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干嘛对我……这么好啦……斯”司徒白将脸上的泪全拭干,抬头回抱住眼前的男人。
“凝宾,我爱你,所以就算做了我一点也不委屈,我也希望你能开心、舒服啊……”司徒白总算是鼓起勇气才说出这番话。
“我真的受不了了,白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就真的不客气啦。”司徒白只来得及看到那抹灿烂到炫目的笑,然后自己就猝不及防的被翻了过来,一股力量跟着压着自己。
李凝宾把司徒白的内衫扣解开,如瓷玉般白皙的胸膛无遗的展露在眼前,他不住屈身上前舔了一口。
“真甜啊。”
那个笑的邪媚的男人吻住司徒白,舌在他的口腔内翻搅着,刷过牙缘,司徒白脑中一片混乱,连思考什么都没办法。
李凝宾的嘴转而移向司徒白精致的锁骨,他大力地舔了一口后吮住,吮咬的啧啧水声不停侵袭着他的羞耻心。
嗯啊、有点轻飘飘的呀。
白皙的颈子与锁骨处留下清楚可见的吻痕。李凝宾似乎非常满意,继续攻略更下面的城池。
他一口含住左边樱红色的茱萸,洁白贝齿轻轻啃咬着,象是在品尝甚么山珍海味。
“啊哈……不要咬、不要咬那里啊!”
“不要咬、不是……不是叫你舔呀、嗯啊……”
“凝宾……也不是让你、让你吸呀!”
司徒白被挑弄到纤细的腰都拱起,李凝宾这才移开嘴。
年轻御医根本连反应及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右边的红樱又立刻遭受侵袭。
明显不过的痛觉从右边胸膛一阵阵传来,极其矛盾的又带了些快感。
李凝宾甚至还用指甲轻抠。
“白,你这里都立起来了耶。”司徒白眼里布满了情欲的水雾,李凝宾饶富笑意的看着这美丽又淫靡的一幕。
“别、别说了呀!”司徒白想遮又不敢遮的娇羞样,只是让李凝宾更加难以忍受而已。
他自己解开亵裤,蹑手蹑脚的爬到司徒白身边。
“白……”些微沙哑的嗓音响在耳际,司徒白几乎快失了整个灵魂。
“摸摸,我难受的紧啊。”李凝宾拉着那细嫩的手,放在自己的已然挺立的分身上。
司徒白被过热的温度吓了一跳,手一收──
“疼啊,白你谋杀亲夫啊!”李凝宾大呼,命根子被紧抓的感觉真是要命。
“啊!对不住,凝宾你有没有大碍?我给你吹吹,吹吹喔。”司徒白只是想起小时候自己受伤时娘亲都会这样说,然后在他伤口处吹吹,说是这样就会好了。
虽然爹总还是说这样没用,要替自己敷药。
但他记得当时自己是感觉十分温暖的,伤处似乎也不痛了。
于是司徒白小心翼翼的捧着李凝宾已经半软的分身,呼呼的吹气。
微凉的气息打在自己的玉茎上,李凝宾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司徒白看见手上的东西变大了许多,反射性的就要松手。
但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到别的男人身上的东西,而且是李凝宾的。
如果是别的男人司徒白一定会豪不犹豫跑掉的对吧,但是是李凝宾的。
他的很粗很大,不像自己。明明都是男人怎么差这么多啊……
而且很热、很硬,连形状都很好看。
咕噜,司徒白咽了一口口水,应该很好吃……
他伸出舌,轻轻的从顶端舔下去。
“嗯……”李凝宾舒服的发出呻吟。
沁进舌里全都是属于李凝宾的味道,虽然没有想象中美味,但是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又舔了一口。
“含进去,白你弄得好舒服啊。”李凝宾低沉的声音象是蛊惑,司徒白傻傻的依言而行。
凝宾的怎么会这么大呀……
司徒白整个嘴都被撑大,属于他的味道也更激烈的侵袭而来。
“哈……哈嗯……”满足的轻吟,爱人正含着自己的东西,那个媚态让快感又升华了一级。
司徒白没有算过自己到底套弄了多久,只觉得嘴巴很酸,但是却也被那股专属李凝宾的味道黏的离不开。
看着李凝宾似乎快要到了极致,司徒白试着用舌头舔舐口中的庞然大物,学李凝宾那样密集攻占顶端的小孔。
是妖精……这个司徒白一定是个妖精啊!
“要射了、全射给你了啊!”腰一挺,许多女人垂涎三尺的龙精全进了司徒白的嘴。
“唔!”毫无防备的御医就这样被弄了满嘴,反射性将大部分咽下,而剩下一些则顺着粉嫩唇角缓缓滴落下来。
李凝宾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司徒白面颊还布满了粉色,眼里全是沾满情欲及羞赧的水雾,嘴角弥留着白色液体,也许是因为角度或者司徒白的口沫,光线折出更挑逗人心的色泽。洁白颈子上的红印再清晰不过,那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挺立的茱萸绽放出美丽的樱花色,跪坐姿势使玉茎若隐若现,有些颤抖的身躯让人起了疯狂的占有欲。
司徒白想说些话,但是究竟要说些甚么他也不知道。
“凝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