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率先离开场地,宴会原本就是在a区的大酒店举行的,谁说邀请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但是在酒店这种地方难免就会有一些记者乘虚而入,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牵扯了几大家族,他们自然是不敢随意报道的,但是作为小道消息流传出去,却无可避免。
夏家人离开,寒家人自然不会多留,乐家不想参与这些事,也随后离开,剩下的大多都是在看热闹的。
“小季,你之前不是准备了那个吗我们现在去”
安阳看看卜晓婉又看看夏季,“什么”
张靖倒是了然的笑了笑,在好奇的寒光耳朵边解释了一下。
“那我们快去吧。”
乐家众人莫名其妙的跟着前面的车子走,喧硬是挤进了夏家的大豪华车里,夏家人坐在了一起。
“喂,到底去哪里啊告诉我呗。”
安阳摇头,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可是心里隐隐的有了一点猜测,忍不住撇了眼夏季,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晋江文学城
京都的a区独有一座小山,或者不能说是山,只是一个一百多将近两百米的土丘
山丘周围的风景都是精心布置过的,一草一木,都有专人负责养护,这里可以说是京都最昂贵的的地段,而在这个山丘之内,建有一百多座的小型庄园。
夏家在这里还能有一座庄园,估计除了这里面住着的来休养一些国家元老们,恐怕也没人知道。
车子在靠近山丘的时候,就接受了一系列检查,甚至在每个人手上都带上了一只手环。
安阳好奇的伸手拉拉手上的环。
夏季看他好奇,立刻开始解说,“这种手环里面有定位仪,如果是在山庄内使用异能,会立刻发出警报,然后整个保全系统就会启动,迅速锁定你的位置,既可以保护又可以防御。”
安阳点头,“我们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原本以为只是去一个小地方,没想到来了这里。
空间中的小树通过安阳来观察外面的景色,越是向里面行驶,它就越是感觉奇怪,这个地方给它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将这个发现告诉安阳知道。
“想不起来了吗”
安阳没有出声只是在脑海里和小树交流着。
“想不起来,感觉在这里好长时间一样。”
安阳没在追问,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管那记忆是以前还是未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们如何去重新创造。
庄园里的房子里让安阳看的很是意外,不是西式洋房,不是中式古楼,更不是现代大厦,只是普通的砖瓦房,看起来很是破旧,有些角落,甚至能看得见里面橘红色的砖。
夏家的小庄园外面围着一圈篱笆,篱笆的高度只到安阳的小腿,天然的竹篱笆上缠满了藤状植物,安阳很熟悉,就是爬山虎。
院子里有一条十字路,而路两边是菜园子,不过现在这个季节只是光秃秃的黄土。
“我想起来了,”突然,小树激动的声音出现在安阳脑海,“我想起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
小树还处在激动中,可是听了安阳的话,却停顿了一下,“总之是好地方,这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然后就闭嘴不说话了,不过安阳还是感觉得出,小树很兴奋。
喧在后面走着,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哇,这地方真不错。”
乐家父母点头,张靖拉着寒光跟上。
走到门口的时候,众人大概都心里有了点猜测,有意识的开始放慢脚步,夏季拉着安阳直接走了过去。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亲手布置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和你说的那种一样,心里也很忐忑,不过希望你要相信,我是用心在做。”
安阳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门。
大红的喜字,红色的布帘,堆放在一起的棉被,放满整个簸箕的糖果花生
一个不算是标准的中国式结婚布置,安阳脸色眼角抽了抽,但是没有开口说什么,无语是无语,可是感动却没有减少一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送入洞房”
既然地方都布置好了,安阳干脆就给自己按照中国的来了一遍,喧按照安阳的嘱咐来主持婚礼。
夏家三位长辈坐在大堂中间,两边各坐着寒家和乐家人。
因为喧是夏家的干儿子,所以夏季同样是对方的儿子,这二拜高堂,两个人是将三家的长辈给一一敬了茶。
最后一项进入洞房什么的自然是意思性的说了一下,两个人也只是玩闹而已,不过安阳倒是因为长辈们的打趣而微红了脸,随后借着夏小元认人的时候,将话题转开了,众人心知肚明,倒也没有在追着,放了他一马。
庄园里的房间很多,不过大家到底是给两个人留了私人空间,而且各自回去还要处理一些事情,特别是夏青林,对于婚礼被破坏的事情,夏家必须要站出去,讨个说法的。
酒店那边乱了套,谢婷被当场砸死,马涛也疯了般的跪坐在尸体旁边,他没想过谢婷会真的躲不开,是的他没想过
喧从庄园那边出来,到达酒店的时候,这边人已经走光了,消息压肯定是压不下去的,这个时候的酒店却安静了下来。
从前台那里要了两瓶酒,打开盖子,喧一步一步的走到休息区,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将酒递给了旁边人。
“我不是故意的。”
是,是,你不是故意的,从小到大有多少事情,你用这个借口来逃避喧喝了口酒,在心里想着,眼睛也不去看捂着脸的马涛。
“我那么爱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爱你只是享受那种自以为是的爱的感觉吧不,有可能是享受别人说你专情的感觉
“她明明有异能的,为什么不躲开,害我错手”
到最后也还死没有自省吗错的永远是别人,自己总是无辜的。
喧有点听不下去了,只能仰头狠命的灌酒下肚,夏季和安阳的爱情甚至结了果,他的苦恋,什么时候能发个芽
“文喧,你说会不会是谢家人故意给她下了药或者控制她了,要不然她怎么不躲开,对,一定是这样,说不定是谢家故意的,他们那些人本来就不待见婷婷,因为上次宴会的事情对婷婷下手是很有可能的。”
“马涛,你为什么总是要把错误推给别人呢你就不能承担起一次吗”
喧的话让马涛的身体一僵,但是却没有接话,也没有反驳。
“你不是小孩子了,夏家都成家立业了,你也快了吧,为什么不学着自己独立一点呢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软弱,也很奸诈吗”
晃动着手里已经少了一半的酒,喧眼睛有点发红,“何必呢”
马涛捂着脸,手里的酒直接倒了下去,“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一时气愤,我不着调她躲不开”
看着旁边再次嚎啕大哭的人,喧在心里鄙视自己,这就是你看上的人,这就是你喜欢了几十年的人,没有一点担当,就连最后,也是把责任推给已经死了的人
站起来,拍拍自己胸前的衣服,喧长叹一口气,“随你便吧,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你去哪里”
马涛一把抓住喧的手臂,直直的看着他。
喧没有动,“马涛,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何必呢”何必总是给他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耍着他。
“你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了,今天能陪我喝酒吗父亲很生气,家族那边也对我很不满,我现在不能回去,我不想去酒店,我不想一个人待着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是啊,他说过,从小他就说过他会帮他,不管什么时候
庄园房间里铺的是木板床,人睡在上面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硬的。
夏季洗完澡,直接钻进了被子里,好在这个地方的暖气还是不错的,要不然肯定会冻着。
伸手揽住安阳,两个人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闭着眼,靠着对方,分享着彼此的提问,暖暖的黄色灯光亮了一夜,红色双喜仿佛在灯光下跳起了舞
番外之夏小元
夏小元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出生的,不,或许说他知道,只是很早就忘记了,和他相依为命的一直是寄居在体内的生命树。
被抓到永生门里也有好几年,不是没有想过逃跑,而是逃不了,身体虚弱,对方看管的很严实,要不是小树将脑海里强制填塞的信息清除,他恐怕早就被那些人杀了,他们不杀他,也只是为了探究而已。
从地下通道里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特殊的波动,那种波动和自己身体中的生命树很像,所以在安阳抓住他的时候,他没有挣扎,很安静,在夏家人杀尽那些人的时候,他也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那些人如果放出去,也许很快,这个永生门就会死灰复燃。
答应安阳的提议,作为养子生活在他的身边,接受安阳的教育,这些对于夏小元来说都是比较新鲜的,他没有过这种体验,所以经常故意霸占安阳,来气夏季,看他一脸想生气又不敢的样子就想笑。
救那个聂云的时候,生命力量的一半都流进了聂云身体,生命树让他一定要救对方,却又不告诉他原因,夏小元因为这个问题,还生气了好多天。
直到后来,他慢慢长大,已经和聂云站在了一起,两个人甚至和夏季、安阳一样举行了婚礼,生命树才告诉他,两个人早已是命中注定的了,因为在救人之前,月老的红线就将两个人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番外之本土安阳
有话不能说,有耳朵却听不见。
安阳不知道自己怎么从那满是野兽的森林里活下来的,饿了吃野果野草,渴了就和动物们一起到溪边喝水,身上穿的是枯叶和捡来的野兽皮毛制成的衣服,脚上始终是毛糙堆积的鞋。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长高了很多。
当终于看到路的时候,安阳一下子跪了下去,哭了。
曾经不管是继母杨娜娜和那个哥哥怎么对待他,他都没有哭过,闹过,甚至没有怨恨过,可是自己被从高空抛下的时候,他还是恨了,明明错的不是他,可是承受一切的却始终只有他一人。
森林边上的村民发现了昏倒在路边的安阳,他们将他抬了回去,等发现安阳是聋哑后,心里疼惜不已,特别是村里的一堆老夫妻,他们对安阳很好,给他买衣服,剪头发,甚至是洗澡,老人家也帮了忙。
安阳是感激的,他在村里生活了六年多,才终于下决心,却京都看一眼。
只是当听说安家已经不存在了后,他心里也没有什么感觉了,既不觉得伤心,也不觉得高兴,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回到村里,安心的开始娶妻生子,妻子是村里的一个挺好的女孩,不嫌弃他聋哑,不仅对他很好,就是对自己的养父母也非常好。
安阳和夏季找过来的时候,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稍微打听了一下,就留下了些钱财和药物就离开了。
药物是专门治疗聋哑的,钱财却是安家原本的。
改了名,换了姓,安阳再也没有去过京都,直到他八十多老死的那一天都没有开口告诉自己的子孙,他是来自京都,他的原名叫安阳
番外之喧
“杀了我吧”喧眼里一片死寂,他们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他没有夏季幸运,经历了那么多,两个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他们结婚了,领养了儿子,过上了幸福生活,可是自己却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每天遭受五六个人的施、暴,如同一只狗一样,不,或许连只狗都不如。
简直生不如死
“杀了我吧”喧看着悠闲坐在自己面前的马涛,无望的哀求着。
“死那也太便宜你了吧,你知道今天医生告诉我什么吗”
马涛已经不是以前的马涛了,因为谢婷,因为舒歆也因为喧。
喧身体抖了一下,马涛嘴里的那个医生,也就是每天负责照看他的医生,灌、肠、剃、毛、带贞操带喧一想起来,人就止不住的恐惧着,他曾经试着自、杀,结果,嘴里也被那个医生塞了跳、蛋。
“马涛,我求你了,杀了我吧我求你了”不停地磕着头,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羊绒,柔软的就算喧在一个地方磕一整天,也不会受一点伤,空荡荡的房间里,就连天花板上都镶嵌了厚厚的绒布。
“你不想知道医生说了什么”马涛用脚尖挑起喧脖子,然后猛地一踹,示意旁边的人将鞋子擦干净。
“真是脏死了”
一句话让原本就处在地狱般的喧更加心碎,将近三十年的友情,就因为两个女人,还有一次意外,消失的一干二净,变成了浓重的仇恨,还有惨烈的报复。
马涛看着低着头的喧也不在意,笑眯眯的在他肚子上转了一圈,“我差点忘了,你自己就是一个研究员,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顿了顿,故意疑惑的在周围的几个人身上挨个撇了一眼,“只是,你说,孩子的父亲会是谁呢”
喧面如死灰。
“是这个月的几十个人中的一个,还是上个月的几十个人中的一个哎,时间没办法确定,我也不好帮你找到孩子的亲生父亲啊”
马涛叹息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
马涛看着嘴巴蠕动的喧,“你说什么”
抬起头,一双眼睛已经全部变红,眼角隐隐有血丝滑落,咬着牙,喧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说,你这个孬、种,你这个懦、夫,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活该谢婷只会利用你,活该舒歆选择你父亲,也不要你,你这个垃圾,败类,我他、妈、的瞎了眼才看上你这种人,你就一辈子活在你自己的小世界里,独自舔着你那玻璃渣一般的心肝,直到死吧”
啪一声。
喧被马涛一巴掌打的歪倒在一边,不仅不生气,眼睛里反而带着些热烈,也不去抹自己嘴角的血,被禁锢了的牙齿就是这样也没松动一点,不能撞墙,不能咬舌,也不能绝食,连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喧早已不是之前的喧了。
马涛深吸口气,“你说吧,垂死挣扎吧。”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过的幸福,怎么夺回舒歆,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你嘴里的懦夫。我今天可是为你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呢,你难道不想试试你不是最喜欢jj了吗所以不要惹怒我,知道吗”
不用马涛说,喧也听出来了,犬类特有的叫声,从一开始马涛进来就没停止过。
“就你这种无德无能,无财无房,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背后的家族的,现在我想你父亲的遗嘱上应该没你什么事了吧,你还有什么连最后的身份都要失去了,就你这种,能得到幸福能让舒歆回头别笑死人咳咳咳,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告诉你们,这个人很快就会变成街边的流浪狗一样,你们跟着他是没有好结果的,他的异能已经被废了,很快就会被马家遗弃的咳咳,哈哈哈,又说道你心里去了,怎么,难道他们没有权利知道真相”
连续被踢了两脚,喧故意转了身体,用胸口接的,现在心脏位置火辣辣的,喉咙里不停地有东西在翻涌,他强忍着给咽了下去。
看向一脸恼怒的马涛,再看看旁边脸色犹豫的人,喧再次笑了,“马涛从小就是个熊蛋,缩头乌龟,成绩烂的跟屎一样,他爬树掉下来,还哭鼻子;他饿了,哀求我给他一点吃的;考试都是我在帮他作弊他、妈、的,最让人觉得可笑的是,这个男人喜欢女人,对着他们却硬不起来”
马涛愤怒的冲过去,连续踢了十几脚,显然喧的话戳痛了他。
“你他、妈、的的再说,我让你说,让你说”
每一脚踢下去,喧就痛的受不了,嘴里再也控制不住了,血就那么哗啦啦的喷出来,淋了马涛一脚,一裤腿,白色的西裤上,点缀着红色的血液,看起来就好像盛开的花一样。
眼神迷离的看着,喧不知道马涛已经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心脏已经爆裂了,啊,终于可以死了吗不用在遭罪了吗真好,真好啊
嘴巴动着,两眼无神。
马涛蹲下身体。
“你小时候冷了,我把外套脱给你,我自己回去就生病了我爱了你三十年,三十年啊”
门口的医生倚在墙上,他是个冷血的人,所以马涛雇佣他的时候,完全没有犹豫,是乐家害的他们家破人亡,折磨喧,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错了,可是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会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人了。
马涛没说话,站起来,众人屏息的看着那个疯狂的人。
“爱你一个肮脏不堪的男人还和我说爱你再说啊,再说啊,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成全你,你给我去死,给我去死,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可惜他这些话,喧已经听不见了,没有闭上的眼睛里流出浓浓的两行血泪,那些折磨过喧的人,心里都是一颤,那是真的血泪啊
马涛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喧已经死了,狠狠的呸了一口,“你们还站着干什么,拖出去喂狗就这么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马涛少爷,这样不好吧,毕竟”
毕竟那是喜欢了你三十年的男人啊医生说不出口了,自己不是也和这个人一样禽兽吗这里的人,不也都一样,谁也高不过谁,乐家虽然败了,但是喧已经死了,何必
马涛伸手就给了医生一个巴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我说话,还不动手”
所有人默然无语,尸体被拖走了,还带着余温,医生脸上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看着尸体被那些原本带来折磨人的狗撕裂了,吞下去了,最后,带着一室血腥还有残留在齿缝里的血丝,被带走了。
医生眼神深沉的看着自己的手,“我也是禽、兽不如的人。”
舒珂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空洞的看着头顶,又做这个梦了,不,那不是梦,只不过已经是往事前尘了。
马家将马涛交给了乐家处理,可是就是这样,也没有人因此而高兴,因为喧消失了,两颗生命树都不能探查到他的去向了,而这样只能说明两种可能,一是,喧已经死了,而是他像安阳一样,离开了这个星球。
所有人自然希望的是第二种,可是穿越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碰上的呢。
夏季没有一点手软,在折磨马涛的事情上,甚至在安阳只是用烧红的火剪恐吓的时候,马涛就交代了喧的去向。
死,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没有留下失身,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夏季和安阳能想象得到,喧当时是有多么的恨和绝望,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那样的一个人,真的太不值了
又是一年清明时节,安阳看着墓碑上笑的灿烂的人,和夏家对视一眼,两个人齐齐笑了,“你既然活的好好的,这个墓碑,我们还是给去了吧,留着太不吉利了。”
没有回答的声音,但是夏季和安阳确是笑了,两个人没用任何工具,简单的一个土系异能就将墓碑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大早起来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好像忘记什么﹏b汗
结果才发现,自己把更新忘记了,于是虔诚的放上了完结章和番外,喧的结局是早就写好的番外,所以大家要淡定啊
我已经定好锅盖了
望天
最后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我的新文,小黑会努力的鞠躬,谢谢,再鞠躬,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