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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永今朝 第11节

作者:弓行永夜枪枪走火 字数:8907 更新:2021-12-31 20:44:11

    邵徇笑得快活,看着他出了会儿神,抽出一只手拉住聂桓琛,“阿琛,这些我都想。……但在这之前,我有个任xi,ng的打算,你要答应我。”

    “什么打算?”

    “世间三奇,咱们已经得了两个。听说凑齐三奇,可以心想事成,诸事如意……我们去找血琅嬛,好不好?”

    聂桓琛温柔的看着他,“当然好,我们去找血琅嬛,我们要心想事成,白首到老。”

    ……

    赠剑大会开始的那天,邵徇没有去看热闹,他一早起来便进了压魔山。聂劲被葬在山脚下,今天正好是他生日。他不想去看什么英雄还是狗熊打架,只想陪陪自己最好的兄弟。

    邵徇提了两壶二锅头,几碟小菜,摆在聂劲坟前。这个地方是他选的,风水什么的他不懂,他只知道他和聂劲是在这里第一次碰面的。相交多年,说他一点不明白聂劲的感情又怎么可能。

    邵徇靠着墓碑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阿劲,今天你生辰,不知道你在底下过得怎么样,应该已经投胎了吧。”

    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阿劲,咱们认识到现在两百年了。两百年,什么都变了,连我都变了。从前我没想过能接受你的感情,可是我现在和你的子孙在一起。是不是很过分?”

    “我现在觉得很满足,我本来就是容易满足的人。但是人的确是贪婪的,有了这个就想要下一个,怎么都不知足。”他站了起来,把杯里的酒倒在墓碑上,“阿劲,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他把杯子丢在旁边,直接拎起酒壶往口里灌。风吹着林中的树叶沙沙作响,邵徇喝完了一壶,脚步有点颠簸,俯身趴在墓碑上。

    “阿劲,我有点头晕了。从前咱们喝遍京城,虽不说千杯不醉,但是几壶酒肯定不在话下。你看我现在酒量退步的厉害,真是老了。”

    “你有个很好很好的后代知道吗?阿琛很好。他吃了那么多苦,为人处世变成现在这样,可我还是觉得他很好。他刚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整个铸剑山庄上下,没有几个人服他,人人都带着漠然的眼光看他。可你看现在,不过半年多的时间,你们聂家的人心都被他收服过来,他们都拿他当真正的庄主看待,俯首帖耳。因为他们知道,阿琛可以做一个好庄主,可以保护他们在江湖上不受欺凌,可以让铸剑山庄重振雄风。”

    “其实我觉得阿琛并不在乎铸剑山庄怎样,别人死活他都无所谓。这孩子受了那么多委屈,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过,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必须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如果没有人陪着,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无论他做了什么,在我眼里还是很好,我希望他一直能很好。我想把世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所有不好的东西都离他远远的。所以我不能离开他,他只有我,我担心他会害怕,他一个人会很可怜。”

    他叹了口气,把剩下的半坛酒一口气喝完,坛子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阿劲,请你保佑我们吧,保佑阿琛一直很好,也保佑我……”

    他的头发被风吹的胡乱翻飞,露出他的面容,孩子气的脸上,那双眼睛像子夜一般的漆黑。

    真相

    赵三玄也没有参加赠剑大会,第一天归元堡肯定倾巢出动,他可以轻易见到叶婷涵。他心里有好多话想问她,又不知道究竟应该问什么。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她小时候就坚强自立,跟他们玩在一起从不哭闹耍小姐脾气。到后来姑姑和姑丈双双亡故,叶婷涵也不过十几岁,赵家不是名门大户,但照顾两个十几岁的孩子还不是问题。可他们俩就这么一直留在叶家,她硬生生把小弟养大成人,肯定经历了很多他不能理解的苦痛。

    十六岁她便嫁给了武崇耀,他苦苦劝说哀求,叶婷涵都没有回头。他当时刚满十五岁,根本没有能力留下她。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想象,她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那时的赵三玄伤到体无完肤。

    他们到底是错过了。可她心里必定还是有他的,赵三玄坚信不疑。他十八岁之后便一直留在叶家,陪在叶廷勋左右,心甘情愿为叶廷勋效劳。一部分原因是父亲让他照顾廷勋,更主要的就是可以偶尔看到叶婷涵。他不指望她能有任何回应或是感动,他只是无法对她释怀,他无法忘记那个小时候说长大要做他新娘的小女孩。

    而她到底回应了这份感情,多少次梦中惊醒,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欣喜若狂之后,他开始为将来铺路,想着怎么能带她出归元堡,远远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江湖。他可以放弃已然拥有的一切,只要她能来到他身边。

    赵三玄心里纷乱如麻,往事一幕幕不断从眼前闪过,从有记忆时起便一直深爱的小女孩,到后来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柔弱少妇。叶婷涵坐在他对面,目光深远的看着他,好像透过他,也看到了自己匆匆溜走的年少时光。

    桌子上摆了一些酒菜,是她亲手下厨烹制,都是赵三玄喜欢吃的口味。等了许久,见赵三玄一直没有出声,叶婷涵忍不住打破沉默。“三玄?”她倒了杯酒端到他眼前,赵三玄这才反应过来。

    “嗯,婷婷,我刚才走神了。”

    “是啊,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赵三玄顿了一下,“想我们的将来。”他抬头望着她,“你有想过吗?”

    叶婷涵轻声笑了,“当然想过。”

    “是怎样的,给我讲讲。”

    “嗯,我顺利离开归元堡,我们隐居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盖几间木屋,院子里种很多花,过安逸快乐的日子。生三个孩子,女儿嫁给小弟的儿子。呵呵,他们小夫妻吵架的时候就拿咱们做范本……”

    赵三玄慢慢听着,心里平静下来,握住叶婷涵的手贴在脸颊上。他一生只爱过她一个人,有记忆开始,她就已经在那里。要么是她在等他,要么是他在等她,却总是等不到那个缘分。

    二十年之后,他终于要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了。无论好坏,他都绝不后悔。他用力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多年间甜蜜和酸痛齐齐涌现,心头疼的像流血一样。

    叶婷涵被他的悲伤所感染,慢慢停下话音,她深深看着他,眼底竟涌出眼泪。

    ……

    叶廷勋走进姐姐的房间,见她在流眼泪不禁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让人急忙叫我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叶婷涵擦干眼泪,转过头看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小弟,你坐下。”

    叶廷勋坐了,看到一桌子的饭菜,还有两个酒杯,“姐,你跟姐夫吵架了?”

    “没有……小弟,我有事要跟你说。”

    叶廷勋点头,他急匆匆赶回来,口渴的很,倒了杯酒一口灌进去。叶婷涵摸了摸小弟的头,又给他倒了杯酒。

    “小弟,上次有人几次三番想暗算你,查出结果了吗?”

    “没有什么眉目,也没有人再行刺,那伙人训练有素,不是一般江湖匪类。”

    “查不到就算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真的?姐姐知道什么?”

    叶婷涵没有接话,她叹了口气,“小弟,你还记得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急病突亡,一点征兆也没有,”叶廷勋也想起了往事,心情沉重,“当时我们还小,根本没心理准备。”

    “是啊,到今天还是不敢回想,……你知道爹娘为什么死吗?”

    叶廷勋身子坐直,皱起眉毛,“不是急病吗?难道是别人害死的?”

    “不是别人,是你。”

    叶廷勋“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姐,你说什么?”

    叶婷涵没有动,“你坐下,我没说完呢。”

    叶廷勋眼睛都红了,“姐,你到底要说什么?”

    “小弟,你不姓叶,你姓武,你是武崇耀唯一的儿子。”

    叶廷勋如遭雷轰,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脸上写满不敢置信。

    “武崇耀和娘有私情,生下了你,之后他练功出了岔子,再没有子息。他怕别人加害于你,把你一直留在叶家,又怕爹发现问题,怕娘泄露了秘密,便除掉他们二人,再之后娶我过门,种种一切,都是为了不动声色的保护你。”

    叶婷涵一口气说完,指甲紧抠进掌心,心头剧痛快要承受不住。她深吸了口气,觉得一切都好讽刺,忍不住苦笑出声,“我原来也不知道,我根本没想到,……后来中毒险些送命,你又不断遇险,我觉得事情有蹊跷。接着,我发现这些暗算的主谋就是硕华郡主,她怎么会想要你死?……小弟,我真恨自己发现了这一切。”

    叶廷勋呆坐着,他像被巨石击中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语言。

    叶婷涵看他一副吓傻了的样子,露出温柔的笑,“别担心,小弟,没人知道我知道。你姐夫,或者说你爹,也没想到能被我发现。……我原来,已经不想在归元堡呆下去了,这里我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快乐……”

    “我年少没了爹娘,千辛万苦把你拉扯长大,和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嫁的人也不爱我……而忽然有一天被我发现,这所有痛苦的源泉,竟然都是你……小弟,我真是不敢相信,好久好久都不敢相信。”

    “姐……”叶廷勋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他突然腹痛如搅,全身力气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脸上汗流如雨。

    叶婷涵没有看他,自顾自的说着,“但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的生活可以是另一个模样。男人可以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凭什么我永远是做出牺牲的那个!凭什么我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个!我也可以手握权柄,为所欲为,只要,我有最关键的那只棋子。”

    她满足的叹了口气,终于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弟弟,“小弟,只要我有孩子,武崇耀为你做的一切,就会转移到我身上。他会宠我爱我,为我做任何事都在所不惜;我会当上归元堡的堡主夫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最关键的这个孩子,我已经得到了。”

    叶廷勋冷汗狂出,已经瘫倒在桌子上,他还是拼命抬头看着姐姐,希望看到她哪怕有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可她没有,她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一字一句的说着,“小弟,很痛苦是吗?爹娘死前和你一样痛苦,这药,和他们当年吃的一模一样。他们临死前,必定像你一般不敢置信,三玄也是如此。”

    叶廷勋跌倒在地上,“三玄,他……”他意识到自己的好兄弟恐怕也已经遭遇不测,努力想撑着站起来,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一味在地上挣扎。就在挣扎间,被他无意摸到了怀里的一个细布包。

    叶婷涵拿出帕子,俯身给弟弟擦脸上的汗。叶廷勋假意低头表示愤怒,偷偷把布包里的药丸全吞了下去。见小弟不理自己,叶婷涵无谓的收回手帕,擦了擦桌边残留的酒渍。

    “小弟,我真不想你死,咱们姐弟二十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小时候我被蜜蜂蛰了,你会气得好多天都在花园里抓蜜蜂;我在地上摔了一跤,你会拿着小铲子费上好多力气把那里铲平……可是只要你活着,我便会想到,我是躺在我杀父仇人的怀里,我的孩子要喊他亲爹,将来我的孩子还要跟你来争夺归元堡堡主之位……我会疯的,我还要坐享世间荣华富贵,我怎么可以疯掉?”

    叶廷勋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他奋力抓住叶婷涵的裙角,“……可他,不能生育,你不怕,我……”

    叶婷涵蹲下身子,最后摸了下小弟的额头,那里已经烫得吓人。她伸手轻轻一拉,叶廷勋便瘫软在地上,手指再抓不住她的裙子,“傻瓜,我想做的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破绽……我中毒养病,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体质已经变了,因祸得福,和你姐夫是命中注定有这个孩子;你们俩,不愿做归元堡的手下,想出去云游四海,历练人生,只留下一封书信。就算将来有人发现你们的死讯,那也是硕华郡主想要除掉你们。我这个做姐姐的,是最可怜的受害者,谁都不会想到我这里……”

    叶廷勋已经完全昏迷,只剩手足偶尔抽搐一下,再过一会儿,便一动都不动了。叶婷涵拍了两下手,适才去喊叶廷勋回来的下人走进来,对地上的叶廷勋视而不见,贴近她等待指示。叶婷涵平静了一会儿,低声问他“你刚才去喊他,有人看见吗?”

    “没有。奴才长的不起眼,大会上人言鼎沸,根本没有注意。”

    “好,你找个角落把他埋了吧。”想想又道“找个好点的地方,把他俩埋在一起。生前是好兄弟,死后……做鬼也在一处好了。”

    “是。”那下人低头出去了,不多时回来,拿了个大布口袋。叶婷涵坐在桌边,看他把自己唯一的亲人装进袋子里,心中五味交杂。马上收口的时候,她突然喊住他,走过来蹲在旁边,低头仔细看了会儿小弟的脸孔,终于忍不住眼泪,微微别过头去。仆人把叶廷勋背在地上,默不作声走了。

    得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廷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身上好像压了好几床被子,重的喘气都困难。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动了动手指,想要坐起来,立刻被人按住,身上的被子又重了几分。

    “没事没事,我是陈青远,你别动。”

    叶廷勋立刻松了一口气,他张嘴想喊他,立刻被灌了一杯热茶下去。身上的被子好像烤炉,他热的全身是汗,只想翻身却被压得动弹不得。邵徇摸了摸他的额头,笑着说“好了,七成毒都排出来了。不过你的眼睛现在看不见,别担心,半个月内一定给你治好,保你活蹦乱跳。”

    “咳咳,我……在哪……”他听见自己声音像被勒住喉咙说出来的,沙哑难听到极限。邵徇好像觉得他这样的声音挺好玩,还笑了几声。叶廷勋听到他的笑声,依然是从前的那样,心里安定了下来。他在就好,他说没事,肯定就是没事的。

    “我,你怎么……”

    “你问我怎么把你就回来的?不是我,是扶寿!扶寿你没见过,是我新收的小徒弟,可爱的不得了。”他说着砸吧几下嘴,突然想到扶寿好像和可爱不太搭边儿,摇摇头不管,“我那天和三玄约好一起吃晚饭,他说他会擀面条,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就让扶寿去找他。这小丫头真是个福星啊,她发现一个奇怪的人推着小车往后山走,就偷偷跟过去,看到他在挖坑。扶寿没惊动那个人,等他走了把土包挖开,发现是你们俩,就把你们带回来了。”

    “那,三玄……”

    邵徇沉默了会儿没出声。

    他感到自己眼睛里流出了shi热的液体,喉咙堵得厉害,“他,死了,是吗?”

    邵徇低声答应,他努力喘了几口气,却什么都吸不到肺里。三玄死了,他竟然死了。自己本来也会死的,如果没有身边这个人,他也死了。

    “我,吃了,你给的,药丸,才……”

    邵徇“嗯”了一声,感觉到他心情起伏太大,伸手进去被子里握住他的手,“好了别想了,我下次多给你些,什么毒都不怕它。”

    叶廷勋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他紧握住邵徇的手,那手掌指节分明,细瘦清凉。如在地狱的火海中找到了甘甜的冷泉,只恨不得永远都不放开。邵徇没有动,任他握着,握得那么紧,好像是溺水之人最后的那根浮木。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怎么也没想到叶廷勋会糟糕成这个样子。

    他已经昏迷了三天,扶寿把他们背回来的时候,邵徇开始都没认出来。当时邵儒州眼神比较尖锐,一下跳到地上给他们诊脉,他怕添乱,躲在一边急得半死。后来一片乱七八糟的,他们一会儿说活了活了,一会儿又说死了死了……他终于受不了,挤进去想看个究竟。再后来就是这样了,他用了个最原始的方法排毒,又抓了方子熬药,邵儒州就一直傻愣愣的看着他,口里不断呢喃着“原来是你?药方,是你?”

    他那样子跟当年,自己第一次和聂桓琛入梦的时候很有几分相似。邵徇觉得有趣,拉着聂桓琛看往事重现,被聂桓琛对着屁股狠狠掐了一把,掐得他蹦的老高。

    这孩子越长大就越不好玩,也越喜欢欺负人。邵徇摇了摇头,手掌被叶廷勋捏的有些疼了,他跟自己说忍住,一转头看见聂桓琛很臭很臭的面孔,一动不动站在门口。

    他赶忙用力把手抽出来,讨好的跟聂桓琛笑了笑。聂桓琛眼神往旁边一瞥,然后又瞪向他,邵徇龇牙咧嘴了一阵,无奈颔首表示答应,聂桓琛满意的走了。邵徇拿了帕子给叶廷勋擦汗,扶着他把药灌进去。叶廷勋一直不能平静,他只好又陪着说了会儿话。

    聂桓琛在隔壁等了半天也没见那个狗腿子滚到床上去,干脆亲自过来抓人。见邵徇还在伺候叶廷勋,脸更臭了。邵徇赶紧拉住他,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聂桓琛把心里给他画的正字上面抹去一笔,心情好了一点。

    邵徇小小声说“别急,等会儿。”聂桓琛不情不愿的点点头。两人拉着手坐在床边,邵徇歪着脑袋玩他的手指,反正叶廷勋也看不见,聂桓琛干脆探头去亲吻邵徇的脖子。他立刻缩成一团,故作凶狠的瞪回来,眼睛溜圆,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聂桓琛勾过他脑袋放在自己下巴底下,他挣扎了几下便放弃,贴着胸口听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安静的坐了许久,等到听叶廷勋呼吸平稳已经睡着,邵徇又给他掖了掖被角,拉着聂桓琛回去自己房间。

    一进到房间里,邵徇就立刻抱住妒火中烧的聂庄主,热情无限的亲吻他。可惜聂桓琛根本不被他的主动攻势迷惑,妒火带的□也熊熊燃烧。邵徇被他推趴在桌子上,手立刻被扭到背后。他贴在桌上,感觉自己裤子被一把撕开,清凉的手指钻进来,缓缓蠕动。火热的吻落在背上,烫的他一阵阵颤抖。邵徇闷哼一声,聂桓琛的大家伙结结实实的捅进来。他领着邵徇的手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感受那里一波一波的脉动,开始前后动作。

    赠剑大会顺利的进行着,一拨拨英雄被打败,一拨拨侠客又跳上台去。邵徇先还觉得热闹,看久了也很无聊。这赠剑大会就跟老婆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没看时觉得新奇,看了很快便不感兴趣。他每天还是照顾病号,教扶寿习武,跟邵儒州讨论药方,过得很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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