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琴瑟在御,宠辱两忘 第30节

作者:我独顽且鄙 字数:8824 更新:2021-12-31 16:43:57

    “他欲设骗局杀我,如王允杀董卓,代其二子荡平前阻,我不过先下手为强。敌我壁垒如此分明,这声‘父皇’我如何还能叫得出口?”李朗道。

    与父子之间恩怨无关,只是你死我活的势不两立,李朗剑招递去,冷不丁却被一人□□挑开,那人四十来岁,身高体貌宛若山神横空出世,正是素与魏一笑交恶的禁军常头领。

    此人粗犷彪悍,□□功夫却极是了得,此时得信率禁军护驾,扫开李朗剑峰时提气高喊“护驾!速来护驾!三皇子谋反!”

    当时迎翠殿内混战一团,常头领手下禁军士兵确也骁勇,为护皇帝周全舍生忘死、奋不顾身,双方人数虽是相差无几,士气却高下立现。

    偏偏李朗被常头领一杆□□缠得脱不开身,他用剑而对手持枪,本就在兵刃上吃亏,应付之时偷眼瞥到李冼竟在几个禁卫的簇拥下匆匆离开,不禁心急如焚,手中破绽一露,差点就被常头领的枪尖扎中面门。

    幸好当时的李朗早非吴下阿蒙,阅历已丰,有惊无险后反倒是即刻冷静下来,聚精会神地与常头领对战,身形矫捷向来是他的优势,剑走轻灵,似防实攻,任常头领将枪花使得百莲齐绽,也一时奈何不了始终游走不绝的李朗。

    转眼两人过了有百来招,李朗转身压住常头领的枪头,喜形于色地朝前大叫“魏一笑!速速杀了李冼!”

    常头领闻言不自觉地回头一瞅,早在等待时机的李朗于电光火石间大喝一声,旱地拔葱而起,双手举剑向头顶无防无备的常头领劈去,这一下出手如电,那大汉待举枪格挡,手臂刚过肩头,便已被李朗得手。

    李朗斩下禁军头领的首级,高高提在手中,另一手抹去喷溅蒙糊了满脸的鲜血,气沉丹田后声如雷炸喝道“谁再动手,便是常逆贼的下场!”

    阵前枭首,其效如神,战场内霎时鸦雀无声,头领既死,再战无益,护驾一方见三皇子如浴血修罗,怆惶互望,不由纷纷丢盔弃甲,跪地乞饶。

    然而此时却早已不见李冼等人的身影,李朗起初并不担心,皇宫统共三个大门,他早已派人死守严防,确保李冼绝对不能逃出宫外。

    魏一笑赶来与李朗汇合之后,将皇宫内掘地三尺地找了个遍,竟然就是找不到李冼的下落,甚而连蛛丝马迹都没有,仿佛李冼就在迎翠殿凭空消失了一般。

    有无可能是守卫皇宫宫门之人私下将皇帝放走?

    李朗最初也是这般怀疑,但每个宫门至少有三四百人监守,要一点风声都不泄漏也太过匪夷所思。

    赵让却是问出另一件事来“为何魏一笑迟迟不至?”

    “他受我之命,去围剿那两……皇兄。”李朗轻描淡写中扬出不屑哂笑,“那两人直到绑缚于我跟前,还不相信我竟先发制人,对他们下手。静笃,韬光养晦如我,是否也修炼到家?”

    那两位皇子李朗是亲手所杀,除去谢昆开口要保的那对母女,李朗对两家血亲几近赶尽杀绝,对仆妇却是网开一面,至于东宫王府的财物,由内府清点充公,再从中赏赐将领兵卒。

    “杀两位皇兄之时,并不觉得与他们是同气连枝的兄弟,”李朗见赵让闻言后不住举觞,知他重情,定是不喜听这同室操戈之事,然他偏要在赵让面前露丑丢乖,存心道,“不过是生得有些相似的敌人。杀父戮兄之事,我全无所感,静笃,我是六亲不认的人啊。”

    赵让不答,默默看向李朗,忽而伸手,极快地在李朗脑后轻轻一拍,不等李朗反应,他重端起满杯酒盅,送到李朗跟前,若无其事问道“照你所言,是你也不知太上皇是否尚在人间?之后你不曾找过?”

    “自是找过。”李朗疑惑地摸着后脑勺,不解地瞅着赵让,“这人下落不明,终是心腹大患。不过到那日他顿失形踪,到如今都近六年了,却始终没有半点消息,大概已是归西了吧。”

    稍稍一顿,他不无委屈“静笃怎么突然关心起李冼下落?还有,你为何要打我?”

    “那不是……”赵让不料李朗直截了当,倒有些脸红耳热,话语间不禁吱唔起来,干咳声后方道,“自轻自贱的话莫要再说了。无论你曾做过什么事,既已是皇帝,就是领受天命之人,谨守慈俭,为当为之事,尽该尽之责便了。血亲人伦,身在天家,也无可奈何,你且当是受国之垢,是为社稷主吧。”

    李朗倾酒入喉,莞尔轻笑,赵让的慰籍之词如此特别,感情他适才只是不悦于自己那自怨自艾的口吻,故而出手教训?

    “阿朗应是记得,我长女之死,与一刻有‘卍’字形的玉箫有关?那正是太上皇赐予之物。”赵让道,稍稍迟疑后,接口,“虽说事后玉箫已为叶颖所毁,但因那‘卍’委实太过独特,不能不牢记在心,然就在昨夜,我还曾见过上刻此标识的乐器。”

    以李朗的聪明,赵让无需将话说尽,他便已然领悟,双眉猛然一跳“是李铭所弹的古琴?”

    他一惊之后却又即刻转喜,笑吟吟对赵让道“你假意要琴箫合奏,站于李铭之前,是担心他加害于我?”

    赵让哑然,片刻才笑道“那琴并非是李铭的,而是太后身边,一名法号慧海的女尼所有。阿朗可知那人什么来历?”

    “慧海?这事难不成和大崇恩寺有什么瓜葛?”李朗怔然,这事显然出了他的意料之中。

    大崇恩寺就在金陵城内,近城南门处,早在东楚定都之前便是座佛寺,是李朗的祖父扩修提名,之后便成了皇宗贵戚烧香拜佛之地。

    李朗疏离佛道,甚至颇有些厌恶,登基以后将皇室对大崇恩寺的施舍供奉掐断,吝啬到连一个铜板也不送寺庙的夸张地步。只是太后却是心慈之人,笃信佛祖,要在泰安宫设佛堂供每日佛课诵经,在她的坚持之下,李朗方以太后之名,令大崇恩寺寻觅一名精通佛法、品行过人的女性僧侣来,便是慧海。

    本以为是韶华老去无所依傍的太后穷极无聊的消遣之事,既无伤大雅又不生祸端,李朗唯一牵挂的血亲便只有与他相依为命受尽折磨的母后,在这鸡皮蒜毛的事上便随母后性子,任她而去,不想今日听赵让一说,顿时入坠云雾,事情仿佛并非如此简单。

    “我明日前往泰安宫请安时候,再详细问母后那慧海之事。”李朗阴沉下脸,“这中间到底能有什么关联?难道李冼真的未死?那为何快六年了,却不见他有一点动静?”

    他自言自语地说完,觑见赵让欲言又止,笑道“静笃有话尽管开口,你我已然袒露相交,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这打趣又令赵让自觉耳热,心中暗暗苦笑,果不愧是“年轻雄才”,“举大事”之人,厚颜无耻到令人难望其项背,他再有顾虑,此时也在李朗教人如沐春风的笑意中冰消雪融。

    “臣……我只是在想,如今禁军魏一笑头领在其间是什么角色?”

    李朗一怔,这已是赵让再次提及魏一笑了,既然赵让不顾挑拨离间的指责而再三质疑魏一笑,李朗也不得不认真相待,他细细追想琢磨,终是向赵让摇了摇头“此人改弦易辙之前,我便与他打过交道,他并不是如你这般的读书武将,心怀‘天下大志’,此辈出生入死,不过是‘富贵险中求’,我如今能给他功名利禄,他没道理背叛我。”

    赵让不语,如今虽说两人已算解开心结,开诚布公,不过要动摇李朗对魏一笑的印象,势必要提到上回御驾谢昆驻营地时,魏一笑曾与他暗地谋划离宫出逃。

    这事要在如今气氛下向李朗坦承,赵让感到棘手,知道李朗并未真正放下心防,担心他又要胡思乱想。

    继而转念,魏一笑之事尚可搁置,经他提点,李朗想必也有所警觉。赵让便另起话头道“宫中错综复杂的事由,陛下还当多加操心,毕竟天家若乱,社稷不稳。”

    李朗点头“我自然晓得。李冼的下落……看来终是不能轻易作罢。是了,静笃,你那内侍的后事抚恤,虽说有内府支出,你要不要另行赠予他家人一些财物以表心意?”

    赵让本就有此打算,听李朗主动问起,心下感动,情不自禁地握住李朗的手。

    “另外,”李朗的心思却显在别处,他沉吟问道,“以你看,李铭母女是否卷入其中?我是要子玉牵制谢昆,谢家既要除,她们二人当是再无用处。”

    这话似发问又似喃喃自语,赵让默默无话,只将李朗双手都置入掌间虚握。

    作者有话要说

    累死我了=。=

    第47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

    次日李朗至上朝,仍有些魂不守舍。

    他经历过风浪,淡看磨难险阻,昂首而过九死一生的困境,却从未有过像昨夜那般置身冰火两重天的遭遇步入承贤宫时,初遇是魑魅魍魉,临别之际却抱拥红尘中人,恋恋不舍。

    东湖边把酒对月,畅谈到寅时,兴致浓烈,然赵让担心秋风无情,令皇帝受凉,坚持要回寝殿,服侍李朗重躺歇息,他则侧坐于床头。

    听着赵让柔声劝他阖眼小憩,李朗感慨万千,他望着赵让的眼,只见其间满溢温柔,沉溺于中,宛入“花明月暗笼轻雾”之境,心颤神凝,于是非要赵让陪着躺下,身躯紧贴后,李朗笑中有叹“‘来如春梦几多时’——这不会真是我一场梦吧?这样的你,是否到明日‘便去似朝云无觅处’?”

    赵让哭笑不得,早在静华宫两人初次交欢的酒宴上,他便已窥知年轻皇帝多情敏感一面,可这情诗艳词出口频频,语气神貌无不浸染柔情蜜意的模样,大大出乎他意料,便是赵让的王后妃嫔,琴瑟和谐,然或与他相敬如宾,或仰慕于他,却无有像李朗这般,时而咄咄逼人,时而退避三舍,情到浓时又狎昵自起,亲密无间,堂堂天子流露出小儿女之态,却坦坦荡荡,不羞不臊。

    只是见李朗凤目不复如晨星璀璨,氤氲迷离,赵让暗叹,深悔今夜孟浪之举,又想他对己情根深种,日后相待,定要好好补偿于他,就不知道到时是该尊敬如君父,还是怜宠若子弟了。

    李朗见赵让不接话,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眉眼愈发柔和,那本称不上俊逸的容颜因引而不发的情愫而愈显流光溢彩,勾魂摄魄,脑子里霎时混沌一片。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适才为人霸王硬上弓,痛不欲生倒是有,云雨之乐可是半分也无,此时好不容易得赵让倾心,周身似遭真火焚燃,一昧只欲行周公之礼,哪还有丝毫见周公之念,霍然张臂,紧抱住赵让,气急败坏地道“静笃,你现在就让我一次!不然我睡不着!”

    话音未落便直往赵让身上磨蹭去,不想动作幅度大了,扯动身下的创处,饶是李朗并非娇生惯养之人,也禁不住低声痛呼,直皱眉不止。

    赵让歉疚更甚,又因两人紧紧相挨,李朗的迫切他一清二楚,压下心头异样,支起身来,凑前轻声道“莫若你躺着别动,我……我帮你……纾解……”

    话到尾声他只觉脸颊烫如置身十日齐耀之境,不待李朗有任何反应,滑下身去,撩开李朗的袍摆,一鼓作气将必备的解带除裳一气呵成,以口含住李朗蓄势待发的冲天之剑。

    李朗快活地大叫一声,他意外受挫后心情本是沮丧至极,举世无双的珍肴近在眼前,待要下嘴,却是牙晃齿摇,天下有比这更煞风景的事么?

    万万想不到赵让居然甘心伏低,这真是他生平未遇的美事,他在兴奋激动至呼喊连连的快慰中,觑见专注“品箫”的赵让神情温顺,耳廓红润剔透,双目微开,加之唇舌运用生涩艰难却仍卖力取悦,令李朗更是热血沸腾,半喘半诉地指点赵让,要他顾及每一寸狂喜之源。

    直到李朗尽兴,赵让仍不要李朗起身,他自去清理,并为李朗擦拭穿衣。

    李朗微眯着眼,坦然乐享赵让的体贴,待赵让重回床榻,他终是有了睡意,慵懒地笑了一声“静笃,若你我之间能有子嗣该有多好?名正言顺的东楚储君,嗯,肯定身强体健,聪颖过人。”

    赵让哑然失笑,心中忽动,正欲开口与李朗说起稚龄太子的事,想劝他亲自关心其医药,他那日随意搭脉便已察知太子体内阳气有欠,可这么小的孩子合该阳气充沛才是,宫中太医不少,为何竟连个行之有效的调养之方也拿不出来?

    话到嘴边却不意为李朗抢了先,昏昏欲睡的李朗打着呵欠道“静笃,过两日为另有要事与你说,只是如今时机不到。”

    皇帝半睁半闭着眼,唇角微勾,“你怨我不信你,你对我又有几分交托?还讥讽我妄贪新鲜,你不想想,你如今能有几分姿色,还怕轮到色衰爱弛的时候么?我待你,非流于美色俗念,你担心什么?”

    这话又是如斯直截了当,数落地赵让脸红过耳,勉强道“如我有龙阳之美,弥子之艳,还真就不敢承你之情了。”

    一时也不甘示弱,伸手在李朗颈项喉结处轻轻探摸,轻声笑道“都道人主皆有逆鳞,撄之必怒而杀戮,你怎么没有?”

    李朗再是困顿,也听出赵让话语中的服软之意,与他相视一笑,带着胜者的洋洋得意合眼入睡。

    然则睡不多时,好梦正酣间,便被赵让推醒,李朗虽不情愿,也听到殿外传来“坐更”内官提声尖叫“请驾”,他慢腾腾地坐起身,长吁短叹。

    赵让见口头催促无果,只好动手,强行将李朗拉起,唤入皇帝的贴身内侍为其更衣洗漱。

    果然有外人在时,李朗的苶然疲敝之色一扫而空,神清气宁,由着内侍服侍完毕,前往玉食馆用膳。

    临行前无论如何要与赵让相拥而别,赵让到底不惯这般亲昵,只是他既已决心要还李朗深情,便也毫无扭捏处,落落大方地任其搂抱,听得李朗慨然“终是晓得为何君王不愿早朝,静笃,你索性随我上朝吧……”

    赵让只当李朗又来取笑,微笑不答。

    然李朗心中早是存了此念,他向苦于天下人才良将难觅,资质卓绝者又得忧其有朝一日功高震主,能得倚仗的股肱忠臣万人难得其一,如今与赵让两情相悦,要能得他堂堂正正地在朝堂鼎力相助,于他于赵让,不啻两全其美。

    只不过当先一步,他得全权掌控朝政军务,不再受制于人。

    早朝之时,吏部尚书谢濂依然告病,吏部一切事务,暂由年过五旬的吏部侍郎暂代,李朗听完上奏,关切不已地道“谢尚书久病不愈,朕忧心忡忡,今日罢朝,令御膳房、御酒房备膳酒送往尚书府,朕,不日亲临探望。”

    圣眷隆盛至此,旁人皆侧目,谢昆代父磕头谢恩毕,殿上抬头,遥望端坐如仪的皇帝,五味杂陈。

    皇帝对父亲谢濂示好,便是稳固着谢濂权臣之位不得动摇,然谢濂愈是权重,谢昆便愈发不能遂愿,他并图谋大业的无雄心壮志,所求不过与心爱之人比翼双飞罢了。

    为何皇帝竟是不懂?莫非是要他代谢濂而取之,方能换皇恩浩荡,让他能得与子玉相依相守?

    皇帝在御座上向谢昆淡然而笑,似对谢昆满腹心事一无所感,也不等谢昆再提归北戍边一事,直接下令退朝。

    谢昆出得大殿之外,徘徊不绝,愁眉不展,欲恳请再见圣颜,却踌躇难定,生怕试探太过,惊动父亲,则大事不妙。

    君心难测,谢昆愁肠百结,离宫时脚步浮游,他怎么也想不透李朗为何不愿理会他的请求,明摆对皇家有利无害,莫非真要他……思及此处谢昆不寒而栗,但一想到子玉千娇百媚的楚楚可怜,要自己舍她而残生梦断,又实在万万不能。

    如此是郁结于心,百骸不爽,谢昆饱受煎熬之际终是顿足决意,今日趁父亲得皇赏之际,且与他开诚布公一回,依此再做打算。

    李朗听得内侍报来谢昆的举止,暗自好笑,这人事到临头还这般优柔寡断,不若再对他火上浇油一把,将谢昆金屋藏娇、以及北境边军易帅等事有意洩漏于谢濂,想必能催得那不可一世的谢氏家长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只是谢家经营日久,到时倾全力的孤注一掷是否会撼动东楚根基,却是李朗顾虑至今不能下手之故。

    如何能引蛇出洞而不为蛇所伤?

    下了朝,李朗嘱贴身心腹将费尽思量所选的佩玉送往承贤宫,他猜测赵让收到此玉之后的神情,只觉不过分别半日已然想念,惆怅不能肆意随心,唯暗叹数声,移驾至泰安宫,名为向太后请安。

    深宫苦寂,纵然位极至尊,却仍是囚锁大内,且太后出身贫贱,血亲尽散,皇帝独儿虽秉守子道,敬奉有加,但与她却并不亲近;大家所出的谢皇后多少有些瞧不上她,太后卑微已惯,礼让皇后几分,但孙儿因此不能时常承欢膝下,也屡令她黯然神伤。

    幸好,早前有慧海相伴诵佛念经,如今皇帝又为她送来一位如花少女,男妃赵让的妹妹,两个年轻女子相随在侧,聊慰太后的寡淡枯闷。

    太后虽对赵让心怀好感,然始终觉得把男子置于后宫,带不来皇嗣绵延,香火兴旺,并不合乎天道。又见长乐与其兄有几分相似,性情温婉,善体人意,年纪也轻,便与左右说开,想寻个机会让长乐服侍了皇帝,如能诞下一男半女,就劝赵让将妃位让给其妹。

    当然这些如意算盘,太后从未向皇帝以及赵氏兄妹提起。

    恰巧李朗少有地前来请安,择日莫若撞日,太后问过长乐,知她并无不便之处,命她随侍在旁,一同见皇帝。

    李朗问安行礼之后,意外太后身边竟无慧海的身影,不由皱眉“母后,那女尼呢?怎不见人?”

    太后一怔,失声笑道“你这孩儿真是有趣,出家人六根清净,怎能由你开口便问,佛祖恕罪,佛祖恕罪!”

    “怎么问不得?”李朗莫名其妙,转眼瞅见太后身侧侍立的长乐脸色煞白,显见是强颜欢笑,心下狐疑,他知赵让极重这唯一的妹妹,便也不想长乐遭受委屈,正待开口再问,太后已然笑吟吟地道“难得你来一次,用了膳再走,与母后好好说说话如何?”

    李朗瞥一眼长乐,长乐忙深深垂头,他更奇了,便爽快应道“自然随母后心意。”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71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