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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去私奔 第17节

作者:天远大 字数:10924 更新:2021-12-31 16:31:54

    从那时候,他就明白了,他的心中难以驻进一个人,而且他的身体这些年也一直沉睡着。可是这一次,一直沉睡的雄狮却醒了,因一场春梦,因一个少年。这时,他才明白,他与逸宁已经纠缠的太深了。只是不知道,抽身还来不来得及。他很明白,虽然父皇不喜欢他,但却绝不可能任由他与一个男人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肩膀疼死了,打字都打不了啊。

    ☆、回刘家

    这边云琛心思烦杂,另一间屋里逸宁也同样。夜里当他睡得正迷糊,却被一阵阵呻吟声惊醒,他睁开眼,支起耳朵,细细的听着,终于明白这声音是云琛发出来的,一开始他以为这人是不舒服,可后来他明白了,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听着云琛的叫床声,他的脸发烧了,在这个冬夜,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那声音勾动心弦,让他渴望得到抚摸,得到释放。随着云琛最后一声低吭的叫声,逸宁泄了出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却不知道云琛因何而做了春梦。早上逸宁起床后,磨蹭了好久才打开门,他怕面对云琛,心虚,怕他知道自己靠着幻想他,才能得到舒解。

    两人各怀心思,终于睡到日上三竿。逸宁起床气很大,一般他不叫人,下人是不敢打搅他的,再加上现在是冬天,大家都起得稍微迟,也没人在意逸宁睡得太晚了。

    逸宁叫了热水,躲在屋子里清理身体,而云琛却没他这么方便,胡乱的擦了手脸,就借着喝茶,打湿了床,把那块渗透的污汁遮住了。把脏了的内裤塞进袍子里,找了个借口,也不留下来吃早餐,就快速离开了。逸宁自己心里有鬼,也没注意到云琛的慌张。

    一回到王府,云琛就叫了热水,泡在热腾腾的浴室里,云琛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个春梦,梦中逸宁有着极尽诱人的媚态,让他又一次的硬了。闭上眼,云琛回忆着梦中的那场緾绵,好象清晰的感觉到逸宁在自己的进攻下,极力欢愉的喘息着吟唱着,云琛的呼吸越发沉重了,他扭动身体,第一次用自己的手,又一次的泄了出来。他无力的躲在池子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无师自通的知道男男欢爱的方式,这么水到渠成的欢愉,让他又是害怕又是欢喜。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几年来,身边的人也不是没有提醒他这种事情,甚至府里也安排了通房丫头,可是他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他的身体没有欲望,并不代表他不懂这些事情,甚至他也知道有小倌,有人好男风,可是这一切原本都离他很远,远到他以为这一辈子,自己都会象个和尚一样,但现在却突然觉醒,让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池子里的水渐冷,直到侍候的人担心的叫道“王爷,王爷,还要加热水吗?”他才惊醒过来。

    “不用了。”云琛收拾好自己,才发觉身体有些乏力,脚下虚软,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连续泄了两次的原因,损了精元,又没吃用早饭,连忙吩咐贴身侍候的如月,“去端碗鸡汤过来,再吩咐早膳。”

    “是,王爷。”如月急急的跑开,她不知道主子这个时候还没有用早膳,生怕云琛饿坏了。

    一连两天,云琛都没有去找逸宁,他不敢去,害怕暴露了自己的情思,心底却在渴望见到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爷,南珍楼的帐该算了,快要过年了。”管事问。

    “哦。”云琛兴趣缺缺的,动也不想动。

    “刘大爷那边已经对过帐了。”管事说着把帐本递了过来。

    云琛接过来,翻了几页,见到上面熟悉的字迹,不由自主的去抚摸,想象着逸宁是怎样写下这些字的,根本就没去看上面的内容。

    管事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偷偷抬头,却见云琛嘴角含笑,象抚摸情人一样轻抚着帐本,不禁大骇,这样的云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令人难解的动作来。但管事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云琛才说“恩,知道了。刘大爷这两天都在对帐吗?他还做了些什么”

    “回王爷的话,刘大爷对完了帐,说要过年了,他该放假了。”

    “他要放多长时间的假?”

    “回王爷的话,刘大爷说要到正月十五后。一共歇一个月。”

    “那他有没有说,这一个月他准备去做什么?”云琛又问。

    “没有。”

    “下去吧。就让他说的办,南珍楼也该要放假了,让大家再辛苦两天,赶在小年之前歇业。”云琛说着,挥了挥手。

    管事走后,云琛非常想知道逸宁这一个月的大假准备去做些什么,他知道逸宁其实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从这段时间的紧密相处中,他了解到逸宁对生活的态度,知道他希望过一种自由,富足的生活,但他并不是那种非常喜欢银子的人,他赚钱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活更好一点,他一点儿也不在乎那种奢华的生活。能吃的好,住的好,有银子让他四处跑跑,他就很满足了。这样的一个人,让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其实无趣之极。从母亲死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不知道乐趣是什么了,好象就是为了活着,在军中的几年,那么艰苦,除了一开始,他痛恨过,后来他也麻木了,后来回到京城,生活是好多了,可是他也没觉得比在军中好多少。

    很多的事情,好象也并不是他自己愿意去做的,但因着这个身份,他不得不去做一些事情,现在他忽然觉得无比的讨厌有些事情。比如,刚才就有人来告诉他,要他去皇家参加家宴。这种事,他觉得完全是一种无聊的事情。皇家所谓的家宴,不外乎是让皇子与后妃们争宠的机会。他突然没了兴趣,去参加这种宴会,可是却不能不去。这个时候,他无比的讨厌自己的身份。这个皇子的身分,让他失去了很多东西,却没有让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多少。

    “王爷,顾将军来信了。”阿甲突然来报告。

    “哦,快拿来。”云琛放下烦心事,接过书信。

    顾玉的信,永远简短,但却犀利,信中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却让云琛的心,更加觉得烦燥。顾玉比起他更惨,失去了家人,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用生命换回一个将军,却永远得守在边关那苦寒之地。虽然他不停的派人送物资过去,但却永远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皇上的态度含糊,皇兄弟们虎视担担,这一切都让他不得不时刻警醒着,去做一些与之相符的事情。

    看完后,云琛的心情更不好了,顾玉告诉他,边关现在又不太平了,他准备上书,备战。可是云琛却觉得,朝中一定不会同意,就算同意估计也会派现在风头正劲的三皇子,五皇子的人,去挥军功,要是赢了顾玉只不过是替人做嫁衣,要是输了,顾玉就是人家的替罪羊。

    “来人,去查一下,我的好三哥,五哥有什么动作。”云琛阴沉的脸吩咐道。

    “是,王爷。”

    “王爷有什么打算?”程平问。

    “能有什么好打算,还不得先看看父皇的态度再说。”云琛烦燥的说,自古以来皇上的心思总是无法捉摸,他对自己这个父亲,就更捉摸不透了。

    见到云琛的这个样子,幕僚们都知道现在不是谈事的好时机,一个二个都沉默了。整个书房静得只能听到大家压低的呼吸声,良久,云琛终于静下心来,开始思考自己该做的事情。

    过了很久,云琛才说“马上要过年了,表哥这折子也不会现在就来,一切都只得等开春后才能真正进行,所以暂时只得好好打探几位皇子的行踪,其他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跟我们在外面人说,让他们时刻盯着,有什么事马上来报。”

    “是,王爷。”几个幕僚齐声答道。

    云琛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又觉得没意思,挥挥手让大家都散了,这个年,他注定要过得不舒服了。担心着边关的大事,又担心着顾玉的处境,心头沉甸甸的,连逸宁都暂时抛在了脑后。

    另一边的逸宁心情也不好,他故意打扮的风尘仆仆带着几个下人,到了刘家的老宅院,刘大夫人接待了他,刘大夫人见到逸宁很是吃惊,这孩子离开京城的时候不过五岁,现在已经是个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郎了,要不是他自报家门,并且那张脸上依稀可以找出当年朱氏那精致的眉眼来,刘大夫人都不敢认他。

    “侄儿给大伯娘请安。”逸宁故意显得有点畏缩的给刘大夫人见礼。

    刘大夫人偷偷皱了皱眉,嘴上却说道“哎哟,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我还真不敢认呢。我家和你爹分了家,你爹现在是大官了,他们现在可不住咱们这破地方了,伯娘带你去你爹家。”

    逸宁身上穿的衣服很普通,而且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乡气加灰尘,就象真的刚长途跋涉,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一样。刘大夫人又知道刘家上下根本就没管过他,早就放弃了二房这个元配嫡长子,心想这样的一个人,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要是管得多了,说不定还会被现二夫人迁怒,又想看到逸宁这个样子出现在刘侍郎家,让世人都见见,出出刘侍郎刘二夫人的丑,所以也没招待逸宁,直接带了他去刘侍郎家。

    逸宁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跟着刘大夫人去了刘侍郎家,还一路招摇,故意弄得人尽皆知。来到刘侍郎府前,刘大夫人故意让逸宁下了车,笑着指点着大门说“好侄儿,你看你爹的家,现在可是高门大户了。”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乎是告诉别人,刘侍郎放着元配嫡子不管。逸宁也故意配合他,显得一副害怕的样子,抖着声音说“大伯娘,我,这我爹……”

    “这孩子,你爹现在是侍郎,你是这府里的嫡长子,府里哪个不要看你的脸色,你怕什么?”刘大夫人声音挑得高高的,故意让路过的人听到,果然很快就吸引了一些人,大家故意装作路过,却磨磨蹭蹭的,张大耳朵,听着刘大夫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很快大家就明白了,刘侍郎有个元配嫡子从小被丢在乡下十来年,无人管,穿的破破烂烂,风尘仆仆的从乡下老家来投亲了。

    门房见到此景急得真冒汗,却也不敢在外人面前说刘大夫人什么话,况且刘大夫人也不是吃素的,娘家多少有点背境,三个女儿又都嫁了,虽然嫁得不算太好,但也是官宦家庭。她又是青春守寡的拉扯大了多个孩子,外人对她的评价还不错,所以门房只得让人进去给主母报信,让刘二夫人或者刘老夫人快点来处理此事。

    逸宁故意装着缩手缩脚的,被刘大夫人拉着,在刘侍郎门前露足了脸,闹了不少笑话,刘二夫人才气冲冲的出来,请了大嫂进门。

    刘大夫人和逸宁进了门,门房赶紧清理门前,故意又是打扫又是沷水的,也不顾这大冬天的,很快的看热闹的人,就都走了。可是,这京里贵妇人们最喜欢的话题可不就是这类的,现在又有了热闹可瞧,一时间,家家户户的女人们都在一起谈论刘侍郎元配嫡长子的事情,连带着她们的丈夫们都知道了,朝中一时竟然无人不知这件事情。弄得刘侍郎又狠狠的骂了二夫人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挑明

    逸宁进了刘侍郎府,府中的下人们无不私下谈论,那热度根本就不下于府外的议论声,差点让刘二夫人气得呕血。

    “二夫人,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这位少爷又不是您送走的。”刘二夫人的贴身妈妈管婆子劝道。

    “就是,这事也怪不到您头上来。当时您嫁进来,就没见过这位少爷呢。”刘二夫人的贴身大丫头春香更是愤愤不平的说道。

    “好啦,别这位少爷,那位少爷的了,以后要称大少爷了。”刘二夫人简直是咬牙切齿的说。

    “是,二夫人。”两个忙答道,她们心里也清楚,逸宁以这个姿态高调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这嫡长子的身份可不是她们敢不认的了。

    逸宁带了初夏末夏和白露秋霜朱妈妈共五人,初夏末夏当然是他们的长随兼贴身小厮,白露秋霜刚是他房里的大丫头,虽然她俩都只有十二三岁,并且刚从泽县过来不久,到逸宁身边也没几天,倒是朱妈妈却是他当初在京里买下来的中年婆子,朱妈妈以前在大户人家呆过,有心机有手腕,正好适合在刘侍郎府中替逸宁管事。刘二夫人原本是想安插自己人在逸宁身边的,但逸宁说他用惯了自己的人,并且他身边的人都是拿一等分例的,她也不好意思安插大丫头了,只得按府里的定例,安插了四个二等丫头,四个三等小丫头,四个洒扫婆子,外带四个二等小厮,四个三等小子。

    一开始,她只是把逸宁安排在了外院的偏院里,结果没几天整个上京人都在谈论逸宁的事情,她不得不把外院最大的院子收拾出来,让逸宁搬进去住。结果逸宁现在住的梅院,正房厢房都宽敞的很,又增添这么多人手,还加工加点的给他赶制了不少衣饰,把逸宁弄得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只可惜逸宁故意装着不适应,害怕,小心,不懂礼,且多疑的样子,整日里呆在梅院里,也不多和府里人走动,甚至也不按时每日晨昏定省这种礼节。

    整个刘府的主子都不敢明着教训逸宁,就连刘老夫人和刘老太爷也不好说他不懂礼,谁让你们养而不教呢。逸宁还动不动的就说几句直白又难听的话出来,梗得他们差点吐血,又不敢说出来,这都是他们自己造的孽,当初把好好的嫡子扔在乡下,一扔就是十多年,不闻不问的,养成如今的性子,他们也一时无法,又不敢对逸宁不好,生怕外面再传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现如今已经有御史上折子了,说刘侍郎家风的问题了。他们哪里敢再给人家话柄,只得百般哄着逸宁,生怕他一生气又闹出什么乱子来。

    逸宁内心笑得欢,面子上却一副你们都欠老资的模样,时不时就闹出点事儿来,弄得整个侍郎府的人简直是度日如年,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大少爷,让逸宁借机生事。

    而刘侍郎除了第一天和逸宁和和气气的说过几句话后,后来再也没有父子和平会面的机会了,几乎每次逸宁都有法子气得刘侍郎恨不得吐血。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无比后悔当初把逸宁扔在泽县不管,以至于儿子现如今养成这种性子,而他还打不得骂不得。再一看到逸宁长得一表人材,学识也不差,就更加后悔了。这样的儿子要是从小养在身边,好好教养,现如今还不是个抢手货?这样一对比,心里就更加后悔,甚至想起了早就忘记的朱氏,忆起那个漂亮火爆的女子来,那样的青春年少年纪,那样的柔情蜜义,曾经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少美好的回忆,这样一想越发觉得对不起逸宁,因此对逸宁的态度也就更宽容了。

    刘侍郎这一作为,也让府里的下人们知道,这位大少爷其实还是蛮有地位的,更是不敢得罪他,更甚至于主动巴结他,弄得刘二夫人与她的亲生子们又是气又是恨的,却无计可施。人家可是占着元配嫡长子的地位呢,以后刘家的大头都得分给他呢。

    逸宁在刘家可谓想怎样就怎样,狠狠出了口恶气。刘侍郎与刘老夫人刘老太爷面对他,心里都多少有些愧疚,而且现在的逸宁光从外表上来看,实在是个清爽英俊的少年郎,再加上年纪轻轻就有了秀才的功名,他们也不想浪费了这个人材,更何况他还占着二房元配嫡长子的名份呢,所以都一至表现出对他很在意的样子。这不,一回到刘家,两位老人就各自送了不少好东西给他,并且亲自过来看望他,都表示了自己对这个孙子的重视。

    刘二夫人心中气得吐血,却不得不陪着这一屋子的主子演着慈祥长辈的戏码,不时要关怀一下逸宁,对他的衣食住行都得表现的无比在意,在这个家里,逸宁的地位可谓一下子从无人知,到了最重要的地步。

    就在刘侍郎与刘老太爷筹划着年后,让逸宁进学,或者给他找个有名的先生,让他能顺利的在科举路上走得更远更高的时候,又有人传出,逸宁刚中秀才时,他在老家的书院曾写信给刘侍郎,让他送逸宁进国子监读书的事情。

    刘侍郎这一次发了很大的脾气,把刘二夫人狠狠的骂了一顿,十年来,两人也算得上琴瑟和谐,而且刘二夫人所生的儿子,也进了国子监读书,虽然算不得多出色,但小小年纪也能有模有样的进学了。

    但是刘侍郎这次真的非常生气,他没想到逸宁前年中秀才时,泽县学官来信,让逸宁进国子监读书的事情。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他一定会让逸宁进国子监的,毕竟他已经是个秀才了并且才十四岁,苦读三年,在有自己在一旁指导,这么聪明的儿子,一定能光大门楣。而且他想到自己这十年来,为了夫人的面子,从来没有表现过对元配嫡长子的关怀,但逸宁却自己这么争气。虽然他并不见得多喜欢这个儿子了,但不妨碍他希望自己有个有出息的儿子,最重要的是刘家他独自一个人为官(刘老太爷那小官,不过是混日子罢了,还是沾了儿子的光),虽然仕途顺利,但却后继无人。哥哥的庶子嫡子都在读书方面没出息,还是在自己的操劳下,才能活得周周正正。逸宁这时候横空出现,真的对他是个非常大的助力,特别是等他中举后,再娶门有势力的妻子,对刘家可是非常大的助力。再过个十年八年,二儿子也能支头了,那刘家的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了。

    “老爷,我不是想着扬儿吗,扬儿也不差,老爷就这么看着元配嫡子,把我们母子放在哪里?”王氏哭哭啼啼的说。

    “混帐。你进门这十年来,我什么时候看着元配嫡子了,可是不管怎么说,逸宁是我的嫡长子,该他的就不能给了扬儿。”刘侍郎气呼呼的说完,看都懒的再看王氏一眼,这些年也太看重她了,让她以为这个家是她说了算。

    刘侍郎出了正房,进了小跨院的清姨娘房里。清姨娘花容月貌,年方十九,跟他已经五年了,膝下却一无所出,曾怀过身子,却无缘无故的落了。清姨娘知道是夫人的手段,刘侍郎也知道,但这件事,大家都当作是意外。现在刘侍郎一想到逸宁的事,心里就一古脑的想起这些年来,王氏的霸道,房里管得死死的,两个姨娘说的是分日子侍候,但却多半是霸着自己,总是寻各种由头不让姨娘们侍寝。这些原本都无所谓,只要不触及底线,他都能忍,可是这一回他真正怒了。

    所以一连在清姨娘房里歇了三日,又到何姨娘房里歇了三日,连着六日都没进王氏的正房。气得王氏扭烂了几块帕子,寻了由头让姨娘们去立规矩,却又被刘侍郎找借口教训了一回。没法子,只得派人回娘家去讨主意,但她在娘家原本就没有亲娘,而且这些年她自己顺风顺水惯了,这回做下的事又太过,刘老太太,刘老太爷都对她非常生气,娘家哪里好说什么?又是大过年的,只劝着她好好给刘侍郎陪个理。

    刘二夫人想不到的是,这事还没有完,长久的影响了她的一生。过了一个多月清姨娘在一次立规矩时晕倒了,诊出了喜脉,更是气得她几乎恨不得撕烂清姨娘,偏偏刘侍郎发了话,让清姨娘随着刘老夫人去庄子上好好修养。她想动手,也伸不到婆婆身边去。只得忍了这口气。

    逸宁呆在刘家无聊之极,又懒得陪众人演母慈子孝,兄弟和气的戏码,时不时惹得众人气得有苦说不出,后来大家似乎摸到了他的性子,不再来打扰他,甚至允许他自己单独开小厨房,长辈也不再亲自和他说话,都是派身边得力的下人时不时的来问候一下。一连呆了半个多月,逸宁已经对这种日子生厌了,趁着元宵节带了初夏和末夏大摇大摆的溜到街上去玩。

    “少爷,这刘府住的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咱们自己家自在呢。”末夏象出笼的小鸟一样,笑嘻嘻的说。过个年关是规矩,烦得很。

    “就是。这些人也太假了。”连初夏都忍不住说。他一想到自己的少爷,有父有祖父母,却象个孤儿一样,独自生活,时刻都得为自己的生活打算,他就对这奢华的刘府和刘府的众人满心的反感。

    “嘿嘿,本少爷不过是为了个身份。过完年,得想个法子从刘府搬出来。我也懒得陪他们玩了。”逸宁有些苦恼的说,原以为刘家不待见自己,会想法子让他离开的,可这会儿他们却玩起了好父亲好长辈的戏。

    三个正嘻嘻闹闹的在大街上乱跑乱窜,在刘家关了这么多天,三人都闲得荒,这会子还不尽情的撒欢。突然之间,原本热闹的街道上,行人受惊的乱跑起来,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荒荒张张随着人流乱跑,挤散了。结果,他们还没有退到安全地带,就看到一骑人马冲了过来,偏偏逸宁身边有个小孩忽然跑出来,逸宁一看马要踩着孩子了,只得猛冲过去,捞起孩子,他还没回过身来,那马上的少年却因他这一动作而受惊落马。

    顿时,街面更混乱了,少年的随从仆人一大堆全围了过来,把逸宁及周围的几人全捆住了,说是让他们给他家少爷偿命。原来这少年大有来头,平时在街上横行惯了,大家见了他,都纷纷躲避,这回他受了伤,家人哪里肯罢休,逸宁被捆着还挨了几下打,心里又气又惊,哪里想得到不过是救个孩子,竟然把自己搭进去了。

    初夏和末夏挤过来,叫嚷着“不关我们少爷的事,我们只不过是来看花灯的,凭什么把我们少爷捆了,这还有没有王法?”

    围观的人不敢说话,但也私下小声议论着,末夏见那伙仗势欺人的下人嚣张的样子,也明白人家这后抬硬的很,只得对其中管事模样的人说“我们主子大小也是个侍郎,这么无原无固的摁着我们家少爷算什么?”

    “哼,侍郎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们爷比。”那人却冷笑一声,骂道。

    正乱轰轰的,后头又来了一队人马,云琛原本只是路过,却见到逸宁被捆在一边,大怒立马停下来,少年的家人不敢为难王爷,只得放了逸宁。

    云琛也没想到在这种场和他挑明自己的身分,逸宁更是呆住了。不管怎样,两人这回身份都面对面了,一个是当朝侍郎的嫡长子,一个是当朝王爷。可再不是他们以前所谓的刘大郎,十三爷了。

    街上也不是好说话的地方,云琛干脆带逸宁去了不远处的安香楼,叫了酒菜详谈,逸宁主动说“王爷,小民冲撞了。”

    “刘大郎这是见外了。本王也不是故意的,不管怎么说,本王和刘侍郎多少有点来往,也没想到你的身份。”云琛有点理穷,但却点出了,逸宁对自己隐瞒身份的事情来。

    “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扯平了。”逸宁说,他心里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云琛,他是故意隐瞒身份的,但云琛只是随势而为。而且现在他多少想借一下云琛的势力,来摆脱刘家。

    “哪,我们的关系依旧。”云琛笑了。

    “恩。”逸宁也同意。

    两人又象往常一样,说笑起来。特别是两人一别半个多月,南珍楼都开业了,两人还没见过面,这话就格外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武状元

    逸宁和云琛两了挑明了身分,其实也没多少不同,毕竟两人之间已经太熟了,那些过往的情份已经让两人在私底下会忘记各自的身分。

    回到刘府后,云琛的手下并没有停留,就直接走了,而刘家的下人已经早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家主,刘侍郎见到逸宁竟然在云琛面前露了脸,而且很显然云琛对逸宁非常满意,还特意派了人送逸宁回来,心里就很是惊讶。他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云琛是在那一方面看上了逸宁,但是逸宁能获得王爷的亲睐,对逸宁自己来说,也算是不错的开始了。只是云琛这个人,他实在是摸不透,年纪虽轻,城府却深不可测,最重要的是能力强大。就连皇上也没有立太子,而只是在衡量几个儿子的能耐,暗中考量着哪个最适合坐上未来国主之位?这样一来,各位王爷在朝中的影响就各自不同了,云琛表面上看不拉帮结派,办事风格也很公正,但为人却也极硬朗,极少和大臣们亲近,朝中众人皆不敢私下猜测云琛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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