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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使承欢 第39节

作者:狸子狸 字数:9009 更新:2021-12-31 16:40:20

    “承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顾镇晔最初想和我做什么生意吗?”暮夜灯下,拓尔跋终于决定对他说出实情,李承欢私心里想——或许就连这公舸县,他们也呆不长久了。

    这一切,若要从头说起,其实都始于当年乌巴山上的那场试探。

    那个时候,王公觳想要知道,萧乾和拓尔跋,谁才是能够真正为李承欢付出生命的那个人。结果是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让身为王舅的他失望。

    李承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个结果,或许是他早就已经猜到了的。

    “我猜想,说不定早在那个时候,萧乾就开始谋划现在这一切。”拓尔跋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景帝萧乾,都是一个值得敬重的对手。

    大夏收复蜀国之后,推行文治最大的障碍不在军队,而在秦太后。垂帘听政近二十年以来,秦太后明里暗里封了秦家人不少官儿,而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是武职。

    秦家的势力由此遍布于大夏军中,景帝亲政以后一直大力削弱武官势力,只有和大汗接壤的北方三州有所保留,而这也正是秦家核心所在。他并非不想对这三州下手,只是大汗在北方始终是个威胁,再者亲政之初,只有暂避秦家锋芒,才能顺利推行他的政治理念。

    可无论如何,秦家控制军权这个问题始终要解决,而王公觳的试探让景帝看到了和拓尔跋合作的可能。

    “他要和自己的母亲斗,却选择和敌人合作,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萧乾和拓尔跋就此达成了一致,如此,萧乾才能放心让拓尔跋回大汗,一步步实施他们的计划。

    计划里,拓尔跋假意被属下篡位,大汗易主,新汗王大肆进犯大夏边境。如此,在秦太后看来,至少在平乱之前,景帝绝对不敢轻易削兵,这样,秦家人便会自然而然地放松警惕,认为秦家在大夏军中的势力并不会有所削弱。景帝这个时候重用陆家,也正合秦太后的意。

    陆家是北方名门之首,在北方三州有着不可比拟的影响力。一直以来,秦太后和景帝都在争取他们的支持。秦太后想把陆悠悠推到皇后的位置上,景帝便顺水推舟,做出一副真的爱上了陆悠悠的样子,让陆家人渐渐觉得,至少对于他们来说,这位新近亲政的帝王,其实比深居后宫多年的秦太后更可靠。

    景帝从来就没有想让萧和做皇帝,立萧和为太子,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萧乾要让秦太后觉得,陆家始终会站在她那一边,那么他就不能把陆家捧得太高,立萧和为太子,就是一个障眼法。

    如此,景帝渐渐借用陆家的势力架空秦家,等到秦太后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局已定,秦家就再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了。

    萧乾把李承欢放在心上,心知西蜀之行以后,李承欢蜀王室后裔的身份即使瞒得了天下人,也不可能瞒得过秦太后,她随时都有可能对李承欢下手。在这样的情势下,他就不可能把李承欢留在身边,让他母后有机会拿李承欢来威胁自己——而把他托付给拓尔跋,是最好的选择。即使这样无异于是把李承欢推到拓尔跋身边,但只要能保证李承欢的安全,他就安心了。

    那晚景帝和秦太后撕破脸之后,也就能理所当然地把李承欢送走,而不会由此引起秦太后的怀疑,认为他此举还有别的什么考虑——她更不会想到,她儿子是在为对付自己,而解决他最大的后顾之忧。

    景帝让拓尔跋答应这个冒险的计划的条件,就是把李承欢送到他身边。但拓尔跋也有自己的算计,不管卑不卑鄙,只要让李承欢对萧乾死心,他就有可能爱上自己。

    不仅如此,这个计划对于大汗来说,也并非全无好处。他可以借此只身来到大夏,利用大夏的江湖势力为大汗开辟地下商路,和驰马等国通商,重开大汗被大夏阻断的商路。而萧乾正忙着在北边儿和他的母后斗智斗勇,必然没有精力顾及南边儿。这样,等他回到大汗重掌大权的时候,带回去的就不仅仅是大汗的王后,还有一条在大夏朝廷的法治之外、坚不可摧的商路。

    在这场关系微妙的政治博弈中,每一方势力都在窥视别人的同时,被别人所窥视。没有人是完全的胜利者,但无论哪一方,也都不会甘心失败。李承欢在这局处处都是明争暗斗的险棋里,是一颗无法让人忽视的棋子。萧乾和拓尔跋都以爱为名把他死死束缚在棋盘上无法脱身,而秦太后,更是将他视为可以随时拿来扭转局面的一步要棋——当然,这前提是她必须意识到,自己和她背后的整个家族,都已经被她儿子悄无声息地算计进了这盘关于江山的博弈之中。

    听完拓尔跋对于他的“生意”的解释,李承欢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王公觳的信。那封信随给他姐姐李德贤的新婚贺礼一起送到百禄镇李家,信中所写的乃是王公觳在大漠的境况,看起来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蜀王室和大夏的恩恩怨怨,而安心过起了孤烟圆日的大漠生活。信中还说了有机会的话,他还会回来看李承欢,一字一句切切叮嘱,已经完全是一个可亲可敬的长辈的口吻——虽说单看岁数,他其实比李承欢大不了多少。

    蜀王室是真的亡了,然而不管是萧乾还是拓尔跋,都不可能变成另一个王公觳。

    “事成之后,我们就一起回大汗。你要是不喜欢普陀宫,我们就住在乌拉察,它比以前更漂亮了,绿野千里,青草肥美,牛羊成群。白天,可以听到我们草原男儿豪放嘹亮的牧歌声,你要是高兴,也可以教大汗的孩子念书识字,你的汗文已经很不错了。晚上,我们一起围着篝火,听乐师拉琴,我来吹埙,还有——”拓尔跋紧紧握住他的手,说,“秋霞死了,在你走的那一年就死了。我又找了一匹同样温顺的小母马,一直养在普陀宫外的马场里,等你回去骑上它,好好看一眼那年你不曾看过的——我们的王城。你是我拓尔跋的王后。萧乾永远不可能为你背弃一个治世明君为万民所称颂的美德,而我早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就套上了爱情的枷锁……”

    命运何以要在这一刻,显示它戏弄人的手段的高明?在这个秋天让人感动的温暖和光明里,李承欢的命运不可避免地一步步逼近毁灭。这早已在他晦暗的双目之上显示的征兆,起初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第102章 姻缘桥

    花嶙果真下山来看他,并且带来有关于飞鹤楼和贺绍郎之死的新的消息。

    官府几次找上飞鹤谷未果,贺绍郎的人头即使还在,只怕也早已成了蛆虫苍蝇的温柔乡。要让飞鹤楼认罪,唯有让何小玩和凶手当面对质。

    何小玩因为不想给西陵山庄添麻烦,已经答应官府,在鉴宝大会当日指认凶手。只要飞鹤楼那个小魔女一出现,官府便能即刻拿人。

    李承欢不知道拓尔跋究竟在这场纷争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但就立场来说,他肯定是站在飞鹤楼一边的。而且飞鹤楼越低调,对大汗要做的生意来说就越有好处,但现在,陆鹤影的行事却恰恰和他的愿望背道而驰。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洋河流经公舸,在县境西北角打了个转儿,形成两汪碧玉似的湖泊,大者为万醉,小者为千杯。两湖之间的狭长水道,水浅不足行船,却正好成就公舸县享誉方圆百里的“姻缘桥会”。

    每年的九月十三,公舸乃至周边县镇的青年豪杰、妙龄少女,都会来到万醉湖边,泛舟饮酒,再沿着南北两条水道走一遭,越过盈盈水波,在对岸的憧憧人影里,寻找可以相伴一生的命中人。

    “就这么走啊走啊,路这么长,好像一辈子也走不完似的。突然,你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花嶙在讲起姻缘桥会的盛况时,两只眼睛都泛着光,“他跟所有人都一样,穿着并不华贵的衣服,走路的步子不疾也不徐,但你偏偏就是移不开眼。你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到了你。两个人的目光就如同被锁住了一般,然后你们一直走到有姻缘桥的地方,等哪一方先踏上桥,或者你们同时迈出步子。两个人在桥上相会,一起走完剩下的路,最后互赠信物,约定什么时候再相见……呵呵,哈哈,啊哈哈——想起来,就让人的心扑通扑通跳,你说是不是?”

    李承欢不愿意扫他的兴,很认同似的点点头。何小玩就不客气了,毫不留情地说“你不是都有顾庄主了吗?怎么还眼盯着这什么‘姻缘桥会’?”

    花嶙把他面前的瓜子盘抢回去,冷哼了一声,一边拿瓜子嗑起来,一边说“能够在姻缘桥上相会的两个人,据说生生世世,都会有一根线牵着。不管轮回转世多少趟,生作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相隔千山万水还是海角天涯,两个人总能够相遇,再续前世未尽的姻缘。等下辈子,顾镇晔变成女人,我就万里红妆把她娶回家。然后时不时拈个花惹个草,让她一边儿哭去。”

    何小玩听了,撇撇嘴,不做置评。两个人很默契地你一颗我一颗,嗑起瓜子来。

    这一次飞鹤楼的鉴宝大会,正好就在九月十三这一天。陆鹤影可谓是挑了个好日子,到时候万醉湖边行人比肩接踵,每个人都是个活靶子,官府即使想硬来,也不得不好好儿掂量掂量后果。

    “我们都在这儿坐了这么大半天了,紫枫兄怎么还不回来?”

    “是啊,他平时就这么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啊?”

    两个人的问题一起抛过来,李承欢一时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花嶙又说“我看呐,等到十三那天,你和我一起去万醉湖。要是遇见更好的,咱就不跟他过了。”

    不管李承欢怎么说,花嶙始终觉得,拓尔跋是用了什么手段硬把李承欢留在身边的。就连李承欢眼睛的账,他也一起算在了拓尔跋头上。

    拓尔跋今天回来,比往日更晚了一些。看到院子外面新鲜的车辙印,就知道在这个时候会来拜访他们的,除了花嶙就没有别人了。

    李承欢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没有了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嬉笑声,显得有点儿落寞。

    他刻意发出可闻的脚步声,李承欢朝他的方向微微侧过头。

    “怎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花嶙来了,我让孩子们早散了学。”

    “嗯,我知道。”拓尔跋从背后轻轻把他拥进怀里,贪婪地呼吸他颈间的气息。李承欢微微挣扎了一下,说“我们进屋吧。”

    第103章 聪明糊涂,糊涂聪明

    何小玩没有再跟花嶙一起回西陵山庄,从李承欢家里出来以后,他就在附近的酒铺子里打了壶酒,勾在手上一步一晃慢悠悠儿走进一家青楼,叫了个姑娘弹罢两首曲子,才等到他要等的人。

    “你先下去吧。”

    丢给姑娘一锭银子,如此遣干净人,他才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儿“红袖姐。”

    红袖倒好似很惊奇地看着他,一边在椅子上坐下来,一边说“多日不见,你在这外面,倒学规矩了。”

    何小玩还是讨好地笑,凑过去挤眉弄眼地对她说“我这不是……有求于人吗?求人,自然要有求人的样子。”

    红袖瞟了他一眼,心想,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说“说说吧,特意把我约出来,你到底有什么可求我的?我们都为圣上做事,只要听命于圣上一个人就好。我虽然比你早进宫,但和你一样,也只是个御林军。”

    何小玩知道她说这话是在刻意膈应自己。张怙、红叶、红袖这一批最早进宫的御林军,从小就跟在景帝身边,是景帝最得力的手下,也是最信任的人。若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的话,那恐怕就真没人知道了。

    “我不太懂。”

    红袖斜斜看向他,声音没什么起伏,但显得比刚才更冷淡,问“你不懂什么?”

    何小玩站起身来,背对着她,慢慢说“进宫以前,我不懂我师父。他为什么要一辈子把自己困在深山里,为什么要一个人借酒浇愁,问他什么,他也不说。进宫以后,我就更不懂这些人了。但我也不想去懂他们。”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说“就跟你说的一样,身为御林军,我们只需要听命行事就好,只需要知道‘怎么做’,而没必要知道‘为什么’。”

    “你不是很明白吗?”红袖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有看他。

    “可是我现在很想能够懂一个人!而且——”

    “够了!我早就说过,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

    “红袖!”何小□□视着她,忽然放柔声音,说,“红袖姐,我进御林军,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红袖沉默半响,最终叹口气,说“你说你不懂,其实我又比你懂多少呢?”

    那一剑,是她亲自送进红叶心口的,不偏不倚,一分不差。她的血鲜红而温热,跟她下手之前所想的一样。

    对于一个御林军来说,没有为主子而死,倒在敌人的刀剑之下,是对生命最大的侮辱。而这恰恰是皇上要给她的惩罚。

    她最后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流逝的生命已经支撑不住她如喷涌而出的血一般强烈而盛大的感情。她的丝毫不娇美的生命,二十年前在大夏朝的皇宫里无声地绽放,如今同样无声地熄灭。

    红袖似乎可以预见到在她身上所投射的自己的命运,但至少和红叶不同的是,她不会以一个背叛之身死去。

    皇上变得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寡言少语,不苟言笑。他在大夏最尊贵的位置上独自承受的这一切,或许没有人能够懂。

    接到张怙传回京城的密报的那一天,皇上在半月廊独自饮酒到天明,连个可以陪他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在房顶上看到,皇后在半月廊外徘徊许久,但最终还是一步都没有走进去。

    女人始终更了解女人。早在良女子们入宫以来,皇上就派她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皇宫会让最无害的家猫也露出最锋利的爪牙,这条在整个中洲大陆数千年的王朝兴衰里屡试不爽的铁律,自然也不会在有夏一朝有所例外。

    生下皇子之后,静妃被赐死,从此大夏皇宫里唯一一个单纯美好的女人芳魂消逝。

    泮丘园女尸一案,洛嫔死了。

    甄妃封后以后,贵妃自缢。这个女人死之前企图拉着太子同赴黄泉,她把萧和从贵妃手下抢过来的时候,可怜的孩子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如今母仪天下的皇后,表面上看起来无害,实则心思缜密、城府极深。陆悠悠本身其实是个深沉的人,只是陆家有大公子和二小姐,并不需要再有一个聪明的三小姐,所以她才一直以这般没头脑的表象示人。

    入宫之后,甄嫔未曾侍过寝,泮丘园一案之后,皇上才册封她为妃。秦太后一心想把她推到景帝身边,陆家人自然也是这个意思,皇上要借陆冠离之手对付秦家,陆悠悠便自然而然地坐上皇后这个位置。

    但红袖却甚至于有点儿可怜这个女人。女人一旦陷入爱情里,那么她的一切算计,都将沦为幼稚低劣、不入眼的伎俩。皇上的温柔让她沦陷,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温柔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她也愿意陪他演下去。

    她以为皇上喜欢心思单纯的姑娘,便乐得继续伪装下去。然而就算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个人能拥有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的资格,她也走不进那座丹桂飘香的半月廊,因为那座秋宫的大门,永远只为一个人敞开。

    皇上早知道拓尔跋不会安安分分,张怙的来信正好印证他的猜测。从那以后,皇上便派她着手调查东南三派。拓尔跋想趁皇上在北边儿对付秦家,□□无暇之际,在南边儿借大夏江湖势力之手开辟地下商路的野心,渐渐浮出水面。这是大夏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张怙在授意下救下被千鸿一派误以为已经丧命的花嶙,何小玩从深山里救出险些摔下悬崖的李承欢,后来在陵山脚下,教唆贺绍郎去招惹飞鹤楼的小魔女,使他最终丧命,并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正大光明入住西陵山庄,暗中保护李承欢,查探西陵山庄——这一切,都有赖于皇上运筹帷幄。

    皇上身上,继承有来自血脉的先帝夏威武帝的悍勇无匹,还完美地结合两位恩师左丞相和罗将军的文韬武略,甚至还有他母后秦太后的强势和狠辣,红袖相信,他无疑会是有夏一朝最贤明的君主,在整个中洲灿烂辉煌的历史上,名垂千古、百世流芳。而仅仅一个李承欢,就有可能会让这一切——毁于一旦。

    明察先生曾经问过她,美人和江山,皇上会选哪一个。她说是“江山”,即使到了现在,她也依然相信。

    何小玩问“他们到底想要太傅怎么样?一个个的,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一直打着为他好的名义,一次次欺骗他,伤害他。太傅眼睛都瞎了,难道真要他死了,他们才甘心吗?”

    “何小玩,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儿,我知道!”何小玩说,“红袖姐,我师父常说,活得糊涂才是福,所以他从来不教我读书识理。但人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糊糊涂涂地过去了。”

    “糊涂人想聪明,聪明人想糊涂。但一旦变聪明了,再想变回糊涂,就只能一辈子装糊涂了。这是我最后所能给你的忠告。”

    李承欢和拓尔跋吃完饭的时候,何义士来访。他看到拓尔跋往李承欢碗里夹菜,一筷子一筷子挑,鸡肉骨头剔干净了,才敢给他盛勺子里。

    他高声叫道“李公子,我又来了,你可别赶我走啊——”

    李承欢往他这边微微偏头,眼睛里虽然没有丝毫神采,但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样子,说“义士说笑了。”

    “紫枫兄啥时候儿回来的啊?白天让李公子一个人在家里,可不太厚道。”

    “有学生们在,他在我反而还嫌呢。”

    何小玩在桌子前坐下,拓尔跋给他倒了碗酒,说“我要养家糊口,那比得上何兄,来去无忧,逍遥自在?”

    何小玩撇了撇嘴,跟他碰碰杯,接着却转向李承欢,问“李公子可会饮酒?”

    “呃——我——”李承欢伸手去摸酒壶,拓尔跋握住了他,对何小玩说“他不胜酒力,何兄若有兴致,我陪你喝个痛快,如何?”

    何小玩一口干了,放下碗,说“不用了,我还是找我寻欢楼的姑娘去,温香软玉在怀,可不比跟你喝酒来得爽快啊——告辞了!”

    他走后,李承欢抽出了手,说“怎么坐了一会儿,又走了?”

    “你还想让他留在这儿?”拓尔跋挑眉问。李承欢不答,他又说“江湖人嘛,都是这个性子。”

    夜里,睡在床上,李承欢跟他说起要去姻缘桥会的事儿。“花嶙想去,要我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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