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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尽山河 第37节

作者:蒟蒻蒟蒻 字数:8743 更新:2021-12-31 16:52:43

    眼看谢鏖惊得面无人色,雍王倒是习以为常了似的,从袖中抽出巾帕拭去嘴角胡须上的鲜血,沙哑着道“谢大人不必惊慌,这是旧疾了,见风便犯,”他幽幽叹了口气,“本王已是风烛残年,看来确实要让位给后辈们了。”

    这几日下雪,羽林卫中偷懒怠职的人多了起来,卫长轩也不好总是离营外出,只得连日待在大营盯着这些属下。直到这日接到袁小侯的邀约,方才从羽林卫大营中出来,前往西坊闹市中,寻他所说的那间紫梁园。

    紫梁园和月明楼都是风月之地,却比不上月明楼那样风雅。这里原是个破败的园子,后来有人搭了看棚,搜罗些倡伶之辈在此表演,以揽生意。这看棚下用栏杆隔成几间,有讲书的,演滑稽戏的,还有些俗艳的乐舞。原先常来此地的大多是市井中的贩夫走卒,后来生意做得大了,便在看棚后建起高阁来,排演的都是些精致曲目,专门招待达官贵人。如此一来,乐舞中的俗艳倒成了此地的招牌,贵人们听惯了慢声细语的雅乐,反而更爱这里的俗乐。

    往紫梁园后阁楼里一坐,卫长轩恍惚觉出几分熟悉来,从前还在神武卫的时候,他也常同年纪一般大的少年们挤到闹市的看棚里,看杂技或是滑稽戏,看上几个时辰都不肯走。那种看棚远没有紫梁园的大,里面满满都是人,到处都是馊臭的汗味,现在想来竟颇有几分怀念。

    袁雄见卫长轩看着台上演的滑稽戏直出神,不由笑了“看来我料得没错,卫将军果然喜欢这里。”

    卫长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劳袁小侯爷费心,”他顿了顿,“听说袁小侯前些时候去了北边?”

    袁雄原本笑得懒散,听了这句忽然敛了笑意,点了点头“是,去了会宁。”他声音沉了下去,“你知道的,我同陈绍从小一起长大,如今他战死沙场,我们这些往日的兄弟心里都不好受。这次去看望陈老将军,只见他满头头发都白了,真是叫人好生难过。”

    卫长轩听他说起此事,神色也是黯然了下去。

    袁雄又道“谁知我回京途中,却听说你又被问了罪,还要斩首,当真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快马加鞭赶回来,才知是虚惊一场,”他说到这,拍了拍卫长轩的肩膀,“说来你也算是福大命大,今日这一宴就当是我贺你大难不死吧。”

    另一旁早有人道“卫将军这是吉人自有天相,来,我敬卫将军一杯。”

    卫长轩推辞不过,只得接过酒饮干了,而后又有人陆续敬了酒来。这日的酒滋味并不像寻常那样寡淡,竟是十分浓烈,卫长轩连喝几盏便觉得头脑昏沉,已有些恍惚。

    袁雄见他脸上显出醉意,拍了拍手道“怎么样,是不是好酒?这是我父亲珍藏了二十年的佳酿,可算是得来不易。”他一口饮尽碗盏中的残酒,趁着酒兴道,“卫长轩,你先是征战沙场,而后又获罪入狱,在鬼门关前走了好几遭,可悟出什么来没有?”

    “什么?”卫长轩略有些奇怪。

    此刻台上的滑稽戏已经演完,换了一出舞乐,却同别处的舞乐不同。只听乐声缠绵悱恻,舞姬们都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几乎是赤身裸体地挑着胡族舞蹈,妖娆魅惑,看得卫长轩耳根直发热。

    袁小侯却看惯了这些艳俗舞乐,只自顾自大声道“你瞧我如今做事张扬,什么都要尽兴,吃喝要尽兴,玩乐也要尽兴,便是因为我悟了!人生在世只有一遭,想做什么便要去做,等到死了就什么都晚了!”

    卫长轩瞧出他是醉了,正想盛碗羹汤给他解酒,袁小侯已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卫长轩,我说的对不对?”

    卫长轩虽然醉意阑珊,可也不愿同一个醉鬼理论,只敷衍着点了点头“是是是。”

    袁雄忽然就笑了“你猜,我今天为何约你来这里?”

    卫长轩怔了怔“为何?”

    “我瞧你这人生得一副风流多情的相貌,实际上却古板无趣,不娶妻不纳妾,连窑子都不肯逛,真是白白长了那么一张脸。”袁雄醉到极处,说话已然没了顾忌,“我们几个私底下都常说,不知这个卫长轩,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卫长轩微微一愣,很快便道“袁小侯,你醉了。”

    袁雄却摆手“我知道你不肯说,没关系,这紫梁园里有个老龟公,只要打量你片刻,他便能猜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说有不有趣?”

    卫长轩听他越说越不堪,不由想起身告辞,然而醉意上涌,一时竟没站起来。却见一个驼背的老头走了过来,俯身在袁雄耳边说了几句,袁雄眼睛一亮,回头指着他道“果真如此?快带过来。”

    老龟公笑着应了一声,又看了卫长轩一眼,佝偻着腰去了。

    卫长轩不由奇怪“怎么?”

    “他说,方才看你瞧那些舞姬们的眼神,他便已猜出你的喜好,如今紫梁园刚来了几名清倌人,其中有一个定合你得意,”袁雄笑吟吟地拊掌道,“卫长轩,我们朋友一场,今日我做东,就让你在此地来个洞房花烛,你也不必谢我,改日请我喝酒便是。”

    卫长轩听得眼前一黑,刚要开口斥责,只见那驼背老头已领着一名少女走到了他们桌前。少女纤纤弱弱,看着十分胆怯,脸只有巴掌大,眼睛却是大大的,因含着眼泪的缘故,有些水色朦胧。

    卫长轩只看了她一眼,便怔住了,而后疑惑地看向那老龟公。

    袁雄在一旁打量着他神色,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合你的意么?”

    卫长轩摇了摇头“袁小侯,不要说笑了,时辰不早,我该回大营去了。”

    他说出这句,别人还没怎么样,那老龟公脸色已是变了,他懊恼地瞪了少女一眼,而后向袁小侯跪下道“小侯爷恕罪,是老奴走眼,这丫头不争气,老奴定会好好教训她。”

    袁雄打了个酒嗝,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少女却自知闯了大祸,颤抖着跪下了。她眼中本就含着眼泪,如今泪水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连连滑落,只此一看,原本只有三分相像,竟已像了七分。

    第53章 情窦

    卫长轩反应过来时,已伸手抚上少女脸颊,将她的泪珠擦去了。少女似乎吃了一惊,她一抬头,正对上一双黑玉般剔透的眼睛,不由一愣,而后脸颊立刻便涨红了。

    只听袁小侯在他二人身后大笑出声“卫长轩啊卫长轩,你分明就喜欢这个模样,还矜持些什么!”他说完,又左右呼喝起来,“来人,送卫将军去后面客房,今夜好好伺候着,明日个个有赏。”

    他向来是挥金如土的性子,紫梁园中的伙计把他当做活财神一般,一听见有赏,全都跑了过来,几乎是把卫长轩抬到了房里。

    卫长轩原本就喝得醉意醺然,被这么一番折腾,更是头昏脑涨,一动也不动了。少女怯怯地待了半晌,才稍稍凑近了看他,她从未见过这样俊美的人,一时大气也不敢出。

    屋内的油烛忽然“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吓了少女一跳。她轻手轻脚地拨亮了灯芯,借着火光重新看向了榻上,只见卫长轩脸颊一片醉红,是喝醉了酒的模样。他眉间微蹙,似乎睡得不甚舒适,少女怔了怔,方想起替他解了发带,而后又松开他胸前衣衫。只见这青年将军胸膛肌肤光滑,蜜蜡般的色泽上隐约泛出微红,看得少女脸都红透了,却又不由自主向他越凑越近,近得呼吸可闻。

    眼看便要贴上那微翘的唇角,卫长轩鼻翼一动,已喃喃道“怎么这么香?”

    少女一惊,慌忙退开了两步,而后才明白,他说的“香”,大约是自己身上的脂粉香。就在她犹疑的时候,卫长轩已慢慢坐起了身,他一双漆黑眼眸半睁半闭,映着散落下的长发,看起来风流俊逸到了极处,几乎让人失神。

    “将……将军……”少女结结巴巴唤了他一声,跪到他脚边道,“奴侍候将军歇息。”

    卫长轩听见这娇怯怯的声音,像是猛然一惊,而后立刻便起身下榻。他酒意未褪,脚步还有些虚浮,少女刚想上前扶他,却被他伸手推拒,只得眼睁睁看他踉跄着出了房门。

    屋外正连天下着大雪,卫长轩被冷风一吹,又清醒了几分,他仓促地寻了路走出紫梁园,却见大街上一片漆黑,已是深夜了。

    他方才出来那番动静并不小,阁楼上的袁小侯也被惊动了,慌张张地推开窗户向外呼喝道“卫长轩,你去哪里?”一面又向身边吩咐道,“快去追卫将军回来,这样大的雪,别冻坏了他。”

    正在仆从们向外疾跑时,一驾马车已从长街尽头缓缓驰来,在紫梁园门外稍稍停了停,很快便踏雪而去。仆从眼睁睁看着卫长轩登上了那马车,只得复命道“侯爷,卫将军被一驾马车接去了了。”

    袁雄喝得满眼惺忪,不由奇怪道“谁人的车,会在这时候来接他?”

    仆从挠了挠头“回侯爷的话,好像是穆王府的车。”

    卫长轩也不知会有马车来接他,只是听见个熟悉的声音喊他“卫将军”,而后便被拉上了车。车中比外面暖和多了,又弥漫着熟悉的水沉香气,让他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再醒时,是被一丝隐约的燥热热醒的。这是寒冬腊月时节,原不该这样热,然而他方才饮了烈酒,又在温暖如春的室内,额上已细细泌了一层汗。却又有微凉的布巾轻轻拂在他额头上,将汗珠擦去了,卫长轩便在这样轻如微风的拂拭中醒了过来。

    “也奚?”他睁眼的一瞬便看见坐在榻边的杨琰,只见杨琰身上只穿着亵衣,肩上草草披着一件外袍,似乎是就寝之后又爬了起来,满脸的倦意。

    听他忽然出声,杨琰的手微微一顿,低声道“你醒了?”

    卫长轩抬起手,抚着微痛的额角道“我怎么在这?”

    “你本该在哪?”杨琰语气极冷,蓦地站起身,转头便走出屏风去。

    卫长轩昏沉沉地仰起脸,视线却被这面墨染缂丝屏风阻挡,只朦胧看见杨琰的身影走到桌前,似乎是在倒茶。过了片刻,才又转了回来,将一盏温茶递到卫长轩面前。

    卫长轩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受他的服侍,不由心虚地坐了起来,接过茶盏低声道“我……晚上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所以才……”

    “我知道。”杨琰点头道,“勾阑那种地方,难免会一时兴起。”

    “什么?”卫长轩一怔,而后又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杨琰没有说话,他显然情绪不佳,脸上像是凝了冰,半点笑意也没有。

    卫长轩仍有些朦胧醉意,只莫名看着他,目光却落在他肩上那件织锦的外袍上,却见袍上绣着繁复的盘龙纹,金线银纹在灯光下几乎有些晃眼。他神色一顿,很快便垂头苦笑道“是了,你已是穆王了,寻个人还是容易的。”

    他心下忽然有些落寞,低声道“也奚,我现在才明白,为何从前每次提起带你离开王府,你都婉言拒绝。原来你早就知道,将来你会做这王府的主人。”

    他说完这句,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冷笑,那笑声实在陌生,让他不由怔怔抬起头来。

    杨琰垂着眼睛,那抹冷笑仿佛利刃刻在他唇角“卫长轩,我知道你心里更愿意我像从前一样,做个柔弱无依的小公子,蜷缩在你怀里受你保护。你以为我就不想吗?可是我不能!”他咬着下唇,缓缓摇头,“我是大昭的皇族,杨家的子孙,我身为杨烨的儿子,就算天生残疾,也不甘心就这样做个废人,了却此生。”

    卫长轩恍惚想起,当年那个中秋月夜,杨琰劝他投身羽林卫的那些话,不由低低叹了口气“是了,我早该想到,你能看穿我怀有抱负,是因为你心中也另有雄图。”

    杨琰垂下眼睑,也叹息了一声“卫长轩,你我志向不同,或许有一日终将各奔东西,我真怕……真怕会有那么一天。”

    卫长轩惊了一惊,伸手抓住杨琰的手问道“也奚,你怎会这样想?”

    他这一下失了轻重,竟将杨琰拉得向前一倒,一个趔趄跌到了榻上。杨琰有些惊吓地抬起脸来,却觉气息拂面,显然正对上了卫长轩的脸。他们方才刚有些争执,此刻却贴得如此近,两人都是怔了一怔,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杨琰忽然闻到一缕甜腻的香气,显然是从卫长轩身上传来的。他猛地皱起眉来,一把抓住卫长轩的衣襟道“你今夜去勾阑里都做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杨琰忽然闻到一缕甜腻的香气,显然是从卫长轩身上传来的。他猛地皱起眉来,一把抓住卫长轩的衣襟道“你今夜去勾阑里都做了些什么?”

    卫长轩见他神态大变,赶忙道“不过是去喝了几杯酒,怎么?”

    “喝酒?”杨琰眯起眼睛,磨着牙道,“喝酒会喝到衣裳都解了,头发也散了么?”他说着,咬了咬牙,显得极是恼火,抓着卫长轩衣襟的手指都用力得微微发白。

    卫长轩已明白他误会了什么,他露出几分苦笑,一手握了杨琰的手“也奚,我什么也没做,”他似是无奈地叹息道,“你难道不明白,除了你,我什么人也不要。”

    杨琰怔怔抬起了脸,他一双眼睛大而沉静,如同一汪湖水,睫毛颤抖得厉害,仿佛不确定方才听到了什么。卫长轩只是看着便心生出无限怜爱来,他贴近杨琰的耳朵,再次缓慢地重复了一遍“也奚,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再听清这句时,杨琰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他伸出手抱住了卫长轩的脖子,手是抖的。而后又寻着卫长轩的唇贴了上去,他气息灼热,眼泪却是微凉,滚落在两人相贴的面颊上。卫长轩摸着他的下巴深深吻了回去,口中淡薄的酒意也度了过去,染得杨琰两颊通红,仿佛微醉。他肩上原本披着的那件龙纹织锦外袍早已滑落下去,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亵衣,卫长轩手臂微一用力便把他抱到了榻上,两人一起向床帏间滚去。

    杨琰被他压在身下,只听见卫长轩的呼吸声愈发粗浊,那双炽热的唇跟平日全然不同,滚烫地落在他脖颈和肩头。他的双手原本无措地摆放在身侧,却又在纠缠间伸了出去,摸到了卫长轩身上。卫长轩的领口大敞着,杨琰的双手很轻易就探了进去,他的手划过紧实的胸膛和小腹,而后停在了卫长轩的腰带上。

    卫长轩原本还低头吻他双唇,只觉腰结一松,竟已被解开了腰带,不由低了头,按住杨琰的手道“做什么?”

    他略有些气喘,声音还带着些微沙哑,听得杨琰耳根滚烫,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讷讷地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不必他说,卫长轩也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轻而缓慢地吻着杨琰的侧脸,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低声道“也奚,不必这样。”他嗓音暗哑,隐忍中又无限温柔,“我不舍得。”

    杨琰听着他的声音,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战栗,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长大,他还是在卫长轩的掌心里,被他捧着,暖着,安然地依偎在他怀里入睡。

    永安七年,正月初一。

    这一年的元日祭天大典与往日略有不同,因前一天除夕夜里,建安城上空星陨如雨,火光耀眼,声如轰雷。钦天监连夜赶入泰安宫,向皇帝禀道“星落如雨,对紫微帝星不利,请皇上慎之。”

    永安帝虽素日惫懒,但对天地鬼神却十分敬畏,听了这话心中不免惴惴不安。在这年元日的祭天大典中再不敢躲懒,亲自戴了冠冕,穿了十二章纹的衮服,将整卷祭天之词一一诵读了。他立在上头读祭文,两三个时辰下来已是累得浑身酸软,然而下头跪着的诸位臣子却更是苦不堪言。那些精猾的老臣还知道在裤子中缝上软垫,其余不知事的只能硬生生跪着,待大典结束后,几乎是互相搀扶着离开了承天殿。

    杨琰跪在宗族这列的末端,他目不能视,内监们同他也不相熟,连来搀扶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强撑着爬了起来。耳边的人声渐渐远去,承天殿里从方才的熙熙攘攘又恢复了几分安宁,杨琰听见一个拖曳的脚步向他缓缓走近,而后是一声低唤“穆王。”

    杨琰还未全然站起,听见这个声音,只得就势右膝跪地,行了个元日见长辈的礼节“大伯父。”

    雍王咳嗽了两声,又走近了两步,扶了他胳膊便要托他起来。

    杨琰不敢十分借力,自己慢慢站起了身,轻轻笑道“听说各国特使、文武百官都去了宣政殿为皇上祝贺,晚些还要开宴,大伯父怎么不去瞧瞧热闹?”

    “这热闹本王已瞧了几十年,瞧得都腻味了。”

    杨琰笑了笑“也是,大伯父历朝三代,不知见过多少繁华,岂是我们这些小辈可比的。”

    雍王拄着杖,默默摇了摇头“穆王,你可知道先前杨玦获罪,有人上疏要削穆王这个爵位,为何被我驳斥了吗?”

    “想必是因为大伯父顾念着与父王的旧情,所以想为穆王府留下几分颜面。”

    雍王冷冷地看着这个瘦弱的侄儿“杨琰,你当真是这么想?”

    忽然被这样直呼其名,杨琰显得微微一怔,他偏过头“若不是这个缘故,那便是穆王府对大伯父还有用处。往后大伯父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侄儿便是,侄儿定当竭力为大伯父效劳。”

    雍王哈哈大笑“我可不敢用你,你三哥那样的人才是听话的好人选,而你么,”他顿了顿,语气骤然阴冷,“你这样的人物,生在宗室之中,实在危险无比。倘若在十年前,我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取你性命。”

    第54章 金令

    杨琰静了静,而后才缓缓道“大伯父这话,着实让侄儿惶恐。”

    他虽这么说,脸上却毫无半点惶恐之色,雍王看着他,目光愈发阴翳“你母亲是东胡人,你应当听说过东胡的规矩同中原不同,向来是立幼不立长。你父亲也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想要立你为世子,你知道么?”

    杨琰显得有些意外,微微抬了抬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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