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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大帝的后宫 第2节

作者:赫斯辛 字数:20847 更新:2021-12-31 17:18:42

    内侍官不急不慢的说道,显然他处理这些经验老到,虽然是很诚恳,但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紧张,毕竟对象是个外邦男孩,本来就不是国王特别宠爱的,他只是奇怪尼布突然他叫来这麽问道。

    尼布皱起眉头,他知道当初他们攻下犹太王国时,那时的确也带了不少奴隶回来,而这男孩被送进後宫,似乎只是因为他长得漂亮,加上是犹太祭司--那无疑是对臣服国家最有力的污辱。

    那你该教他点亚卡德语了。

    这内侍官不置可否的看向那男孩房间一眼。陛下,的确都教过了,这孩子会说亚卡德语,而且说得不坏--

    。

    陛下,还是让我帮您准备另一间房间

    尼布挥挥手,经过刚刚那一番,他早就没兴致了,反而是这死不开口的男孩让他感到疑惑。

    他叫什麽尼布临走前问道,内侍官也想了一阵,而且尼布还怀疑那是他临时想出来的。

    伯提沙,陛下。这男孩叫伯提沙。

    亚卡德语巴比伦语是其分支,古代巴比伦人使用的语言

    、伯提沙2

    尼布本以为哈特坎只是想找他去他寝宫来一场简单的晚餐,但他弟弟倒是很大费张罗的在自己寝宫大厅办了场小晚宴,邀了自己几个朋友,不仅请来乐师、表演者,还在尼布同意下叫了後宫几个的男孩女孩来服侍。

    哈特坎照例给尼布看了自己的星像研究,既使尼布对那毫无兴趣,但他还是耐著性子听弟弟解说,他甚至忘我的忘了要吃饭,直到尼布笑著让他停下,所有人才得以吃喝起来,

    其实自从亚述归来後,尼布参加的宴会无数,本来在沙场上没得多好的享受,但是好几次下来,他其实也有点厌烦了,但本来就答应过哈特坎这场晚餐,他也只能不甚认真的喝著酒。

    其实要不是哈特坎一会儿就跑到水池边,尼布不会发现那犹大男孩在那里,其实他有些惊讶,虽说是哈特坎要求的,但是指定这名外邦男孩来宴会服侍,还是出乎他意料。

    而尼布这才想到,他第一次进那男孩房间时,哈特坎正把他压在床上。

    尼布忍不住越过杯缘,盯著哈特坎跟那男孩。

    因为宴会而被特别打扮过,那个犹大男孩伯提沙被换上蓝色的无袖长披,正好跟他眼睛同一个颜色,黑发用发带拢在头後,挂饰垂在额前,手臂上也被挂了好些臂环手环,虽说尼布看过漂亮的男宠多了,但这男孩打扮起来倒也赏心悦目,淡褐色的脖子修长,肩膀线条也漂亮。

    只是,尼布一直以为他在哈特坎面前也会是那个板著脸的样子,可是没想到他弟弟抬起他下巴时,他虽然没笑,但也是回了好几句话。

    刚刚都到哪里忙去了一会儿哈特坎回到尼布旁边,他故意笑道。

    对不起,王兄哈特坎著急的说道,这才发现尼布盯著他坏笑的视线。

    你特别喜欢这个犹大男孩

    不,我哈特坎像是心事被看穿了似的,大眼睛看著尼布,一会儿有些不自在的转开视线。

    王兄能把他赐给我吗

    尼布知道,从小他这弟弟对於喜欢的事物特别执著,尤其是占星,常常没日没夜的就疯著这件事,除非算出星轨下一次行经的路线或是他想知道的日期天气,否则连东西都不吃了。

    虽然知道哈特坎也是鼓起勇气才这样问道,而尼布後宫多的是比那男孩更美的男宠,但尼布看向远处水池边时,伯提沙一跟他对上立刻转开的视线让他停了一下。

    当然,不过得等你算出下次乾旱时节。

    尼布笑道,哈特坎皱起眉头,脸上开心变为为难让尼布笑出声。

    --尼布好一会儿跟弟弟碰碰杯子,但感觉到他有些失望与不解的视线瞄了自己一眼。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从小他对下面弟妹--尤其是同母亲最小的弟弟哈特坎慷慨大方,而这一次,他却无法爽快答应,也许是那男孩的态度,让他起了一阵奇怪的好胜,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而他也不明白,他以往对美女或是漂亮男孩还没多大兴趣的弟弟,到底喜欢这个犹大男孩哪一点。

    难道他床上技巧了得

    尼布忍不住想到,但他记得那天看到他跟哈特坎在床上时,那男孩并没有什麽特别厉害的地方,他甚至生涩的什麽也没做,只忍耐等著背後哈特坎结束。

    当晚哈特坎没再提那件事,反而是邀尼布明晚到自己寝宫的塔楼,要给他看自己新找到的夏季星星。

    王兄,属於你的星座是狮子。

    喔其实尼布小时候因为是王位继承人,也学了一点星像,但长大後他除了听军队里的星像师分析天气,其他什麽他倒是不甚在意。

    那是天生帝王的星座啊,是天界之王,只有在夏天的时候,那是黄道攻上的第五个--

    哈特坎又开始了,尼布笑著喝了口酒。

    那个犹大男孩呢其实他只是随意问道,倒是哈特坎也不甚在意,但显然他已经照那男孩的出生日算过了。

    跟你一样呢,王兄,不过他出生在冥王星走反向的时候,这种人运气比较坎苛啊。

    嗯。

    这也难怪被从犹太掳到巴比伦,不过话说回来,比起他祖国的人民,在巴比伦後宫衣食无缺,他是比其他人幸运多了。要不是长相漂亮,加上他的祭司身分,他也许早就在耶路撒冷沦陷时被杀了,或者被卖成奴隶。

    伯提沙。难怪被取了这个名字。

    尼布忍不住看著池子边的那个男孩想道,他正拿著酒壶站著,虽然时色沉静,但似乎因为第一次被叫来这种宴会,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著其他饮酒作乐的人。

    然而尼布一会儿转过视线,发现他弟弟也跟他看著同一个方向。

    伯提沙根据圣经,伯提沙原意为保命,另一个意思是被巴力所保护巴力是巴比伦人所信仰神之一因为这男孩本来是被灭的犹大王国的馀民,因为幸运得到巴力的荫庇,才保住了性命 ,所以送进後宫时,被侍官取了这名字。

    、伯提沙3

    尼布。

    一阵阴影拢照上来,瞬间让四周光线暗下,尼布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停下,原本他正要从床上起身,可是床四周的帘幕只微微透著光,他头晕得四处张望,却发现帘幕後透著好几个人影,就在他床边。

    尼布撑起身子,发现一把刀正握在自己手上,那些影子朝他靠近,他却怎麽也举不起刀子,所有影子都朝他伸手,隔著帘幕掐住他喉咙,扯著他衣服。

    退下

    尼布吼道,但自己声音却如同少年一般沙哑,他头发被猛力扯著,硬是想举起刀子,但双手虚软无力。

    尼布甲尼撒。

    所有人齐声念著,他被抬起时只看到视线里摇晃的祭坛,已经布满鲜血,而且一颗心脏留在上面,一个削瘦,孩童般的影子正举起心脏,他背对著尼布,正把那东西放到嘴边。

    尼布甲尼撒。

    这些影子毫不间段的念著,让他吼著的声音被盖过。他知道祭坛的作用,而他们念的是要被献祭者的名字。那背对尼布的孩子正大嚼特嚼。

    尼布越是挣扎就被抓得越紧,他被抬到祭坛前时几乎歇斯底里的大吼,而那孩子转过头的一瞬间,他呼吸停了。

    --一把匕首插在他自己胸口,在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时,有人转著匕首刺得更深,在他胸口挖著。

    尼布甲尼撒

    。

    尼布发出哀号的一瞬间,眼睛被迫睁开,他止住喉咙里的声音。--布帘外透进的光线让他睁开眼,他身子不稳而且头部都还晕著,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缘边,一只手掉在床边的半空中。

    既使已经明白是梦,但梦里那股压迫感让尼布喘不过气,他很快看了自己床旁布幕一眼,一爬起身,门外守卫就推开门。

    陛下。

    。尼布都还发不出声音,但最後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让他退下。

    一般如果做了梦,绝对表示国内有异样,而尼布通常也会招来宫里法师或是术士解梦,只要记得梦的内容或是请得起术士,每个人都会这麽做。但尼布坐在床边好一阵,叫人送来水喝下,等到稍稍清醒了他还是没动。

    --他记得以前似乎有做过这个梦,也或者是梦里有什麽东西让他觉得有点熟悉,但不管如何,他却一点也不想开口告诉别人这梦境内容,而且这梦境既奇异又古怪,他一仔细回想那股压迫就袭上。

    尼布依稀记得他少年时期也会做恶梦,而且有一段时间还曾经让他无法安睡,但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就忘了那些事,他记忆中除了少年时代那段时间,自己几乎不做梦,而现在那真实得可怕的梦境让他措手不及。

    尼布起身後叫人拿水来梳洗,阳台外才刚透著一点凌晨光线,但他已经睡意全消。

    =====================================

    犹大男孩伯提沙被叫到国王寝宫时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不过跟著内侍穿过後宫厅廊,走过好几个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走道,到达一座灰白色大殿时已经是晚上了,走廊上都点起火把,伯提沙没机会仔细看这大殿的外观,可是所有走浪都有灯火,喷泉旁也是,让那座建筑显得特别耀眼。

    。

    伯提沙呆站了一下,好一会儿在内侍催促下跟了上,他身上被换上比平时还要更繁复的长披,从左肩绕过肩膀收在肚腹的金色腰带里,这长披用的丝绸他碰都没碰过,他平时只穿自己仅有两件棉质的衣服,其实那不合规定,可是内侍久了也懒得管他,反正可以确定的是国王永远也不会选这个犹太小鬼。

    --结果中午接到要把犹太男孩送到国王寝宫的通知,内侍是有些惊讶,後宫男孩被传进国王寝宫是大事,他们虽然不致於手忙脚乱,但也是赶紧让男孩沐浴梳洗,抹了香膏也涂了让他皮肤更细嫩有光泽的膏油,交代了进寝宫起所有规则,礼仪,才让他被送走。

    伯提沙一样还是被换上蓝色的长披,只是这次比起之前的质料更细更软,经过长廊时微风就把他衣服下摆吹得紧贴。

    其实伯提沙已经忘了自己当初怎麽从後宫房间到了这里,他们绕了又绕,这整座王城大得可怕,就像永远不会到达目的地一样,虽然灯火通明,可是入口站了的士兵一动也不动,连视线也跟雕像一般。

    安努跟安努图神的柱子立在一扇大门两侧,那两个巨大顶著石墙的雕像让伯提沙转不开视线,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叫到这里做什麽,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後宫,那股不安让他胸口发紧,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大门两侧站了守卫,门内侧被人拉了开,那大门又厚又重,但被推开时无声无息,伯提沙一点也不想进去,但那内侍对他使了个眼色,他跟上去前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

    那座厅房的另一头有个窄点的门,上面挂了幕帘,那就跟他身上的衣服是同一个颜色,帘子後隐隐透著火光,还有一阵

    奇怪的香味。

    陛下,伯提沙到了。

    他听到帘子那一侧有个仆人说道,好一会儿他转过身,内侍一等到他站进那个房间内就转身离开。

    伯提沙看到这有著地毯、小池子、躺椅跟软垫的房间,阳台那一侧不知道烧著什麽,但是火光一闪一闪。

    那跟他在後宫的房间完全不同,虽然更华丽也更大,可是同时也更舒适,只是他怎麽样也放松不下来。

    软垫上,巴比伦帝王正侧躺著,一只手撑在头上盯著他。

    。

    伯提沙等了一阵,还是只跟他对望,其实他记得内侍教过他所有的礼节,但他就是不知道此刻他该怎麽做。

    坐这里。

    最後还是尼布开口,但他一动也没动,伯提沙楞了好久还是只在软垫侧边站著。

    内侍到底教了你什麽

    尼布没笑也没动作。坐我旁边,站在那里当雕像吗

    不知道为什麽,尼布有一时间察觉那男孩眼神里的倔强,既使他看得出来他的紧张,但他移动之前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刚毅,直接一脚踏上垫子,走到他前面。

    尼布仰头看了那男孩一眼,显然内侍有教过他不能让自己高於尼布,但是伯提沙低头看他的神情显示出他不在乎,尼布一手捉住他脚踝,冷不防把他拉倒在垫上。

    作家的话

    、伯提沙4 慎

    那男孩身上的饰品撞得叮当响,但他一倒在尼布前面,立刻直起身子,还是那个紧紧瞪著他的神情,就算尼布根本没放开他的脚,他那身衣服紧紧裹著身体,身上散发著茉莉花的香味,但是那眼神果真跟那白豹一样警戒著。

    尼布拖著他的脚,让他更靠近自己身边,伯提沙虽然没反抗房,可是那身子紧绷防卫著。

    但以理。

    尼布猛地把他拉近,让他脸对著自己後唤道。

    --果然那名字让男孩停止挣扎,本来压低的蓝色眼睛睁大,这是尼布第一次看到他毫无防备的表情,他惊讶的看著尼布。

    尼布知道那是他的犹太名字,伯提沙是他进巴比伦後宫之後被赐的。

    只是一瞬间,但是他蓝色瞳孔像罩上一层水气,他很快瞥开视线,但是尼布没放开他,直接把他身上的披襟扯了下,那男孩这次死命的抵抗起来。

    尼布觉得自己完全不像什麽一国之君了,只是狼狈的跟一个小野兽般的少年在缠斗,在他自己的床上,起先他是有那麽一丝兴奋的,毕竟他从小跟其他王子并没有什麽不同,喜欢战争游戏,喜欢打猎,可是有那麽一时间,他想到伯提沙那时被按在自己那个文弱的弟弟身下时,不但没反抗,而只是咬著自己手臂,那让他一股愤怒升起。

    他用力将伯提沙按在垫子上,不等他反应狠狠在他脖子胸口啃咬起来,因为刚刚洗过澡又抹了香膏的关系,他皮肤又滑又嫩还带著香气,但尼布根本无心享受,听到他发出疼痛呻吟的一瞬间又隐忍住,而尼布头一往下,舌头在他乳头上一舔,这男孩猛地一推,手掌使劲将他脸推开。

    那并不是多使劲,但足以让尼布脸颊上发痛,同时,他帝国国王的尊严也发烫起来。

    放肆

    尼布在他脸上挥了一拳,本来半直起身子的伯提沙摔在软垫上几乎翻了半个身,这一次他没再反抗,而是一动也不动。

    尼布把他翻过身时发现他双眼半开,几乎半晕了过去,脸颊上还看不出伤得多重,但他嘴角流出血来,然而他眼珠一动对上他之後又是乱踢乱推了起来。

    尼布几乎就想再给他一拳,既使刚刚有一瞬间察觉自己下手太重,但听到那男孩低吼出声。

    你杀了我他推著尼布,又被打了一巴掌後怒吼起来。杀了我你把我杀了

    对,我正要这麽做

    尼布吼得比他更大声,自从少年时期,他很久没这麽做了。他扭著伯提沙的手,不管他痛喊出声,把他翻过身,只要他一反抗他就狠狠再补上一拳。

    尼布喘得厉害,但是还是凑在他耳边低吼。现在就弄死你把你操到死为止

    他声音传到走廊上几乎响著回音,伯提沙背著他,双腿被分开,这一次尼布不管自己硬不硬得起来,就是抓著自己分身塞进他双腿间。

    伯提沙後穴紧得尼布几乎无法动弹,但他硬是前後抽插,等著自己分身因为他後穴的包覆收缩而发硬胀大。

    犹大杂种

    尼布吼著边用力的挺进,几乎以为自己会听到伯提沙的哀号,但他没有,他一低头才发现他正咬著自己手,不让呻吟泄出。

    --事实上那让尼布刚刚被刺激的征服欲一时间得到满足,他记得他弟弟这麽做的时候,伯提沙也是这样。

    呃尼布更加重下半身抽插的力道,而且故意加快速度,既使他自己还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感觉。

    呜

    一瞬间,伯提沙的一丝哽咽不但没让尼布慢下,反而让他半失去理智,可以感觉到抽送的家伙胀大而且一触即发,既使他没有发出第二声,但尼布从後面掐住他喉咙,直到那男孩嘴放开自己的手,因为呼吸困难而扭动,间接的,那後穴因为痛苦收缩,逼得尼布猛力顶了好几下,他自己分身都发痛,但是发泄出来的一瞬间,他的确感到痛快。

    既使发泄完後他仍然故意又抽送了好几十下,这才放开伯提沙的脖子,那男孩激烈的乾咳,身子本来一软,但尼布猛地抽出自己分身时,他身子又一紧。

    呼啊呼

    室内只剩下两个激烈的喘息跟乾咳,尼布发泄了,他记不起来上一次这样使劲用自己体力是何时,但这次他的确征服了这男孩,既使只有一瞬间,但是那梗住的哭声让他感到诡异的满足。

    伯提沙倒在垫子上,他腰带还没解开,可是身上批巾被拉扯的松开,有一处还破了,垫子上他刚刚脸被压著的地方还有血迹,而他双腿间也是。--尼布全身汗流浃背,正要起身时看了他表情一眼。

    如果不要看还好。他以为自己可以看到这男孩哭泣或是被掏空,或是受伤的表情,但他虽然嘴角流著血,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但是瞪著他的双眼竟然还是一样,眼皮半闭但恶狠狠,而且毫不服输。

    。

    事实上他眼里的光芒让尼布惊讶,他刚刚的快感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腹部那阵虚脱可以证明他的确发泄在他身子里。

    尼布当下什麽也没说,只叫外面派个人进来,把这男孩送回後宫,伯提沙虽然硬是要站起身,但最後还是一个仆人把他抱了起来,并没有多费劲--本来就是略显瘦弱的少年,但尼布没再看他一眼,门关上後他视线从垫子上血迹移开。

    他暗自发誓,这不会是最後一次,他跟这犹大男孩的战争才刚开始。

    、伯提沙5

    那之後尼布几乎每晚让内侍把伯提沙从後宫带来他寝宫,显然他们都以为那男孩现在得宠了,虽然第一次离开时满身是伤,但是隔天伯提沙站在他房里时,内侍已经帮他在脸上涂了些粉好遮掩伤口,但是脸颊上肿起的地方还是很明显。

    然而他还是都会被打扮的一次比一次更美,但是尼布根本不在意那些,他眼里只看到这男孩那个倔强的眼神。

    尼布天天要他侍寝,更正确来说他只是上过几次,等到他自己精力用尽,就叫人把他带走。自从那次之後尼布不再打他,事实上伯提沙也没再反抗,尼布一开始以为他是屈服了,但发现这男孩用另一种方式在反抗--他一句话都不说,一声都不吭,就算他再用力的在他体内抽插,他也只会把痛苦送进咬著的手里。

    几天後的宴会,尼布照样把他叫来服侍,而稍晚哈特坎跟那男孩在水池边说话时似乎吓了一跳。

    。

    尼布从自己座位越过自己拿著的酒杯杯缘,看到哈特坎抬起伯提沙下巴,发现他脸上的伤之後楞了好一阵。

    虽然离得远而听不到声音,但尼布看得出来哈特坎著急而愤怒的问著,但伯提沙只盯著地板看,尼布这才发现他拿著小酒甕的手臂上都是齿印,那是他每晚被尼布侵犯时自己忍著咬出来的。

    他盯著他手不动,好一会儿才发现那男孩看向他。--虽然削瘦的脸上神色之差,但是那双眼还是跟每一晚一样,直直瞪著他,直到尼布身旁大臣唤他,他才转开视线。

    尼布几乎咬著牙,手紧按著酒杯,而接下来的晚上,他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伯提沙,按住他喉咙在他几乎快昏过去时才放开,他让他转过身子对著自己,按住他的手在垫子上让他不再能咬著,当他咬著下唇忍耐时,尼布会掰开他的嘴,最後,不知道到过了多少晚,伯提沙嘴里泄出低低的哭声,他才感到满意,既使每次完事後那男孩还是一样的神情瞪著他。

    到最後似乎连内侍都感到有点不对劲,既使他们什麽也没说,还是照样把男孩带来,但尼布可以察觉他们交换的视线里带著不安,因为这男孩不只更削瘦,脸上苍白得可怕。

    尼布在等著他自己求饶。

    、伯提沙6

    有关那次庆典的行刺,守卫调查了好几天,最後只表示刺客男孩应该是犹大国遗孤--尼布想也知道他们下这结论的原因,那个刺客男孩长得高鼻子,黑发黑眼睛,是挺像犹大国的人,但除此之外,他们什麽也没调查到。反而是宫廷守备被重新整顿了一下,不论进出王城或是王宫的大门,都加配了验查身分的守卫。

    犹大国。

    这倒是勾起尼布几年前攻陷耶路撒冷的记忆,那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麽不得了的战役,犹大国王约亚金自动跟他臣服,而他跟军队到犹大时,所做的就是接收那座城,现在想想,那个男孩伯提沙应该就是当时被一起带回来的。

    虽说是他领军,但是关於夺下耶路撒冷之後的那些事情,都是由他将领们处理,而他也没空去管那些。

    攻下耶路撒冷之後的事项念给我听听。尼布叫来书记官,让他找出当时的纪录。

    将敌城人民分类并送到王城或卖掉、拆毁王宫、处刑王族,这些没什麽不同,但当尼布听到神殿的部份,那吸引他的注意。

    神殿的话就是拆毁了,祭司们处刑--

    全部吗尼布问道,他知道犹大祭司的工作只能传给某个特定的支派。

    除了卖给以实玛利人的五名,送到後宫的一名,其他十名祭司都处死了,还包括没担任祭司的利未支派男丁两百五十名。

    书记回道,那让尼布沉默了一阵。

    也就是说伯提沙的家人全被杀了。尼布一时间突然明白过来,他第一次见到伯提沙时,他那个充满恨意的眼神从哪来了。

    而现在他眼里的憎恨跟倔强越来越深,则是他每晚的粗暴跟污辱造成。

    其他支派的话--

    好了,不用了。尼布打断书记,突然一点也不想听下去。

    而他本来下午还要到悬园去看监工过程,那座花园的根基已经完工好一阵,现在正在上底座跟基石。--尼布已经不打算去看什麽悬园,他从自己寝宫走出来时,正对著一楼正好是後花园。

    他想也不想就走了进去,越过一大片水池,走了好一阵才到小树林,而另一侧就是放一些需要特别照顾的植物的园区,还有鸟禽。

    --那座关著白豹的笼子还是在那里,他远远就可以看到那白色生物躺著,一动也不动,尼布几乎以为它死了。

    但是他一靠近,那白豹似乎察觉声音而抬起头,它跟尼布对望好一阵,虽说还是漂亮的毛色,但是毫无光泽,身材也瘦了些,但是尼布总觉得上次这豹子眼神锐利多了,现在却有点无所谓四似的看著他。

    。

    尼布问过,顾动物的园丁说那只白豹食欲不太好,水喝得多,但是吃的东西甚至比以前更少。

    换换口味。

    尼布说,但说真的这个专管动物的园丁做这工作已经二十多年了,对动物经验丰富,他说道。

    陛下,每天两餐都给它不一样的东西,不过它大多只喝水,有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那把它移到室内吧。

    尼布当下就叫人这麽做,并吩咐要移动或喂他什麽都可以,只要尽量让它恢复健康。

    =======================

    当天晚上尼布自己去了後宫,内侍似乎早预料到他要伯提沙侍寝,而直接把他带到那男孩房间。

    尼布看得出来伯提沙房间跟以往已经不太一样,装饰的漂亮多了,而且也点上好几盏灯火,水池里乾乾净净还有花朵,室内也弥漫著香甜的薰香味,而他的床铺用的床单也比以往颜色更鲜豔,靠近窗台的地方,甚至吊了个鸟笼,里面是一只金丝雀。

    尼布知道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他这一阵子老是找他的缘故。

    然而一进他房内,伯提沙没在床上也没像上次那样在阳台前跪著,尼布一会儿才发现他躺在柔软的躺椅上,不知道他刚刚正在做什麽,尼布只看得出来这男孩已经被打扮过,可能是内侍以为尼布又会叫他进宫,所以已经帮他把一切料理好,而这男孩等得累了便睡著。

    他头发还用发带整齐束著,可是一小搓头发掉到前额,身上还是漂亮柔软的丝制批巾,跟他眼睛同一个颜色,不用靠近尼布都可以闻到他身上被抹了香膏浓郁的味道。

    其实他还真没注意过伯提沙的长相,应该说他没这样仔细的看过。

    这少年脖子修长,眉毛又浓又黑可是形状非常好看,因为昏黄的灯光睫毛盖在脸颊上投下阴影,平时尼布除了他那双蓝眼睛之外什麽也没注意,可是他眉头跟额型其实带著英气,也许年纪再大点,除了漂亮之外,穿上长袍也会是个俊秀的男孩。

    尼布看著他那有点乾燥的嘴唇,几乎无法想像他每晚咬著自己手的模样,而他的手--尼布看到他那个搁在躺椅上的修长手指,大拇指跟手背的地方真的都是齿痕。他没察觉到自己皱起眉头,他手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而那痕迹的明显,也显示著尼布有多麽粗暴。

    他最後一动也没动,一会儿把伯提沙从躺椅上抱了起来,显然这男孩是累坏了,除了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眼皮都没张开,被尼布放到床上後还把头埋进枕头里。

    。

    那晚尼布没有叫醒伯提沙,如果前几晚也许有可能,可是今晚他看著这男孩毫无防备的睡脸,那股怨气像是突然消失,他最後什麽也没做出了他房间。

    、伯提沙7

    尼布隔了好几天没去後宫,也没再把伯提沙找来自己寝宫,除了新年节之前的准备,他跟自己的将领们开了会,因为等到新年节过後,他们会再出兵迦设。

    迦设是位於巴比伦东边的小国,好几年前尼布父亲在世时就曾经出兵这个地方,只是当时 国王以每年黄金、丝绸各一万的代价进贡,保住自己的宝座,而最近米达拉王子即位後,开始拒绝纳贡。其实尼布并不甚在意那些黄金丝绸,倒是这次这个小子的行为反而让他们找到藉口出兵,正好把迦设据为己有,尼布清楚他们的兵力,他甚至不需要派战车,只要步兵要应付他们就绰绰有馀,而下一次领兵的会是阿卡德。

    --这名沉默青年显然对於接下这任务没特别反应,除了低头感谢尼布,他没有看到任何接下兵权的将军对於这种事表现得如此平淡过,更何况他还年轻。

    感谢陛下赐予的机会。

    阿卡德应道。

    相信你会有杰出的表现。

    尼布说道,但看著这个完全不形於色的男人,他想到那次的宴会,阿卡德既使失手杀了刺客时,也是这个表情。

    而话说回来,那一次的事件到现在侍卫处找不到一点线索,如果当初阿卡德手下留情,或许事情不会僵在那里。

    阿卡德,下周到我寝宫晚餐吧。

    尼布开口时紧盯著他,其实有一半原因只是想知道他的反应,而且对於这个年轻的将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知不多,其他将领跟著他上沙场,出兵了几年,感情几乎像兄弟,可是这次把兵权交给他,尼布觉得有必要跟他聊聊。

    事实上如果可以,尼布会宁愿自己领兵,这比较符合他的个性,回到王都几个月了,除了开头几周享受战场上没有的美食跟宴会,再来他已经感到有点无趣,不论是宴会或是其他政事、悬园的动工他可以处理得好,但是不口否认,那比起领兵是无聊至极。但因为他这次归来这逢王后赛米拉米斯的产期--她之前好几胎都流掉,而观星师告诉尼布,孩子需要他火相星父亲的庇护才能顺利在冬天出生,所以他也只好留下。

    --而尼布提出邀请之後,阿卡德一如以往,甚至毫无惊讶,只点头答谢尼布的好意。

    ========================

    一周後的晚宴在尼布寝宫举行,其实除了阿卡德,还有其他几名到时会出战的将军们出席。

    因为只是小型的晚宴,除了乐师弹琴之外没有什麽表演,但是内侍让几个後宫男孩女孩来倒酒伺候。

    尼布没想到伯提沙也被叫来,这一阵子他不是想起这个男孩,只是连著好几天忙著开会跟悬园的工程,他没让人把伯提沙找来,而这次内侍挑的男孩女孩,显然是照著尼布的喜好,之前尼布老是找的萨珊,还有伯提沙--显然这男孩近来得到不错的待遇,因为前一阵子尼布天天找他。

    因为不是正式晚宴,所有人坐在大垫子上享用前面摆了一盘盘的食物,尼布跟将领们谈话告了一段落,就让萨珊坐到他旁边。

    好一阵子没看到陛下了。

    萨珊凑到尼布旁边,虽然说著撒娇的话,但尼布看得出来这男孩其实在闹脾气。之前尼布动不动就会去他房间,而现在起码两个月了,他都让伯提沙到自己寝宫。

    --而现在这男孩正站在稍远处,跟其他人不同,尼布早就注意到,每逢这种宴会,伯提沙老是会待在远一点的地方,似乎不太习惯跟人应对,而这一次尼布注意到他虽然还拿著酒甕,但是靠到阳台边,那里的躺椅上正蜷伏著一只小狮子。--才刚断奶,之前被从米底国送来,因为毛色特别漂亮,被养在寝宫里。

    伯提沙在躺椅边坐下,尼布看到他伸手到幼狮耳朵边,搔了几下那只小狮子打个呵欠,伸著爪子跟伯提沙玩了起来。

    尼布盯著那男孩侧脸,看到他露出的微笑,一时间楞了一下。

    陛下这阵子好忙啊。尼布转过头,看到萨珊挑起眉毛说道。

    生气我不陪你尼布头故意逗他,萨珊耸耸肩。

    我怎麽敢

    他笑著在萨珊脸颊上亲吻,这男孩虽然不动声色,但是楞了一下,好一会儿什麽也没说,但把脸贴在他上臂。

    尼布再看向伯提沙时,发现将军阿卡德正站在他身边。

    阿卡德似乎盯著伯提沙一阵才在他旁边坐下,虽然隔了一小段距离,但是两人交谈了起来,而谈话内容显然是那只小狮子。

    尼布不知道阿卡德也会主动跟人说话,平常宴会里这名寡言的青年大多是沉默的坐著,然後能离开时他就会走了,而现在尼布倒是明白,他好像听其他将领说过,阿卡德不喝酒,甚至对女色也没什麽兴趣,或许他是特别喜欢男孩。

    好一会儿尼布也可以注意到,阿卡德视线投向伯提沙手上--他无数个晚上忍著尼布侵犯所咬出来的手上,咬痕还很明显。

    尼布完全猜不到他们在说什麽,但看到阿卡德手也放在幼狮的肚子上,而伯提沙露出的笑容让他感到一阵奇怪的情绪蔓延上来。

    後来他没再看伯提沙,而是拿著酒杯走上去跟阿卡德说话,这位将军一看到尼布立刻站起身,而伯提沙显然没料到尼布会走过来,一直等到尼布对他伸出杯子,他才动作僵硬的把自己酒壶里的酒倒进去。

    在看狮子

    很漂亮的动物。阿卡德应道,而一旁伯提沙倒完酒後便迳自走开,尼布注意到阿卡德也看了离去的男孩一眼。

    当晚伯提沙没再过去跟那只小狮子玩,但尼布发现,不论自己走到哪,伯提沙虽然不看他,但是都会自动离他远远的。

    。

    尼布最後直接走向他,发现伯提沙为了避开他走到另一头的阳台,那里正烧著火盆所以照得整个阳台一明一暗,而且暖得很,他伸手就把伯提沙擒住,一手抓住他手腕,另一手按住他的背,可以感觉到那男孩身子立刻一紧。

    现在又想去哪

    尼布故意让声音里带著一丝笑意,好压过自己的不耐。

    然而伯提沙根本没有抬头看他,火光在他脸上跳动闪耀,但他表情沈静,几乎是带著一丝冷淡。

    在问你话,尼布把他按得更紧。再不开口,我在这里玩你。

    。

    伯提沙这下是抬起头,但是盯著尼布的表情还是平静,只有他那个蓝色双眼闪动著。

    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不是吗

    这是尼布第二次听到这男孩开口,除了好几个晚上那个从他嘴里泄出的哭声,这还让他惊讶,虽然带著一点口音,但伯提沙的确会说巴比伦语。可是那个语气还是冷淡,甚至带著一丝讽刺。

    有那麽一时间,尼布觉得不可思议,不论是这个瘦弱的身体里藏著多麽坚韧的性子,还是自己的态度--他大可以让人把伯提沙赶出後宫,或是去找萨珊或是其他妃子男宠,他们根本巴不得尼布的临幸,可是这犹大小子到底能有多倔,那让他感到好奇,同时更可怕的是,他停不下来,伯提沙像是可以触动他心里的什麽,也许是他已经遗忘好久的少年般的好胜,或是别的什麽,但他的确感到毛躁,而且心底像是绷著似的,轻微刺痛。

    尼布按住伯提沙,贴上他嘴唇那一刻舌头狠狠的探进他嘴里,那男孩似乎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楞了好一阵便挣扎起来,显然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亲吻,可是就是反射性的抗拒,但尼布毫不理会,把他身子按在阳台扶手上,听到他腰撞到石柱而发出疼痛的低吟,尼布可以感觉到他身子多麽紧绷,然而一扯开他衣服,他反而停止挣扎。

    。

    伯提沙的蓝色眼睛在火光中一动也不动,平板的看著他,他知道尼布又要干什麽,以往都是在他寝宫,而这一次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那双眼的眼神,尼布硬把他转过身,把他压在扶手上,那火炉的光芒映在他背後的皮肤上显出光泽。

    伯提沙最後一动也不动,其实尼布本以为他会继续反抗,可是那个死尸一般毫无动静等著他结束,反而让他一愣,但是已经到这地步,他只能继续动作,把伯提沙的袍子掀起,他手被尼布按在扶手上,因为赤裸全身僵硬,但是连一声也不吭。

    那晚尼布在那阳台完事,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满足,尤其看到伯提沙自己把衣服拉上,而他手上--已经满是咬痕的手又多了新的痕迹,他什麽也没说,看著那男孩出了阳台。

    、伯提沙8 h

    啊唔

    後宫小厅房的水池边,虽然还是白天,可是阳台的半透明的布帘让室内光线有些朦胧,加上香甜的熏香味道弥漫著,几乎像在午夜。

    大垫上三个身影正交叠,尼布腿上的伯提沙痛苦的摇著头,可是身子虚软无力,只能任由尼布塞在他後穴的分身不停上下抽插,而伯提沙正面的萨珊,头正埋在他双腿间,含住他的分身吸吮。

    嗯

    伯提沙手虚软无力的推著萨珊的头,他後面的尼布低吟声吐在他耳边,这种双重刺激让他几乎不能承受。

    已经好一阵子,尼布不再强硬的侵犯伯提沙,相反地,他开始每回找伯提沙时都让其他男孩或女孩一起,大多会是萨珊,因为他对於这件事似乎很熟练,不用尼布说,他知道自己该怎麽做,而每回伯提沙都会被喂下金甲虫壳或是月神草的药,虚弱无力的根本无法抵抗。

    其实尼布感觉得出来,伯提沙对於这种方式,远比尼布强硬的占有他还要更厌恶,那不只是让别人看到也看到自己羞耻的一面,而且吃下药後的伯提沙根本抗拒不了任何刺激,药物让他什麽也忍不住,不论是呻吟,或是在别人嘴里发泄出来。

    啊啊

    萨珊一个吸吮,让尼布身上的伯提沙腹部一紧,白浊的液体喷洒出来,而他身子的紧缩也间接刺激到包在他体内尼布的分身,尼布被他一紧覆,始料未及的泄了出来。

    嗯

    尼布没管萨珊怎麽继续帮伯提沙,只狠狠的上顶好几下,把欲望吐在少年体内。

    今天挺不错,弄得我很舒服,嗯

    尼布故意贴在伯提沙耳边低喃,还吐了好几口气,看到本来正失神的男孩紧咬住下唇,羞耻的闭上眼--那是尼布最想看到的,伯提沙除了好强以外的表情,只要在这时候才会出现,而且稍纵即逝。很快他就恢复平时的模样,尼布一放开他就无力的躺到一旁,但就是不看他。

    倒是一旁萨珊贴上来,像平时一样挑逗的用舌尖舔舐尼布胸膛。

    陛下最近越来越有精神。萨珊使坏的笑道,惹得尼布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躺著,咬了他手臂几口,听到萨珊笑著推他。

    尼布手伸到萨珊臀部,故意搓了几下还在他穴口揉了揉,听到萨珊发出难耐的声音,尼布没注意到自己瞄了一旁背著他躺卧的伯提沙一眼,直到萨珊舔了他嘴唇一口,眯起眼似乎在赌气。

    陛下嗯萨珊被尼布手搓揉著,低吟了几声扭动起来。

    尼布在他乳头上又舔又咬,让那声音更响亮,但一旁伯提沙的背影一动也不动,倒是萨珊在尼布耳边轻咬,腹部不停摩擦著尼布分身,让他刚发泄完一阵子又是硬了起来。

    尼布忍了一阵,等到自己家伙胀得有些发疼,他才起身,搂过一旁伯提沙,要他再坐到自己身上。

    陛下,这样子吗萨珊见状抿起嘴,面露不满,尼布几乎以为他是为了争宠才这样闹脾气,但他很快就发现,萨珊别有用意,要不是他已经要这男孩侍寝一两年,还真不会发现他其实是同情伯提沙已经累得无法起身。

    这是这一阵子,尼布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反常。他像是著魔一样的索取、折磨伯提沙,简直疯子一样,就连萨珊--这个本来应该只在乎他宠幸的男孩,都要比他理智,至少他看得出来伯提沙已经精疲力竭。

    尼布当下什麽也没说,他在萨珊唇上一吻便放开他,离开房间前看了软垫上伯提沙的背影一眼。

    、小狮子1

    尼布甲尼撒。

    好几个细碎低沈的声音响在尼布耳边,他本来脖子两侧酸痛的厉害,这下张开眼时更是僵硬。

    他想举起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著一把剑,而且那些声音弄得他心烦,从他四面八方而来,似远又似近,但那把剑像是插在他身後某处,他想举起却无法。

    一个沙哑低沈的声音像在呻吟,他无法知道来源何处,眼前所有景物柱子、神殿的布幔、雕像在他眼前旋转,而那个重复沙哑低沈的声音就在他耳後,但他一点也不想转过去看。但若不看,他无法举起他的剑。

    尼布,尼布。

    随著耳後那声音,布帘後的几个影子又是靠近,尼布记得这景象,他知道他们要做什麽,前方就是祭坛,那上面早就有乾掉的血迹。

    看我。

    尼布几乎就要转过头,听著耳後低沈却丝毫不断绝的声音,而且越发激烈,而那把他觉得可以护身的剑被紧紧固定,也是在後方。

    。

    尼布这一次毫无选择,他看到布幕外黑影靠了上来,转头要拔剑的一瞬间,眼前却是一黑。

    陛下

    一只细瘦手臂搁在他胸膛上,尼布好长一段时间只看到黑暗中发亮的双眼。

    陛下

    尼布几乎以为是伯提沙,那让他楞了一阵,但是那个凑近的深褐色瞳孔告诉他,正关心查看他的是萨珊。

    您刚刚睡得很不安稳,所以我才--

    萨珊说道,尼布这才想起,昨晚他跟萨珊还有伯提沙的床事过後,他就直接睡在萨珊房里,他之前偶尔会睡在这里。他朝四周看时,虽然还阴暗著,看床边倒是没有伯提沙的身影。

    晚上了萨珊帮尼布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时,他问道。这麽暗却不点个灯。

    萨珊立刻唤了内侍来点灯,他脸上迟疑并不明显,因为依照以往,尼布讨厌睡著时有光线,所以才会只点了一小盏灯在房外。

    陛下喝点水萨珊拿了杯冰凉的水凑到尼布嘴边,但尼布没喝。

    伯提沙人在哪

    尼布最後还是问道,他记得他睡前,伯提沙的确还在这床上。

    而萨珊放下水杯。陛下,刚刚内侍把他抱回房,他累坏了,根本站不起来。

    尼布看了萨珊一眼,这男孩似乎无法预测尼布会怎麽反应,只好撒娇的贴在他身子上。

    陛下太厉害了,连我都快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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