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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 第94节

作者:左更白起 字数:10755 更新:2021-12-31 17:10:31

    “这这是佛光剑!你在哪里得来这把剑?你和白一子是什么关系!”金灯满面惊惧,久久难以平静。

    白一子“金灯,贫道就是白一子,人称白衣神童小剑魔是也!”

    金灯一听此言,双目耸瞪,吓得后退了三步,手指白一子,“你你怎会这般模样?”

    “模样如何只是一具皮囊,你我出家人又何必在意这一点。金灯,你摆这个八郎擂,对或是错,贫道不管,也不在意。不过,你打伤我徒儿,贫道就要出手管上一管!”白一子盛气凌人,两条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金灯“你徒儿于家那两个小子是你的徒儿?怪不得武艺如此出众,不过贫僧还是无法相信你就是白一子,这样吧,咱俩比划比划,我看看你到底是真是假!”

    白一子把手中拂尘斜插在背后,手拿佛光剑,“贫道也正有此意!金灯,亮家伙吧!”

    金灯大师回身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佛门的日月方便连环铲,镔铁打造,足有六十余斤,泛着幽幽的黑光,也就是金灯,旁人还真拿不起来。在看金灯大师,也不客气,抡起大铲一招力劈华山直奔白一子砸来,开门见山,气壮山河。白一子手拿佛光剑向上轻轻一挡,金灯心中一顿,他知道白一子的佛光剑是货真价实的宝家伙,削铁如泥,切自己的铁铲就像切黄瓜似的,不能硬碰硬。故而金灯急忙一拧手中的大铲,向白一子的肩头扫去,这一招若是扫上,白一子的肩膀就得被砸塌了。白一子不敢托大,向旁边一闪身,大铁铲‘刷拉’一声扫空,正砸在擂台的台板上。只听“咔擦”一声,给台板砸了个大窟窿!

    金灯抽出铁铲,横扫白一子的腰间,白一子手向上一翻,一把住在扫过来的铁铲,纹丝未动。金灯急忙往回抽,白一子冷冷一笑,手中佛光剑向前一刺,欲刺金灯的右肋。金灯大师也不含糊,当即松开铁铲,臂膀一甩,让过宝剑,自己的身子却窜到了白一子的面前,紧接着肚子一挺,使出一招佛子撞金钟。

    说是佛子撞金钟,其实是金钟撞佛子,金灯就是那口大钟,白一子就是那小佛子,两个人的身材差距太大。白一子左手攥着金灯的大铁铲,右手拿着自己的佛光剑,胸前亮了个大敞门。眼看金灯的肚子就要到近前,白一子面不改色,左手抓住铁铲向身后一拄,插进台板,自己紧贴铁铲的铁杆,右手佛光剑一立,剑锋向前,就等着金灯自己撞上来。

    再说金灯,本来气势汹汹,犹如金钟横推,但一见白一子的架势,心道不好,自己这一撞肯定首先撞到佛光剑上啊!佛光剑是绝世的宝刃,自己撞上去定然四百来斤一分为二,半扇二百斤,不带差一两的。可事到如今再想换招也完了,高人比武一招一式都是瞬间的,金灯有变招的想法,却没有变招的时间,只得把眼一闭,豁出去了。

    另一边的白一子却是心存善念,毕竟是宗师级的武林前辈,修为高,品行更高!他号称白衣神童小剑魔,剑下斩的都是大奸大恶之辈,从不乱杀无辜,况且金灯也是武林的泰斗,出了名的少林大师,即便他有些不对,但罪不至死。故而白一子就手下留了情,虽然他打伤了自己的两个爱徒,但是爱徒并无大碍,已经被自己抢救回性命,可金灯若撞上了佛光剑,定是必死无疑!想罢,就在刹那之间,白一子换了招式,佛光剑向旁边一拧,剑锋转向,同时运起自家的斗转阴阳心法,这个时候金灯也撞了上来,只听‘咔嚓’一声,白一子身后的铁铲脆生生的折断。

    原来白一子武艺高超,深不可测,自创的斗转阴阳心法,可以将自身受到的攻击力转移到别人或者其他东西上。金灯的撞击力都被白一子转移到了身后的铁铲上,铁铲受不住力,应声而断,足见金灯的功力深厚。白一子毫发未损,不过金灯却惨了,虽然命保住了,不过他还是被佛光剑伤到了。他撞上了佛光剑的剑身,剑身外面有一团金光,乃是剑气和白一子的内力交融而成,就像是一团火烫伤了金灯胖大的身躯。

    金灯向后连退了八九步,等他稳定身躯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僧衣都烧没了,胸前一条烫伤的痕迹,而且不同于一般被火烫伤的伤痕,这伤就算是自己用多年的内力来抵御都疼痛难忍。金灯强忍着痛,高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小剑魔,多谢手下留情,贫僧输了!”

    ☆、飞云道长

    白衣神童小剑魔两招打败金灯大师,令台上台下的看客无不吃惊,想不到白一子这么厉害,区区两招,就让少林名僧金灯大师拜服,厉害,太厉害了!

    金灯大师俯首认输,白一子也不为难他,收起自己的佛光剑,道“既然我伤了你,也算是给我的两个爱徒报了仇。虽然贫道不欲掺和你们这个什么八郎擂,不过我毕竟是在台上把你打伤的,也算是给我徒弟来帮忙的,怎么样,还不快快交出杨八郎?”

    金灯大师一听,长叹一声,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虽然擂台后面还有许许多多的镇擂官,但是都白给啊!自己算是镇擂官里最能打的了,这不也败在人家手里了嘛。想到此处,金灯大师一摆手,叫来小和尚,“去,把八将军请出来吧!”

    方才于氏父子遭难,八郎杨延顺抡大刀与金灯力战三十回合,最终被一掌打昏在擂台之上,随后就被小和尚拖到后台抢救。好容易弄醒了,杨延顺一想到于家父子生死不明,悲伤至极,又哭昏了过去,一悲一伤,好悬没背过气去,幸而后台还有五真人。五真人被于清鸣打倒在台上,虽然受伤不轻,但不致死,于清鸣向来手下留德,不轻易伤人性命。这五个老道虽然打架不太厉害,可医治人的手段倒不含糊,自古以来,僧道多会医术,并且医术高超,强于一般的郎中大夫。

    却说五个老道轮番抢救杨八郎,这才使他保住了性命。前台金灯大师战败,命人请出杨八郎,五真人便带着杨八郎走上台来。

    再说小剑魔白一子见杨延顺登台,便上下打量一番,只见杨延顺双目无神,被司马德修和刘道通架着,任人摆布,唯唯诺诺,很难将他和赫赫有名的杨家将联系到一块。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许多,便道“贫道这就将杨八郎带走,八郎擂散了吧。至于你们不满也好,怀恨在心也罢,可以随时来峨眉山找我小剑魔报仇雪恨,贫道乐意奉陪到底!”

    五真人听罢只得无奈点头,心说谁敢去找你报仇啊,不过八郎擂以这个结局收场,我们怎么有脸回去见涪王呢。三手真人刘道通眼珠子都要转歪了,也没想出什么主意来,刚想要放弃,打算交出杨八郎,却听见擂台底下有人高颂道号“无量佛!小剑魔需要猖狂,贫道来也!”

    众人一听,心中奇怪这是谁呀,竟敢直呼白一子,急忙往台下看去,就见台下一人纵身一跃,跳上擂台,稳稳当当站在五真人面前。五真人不看还好,一看此人,急忙推金山、倒玉柱,齐刷刷地跪倒磕头,“尊师,您怎么来了!”

    再看那人,一声冷哼,“贫道的脸都让你们五个丢尽了,我要不来,你们今天如何收场?”说罢又转回身与小剑魔面对面,咯咯一乐,“白一子,多年未见,可还认得我这个老朋友?”

    白一子抬眼去看此人,就见他身高九尺挂零,在‘天同贯日,气甲由申’八个字中占了一个‘天’字。金簪别顶,身穿白绫色一身道袍,圆领、大肥袖,腰系飘带,被山风一吹,真好像从九天之上飞下来的神仙一般。再往上瞅,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把银髯三尺多长,飘洒前襟。他身背两把特异的兵刃,手拿拂尘,往那一站,‘天’字形的身材是稳如泰山一般!

    白一子沉思片刻,又看看跪倒在擂台上的五真人,开口问道“莫非阁下就是飞云道长郭长达?”

    “哈哈,难得小剑魔还能记得贫道。不错,我就是飞云道长郭长达啊!白一子,按理来说,你我都快百十岁的人了,以咱们这个年纪、这个身份,不应该再管江湖事了。可是你的徒弟打伤了我的徒弟,我这脸上实在是挂不住啊。而且你为了你的爱徒登台打了金灯,那我也要为了我的爱徒登台打擂。可是咱们一动手呢,难免伤人,你打伤了我不好,我打死了你也不应该,那怎么办呢?”郭长达点指杨八郎,继续说道“你也为你的爱徒出了气,就没必要再打什么八郎擂了。贫道也不想再为自己的徒弟找面子,他们被打算他们活该,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我也不打算和你动手了,只要你把这个杨八郎留给我的徒弟们就成!”

    刘道通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老师真是爱护自己啊。本打八郎擂开擂之前,自己就曾修书一封给师父,请他出山镇擂,不过他老人家根本没回信,以为不来了呢,没想到他自己偷偷来了。哎呀,看来败局要扭转啊!

    再说白一子,还真被郭长达说动了心。一来,自己从来不想管什么八郎擂九郎擂的,此次下山也仅仅是怕自己的两个爱徒有闪失。二来,郭长达说的没错,像自己和他这个岁数和修为的人,动起手来必定有一方非死即伤。郭长达不好惹,自己还真拿不准是否能打过他。再者说,武林中九十多岁的武林泰斗寥寥无几,虽然两个人不是一派的人,但也算是惺惺相惜,非到万不得已,不愿意撕破脸皮。

    想到这儿,白一子高颂道号“无量天尊!飞云道长说得在理,既然如此,贫道就不奉陪了。”说完小剑魔就打算下台,他刚一转身,突然间觉得身后恶风来袭,定是有人偷袭自己,速度那个快,以自己这么高的武艺都来不及闪躲,情急之下只得运起硬气功硬抗。

    耳间就听“啪”的一声,白一子被人一掌打在背后,蹬蹬蹬向前三步,差半寸就掉下擂台了。也就是小剑魔功力深厚,若是换了旁人,早被这一巴掌打得七窍流血飞出擂台。

    再说小剑魔白一子站在台口的边上,眼望着台下观众,就觉得头昏脑涨,急忙运气功平定了气血,这才转过身来,就见飞云道长郭长达满脸阴鸷,冷笑连连。不用说,定是他刚才打的那一掌,只有他有如此功力。

    白一子点指郭长达,质问道“郭长达!你为何背后偷袭与我?贫道已经答应你了不再管此间事,你又为何暗下毒手?”

    飞云道长郭长达闻言大笑不止,“哈哈!真是不好意思,贫道一时没忍住,你我数十年未见,总想和你切磋切磋武艺。刚才跟你开个小玩笑,贫道以为凭小剑魔的修为,应该能躲过这一掌,哎怪我,怪我!”

    ☆、擂台决战

    白一子心中明白,郭长达哪是开什么玩笑啊,他就是想趁自己不备打死自己,好替他五个徒弟报仇,替他自己找回颜面。郭长达啊郭长达,我白一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头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本以为你是武林界的泰斗,品质应该没得说啊,没想到你狡猾奸诈,还不如黄口小儿,真是令人齿冷!

    白一子是越想越气,他的脾气其实也不好,年轻的时候仗剑天涯,目空一切,天下人就没有放在眼里的,属于见火就着,一言不合就拉家伙宰活人的性格,要不然能有个绰号叫小剑魔嘛。只不过后来年纪越来越大,修为品行也上了一个境界,显得仙风道骨,平易近人。不过骨子里他还是不能吃亏的主,我欺负别人行,别人不能欺负我!我徒弟打死别人行,别人休想动我徒弟!

    就这样,白一子一声冷笑,“郭长达,既然你说想切磋切磋武艺,正好,贫道也有此意。不但如此,贫道还要报这一掌之仇!当着普天下老百姓的面,今天咱俩大战三百合,不死不罢休!你说吧,是比家伙还是比拳脚?”

    郭长达点点头,道“当然是比拳脚了,咱们的身份在台上舞刀弄剑不好看,既不雅还容易伤人。”说完双掌一立,封住门户,专等白一子来攻。

    白一子“早就听说你飞云道长善打金莲掌,今天就让贫道的三仙云流掌会一会你!”说完白一子晃双掌来到近前,先发制人,把掌一立,迎头便砸,这一招叫泰山击顶!

    郭长达一看,第一掌是硬功夫,我得接下来,想罢他使了个举火烧天式,左臂往上一横,两只巴掌正好碰到一块,“啪”的一声把白一子的胳膊震得颠起来有三尺多高。再看郭长达,也不轻松,向后倒退了几步,两人都领教了对方的厉害。双方稳定心神,各自晃双掌又战在一处,云流掌对金莲掌,旗鼓相当,针尖对麦芒,时刻不大两人就走了有五十回合。二人晃掌再斗,郭长达用了一招二龙戏珠,白一子则对老君关门,郭长达见势不妙,连忙撤回掌又甩了一招蛟龙出水直奔白一子的心门,这一掌若是打上,恐怕白一子就要没命。

    不过白一子经验丰富,他一见掌奔心门,急忙气沉丹田,身子往后一甩,使了个千斤坠,退出一丈多远。郭长达一掌掏空,脚下使了个鸡蹬步,两步窜到白一子面前,双掌一分,迎面击来。白一子稳扎稳打,使了一个拨云见日,双掌往上一接,正好四张碰在一起,震得两个人同时退了好几步。二人不分上下,更是热血上涌,定要分个高低,打个你死我活,故而又使出掌法精髓,战在一处,只见掌风呼啸,如雷震耳。

    等到过了二百多个回合,白一子身上冒了汗,云流掌对金莲掌,吃不了亏但也占不到便宜,要想取胜还得动心计。想到这儿白一子故意慢下身形,招式渐缓,郭长达以为白一子内力不足,心中窃喜,故而加快进攻,一掌接一掌,招招毙命。又过了五十回合,就听‘啪’的一声,金莲掌正拍在白一子的右胸,白一子脸色铁青,背过身就逃,郭长达哪会善罢甘休,晃双掌便追。白一子闻听耳后恶风来袭,知道郭长达的金莲掌到了,心意一动,使了一招黄龙转身,绕到郭长达身后,紧接着野马分鬃绝户掌,双掌落下,正拍在郭长达两肋。郭长达根本没想到,原来刚才那一掌是白一子故意挨打的,就是为了麻痹自己,其实他早就提了一口硬气在胸,随后装作受伤不敌,转身逃窜。

    等到郭长达明白过来也晚了,白一子的两掌拍下,打得他血气上涌,好悬没吐血出来。白一子随后一招老龙闹海,脚踹郭长达后腰,蹬得结结实实,把郭长达踹起一丈多高。郭长达也不含糊,虽然挨了两掌又被踹了一脚,却仍能临危不乱,借着白一子的力使了一招云里翻身,双脚落地,半蹲半跪,嘴角渗出一道血痕。

    白一子冷冷看着郭长达,就见郭长达擦了擦嘴角血迹,重新站起身,也不言语,双手往肩后一搭,拽出两把特异的兵刃。别人不认得,但是白一子见多识广,多年前也曾和郭长达交过手,知道这两件兵刃名叫量天尺,属于二十四路外五行的家伙,形状和招法都与众不同。一寸来宽,三尺来长,似剑而无锋,似刀而无尖,似锏而无棱,乃是郭长达的独门绝技。郭长达双手运气,一对量天尺仿佛冒着缕缕黑烟。

    白一子不敢马虎大意,也抽出自己背后的佛光剑,执剑在手,蓄气于剑,剑身光芒四射,一团金气充盈。二人对峙片刻,郭长达把一对量天尺左右一分,亮开门户,白一子手持佛光剑,捏了个剑诀,往前一进步,手腕一翻,佛光剑朝着郭长达迎面刺来。郭长达不敢怠慢,用左手的量天尺往外一撩佛光剑,右手的量天尺抡起来奔白一子的耳门便扫,白一子往下一低头,量天尺走空。小剑魔收剑再攻,把胳膊一抡,佛光剑奔郭长达的双腿便砍,郭长达使了个旱地拔葱,跳起来三尺,顺势把量天双尺并在一处,由上往下搂头便砸,白一子赶紧闪身,把他的兵刃躲过,提佛光剑与郭长达战在一处。

    台下的观众们看着两个出家的道人打擂比武,手中都拿着特殊的兵刃,招法也不同,眼界大开,人们屏着呼吸,仔细观战。小剑魔使尽平生的本领,一边打着一边偷偷观看,就见郭长达须髯飘摆,身形转动,论身法不比自己差,量天尺耍起来呼呼带风,神出鬼没,不愧是一代宗师。小剑魔心中暗想我可得留神注意,稍微有点马虎,我命休矣!

    另一边的郭长达也是一边打一边偷看,暗竖大拇指,白一子人称白衣神童小剑魔,果真不是浪得虚名,精力相当充沛,招法果然不俗。我得谨慎小心,拳脚已经输了一招半式,比兵刃再输的话恐怕今天我的命就得交代在这。

    二人打斗到八十个回合,没想到佛光剑正好砍在了量天尺上,耳中就听见“咔吧”一声,郭长达一看,吃惊非常,左手的量天尺被佛光剑斩断,这乃是自己心爱的宝物啊,没想到被人家给废了!他刚一愣神,佛光剑又到了,郭长达不敢再用量天尺去扛,急忙闪身,趁机跳到白一子身后,扬起右手的量天尺便砸白一子的软肋。哪知白一子根本就没回头,不愧是小剑魔,反手一抓,正捏住落下的量天尺。郭长达一见不好,忙不迭地向回抽,却发现抽不出来,又急忙向外拧,小剑魔便向里拧,两个人一教劲,量天尺被拧成麻花了。

    郭长达心知不好,松开量天尺,晃起金莲掌,也想要使一招野马分鬃,不想小剑魔突然黄龙大转身,佛光剑一扫,铮鸣之声响起,郭长达就觉得自己飘了起来,转了好几个圈。低头一看,脖子以下还站在擂台上,双掌还作势欲打,自己脑袋却飞起来了

    郭长达一腔血喷洒擂台,白一子变成了红一子,却根本不去擦,收回宝剑,扬起佛尘,“无量天尊!贫道今日又开杀戒也是逼不得已,郭长达,你安息吧!”话音刚落,突然面前人影一闪,一阵龙吟之声响起,紧接着两掌到了近前。白一子毫无准备,仓促之间抬起双掌去接,四掌相对,把白一子打退十余步,紧接着一脚踩空,栽落台下。不过白一子功力深厚,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地,再抬眼去望台上,已不见那人踪迹,同时也不见了八郎杨延顺

    第五卷完

    ☆、皇图霸业

    千古悠悠,有多少英魂嗟叹。空怅惘,人寰无限,丛生哀怨。泣血蝇虫笑苍天,孤帆叠影锁白链。残月升,骤起烈烈风,尽吹散

    山风微凉,吹拂而过,如清水凛冽,透骨生寒。杨延顺不禁缩了缩肩膀,迷迷糊糊,逐渐转醒。但见一人站在身侧,手中拿着酒杯,抬目望着残月,嘴角微动,似是刚刚吟诗作罢。

    杨延顺挣扎着站起身来,抹了抹双眼,仔细看了看四周,只见自己身在一座凉亭之中。此亭修在山巅,绝顶之峰,山风料峭,阵阵寒意彻骨。此山巍峨耸立,往下望去,但见左手边一江春水涌动,如银练,似玉带。右手边,一道峡谷,幽深寂静,万般险恶,千种凄寒。而往面前看时,一人独立。

    杨延顺倒吸一口冷气,还未发声,那人却已开口说道“八将军终于醒来,廷美等候多时了。”

    杨延顺拍了拍头,仔细回想,自己明明在八郎擂,为何又到了此地?思虑片刻未果,便问道“延顺糊涂,不知为何竟然到了此处?还请王爷告知。”

    涪王转过身来,却是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斟了一杯酒,递上前来,“八将军,此处风寒过甚,你又刚离牢狱不久,纵是虎躯也难抗风寒,先饮杯酒,暖暖身子。”

    杨延顺不敢推脱,只得接过酒杯,尊了声千岁,一饮而尽,的确暖和了许多。涪王赵廷美见状微微一笑,又招呼杨延顺坐在亭中的石桌前,“莫管君臣之礼,你我权当老友叙旧。”

    杨延顺不知涪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照做,挺直腰板坐在了涪王面前,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涪王轻轻一笑,自斟自饮,说道“自从八将军被刘道长带走之后,廷美日夜思量,终觉不妥,悔不当初。将军毕竟将门虎子,大宋栋梁,岂可被江湖宵小之徒软禁?还大摆八郎擂,致使将军颜面扫地,廷美之过也。故而廷美于八郎擂当天,便早早离了王府,暗自隐匿在擂台下。于家父子遭难,将军单刀战金灯,廷美便想出面制止,奈何还是晚了一步,使将军受伤。”

    涪王一边说着一边给杨延顺倒了一杯酒,等杨延顺饮了杯中酒之后,又继续道“后来吹灯大师登台,败在金灯三掌之下,而后小剑魔白一子前辈出面,紧接着又来了一个什么飞云道长郭长达。廷美觉得场面愈发混乱,不可收拾,恐怕将军在混乱中有失,故而现身,把将军带到此处。”

    “王爷武艺超群,想必不在白一子前辈之下。”杨延顺淡淡地恭维了一句。

    涪王笑着摆了摆手,问道“八将军,数日不见,不知可有改变心意?是否愿意为廷美之帅?”

    杨延顺深吸一气,朗声道“王爷,恕延顺难以从命。”

    涪王点点头,龙颜半点波澜未起,似是早已料到答案。

    “罢了,不谈此事。那日廷美做寿,八将军曾弹奏一曲《江水吟》,廷美甚是感念。今日为表八郎擂之歉意,廷美愿意为将军奏一曲《英魂叹》!”说着,涪王自石桌旁拉来一张素琴,古香古色,简朴至极,正是当日杨延顺所用的那张。

    琴声一起,杨延顺心念一动,如果说自己的琴声满是铁马金戈、列土封疆,那涪王的琴声则称得上是君临天下、气吞山河。但见涪王拨弦弄音,龙口一开,声漫霄汉

    尽吹散,尽吹散。

    滂沱雨,无底涧。

    涉激流,登彼岸。

    奋力拨云间,消得雾患。

    社稷安抚臣子心,

    长驱鬼魅不休战。

    看斜阳,照大地阡陌,

    从头转。

    泣血蝇虫笑苍天,

    孤帆叠影缩白链,

    残月升,骤起烈烈风。

    社稷安抚臣子心,

    长驱鬼魅不休战。

    看斜阳,照大地阡陌,

    从头转。

    曲罢,杨延顺眼圈泛红,幸而夜色深邃,得以掩盖。涪王则站起身来,背负双手,迎风而立,仰望残月当空,山风吹动龙袍猎猎作响。

    “八将军,可知我们脚下的山唤作何名?”

    “不知。”

    “此山名为垂天,此亭名为扶摇。”

    “垂天山,扶摇亭?”

    “昔年庄子曾云‘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而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传闻大鹏南飞,落于此处,其翼化为山,是为绝顶之峰,故名垂天山。后不知何人又建此亭,名为扶摇亭。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廷美欲大鹏展翅,绝云气,负青天,奈何风之积也不厚,难已矣!”

    杨延顺闻言心中明了,却也难以再说什么,只得拱手而立。

    涪王似是并没在意,话锋一转,手指左手边的江水道“此为无底涧,江水湍急,难知深浅,故名无底。”说完又一指右手边的山谷,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这谷名叫伏龙谷,相传五百年前,此处坠一下一条金龙,伏地而亡,故名伏龙谷。说起来此谷还与本王有些关联。”

    涪王说到此处,突然笑出声来,随后轻咳一声,讲道“当年本王初到金陵,听闻此处有一伏龙谷,便欣然往之。怎知谷口处有一出家道人,拦住王驾,对本王说此谷名为伏龙,实乃不详之意,王驾虽尊,亦不可乱闯,否则定如当年之金龙,亡于此处,化为黄土枯骨。”

    杨延顺“如此说来,王爷便没有进谷?”

    “非也!本王岂会被此江湖术士诓骗?当即下令进谷,还绑了那道人与本王一同游谷。后来非但没有被伏龙谷镇压,反而有幸在谷内得了一卷天书秘术,练就了伏龙掌法,更得了一把宝剑,名为诛龙剑。”涪王笑逐颜开,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游谷遇宝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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