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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别挣扎 第1节

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 字数:45262 更新:2021-12-31 19: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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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下别挣扎

    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

    任双城最近有些烦恼。照理说,无双城的城主公子,享誉武林的青霜剑,为人随性豁达的他是不应有什么烦恼的。可惜他有个任性跋扈的妹妹,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任双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位擅使蛊毒的苗女,而那名为慕颜的蛊毒却阴差阳错被下到了他身上。

    据苗女所言,那慕颜蛊转为女子而设,被下蛊的女子将会变得淫 荡不堪,隔个五六日不能承 欢男子身下便会瘙 痒如万蚁噬心。不仅如此,被下蛊女子的容颜还会随着纵 欲而日渐凋零,实在是个歹毒不堪的蛊。而下于男子身上会产生什么后果,就连苗女自己也表示不清楚。

    双城是个心如明镜的人,苗女自己送上门坦言她为了毒害双晴甘愿卖身为双晴的奴婢在饮食中下蛊,不想却误害了仇人兄长,苗女虽然看似心肠歹毒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向城主公子坦承一切,大有一副任凭发落的架势。

    双城叹气,自家妹妹的为人他怎会不知,必是闯了泼天大祸,虽想询问有无化解冤仇的法子,但见苗女一副咬紧牙关绝不多言的样子也不好强迫,心中却并无要大傻苗女的念头却是看中了苗人心情淳朴,说不定会因为有愧于己而暂时放过自家妹妹。而且那蛊本是专为女子而设,想必对男子危害不大,大不了以后形貌越发丑陋,这个他倒是不甚在意的,男子立于世,岂只以形貌惑人况且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俊美无铸的人物。

    其实双城倒是有些妄自菲薄了,他五官生得周正,眉目英挺,身材颀长,体态健美,性子虽有些冷淡,却是在阳刚之中添了一股子禁 欲之气,别有一番引人之处。安抚下苗女,获得了暂时不会对妹妹或其他家人动手的承诺,双城便打算按照苗女所言,让她自回南疆请求师门之人前来降蛊,根本无意为难这个女子。

    实则双城也无意再开罪她的师门,江湖中人,最忌便是招惹善毒之人,他实在不想为家门立下如此仇敌甚至祸及宗族。他与性子跋扈的妹妹一向疏远,那天倒是不忍拂其心意吃下了送来的补品,事后知晓那是妹妹嫌弃煮的不好才相送的,他也没想大多,不想惹祸上身。早劝双亲不要过于娇惯妹妹,然而自己一向因性子淡漠不被家人所喜,所劝之事想来父母并未放在心上了。

    苗女虽被放走,然而事情发展却再次失控,双晴以为自己的婢女勾引哥哥,竟是派人前去截杀,苗女虽善使蛊,武功确实一般,竟是负了重伤坠崖生死不知。双城却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当初苗女坚持师门隐蔽不便直接带城主公子前往,而自己为了表示对其师门的尊重却也未派人沿途跟踪查探,不想自家妹妹竟是演了这么一出。现下自己要解除蛊毒恐怕无望,最怕却是苗女师门前来寻人报复,那蛊毒之事实在防不胜防。

    犹记得苗女提过不到四五日那慕颜之蛊便会发作,他虽延请不少名医问药,甚至亲赴药王谷寻医问药,却无一位医者察觉其体内不寻常之处,反倒被爹娘责怪他太过娇贵。苗女当初为了使他确信可是在他面前用过使蛊之法的,他又如何能不信明日便可能发作,他却坐困愁城,若是一般人早已焦急如热锅蚂蚁,他虽习惯随遇而安,但终究免不了有几分忧虑。

    却说发作当日,双城白日并未觉得有甚不同,虽然心内有些不同寻常的焦躁,却被自己归结为因为蛊毒之事大惊小怪。本已有些许安心,不想入夜便难过得不能自已了那难言的秘 处竟是瘙 痒万分,逼得他在床上变换着姿势死命摩擦,除了不断分 泌的淫 液濡 湿了亵裤却是没有丝毫舒缓。

    双城双目紧闭,脸泛红霞,却是忍着羞 耻把手指探入甬 道之内,指腹所及竟是水声处处,那高热竟似能烫伤指尖,而前头那物事却已颤巍巍地抬头。手指终究没能缓解那食骨的饥渴,双城强忍着披衣下床直奔离家不远的城中镜湖。

    连衣衫都来不及脱下便跳下湖中,冰冷的湖水令双城也不自禁颤抖了下,然而秘 处的麻 痒却并未有效缓解。想起苗女承欢男子身下之言,用男子器物的摩擦和浊 液才可缓解,饶是向来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城主公子也不禁变了脸色。

    或者以后可以去秦楼楚馆找小倌宣泄,可是今日准备不足,已是月黑风高之时,荒郊野岭之处,那股折磨得人几欲发狂的痒 劲却要如何对付却像是为了解救任公子的燃眉之急,一道身影却是向着镜湖而来。双城不敢大意,忙俯下头半潜入水中隐蔽身形。

    那男子迎着月光而来,形貌清晰可见,连一向不重视外表的双城也不禁要赞叹一声,端的是俊美无双的俏郎君。那人眉眼细长,鹰鼻薄唇,皮肤白皙,体型修长,自有一股风流意态。

    那人也未发现双城,却是自顾自宽衣,看来是打算在湖中沐浴。任公子注意到他衣衫尽湿,看来是风尘仆仆赶进城来,未找客栈下榻,却是先找沐浴之所,看来是有轻微洁癖之人。

    这个男子看来不是无双城城中之人,又似有洁癖,一路奔来也未见其用轻功,想来是寻常赶路人,也许,可堪一用。也罢,事急从权,想来也只有对不住眼前之人了。想来雌 伏之人可是自己,身为男子,他也不算占了眼前人的便宜。

    待得男子全身准备走入湖中,双城却是从湖中跃出,出其不意地点了眼前之人身上穴道,在男子惊诧的目光中顺势把人推倒。双城背对月光,男子还未看清眼前偷袭之人的模样,便被偷袭者解下的衣带蒙住了双眼。

    难道是栖息在这湖中的水鬼找替身还是那帮家伙找的埋伏之人不对,自己深夜赶路,又是临时起意要来湖中沐浴,想来不是针对自己的。思索间未防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性  器,难不成竟是劫色男子勃然变色。也罢,只待自己冲破穴道,定要见眼前这无状之徒好看。

    那人的手有些茧子,那摩擦也并未有什么技巧,但也许是眼睛被蒙,全身的感 官都集中于那处以致分外敏 感的缘故,男子的物事竟是悄然了,如此一来,男子甚至无法集中精神去冲破穴道。

    那人的手却一直未曾来到自家后 庭,却是在等得自己的器 物前端耐不住滴下浊 液后停顿了下来,暗自担心贼人有甚花招的男子却不知道双城自己也在犯难难道真要爬到男子身上坐下去

    看到男子那远胜于寻常男子的尺寸,双城也是有些惶惑的。真要如此可是湿 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却不容他多想了,既然遇上了,还能怎么样,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吧。一咬牙,双城还是跨 坐到男子腰上,股间正对那昂 扬的物事,伸手扶着那热烫的茎身,前 端对准自己不住收缩的秘 穴,缓缓坐了下去。

    嗯,还是太大了,哪怕自己的会 阴已经淫 液横流还是有些艰难。双城不由得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一寸寸地往下坐,有时承受不住了又吐出来,再吞进去一些,如此反复着,不说双城自己,就连身下的男子都已呼吸粗重,大汗淋漓。

    察觉身上人动作的男子更是完全无法去想冲破穴 道什么的了,只恨自己不能一下进入那温暖潮湿的所在,一下下的试探就是可恨的撩拨,他的物 事已经胀得青筋暴露,恨不得一把抓住身上人的腰肢狠狠按下去,一 插到底才是爽快。

    感觉自己的柱 体湿了,想是那人的淫 水顺着自己的阳 物往下流淌,一边在心中咒骂这厮实在淫 贱,一边却在脑海中勾勒那小 穴不住张合的模样,男子自己都几乎兴发如狂了。

    男子身份高贵又有洁癖,对风月之事也不太热衷,不想在这荒芜处所被人勾 引得淫 性大发,实在令他亢奋之余又有些恼怒。若不是全身精 血都集中到下腹,他早就重开穴道了,可是如果冲开了,他是要推开身上男子还是继续呢他竟然迟疑了。

    就在这混乱的当口,双城终于坐了下去,男子的性 器全根没入,那高热湿润的所在冲击着男子的思绪,在穴道被制之时那阳 具竟是不自觉地抖了抖,太爽快了

    而双城则是狠狠地疼了一下,甚至忍不住闷哼了一记,可是被填 满的感觉终究让那饥 饿的小 穴好受了许多。可是,还不够,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索性随着身体的意志缓缓地缩 胯,提 臀,做起了那活塞运动。

    虽然一开始动作有些滞涩,然而当那被含着物 事无意中戳到了某一点时,双城却是一下子失控了,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每次提起腰肢都让那巨 物完全脱离,坐下时却连腹 股 沟都紧贴在男子下腹,每一下都重重地戳到那敏 感所在,连自己逐渐变大的呻吟声都制止不住。好想再深点,再用力些,再快些不自觉地,那些淫 声浪 句却冲出了嘴边。

    双城身下的男子却是心中一动,这贼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是低沉不似少年,想来有着这样一把声音的人应该不是那白面少年郎,刚才虽是匆匆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但也依稀瞧见是个身形与自己相差无几甚至还要健硕一些的男子,只是他为什么要做如此下 作之事他经常这样与人野 合么,想到这里,男子竟有些不快,想来是自身洁癖发作之故。

    可是那人的秘 穴却是紧 致得很,嗯,而且又湿又热,从来没有哪个侍 寝的人能把自己含得那么深,那么契合,包裹着自己的壁 肉又滑又嫩,竟是处 子一般。虽然时间人物地点都不对头,可是,这种爽利却是从未有过

    如果自己可以动就好了,想要摸下那人的皮肤,想要抱着那人,还想要吻他,最重要的是,他想自己动作把人往死里顶可是现在这样也好爽那小 穴不住收缩,夹得他几乎无法忍耐。

    虽然眼不能见,手不能动,但是男子却能闻到身上男人的气味,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交 合的深入,那味道却是越来越甜腻,还似乎是来自那人的下 身,越来越想 射了,而随着一股湿意沾上了自己的下腹,想到身上人已经喷发了,他也不再忍耐,阳  物抖了几下后射 在了那人的体内。

    呼,终于结束了,双城满头大汗地从男子腰胯站起,任那刚刚还在逞凶的物 事划出体内,那热 烫的阳 精打在内里的一刻,他竟有种餍 足的错觉,实在可怕。现在那股瘙痒终于止住了,想来今晚也不会再发作了,虽然有点对不起那素昧平生的男子,双城还是抚上了男子的睡穴,让穴道临近天亮才解开。

    不过这男子不仅天赋的器 物尺寸惊人,就连持 久力也大异常人,实在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如果不是蛊毒的影响必无法撑到现在。怎么样也是露水姻缘一场,不忍心男子裸睡于此的双城还是为他穿回被放在岸上的衣物,解开了蒙眼的衣带,又恐山野之中寒气深重,把自己的外袍用内力烘干后披在了男子的身上。

    如此,自觉仁至义尽的双城才举步归家。今日的发作总算应付过去了,但是日后呢也不知哪个秦楼楚馆的小倌有男子这般的精力把自己喂饱随性豁达如双城,也不禁有些烦恼。

    不觉又是五日过去了,这次双城早有准备,一入夜就就踏入了城中最大的寻欢之所馆。今夜倒也有些不同,馆中有个小倌要被竞价开苞,那名唤岚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眉目清俊,面容秀雅,没有半丝脂粉之气,反倒有几分脱俗之姿,也引得馆中各位公子贵胄竞相飙价,一时好不热闹。

    双城虽为城主公子,然而一向行事低调,平素也不喜去烟花之地,对这些皮肉生意虽然并未鄙薄,加上今日心中有事,也不想凑这一份热闹。可是不经意间抬头,见那少年眉眼中有阴郁冷厉之色,想来并不情愿,而台下竞标之人也多是酒肉之辈。

    心中一叹,可是纵然今日拍下,少年留在此地终究还是要面对这龌 龊之事,本城风纪不差,一般不会有强迫民男卖身之事,若少年真是不情愿,断无安然站于台上之理,想来只是还有些别扭吧。

    最后那少年被一不愿露面,隐于二楼雅座的贵客拍得,听得那些嘴碎的仆从私下议论,那贵客是路经此地的客商,出手阔绰,几日来一直居于馆内行那风月之事,而且胃口奇好,要么把人折腾一整夜,要么要两三人一同伺候,想来那今夜才真正经历人事的少年会受罪不已。双城心下一思量,倒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来这烟花之地本就为了纾解那蛊毒,从上次的经验来说,需要天赋异禀的男子才能更好行之,而这里的小倌久居人下倒未必有此能力,若是自己一晚上要找来好几人必会引起他人议论留下行迹,若是反复压榨别人,虽然对象是小倌,他倒也于心不忍。

    也罢,今日遇上了,也不用再折腾那些小倌了,就找那客商吧,反正他来这里也是为了纾解欲 望,自己虽不如那些小倌会伺候人,但关上灯也就是那一回事了。想起少年被带入房中时那阴鸷的眼神,反正有今日机缘,何妨助人助己

    双城行事颇为随性,到此也不再多想,做了些简单的安排后就直接潜入少年房中,看来那贵客尚未过来,只有少年一人在房中,却是面无表情。

    双城想了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决定蒙面行事并自想了一套说辞,为免少年挣扎惊动他人就直接点了少年的穴道,告知他不必惊慌,自己虽是歹人,却不愿伤人只为谋算那客商的钱财,嘱咐他今夜先行回避,自己承少年一个人情,明早会有他安排的人护送其离开,断不会让那吃亏的客商追究到他头上。

    就算被点穴之时,少年表情稍有惊慌却也马上镇静下来,现下却是满脸诧异,双城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色,便解了他的穴道只留下哑穴,在少年点头同意自己的计划后便放其自行离去。想来那少年并不愿雌 伏他人身下,能逃脱断无自己声张之理。双城为人坦荡,少有疑人,此刻也是如此,直接吹灭了房中蜡烛,躺上床等那传闻中床上勇猛无比的客商前来助他缓解蛊毒之苦。

    那人还未来,双城却已发作,无法之下唯有自己脱下下 身衣物,打开双腿,翻出床上暗格中那助兴用的玉 势,轻巧地捅 入了不住张合,已泛起湿意的穴 口慢慢抽 插起来。虽有冰凉的玉器不住摩 擦,但穴 内的麻 痒却是不断加剧,双城唯有不断加快速度,一手抽 插,一手却忍不住捏 住了自己的乳 珠揉捏起来,细细的呻吟也压抑不住地冒出,虽然羞耻得脚趾都绷紧了,但是知道那是蛊毒所致,双城心中虽有羞 赧却也并未过于苛责自己。

    却说那客商终是姗姗来迟了。来人身量颇高,年纪只二十上下,眉目雅致,五官英俊,一双眸子不似寻常商贾之人般浑浊,却是精光内敛,俊挺的形貌配上匀称的身形令人眼前一亮。却说那客商姓赵单名懿,他并非无双城中之人,却是为了生意前来,居于馆中半是为了行那风月之事,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见房中一片漆黑也微有迟疑,但听得那低低的呻 吟之声,想来那小倌虽未经人事,却也被调 教得如此淫  荡,单是声音已令人有了性 致,实在难得。

    于是也不再多想,步入房中,窗外月色朦胧,也并非全然不能视物。只见床帏之上有人躺着,上半身被薄衾盖着,连脸也看不到,下半身却是全然赤 裸,双腿大张,那手掌却是贴在会 阴部位不住研磨着,走近还可以听到抽 插之时的扑兹水声,白色的床单还可以看出湿了一大片,一边惊叹于这小 倌如此浪 荡,一边也被勾得口干舌燥,下摆也被撑了起来,热血冲脑的赵懿完全没发现床上那人肤色不如台上时白皙,身形也有所变化。

    赵懿自己也不是多话之人,直接在床边便脱去衣物,光 裸着身子上了床,一手抓起那人的脚踝往旁边拉得更开,一手则直接抓住了那人停在股 沟的手掌,把那人的手连同手中玉 势一起拉出了穴 口。只见那些许的媚 肉也连同玉 势被带出,嫣 红光润的色泽看得赵懿差点没鼻血横流,完全顾不上拉开那人上身的薄衾或看看那人的神色,直接将自己的手覆上了那艳 色的穴 口摩 擦起来。

    嗯,早就湿透了,赵懿指尖粘了一些淫 水,被那白 腻的颜色所惑,不由用舌 尖试了下味道,竟无一般男子的腥 躁之味,反而淡淡的有些腥 甜的味道。

    赵懿也是久经风月之人了,知道自己遇到了极品,想着这人已被自己买下,又是秦楼楚馆之人,大可按着自己的意思放肆疼爱。于是双手直接把那人的双腿往两边压下,埋头于那人的股间舔 弄了起来。

    身受蛊毒之苦的双城早在来人进入之时便有所察觉,知道自己行为放 荡也颇为尴尬,直接把上身的薄衾拉高覆住自己早已蒙着的脸,股 间的手也停了下来,那饥 渴的小 穴却因此张 翕得更加厉害。武功高强的任公子凭着五感变质来人如火的视线早已定在自己的股 间,蒙于黑暗中的脸皮越发滚烫,呼吸也有些不畅,身 下却加倍敏感。

    直到那人拉开自己的双腿,埋下头把那热辣的舌 尖探入秘 所,双城更是整个人懵了,那狡猾的舌头恍如小蛇一样灵活地四处探 秘,不时吸 啜几下,这下他的下身更是淫 液泛滥,连同那人的唾 液甚至使得自己的股 间都有片刻凉意,马上被更疯狂的高热取代。

    那人不愧为风月老手,不仅在穴 内挑逗,还不时捧起他的臀 部,在臀 瓣上啮咬个几下,或沿着会 阴上下舔弄,不时啜吻下早已早已发胀的囊 袋,却是不去碰自己早已不住流泪的性 器,想自力更生的手也被拉开固定在大腿两侧。双城不满地发出了闷哼,那声音媚 得他自己都下了一跳,惊吓之下小 穴收 缩更加厉害,竟是把那人的舌 头都绞在了里面。

    赵懿一开始接触时觉得身下人的皮肤热得惊人,如今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热得冒烟了,连性 器也胀成了紫红色。他觉得自己像在吃着水蜜桃,又甜又软,还不时汁 水四溅,他连鼻子都埋在了那人的腹 股 沟拱着,恨不得咬下那人身上的一块软 肉好好厮磨。

    他捧着那人的臀,像只大狗一样四处舔着,嗅着,那甜 腻的味道使得自己的脑袋融成了一团浆糊,只想日日腻在那人身下,埋在温柔乡中,哪管自己身后那庞大可比一国财力的商业帝国。

    赵懿一边用晕乎乎的脑子想着一定要把这人买下来日日带在身边,绝不让别的男人碰这香甜的身 子,一边扶着自己胀大得不可思议的阴 茎狠狠地插了进去,那狭窄的甬 道把自己绞得死紧,热得都快把自己烫伤了,可是又湿又软,根本无法阻碍自己的前进,只是把自己的性 器密合得再不留一丝缝隙,恍如最温柔的指尖在古琴上翩翩起舞,把自己伺 弄得飘飘欲 仙,恨不能溺死在那汪温暖的春水之中。

    双城完全不知身上人那疯狂又绮 丽的遐思,只知道在股 间被舔得又热辣又发软之后,那人终于提枪上阵,那粗长的物事宛如楔子狠狠钉入了自己的甬 道之中,又狠狠地抽 出,再撞入,动作狂烈似暴风骤雨,却令他痒 得发酸的秘 穴爽得不行,如热水浇在了花 心,又热又痛,却把麻 痒的壁 肉摩 擦得正好,还经常一次命中那敏 感的所在,久旱逢甘露恐怕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撞在自己股 间的拍打节奏激烈得让双城都暗暗惊叹这人的腰力之强,明明没有武功,那股狠劲却是想要把人嵌进自己体内一般。被冲击得不住喘息的双城还想到幸好承欢的是被蛊毒所害的自己,若是那少年定是遭罪不已了,也难得这位风月客竟完全无意解开薄衾看看自己的样子,只顾埋头苦干,自己甚至都不用为了隐藏特意点穴。

    再持久的精力也有弹尽粮绝之时,当筋疲力尽的赵懿停下来倒在双城身上之时,天空已泛起鱼肚白,整个床单都被两人射 出的白浊弄得狼籍不堪,连抬眼都无力的赵懿满足地沉沉睡去,而发现身上人没了动静好,双城勉力点了他的睡穴,用薄衾随便擦了擦身体便也匆匆离去了。

    不知那少年离开勾栏院后能否自力更生自己赠与的钱财可够他暂时安身立命馆不至于去大肆追捕一个逃脱的小倌,只是不知道这客商醒来后又会如何也罢,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这样也不是常法,自己还是专心寻个解蛊的方法为好。

    却说双城正打算离开无双城去南疆找那善使蛊毒之人,看有无一线希望。苗女曾言自家师门是南疆最神秘之所在,很多蛊毒不被外人所知,想来也不能抱太大希望,若是真的找上苗女师门,若是他们护短成性或眦睚必报,自己妹妹甚至族人性命恐怕也难保。这下想来却是有些犹豫。

    思索间下人来报却是故友来访,那碎月剑孟尧却是不等通报已自顾自闯入,了解自家友人性情的双城也不在意,倒是孟尧见到他样子倒有几分古怪,说他几月不见面相却有不小变化,虽五官轮廓未改,但那一贯的冷漠禁 欲之气中却不知何故添上了一股色 气,直令人看得心如挠抓。

    双城一边推说孟尧胡言乱语一边却也暗自心惊,难道那慕颜之蛊不仅改了自己的体质,还真的改了自己的容颜苗女说女子中了慕颜会容姿凋零,自己原想大不了相貌越发粗陋,越是反而变得越来越女气那倒是太糟糕了,如此一来倒是坚定了他远赴南疆求医之心。

    与父母禀告一番后双城便立马启程了。

    本来父母在不远游,但是江湖儿女本就不拘于礼法,父母也正年富力强,近来又在忙于为为双晴选夫之事,对这个懂事但性子淡漠的儿子要出行的事也不太在意。倒是孟尧说他要去赤雪城,可顺道与他结伴同行两三天。双城掐指一算,大家分离之时他应该还未发作,并且他与这位一向亲厚的友人也已许久未见,便也欣然应允。

    路途颇为顺利,赤雪城两日便到,孟尧要去千剑门办事,却是因此前挑战号称天下武功第一人的春秋老人折了兵器,故前去求取。双城本不愿凑这热闹,但听闻神医也在庄中作客,心念一动,又估算着离发作还有三日,便也同往了。

    千剑门以铸剑闻名于世,已屹立百年,号称天下兵锋,千剑为宗。孟尧在江湖上名气比双城响亮许多,不知为何他们的少门主却是闭门不见客,孟尧虽不愿在好友面前失了面子却也不敢鲁莽地招惹。双城心下疑惑,但也无意打探人家的门派辛秘,只自去拜访那神医。

    这神医果然有些门道,看出了双城体内有毒物,却也并无驱逐之法,双城退而求其次询问缓解之道,神医言此毒物以阳气为食,排出的却是阴气。

    双城想女子体内本就阳气不足,加上蛊虫的作用使得阴气过重以致容颜过早凋 萎,自己是男子,那阴气暂时害不得自己元寿,但还是有影响,故容颜有改,而那蛊虫为了捕食也会改造自己所处的场所以吸食阳气,想来先前两个男子并未抗拒与自己交 合想必也有这蛊虫的功劳。双城暗中苦笑,自己竟是在不断为蛊虫养分来改造自己的身体了。

    至于缓解之法倒是有些不甚艰难,他让双城找修炼阴寒内力的男子用阴寒之力以毒攻毒,伤了那蛊虫便能迫得它安生不少,但如此只怕蛊虫却将为了修养更龟缩于其体内深处,寄宿共生之症怕是越发沉重了。

    双城听罢默然,这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他实在不想采用,还不如先去苗疆找蛊毒师试试。苗女说他体内乃是雌 蛊,可用她师兄手上雄蛊引出而解之,要是共生之态加剧,只怕再难引出,到时却是真的无法根治了。如此想来,唯有继续供养这贪婪的蛊虫直到寻到其他拥有雄 蛊的人了。

    算着日子,双城决定明日便要离开千剑门了,至于路上发作要如何解决,他倒也尚未有万全之法,唯有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再奔赴临近城池的勾栏院中对付一下。

    奈何天公不作美,蛊虫却是并不安生,像是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引,当晚就莫名发作起来。双城却是居于千剑门客房之中,恨不能把自己绑于床柱之上,省的这般丑态被居于隔壁耳目聪敏的友人发现,如今唯有勉力奔出房间。

    本打算回到赤雪城繁华地带寻那风月之所,不想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像是被什么硬拉着一般去了千剑门的后山那名为剑冢的禁地。千剑门有一古怪传统,凡求取千剑门兵器,须有承诺在先,不得传于他人,若求剑人逝去则剑将被取回千剑门埋于剑冢,据说是为了让门人可以领悟前人的铸剑之道。

    今日那剑冢之内却是无人把守,那高高矗立的剑山之下却有一男子似在练功。双城离得远了也能发现那人似在连一种阴寒的诡异功法,剑冢内已是寒气逼人,莫不是那蛊虫也是被它素来喜爱栖息的阴气所吸引,将他生生逼来此处可那蛊虫应是以阳气为食啊

    却见那盘坐于剑冢内,满头虚汗,形似已有走火入魔征兆的男子蓦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本来太过阴柔的相貌却因那一双利眸显出了几分冷峻之色,斜挑的眼角更是邪气逼人。

    双城还未有反应,那人却蓦然站起,高挑却也有些单薄的身体闪电般窜过来,却是一言不发就点了双城的穴道。双城心下苦笑,自己误闯人家禁地确实不该,但一个照面就受制于人,连解释机会都没有,可见来人行事之果决,只希望不会因为自己的莽撞之举连累客居于此的友人。

    那人却是直接把口不能言,动弹不得的双城推倒于地,在他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就撕开了他的衣衫,一边仅解释了一句“我乃千剑门少主段天行,今日之事盖因行功有差,急需外 泄元 阳,多有得罪,事毕定以御剑门厚礼相酬。”

    言罢就自顾自褪尽了衣衫直接在双城面前自 渎起来。衣衫之下显出的身材却是结实匀称,而那蓦然暴 露在双城面前的物事也是伟 岸惊人,前端早已濡 湿。

    段天行心中也是叫苦不已,自己并非那孟浪之辈,不想今日练功却出了岔子,本想自己动手解决,奈何这贸然传入的男子身上不知有有什么邪法,却是使自己兴 发如狂,恨不得直接把人压下蹂 躏一番,而他也确实遵从了自己的兽 性。

    那人看来大约二十五六,相貌并不特别突出,眉目之中却有一股色 欲之气引得自己身下物 事食指大动,直恨不得把人生生揉在体内才好。

    才解下衣裤便发现那人的股间却是湿的,更有一股馥郁的麝香,难不成自己遇到的也是久旷之人或是天生淫 荡之辈也不及多想,心念一动之下却是抓住了身下人的性 器揉 弄起来,只觉那笔直的形状分外端正漂亮,而那人瞪大的眼眸中满是惊诧之色的样子也分外可爱。

    鬼使神差地,他就托起人家后脑勺,低下头去咬上了那绯色的唇瓣,竟是把身下那炽 烈的欲 焰也忍了下去,只在那人的唇齿间慢慢厮 磨着,而手却不时挑 逗地从对方的性 器滑落湿 滑的股间,长指轻叩狭 门,一旦被那贪婪的软 肉吸住就不再动弹,只感受那缠绵的粘 合,这软 糯的感觉直如在指间放入了正在融化的糖 浆,能让人腻 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狠狠舔 弄啮 咬一番才好。

    这御剑门少主那挑 情的手段实在能把人逼疯,一向对床帏之事甚为放得开的双城也不禁在心里抱怨一番。想来这是这家伙的都快憋 不住要外泄的元 阳把那馋嘴的蛊 虫勾了来,虽暗地里庆幸发作之时遇见这人,算是互助互爱,但眼下这动弹不得的状况却令他好生焦躁。

    而唇齿间的厮 磨对于双城而言更是大姑娘上轿的头一遭,那软 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搅着,来不及吞 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流到了锁骨,又被那人细细地舔去,在自己的胸 膛又吻又咬,似要把自己生吃了一般,那刷过乳 尖的湿 漉 漉的触感更是令人心头一颤,浑身都越发火 热。

    这人不是急 欲宣 泄的吗,怎么还有余裕使出这万般折磨人的手段,他的下 股都已是淫 水泛滥成灾了。若是穴 道未受制,他定要直接坐到那段门主身上直接摆动起来,狠狠地顶 弄到痒得发痛的处所。

    段天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 潮泛滥,只想把身下人生吞活剥的境况,他自己都惊讶于这种莫名的狂 热。惩罚般含着嫣 红的乳珠重重咬了一下,那人带着鼻音的喘息激得自己几乎一 泻千里,唯有再次忍耐着放慢脚步,用舌尖滚动那小巧的茱 萸,那弹性的触 感让人爱不释 口,又狠狠拉扯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继续往下舔去,直到那人整个胸膛都变得湿哒哒方才罢休。

    被折腾得头脑昏沉的双城发现自己的双腿终于被抬了起来,流着涎 水欢呼着的秘 穴迎来的却不是那尺寸非凡的巨 茎,而是三根修长的手指,小 穴被撑开,搅 弄,翻 卷,那淫 靡的水声令双城自己都脸红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甬 道正努力吞 合着那几根搅怪的长 指,却又被对方玩 弄着,敏 感之极的内 壁被忽轻忽重地刮 搔着,当媚 肉追逐过来时又恋恋不舍地退出,狠狠戳 入,差点把人生生逼疯,这位段门主的手段实在叫一向淡漠的双城都忍不住咬碎了银牙,太折磨人了

    看下身下已经胀得快爆炸的阳 物,段天行才抽出了被湿润得滑不溜秋的手指,玩笑般塞进身下人嘴里,如果没有点他的穴 道,他会舔自己的指尖吗把浊 液抹在了那发烫的脸颊,天行看到那人忍耐中带着抱怨的神色,直觉他在撒 娇,心内有柔情滑过,凑上去把那人的眉眼细细舔 弄一番,羽扇般睫毛碰着自己的唇有些痒 痒的,一种莫名的温柔情 愫叫他自己也怔了怔。若是能一直把这人收在羽翼下怜 爱,应该是美事一桩吧。

    亲吻的间隙那庞然大物终于进入了温暖的巢 穴,那湿 腻的软 肉欲拒还迎般翕动着,按摩那急不可 耐的庞大欲望,想要把它压榨得再流不出一滴汁液一般,段天行舒爽得大声喘息,而他身下的双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噬 人的麻痒终于被狠狠地顶弄舒解了,不断分 泌的粘 液随着身上人剧烈的动作四处喷 溅,却被贴合得密密实实的接连之处堵着,只在壁腔之内晃 荡,当那茎 身直如躺在暖流之上,说不出的洽 意。

    死于牡丹花下,也不过如此吧,段天行模模糊糊地想着,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把那人无力的双腿按在自己腰侧,性 致一起还不时舔 舔那修长笔直的小腿。

    等到那滚 烫的阳精终于打出时,已经神志模糊的双城却是浑身一震,一股阴寒的内力也伴随着元 阳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麻烦了,那蛊虫定会因此被逼得钻进自己体内更深处,以后要引出却是更加麻烦了。

    罢了,也好,起码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发作了吧,自己要快快赶往南疆才好。至于那段少门主,露水姻缘一场,想来也不会被人惦记吧。终于被解 穴的双城却是在昏睡边缘了,只觉得自己被人小心地抱起,似乎向哪里走去

    想来这位段门主也是个低调的性子,他的房间几乎全无装饰,简洁得恍如客栈客房一般。醒来后胡斯乱想着的双城犹豫着要不要让下人告知孟尧不用为自己挂心,又怕随意差遣门主的近侍失了礼数,本想醒来后不言不语地走掉,想来这好歹是百年大派的门主居所,这样随意出入又恐惹得那位门主不快。

    段天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双城微微有些为难的神色,误以为他是为了下 身的酸痛而不快,想起自己神清气爽的样子确实有些羞惭,随即大方地走过去坐上床榻,把人环在怀里柔声道“还疼么要不要我帮你涂些膏药”说罢不安分的手以前潜入双城的下摆,似是想亲自检查一番。

    双城有些尴尬,之前都是舒解了欲望就一走了之,与床上人有所牵连倒是第一遭,他与这位门主素不相识,初见就行那亲热之事,现下想来豁达如他也有些燥热。除了发作之时,平时的双城算不上是轻浮浪 荡之辈,赶紧伸手按住那人欲行不轨的手掌,不想却被人反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掌心,那温热绵软的触感令他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亲密的事都已做过,此刻若甩开别人的手,会不会太过矫情

    段天行把双城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眸色暗了暗,也不再多话,倒是直接把头凑了过去与人耳鬓厮磨起来,竟似情人般缠绵。多说这段门主与双城一 奸生情,那倒非也,段天行更多是欣喜于有人可以接受自己那阴寒的内力,想来日后可是多了一个练功的炉鼎,这温柔缱 绻之态不过是他这样的世家子对枕边人的一贯做派而已。

    “我之前说过要以厚礼相酬,双城来着千剑门想必也是为了求取兵器,可有看中什么绝世神兵你尽可开口,若是门中没有,我也自有办法为你取来。”说话间那神色俱是傲然,似是无所不能一般。

    双城心下微微皱眉,这段门主已查知自己身份应该知晓自己只是陪友人前来,况且他也不喜欢对方的口吻,把一场彼此都享受到的性  事说得如同交易一般实在令人大倒胃口。双城一向行事只为本心,实在不喜对方那高高在上的口吻,但转念一想,孟尧却是为了兵器而来,也许可以顺便拉友人一把。

    于是双城开口解释道他对自己的青霜剑还是很满意的,并无更换兵器的念头,倒是他的友人孟尧前来正是为了求取兵器,之前段门主不见来客,如今若是方便希望可以见见孟尧,至于能否以神兵相赠,全凭门主自己判断,双城也不便多言。

    天行见双城讲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倒是收了先前的轻视之心。这青霜剑在江湖上并非绝顶高手,虽是无双城城主公子,行事却十分低调,却也无甚恶名。昨日一夜风 流,看他也无甚愤恨神色,本以为是荒 淫纵 欲之辈,如今看来倒也洒脱得紧。

    为友人求取兵器么那孟尧却是名声在外的,而且也罢,那事情还未说定,这人又很得他欢心,到时再见机行事也不迟。只是不知那孟尧是这青霜剑单纯的知己还是也是枕边人之一看他昨夜也非初次,想到已有其他人见识到这人那绝顶的媚 态,天行心中却也微有不悦,对这孟尧,也要好生计较一番才是。

    本想马上请辞赴南疆解蛊,不想这段门主倒是热情好客得紧,硬是要邀请他们去游览赤雪城,说不尽地主之谊心中难安。双城不由心中腹诽,早干什么去了但想他之前练功走火入魔,想来闭门不见客也未必是无的放矢。

    人在屋檐下,孟尧还要求取兵器,那门主的样子分明是针对自己,估摸着离下次发作应有不少时日,反正现在蛊虫入体更深,暂时也无法奈何,唯有随遇而安了。但是若要无故再与这段门主被翻红浪,双城倒是不大愿意的,若是蛊虫真的在自己体内扎根,那就药石无灵了。

    才耽搁一日,不想变故突生,却是那春秋老人暴毙,春秋派门人发现师尊死于一种秘药,而那秘药恰恰在孟尧弃于战场上的断剑也涂有,若说是巧合未免令人生疑,若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却又处处蹊跷。

    另一截断剑目前仍在孟尧手上,春秋门人暗中拜托客居千剑门的神医查探,却证实孟尧的断剑上亦有此毒,这毒药不是当日发作,有无色无味,据说若非前来奔丧的小王爷发现,春秋派门人都蒙在鼓里。

    说起那小王爷却是先王最小的儿子,皇姓燕名惊寒,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幼弟,深得皇恩,是天家少有的和睦兄弟。自幼体弱,上又有嫡子皇兄,有自身机缘拜得春秋老人为师习武,也是春秋派的嫡传弟子。这次正是他看出春秋老人死得蹊跷,而经过神医证实,矛头直指碎月剑孟尧。

    甚至有江湖传闻,春秋派名义上说还要请孟尧前来对峙一番,暗地却下了追杀令,要这碎月剑偿命,甚至有传身为武林第一大派的春秋派长老会曾向门人私下言道,谁能为春秋老人报仇,就可为新掌门。

    这场变故来得突然,按孟尧的意思他定是要去春秋派解释一番的,可是断剑上有毒已是无从辩驳之事,若说是有人陷害,又有谁能在碎月剑的兵器上做手脚

    据孟尧所言,他折剑后只去过无双城任家和赤雪城千剑门,之所以不扔断剑就为了让千剑门好按照他的要求重铸,至于在春秋门拉下的那半截,却是出于武者的尊严而没有带走。有心人用春秋排里的断剑做文章可以解释,那孟尧手上断剑也有毒却无从辩解。

    知道若孟尧贸然前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遭罪,若是他们还在无双城他倒可庇护友人,如今身在千剑门,别人不敢招惹这武林第二大门派,可是出了门难保春秋派会有何动作。一边劝下冲动的孟尧,一边想着要如何为友人洗脱嫌疑,那厢段天行却是暗地里发话,他们若留在此处,千剑门定护得孟尧周全,一副全然不把春秋派放在眼里的架势。

    双城却有些迟疑,无功不受禄,这段门主这般作为却是有何目的难不成冲着自己而来,转舜又觉得高估自己。看这段门主的暗示,竟是要他与孟尧一起留下来,甚至言道愿意尽力为孟尧洗脱嫌疑,让他们不必忧心。而在孟尧看不到之处,段天行的神色却大有深意,竟还顺便窃玉偷香了一番。

    想来这段门主也是不安好心,正打算与孟尧悄悄离去好去寻找证据的双城却发现那孟尧留书一封后就自顾自奔赴春秋派了,信中说不想连累友人,也察觉千剑门似乎别有所图,怕双城因他之故也被一同算计,已决定独自面对,生死各安天命云云。

    双城苦笑,如此一来,他又能怎能眼睁睁看着友人去那刀山火海,唯有暂时放下那南疆之行,先去春秋派,至于要如何才能帮助友人,也只能见机行事,有自己提一把醒,总能让孟尧那冲动的性子少吃点亏吧。

    闻得任双城请辞而去的消息,段天行暗地有些不悦。神医名为客居千剑门内,实则也为其仆从,双城身中毒物之事他早已清楚,而神医更言此人可助自己化解簌玉功之寒毒,免去走火入魔之风险,那日的春风一度起因也是那神医在双城身上下了药引,想试试能否充做自己的练功炉鼎。

    那日的爽快更是让他决心把人圈养起来,既能助自己练功,又能作为床 伴,实在令人舒心。知道他重视友人,又故意将孟尧的消息透给春秋派,既是卖那燕惊寒一个人情,也是为了逼两人留下,等到自己哄得那人春风几度,他体内毒物深入脏脾再难驱逐,岂非更离不开自己

    对于无双城,他倒是并不忧虑的,那任氏夫妇对这个长子似是浑不在意,近日为那任双晴选夫之时更隐隐透露,只要能成为任家女婿,在无双城就可获得几乎能与少城主分庭抗礼的权势。若是自己没有练那诡谲的簌玉功,也倒想把这无双城收入羽翼,这番倒是便宜了那燕惊寒,用孟尧之事打压了任双城,待娶了任双晴后燕氏王族对江湖的掌控之力想必又会加强不少。

    想来那春秋派很快就会落入燕王爷手中了,虽说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机会招惹朝廷中人,但是到时要保下一个任双城,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若能掌握住双城,无双城亦有一半落于自己掌中,倒也是一举两得。唯一令他还存疑的倒是探子回报,燕惊寒早前潜入无双城,虽不知所为何事,但后来倒是秘密查探某个人,只不知那人为谁,对这大局可有影响

    若是双城在此,定会叹一声造化弄人,盖因那燕惊寒想找的人正是他这未来大舅子当踏入春秋派门庭见到现在的主事人燕惊寒之事,一向淡定如任双城脑中也是轰然响了一声,这人正是他第一次发作之时在镜湖边遇上的男子。想起家中修书言道燕惊寒与自家妹妹正准备订立婚约,自己却曾与未来妹夫演过这么一出,实在让人心中难安。幸亏那夜这燕王爷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还不只怎生收场。

    却说燕惊寒也对任双城多看了几眼。这位无双城少城主,自己未来的大舅子但就五官而言并非殊为出众,但淡漠神色下总有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想起任双晴那骄纵的样子,想来她哥哥也不是个易于相与之辈,自己须得好生应对才是,若是坏了皇兄掌控江湖势力的大计,便是太后也不好为自己求情。

    这人虽是来为孟尧出头的,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有几分闪烁,甚少与自己正眼相对,是要为未来亲家的关系避嫌吗可是传闻此子一向豁达,应该不会如此。燕惊寒一边沉吟着安排任双城与那名为作客澄清,实则被软禁监视的孟尧为邻而居,一边提醒自己以后要细细留心这人的动静,不可轻忽了去。

    是夜,一向浅眠的燕小王爷再次懊恼地起身,梦中翻腾的绮 丽风景再次令他湿 了亵裤。都怪那可恶的贼人,那日潜入无双城本为与任家商讨要事,为了躲避那心怀叵测的段天行的耳目才深夜进城,不想在镜湖却被人莫名点了穴 道,还不顾自己意志行了那羞 耻之事。根本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留下一件外袍。

    可怜这是小王爷生平最爽 快的高 潮,竟是因这贼人之故,让他好不懊恼。越是想回避压抑越是在那春 梦之中屡次浮现,弄得他几乎夜不能眠。当时在无双城也查探了一番,但这形貌不知之人又如何寻找若是能找到这人,必要狠狠羞 辱一番,还要他,还要他再次承 欢才好,那甜腻的味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一边恨恨地回忆那夜的缠 绵,一边又拿出了藏在枕下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外袍,包着自己勃 发的欲 望自 渎起来,等到那外袍再次被弄 污,燕王爷再次叹了口气,难道那样的极 乐真的只有那人能给予吗若是被蒙着双目就能再次于那人欢 好,他倒不介意往后夜夜在那黑暗中行那欢 喜禅。

    却说这边厢双城也是辗转反侧,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孟尧,但燕惊寒的事情确实占据了自己更多的思绪。毕竟,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人,若是自此形同陌路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了这等羁绊,不说他与妹妹的婚事能否成功,眼下友人孟尧的性命却也掌握在他手中。自己本想以无双城的势力保下孟尧,可如今有这燕惊寒在这里,恐怕不太容易了。

    蓦然坐起,自己当日还好心留下了一件外袍,若是他日后进入任家就会知道,那衣上的暗纹是独有的一份,仅少数几个任家人可穿得,如此自己的身份岂不要曝光,这可怎生是好都怪自己当日太大意,以为那人不过途径无双城,不会有机会接触如此私密之事,如今这人将要与双晴共谐连理,这等辛秘如何不知

    难道真要冒险取回,可是也不知这人是否戴在身上,更怕被他发现行迹。这燕惊寒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这里又是春秋门门庭所在,断不能鲁莽行事。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若是拖到婚期,采制礼服时此秘密便已可能被得知,错过此时节,又不知日后有何机会再与那人有交接也罢,必要时也需兵行险着了。

    燕惊寒身为天潢贵胄,虽说不上骄横跋扈,但是还是有几分高傲的,哪怕是住在春秋派门庭之内,一应吃穿用度俱是贵族派头,尤其此人还有轻微洁癖,对沐浴之事更是分外挑剔。最近几日心浮气躁,眼见下仆端来的浴盆有些不洁时一怒之下竟拂袖而去了。

    眼见这小王爷离了门庭,双城仗着自己轻功不错还是潜入了人家房中细细找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或许他没带来春秋派这边难不成还随身带着话说回来,虽然这小王爷不喜人近身,这偏院门户大开的状态倒也颇为奇怪,难道是陷阱

    正想闪身而去,不料外间传来声响,倒是那小王爷在外面发了好一通邪火后又绕回来了,在外堂就吩咐下属不准靠近,他要自己一个人在房中练功。实则练功是假,心火旺急需宣泄倒是真,不想在外面做那癫 狂之事,只有自己拽着自 渎用的外袍又回来了。

    双城心中暗下叫苦,这燕小王爷怎么这般来去如风如今他躲在衣柜之内,难道要等他安歇才能逃脱万幸那燕惊寒似乎心中有事,并未发现屏息静气的自己,但终非良策啊,双城一边暗自后悔自己潜入之举的轻率,一边不由祈祷那人千万别打开衣柜。

    不料不久就传来那燕惊寒的喘息声,双城在黑暗中暗自红了脸,难道那小王爷竟是在房中自 渎么,现在还没万全入夜呢。一边有些尴尬,一边却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所吸引,不觉有些失神。自那日与段天行燕 好后已过十多日,不想下 股竟被这淫 声勾得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双城无奈,只好一边咬紧牙关防止声音外 泄,一边把手伸进了衣摆,触 手所及竟是一片湿 腻,那馥郁的气息在衣柜的密闭空间中熏得双城自己都有些昏昏然。不敢脱衣,只好把指头隔着衣料插进饥渴的秘 穴,敏 感的媚 肉被轻薄的衣料刮 搔着,更是不住甜 美吐息,双城能感到自己额头的汗水正不断下滑,沿着锁骨滴落有些胀 挺的乳 尖,激起一阵战 栗。

    而床上的燕惊寒也是激动不已,他总觉得房中莫名飘出一种艳 媚的色 气,勾得他蠢蠢欲动,大口呼吸这种催 情的味道,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外袍早已被他的性 器濡湿,多日来的不断摩擦几乎使那不俗的衣料也被磨损了好几层。随着在脑海中浮现的香 艳场景越来越夸张,小王爷终是粗喘着达到了高 潮。

    还是无法达到那夜那样极 致的快感啊,也不知那人身上有什么媚 术,竟把自己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越发欲 求不满。不舍得用那外袍擦手,燕惊寒拽着那外袍漫不惊心地走向衣柜,打算找衣料擦手顺便换一身衣衫。

    听着那越发迫近的脚步声,双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是急中生智,待那小王爷一把拉开柜门时,却有一件长衫兜头朝自己罩来,入目所及尽是那衣料的绛色,再无其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却又被人点了穴 道。可恶,又被点 穴,这次又是哪个歹人自己最近实在是太不顺了

    双城轻呼一口气,终于制住了这燕惊寒了,想来他武功比自己也不逞多让,两次皆被自己暗算成功却也是侥幸之至,想来,想来定是他为那档事分心之故。眼尖地注意到小王爷手中拽着的就是自己的外袍,却是已经湿透,想也知道沾上的会是什么,双城不由有些咋舌,自己的衣服被充做这等用途,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不再多想,伸手就去夺那布料,谁知燕惊寒虽已被制,那手指却是拽得死紧,一时竟奈何不得,拉扯之间两人却是一同倒在了地上,而双城正正跌在燕惊寒身上,濡 湿的股间也碰到了那人仍有些发热的分 身,这一下就连双城也是尴尬得不敢动弹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静静倒在地上的燕惊寒此刻心中可是惊涛骇浪,这味道不就是那夜镜湖边上的人吗,他怎么可能忘记然而又是穴 道被制,又是双眼不能视物,实在可恶之极然而只因感觉到那人正是日思夜想的梦中人,他的性 器却是枉顾他的恼怒兀自勃 起了,堪堪顶在那人的腹股 沟之内。

    啧,这下不做都不行了,他的内 撩已被撩 拨得空虚发痒。虽然这是未来妹夫,但双城很清楚这更像政治联姻,若没有今日这一出倒罢了,现下这个小王爷竟可以对着他的外袍发 情,又岂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夫婿自家妹妹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他这兄长也不忍见她成为怨妇,这婚事自己还是要阻止的。

    这个倒是可以慢慢筹划,现下这境况却是容不得他多想了。一咬牙,双城半坐起身,跨坐燕惊寒的腰上,把上衣摆绑在了腰上,微微提 胯,却是把贴身的亵 裤脱了下来,赤 裸的下 身厮 磨着小王爷的下 腹,却是把那人的分 身激 得吐出了涎 水。

    虽然目不能视,燕惊寒此刻却是全身都分外敏 感,他大约知道那人下 身已是光 裸,自己隔着衣料都能感到那皮肤的光 滑细 腻,那人的股 缝磨 蹭在自己大腿间,穴 口的张 合吐息他都能感知,那水 汽甚至把自己的亵裤都染 湿了一大片,实在磨人得很。多日不见,这死妖精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做过了,怎么会如此淫 荡,那动作比上次还有勾人得多

    双城却不知身下人心中所想,只是听到他不断加重的喘息,心念一动,想起那段天行吻他时那美好的触感,不自觉地低下头,隔着蒙住那人脸面的衣料亲吻他的脸颊,甚至沿着唇的形状细细舔弄起来,让那绛色的长衣浮出一个湿润的唇形。双城突然有一种感觉,若是此刻他解开燕惊寒的哑穴,他也不会对自己不利的。

    嗯,想来若是这两次都让小王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未免有些太可怜了,双城想了想还是解了那人的哑穴。察觉自己可以言语的燕惊寒确实没打算呼救什么的,他可不想惊走了眼前的美味大餐。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艰难地开口“解开我的穴 道。”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这下半句小王爷却是隐在了心里。

    微摇头,知道燕惊寒看不见,双城也不多话,继续身下的动作代替了回答。“那让我摸摸你可以吗”小王爷唯有退而求其次。觉得这样委屈求全的燕惊寒有几分可爱,双城无声一笑,却是顽皮地在惊寒嘴边吹了一口热气,然后拉起那人的手钻进自己的上衣之中四处滑 动。

    被那热气激得浑身寒毛都战 栗的燕惊寒有一种正在受刑的错觉,只觉这人像在恶意地玩弄着自己,可是那几乎吸 着指尖的皮肤又让人留恋不已。“让我摸摸你的下面”燕惊寒喘息着艰难地开口,他想摸 摸那让自己眷恋不已的桃源乡。

    大胆如双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听着燕惊寒声音中不自觉的乞求又有些心软,终是狠下心把那人的手带到了自己湿得过分的股 间,先是按在了湿 热的会 阴之上,然后磨 蹭着来到那股 沟,感觉那里麻 痒得厉害,以不住收缩的姿态渴求着被狠狠玩 弄,终是让自己的手指拉着燕惊寒无力的长指戳 了进去。

    插 入的刹那,双城忍不住浑身一震,好似长久的空虚有了些微的满足,自己的身体果然被改造得越来越饥渴了,可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顺从本心吧。一边这样想着,却是用括 约 肌慢慢地把燕惊寒的手指推了出去,滑出的淫 液顺着那人的手腕蜿 蜒而下,不用眼见,想象着这一切的燕惊寒已被激得眼睛发红。

    仍在回味指尖那温暖触感的燕惊寒敏 感地感到周身停顿了一下,接着自己的分 身便如同上次那样再次被纳入那湿 暖紧 致的所在,这次明显比上次更顺利了,不知中间又有多少男人开 发过一边不无妒忌地计较着,一边却是自己的性 器越发胀大了一圈,却仍被咬得暗爽不已。

    不知是那人的体力不如上次了,还是那人有意同自己亲近,燕惊寒感到身上人的上身覆在了自己身上,而下 身却是含得更 深,没有如同上次一般急着做那升 降运动,那人却是贴着自己的腰 胯左右摆动着腰 肢,那饱满的臀 肉磨着自己的大 腿 根,而自家分 身却是因此在那桃源 洞左突右 插,逍遥不已。

    双城连日来赶路,这几日又为了孟尧和燕惊寒之事烦心不已,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了,而且他也暗地里觉得这小王爷老被自己当泄 欲工具有些对不起人家,想让他也舒服一些。这样想着他便顺势埋下头,在那人胸前舔 着,隔着衣料,那水痕一段延伸,激得小王爷绷紧了上身的肌肉,肆意蹂 躏后 庭花的凶器也绷得越发狰狞。

    双城不经意间抬头却是看到那燕惊寒不住滑动着喉结,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时玩心大起,便轻轻咬了上去,生生把小王爷喉中“该死”二字抹了回去。燕惊寒的喉结被捏 咬着,唾 液吞 咽都变得困难起来,却是满溢而出又流至双城的的嘴角,颇有一番相濡以沫的味道。

    这人的腰肢怎么可以这么软,辗转变换着角度按 摩自己粗大的欲 望,那密合包裹自己的软 肉时不时紧咬一下,又嬉闹般绞紧,偶尔又娇怯地退开,自己的分 身则被牵引着不住撞 击那人的敏 感点,惹出甜 腻绵密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小王爷脑中只浮现出三个字,太销魂了。

    而这小王爷也却是在这销魂窟中昏沉了过去,再也人事不知,待得醒来之时不说人去楼空,却是连那外袍都被带走了。那人却是好心,又把自己从地上拖回床上躺好,那一直覆着自己脸的绛色长衫也被披在了身上。

    燕惊寒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本想撕了这蒙头盖脸困着自己的长衫又莫名有些不舍得,这房间之中似乎还荡漾着那麝 香之气,一时倒叫他有些恍惚。莫不是春梦一场但这人又出现了,事不过三,下次他定要抓住那人捆在床上好让他知晓捉弄自己的下场。

    一边想着,一边小王爷的欲 望却又被撩起了,忿忿地拿起那长衫,燕惊寒再次用双手替自己舒 缓那连他自己都有些骇然的欲 望。也许还是不要抓到他的好,否则自己会不会真的死在床上

    等双城狼狈地回到房间正准备安歇时却发现那本该被软禁的友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眼里有说不出的深意。双城一怔,虽说凭借孟尧的武功,春秋派未必真能困住他,他怕是为了洗清恶名才自愿留于此,但如今随意在春秋派内晃荡会不会太过有恃无恐了些

    “我都看见了。你知道这里困不住我的,我知你潜入燕惊寒房中,怕你为我做傻事才跟了过去。后面的事情,我没听全,但是我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孟尧的眼神很正直,并没有鄙夷双城所为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友人行为如此诡异的原因,在此之前,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双城都不怎么碰的。

    叹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次还是太不小心了,想来自己能顺利闯入那燕惊寒的房间,孟尧也是帮了一把的吧。事到如今,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将慕颜蛊之事完整托出,只隐去了自己与段天行及那客商的露水姻缘。双城为人坦 荡,虽绝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但面对至交好友倒也一脸寻常,他知道若是自己扭捏,则事情反而越发尴尬了。

    孟尧能混到今日的江湖地位,也不是兀那没见识之辈,沉吟一阵还是开口道“事到如今,双城连这等私密之事也未曾相瞒,我也须得把所知告诉于你。贤弟对情爱之事不甚敏 感,实则我一直倾心于双晴,也为她做下不少不堪之事,更曾

    这个暂且不提,今日这诬陷之事,开始我也只是怀疑,但燕惊寒的态度确实坐实了我的推测。若是我的断剑上真有毒,估计与双晴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动的手脚,也必是与燕惊寒早有合谋。”

    “你想,那春秋老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是不知,只凭燕惊寒带来的御医铁口直断,而千剑门的神医也是从旁佐证,若是两家有合谋,这剑上无他人可识之毒倒成了板上钉钉之事了。我当年年少轻狂,一心向着双晴,曾被哄得去那南疆做下不少错事,你说那慕颜是阴差阳错被下于你,我看未必。”

    孟尧叹一口气,似是有些黯然,又开口道“如今我已看清,双晴对我只有利用,现下则很可能要借燕惊寒之手除掉我了,至少要是我声名狼藉,日后所言再无人相信,而这样也能打击你的名声,不仅误交匪类还庇护恶人,日后你登上城主大位恐怕也有人不服。若双晴嫁了燕惊寒,凭燕氏王族势力加上你父母的偏爱,何愁不把无双城握在掌中”

    双城默然。妹妹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但真是如此算计自己未免令人心寒。他与孟尧相交多年,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心下已相信了几分。可是自己也是任家子弟啊,双晴糊涂也就罢了,父母也是知情甚至纵容的吗让那燕家人夺取无双城又如何向任氏其他族人交待对自己再不满也不应如此啊。

    事涉自己的家人,双城也不好多言,唯有想放下心事,宽慰孟尧不必想太多,清者自清,只要他不贸然行事,单凭这断剑有残毒之事也不能完全落实他的罪名。至于孟尧在南疆到底做下什么错事,看他现在这颓废神色,双城也不好多问。自己与妹妹感情不亲厚,知道此事若心有凄惶,若是孟尧真的一直对双晴情有独钟,那想通一切后,看着那燕惊寒不更是心痛如绞

    然而那孟尧也是真汉子,很快就振作精神道“双城身上这慕颜之蛊,我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毕竟那是我在南疆种下的祸根。听你所言,现在暂时没有解蛊,要你弃我于此独自前去南疆你也定是不肯。

    按你的描述,此蛊的毒性须强有 力的男子方可暂时纾  解,为兄虽不能亲自帮你,也不愿你再委身那燕惊寒。这样吧,等下次发作的时候我比为你寻来其他奇男子,也算是为贤弟之事略尽一点绵力。待此间事了,必与你同去南疆,我自负荆请罪,但要为你求得解蛊之法。”

    双城听得眉目打皱,这孟尧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他当自己是拉皮条的么,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在发作时把自己绑在床上。可是相识多年,也知道孟尧那倔强脾气,看他此时那庄重神色,也不好多言。也罢,就当是让他暂时转移注意力也好,自己还是专心为他寻求解除嫌疑之法吧。

    如果孟尧的罪状更多是凭那御医和神医的判定,那他还是要在燕惊寒和段天行身上下功夫,而现下他们恐怕已经达成了某种利益同盟,又要如何以利诱之呢或者,如果他能找到另一个精通医术又有名望的人,例如药王或医圣,出来验证此事,是否也能出奇制胜呢

    却说那燕惊寒不知抱着什么念头,并没有要马上对付孟尧的意思,说是什么还要延请其他医者还有武林同道作证,一起探查师尊的死因,断不能让人说春秋派仗势欺人云云,硬是把客居于此等着看热闹的不少武林人士留了下来。双城对于如何助友人解困也暂时未有头绪,唯有继续困坐愁城,倒是那孟尧颇为沉得住气,被春秋派解禁后似乎在忙些什么,连双城也很少能见到他。

    时日飞逝,转眼又是发作的日子,这里毕竟不是无双城,自己是不是暂且闭门忍一下过去算了却是那孟尧早一日便约他到某处,难不成还真是算着日子要为自己找什么奇男子纾解欲 望也罢,这小子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自己暂且去看一看,若是太荒唐还要好生责备一番,免得日后他又变本加厉地犯浑。

    所约之处倒是城中一所别院,并不见孟尧身影,房中床上倒隐约有一团突起物事。凑近一看的双城顿时哭笑不得,却是一个蒙着眼的男子裹着被子躺在那里,也不知是昏睡还是被人点了穴道。这孟尧到底在想什么这男子被裹成一团,真像宫里要侍寝的嫔妃一般。这样想着的双城揭开被子,更加无语地发现,这男子果然是光 裸着的。

    这孟尧可是甩了一个烂摊子给自己啊。这男子身材颀长,五官俊挺,倒是好相貌,还隐隐有几分熟悉,也不知那孟尧是自哪处把人掳来,按孟尧的性子应该不会是良家男子,莫不是从秦楼楚馆中找来的这人倒是像嫖 客多于小 倌,这样说来的话,这人身形跟上次的客商倒有几分相似,莫不成又是那人若真的如此巧合那这人也未免太可怜了。

    虽则这样想着,看奈何蛊毒发作,那人精瘦的肌 肉还是吸引了双城的视线,事已至此,或者就不要辜负友人雅意了双城心下苦笑,自己倒是越发放得开了,也不知是不是好事。踟蹰着屈膝坐到赤 裸的男子身边,双城伸手玩 弄了下那小巧的乳 尖,不想那人倒是呻吟着转醒了。

    赵懿最近实在时运不济。他本是孤儿,被好心的赵氏夫妇收养,后来又跟随毒手医圣学艺,更有与生俱来的商业天赋,把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唯一遗憾倒是未能报答养父母。赵氏夫妇本是四处游历的闲云野鹤,客居无双城之时刚生下的孩子却被人偷走,四处寻找不得,夫人伤心不已,赵先生怕妻子忧郁伤身只好带着夫人离开,两人还收养一些孤苦的孩子,想为那被掳走的长子积福。

    赵氏夫妻亡故后赵懿又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才有幸得遇毒手医圣拜师学艺,后又以药材生意起家,一直做到了现在的皇商,富可敌国。他曾在养父母坟前立誓,定要为他们寻回其亲生孩儿并奉其为兄长,不离不弃。多年来多方打探他几乎可以确定当年之事是无双城任家所为,至于原因无外乎前任城主有言,哪房先诞下他的嫡孙子便可继承大位,时任城主的夫人十月怀胎却夭折了孩儿,铤而走险来了个偷龙转凤,想着以后有了儿子再废了这抱来的长子即可。

    不料也是天理循环,这任氏夫妇后来除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那长子虽然不被他们所喜,但也无功无过,旁支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也不好随意费了这个名义上的嫡子,一是怕当年之事被翻出,二是怕便宜了分家的子侄。查清楚一切的赵懿本想直接找上那城主公子,不想却是在调查中露了行迹,一踏入无双城便被监视起来,唯有宿于热闹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料想任家夫妇不敢在自己地盘大开杀戒。

    不想却因兴起买下某个少年的初夜而着了道,自己事后才知道床上人早被偷龙转凤,虽然有些懊恼,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可惜再无法得寻芳踪。惦记着养父母的事,知道城主公子出门后终究惆怅离去,可惜自己不是江湖人士,又没有武功,一路行来,无论千剑门还是春秋派,别说进去,连递个消息都没有门路,令他好不焦灼,商场上的计谋竟是无法发挥一分。

    不过是为了排解郁闷喝个花酒,怎么又着道了不仅被剥了衣服,蒙了眼,还被喂了药,这唱的是哪一出挣扎着转醒,本想马上扯下蒙眼的黑布,却被一只手轻柔地按住了,动作虽温和,却是有不容置喙的味道,也罢,这人有武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还是不要胡乱多生事端的好。不过,自己被喂的似乎不止迷药,还有春 药

    这人醒了双城倒是有些犯难,自己已经开始发作,做是没办法的了,但是要不要点 穴呢犹豫之间,却是自己的手被执起,那人沿着指沿慢慢地舔了过去,满脸涨红,呼吸紊乱。莫不是还被喂了药竟情 动至此,双城一下也因那大胆的动作怔住了,手指微微发烫起来,手心也有些发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被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

    那人也没有抱怨,只摸索着靠了过来,手摸到了双城的小腿,便把袜子和亵 裤都脱了下来,双城好奇他要做些什么,一时也没有挣扎。那人却是捧起他的小腿,从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地往上舔起来,舌尖所到之处,伴随沉闷的吸啜之声,倒留下道道淫 靡的水印。这下双城越发肯定了,是那晚上的客商,那像只大狗一样喜欢乱舔人的家伙一边有些着恼地想着这人怎么有这等怪癖,一边却是被挑起了情 致,双脚分得更开,腰也有些发软,上身一个撑不住倒下了床,还未被碰到的后 庭亦渐渐变得湿 润起来。

    赵懿也是被药性激得有些神志模糊了,他在性 事里一直有些奇怪的癖 好,喜欢舔那些少年光洁的皮肤,但舔别人的脚趾也是头一遭,他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这肌肤的触感好熟悉,可是自己那么好的感觉只有那人曾给过,莫不是又是那人这样想着,赵懿越发兴 奋起来,把脚趾缝都细细刷了一遍,把那人的脚掌也含进了嘴里,再从脚踝向上,沿着小腿肚打着旋往上游移而去。

    空气中飘逸着越发甜腻的味道,双城不自觉地所起腿,手也无力地按到了那人的头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阻止,在赵懿看不到的地方,下 身已经不住张 合着,淫 水“扑兹扑兹”涌出,那声音令听到的双城都有些羞惭,但越发敏 感的感官却是追随着那狡猾的舌头,凹 凸不平的味蕾都能被细细感知。而皮肤分外细嫩的大腿内侧则被那人轻轻地捏咬着,激得双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赵懿暗中一笑,这人真是敏 感得不行啊。虽然还是不能看到他的脸,但是这次总该照顾他的上身了吧。于是绕过那已昂着头,滴着露珠的花 茎,揭起那人上身的衣衫,先是在肚脐处不住打转,待满溢的唾液往下渐渐流入倒三角的神秘地带后才满意地抬头,继续往上攻城略地。而双城已被撩 拨得不自觉地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似是为了乞求更多的爱 抚,那也不时抬起,让湿漉 漉的股 间得以摩擦丝质的床垫,好稍微缓解那食人的麻 痒。

    手摸上了那圆润的乳 珠,慢慢绕着乳 晕划了好几圈,待得那里娇嫩的皮肤都战栗后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双城立刻闷哼了一声,肿胀的乳 头颤巍 巍的晃了下,似在乞求垂 怜。赵懿也不管,手继续在乳 晕那里掐弄,忽轻忽重,人则覆了上去咬上了在呻吟的唇 瓣。这人现在一定被欺 负得整个胸膛都发红了吧,可惜自己看不到,还想更亲近一些。

    一边想着,赵懿又在双城嘴角附近舔了起来,双手把身下人的按在两侧,十指紧扣,而已经抬头的分 身也不时摩擦着那人湿 透的下 体,之后又把一只脚卡进了双城的两腿之间,半抬起身,曲起膝盖顶弄那滑不溜秋的腹 股 沟。双城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了,想缩起身子逃避赵懿恶意地挑 弄,腰又被那人另一边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这时,什么武功他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浆糊,嘴巴闷哼了几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边继续用膝头玩弄着身下人收缩颤抖的会 阴,一边赵懿又半低下头,咬住双城的耳垂,沿着耳郭不断舔着,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双城即刻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被定住了下巴,深 吻中性 器却是抖动了几下激 射而出。人还没进来自己却射 了,实在太丢脸了,双城模糊中有些抱怨,把嘴里的舌头咬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力气不济还是别的原因,力道很轻,直像是撒 娇一般。

    赵懿哑声笑了下,一手抬起那人的腿,慢慢地插 了进去却不再动作。他想要这人求他,他还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呢,吐 息都如此甜 腻,一定很勾人吧。双城在发 泄后的疲 软中滩成了一团烂泥一般,浑身却是敏 感非常,似乎所有感 官都集中在那秘 穴之内,怎么不动呢算是报复吗实在是太过小肚鸡肠了吧,他也没怎么吃亏不是吗这样想着,双城还是自己收 缩臀 肉试图自给自足,不料臀 瓣也被抓住了。

    也罢,都已经做过更羞耻的事情了,现在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双城牵起那人停在自己臀上的手腕,却是把手指伸进了嘴巴一点点地舔 着,不时拉出又含 进吞吐中还把艳红的软舌也伸出嘴边扫过湿润的唇 瓣,间或挑 逗地刷过濡 湿的指甲缝。与此同时,那秘 穴却是急速收缩着,似乎要把那静止不动的指尖排了出去。那些软肉如波浪般推挤着孤军深入的手指,逼得貌似气定神闲的赵姓商人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太他妈会勾人的也不知长了个怎生狐媚的样子,竟是把自己的心坎都生生捏在了手里一般

    不,自己要镇静些,断不可在床上失了自己的威风,虽然这样想着,那不争气的胯 间倒是湿 了,再不动作恐怕就要弃械投降了。不是我定力不够,是这人太难对付了,一边这样自我安慰着,一边还是悻悻然地抽出了手指,这饥 渴的小嘴可不是一根手指能对付的。可是真不甘心啊如此想着倒是把心一横,把双 城的性 器含进了嘴里奋力挑 逗着,两手的食指也再次探入穴 中,却不是简单的翻 搅,却是把小 穴往两边左右上下不时拉开,又或者往两边大力捅 去,直要把手戏玩出一朵花来。如此一来,那淫 水倒是流得更加凶,直如泛滥成灾,双城的呻吟中也少有的带上了哭音,太煽 情了

    服侍了好一阵子后,待那笔直的性 器快要爆发之时赵懿却是抬起头,把脸埋到双城胯 间舔了起来,鼻息都喷在敏 感的腹 股 沟,小 穴已经被玩得软如棉 花,只抽抽嗒嗒地翕动着,鲜红的媚 肉不时自发地翻卷,不时吐出一些透明的淫 液。赵懿一边继续舔弄着一边努力开口“我叫赵懿,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那模糊的气音冲击着股 间,几乎被贪婪的穴 口吞 咽。赵懿抬起头,嘴角一片湿 润,却是固执地说“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察觉身上的动作都停下了,双城终于自翻滚的情 潮中清醒一些,这人还真是倔强。双城无声摇摇头,一个人得到一些后会想要更多,既然是露水姻缘,他真不想牵扯更深。可是,看到那人自己的分 身都在不住流泪,还强忍着要听到他的声音,不由有些心软。“还是不可以么”赵懿有些沮丧,他变得贪心了,想要的早已变得更多,不止在床上。却是有一根手指点在了自己的唇上,示意自己不要做声,接着却是被推到了,身下人翻了个位置,压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这样想着,自己的性 器却是感到一阵瘙 痒,似乎是那人的发丝垂在了那里。双城看那人困惑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可笑,又懊恼那人刚才这样折腾自己,想了下,却是执起一小戳头发,用发尾搔 刮起那人的分 身,头也慢慢靠近,低声开口道“赵懿,那这样好玩吗”说完还伸出舌头沿着那沉重的囊 袋到饱满的龟 头舔了一下。才感觉有些解气,却突然感到脸上一热,那人射 了,喷了自己一脸。双城愣了,莫名地又笑了一下,却是以指尖抹下那股浓 精,细细地抹到了那人身上。

    赵懿自己却是真的赧然了,还没进去竟然就这样射 了。扫过的发尾本就把自己激得不行,那软热的舌头只是一掠而过,却是绷断了自己脑中最后一根弦。那人,那人会生气吗刚刚那句“赵懿”虽然有抓弄自己的意思,可还是好高兴,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哑的充满磁性,自己的魂都被勾去几分了。还在回味那声叫唤的赵懿却蓦然发现,自己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硕 大已经被含进那暖 热的秘 穴了,才被媚 肉碾压几下便又生气勃 勃地欢呼起来,按捺不住地左右逢源起来。

    双城虽然以骑 乘位坐了上去,却有些后继乏力了,这人的前戏玩得太 凶了,在那人突然发 射后,自己也觉得有些过火了,放任下去难免会更失控,还不如速战速决。不想那青年的体力倒是好得很,不仅性 器没有射 过一次就马上软下去,还自己撑起了上身,把双城环在了怀里,双城的腿也被架上了他的胳膊,如此费力的姿势他倒是轻松完成,还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把双城想个没有重量的娃娃般忽上忽下地顶 弄起来。

    这人明明没有武功,这怪力到底是哪里来的双城自己的腰已经使不上力气,却是下下都被戳 到了最深处,只把他顶得神魂欲飞,一时眼前都是五彩斑斓。两人的身体紧紧粘 合在一起,汗湿的皮肤充满粘 腻的吸力,双城的肩胛又被烙下了一个个炽烈的咬痕。这人,莫不是想把自己吃下去双城模模糊糊地想着,也抬头在那人的肩上咬了一下,有点咸呢。神智却是越发迷糊,难道自己真的纵欲过度了

    赵懿却是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是谁啊,毒手医圣的亲传弟子啊,虽然现在身上没有可用的药物,但熟悉人体经脉的他可是很清楚按摩哪些穴位能使人情 欲如狂,按揉哪些又能使人神志昏沉被乖乖摆布,这人算是意志力不错的了,很能撑到这时候。上次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这次可定要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目

    等双程悠悠转醒之刻,看到的便是床边赵懿那专注凝视的眼神,也不知他保持了了这个姿势有多久,那定定的眼珠子直如被固化了一般。这人应该是很惊讶自己的相貌如此平凡吧,他应该想象做下这等事的人会长的很娇 媚也不一定。现下四目相对,双城一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辛苦你了,实在对不起还是怎样。哎,还不如直接装睡,起码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状况。

    赵懿察觉一直昏睡的人动了动便知晓了,看来他武功底子确实不错,自己原以为他还要更晚一些才能醒来的,这样自己便可以多看一阵子。在他昏睡的时候,自己早就把那人剥 光,一次又一次细细地爱 抚过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尖。

    回想起这一切,赵懿自己都有些脸红了。一开始他倒是很安分地帮人家传好了衣物,后来看着那沉睡的容颜,明明是并不显目的相貌,却总有种让人心 痒难耐的感觉,一时不觉便看痴了,等察觉的时候手已经撩 开人家的下摆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先是把双城的上衣撩起,摸到了那绯色的乳 珠,那圆润小巧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忍不住摸了好几把,又掐了好几下,等那小小的乳 粒颤巍巍地立起时又坏心地推倒,碾压,像摆布面团一般搓圆按扁,随意玩弄,直逗得那里发红发肿才恋恋不舍地罢手,最后还舔了好几下以示安慰。

    把上衣拉下来后又把双城的亵 裤脱到大 腿根,然后把人家的双 膝曲起,自家手指就自动自觉地摸了上去。果然很软,自己的浊 液也还没完全清理干净,轻轻一挖便有淫 靡之色泛出,水淫 淫地一片,粘腻得紧。虽然人还在昏迷着,那媚 肉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不依不饶地纠缠着指尖,直把自己弄得恨不能再来一发。这个人应该已经身经百战了吧,怎么这秘 穴还是如此软 嫩,自己都不敢用大力,生怕弄坏了它。

    见双城沉默地盯着自己,赵懿心中暗叫不好,迅速从艳 色的回忆中回神,这人要跟自己说什么呢他察觉到自己动的受教了吗不对,自己的心虚是怎么回事,明明被掳来,两次三番被戏弄的是自己啊。可是,如果是这样的戏弄,他倒是忍不住多来几次。看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赵懿莫名地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坦荡君子而不是个龌 龊小人。

    嗯,自己是受害人,应该严肃态度,最好能迫得那人心怀愧疚,若能能进而成为日常而不是临时的入幕之宾就更佳了,以自己床上的手段,何愁不能成为他最终唯一的枕边人

    “事已至此,你也看到了我的相貌。实不相瞒,在下做下此等羞 耻之事实在有不得意的苦衷。在下无双城任双城,若是日后有何可以效劳的地方,你可到无双城寻我,若是不违本心之事,在下定当效劳。

    至于这露水姻缘,不如就此揭开,大可相忘江湖。若是兄弟还是觉得心有不甘,要打要骂,双城悉听尊便。”想了想,双城还是沉下气自己开口,毕竟是自己失礼在先,总不好摆出一副强横之姿。

    “什么你就是无双城的少城主任双城我”赵懿满脸惊悸之色,还待要说些什么,却是突然软倒了。“贤弟你莽撞了,怎么能轻易告知这人身份若是他将来以此要挟于你,可怎生是好愚兄特意从烟花之地寻来此人,就是怕日后夜长梦多啊。

    算了,先不说这个,那段天行已经来了春秋派,指名要见你,一直等在你房中,现在大家都生疑了,你还是速去应对这番。至于这厮,我自会料理。”却是那孟尧无声无息地赶到,一出手就点倒了不会武功的赵懿。

    那段天行来此处又是有何目的自己与他那一番牵扯孟尧还未知,他如此急忙赶来估计是真有须得自己马上回去应对之事了。只是这赵懿

    “好,事分轻重急缓,我就先回春秋派看看那段天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人名叫赵懿,与我有些孽缘,几次都是我有亏与他,兄长切不可为难此人,但为免多生事端,你还须好生安排一番,勿让他在春秋派事情未了之时打扰我们。事毕我会让他到无双城,为此间之事好好给他一个交代。”孟尧点头应允,双城便自去春秋派会那段门主。

    “双城真的完全不考虑我提议之事”段天行虽是轻描淡写的询问口吻,眼中却有不悦之色。双城默然,这段天行此来却是为了那儿女私事。他坦承自己多年一直在修炼一种诡异功法,常有走火入魔之虞,因所练就之内力阴寒,就连行 房之事都心有疑虑,故与双城那一夜春风倒是这少年得志的门主多年来的头一遭。

    他已询问过神医关于双城的体质问题,知晓他可承受自己的欲 望,双城自己也需伟岸男子纾解蛊毒,直觉两人乃天造地设一对。他也得知双城在无双城并不得势,故希望他可以考虑与自己一起,不仅是为行那云 雨之事,也是为了做那一生伴侣,若是双城想要,他甚至可为他把无双城手中权柄争上一争。

    双城毫不迟疑地回绝了段天行的提议。他身有蛊毒是真,他与段天行彼此能相互配合默契也不假,但也就仅限与此,神医不知道以为已别无他法,自己还是还希望找到那苗女师兄驱除蛊毒的,若是真的与这段天行厮混,因着那阴寒内力入体,自己虽暂时无害,那蛊毒却是再难驱除,自己只能一辈子雌 伏这人身下。他们并无什么深情厚爱,他怎么可能如此轻率答应。

    至于那无双城本就是任家祖业,虽然父母不待见他有找双晴夫君取而代之的念头,但那毕竟是自家人之事,断轮不到这赤雪城千剑门插手。

    段天行见双城面上已再无回旋余地,也不再多话,只深深看了双城一眼后自行离去。双城看着那人似心有不甘的表情,暗自叹一口气,虽不想招惹这千剑门,但他也不是毫无胆色之人,怎可任人随意拿捏利用段天行心高气傲,此去定有后着,自己需小心提防的好,自己还没什么,若是因此连累家人朋友倒是有些不该了。

    却说燕惊寒终于决定召齐客居于此的武林人士,说是要为师尊春秋老人讨回公道,请各位江湖同道做个见证云云。场面话不表,却说详细说清前情后却是到了需要与孟尧对峙的时刻了。双城心里也有些紧张,孟尧之前跟他说他亦有应对之法,叫他万无忧心,也不知是否真能应对

    却听那燕惊寒声音平稳地抛下了一个响雷“其实我们早已查明,孟少侠对于师尊之身死实在并无罪责,他也只是被人陷害,阴差阳错祸及师尊而已。”

    众人哗然,纷纷追问这正主是谁。燕惊寒微微一笑,也不言语,视线却是盯着孟尧与双城。双城心中一惊,莫非这陷阱针对的不是孟尧,而是自己不成

    “是我那兄长,不,仇人之子任双城”突然出声的却是突兀现身的任双晴。双晴一身江湖儿女打扮,秀美的面目显出几分严肃,那凛然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双城,似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兄长。

    “在孟大哥剑上下毒的就是那任双城,但是目标并不是春秋老人,却是我的未婚夫燕惊寒。早前为我选夫之事父母就曾有言,我的夫君在无双城中可有不低于长子的权利。

    很多人以为我家双亲过于偏心,实则是他们早前查知那任双城并非任家骨血,而是仇人将母亲之子,我真正的兄长偷龙转凤,以自己的孩儿代之,可怜我那亲生兄长却是丧于仇人之手。”说罢美目中已有泪水无声滚落,却做坚强之态,叫人毫不惋惜。

    可笑,这漏洞百出的说辞竟无人质疑那仇人是谁,又是如何偷龙转凤,为何今日才知这些都无一人质问,只任双晴这楚楚可怜的一番表演倒叫人生生抹去了本属于任双城的尊贵身份

    双城并不言语,今日之事,是早已设计好的吧。这燕惊寒找来的人又怎么会为自己说话虽然有颠倒黑白之嫌,但是父母一定是知情的吧,自己真的不是任家的骨血就算如此,何必勾结外人谋夺 无双城的产业,只要说一声,自己自会请去,必不构成他们亲生儿女的踏脚石一定要叫自己身败名裂,一定要让无双城落于外人之手却是为了哪般

    也罢,估计双亲是真的不想自己继承无双城吧,但又怕旁家继承自己会失势,便勾结这燕氏王族做这么一出有宗亲贵族插手,旁家也不好出头,这无双城一半落于燕氏,总有一半保得他们三人富贵无忧事到如今,双城也不急于辩解,且听听自己又是怎么在友人剑上下毒,又是为了哪般

    “其实孟大哥一开始去春秋派并不是要挑战春秋老人,而是想挑战我未婚夫燕惊寒。那任双城估计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任家骨血,又想谋夺我任家产业,必不想我们与燕氏王族结成秦晋之好,于是骗来孟大哥的碎月剑下了毒手,却是想借孟大哥之手铲除了自己的未来妹夫

    然而惊寒却因皇兄之命临时回京,孟大哥不想白来一趟,故趁机也向武功天下第一的春秋老人讨教一番,才有了今日之事孟大哥,我所言可是句句确实”双城听到这里才不可思议的望向孟尧,这个他一直推心置腹的兄弟。

    “确实如此。我本是打算向燕惊寒挑战的,毕竟大家都是少年成名,我又对双晴有些许爱慕之心,故对他们的婚约有些不忿,这事,双晴兄妹都是知道的。而那任双城确实把我的剑取过去一阵,那是我不明就里,经双晴妹妹事后提醒才知道,怕是那时已经被动了手脚吧。

    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兄弟竟是如此卑鄙之人,但想来他一是为了击杀那燕惊寒,二来也是为了打击深爱双晴的我,可谓一箭双雕,歹毒之极。这几日我多方查探,这下毒之事,燕惊寒带来的御医,千剑门的神医都可作证。”

    正气凛然地说完这一番话,孟尧却是回头对着双城痛心疾首地说“双城,听为兄一句话,回头是岸。不论你是不是城主公子,我们多年的情谊却是做不得假的。我与双晴今日大义灭亲,不是为了加害于你,只是不想你越陷越深,那无双城是任家产业,应归属双晴或他未来丈夫,你何必执着于此,并种下这等杀孽”

    说罢又转向燕惊寒抱拳道“双城是我兄弟。无论如何,春秋老人之死我也应要负上一定责任,孟某人听凭春秋派的处置。至于我这迷途的兄弟,希望大家能看在我碎月剑的面上,留他一命,如此大恩,孟某万死不辞。”一番话却是说得掷地有声,好一个重情重义的江湖儿女

    双城收回看向孟尧的目光,事已至此,何须多言自己所信非人,只能自食苦果。罢了罢了,他本就不在乎这无双城的城主之位,若是没有了这羁绊,天空海阔何处不可容身若是他们要自己这一条命,就当是为了那养育之恩,赔上也并无不可。

    只是不知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何人,自己怕是不能在膝前尽孝了,唯望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可堪代劳,使他们对自己这个失散或是丢弃的孩儿不必太过介怀。

    “虽说如何处置应该由春秋派决断。但是那任双城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任氏孩儿,也是我的兄长,没有血缘也有亲缘。小女子斗胆,请各位看在双城并非有意毒害春秋老人的份上,饶他一命吧。在此,双晴向春秋派的各位磕头了”

    说罢那任双晴已是梗咽着盈盈拜倒,在场众人连称不敢,纷纷赞叹其是有情有义的江湖奇女子。只有任双城无动于衷,燕惊寒以为他在冷笑,细看却是全无表情。

    心下一计较,燕惊寒便按照他们原来说好的说辞开口“既然孟大侠和双晴姑娘都为这小人求情,我们春秋派也不是如此不近人情的。如此,便废去这人的武功,让他自生自灭吧。任双城你记住,虽然今日事了,但是你今生不得再踏入无双城或是我春秋派门庭所在,若再生事端,我们必不饶你”

    听着燕惊寒义正词严又看似宽宏大量的一番话,双城心下恻然,今日之后,天下之大自可去的,若是这武林再无自己容身之处,便是做那山野村夫,田间老叟又有何妨

    这一身武功尽是任家传授,今日便还于他们。未能一见养父母叩谢养育之恩是一大憾事,但想来他们也不想再见自己,何不成全他们至此,他与那任家便再无瓜葛了吧,也省的别人再煞费苦心地算计与他。两袖清风,无牵无挂,逍遥天下

    燕惊寒看着双城那平静的样子心下有些诧异,这人,果然不是等闲人物,不用计除掉他,恐成他夺取无双城权柄的大患啊。幸好今日有任双晴和孟尧相助,他众叛亲离,又有何惧

    孟尧倒是不敢直视双城被废去武功的样子,他只是看着双晴,眼中有深情,也有痛苦,全不见刚才的自如。任双晴也没有多看这个昔日的兄长一眼,只是看着燕惊寒,心里默默想道此间之事可以就此回禀双亲,想来这二十多年的心头大患终于除去,又保下了无双城的权势,他们应该会开心不已吧。

    苗女虽被自己收拾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以后可不会有这一个傻傻的兄长为自己试毒,替自己挡灾了。哥,最后一次叫你一声,你也别怨我,这一切,都是你的命啊。

    段天行从头看到尾,一直一言不发。他早知今日之事,也早就给过任双城机会,可惜他没有抓住而已。只要保下这人一条命,没有武功又如何呢,这样更方便自己掌控于他。

    无双城他是回不去了,若不去自己的千剑门,天下,又有何处可庇护他这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和燕氏王族的人他今日遭逢大难,待把人带回去,他还要好生安抚一番,哪怕是强迫,颠鸾倒凤个几回,何愁蛊毒入体的他不乖乖就范

    是夜,失去武功的双城被囚于春秋派之内,说是等此间后续料理完毕方可离开。自己真的可以离开么看着自己的双手,双城心下也有些黯然。苦练二十多年的武功就此没有了,青霜剑还在,可是自己,也不配做他的主人了吧

    手上的茧子还在,自己用汗水和精 血换来的一身武艺却不在了。自己小时候就被严格要求,不能玩闹,不能嬉戏,一心为了有足够的资格登上城主大位而苦练武学,父母对着自己一直不苟言笑,再努力刻苦也被熟视无睹。双晴却被娇纵着,原以为是穷养儿抚养女,却原来自己并非别人的亲孩儿,当然内外有别。

    罢了罢了,这一生,再无这些外物纠葛了吧,他愿意就此放下。孟尧,双晴,双亲,燕惊寒,段天行,他谁也不怨。然而天不随人愿,却是那燕惊寒再度来拜访他这实质上的阶下囚了。

    “任少侠,此间之事恐怕你也很清楚了,你碍了某些人,包括我的路。我们不得不如此,还请你见谅。”说罢也是深鞠一躬,脸上倒还真有几分歉意。双城不语,这小王爷前来,必不是为了说这些无用之语的吧。

    “说来我也不知任少侠你有何魅力那段天行愿意以绝世神兵作交换,只求把你接回千剑门。我手下还有一名皇商,说是见你一面后惊为天人,愿以半个商业帝国交换,只求把你带回去做个男宠。当真痴情得紧。”

    说罢那燕惊寒却是蓦然欺近,抬起双城的下颌“啧啧”打量“也看不出半分绝色啊莫不是真有别样功夫”说完还淫 秽地打量了下双城的下 身。纵是再厉害,又怎么比得上自己心上那人

    之前那次他好生查探了一番,门外的侍卫就是被孟尧的独门武功点倒的,想不到那可 人儿竟是碎月刀那样精 壮的汉子。他还似乎倾心于双晴,哎,这倒要费一番思量了,现下还不宜有什么动作,等他完成皇兄交代的任务,又把那孟尧心尖上的双晴掌握在手里,何愁他不就范

    想起那人燕惊寒就有些意 动,眼前这人在烛火下的容颜竟显出几分诱 惑,忙不敢再看,退开一步继续道“当然,这是任少侠自己的事,我还是决定交给任少侠自己选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跟那富商回去的,毕竟去那千剑门,我们大家都不的安心啊。若是你执意要去,我只好现在你身上下些药,也好做些保障,想来任少侠也是不太情愿的吧。”

    富商自己作风低调,以男 色看中自己的,莫不是就是那赵姓商人难为他还来趟这趟浑水了。罢了,去哪里不是去,那赵懿没有武功,又不谙江湖之事,自己应该不会连累他吧,若是怕了那段天行,他以后再自行离去也是可以的。如此,双城便同意了眼前这小王爷的安排。

    走出这春秋派的时候,看着这目送自己的燕惊寒,他还苦中作乐地想到,若是他知道自己便是那两次戏弄于他的人,还会那么轻易放走自己么而门外,满脸焦急之色的赵懿已在等着他了。

    “门主,需要把人掳来么”段天行却是一挥手,现在不急,他又有新的计划了。这人既然如此不听话,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这已经是二更的字数了,那么梦幻的事情就不用再期待了。本章无肉,不知大家会不会失望话说回来,我还没真的放开手虐呢,那些喜欢燕惊寒和孟尧的筒子们,你们的本心还坚定么修正君最喜欢这样峰回路转了,希望你们也喜欢,哈哈

    才踏入赵懿的别院,他就马上掩上门,一脸郑重地对双城说“这次我能够搭上燕惊寒这条线把你救出来,其实还是多亏了那孟尧。他让我转告你,他所作之事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待此间事了,必当负荆请罪,并愿意把全身功力以醍醐灌顶之法传功于你以补今日之罪责。不祈求还能当你的兄弟,他只希望你日后仍能说出,不后悔叫了他孟尧这个朋友”赵懿先是把孟尧交待的话说了一遍,接着终于有机会把当日未尽之言说完,关于那赵氏夫妇,关于他自己,还有关于他想奉双城为兄好生照顾的打算。

    双城一直沉默地听着,不时点头,却未插一话。赵懿有些忐忑,这人,莫不是不相信自己。许久,双城才沉吟着开口“我相信你说的话,毕竟时至今日,我身上应再无别人可谋算之物。孟尧,我从未怪他,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看重的事物,就算他只是为了双晴,那也是至情至性之人,他虽负我,只要未负本心,便依然是我认识的那个真男儿。如今若是真的另有隐情,我更不会介怀,至于他那一身武力。”

    双城顿了顿,却洒然是一笑“让他自己留着吧,将来说不定我还有不少要他好好效劳的地方呢。按这人的性子,他现在定是不愿也不敢见我的,你便辛苦些,把我这些话告诉他吧,你自己也要小心些,别被春秋派和千剑门的人盯上。”

    双城镇定地说完又细细看了赵懿好几眼“我现在身份尴尬,你又不是武林中人,留我在此难免于你有碍。你说你是承了我亲生父母的情,我也看出你是个有恩必报的好男儿,但是确实不必如此。我未能奉养亲生父母,未能有一日尽孝,你却是为他们担番买水,说来应该是我承你的情,是我亏欠于你。若是他们泉下有知,也定不会希望自己的亲生孩儿负累于你。

    你称我一声兄长,我也厚颜应下,但是这做哥哥的,怎可连累弟弟我虽失了武功,也不能再踏足无双城或春秋派,但天下之大,我何处去不得”双城慨然一笑,虽知晓了亲生父母之事,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息,自己的亲缘终究是断了,这赵懿又何必把自己的事揽上身

    赵懿却是满脸焦急之色“可是,你身上的蛊毒总要解的吧我并没有要强迫你留下来,可是,我有办法帮你解蛊啊还记得那潇 湘馆中的名岚的少年吗他就是苗女的师兄。他为寻找师妹而来,由于不谙中原的行事法则被人骗入那秦楼楚馆。说起来,若是那日你没代替了他,恐怕我早就被他下蛊弄死了。”微微苦笑,赵懿又接着开口“我以为那晚那人是他,那夜之后就千方百计地寻找,后来才知道另有他人。

    岚跟我说他看出你身上有他师妹下的蛊,本以为你是他师妹仇人,想要下手毒害,却见你气度不凡,故打算谋定而后动,希望通过你找出师妹的下落。后来你却是去了那赤雪城。他对中原地带不甚熟悉,知道我也想找你,便提出他可察觉你身上的蛊毒,定能助我找到你的下落。于是我也把他带在了身边。你被下蛊的经过孟大哥已经告诉我了,我也转告了岚,他虽然未能相信,却也愿意先帮你调养一番,稳住慕颜的毒性,待他寻得苗女下落确认内情后定会为你解蛊。双程大哥,你一直想解蛊吧留下来吧。”

    这次双城却是真的惊讶了,竟有这等巧合之事若非自己那次动了恻隐之心,想来不仅这赵懿,便是自己也会死于那苗女师兄之手。想来那名岚的少年也真是心性坚韧之辈,怕多生事端一直留在潇 湘 馆隐忍不发,待开苞之日才打算趁机逃走吗,或是先是留在那烟花之地好打探师妹的消息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有这番计较,这少年倒是不容小觑。万幸找到他的是赵懿,想来自己这次真的解蛊有望了。多日来绷着的神经总算缓下了,双城终于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不想却让眼前的赵懿看呆了。

    不自在地收起笑容,双城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尴尬。这人,称自己为兄长,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养子,却又与自己两度春风,这实在是有些荒唐了。以前身份未谙就罢了,现下倒是难收拾了。看那赵懿眼中似有痴迷之色,并不是他自恋,最怕是蛊毒之故误人误己,待得那蛊毒一去也不知他能否清醒,自己还是悄然离去的好。心里有了决定,双城也不再抗拒地留在赵懿别院,只希望赵毅的手下能把苗女能尽快寻回,可惜自己失了武功,倒是无法帮上忙了,想来心下也有几分黯然。

    赵懿见他心中有事,也不再打扰,却是那岚知道他来了这里,说要见上一见,并说要视察那蛊毒之事,事涉南疆秘术,要赵懿回避。说来这是双城第二次见到这少年了,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真容。中原人多狡诈,自己着过道便怀着疑心,轻易不信人,可是面对这男子却总有种可以信任于他的感觉,想来是因为他的眼睛太过坦荡之故。若是他们所言非虚,师妹的事倒也并没有这人的什么过错,反而在蛊毒之事上有所亏欠,害人家平白受了不少苦。想到这里又心下冷笑,那任双晴敢得罪他们师门,便要做好将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准备了。

    听说这人已经被任家赶了出来,原以为会看到他落魄消沉的样子,还想着可惜了那清澈的眸子,想来定会因怨恨变得浑浊了。自己那夜没有动手,就是被那双眼睛蛊惑了。想来即使没有那慕颜,这个人也是有几分吸引人的,否则怎么会令自己对这个连脸都没看到的人如此念念不忘呢还愿意跟着那赵姓商人去找他。

    岚从沉思中回神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平静温和的眼睛,这人,似乎全然没被那些糟心的事影响呢,真是个有趣的人。既然如此,自己便拉他一把吧,也算是为生死不明的师妹积些福。

    岚说由于之前有阴寒内力入体,故他要先帮双城调养几日,也顺便等他师妹的消息。双城自然没有异议,却是那赵懿有些担心春秋派的人回来找场子,过了几日却未得见,也便安了心专心打探消息。双城没有说破他的忧虑,虽然与那燕惊寒只有数面之缘,他倒是觉得那青年应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放了人想必不会再行纠缠。相比而言,他倒是更担心那段天行会有什么手段,留在春秋派的地界应还能有些保障。

    然而被双城暗自成为护符的燕惊寒却是为了筹办与任双晴婚事匆匆离开春秋派了,得知消息的段天行微微一笑,便向赵懿的宅子掠去。是夜,岚去了山中采药未归,别院中除了下仆便只有那失了武功的任双城和本就不会武的赵懿了。想来今日便是那任双城蛊毒发作的日子了吧,那赵懿说要把人赎去当男宠,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双城没了内力,招式却还在,想来若没有发作,赵懿也难为不了他。到得今日,自然是不能便宜别人的。

    双城自己也知道今日会发作了,但也不想再与赵懿有更多牵扯,也未告诉岚,只自己一个人躲在房中蒙头大睡,只希望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能把这次的发作熬过去。但是当他自浅寐中满身大汗地醒来,又见到那段天行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便直到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想抹去额上的汗水,却被眼前这人微笑着握住了手腕,一条软湿的舌头覆了上来,舔去了微有咸味的汗水,接着扫过那颤抖的眼睑,一遍遍地描绘那淡然又令人心痒的眉眼。

    心下叹一口气,有武功的时候尚且被这人点倒,没了武功的自己还有顽抗的必要吗他不喜段天行为人,但是也不想与这人为敌,若他只是想要这个,应了他何妨。只怕那蛊毒会因此更难驱除了,岚应该会有办法吧若是不允,自己就罢了,只怕连累了赵懿。求仁得仁,若是真的因此再也解不了蛊,便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一劫啊。“赵懿怎么样了不要动他。”

    段天行停下了挑逗的动作,脸隐藏在阴影中,声音也听不出喜怒“那么关心他他也是你的床 伴之一么放心,我只是让他无法来妨碍我们而已。”听完双城也不再多言,只闭上了眼睛。

    “不反抗么也好,我也不想再点倒你,上次我都没能好好看看你的反应。不要反抗我”段天行说着又埋下了头,拉开了双城头发的束带,让那一头乌发披散在纯白的床帏之上,窗外月色正好,身下人双目紧闭,脸泛红霞,长发如瀑,美不胜收。

    段天行有些迟疑,唯恐自己破坏了如此美好的画卷,只伸手缠过这人的长发,一圈圈卷在手上。另一只手却是拉开束腰的衣带,把单衣撩开,看那红潮如花般绽放在温润的肌 肤之上,长衣半掩,肤光胜雪,这本应长身玉立的男子,却是越来越擅长诱惑人心了。

    段天行吞了一口唾液,喉中却仍似烟熏火燎般难受,哑着声音叹息般开口“你知道吗,真是太不公平了。我因为练了这功法的缘故,只能有你一个人,你却不止我一个宁愿选择一个小商人也不去我那里,那么讨厌我么”边说边把炽热的吐息呵痒般喷洒于那人的脖颈之间,待得双城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又吻了上去,一寸一寸肌肤的扫过,留下艳红地吻痕,直如在光洁的绸缎上绣上暗色的花朵,平添一股风情之气。

    双城喘着热气,想平稳音调后在开口,声音确实断断续续,犹如溺水之人“没有讨厌也没有喜欢”一边说着上身却是不自觉地抬起,把熟透的嫣红乳 蒂送入那人嘴中。他一直不知道段天行执着与他是为了什么,若只是为那云 雨之事,想来却是太辜负他枭雄之姿了难道是如他所言的不甘心

    “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世上没什么事能入得了你的眼,就算众叛亲离,你明明可以辩解,可以伸冤,却只是淡漠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看着一干不相关的小丑在表演。你知道吗,我很生气,生气你的无动于衷,也生气这样的你反而分外的吸引我”

    一边说着段天行却是没有抬头,只把那小巧的乳 珠含得更深,惩罚般咬了一下,听得一声惊呼后又松开了牙关,只慢慢打着卷。耳边传来的是身下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不时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加快,他突然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似乎如此便能掌控这个人一般。

    一手拉起那人的两只手腕交叠固定在头顶,他却是从腋下开始往下舔,双城一直有些怕痒,却是不自觉地瑟缩了好几下想要躲避,那泛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主人也动 情了的事实。段天行却是一直向下,停在肋骨,咬侧舔弄打卷,感到那里薄薄的肌肤都发热泛红后还有些不满足,却是把人翻过来,沿着优美的脊线一路往下吻去,响亮的亲 吻声令双城埋在枕上的脸也发热发烫。

    把背脊都弄得水光潋滟后段天行终于满意地抬头,却不经意对上了双城的视线,他微向下侧着头,半张脸埋在被褥之上,斜着眼角窥视身上人的动作,眼中波光如粼,眉头微皱,长捷抖动,红唇轻颤,段天行脑中轰然一声却是俯下头与那人唇齿相 交起来。

    双城不知那人又因何激动起来,只道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后背,只流连唇 齿之间。待得那软舌轻叩牙关,他也没有推拒,任那人舔过齿列,牙龈,勾住自己的舌头起舞,更把自己的舌头也卷入他湿热的唇舌之内,那高热的口腔令他的神志都微微发烧。

    一边深吻身下那人,段天行的手也没闲着,却是顺着后腰的腰眼重重按了一下,待得那人浑身一抖后慢慢往下,嵌入了湿 热的臀 缝,长指微屈,却是过门不入,只待臀 肌把自己的手指都裹 紧,不住收缩才缓缓地上下滑动,在会 阴处还停留许久,用指尖抠 弄那里的嫩 肉,却是撩拨几下后便退 开,任秘 穴分 泌的把双城股间浸润得如湿 软的春泥。

    天行勾起一抹邪笑,抽 出湿 淫 淫的手指,却是轻轻在那光洁滑 腻的背部写字,手指所过之处都引起轻微的颤 栗。真像在一块软玉上轻轻雕刻,小心翼翼只怕弄碎了那无价瑰宝,段天行越加放缓了动作,绸缎般肌肤充满弹性,不时在自己指尖下轻轻起舞,有些羞涩,又有些迎合,让人爱不释手。双城整个人都恍如浸在温泉之中,湿热得有些发痒,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呼吸那股潮 意,全身的肌肤都敏 感得碰一下就会战栗。

    他咬紧牙,不想泄露太过示弱的呻吟,却还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人在自己背上写的,却是“求我”二字,按照段门主这霸道的性子,确实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吧,自己何必自讨苦吃这样想着却捉起了段天行的手指插 入了湿 暖的秘处,一边叹息着开口“不要再这样玩 弄我了”天行温柔一笑,也不回答,手掌按在了双城股间中指插 了进入顶 弄曲张,其他手指却一直在外面作怪,掐 弄着饱满的臀 肉,自己也俯下头,咬下几列齿痕。

    双城知道自己的秘 穴正不断收缩,想必整个臀 瓣都被亵 玩得红肿起来了吧,如果上次真是这人的第一次,那他的学习能力未免太强了。何必跟这人怄气“给我吧你知道我受不住的”双城忍着羞 耻开口,被自己的牙关咬得红肿的唇 瓣张合着,声音不大,却是让听到的段天行一阵狂喜。

    “再大声点没有人会听到的”轻声的诱哄着,段天行提起自己肿 胀的物事在穴 口研 磨着,掐住臀 瓣的手指也用了些力,穴 口被掰开些许,绽放如雍容华贵,含露欲滴的千层菊,褶 皱随着那人的手指舒张,天行整个心都有些荡漾,却是隐忍不发。

    双城很难受,那火热的龟 头已停在穴 口,敏 感的媚 肉都能感到那前 端分 泌的黏 液带来的湿意,加上蛊毒的作用,早是情 动如狂,箭在弦上。就算自己在床上求饶,难道就会变成娘们了吗他并不是高傲,豁达到极处,便是一种放 浪随性,无所顾忌了。“快进来吧,别把自己也憋死了”心中摇着头,却是提高了音调再次开口,声音中竟是有些调 笑,自己果然是太肆无忌惮了些。

    段天行眯了下,觉得也算勉强达到目的了,也不再忍耐,强横的破门而入。双手则抱起了双城的腰肢半抬起来,却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淫 水四溅,“扑兹”之声不绝于耳。双城整个腰都软了,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觉自己如颠婆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随着海潮起伏,不时被抛起又重重的落下,载浮载沉。

    那人的乌 丝随着动作飞舞,汗水淋漓的肉 体在月光下散发柔和的光 晕,若是自己放开,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尤 物了吧就连呻 吟的声音都是甜 腻低哑的,每一下都划在了自己的心上,性 器肿胀到极限,每次觉得快要撑破这人的幽 谷了,却又再次被轻柔地包裹,一点点挤 压,爱 抚,撩 拨。

    自己再发射一次,这人便是彻底寒 毒入体,再无法解脱了吧把这人困在床上吧,这样的媚 态,这样的风 情便只有自己可见了。段天行牢牢握着那人的腰,双城甚至怀疑自己的腰会被他就这样硬生生折断,肌 肉的疼痛混 在欲 望的极乐之中,深深浅浅,雨急风狂,似有绚烂烟花于眼前绽放,一时头晕目眩,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听得声声撞击恍如打在耳膜,次次喘息恍如拉扯五脏,却是情 潮泛滥,欲罢不能。

    待得雨收云散,双城已是无力的摊在床上。却见段天行扯出一抹奇异的笑意,在双城赤 裸的身上盖上薄被后便自行披衣下床,打开房门,双城有些迷糊的神智蓦然一震,那似是被点穴的赵懿却是站在门外,双目赤红,表情狰狞,嘴角还有下滑的血丝。双城已然明了,这边是段天行的报复吧。他以为赵懿也是自己的情人么怪不得老要自己说出羞 耻之语,却是要刺激门外那人。

    段天行看到赵懿那喷火的眼睛简直如沐春风,却没有理他,只径直回到床边坐下,把人怀在怀里轻 怜蜜 爱。出乎意料,双城也没有闪躲,表情淡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良久才听到他淡淡开口“你这又是何必我身有奇蛊,以交 合夺去了你一半内力,本来还心怀愧疚,如今倒是释怀了。”段天行悚然一惊,暗自运气,却是真的失了一半功力。他也不恼,这簌玉功进境极快,一年半载他当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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