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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尽山河 第31节

作者:蒟蒻蒟蒻 字数:8452 更新:2021-12-31 16:52:40

    卫长轩没卖成关子,只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原来你知道。”

    杨琰不说话了,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垂了半天头才又轻轻问道“卫长轩,你也会亲那些姑娘吗?”

    卫长轩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话,一时怔住了。杨琰心中愈加发沉,微微向前一挣,便要站起身,却听卫长轩低声答道“也奚,我同那些花楼的姑娘有时会说上几句话,或是喝上一杯酒,不过从没有亲过她们,”他忽然贴近杨琰的耳朵,悄声道,“也没喂过她们吃桂花藕糕。”

    他口中的气息暖暖地扑在杨琰耳垂上,说的话又似另有深意,听得杨琰心里微微一颤,无意识地回过头去,而后便被攫住了双唇。

    卫长轩一边亲他一边含混地道“以后不要问这些傻话。”

    杨琰呜咽着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又消弭在纠缠的唇舌间,他在这浓厚的亲吻中几乎无法喘息,胸口更是跳得厉害,最后只能无力地靠在卫长轩的身上,难以遏制地发抖。

    “卫长轩,”他模模糊糊地轻声道,“我有些难受。”

    卫长轩紧紧抱着他,自然清楚他身体的变化,他喉结动了动,“嗯”了一声,慢慢将他衣带解开,而后伸手顺着衣物的缝隙里摸了下去。

    杨琰不能视物,又少不更事,只蜷缩着身体任他摆布。

    卫长轩知道他身体娇嫩,所以手下格外小心,慢慢替他抚弄了一回才想起去看他脸色。只见他眼角晕红了一片,原本清澈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像马上就会哭出来一般。

    “也奚。”卫长轩轻轻亲他的脖子,杨琰细长白皙的脖子上泛着淡淡的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杨琰睁着眼睛,轻轻喘息着道“卫长轩。”

    听他这样呼唤自己时,卫长轩的心中忽然涌起难以言说的躁动,他看着杨琰半张的唇,很想再次低头亲上去,又忽然顿住了,只轻声笑道“寻常这样侍候王府公子的都是丫鬟侍妾,不知我这个伴当侍候得如何?”

    杨琰自然听出他话中促狭之意,他连耳根都涨红了,只把脸埋在卫长轩肩头,再不肯说话。

    永安帝去往西山避暑行宫没几日,便又觉出乏味,传旨让宫中数名嫔妃率一班歌姬伶人前往伴驾。这么一支浩大队伍自然要劳动羽林卫剩余的人马护送,卫长轩终于躲不过去,率领羽林卫前往西山行宫,这一去便有月余不能回返。他心中还惦记着要带杨琰出府游玩的事,特意让手下士卒去王府南院传了信,又买了集市上新奇的玩意一起送了过去。

    他送去的这些东西里,杨琰最喜欢的是一个小小的泥人,他摸着那泥人的轮廓相貌,分明就是卫长轩的样子。他一个人坐在院中,握着那泥人,忽而轻声叹了口气“真安静啊。”

    方明在他身旁附和道“可不是,近些日子卫大哥不来,这院子里都显得安静了许多。”

    杨琰轻轻用食指碰了碰泥人的脸,低垂着睫毛不知在想什么。

    方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是不是想念卫大哥了?”

    杨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卫长轩这个时候去了西山,倒也不错。”

    方明微觉奇怪“公子何出此言?”

    杨琰苦笑了一声,低声道“我虽想见他,可近来怕要出事,他在这里,我顾忌太多。”

    方明心里“咯噔”了一声“要出什么事?”

    “月前韩先生去了锦州,你还记得么?”

    方明点了点头“是,听说有盐课大案,要他协同审理,怎么了?”

    “让兰台令去审盐课的案子,岂不是风马牛不相及。看来是有人投鼠忌器,不想让他留在都城,这才故意将他遣走。”杨琰轻声笑了笑,“你猜这背后之人想对付的究竟是谁?”

    晚霞将穆王府金妆玉裹的府院镀上一层金红,水上小筑两旁贝母和珍珠编织的帘幕已被挽起,水波荡漾在小筑两侧,仿佛是带着一艘雕梁画栋的船,即将要离岸远去。

    杨琰许久没有来过这边的内府,一走近便闻到香味扑鼻,有熏炉中焚烧的名贵香料,还有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混杂在一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杨琰拜见兄长。”他被扶着走上前,俯身向前方行了礼。

    “四弟来了,”杨玦笑得很客气,招呼道,“快扶四公子坐下。”

    两旁立刻有侍从将杨琰扶起,一路引着他来到了椅子边上,杨琰又推了两句,而后才摸索着坐下了。

    “四弟不必多礼,为兄只是许久不见你,颇有些挂念,所以请你过来坐坐,咱们兄弟闲话两句就好。”

    杨琰喏喏地应了,神色间却还有些局促。

    杨玦看着他笑了笑“我瞧四弟好像更清瘦了,莫不是入了夏脾胃不佳?”说着,他便转头向左右道,“快取些解暑的点心来。”

    两旁立刻答应着,不一会便流水般上了各色的时令果品,最先奉上的是一碗糖酪樱桃。冰镇的樱桃十分鲜甜,又浇了浓稠的糖酪,倒确是解暑的佳品,然而杨琰也只是吃了两颗便轻轻推开了。

    杨玦站起身,来回在小筑中踱着步,他目光阴翳地在弟弟脸上扫视,只见那张有些少年气的面孔缺乏血色,隐约还有些胆怯,他慢慢叹了口气“四弟,下个月就是父王的忌辰了。”

    杨琰怔了怔,他站起身,低头应道“是。”

    杨玦又挥了挥手“坐吧,”他自己懒洋洋地靠回椅背,手指来回在檀木的扶手上敲打,“这些时日我常在想,父王心中还是很疼四弟你的,只是离世匆忙,未曾替你安排。我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放着你不管,须得早早替你筹谋人生大事才是。”

    听见这句,杨琰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来。

    杨玦却并未在意,之自顾自道“四弟今年已有十七,是该成婚的年纪了,你先天体弱,又目不能视,总要寻个稳妥的人照顾你的起居,我方能放心得下。”

    “三哥,”杨琰急急站起了身,“我还不曾想过成婚的事。”

    杨玦微微挑起眉毛,有些诧异于他的反应,很快又笑了笑道“四弟不要慌,成家立业乃是人生必经之事,我在你这年纪时早已娶妻纳妾。”他顿了顿,又道,“咱们王侯府邸,姬妾成群都是寻常的事,可妻室是要伴你共度一生的人,绝不能随意马虎了去。我知道,既要为你择亲,相貌倒不是顶要紧的,要紧的还是性子温顺,善解人意为上,你说对不对?”

    杨琰怔怔的,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站在那里,不知在出什么神。

    杨玦说了一通,见他仍这样心不在焉,微有些不快,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乖觉的侍从上前按着杨琰的肩膀将他按回了椅子上去。杨琰恍惚记得数年前,在府院后的草场上,也是同这位三哥在一起,他的侍从们就这样粗鄙地把自己按到椅子上。而自己那时也是满心的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听着外面传来一声声沉重的打斗声。他知道,那是有人在为了他而奋不顾身地和旁人争斗,那是世上最好的人,也是自己心中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杨玦没有察觉到弟弟的心不在焉,依旧滔滔不绝地道“除了这些,家世也需得配得上你,你的婚事也是穆王府的大事,自然不会委屈你。”他说着,志得意满地笑了笑,“其实,我心中已有属意的人选,卢少保的次女年方十五,尚未出阁。她虽是庶出,可毕竟出身卢氏,又是当今卢贵妃的亲妹妹,也算身份尊贵,你意下如何?”

    杨琰神色木然地望着他的方向“我……”

    看他这幅模样,显然是不大乐意,杨玦已被磨灭了耐心,口气生硬地道“你既犹豫,那便回去再考虑考虑。依我说,这桩婚事对你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不如趁早应了,年内便可把喜事办了。”他瞥了杨琰一眼,又道,“你要知道,一旦同卢氏结亲,拓跋公知道也自会欢喜,这关乎你一世的荣华富贵,你可要想清楚。”

    杨琰只默默站起身来,向兄长拜了拜,而后便摸索着离去了。

    夜,一点火光从半旧的窗纸缝隙中泄了出来,斑驳地照在窗后的桌上,桌子四四方方的,三面都坐了人,只有主位还空着。

    坐着的三个都是年轻的文人,穿着极简的布袍,他们没有饮酒,只斟了清茶对饮。这间狭小的铺子地处偏僻,又是深夜,再没有别的客人,连店家也不在,整间屋子里便只有这样三个年轻人。

    “兰郁贤弟调回都城有些日子了吧。”最先开口的是坐在东侧的刘适同,他在三人中最为年长,性子也沉稳,说话的语气总是不温不火。

    温芷放下手中茶盏,点头道“正是,五日前刚到建安。”

    “能调回都城就好,”刘适同淡淡点头,“我等虽比不得那些世族出身的子弟,官职低微,可在建安城中,才是锥入囊中,方能脱颖而出。”

    温芷笑了笑“愚弟已有所耳闻,前些时候太常寺礼祭,玉山兄才学过人,被礼部尚书赏识,已被调至礼部任员外郎,真是可喜可贺。”

    一旁沉默了半晌的李玉山却只抬了抬眉毛,并未露出得意之色,他低声道“若非公子派人上下打点,又有韩大人的引荐,如今我和适同兄大约还在哪位县令大人的府院里做不入流的幕僚,又哪有这等福气在朝中为官。”

    温芷微微一怔,也点头道“不错,若不是公子一手安排,我如今也还在穷乡僻壤之中,不知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后才能调回都城。”

    “说起来,公子今夜召我等来此,是要传什么消息来么?”刘适同问道。

    “多半是先前筹谋之事有了什么变化。”温芷猜测着道,他话音未落,便听见茶铺的木门被轻轻推开,有人缓步走了进来。

    “是方总管么?”刘适同站起身。

    来人身量不高,披着暗色的斗篷,他走到近前,才缓缓抬手,将风帽揭了下去。

    三人登时都惊了“公子!”

    第45章 中毒

    “诸位请坐。”杨琰低声道,而后侧身坐到空着的主位上。

    “公子怎么亲自来此,”温芷惊疑不定地问道,“王府那边耳目众多,只怕会惊动了人。”

    杨琰无声地笑了笑“不必担心,如今穆王府上下都在忙碌,暂时不会把我这个瞎子看得太紧。”他话锋一转,问道,“兰郁,你在晋州的事办得如何了?”

    温芷忙道“皆按照公子的吩咐,俱已办妥。”

    杨琰挑起眉毛,微微露出笑意“没想到你一介读书人,同山贼打交道竟也这样得心应手。”

    温芷笑着摇头“其实山贼中也有讲信义,知廉耻的人,相较官场,反显得清浊分明。”

    “既然办妥了这件事,那么接下来,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适同迟疑了片刻方道“不知公子计划何时行动,此事关乎重大,公子若只是为了扳倒穆王,大可不必隐忍这么久,想必心中还有别的谋划。”

    杨琰轻轻颔首“诸位都是见地不凡之人,应当能猜出我的用意。”

    “当今穆王杨玦可算是平庸之辈,他之所以能从长兄手中夺得王位,又在朝中诸位权贵中左右逢源,多半还是因为他外祖是四大世族之一的卢家,而他则是先穆王同世族联姻的唯一子嗣。世族花费如此多的心力扶持这位王爷,便是想在朝堂,在皇室中巩固世族的势力。公子对杨玦所做之事隐而不发,大约是想在合适的时机一举揭发,将杨玦和他身后的世族势力一网打尽。”李玉山低声道。

    “合适的时机?”温芷低头沉吟,而后抬头看向杨琰,“明年元日之后不久,杨玦便要接管宗正之职,掌皇族事务。倘若到那时,将这件旧事翻出,只怕整个朝堂都要为之震动。只要筹谋得当,此事不光能让杨玦失去王位,性命不保,就连整个世族也要为此蒙羞,一蹶不振。”

    杨琰微微笑了笑“诸位既能看透此事,足见我没有看错人。”他目光清澈,缓声道,“乱世以兵,治世以墨,我手中虽无兵无权,但你们满腹才华,手中之笔胜过千军万马。此番较量,只待各位借题上疏,以文章为我开拓坦途了。”

    “公子放心,我等先前在弘文馆授书,结识了不少有识之士。如今朝堂腐朽,上位者昏庸不堪,世族任人唯亲,心怀不满者甚众。我敢担保,此事一出,四方弹劾的疏奏即刻便会堆满泰安宫的御案。”

    “好。”杨琰点了点头,又道,“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有些棘手。”

    三人立刻正坐问道“何事?”

    “我先前说王府那边都在忙碌,所忙碌之事便是要筹备我的大婚。三哥有意要为我择亲选妇,”杨琰苦笑了一声,“听说是卢少保的女儿。”

    此言一出,温芷立刻道“令兄这是别有所图。”

    李玉山也点头道“穆王此举绝不是为了关怀公子,他特意选了卢氏家族中的人,看样子是想借此笼络拓跋公与卢氏的关系。更有可能的是,”他压低声音,“他想除去公子,只留下公子与卢氏结合的血脉。”

    他说得这样直白,刘适同不由轻咳一声,向他摇了摇头。杨琰却云淡风轻地道“不妨的,我早就知道我的哥哥们想要杀我,我再是守愚藏拙,也不会让他们放下戒备。”他说到这,自嘲地笑了笑,“其实这样也好,我们兄弟几人,从一开始便各有各的算计,细论起来,我要算计的恐怕比他们都要多。若是真的输了,就怪我太贪心了吧。”

    这最后一句让几人脸色都是一变,刘适同不由道“公子,恕在下直言,这场婚事便是应了也无妨。杨玦性子张狂,他既然打定主意,那便不会是商量,而是硬要逼公子就范。此时相抗,怕会引起纷争,反而误了之后的大事。”

    杨琰坐在那里,怔怔地举起茶盏,将要送到唇边时,却又停下了动作,迟迟没有饮下。

    到了八月,穆王府中早已热闹起来,穆王府四公子同卢少保之女的亲事已行了纳采问名之礼,很快便到了文定之日。

    穆王府外,大清早便有数十辆大车停在门外,都是世家贵族前来贺喜的人。装礼物的箱子从大门口排到内府的庆安堂外,就连礼单也在角落里堆了厚厚一叠。

    四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宾客仆从,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唯有中堂上孤单地坐着一个身影,正是此次定亲的四公子杨琰。从半月前,杨玦便以婚事将近,唯恐照顾不周的借口将他从南院接出,又住回了王府之中,他对此倒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比原先更加沉默。如今在这热闹的氛围里,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目光浅淡地垂在地上,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的手极为瘦弱,愈发显得身形单薄。

    宾客们都知道这位四公子身有残疾,不能视物,况且也不见得有什么身份,所以无人上前同他寒暄,大都挤在后堂拜见穆王杨玦。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却是雍王府的大管事刘益带着礼物前来道贺,杨玦听说,忙起身迎出,将他接入中堂。

    刘益满脸堆笑道“小人奉我家王爷之命前来贺喜,”他转脸看了杨琰一眼,很是唏嘘地道,“小人先前见着四公子时,还是个孩子模样,谁知转眼便要成婚了。说来也是穆王高义,为四公子寻了这么一门好亲事,在建安城里也算是佳话了。”

    杨玦笑了笑,向杨琰道“四弟,这是伯父府上的刘管事,还不快来见过。”

    杨琰忙整顿了衣襟站起,摸索着向这边上前一步,他看起来有些颤抖,似乎是没经过这样的事而胆怯。他再不起眼,也终究是王府的公子,刘益自然不能受他的礼,忙上前一把搀住“四公子大喜,小人给四公子道喜了。”他笑呵呵地说着,便要低头行礼,却又微有些吃惊。这位公子的手热得厉害,仔细看来,他两颊的嫣红也不像是喜气,更有些病态。

    “多……多谢刘管事。”杨琰说话声有些结巴,他抓着刘益的手颤了颤,再张口时,却是一口鲜血喷出,而后倒到了地上。

    满座皆惊。

    杨玦更是惊得忘记了反应,还是刘益见多识广,急声道“四公子像是中了毒,快拿解毒丸来。”

    这场定亲之礼,终是在混乱中结束了。

    因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众宾客又人多嘴杂,很快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皇帝还远在西山,一无所知。雍王却已被惊动了,他还记得这四公子另有个棘手的身份——拓跋信的外孙,为防不测,立刻便派了太常寺的名医前来诊脉,又唤了杨玦去问话。

    等杨玦从雍王府回来时,天已黑透,他怒气冲冲地下了车马,径直寻了何衍,暴跳如雷的喝问道“我先前是怎么吩咐你的!我把他接到王府里,就是不愿在此事上出什么差池,让你们严加看管。现在倒好,整个建安城都知道穆王府的四公子在定亲之日中毒晕倒,伯父方才在把我好一顿训斥!他这几日的食水都是你经手,你倒说说,这毒是从哪来的?”

    何衍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王爷息怒,这毒并非从食水中而来,方才太医诊了脉,说四公子像是中了曼陀罗花的毒。”

    “曼陀罗花?”杨玦奇道,“哪来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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