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兽性气息的身体迫不及待地从背后压了上来,蓝憬赫然察觉到万俟冽的下半身竟也是赤裸的,两腿间的那东西犹如烧红的铁柱般顶着他的股沟。
呃?!
他他他这是
恐惧到僵硬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大魔头已经抬起他的腰,用力将他的两条腿拉开到最大生猛巨硕的坚挺,势如破竹般一口气刺进了他紧窒窄小的后庭中!
!!
血红色的巨痛刹那间在他身体里爆炸,从发梢到脚趾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得快要断裂,瞳孔遽缩,大大张开的嘴巴忘了呼吸,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身体,被撕裂了!
眼前一片晕眩,世界灰飞烟灭,只有那个被残忍撕裂的地方还存在着。
当万俟冽的凶器再度向前挺动时,蓝憬终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狂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他所承受的,可以说是全天下最惨无人道的酷刑。
万俟冽的男根与他瘦削的身体极度不成比例,比儿臂更粗,比成年男子的手掌更长,像条狰狞的蟒蛇般凶残地在蓝憬鲜血淋漓的甬道中进出,每一次都是结结实实的顶到最深处。
蓝憬脱了臼的手无力撑起身子,破布般纠缠在手臂间的衣服起不到丝毫保护作用,光裸的胸口和膝盖在万俟冽一次次力大无比的撞击中反复与地面摩擦虽然经过清理,但岩石本身凹凸不平的表面依旧像砂纸一样无情地打磨着他的细皮嫩肉。
"放开我!好痛好痛啊不要"炽热的凶器狂猛地在他体内翻转搅动,带动着他的五脏六腑惨烈悲鸣。蓝憬几乎把一生的泪都要流尽了,贝齿咬得咯咯作响,艰难地残喘哀号着。
发狂的大魔头丝毫不理会少年的求饶,铁箍般的双手将他的纤腰紧紧扣住,配合着巨蟒挺进的节奏用力向后拉扯,"啪啪"的清脆肉响在空旷的山洞中格外鲜明。
绛红的血液潺潺流过羊脂玉似的雪白大腿,勾勒出刺目的残虐印记。
"我要死了唔住手求求你啊、啊"虚弱的呻吟声不但没有唤醒大魔头丝毫的理智,反而加倍刺激了他堕入肉欲深渊的灵魂。
十指深深陷入两团柔嫩雪白的臀肉中,他无法自持地一遍又一遍凶猛插入,再迅速拔出,炽热的顶端狂风暴雨般撞击在肠道深处的肉壁上。
"不要不要啊啊啊"
身体对异物侵入的排拒感败给了大魔头那压倒性的力量,赤红色的菊花在粗大男根的肆意蹂躏下无法抑制地痉挛抽搐。蓝憬呜咽着,稚气未脱的脸上交织着恨不得死去的激烈痛苦与羞惭。
湿透的发丝粘在额头,汗水与泪水纵横流淌,苍白的嘴唇在挣扎时被咬破,反而染上了蔻丹般的颜色。
颤抖着,颤抖着,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梦呓一般的呻吟。
"呜放放过我我"后庭反复被割裂的巨痛与肚子里传来的饱涨压迫感让蓝憬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痛醒。
他现在在哪里地狱的十九层吗?
淫糜的律动中,万俟冽发出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加快速度仍得不到解放的欲望令他焦躁不已。
蓦然,他提起少年的一条腿,斜斜高举,让少年的身体呈侧翻的姿势迎接他更深、更有力的冲撞。
"呜哇哇哇"蓝憬无法忍受地摇着螓首,绝望而颤抖的眼眸空茫地瞪视着正灼烧他身体的地狱烈焰,麻木的四肢本能地扭动挣扎。
两人交叉嵌合的股间,达到了最为紧密的贴合。
万俟冽狂乱的视线落在被他禁锢的白皙身体上少年的身体不仅纤细,而且娇软柔嫩,在汗水的辉映下闪动著珍珠般的色泽。由于被过分粗暴的对待,肌肤上散布着青红交错的痕迹,电击般的战栗感从他所抵达的最深的内部不停地传递出来,令他血脉贲张。
将少年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他俯身压向那沾染了一缕殷红的小嘴,疯狂吸吮着每一丝甘甜,贪婪舔舐着每一处柔软,直到丁香小舌无力躲闪,苍白的嘴唇娇艳欲滴。
强悍的大掌紧紧地抓着他,用力地揉着他,拼命地攫取肉体交融的快感火热的、颤抖的、眩晕的、淋漓尽致的快感。
腹下狂涛怒浪般沸腾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出口,随着一记强有力的挺进,轰然在少年体内爆发。
"呵啊啊啊"雄浑迷乱的声音在快感尽头处回荡,鲜红的菊花被肉柱间歇性的膨胀撑得更开。与高昂炙热的肉柱成反比,一股股射入蓝憬体内的浓稠体液竟然是冷冽冰寒的。
"唔哇!"上一刻还处于烈焰焚身的炽热地狱,下一刻却跌入了雪盖冰封的酷寒深渊,蓝憬的身体像被锥子戳了一下似地向上弹起,后庭不由自主地急剧收缩。
这是什么感觉?
身体仿佛沉入热水中的冰块,一点点地溶解、一点点地消失
如果能够就这么消失掉的话,也不错。
可惜,比野兽更凶残的大魔头不肯给他就此消失的机会刚发泄过的肉柱并没有退出他的后庭,甚至没有丝毫缩小的迹象,只在短暂的停留后就再次开始了它坚韧不拔的抽插运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蓝憬终于在无休止的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大魔头的残酷行为依然不间断地持续着。
※ ※ ※ ※
日已西斜,山洞中弥漫的浓重情欲味道仍没有散去,还有刺鼻的血腥味夹杂其间,万俟冽就是在这种令他厌烦的空气中醒来的。
虽然以毒抗毒的办法可以暂时压制住药谷老妪那一掌之毒,但也使得他体内的毒素不断堆积,直到丹田再也无法容纳下去时,就只能经由男性最原始的本能去排泄。
当然,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够把那老贼婆的掌中之毒全部排泄出来的话,那他也不用受这十年的活罪了那老贼婆练的毒,可以说是一种蛊的变种,蛊毒一点点地将他自己吃下去的毒素蚕食鲸吞,壮大到可以破栅而出侵入性腺的时候,他的神智就会完全被翻江倒海的欲望吞没,变成一只发情期的野兽,疯狂地索求另一个人的身体。
只有在激烈的交媾后,才会有一半的蛊毒寻着对方的体温离开他的身体这大概也是蛊毒进行繁殖的一种方式然而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能压制住这种凶暴的蛊毒,每次他射入对方体内之后,那脆弱的生命没多久就会被蛊毒吞噬掉。
这种周而复始的行为五十天左右便要经历一次,他厌烦透了受欲望控制的自己,却又可悲的无力摆脱。
冽,好好的替我活着,活到我来接你的那一天答应我
答应,他怎么能不答应?在他最爱的人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
"琛"你为什么还不来接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活的多痛苦?!
摘下冰冷的面具,大掌用力在脸上抹了抹,他长叹一声,从硬邦邦的岩地上坐起来
!!
蓦然,映入眼中的景象令万俟冽无法抑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洞中的光线虽然不好,但也足以让他看清楚蜷缩在他正前方的,那尚处于发育期的纤细少年惨不忍睹的身体
凌乱的发丝粘在泪痕宛然的脸蛋上,红肿的嘴唇有咬伤过的痕迹,两只手腕不自然地扭曲高肿,体表各处遍布着乌青的指印和严重的擦伤。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大腿根部尚未合拢的后庭翻出了绛红色的嫩肉,被还在往外流淌的白浊j,,g液搅和得一塌糊涂!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这个像被践踏了无数遍的破布娃娃般躺在地上的人会是他?!
他明明、明明把他丢出去了明明警告过他不准进来的啊!!
血液迅速从头顶降下,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簌簌发抖。
虽然一开始抓住蓝憬的目的的确是想用他来解毒,可是数日的相处却让他对这个胆小又爱哭的小鬼产生了已多年未有的怜惜之情。
可爱得像只长不大的小兔子,让他舍不得害死他,又舍不得放他走
他真的只是把他当作宠物而已,只是养一段时间就会放生的宠物啊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能逃脱他被诅咒的命运呢?!
心,仿佛被利箭贯穿似的痛。
利箭刺进去的地方,是他那一直尚未结痂的旧伤口,一个他摆脱不了的噩梦"所有沾上你的人,都会一个接一个被你的凶命给害死!"
出生的时候,累死了娘亲;长到五岁,又克死了父亲。亲戚们不肯收容,偷偷把他丢进了深山里也许是命不该绝,胡奔乱闯的他遇到了幽居的师傅。
师傅对他视如己出,养他成人、传他武功。然而在他二十岁那年,向来身体健硕的师傅却突然得了急症,执意把一身功力过继给他便撒手人寰。
接着一年后,他找到了被迫与他分离的师弟,却也在相见的那一刻永远地失去了他
现在,又是这只小兔子。
这孩子八字大凶,比劫重重,不但身边的亲人会全部被克死,就连交往过密的朋友也难逃此劫他、他是"天煞孤星"啊!
天煞孤星这四个山一样沉重的字从算命先生的口中无情地落到了他的肩上,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刻下了永难磨灭的伤。
注定了无人相伴,孤独终老吗?
这样的生命,究竟有什么意义?!
冽替我活着答应我答应我
这条命,是替琛活着的,即使再孤单、再痛苦,也不能轻易舍弃。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让我和你一起去?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地活着?!"
泪水,暌违了十年的泪水,终于再次汹涌地奔流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心上。
"为什么!!"
有人在哭?
是谁?是谁哭的这么悲惨?死了娘似的。
声音好熟悉啊
呃?我的身体呢怎么看不到?
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白白的光,幸亏不刺眼,而且嗯!暖暖的好舒服
好想睡觉哦!
在这里,一定可以睡得很香吧
"呜啊啊啊啊"
讨厌,好吵!
"啊啊哇啊啊"
跟老鸹叫似的,好难听!
"呜呜呜哇啊"
烦死了,干嘛哭个不停啊!!
"闭嘴"
还在哭,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闭、嘴!"好想骂人,可是身体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搞的?
"蓝憬!蓝憬!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蓝憬,醒醒"
活着我当然活着!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
"蓝憬!你等等、等等我马上帮你清洗干净!"
清洗?清洗什么?唔你不用帮我清洗,只要让我睡觉就好
我要睡
"噗哗啦!"
哇!好凉好凉!这种载沉载浮的感觉是水吗?唔真讨厌!不要把我丢在这么冰冷的水里啊好难受
"忍着点,我要把你体内的东西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