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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 第104节

作者:左更白起 字数:9163 更新:2021-12-31 17:10:41

    杨延顺虎目一瞪,“难产又怎滴,你们这么多产婆郎中,还没有办法吗?”

    产婆无奈道“这女人难产,就等于和阎王爷隔了一层纱,咱们凡人哪斗得过勾魂的小鬼呢?您看,咱们是保大还是保小?”

    话音一落,白子路就道“保小!”

    哪知杨延顺虎目扫来,瞪得白子路浑身一颤,“大人若是保不住,我就砍了你们双手,以后也别做产婆了!”

    白子路也道“小的若是保不住,我也要砍了你们双腿!”

    那产婆战战兢兢回房去了,杨延顺在门前急得左右踱步,突然一跺脚,带着白子路回到演武堂,众人都不知他干嘛去了。时间不大,二人又出了演武堂,就见杨延顺顶盔掼甲,手中提着九环金攥定唐刀,虎虎生威,迈着虎步,来到天一房门前,高声喝道“天一莫怕,别说勾魂的小鬼,便是阎王老爷来了,杨某也将他一刀斩于堂下!你且放心,安心产子,有我在此,甚么妖魔都不敢害你性命!”

    说完,杨延顺拎来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坐在房门前,白子路也腰悬宝剑立在杨延顺身旁,二人面色皆是凝重。

    郎中们一看,尽皆骇然,心说不用管他砍不砍阎王老爷,今天若是保不住这夫人孩子,那老爷的大关刀就到先砍咱们!所以,几个郎中绞尽脑汁,用尽生平所学,商量对策,煎药的煎药,烧水的烧水,指挥的指挥。

    白府上下忙了有两个时辰,夜色已深,府中上下掌灯,临近亥时,房内一阵啼声传来,紧接着有产婆奔出门外,怀抱着孩子,高兴道“老爷,夫人生啦!生了位公子!”

    杨延顺还没来得接过这孩子,又有一个产婆跑出来,“老爷,夫人生了二公子!”

    杨延顺刚要接第一个孩子,又见第二个孩子抱了出来,忙去接第二孩子。白子路在一旁则接过了第一个孩子,抱在怀中一看,孩子粉嘟嘟的小脸,噘着嘴正哭得起劲。

    “天一可还安好?”杨延顺急忙问道。

    产婆满面欣喜,“托老爷的福,夫人安然无恙,只是身子虚得很,需要好好调养。”

    杨延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仔细地看着怀中的孩子,不知怎地,突然一阵心慌。

    白子路在一旁欢喜道“郎君,快给两位小公子起名字吧?”

    杨延顺眉头一皱,“取名字?”

    “对呀,孩子生下来,当然要有名字啊?”白子路笑道。

    杨延顺想了半天,看着怀中的小儿子,开口道“此子诞于扬州危难之时,家国动乱,难料祸福,哎诗经《大雅》有云於万斯年,受天之祜。愿大宋国运绵长,此子也能蒙受上天垂怜庇佑,便叫他斯年吧。”

    “那大公子呢?”白子路看着怀中的孩子,甚是喜爱。

    杨延顺一摆手,“既然是你抱着,那就你来起吧。”

    白子路欣喜万分,偶然抬头见夜空中太白星骤亮,喜道“我虽不如郎君学识渊博,但也知《小雅》有云,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我想便叫长庚好了!”

    杨延顺一听,嘴角一抽,心中就是一翻,此乃大忌!子路对《诗经》一知半解,不知此话代表的含义。东有启明,西有长庚,虽然同为太白金星,但启明见于凌晨,长庚见于夜幕,终世不得相逢,乃是兄弟失和亦或分离之兆。不过又见子路兴致昂然、满心的欢喜,不忍坏其兴致、泼他冷水,便道“好那就叫长庚吧!”

    ☆、天有异象

    扬州城外,叛军的营盘扎得连营百里,营寨后面,一条官道蜿蜒,道上数百辆大车缓缓而来。为首一员将官骑马引路,后面的一辆车上坐着一个赶车的少年和一个老者,就听那少年问道“爷爷,涪王起兵造反,先是让咱们替他运送粮草,如今又要运送棉衣火炭。你说着十一月的天,还正热得很,他们要这棉衣作甚?”

    老者摇了摇头,答道“我若知道这是为什么,就不是你爷爷而是通武王了!咱们只管听命办事,少问为什么,稍不留神,可能就会搭上性命。”说完又是长叹一声,满是无奈。少年听罢只得点点头,此时心中也只有一个念想,就是盼望着这场仗快点打完,无论谁胜都好,他只想早点回家,远离这杀人的战场。

    另一头,在扬州城内,汝南王行宫正在议事,众将围坐在一起,汝南王开口道“有密探来报,叛军正不知运送什么,动用了上百辆大车,自昨夜起便一直源源不断,不知他们又要搞什么鬼!”

    东平王高君保一听,道“不管是什么,总归是对咱们不利。”

    四太保胡天黑急道“那咱们就去抢,把这些东西都抢回来,不就知道是啥啦!要是有用,咱们就留下,要是没用,就一把火烧他娘的!”

    于台文听罢,摆了摆手,他此时带着孝带,白巾缠头,面色低沉,“四弟,可你要知道,以咱们现在的处境,别说主动出击去抢人家的粮草物资,便是咱们自己安安稳稳的守城,都万般艰难!”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都默默点头。随后,二太保凌松禀报了城头的布防情况,五太保满眼血丝,声音嘶哑,也禀报水门的布防。高君保刚想出言赞赏,忽然有手下兵卒来报“禀告两位王爷,行宫外有一人自称白山白子路,说是替人传话来,有要事要对两位王爷讲。”

    郑昭明和高君保对视一眼,都是心中明白,那白子路是杨八郎身边的人,定是替杨八郎传话。高君保没有说话,而是等着郑昭明做决定。郑昭明沉思片刻,开口道“带他进来!”

    时间不大,白子路被带进屋来。屋内众人尽皆熟悉,也没客套,只见白子路跪在地上,道“小人参见王爷千岁。千岁,奉我家郎君之命,有几句话讲给诸位听。”

    “起来说话!”郑昭明凝眉注视。

    “谢王爷!”白子路站起之后,一拱手,答道“我家郎君夜观天象,见北方玄天危宿异动,西南朱天参宿黯淡,南方炎天鬼宿隐逝,故而断言,近日必有天灾将降。故而派小人前来通禀,使诸位大人早做准备,以防叛军趁天灾再生人祸。”

    郑昭明面容一变,“那你家郎君是否曾说过,会是什么样的天灾?”

    白子路恭敬答道“既是天灾,自然难以预料。不过郎君说了,他能看出来,那么他的师父通武王自然也会知晓。所以,还是望众位大人早做准备,以防不测。”

    郑昭明面无表情,道“知道了,你下去吧。”白子路再次叩首告辞,转身离去。郑昭明见白子路依然离开,这才开口问道“老哥,你说杨八郎此话可信吗?”

    高君保想了一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是他又说的不是很清楚,咱们也不知到底会有什么天灾,如何防备?”

    于台文咳了一声,接话道“高王爷,杨贤弟的意思不是叫咱们防备天灾。天灾若至,非人力可改也!故而,是叫咱们防备叛军,以防潘美趁机攻城。毕竟,他们师徒俩是最了解对方的,杨贤弟能夜观天象,那潘美定然也能。郑王爷方才言叛军动用百辆大车运送什么,想必正是为了防备此天灾,只不过,我等尚且不知。唉,怕只怕只能坐以待毙了。”

    众人一听,觉得有理,只不过在此坐以待毙,也忒憋屈了。凌松想了半天,开口道“高王爷,在下有句话不吐不快!”

    高君保忙道“二太保尽管说来?”

    于台文一看凌松面容,便已知他想说的是什么,这也正是自己心中一直都有的疑虑。就听凌松问道“王爷,何不请杨八郎出战潘美?这其中的优劣,不用多说,总比咱们在此坐以待毙要强的许多!”胡天黑也应和道“是啊,让徒弟和师父大战一场,看看到底谁更厉害些!”

    于台文也一拱手,道“王爷,我赞成二弟想法,叛军势猛,潘美更是所向披靡,若是请出杨贤弟,或许我们还有反攻的机会!否则咱们困守扬州,早晚有弹尽粮绝的时候!”

    高君保知道这里面的麻烦事,故而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郑昭明。郑昭明眉头紧皱,一摆手,“此话休得再提,众将官守城去吧!”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未敢多言,便匆忙离了行宫。出门之后,凌松问于台文道“大哥,今日王家千岁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对咱们的建议言听计从,可为什么在搬请杨八郎一事上,竟是如此决绝?”

    于台文沉吟片刻,答道“想必这中间还有许多事情咱们不知道,既然王家千岁不准,咱们就规规矩矩守城吧。”说完,又拉过五太保常天庆,道“五弟,水门那边你定要仔细万分,谨防叛军水师偷袭!”

    常天庆嘶哑着嗓音答道“大哥放心,天灰天灰以命相换,终使得楼船为我所用。有楼船在前挡着,叛军旬日之日,攻不过来的。”

    于台文双眼一潮,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我兄弟守城去吧!”

    言罢,众人各自回去守城,暂且不提。

    是夜,杨延顺正在房中照看天一,两个幼子挤在身边,天一满面憔悴,但却是掩不住的喜色。

    “大人,听说你给两个孩子起了名字?”天一问道。

    杨延顺“不错,哥哥叫长庚,弟弟叫斯年。”

    “杨长庚杨斯年”,天一低声念道。

    “不”,杨延顺摇了摇头,“文长庚、文斯年。”

    天一听罢面露喜色,“大人起的好名字,这两个孩子忒有福气。”

    杨延顺浅浅一笑,看看长子长庚,百般喜爱,但是一看次子斯年,总觉得心慌,又想到长子的名字,就觉得心中不安。天一看出杨延顺面有忧虑,便问道“大人,莫不是尚有心事?亦或,天一惹到大人不悦?”

    杨延顺急忙宽慰道“不是,你莫要多想。对了,我交给你的白鱼玉佩可还在?”

    天一闻言自怀中掏出玉佩,道“此玉佩天一一直贴身携带,大人所赠,不敢失落。”

    杨延顺接过玉佩,又掏出自己的黑鱼玉佩,将两支玉拿在手中,道“这双玉佩虽不值什么钱,却是我生父文颜台留给我的唯一物件,多年来不敢离身。我从未见过他老人家的模样唉,如今我已有子嗣,便传与我儿罢了,愿我父在天之灵,佑护他的一双孙儿。”说完,将黑鱼玉佩放在着长庚怀中,将白鱼玉佩交付斯年手中。两个孩子手握着玉佩便往嘴里去塞,杨延顺宠溺一笑,又轻捋天一发丝,温柔道“我杨延顺竟然也会有儿子,辛苦你了夫夫人!”

    天一闻听此言,双眼一红,落下泪来,“大人,你终于肯认我为妻了!”说完,泪如雨下,怀抱两个幼子,钻进杨延顺怀中。

    杨延顺喟叹一声,轻轻搂着天一,宽慰半响,随后道“天一,此时扬州动乱,实在不是良辰,等到此间事了,寻得吉时,你我再奉子成婚,堂堂正正娶你过门,给你名分,可好?”

    天一摇了摇头,道“大人,天一不需要,天一只要大人在心中承认我为妻就好,其余的我都不要。”杨延顺听罢此言觉得更加对不起天一了,只得将她搂紧,待到夜深之后,二人和衣而卧,相拥入梦。

    而窗外,白山白子路轻轻叹息。他自从行宫回来,便打算来找杨延顺回禀,不过见杨延顺陪着天一,不敢打扰,便一直在窗外等候。一直等到屋内烛火吹灭,二人已然入眠。白子路知道今夜杨延顺是没时间见自己了,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不敢嫉妒,却也难以释怀。他只好缓缓踱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哪知才走了步,便觉周遭风起,彻骨凄寒。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并没有任何贼人来袭,正在疑惑之间,忽觉脖颈一凉,伸手一摸,冰凉的液体!放在鼻前闻闻,没有血腥味,是水。不过这空荡荡的宅院中哪来的水啊?也没有下雨下雨?下雪!

    白子路猛然抬头,但见夜幕中翻滚着浓云,漫天的雪花旋落

    ☆、雪之灾

    清晨之时,杨延顺尚在睡梦之中,只觉得周遭冷气嗖嗖,不由得蜷起身来。身旁的天一似是也感觉到了寒冷,往杨延顺怀中钻了进去。杨延顺这才醒来,睁开双眼,看看怀中的天一和两个孩子,不经意间瞥到了房门开了一条缝隙。杨延顺这才明白,怪不得觉得冷,定是夜间时候房门被风吹开了。看到此处,杨延顺便轻轻下床,来到门前一站,顿时觉得寒气逼人。等他从门缝中向外一张望,先是一愣,随后大惊失色!就见房门外漫天银色,一片雪白。“下…下雪了!”杨延顺惊呼一声,急忙将房门关好,回到床前,掖好天一的被脚,穿戴好衣物,出了门。站在院中,杨延顺叫来仆人,问道“这雪何时下的?”那仆人打着颤地答道“老爷,自昨夜里便下了起来!”

    杨延顺看他冻的颤颤抖抖,便问道“府中可有木炭?快去生些火来取暖!”

    仆人答道“老爷,府中的木炭并不太多,白大人说要留下来给夫人和少爷们先用。”

    杨延顺点点头,当即唤来阿妙,“快去给夫人生火取暖,好生照料着。”随后又问仆人道“既然府中木炭不足,那就快去外面买些回来,这雪下的大,不生火取暖定是不行的!”仆人急忙答道“老爷,白大人一早就带人出去买了,就是不知怎的,到了现在还没回来。”

    正说着呢,就见白子路带着下人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一见杨延顺,白子路垂头丧气道“这雪下的忒急,我到外面买木炭,哪知道早都被人抢光了,此时就算有钱都买不到。不过还好,咱们府中本来储备了一些,足够夫人和两位公子取暖用了。”

    杨延顺摇了摇头,道“可咱俩和仆人们也要取暖的啊,现在木炭不足,就先烧木柴取暖吧!”

    有仆人答道“老爷,府中的木柴也不够啊!叛军围城,打柴的樵夫没办法出城,咱们也买不到。”

    杨延顺一听,眉头紧皱,“那咱们总不能活活冻死吧!”说完环顾四周,只见院中种着树木,便一拍脑门,“这不都是柴禾嘛!来人呢,给我把树砍了!全都砍了当柴使!”

    白子路出言道“郎君,这些树木本是用来造景的,若是都砍了生火,岂不是坏了景色?”

    杨延顺搓着手答道“人都要冻死了,还看什么景啊?树砍了可以再种,人冻死可就都完蛋了!”说完,亲自带领下人砍树。

    等把树砍好之后,劈成了柴,杨延顺分给下人们抱回自己的房间取暖。杨延顺也得以歇息,和白子路一起围着火炉前取暖。白子路问道“郎君,这大雪便是你之前夜观天象所预测的天灾吧?”

    杨延顺点点头“雪下的这么大,一夜之间,便逾数尺,岂不是天灾?况且这是南方,怕是百年都难得下这么一场大雪。”

    “雪下的这么大,涪王会不会退兵啦?这样一来,岂不是天助我等?”白子路兴奋道。

    杨延顺摇了摇头,“怕是不会,我师父潘美定是早已预见这场大雪会来,怕只怕…叛军已有准备,唯有扬州守军措手不及。到时候叛军趁机攻城,对我等实在不利啊!”

    白子路添了些木柴,使火苗燃得旺些,又道“反正郎君事先已经派我告知他们了,若是他们不自做准备,也怨不得别人。”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没等杨延顺把话讲完,突然有人在房门外叫道“老爷,我抓住了一个小偷!”

    杨延顺和白子路一听,都是一愣,谁还敢来我白府偷盗,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白子路起身打开房门,面前正是丫鬟阿妙,身后跟着两个下人,押着一人,低头垂目,不过衣衫凌乱,看样子已经是被打过一回了。

    众人进了屋,杨延顺看了看那小偷的模样,疑惑道“阿妙,你抓错人了吧?这不是栓柱,咱们自己的人嘛?”

    这个栓柱是府上的一个家丁,为人勤快老实,平日里少言寡语,是个老好人,杨延顺对他印象还不错。

    阿妙“没错,就是他!他偷夫人的木炭,被我抓住了!他供认不讳,夫人心软,不忍责罚,叫我带来给老爷发落。”

    白子路一听,怒火中烧,上去就是一个巴掌打在栓柱的脸上,“敢偷夫人的东西,你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就要拔剑砍人,杨延顺急忙拦腰抱住,“不至于不至于,怎可轻易杀人!”安抚好白子路,又转身问道“栓柱,你偷夫人的木炭干什么?我不是给你们分发了木柴去取暖吗?若是不够继续砍树罢了,何必要偷东西呢?”

    栓柱跪倒在地上,涕泪交流,哭诉道“老爷呀,小人也不想啊!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呀?你说出隐情来,或许我还可以饶恕你。”杨延顺很是大度地说道。

    栓柱“老爷,实不相瞒,小人一个月前也刚刚做了父亲,孩子才满月,可正赶上百年不遇的雪灾啊!小人家里简陋,难避风雪,这木柴取暖也不管用,又没有钱财去买木炭,孩子冻的直哭,我妻以泪洗面。小人虽然在府中得以取暖,可一想到家中妻儿尚在受苦,心里百般难受,故而才想偷点木炭送回家中给妻儿取暖。”说完,又是砰砰砰地磕头不止,“老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杨延顺一听,动了恻隐之心,眉头紧缩,想了半天,良久开口道“去把管家给我叫来!”

    时间不大,管家白不同来了,“老爷,您叫我?”

    杨延顺指着栓柱问道“咱们附中的仆人婢女,有没有谁家还像他家一样房屋简陋,难避风雪,既没有木炭取暖,又没有口粮果腹的?”

    管家白不同听罢,叹息一声,道“老爷,不满您说,咱们府中的下人们几乎家家都是这样的。您和白大人是北方人,想必是见惯了这大雪大寒,可是…可我们没有啊,小老儿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才赶上这么一次。我们家里的房屋遮风挡雨还可以,但是却挡不住严寒大雪啊!此时叛军围城,城内的所有物资都短缺,我们是既没有棉衣御寒又没有炭火取暖,恐怕再过些日子,能不能吃上饭都是问题了!”

    杨延顺面色沉重,白子路也搭言道“唉…白伯说得不错,叛军围城又赶上天降大雪,恐怕咱们府上过些日子也不好过……”。

    杨延顺点了点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终于开口道“栓柱,你且站起身来,我不怪你,你现在便回去家中,接来妻儿与你同住。我白府虽说不大,但还可遮蔽风雪,免得你妻儿受苦。”说完,又对管家白不同道“你去通知各奴仆婢女,但凡家中有此情况的,皆可将老幼带来我府上。冷了我给棉衣木炭,饿了我给粮食粥饭,只要是在我府上做工效力的,我杨某定然保你全家免遭灾难!”

    此话一出,白不同和栓柱赶紧跪倒谢恩,白不同连口称赞,老爷您真是大善人,积了大德了!杨延顺摆了摆手,叫他们退下赶快去办此事,随后他却独自呢喃道“积德吗?唉…我厮杀疆场多年,手上染满鲜血,不知背负了多少业债。在这之前,我尚且不在意甚么积德行善一说,但如今我膝下已有两子,尽在襁褓之中。来日苦多,长路漫漫,我不求他们能受老天多大的庇佑,只求他们能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一般,顺利长大成人便好,至于积德嘛…哼”,杨延顺摇了摇头,“先弥补了业债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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