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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 第62节

作者:左更白起 字数:8703 更新:2021-12-31 17:10:03

    杨延顺“小师傅但说无妨,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小和尚想了一会儿,便给杨延顺说道“这扬州城外三里处有座梨花村,村尾有一户人家,这家男主人早年下世,剩下老夫人刘张氏把儿子刘一拉扯成人,并为他娶个妻子,可这刘一每天都到赌场去耍钱,回来便打骂母亲,十分不孝,恶名远扬,但对妻子却是特别恭维。其妻恪守孝道,常常劝他改过,但他不听。”

    杨延顺听罢不禁冷笑,未做评价,小和尚则继续道“今日我来到梨花村化缘,正撞见刘一之妻坐在门前垂泪,上前询问缘由,原来几日前,刘一打骂其母,她劝解不成,只得将怀中儿子摔落至地。儿子疼痛而哭,刘一方才住手,拿了家中银两,奔扬州城而来,这一去便是三日未归。她本欲进城寻夫,奈何脱不开身,家中老少皆须自己照料,故而小僧前来,替她寻回自己的丈夫。本来已经在赌场前将他拦住,但却被他诓骗,使其再次逃脱。方才又被我撞见,他却躲进这青楼之中,教我无可奈何。”

    杨延顺叹道“其妻能摔子劝夫,当真称得上是深明大义之人,可这刘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师傅你便告诉我他长得什么模样,我进去把他给你抓出来即可!”

    小和尚点点头,道“那人长了一张黄脸,尖嘴吊梢眉,更有一处与众不同,两眉间长了颗痦子,穿了件褐色短袍。”

    “嗯,我记住了,小师傅在此等我片刻”,说罢杨延顺一转身,去寻那人,迈起一步刚踏进洞香春,便嗅得一股纸醉金迷的胭脂味。对于这种风月场,杨延顺也是颇为陌生。虽说当初在汴京城没少与郑昭明等人厮混,但还从未去过青楼,毕竟杨府的管教十分严格,若是让爹爹杨继业知道自己去青楼寻欢作乐,他非打死自己不可。

    话说杨延顺走进洞香春,但见满堂的客人笑声不断,发着春的窑姐个个花枝招展,精明的侍女在人群中快步穿过,皮笑肉不笑的老鸨一边从客人手中接过银两塞进自己的腰包,一边用老母鸡下蛋的嗓音招呼着楼上的姑娘们赶快下来接客。

    由于杨延顺进来时正有两三个富家公子打扮的‘贵客’走在自己前面,加上他衣着普通,并未被人所注意,这令他十分庆幸,他可不想被那个老鸨“招呼”着。

    杨延顺站在堂中角落四处搜寻刘一的身影,不多时便被他找到了。这个刘一正笑眯眯地和一个窑姐插科打诨,杨延顺来到其身后,一伸大手探在刘一颈后,稍一用力便将其抓了过来,面露凶相,低声道“跟我走一趟,莫要挣扎,否则叫你死在此地。”

    那刘一哪里经得住杨延顺恐吓,当即瘫作一团,任其摆布。洞香春内其他的客人见状,无人言语,毕竟在此等场所常见有人寻仇闹事,尽皆见怪不怪,杨延顺便将刘一拽出洞香春,交付于小和尚手中。

    刘一一见小和尚,当即面色一变,一张黄脸如同蜡纸,抖如筛糠,看来早就知道这小和尚是来寻他回家的。再说那小和尚见到杨延顺将刘一抓了出来,心中甚是高兴,再三拜谢之后便要带着刘一出城归家,杨延顺想一同前去,小和尚自然不会拒绝,故而二人结伴,一同押着刘一向城外梨花村走去。

    话说这刘一不守孝道、打骂生身之母,本就是一个丧尽天良之人,如今被杨延顺二人押着回家,自是心中生恨,不知悔改,更是生出逃跑之心。三人来到梨花村村口之时正遇一名妇人怀中抱着孩子迎面走来,刘一眼珠一转,心生诡计,待到那妇人走过身旁时突然上前一步抢过那孩子,紧接着向远处一抛,竟将孩子丢了出去,紧接着自己拔腿便跑。

    这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杨延顺始料未及,尚未做出反应,那小和尚竟已跳出一丈,妇人的叫声还没停歇,小和尚便已将孩子接住,杨延顺这才长舒一口气来,随后硬眉一拧,面露杀气,这刘一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竟做出此等下贱之事,自己岂能饶他?扭头看去,刘一方才跑出不远,杨延顺方欲抬脚迈步去追,只听得耳间一声巨响,平地一声雷,响彻九州,仿佛震得大地都下沉三尺。

    这一声旱天雷实在是太响了,莫说那路边的妇人,便是杨延顺此等虎将魁星都被吓得双腿发颤,动弹不得。过了半响,杨延顺方能张口问道“小师傅,这是哪里来的雷声,竟能如此震人心魄?”

    小和尚喘了半天的粗气,叹息一声,答道“此乃天雷!”

    “天雷?”杨延顺环顾四周,突然大叫不好,道“我太大意了,竟让刘一这畜生逃脱!气死我也!”

    小和尚摇摇头,道“他并没有逃脱。”

    “哦?那他在哪儿呢?”杨延顺问道。

    小和尚将怀中孩子交还给妇人,随后双手合十,叫了一声佛号,道“天公作怒,降神雷除之。至此魂飞魄散,化青烟灰尘。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作孽呀作孽!”

    杨延顺闻言一愣,看着远处那一缕飘散的青烟,倒抽一口冷气,问道“你是说他被雷劈死了?”

    小和尚“五雷轰顶,不可活。”

    ☆、逛青楼

    话说天雷劈了刘一,轰为齑粉,化烟而飞,目睹这一切的杨延顺着实不知该如何相信,原来这天地之间真有报应一说呀!此时杨延顺不禁在心中暗自思量,那刘一生来不孝,丧尽天良,故而遭此劫难,那么我杨八郎呢?我可曾孝顺父母双亲?爹爹杨继业虽说战死沙场了,可娘亲佘老太君还在呀!我未曾在其膝下尽得一点孝道,天可容我?

    思来想去,杨延顺心中颇为不自在,此时想要回汴京的天波府无异于痴人说梦,自己这戴罪之身能何去何从?还是算了吧。想罢,叹息一声,转身问道“小师傅,如今刘一已死,你可有何打算?”

    小和尚高念一声佛号,答道“小僧还要赶去刘一的家里,将此事告知其家人。”

    杨延顺点点头,随即又问道“小师傅,你我相识一场,我却还不知你法号为何?”

    小和尚闻言挠挠光头,无奈道“师父还没有赐给我法号呢。”

    “哦?那你师父平日里都怎么唤你呀?”杨延顺问道。

    小和尚“小僧俗家姓向,名东来。师父平日里就叫我‘东来徒儿’,有时候也叫‘徒儿东来’。”

    杨延顺“向东来,好名字!小师傅,不知你我今日一别,何日才可再见呀?”

    “文施主不必烦扰,相识是缘,相逢亦是缘。有朝一日,缘分到了,你我定可再次相见!”说罢,向东来转身离去,留下杨延顺一人站在路旁。

    日头将落未落之时,杨延顺已转回扬州城中,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洞香春门前。杨延顺抬头望时不禁心中发笑,反正无所事事,知州府也回不去了,我今晚何不在此凑个热闹,看看这风月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一脚迈进洞香春的大门,杨延顺便被老鸨盯上了,就见她一步三摇,未曾说话先咧嘴,人未到声先至,“哟!这是哪家的公子爷呀,奴家可是头一回见着,快进来,莫要在门前惹了寒气,坏了身子,奴家可心疼着您呢!”

    这一声声的‘奴家’听得杨延顺心里恶心,还未曾开口说话,便被老鸨拽进大堂内,想转身离开也来不及了,只得无奈地先递上五两银子。那老鸨一见银子,双眼放光,急忙收入手中,一边高叫着公子好阔气呀一边将杨延顺推进了两三窑姐的怀中,便不再去管他了。

    原来那老鸨见杨延顺穿着一般,想必不会有过多钱财,故而得了五两银子便不再搭理,转身招呼别的客人,这正中杨延顺下怀。他坐在堂中靠边的一张桌前,左右两边各有一位才貌一般的窑姐服侍,杨延顺便问道“不知两位姐姐唤作什么名字?”

    那两名窑姐一听杨延顺问她们名字,扑哧一笑,一个伸手去摸杨延顺前胸,笑道“奴家名□□娇。”

    另一名窑姐更是大胆,直接将手伸向杨延顺腰间,“奴家叫夏荷。”

    杨延顺被二人摸得甚是不自在,毕竟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头一回逛窑子)再者说,他曾面对的是西夜琴那般的绝世美人,如今要他面对胭脂俗粉,他能有何心情。倒是春娇与夏荷两人兴致颇浓,平日里两人接待的不是歪瓜裂枣就是老病残丑,如今出现了杨延顺这样年轻貌俊的男人还是头一回,怎能不让她们欢喜。遂未等杨延顺有何动作,两个窑姐早已是芳心暗许。

    单说杨延顺心中不适,方欲推开春娇与夏荷二人起身离去,忽闻铜锣一声响,紧接着莺莺燕燕的洞香春大堂内忽然安静了下来,众人尽皆停止了嬉闹,有座的归座,没座的站在一旁,便是楼上的嫖客窑姐们也尽皆推开房门,倚在栏杆前,凭栏眺望。

    杨延顺不解其中意,便问春娇道“姐姐,不知此是何意?”

    春娇急忙答道“公子有所不知,今日你来的巧了,正赶上我们洞香春的花魁出来见客,要是你运气好,还可以被她召为入幕之宾呢!”

    杨延顺“哦?那不知这花魁叫什么名字?”

    夏荷接话道“这花魁名叫天一,乃是淮安人。”

    “淮安人”,杨延顺于口中念道之时,堂中已有动静,举目去瞧,就见一座早已搭建好的台子立于正中央,一袭轻纱幔布缓缓拉开,有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品红长衣迤地,鹅黄束带缚着腰身,石榴红的内衬隐现。裙摆轻摇,移到众人面前,轻轻作了个揖,楼上楼下的公子少爷以及众多嫖客们一齐欢腾起来,声浪一层高过一层。

    杨延顺心中不解,心道一个花魁而已,怎至于让这许多人如此行径?

    想罢,便又抬起二目去瞧那花魁,怎知花魁面上竟悬着一层青纱,不禁轻哼道“胭脂俗粉,何故娇柔做作,真是令人作呕!”

    杨延顺本来声音不大,却是很不巧,众人的欢呼声刚刚停下,大家都静静地看着花魁天一,怎想杨延顺此时说出这番话来,落于众人耳朵里,也被那台上的天一听到,场面颇为尴尬。沉静片刻,忽有人高声道“你是何人,敢如此诋毁天一小姐,还不快快赔礼道歉,再立即滚蛋!”

    此人一喊,其余的人也立马反应过来,争先抢后地想要为花魁天一出头,就听堂内人声鼎沸“对!快赔礼道歉!”“滚出洞香春!”“滚出扬州城!”

    杨延顺自然不会畏缩,一双虎目扫过堂中众人,随后轻轻端起桌前茶杯,抿了一口茶,猝然掷于堂前,只听得“啪!”的一声,茶杯碎了一地,喧闹的众人立即停了下来,尽皆不知所措。

    杨延顺一举气势万钧,震住全场之后将虎目落在那花魁身上,问道“小姐既是青楼女子,为何又遮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不成,大爷我来,就是为了看你在风尘之中假扮高贵?若是如此,岂不是白白花费了我的银两!”

    花魁天一闻言未动,自成为这洞香春的花魁以来,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她看杨延顺虽是衣着简单,却是仪表不凡,身上更是有着非同常人的气质,深不可测,遂轻施一礼,答道“客官,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话音方落,杨延顺便哈哈大笑,道“身居青楼之中,却是卖艺不卖身,好呀,那你便让我看看,你有何才艺?”

    杨延顺说罢搂过春娇和夏荷,目光却一直在天一身上,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再说春娇与夏荷,本就对杨延顺芳心暗许,如今一看他如此男子气概,更是欢喜得不得了,不用杨延顺来抱,自己便向其怀中贴去。不过,这倒是令杨延顺眉头一皱,颇为不适。

    而此时台上,花魁天一却是进退两难,台下的众人也对杨延顺颇为不满,满心的厌恨却是不敢发泄,无人敢抚杨延顺的虎须。那花魁天一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为其出头,偷瞄杨延顺之时,后者却是在紧盯着自己,令人生怯,便暗自忖道罢了,不知我怎惹上了这个太岁,今夜便唱上一曲吧,只求他不要再生什么乱子。

    天一如此想到,便准备为杨延顺唱曲献艺,谁知方要开口之时,便听洞香春门外有人高喊道“谁人敢冒犯天一小姐,本公子定要治他的罪!”

    ☆、花魁

    话说八郎延顺在洞香春逞了威风,无人敢站出来为花魁天一出头,正当天一无奈之下准备开口之时,忽然被人叫住。一听到有人来了,还出言要为天一做主,众人别提多高兴啦。而那花魁天一也是翘首以盼,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来人是谁。

    再说杨延顺,听到有人出头,正中下怀。为什么呢?本来自己的二师父潘美叫自己在扬州城内横着走,自己若不闹出点事情来,怎么向他交差呢?何况自己心中有气还没有撒,就等着有人来找茬呢。

    转眼间,方才在门外叫喊之人业已进屋,他一迈进洞香春大堂,堂内的众人就叫了起来。

    “快看哪,是张公子!”“张公子快治他得罪!”“张公子真帅!”“张公子带人来了!”

    杨延顺闻言转身问身边的春娇与夏荷二人,道“两位姐姐,这张公子是谁呀?”

    那春娇关切地答道“公子可要小心啦!这张公子名叫张封锦,在扬州城可是无人敢惹的,你切莫要与他相争!”

    “哦?他是谁家的公子,竟有此等势力?”杨延顺颇为感兴趣道。

    夏荷忙接话道“这张公子乃是扬州统制官张大人的独子!你看他后面的仆人,可都是军营出身的!”

    杨延顺“统制官?就是那扬州的兵马总管,张鸿张明檀?”

    夏荷“公子莫要高声,怎可直呼张大人的名讳?”

    杨延顺哈哈大笑,原来是张明檀的儿子。巧了,自己正要替柳大哥出气,治治这个张明檀,如今他儿子居然送上门来了,那就先拿小的开刀,以后再收拾老的!

    想罢,杨延顺一抬虎目,那张封锦已到近前,身后仆人约有七八人,各个身强体壮,两目放光,的确是军营出身。再看张封锦,纨绔非常,一身的膏粱之息,不过长得还算可以,就是年纪似是不大。

    张封锦上下打量杨延顺一番之后,问道“你胆敢诋毁天一小姐,还为难与她,谁人给你的胆量?你可知罪?”

    话音一落,身后立即有人应道“他胆大包天,张公子,治他的罪!”

    杨延顺未做动作,那张封锦又道“识相的,你跪在地上向本公子认罪,再向天一小姐赔礼,或许我能放过你,否则”。

    “否则如何?”杨延顺反问道。

    张封锦“否则,就把你押入牢中,让你刺配充军!”

    杨延顺“呵!张公子好大口气呀!大爷我花钱到窑子里找乐子,就想听听天一小姐唱个曲儿,如今你就要定我的罪,还要刺配充军。怎么,难不成这天一小姐是你亲娘,值得你这么为她出风头?”

    此话一出,洞香春内一片哗然,头一回敢有人这么说张公子的,众人不禁咧嘴大笑,便是那台上的天一也忍俊不禁,心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欺负我就罢了,还敢欺辱张公子,说我是他娘。虽说张公子年纪尚轻,但也不可如此比拟呀!

    张封锦怒气上升,脸面通红,骂道“你是何人?敢如此辱骂与我!来人呀,让他给我跪下赔礼!”说着身后的几个仆人便欲上前,杨延顺突然开口道“张公子,此话有差呀!我说天一小姐是你娘亲,怎么是辱骂与你啦?难不成你因为她是青楼出身便瞧她不起?那你为何还要为她出头啊?再者说,就算你为她出头,恐怕今晚天一小姐,也不会召你为入幕之宾的!”

    张封锦闻得此言便是一愣,忙问道“为何?”

    杨延顺“因为爹爹我要和你娘亲在今夜倒凤颠鸾,你一个小娃娃凑什么热闹呀!”

    此话一出,洞香春内哄堂大笑,花魁天一也是面容发烧,好在尚有青纱遮面,以免被人看了笑话。

    杨延顺这话说得下流,天一作为风尘女子自然不会尴尬,可张封锦乃是堂堂扬州统制官的独子,怎能当众首次侮辱,当即勃然大怒,也顾不上叫人,自己便要冲上前去,恨不得将杨延顺掐死。

    杨延顺推开笑得直不起腰的春娇与夏荷,站起身来一声大喝“退下!”

    这一声如同惊雷,不但喝退张封锦,更是压过洞香春内众人的笑声。堂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只闻张封锦战战兢兢问道“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杨延顺大步一踏,来到张封锦面前,低头道“张公子,听闻你在扬州城内无人敢惹,大爷我就不爽!”说着抬手便是一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张封锦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堂中众人惊呼不已,张封锦的仆人更是上前围住杨延顺,怎知杨延顺自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冷哼道“可有人识得此物?”

    话音方落,便有人高喊道“啊!这是这是御赐金牌呀!”

    杨延顺点点头,心道这扬州城果真是卧虎藏龙,眼界高广之人不在少数。

    有金牌在此,无人敢造次,堂中众人尽皆跪倒在地,楼上楼下尽皆心中胆寒,心说这是哪位皇亲国戚呀,怎么到咱们洞香春来了?

    再说杨延顺走到张封锦面前,虎口一张“起来!”

    张封锦急忙站起身来,惊道“你你到底是谁?”

    杨延顺反手又是一巴掌,张封锦再次倒地。

    杨延顺“你管我是谁,识得我手中金牌便可!”说完自地上拽起张封锦,抬手又是一巴掌,张封锦当即不省人事。

    杨延顺转过身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仆人,冷言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莫要嚣张,有我在城中一日,便无他安宁!我今日打了你家公子,不为别的,只因他张明檀,为虎作伥!”

    那几个仆人中有个带头的,低声问道“不知大人,是京城中哪位贵胄?”

    杨延顺“放心,我虽有金牌在手,但我不姓赵!滚吧!”

    几个仆人一听此言,急忙抬着自己公子跑出洞香春,洞香春内仍是跪倒一片,无人敢动。杨延顺虎目扫过众人,又走到台前,花魁天一正跪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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