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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 第38节

作者:我独顽且鄙 字数:8039 更新:2021-12-31 16:44:07

    皇帝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见状眉头深锁,一手撑赵让的身躯,另一手滑入被窝中探访,毫无意外触到那灼烧若火炉的刚硬,恍然大悟御医适才所言的“奇药”为何物。

    “谁?慧海?”李朗咬牙切齿,如非他赶到及时,他呵护备至的珍物几乎就要为他人所夺,是可忍,孰不可忍,适才真该将那女尼活活打死。

    赵让抬起头来,凝着李朗,眼中湿润如春日冰雪初融,并不答话,低声道“是我大意。只是我未负……你。”

    后四个字如一记响雷,震得李朗惊愕不已,了悟过来那份心荡神怡、畅快知足如登极乐之境,全不足为外人道,他重将赵让放躺,轻吻着身下人的眉眼,仅是如此,便已痛快淋漓。

    赵让闭著眼,带着喘道“阿朗,阿朗,你能不能……”

    到底矜持犹在,他不能将话说了尽,言传无果,便屈起了腿来,手覆上李朗抚慰雄武的那只,再睁目时,眼中迷蒙如春雾。

    李朗要是犹不能意会,那真是个实实在在的银样蜡枪头了,他沉沉地一笑,把握要害的手用上了巧劲,带出赵让的惊喘,欣赏那人绯红羞涩时,李朗戏弄道“静笃,叫我。”

    “阿朗……”赵让从善如流。

    “不,”李朗俯身,唇舌在赵让的喉结上打转,“夫君或者郎君。”

    赵让哑然,嘴角掠起一丝调侃的笑意“那日明明约定,你作我妻……”

    他未能把话道尽,李朗为封口,将他强行卷入唇枪舌战的你来我往,长吻间隙,李朗笑抚着赵让的脸道“君臣夫妇,再者,你字静笃,便连《道德经》中也有‘以静为下’的说法,是不是天意?”

    “好,”赵让亦笑,眼角眉梢漫着春1色无边,“你不愿为我妻,我便另寻妻去。”

    话音犹未落地,李朗已将身躯压上,佯怒斥道“胆敢顶撞孤王,好大胆子!”

    赵让一笑闭眼,任李朗予取予求去。

    他身中奇药,既是力气微弱,又经不得有意挑逗,只不过今番不同上回,是死心塌地了要给予李朗,纵然真在皇帝身下承恩,也再无那份屈辱与不甘,反是在李朗把他抱个胸口紧贴时候,心底油然而生一份悲喜交集,不觉也开了双臂,牢牢地反拥住李朗的肩背。

    李朗知赵让体虚未复,虽说难得心上人投怀送抱,却不欲携他于飞至疲累。百般温柔中,巧手灵动,唤得赵让极乐一回,再借以精华润泽,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旧地重游,此次却不为昭示霸权,只把怀中人恣意怜惜,直到他化作一泓春水,也将李朗重重裹挟,鱼水之欢,两相尽兴。

    缠绵时久,到玉床一塌糊涂之际,赵让身上的药效渐退,他有了些许气力,双臂撑着支起上身,正要靠上床头,李朗诡谲一笑,伸手把他拽了下来,单手箍着。

    赵让气结,未及开口,李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红晕未退的脸颊,哼笑道“我委身作你妻,也无不可。你作东楚皇后。”

    “胡闹……”赵让苦笑,仍觉难以聚精会神,肌肤相触的温热与适才乘风破浪的痛快令他困意顿生,勉强道,“你也看到今日之事了,太后不会允的。我连待你身边都不易,若犯宫禁,只怕不是轻易驱逐了事吧。”

    李朗不觉臂上用了力,锁眉追问“你这几日失踪,是怎么回事?”

    “……阿朗,我若真与你的宫妃有染,你要如何处置?”赵让闭了眼,嘴里喃喃,“可否容我小憩片刻,那药效……”

    又等了稍许,李朗见赵让不再回话,细细端详,脸色已是大好,唇瓣微张,不复枯干,又听他呼吸均匀平和,知他确是无碍,不忍再把人吵醒,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吩咐内侍将玷污的被褥更换一新。

    与赵让双龙嬉戏了半晌,出了寝殿才知不过夕照时分,李朗直行至明德堂,坐定后令人将长乐传来,长乐一现身,李朗便独留了贴身亲信,直捷了当地追问长乐“你大哥的事,你知道多少?”

    长乐恭敬一拜后,方脆声答道“回陛下,奴婢所知有限。今日随老娘娘用过午膳后,在园中遛弯,闻报赶至佛堂后阁,见到却是……怪异的一幕。”

    这有条有理的回答令李朗不由多看了长乐两眼,不过数日不见,这女孩竟有脱胎换骨之感,持重沉稳,隐隐有其兄的风范,便是答皇帝话,遣词用语颇有讲究,绝无半分能令李朗归咎赵让之处。

    李朗缓了口气,温和问道“如何怪异?你详细说来听听。”

    长乐默然,双目视地,久不作答。

    见她沉吟不语,面露豫色,李朗稍一思索便已恍然,轻笑道“老鼠妹妹,你大哥既已归来,我自不会伤他,也绝不允他人伤他半根寒毛。”

    长乐抬眼,神情凛然“陛下是真心爱惜大哥?陛下曾与奴婢言明,封妃不过掩人耳目,奴婢斗胆包天,但问陛下一句,陛下所言,哪句可等同九鼎?哪句不过随口一说?”

    李朗愕然,继而回想起初与长乐独处时的连哄带骗,最后甚至泄愤于她,对长乐的咄咄逼人不以为忤,反觉惭愧,微微一笑道“你大哥是我再心爱不过的人,正因如此,才有人要害他。”

    “当真?”

    “天子一言九鼎。”李朗坦然。

    长乐略略松了口气,蹙眉回忆,当时情景委实不堪入目,她又是未嫁之身,加之是大哥,更令她无地自容,她断断续续,兼有皇帝插话追问,才将所见说清

    除了慧海,太后有时候还会请一些佛法高深的出家女子入宫,佛堂后阁就是专供前来念佛传经的女尼暂歇的地方,所以床铺被褥应有尽有,平素却罕有人至。

    而当时的赵让上身赤裎,伏于一人之上,众宫女大惊之下,把赵让拉开,才发觉那人竟是僧袍凌乱、胸口大敞的慧海。慧海一见太后,便狂奔出屋,一路至后苑湖畔,二话不说便跳入湖内。

    追随其后的众人又是惊得魂飞魄散,忙乱焦灼,好不容易把慧海从湖里捞出来,她缓过劲来便是在太后跟前痛哭。

    李朗闻此言,起身缓步,踱了片刻,又问长乐“你是否有留意你大哥当时的模样?”

    长乐点头“大哥当时……似乎根本神智不清,就算……奴婢也不能信啊!但太后不由分说,便要处罚大哥……亏得陛下及时,不然大哥只怕死罪可逃,活罪却是难免。”

    “慧海费尽心思挑拨朕与太后的母子关系,到底有何意图?”李朗重落座,单手托颔,眉锁几重,苦思须臾,他忽向长乐道“自你大哥失踪后,你是时时伺候在太后身边,还是间中另有它派?”

    “这……”长乐不由低头,声音里平添一份伤感,“大哥失踪,泰安宫也免不了议论纷纷,太后……似便信了大哥原是妖孽……奴婢自然也……”

    李朗摇头沉声“她只怕不是那时才信了你大哥是妖孽。”

    原本以为深宫妇人穷极无聊,为消磨漫长如一潭死水的岁月而笃信神佛,是桩无伤大雅的事,李朗万万想不到,这吃斋念佛倒是令向来不涉世事的母后插手起皇帝的房闱之事来,甚至下套谋害赵让。

    只是那慧海,又是怎么回事?她是什么角色?

    李朗想到那丑陋不堪的女尼居然趁人之危,便恨不得当即把她毙于杖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话说……为了能发在这里,没有飙车……

    以后去找个blog开车……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

    问话结束,李朗令长乐退下,见那少女失望而欲言又止状,知她心意,淡笑安慰道“静笃无事,只是精疲力尽,已然睡下。你今夜好生歇息,明日自会让你们兄妹相见。”

    长乐怔然须臾,倏尔面红过耳,叩首而退。

    李朗先是意外于少女突如其来的娇羞,继而了悟自己话中歧义,不觉哑然失笑。

    回到寝殿,赵让仍未醒来,李朗凑前看去,微微皱眉。

    赵让的模样并不像遭遇强囚,反似软禁,适才匆忙,未及仔细寻思,如今安心端详,失踪数日之人,脸上光洁无须,李朗心念转动,半身倚床,靠于绣褥,伸手以掌心,轻转微抚赵让下颏,愈发深信推想无误。

    他动作一阵,见赵让毫无醒来之兆,便又唤来仍候在承贤宫的御医,经医家细查,确是安然无恙方才安心。

    皇帝犒赏御医,御医惶然不敢领受,跪地犹豫道“陛下,贵妃如今虽是无大碍,但臣诊脉之时,其脉象偶有沉滞,似贵体内有毒物未清……臣愚钝无能,难知其源……还等贵妃醒来,陛下召众同僚齐至,合望闻问三者参考,共作磋商,或可得根治之法。”

    李朗心知赵让所中之毒仍无法彻解,但久已不见其发作,如今听御医所言,仿佛那体内流毒有冒头作乱的隐忧,面色顿时一沉,他也探向赵让的腕脉,却觉不出异常。

    御医惴惴,偷眼觑见皇帝忧色毕露,虽无把握,也壮胆道“幸得毒源虽未除,然照目前所见,也无大害,贵妃莫劳心劳力,再以培本固元之药剂调理,当无妨日常。只有一桩……”

    吱唔了片刻,直到皇帝不耐烦地催促,御医才吞吞吐吐道“好教陛下得知,精藏于肾,毒未尽拔,亦有损肾气,贵妃当……当寡欲节养为佳。”

    李朗一愕而大皱其眉“你的意思是他不可行房事?”

    御医忙摇头,语更结巴“非,非也,天下之理,总归自然,这,这浮火若动而强自节制,反,反亦有害。臣,臣所谏,是寡、节而不是禁绝。”

    李朗点头而退御医,重靠于赵让身边,默默凝着他熟睡之相,愈久便愈生难舍,不觉弯身低头在他唇间微微磨蹭,动作轻柔,却还是令赵让半开了眼。

    “阿朗?”迷迷糊糊中唤出的仍是两人间的昵称,李朗听得喜忧参半,柔声笑道“天色刚晚,你再多睡会。饿吗?”

    “不,”赵让仍是副昏昏欲睡状,浅浅一笑道,“榻前相问顾,果然是贤妻无疑。”

    李朗忍俊不禁,伸手在赵让脸上抚了一把,压低声道“娶天子入门?你可想好,聘礼绝不能是等闲之物。”

    赵让嘿然,眼中骤亮,复阖眼轻笑“聘礼……只能是中原的九鼎啊,山河复统,以此祭祀天父地母,唯有天子般配,是不是?”

    “你啊……”李朗叹了声,揶揄玩闹的心去了大半,他坐直身,重将赵让身上稍许凌乱的被褥整理妥当,手探入被中,摸着赵让身侧的手,用力一握,方接道,“我是盼能有一日,共你同心协力,重整江山。大事宜长计,你别再要我为你劳神烦心,就是对我的体恤了。”

    话到尽处,流露出不满之意,赵让这回再睁眼,困倦之意浓了几层,开口亦显含糊“阿朗,你为明君,便也是全我心意。”

    李朗不答,伸手摊掌盖于赵让的双眼之上,仿佛训斥幼子般地道“别多想了,快睡!”

    果不多时,赵让便再次沉沉睡去。

    “我必得寻个法子为你解毒才行。”李朗喃喃道,起身叫入内侍,令他们看顾好赵让,待其醒来,侍候衣食洗浴。

    左右贴身待皇帝出了寝殿,忙跟随在后,其中总管道“陛下尚未用膳,是否移步玉食馆?”

    此问一出李朗才觉察到饥肠辘辘,如今赵让归来,似乎万事可缓缓图之,那份寝食难安的焦灼搁下不少。

    皇帝自幼饱受白眼冷遇,养成衣食俭朴,登基之后也无大变,不喜为满足口腹之欲而大费周章,如今心头有事,更是随意,要了份匾食,独自用膳也不讲究礼仪,一口一个,正吃得痛快,无意中转头见侍候在旁的已不是玉食馆内侍,而是他的贴身。

    李朗即刻停箸,嚼咽入喉后就着贡茶清了清嗓子,含糊地问“又有事?”

    这贴身老内侍也有一把年纪,李朗从小便由他照顾,最清楚不过皇帝的心结,平时有话直说,此刻却颇显踌躇,话头起了两次,方道出事情原来李朗带着赵让离开泰安宫之后,太后雷霆震怒,兴师问罪起来,并且亲至关押慧海处要人。众人哪敢违背太后懿旨,只有把人交出,由太后领回泰安宫去了。

    李朗本打算连夜开审那女尼,除去这次赵让之事,还要从她口中撬出带“卍”字符的古琴来由,既然此物是与当年赵让长女之死相关,那说不定这慧海可以李冼下落的线索。

    那人行踪成谜,始终是李朗的一块心病。

    如此关系重大的人物,怎可因太后的一己之私而纵容不追?

    内侍见皇帝面色阴沉而显狰狞,搁在食案的手倏然成拳,躬身道“陛下可待明日再移驾泰安宫,老娘娘毕竟是生身之恩,陛下三思。”

    李朗长叹口气,笑容微涩“受国不祥,为天下王,朕如今也只能如此自嘲了。”他感慨一落,人已立起,声不扬却有力铿锵,“来人,摆驾泰安宫!”

    却说此时,赵让现身的消息也已传到了谢皇后所在的崇华宫,宫中自是另一派景象,谢皇后怔然半晌后咬碎银牙,将脂粉饰物扫落一地,颓然倒地,眼神茫然无措,怅然向老奶娘道“这可如何是好?皇帝为了那人竟连太后也不放在眼中,我与太子又怎能在宫中立足?说什么六宫之主,今后不也是得看那贱仆的面色?我怎可再受此辱?不若……不若……”

    老宫人悚然,大惊拥住谢皇后,老泪纵横道“娘娘啊,兰儿,你万莫想不开,太子年幼,圣上寡情,您不在了,他一个孤儿可怎么独活?那刘嫔腹中还不知是男是女,万一是个皇子,太子失了倚仗,东宫位不稳哪……”

    听到“太子”二字,谢皇后回神,抹去不由自己涌出的泪,凄然道“太子怎会需要我这被赶出皇后正宫的母亲?他日后践位,念及我这无能的母后,不觉丢人,已是万幸。吾父吾兄犹在朝堂,太子东宫位便足以坚1挺——奶娘,皇帝如今已是连太后也当面怨怼,我这皇后又能做到几时?若再次被逼交还金印,这般耻辱,我如何受得?”

    她话音落下,脸微扬,眸中泪水未尽,圆睁的双目中透出果决来,一顿而道“我虽为女子之身,也是谢家之后,不能受辱而折了先祖英名。”

    “兰儿,唉!事情也不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老宫人无法,也只能陪着垂泪。

    正愁云惨淡间,忽有宫女来报,道是尚药局遣女侍送了药来,谢皇后忙招呼老宫人持铜镜,她细细将妆容整理妥当,才宣召入内。

    谢皇后的药汁借由老奶娘亲手煎制,药送入后,老奶娘不由又好声劝慰谢皇后,求她千万可怜太子,直到谢皇后出声应允,圣旨未下前绝不轻举妄动,待尘埃落定再行计较。

    等到老奶娘告退煎药去了,谢皇后再把铜镜拿起,痴痴望着镜中人,本非花容月貌,但也曾娇艳欲滴,不过数日功夫,花落瓣残。

    冷不丁身后竟是一声轻笑“皇后娘娘,许久不见,您竟憔悴如斯。”

    谢皇后大惊回头,见是名少年宫女,负手而立,正站在数步之遥,向她微微笑着。少女美艳非常,尤其一对桃花妙目,流转之间,若水波荡漾,引人遐思。

    见着此人,谢皇后略定了心神,却恼羞成怒,斥喝道“李铭,你不行通报擅闯寝殿,该当何罪?”

    李铭上前两步,向谢皇后施礼,礼毕笑道“娘娘,你既知赵让归来,可有任何对策?那地坤宫现今可是空闲无人,虽说迎入男后惊世骇俗,但当今天子何曾是个将伦理纲常放在眼中的人?”

    谢皇后听李铭说中心事,不知如何对答,却也不愿示弱,唯有强自冷笑“他赵让一贱仆,还能翻云覆雨了不成?谢家名门望族,又负开国之功,我便不信皇帝会为了那贱仆,自毁圣明!”

    末了她手绞着绢帕,喘得口气,继续道“倒是你们母子二人,才真正是寄人篱下,以色事人,如何还有闲情逸致来为谢家担心?”

    “皇后娘娘,”李铭愈发近前,笑容不减,“您一心为您父亲出头,其情可悯,其心也诚,可您是否清楚,纵然您贵为六宫之主,您与太子的小命,也不过如我等草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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