见他过来起身一个巴掌就扇过去骂道,“给我跪下”

    看叶怀堂老实的跪在床边叶辛清指着武惟扬说道,“你也给我跪下”武惟扬听了在叶怀堂身边跪好。

    叶辛清指着叶怀堂骂道,“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做事要三思再三思,你都想了些什么你没本事就罢了还没担当如今这样自己一身脏水不说还连累王将军的一世名声官家是不忌男色可是男子以身侍人却是为世人不齿的,作为一名军人他以后会遭人一辈子白眼永世不得翻身。”

    叶辛清看着武惟扬骂道,“你们兄弟同心做事情就不能有个商量他糊涂你也不劝”

    叶怀堂看着父亲的怒容回道,“是孩儿混账做事欠缺考虑,一步错步步错才致今日恶果。”

    叶辛清平复一下心情问道,“你给我解释清楚那个同心结”

    叶怀堂蜷起微抖的手指,“那是在攻打北周时我和王将军一起在寺里求来的,但是我们确实没有私情。”

    叶辛清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你有了中意的人又是为什么不想成亲我只是没有特别急着给你张罗,没想到事情会成了这样。”

    叶怀堂抬起头看着父亲,“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儿子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此生不负唯有珍藏,还请父亲原谅孩儿不能相告的隐情。”

    顾莲若和武惟扬惊异的看着叶怀堂,叶辛清气得又举起手掌一巴掌扇过去却被武惟扬用脸挡了,“叔父手下留情。”

    叶怀堂看着父亲气得发颤的身子将头抵在地上说道,“父亲保重身体,今天还是好好休息要紧,明日再好好谈,到时候孩儿一定给您一个说法。”

    叶辛清咬牙骂他一句滚出去叶怀堂和武惟扬便起身出了屋,两人到了叶怀堂的书房沉默的坐着,过了一阵武惟扬面露苦色的开口,“没想到王朴对你的心思这么重竟然为你做到这步。我却什么都没能为你做只顾着当缩头乌龟。”

    叶怀堂呆愣的说着,“你如果站出来承认就真的不如说我有隐疾了,只是这一回欠了他很多。”他说完转过头看着一脸痛苦的武惟扬平静的问道,“别自责了,不用回答我只问问自己,如果你处在他的位置上能不能为我那么做”

    叶怀堂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微笑道,“那就不要再想了,你回去准备下我要好好给刘相还有刘画笙点教训,本来是担心中了二殿下的挑拨才忍着的,没想到刘相是认真要铲除我这个下属,如此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武惟扬轻咬着牙说道,“早就该收拾他们,再等几天吧,把王朴安全送走再说。”

    叶怀堂脸色稍黯的点头,“我这些日子禁足你就代我送他一程吧。”武惟扬也不看他只微垂着眼皮答应。

    第二天吃了早饭叶怀堂到叶辛清屋里坐下,“父亲,我就直接说了,孩儿心中是已经有了人而且不会改变,如果一定要传宗接代再过几年我会娶个女子回来,孩儿还另有一事求父亲答应。”

    过了一夜的叶辛清想了很多的事情,他了解叶怀堂的品性如今得了保证就不想逼急他,“你想等几年也可以,有什么事只管说与我便是。”

    叶怀堂起身面对床上的叶辛清跪下,“孩儿希望父亲您趁着这一病辞官回乡。”

    叶辛清一惊,“你说什么”

    叶怀堂镇定的看着父亲清楚的说道,“孩儿要做一些事情,您和母亲在身边会缚我手脚,而且孩儿希望父亲回乡时候带着念情一起。不瞒父亲念情的心上人正是二殿下的贴身护卫,朝中风云瞬变她留在这里不仅自己不安全还会让惟扬和我不好作为。”

    叶辛清严厉问道,“你和惟扬到底要做什么”

    叶怀堂也不隐瞒,“刘相父子欺人太甚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而且孩儿知道的事情太多,二殿下根本不会让我离开,如此就索性放开来先下手为强。”

    叶辛清看着儿子再次确定,“你决定了”

    叶怀堂坚定道,“是,绝不后悔。”

    叶辛清低头想了想,“你先回去吧,让我再想想。”叶怀堂说了声谢谢父亲体谅就起身离开了,叶辛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把双手握成拳。

    王朴殿前被罚后仅五天就收拾好离开,武惟扬和林毅超等四人沉默着送他到城外,王朴看着大家僵硬的脸不禁笑道,“这是干嘛我一时半会儿可回不来了别让我以后想起你们都是一张张苦瓜脸。”

    林毅超恨声道,“你放心,我们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看着其他几位同样不忿的脸色王朴温和劝慰,“不必太执着,保重自己最重要,流求岛除了离家远些还要乘船之外都还好,听说那里渔产丰富,到时候也是好口福。”

    说完看着几人没有缓和的脸色也不再劝就转身对武惟扬说,“将军,借一步说话。”两人向前走了一段后停下,王朴从怀里掏出封信交给武惟扬,“这封信麻烦将军代我转交给叶大人,我所作所为只希望他开心千万不要成了他的负累才好。”

    武惟扬接过信揣进怀里又从袖袋拿出一个袋子,“怀堂他让我带话给你要你多保重,这里是些银票,这都是众兄弟的心意你不要推辞,出门在外要学会用钱办事。”

    王朴把钱袋接了感谢道,“兄弟记得了。”说完两人又走回去,王朴和几个人道别后上了马车,宁横又拿出一袋银子交到赶车的小吏手里,“这一路好好照应着大人,不要顾及银两。”听了他保证后才让车走了。

    看着车子走远林毅超看向武惟扬,“我命令人调查刘相已经有些眉目了,不知将军准备何时动手”

    武惟扬微眯着眼说道,“你先到我那里把知道的跟我说说,至于真的动作还要看掌握的东西多少。”林毅超答应后几人一起返回城里,下午武惟扬看着林毅超手里的东西终于见了丝笑脸。

    晚上武惟扬到叶怀堂书房把王朴的书信交给他又去看望了叶辛清后就离开了。

    叶怀堂打开信马上从里面倒出一枚铜钱,他一想就知道那是原来串在红绳上的,轻轻摩挲那枚铜钱一会儿他把里面的信取出来打开。

    怀堂兄弟惠鉴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特以此信告别嘱咐,从前暗想如有机会吐露剖白胸中便有千言万语,如今提笔却真正语困词乏。吾亦不欲赘言,只捡要者嘱咐。

    犹记当日吾言最快乐的人都是心无旁骛别无所求的,如今吾应所言心无旁骛只求心系者开怀喜乐,故吾如今最是快乐,还望君不要郁郁寡欢辜负吾一番安排。

    信中附带铜钱一枚,私以为君必定记得,吾曾将它示与君看是希望终有一日能将心意吐露。但如今除去红绳唯留铜钱则是摒弃恋恋情思束缚只余盼君圆满安乐之祈愿。

    顺祝

    珍重

    王朴手书

    叶怀堂读完信后心中感慨,稍坐一会儿起身取了根绳线把铜钱串好放在袖袋里,又把信仔细再看一遍小心放在书房暗格收好。

    作者有话要说白瞎我书信格式的排版了,根本没这功能啊。

    、33 谋划改

    两天后叶辛清把叶怀堂叫到床边说道,“为父想了想,如果你真的想好了那我就辞官。我这些年在朝廷没有结什么复杂的关系网但是礼部的官员还都是可靠的。还有我一直和雅王有来往,他任朝阳府尹将近十年势力不小,而且各位殿下也都因为避嫌跟他没有太多交情,我走以后将来有事情也许他能帮上你的忙。”

    叶怀堂给父亲跪下说道,“谢谢爹,您辞了官后等天暖和些再回老家也能少些辛苦。惟扬已经写信给苏南和莫伊叫他们先到祖屋旁边找房子等着,有他们照料安全就不用担心了。”

    叶辛清看着儿子语重心长,“我老了没什么怕的,只是你和惟扬两个的安危才让我挂心呐。你从小就聪慧说是有胆有谋也不为过,但是切记为父的话万事小心为上,有些意气之争可免则免。”

    叶怀堂自信笑答,“其实儿子知道二殿下就是想利用我对付刘相削去太子殿下一个臂膀,我也只是将计就计,如果能取而代之各方反而会因避嫌都不敢轻易拉拢我。况且二殿下就算除掉再多的人也没用处,太子殿下这些年在朝中的根基已经够深够稳了。”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3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