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记事 第5节

    公主想要上前抓住俺的手，又觉得不妥，将手缩了回去，道:“大牛哥，你说的哪里话，要不是你，恐怕初荷此时连站着说话的机会都是没有的”。可爱的面容，忧郁的表情，看的俺心里一阵不忍心。

    俺抓了抓脑袋上的那坨乱毛道“公主，你何必这么说，我这次来就是想要给你们帮忙的，可是那天真的事到临头时，俺却不知道呆在哪里，这次能救到 ，我感到很开心的，况且我离开家里时，就是说要行侠仗义，当英雄嘛，救你，那根本就是俺本分中的本分嘛。

    俺的口才还不赖，公主都被俺说的笑了起来。公主想了想道“大牛哥，这次你身体能够好，全亏了师兄。要不是他舍得将自己的真气给你，然后来回奔波的为你取药，恐怕”。听起来好像那个王八蛋为了俺做了很多事情似的。

    可是那王八蛋什么时候对俺这么好过，所以俺不以为然道“那对于他应该不是很难吧？”

    公主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道“大牛哥，你这么说可真的不对了，师兄知道你受伤后比我们谁都要着急担心，你睡了多久，师兄就有多长时间没有睡了，而且，为了维持你的生命，好有时间取药，师兄将体内的真气传输了一般给你，那是师兄修行将近二十年的财富啊，也是一个练武之人最最想要求到的，最重要的是，这对一个人的身体也是有极大害处的”。

    听到这里，俺彻底震惊了，王八蛋竟然为俺做了这么多，那刚才怎么不说，摆着一张臭脸，俺怎么知道嘛，不过，俺刚才的态度好像也实在不说太好。

    想到这里，俺就有点忍不住想要去看看王八蛋的冲动，俺道“那公主，俺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那是当然，要不我陪你一起去”？俺连忙摆手“不用了”，私心里竟然想要自己一个人跟他呆在一起。

    可是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于是还是找了公主借了秦侍卫给俺带路，到了地点，俺就让秦侍卫回去了。

    门关着，俺轻轻扣了下门，心里有着莫名的忐忑。里面没有声响，俺又扣了两下，还是没有声音，难道是不在，俺试着推了推门，一下就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位置就能看到王八蛋躺在床上。

    俺慢慢的走到跟前，发现他两只眼睛是闭着的，“王八蛋？”俺轻声叫道，果然是睡着了。

    ☆、第章

    俺走回去将门关了起来，端着一张板凳坐到床边，细看之下，王八蛋真的是一脸疲惫，听说为了自己竟然五天五夜都没有合眼，这人是什么体质？也怪不得睡得这么沉。

    你说这上天真是不公平，俺越看越觉得这王八蛋长得真的忒好看了，一开始觉得长得太像女人，知道他是男人之后，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可是难道是看的久了，就习惯了，竟然越看越觉得舒服。

    王八蛋的头发不像以前那样整齐顺滑，恐怕有几天没有洗了，很难想象一个洁癖这么重的人是怎么忍受的，恐怕就好比俺饿了好几天，面前摆放了一盘肉可是却不让吃那种感觉差不多吧。

    嗯，衣服也皱皱的，看他以后还怎么取笑俺，心里的甜蜜几乎要溢了出来，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能够为俺坐到如斯的地步，昏迷时的那个梦适时的出现在俺的眼前，难道这个人真的喜欢上俺了，这个想法让俺差一点就乐喷了，还好俺及时的堵上了嘴巴。

    果然，俺的魅力是不可阻挡的，这样心高气傲的人都喜欢上了俺，那以后想跟小翠结婚肯定也是没有问题。其实俺心里是打着小小的算盘的，俺这一次救了公主，公主是什么人，是除了皇上和他的那些老婆们之外权利最大的人，况且秦侍卫还说公主的声望很高，那么，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俺这个英雄的名号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了。

    这样的话，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顶着英雄的名号回村，以后再也不出来了，成家立业，把家里的产业租出去，怎么也够俺活上一辈子了。

    那，王八蛋呢？他也会结婚，然后生小孩，而且他那么有钱，想到这里，俺不免有点沮丧，这么说的话，王八蛋怎么着也是比俺强的，一想到王八蛋会抱着一个女人，俺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

    “死王八蛋，臭王八蛋，就知道勾引女人，哼，一点节操都没有！”跟这种人呆着真的很没意思是不是。他这次救了俺，俺以前也救过他，而且他还欺负俺来着，算了，就这么扯平了，俺也不计较那么多，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来俺也能拽两句文的，想来那些出口成章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王八蛋。再见了，俺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默默的将他掖上被角，俺推开门出去了。

    阳光普照，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应该可以回家了吧。

    在院子里找到了秦侍卫，秦侍卫正在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说话，看到俺来了，冲俺点了点头，让俺等一会儿。

    秦侍卫的话交代完了，俺道“秦侍卫，俺们什么时候回去，还有啊，这里是哪里啊？”“怎么？想家了？”秦侍卫微笑着问道，俺不好意思的点了点，毕竟这么大的男人，才离开家没有多长时间，说出来也是极其丢人的，可是俺就是想家，想俺爹，想俺娘，甚至想马大龙。

    秦侍卫道“没什么的，想家很正常，你要是想家的话，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大喜事等着你呢”。俺眨了眨眼，不明白现在能有什么大喜事等着俺。

    秦侍卫道“你救了公主，自然是要接受封赏的”。“封赏？”俺有点不解，只要让俺当大侠，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会是让俺当官吧？俺可不会”。

    秦侍卫道“这有什么好怕的，那么多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可是那是他们的事情，俺可不想当什么官，俺只要回村里老老实实的当俺的小老百姓，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真想不到大牛的心胸这么开阔，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佩服？不至于吧，俺以前听村里的人讲，当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脑袋呢。俺道“那俺就可以不当官了吧？”

    秦侍卫微笑道“这可不归我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不过你倒是可以和公主好好商量，或许可以，至于在皇上面前，你可千万不可提，人道“圣意难测，伴君如伴虎””。俺还是不怎么明白，把皇上比作老虎，那皇上岂不是很凶残。

    既然秦侍卫不当家，俺就弃了不当家的秦侍卫去找当家的公主。问清楚了公主的所在，俺就悠悠的去了。见公主还要有人通传，可是通传的人进去了，公主却跑出来了。俺不解道“不是说你同意了就让俺进去么，怎么你自己倒跑出来了”？

    公主低了下头，复又抬起来，笑意盈盈道“丫鬟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会让你呆在外面呢？”俺摸了摸头，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公主道“快进来坐吧”，俺也就跟着进去了。

    还是刚才的那位小姑娘，给俺倒了一杯茶，俺道了声谢，小姑娘竟然不知道怎么办，站在那里不动了，公主笑道“你下去吧”，小姑娘才弯了弯腰，行了礼走了。

    公主道“大牛哥，在我这里，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对了，你去看师兄，师兄怎么样了？”俺耸了耸肩道“还在睡觉呢”。“看来师兄是累惨了，对了，什么时候，大牛哥和师兄关系这么好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太过暧昧。

    俺眨了眨眼睛道“俺们两的关系？哪有好过，他一直对俺很凶的好不好”。公主笑道“那也就奇怪了，师兄从小在山上长大，性格可能有点孤僻，对人可能会很冷漠，但是不会故意的对谁凶啊，而且这次你受伤了，不知道，师兄有多紧张”。

    说的俺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俺刚想好以后跟那个王八蛋没有关系了，现在怎么还觉得俺欠着他呢。

    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唉，这世上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身在棋局，没有旁观者看的清楚”。

    俺不怎么理解公主的话，也不怎么感兴趣，俺道“俺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刚才听秦侍卫说现在已经在京城了，为了俺的伤，大家连天带夜的赶路，就怕那王八蛋不能及时的取到药，俺没了医治，幸好王八蛋及时的回来了。

    公主眨了眨眼睛道“大牛哥想回家了？”“嗯”，俺点了点头。公主道:“我还想让大牛哥在这多住几天呢，”公主神色有些忧伤“皇兄说等你好了给你封赏，你在等几天再走吧”。

    俺道“俺不想要什么封赏，真的公主，俺现在只想回家”。要是当官什么的，俺才不愿意呢，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

    公主道“为什么？好多人都想要呢？”俺道“俺是个粗人，当官这种事情做不来”。公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不愿意当官啊”，公主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道“真要是让大牛哥当官，我还不放心呢”。

    俺眼睛一亮，道“真的不让俺当官？”公主笑着点了点头。俺道“那给俺什么赏赐？”公主道“除了当官，你什么封赏头愿意接受么？”

    俺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想不出除了当官还有什么不好的封赏，结果是没有想到，于是俺道“嗯”。

    ☆、第章

    公主再次大笑起来道“大牛哥，你可真直白，那要是给你赐一个老婆呢？”老婆？俺歪着头想了想，道“这种事情不是要相互喜欢么？怎么赐啊？”

    公主道“那大牛哥有喜欢的人了？”首先浮现在俺脑海中的是小翠的脸，可是只是一闪而逝，就被王八蛋占据了，怎么也挥之不去，俺使劲的晃晃脑袋。

    公主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大牛哥？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俺道“没有”可是王八蛋还是呆在俺的脑海中不愿意离开，俺心里大惊，难道俺喜欢上了王八蛋？不可能的，俺不是一直都想着和小翠成亲的嘛 。

    于是俺道“那能把小翠许给俺么？”公主诧异道“小翠？是谁？”俺一脸甜蜜道“是俺们村最漂亮的女孩，俺从小就喜欢她，想要和她成亲”。

    公主试探的问道“那那位小翠姑娘喜欢你么？”俺刚要说是，可是想起来只有小时候和小翠在一起玩，长大之后，小翠就不怎么出门了。公主似乎看出来了什么，道“她不喜欢你？”

    俺急忙反驳道“怎么可能，俺们小时候办家家酒，都是俺和小翠是一对”，公主道“既然这样，我就禀明皇兄了”。俺道“那就多谢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俺从公主那里回去的时候，心里不是很高兴。

    第二天一天都没有见到王八蛋，后来听秦侍卫说他已经走了，好像是去他那个师兄什么丞相那里去了，俺问那他还回来吗？秦侍卫道估计是不会来了。

    过了两天，公主给俺送来了一套衣服，说是让俺见皇上是穿的，俺很不理解，为什见皇上还要专门换身衣服，俺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光滑的就像是王八蛋的头发，唉，怎么又想起他了，不过衣服穿在身上还真是很舒服。

    然后又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听别人说他叫公公，俺觉得这人也太会起名了，这要占别人多大的便宜啊。公公教了俺见皇上的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俺道“见个皇上怎么这么麻烦”。公公赶紧跪了下来，道“我的祖宗，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得的？”俺眨了眨眼睛道“这有什么？”公公的手掌从脖子前面滑了过去，道“是要砍头的”，俺赶紧护住自己的脖子，这可太吓人了，俺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出来，还没有适应好，怎么说两句话就要砍头了呢？

    兴许是看出了俺的害怕，叫公公的人道“知道害怕了吧？唉，杂家见过傻的人，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俺教的，你可都要记住了，到时候，要是出了错惹得皇上龙颜大怒，恐怕就连公主也救不了你”。

    这下俺可被吓惨了，赶紧老老实实的学了起来。

    等到见皇上的那天，却发现皇上也不那么吓人嘛。皇上道“听说你喜欢你们村的，额，一个叫小翠的姑娘？”俺道“回皇上，是的”，这些都是公公教俺的，说是回皇上话之前，都要加上这三个字。

    皇上道“你倒是诚实，这次你救了公主，可谓是功不可没，既然你喜欢小翠，小翠也喜欢你，我就给你搬个圣旨，你奉旨回家成婚可好？”，“真哒？”俺忍不住高兴道，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道“谢主隆恩”，这也是公公教俺的，说到时候要是皇上有什么上次的话，一律都得回答谢主隆恩。那时候俺还奇怪呢，问公公要是自己不愿意怎么办，公公却一派骄傲道“能得到皇上的赏赐，那是祖宗烧了高香，积了阴德，有谁会去拒绝”，说的就好像俺是个傻子才会拒绝似的。

    皇上哈哈大笑道“你性格果然可爱，这圣旨你就拿了去吧，张公公？”说俺可爱，这真是丢人，不过真是奇怪，皇上身边的那个人也叫公公。王公公取了一个黄色的布帛给俺，俺又道“谢主隆恩”，然后皇上就让俺退下了。

    圣旨拿在手里，俺左看右看，原来这就是圣旨啊。可是布料真是好的很，跟俺身上的这件一个档次。

    回到了公主的府邸，公主跑过来问俺“怎么样，大牛哥？”，俺把圣旨放到他眼前道:“就给了俺这个”。公主道“没出什么事吧”，俺道“没什么呀？”公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舒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到时候，你只要把这个圣旨当中宣读一边，就可以和那位小翠姑娘成亲了”。

    俺道“真么神奇？”公主没有回答俺，反问道“大牛哥打算什么时候走？”俺想了想，俺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皇上封赏，现在封赏已经结束了，那俺留在这里就，没什么意义了。于是俺道“俺打算明天就回去”。

    公主一脸的不舍道“大牛哥就这么想那位小翠姑娘吗？”不等俺回答，又突然笑道“罢了罢了，既然大牛哥这么着急，我也不留你了，今天大牛哥要是想到哪里转转，就去吧，好歹不算白来一趟”。俺点了点头。公主道“你先回房梳洗一下，我待会让秦侍卫去找你，让他带你领略着京城的风光。

    俺点了点头道“好嘞，那俺先回去了”。

    回到屋里之后，俺洗了把脸，就做咋咋桌边等秦侍卫，主要也是因为没什么好收拾的，想着待会儿逛街的时候多买些东西，给爹娘他们当礼物。想到这里，俺觉得应该带一个布袋，这样买的东西多了，也会方便一点。

    等秦侍卫敲俺门的时候，俺就琢磨着怎么跟他说，秦侍卫听完知道“这好办，出大门的时候，管张叔要一个就好”。

    ☆、第章

    出来之后才知道，果然是天子脚下，人都不能用特别多来形容，才走了一会儿的路，俺的鞋就已经被踩掉三次了。当鞋再一次被一个拿着菜的大妈踩掉之后，俺终于忍不住了，道“秦大哥，你们京城的人可真厉害，都挤成这样了，还能买到东西”。

    秦侍卫也被挤得满脸通红，还是笑了笑解释道“这也是你来的不巧，这时候正赶上春试，各省的才子举人们现在都在这里，当然挤了。”俺眼睛一亮道“春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么多人都来这个地方。

    秦侍卫笑道“春试啊是一种会试，顾名思义，就由各省的“举人”会集到京城举行的一种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因多在春季举行，所以又叫做“春试”。考中者则有机会面见皇上，参加殿试，是老百姓当官唯一的渠道”。“哦”，俺失望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考试啊。

    秦侍卫又道“所以这时候才会有这么多人”。俺对考试这些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便道“秦大哥，那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么？”

    秦侍卫一边挤一边想道“好玩的倒是不少，比如蹴鞠啊，很多人都喜欢的种活动，不过这次你是玩不上了，大牛，你不是要结婚了么，不如给新娘子买几只朱钗，京城的朱钗也是出了名的，毕竟宫里的娘娘们经常带，能工巧匠也都聚集在这里”。

    俺想想，也是，给俺娘和小翠一人买上一个，俺娘不知道要开心成什么样。于是俺道“秦大哥，你对这儿熟，带俺去看看吧”。秦侍卫点头道“好”。

    秦侍卫带俺来的地方，门上面有一块牌匾，上面写了四个字，俺也不认识，秦侍卫领着俺进去，道“这家‘粉饰佳人’是公主经常来的地方，公主的首饰几乎都是在这里定做的。

    俺跟着走了进去，也就是一间大厅和一间内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画，有山水，有猫狗，有花草，老板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人，身上的布料也就一般，一看到俺们走进来就迎了上来道“什么风把秦侍卫您给吹来了，来，快进来我给您沏杯茶尝尝，这外面人太多了，挤得辛苦了吧？”

    秦侍卫摆手道“宋老板，我这回不是为公主买首饰的，是我的这位兄弟，他可救过公主，过几天呢，他就要成亲了，给新娘子买点礼物”。

    听完这话，老板的眼睛似乎都冒起了绿光，忙移到俺的面前，夸赞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壮士还这么年轻就有这番作为，以后一定是前途无量啊，快快进来，茶是一定要喝的，不然就是看不起我老头儿，正好我这有别人送的西湖龙井，咱边品茶，边给你讲讲这首饰的学问”。

    虽然俺不明白为什么不喝他的茶就是看不起他，可是他都这么热忱的拉着俺了，俺总不能推开他吧，况且听他的说法，茶也是很好的。

    俺生在农村，一辈子也没喝过茶，甚至连听都没怎么听过，不过想来也是非常好喝的东西。俺坐在内堂里等着他端茶，

    茶是绿色的，里面飘荡着几片叶子，听说那是茶叶，这茶就是用这茶叶泡成的。从杯子的大小俺也知道了这茶有多么珍贵，更别说秦侍卫那小口小口的姿态了。

    俺也学着秦侍卫小口的抿了一下，苦死了！一点老板先前说的香醇可口的感觉也没有，这不是骗人吗？抬起头刚要数落老板。没成想却看到他一脸期盼的望着俺，眼神纯洁中带着一丝热忱，热忱中带着一丝期盼，期盼中带着一丝，额，奸猾，看的俺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难道刚才是俺的错觉，为了确定一下，俺又低头轻轻的喝了一口，结果还是一样的，俺道“老板，苦死了，你是不是故意作弄俺”，一边的秦侍卫听了俺的话哈哈大笑，俺看他喝得津津有味的，难道俺们俩的不一样，俺一把夺过秦侍卫手中的杯子，猛的灌了一口，“苦死了，你怎么还喝的那么香”。

    那个宋老板一脸的尴尬，秦侍卫则是忍不住的笑，笑的俺莫名其买，秦侍卫捂着肚子道“大牛，你，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俺歪着脑袋，不知道俺到底哪里有趣了，竟然能让他笑成这个模样。

    秦侍卫努力的鼓了鼓腮帮，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捂着肚子满含歉意的看着宋老板道“宋老板，你别见怪，我，我这个兄弟啊，哈哈，就是直白，诚实，连皇上也是这么说的”。宋老板一个劲的称是，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可是他渐黑的脸色却骗不了人。

    宋老板给俺推荐了两款朱钗，秦侍卫说这是极便宜了，想来宋老板人也是不错的，经历了刚才的事情还能给俺这样便宜的价钱，不容易啊。

    从‘粉饰佳人’出来，已是午时，秦大哥说附近有一家酒楼，很是有名，来京城的人都要来坐上一番，才不枉来这一遭。俺一想，既然这样出名，不妨进去坐坐，反正是公主出的银子，嘻嘻。

    这家酒楼的老板跟秦大哥也是熟人，俺们一进去，小二就颠颠的跑去通知了。

    远远的看见俺们俩，老板就握拳大笑，道“原来是秦侍卫，这位是？”老板往俺的方向望了望，意思是让秦大哥帮忙介绍一下。

    秦大哥道“这位叫张大牛，是公主的救命恩人”。老板连忙再作一揖，道“贵客，丞相在上面坐着，想要邀请二位上去坐坐，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一听这话，秦侍卫的脸就好像被红烛映照似的，满面的红光，道“当真？”

    老板大笑“这如何做的了假”。秦侍卫一脸期待，俺道“是不是就是那个王，哦不，辞木的师兄？”秦侍卫点头道“正是，我们上去吧”，俺想起来前天听说王八蛋在他师兄那里，那现在估计也在上面，俺好不容易逃出了他的魔掌，怎么又能回去呢。

    秦侍卫见俺犹豫不决的模样，道“大牛？你怎么了，辞木公子很有可能在上面呢，你不是很想念他么？”这一句话一出来，俺血压蹭的就冒了上来，道“你胡说什么，俺啥时候想他了”，这不是败坏俺的名誉么！

    秦侍卫一脸不相信的模样，道“自从辞木公子走之后，你就一直提不起精神，不光是我，院子里的人都看出来了”。

    “一定是你们看错了”，俺一个劲的嘀咕道，秦侍卫拉俺的胳膊道“走走走，丞相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俺拿开他的手道“俺自己走”。

    老板将俺们二人带到一间包间的门口，道“丞相在屋里等着呢，二位进去吧，我告退了”，秦侍卫连连点头，道“您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