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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永今朝 第7节

作者:弓行永夜枪枪走火 字数:10671 更新:2021-12-31 20:44:08

    邵徇血气上涌,头脑一热,不管不顾迎头就亲了上去。

    聂桓琛一愣,本能的接住他的身体,感到邵徇热切的探索自己的口唇,不由自主回应了回去。朝思暮想的人主动亲近,换是谁也控制不了。聂桓琛手臂紧紧搂住邵徇,感到他热情洋溢的吻着自己,胸口莫名的热流不停的流转回荡,心里不知有多快活。

    邵徇越吻越热,抱住聂桓琛用力一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聂桓琛哭笑不得,只能任他像一头小兽一样,不停的啃咬自己的嘴唇和面颊。半响,聂桓琛已经感到要控制不住的时候,邵徇终于抬起头来,聂桓琛以为他清醒一些,刚想问他头疼不疼,没成想邵徇眼睛半睁,嘴里喃喃道“美人,真是美人……哪来的美人?……”

    聂桓琛一下子眉毛都要气歪了,手下一摸,邵徇早就起了反应,硬的跟什么一样。心头火起,怎么都咽不下去,脚一抬直接把邵徇踹下了床。

    邵徇的德行,两百年不见天日都没忘了美女的人。鹿血本就有壮阳之效,和酒在一起配上补药,功效犹烈。叶廷勋献上鹿血酒,不过是为了姐姐能重得武崇耀的宠幸,哪想到让邵徇喝了大半。他酒里下的这些好药都被邵徇得了去,又有这么个美貌的人和自己拥吻,真是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邵徇被踹到床下还犹自呢喃,下身不时在地上磨蹭。聂桓琛看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阉了他。他生平最恨自己的相貌,物至反常则为妖,他容颜艳绝本就不祥,多年苦难也都因此而起。唯有邵徇夸他貌美时,才觉得心情平和,勉强接受,偶尔还冒出几分欣喜。现在邵徇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却已经不认得自己的脸,不知道把他当成是哪个旧相好……

    他看的出邵徇的反应是喝了鹿血酒所至,心头的怒火却怎么也压不下来。越想越是嫉恨,聂桓琛的眼神凶残暴烈,好像要在邵徇身上挖出个洞来。

    正妒火中烧着,聂桓琛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容转眼就平静了下来,没一会儿,反而慢慢显出诡异的神色。

    如果邵徇看到此刻聂桓琛的脸,包他片刻间清醒拔腿就跑逃之夭夭。

    可惜,邵徇依然在梦里和美人缠绵缱眷,什么都不知道。聂桓琛嘴角露出一丝y笑,轻轻低下身,把邵徇抱回床上。邵徇头还没沾枕头,手已经摸了上去。聂桓琛丝毫没有怒色,面容柔得跟水一样,哄着邵徇睁开眼睛,问道“阿徇,你知道我是谁?”

    邵徇迷糊中仔细辨认了半天才道“是阿琛……阿琛吧。”

    聂桓琛要的就是这一句,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衣服,邵徇贴着他一刻也不松开,两人很快赤裸着缠到一起。邵徇摸到他光滑细腻的皮肤,忍不住拱着去亲他的嘴,聂桓琛头一偏躲开,柔声道“说你喜欢我。”

    邵徇傻呵呵的重复,聂桓琛立刻报以热情的回吻,慢慢再教上几句,听邵徇应允,马上就给他甜头。

    邵徇酒醉,动作和头脑都变得迟缓,听见聂桓琛叫他,半响反应不过来。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一场绮丽的梦境,四周着了火,他就处在最火热的所在,全身都好像要融化。两旁各处透出丝丝缕缕的光线,各式各色,纷乱变幻不已。不知是谁的断续而软弱的呻吟,眼角缠绵悱恻的艳色,难耐翻滚的身躯,一切都如斯虚幻而迷醉……

    漫漫长夜,熬干了窗边的蜡烛,天终于大亮了。邵徇的手指抽动了下,稍稍晃了两下头,费了点力气才醒过来。他只觉得全身都舒畅无比,只是喉头发紧,口渴难耐。昨晚似乎做了一场春梦,到现在手上还存留着梦里的触感,好似搂着个嫩滑柔韧,未着片缕的身躯。邵徇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美梦如此令人眷恋,真是不想起来。

    在枕头上摩了两下,邵徇终于睁开眼睛,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吓得手掌狠狠往旁边一拍,险些把墙轰开。自己竟然什么也没穿,聂桓琛也是,但他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印子,两腿间红红白白的污浊让邵徇想喊老爹救命。

    完了,他好像,强了聂桓琛!

    正魂飞天外的功夫,聂桓琛身子轻轻一颤,也跟着醒过来。触目便是邵徇瞪大的惊恐的魂不守舍的双眼,聂桓琛差点破功笑出来。他赶紧忍住,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直直的看着邵徇。

    邵徇愣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赶忙手一伸扯过被子把聂桓琛包好,自己“哗”的跳到地上,“啪”一声直挺挺的跪下来。

    聂桓琛被他弄的心里一惊,又担心他着凉,勉强故作淡然道“穿上衣服说话吧。”

    邵徇七手八脚穿上衣服,不是系错了带子,就是穿错了袖子。好容易穿好,身上的汗都出了两层。他小心翼翼拿了聂桓琛的衣服伺候他穿戴,期间看到聂桓琛身上的痕迹,手都哆嗦了。聂桓琛还时不时畏缩一下,咳嗽一声,把邵徇弄的快自杀谢罪。

    好容易两人都穿戴上,聂桓琛靠在床头,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邵徇等了半天也不见聂桓琛开口,这颗心是越提越高,越提越高,最后连吸气的份儿都要没了。聂桓琛看效果差不多达到,总算发话。

    “阿徇,你喜欢我?”

    邵徇“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聂桓琛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你昨晚为什么明知我是谁,还……”

    邵徇拼命回忆昨晚的经过,自己的确好像叫了好几声“阿琛”之类的话,脸当场就白了,声音颤抖着说“你,你怎么不推开我呀?我,我……”

    聂桓琛叹了口气“我哪推的开啊?而且你一直说喜欢我,要照顾我,要我不要离开你……我在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敢推开你啊。你要是走了,我就永远没有亲人了……”他撒谎不怕腰疼,随口胡编,就怕说的不够委屈,最后还来了个倒打一耙,从胸口里叹出一口气道“阿徇,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邵徇眼睛早就红了,眉毛皱的都能夹死蟋蟀,听了他问的话,不由唯唯诺诺,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喜欢吧,其实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想过两人还有这个可能;说不喜欢——那不等于找死嘛!

    聂桓琛撇了他一眼,心里一阵暗爽,又故作沉痛道“没想到你昨晚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原来你不喜欢我,难倒你只是看我长的好就想春风一度?原来你也是这种人。”

    邵徇被他说得打了个寒战,“没,没,阿琛,我没打算春风一度……”

    聂桓琛截口打断他“不想春风一度,那你招惹我干嘛?……其实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什么贞c,ao,左右我这辈子是打算一个人孤苦到老了。”

    邵徇被他话里的萧瑟孤寂吓得要死,脱手握住聂桓琛,“你怎么会一个人孤老?”

    “你觉得我还能相信别人吗?……没有人陪我到老也没什么不好,我十三岁时就算死心了,原以为还能有个你……”

    邵徇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他本来是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跪到了床边,上身紧紧趴在聂桓琛的腿上,“阿琛,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陪着你到老啊,你不会一个人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怎么心灰意冷!”

    聂桓琛问道“陪我到老?那可是一辈子。”不等邵徇理解过来又接着幽幽道“虽然我没有别的人,但你也不需要这样,不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陪他到老,你不用哄我。”

    邵徇急道“我喜欢你啊,怎么不能一起到老?我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啊!”

    “那你是喜欢我?想一直陪着我?”

    邵徇哪管是什么意思,来者不拒,猛的点头道“是,是啊,我喜欢你,一直陪你到老。”

    他心里又悔又恼又着急,一心安慰聂桓琛,想求得他原谅,全然不知道自己被聂桓琛几句话绕了进去。聂桓琛再接再厉,不断长吁短叹,感怀身世,把邵徇听得心疼心痛心酸心伤,比自己受了委屈还难受。一天下来,根本没时间体会一下自己到底承诺了什么。

    聂桓琛说自己没有别的人,其实邵徇又何尝不是,他过去认识的所有的人,都已经成了一堆黄土。这世上他熟悉的关心的在乎的,唯独聂桓琛一个。而他心里的聂桓琛,只怕永远都是那个众叛亲离,孤苦无援,只身一人逃进深山老林中的可怜少年。他看着聂桓琛长大,最不愿他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没想到现在伤害了他的人就是自己,不管聂桓琛让他做什么,哪怕是死,他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一整天邵徇一直做小伏低的伺候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聂桓琛也故作娇贵,不下床不动手,晚饭都是邵徇亲手喂他的。

    伺候完晚饭,邵徇给聂桓琛掖好被角,让他睡一会儿,转身把碗筷收拾了端出去。聂桓琛目不转睛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里满是算计。这次莫大的牺牲,达到的效果能持续多久不知道,但目前来看,邵徇是被自己吃死了。他嘴角轻挑,心中真不知有多得意。这一招神来之笔,连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想起昨晚邵徇情热时的喘息和深吻,聂桓琛身子就是一阵发热,不由连着几个深呼吸。下次,他要连本带息的赚回来。邵徇这个笨蛋,弄的自己这么疼,这辈子给他一次机会就够了。

    等邵徇回房,聂桓琛已经一脸平静,淡然宣布说明天要回铸剑山庄。邵徇也不敢再说多玩阵子的鬼话,乖乖答应跟着做随身奴才。

    聂桓琛目的达到,脸色好了不少。立刻派人告知叶廷勋,又让黎欢连夜收了东西(当中大部分都是邵徇的小玩意)。邵徇躺在他旁边,自然而然的把手搭在他身上,已经睡熟了。聂桓琛抚摸着他的肩膀,想到以后的生活都会有邵徇的陪伴,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期待,过了好久才慢慢睡去。

    回行

    第二天一早,他们准备离开叶家庄。没想到不只叶廷勋前来相送,连武崇耀也出现了,自然后面还跟了不少人。聂桓琛忍着身体不适,跟他们周旋,不多时额上就见了汗。邵徇又心疼又后悔,看着叶廷勋的眼神都露着恨意。

    叶廷勋心情也很不好。姐姐的病好转了许多,姐夫的信任和重视也没有减少,本来心情是一片春风化雨,风和日丽。可从昨晚起,他就一直不爽不痛快,天还没亮就醒过来。本想趁着姐夫和聂桓琛寒暄的功夫,跟邵徇说几句话,现在看到邵徇寸步不离聂桓琛左右,心情更是跌至谷底,走路比平时重了好几分。

    一行人在叶家大门口啰啰嗦嗦了半天。武崇耀虽然没开口说什么,可是一干侠士们的礼数可没少了,纷纷述说如何对聂桓琛一见如故,惺惺惜惺惺,邀请他在哪哪相聚。直说了半个多时辰,才算是放过聂桓琛。邵徇不管别人的眼光,一直伸手扶着聂桓琛,怕他辛苦。聂桓琛也不避嫌,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送给邵徇,倒让他更觉得心疼。

    武崇耀一直没做声,他看到聂桓琛靠在那个所谓的师兄身上,一副不胜劳累的样子,眼神深沉。聂桓琛早上出现时就有些步履蹒跚,面具下露出的半张面孔苍白疲惫,昨天又一整天没有出过房间,武崇耀看了眼邵徇,这两个人之间恐怕有点猫腻。不过两日的功夫,他对聂桓琛的兴趣越来越浓,竟突然想摘下他的面具一看究竟。

    他心里寻思着,看到聂桓琛冲他抱拳作别。武崇耀微微点头,张口刚要说点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一道人影闪过,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跳出来,眼下正直奔叶廷勋扑去。对方手持弯刀,一脸凶狠,一看便知不是善于之辈。

    叶廷勋一直紧盯着邵徇看,根本没注意周围,在自家大门口也没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以至于弯刀马上就到眼前才刚刚发现。他胸口崩紧,身子硬是往后一偏,堪堪躲过,衣角已被刀锋撕裂。旁边武崇耀手腕稍抖,随身的长剑就出了鞘。来人见一击不中,手掌一收一放,星点光芒闪过,便是几枚暗器飞来。武崇耀冷笑一声,左手袖子在空中兜了一下接过暗器,右手的长剑已经递到来人颈项。

    底下人立刻拿下刺客,武崇耀一脸铁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刺,这人真是胆大包天,太不把归元堡放在眼里。再定睛去看时,刺客面目发黑,嘴角淤血,已经服毒自尽。

    众人仔细搜索了四周,再无其他人的痕迹,这刺客轻功一流,在树上躲了这么久,竟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猝然发难,要是没有武崇耀在,叶廷勋xi,ng命不保。邵徇倒是可以派上用场,只是事发之时,他被聂桓琛紧紧扣住手腕,脱身不得,没能大展神威,看向叶廷勋的眼光也带了一丝愧疚。

    叶廷勋和众人面面相觑,还有些不敢置信,转头看见邵徇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眼神流露出担忧,心里一紧,脚下不由朝他迈过一步。还没等脚下踩稳,身子就被武崇耀拉回来,紧接着又被归元堡的人团团围在中央。隔着几层人,他听见武崇耀与聂桓琛话别,聂桓琛上了马车,邵徇似乎跳上去当了车夫,马蹄声啼踏啼踏渐渐走远,好像自己所有的快乐也都跟着离开了。

    众人围着他回到庄里,姐姐刚刚起床,虽然还有些虚弱,脸色却好了很多。叶廷勋看着姐姐温柔的神情,刚刚的抑郁也被冲淡了一些。跟着姐夫进了大堂坐下,下人端上茶水点心,武崇耀坐在椅子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一边问他对刺客的事有什么想法。

    叶廷勋把上次遇袭的事说了,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派三玄出去打探也没带回什么消息。武崇耀听了,沉吟片刻道“我这次来,主要是接你姐姐回堡。既然刺客已经找上门来,你这又没什么线索,干脆跟着我们一起回去,也多陪陪你姐姐,让她的病好得快一些。”

    叶廷勋想了想,答应下来,“那便麻烦姐夫了。”

    武崇耀微微一笑,“廷勋,我与你父母是旧识,又是你姐夫,怎么都是自家人,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叶廷勋听了呵呵一笑,“是,姐夫,我就托姐姐帮我报答了。”

    武崇耀笑得开怀,深吸了一口气道“廷勋,既然咱们是自家人,我便不跟你说两家话。我早年练功出了岔子,伤了身体,四十年来膝下无子,实是心头大憾。我有几个弟弟,也都不成气候。归元堡现在虽然在武林称雄,但我最多不过百年之寿,他日还需要有人将归元堡继续发扬光大,”他见叶廷勋似乎要说些什么,冲他摆了摆手继续道“廷勋,你是个人才,稍加栽培,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次跟我回去,多看多学,你就跟着左护法卢锦俞。我已经跟他说过,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问他,自然也可以问我。廷勋……”

    他说到后面慢慢停住,后面的话也没再说下去,叶廷勋看到姐夫的眼神里满怀诚挚和期许,被他话里的深意镇住了。武崇耀没有指望他能立刻反应过来,起身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提起的时候,几乎想去抚摸他的头发,强自忍住,眼神在叶廷勋惊讶而激动的面孔上徘徊了片刻,还是咬咬牙,快步走出了大堂。

    叶廷勋一天里心情经过了几次起起伏伏,到晚上就寝时还不敢相信这一切。但是这样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怎么可以放过。第二天一早起来,他叫来管家,把庄里的事务交待了一下,嘱咐赵三玄办事回来,让他去归元堡找自己,便动身跟随武崇耀一起往归元堡来。

    两地说远不远,却也要走上几日,加上叶婷涵身体的关系,一直走了半个月才回到堡上。刚刚安顿好不久,就有人传来消息。武崇耀示意叶廷勋跟上自己,大步到前厅来。几位副堡主和护法也都在,见到叶廷勋稍愣了一下,马上跟武崇耀行礼。

    武崇耀大手一挥,“行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叶廷勋一听也有些恍惚,铸剑山庄已经五十年未出宝剑,这聂桓琛一回聂家,半年不到竟然就号称有神剑出炉,还要召开赠剑大会。不管消息是真是假,都必须探上一探,假的倒好,要是真的,说什么也要摘下头筹。

    正寻思着,就见武崇耀回头问自己“廷勋,你与聂桓琛的师兄好像有些交情,这个人你怎么看?”

    听得是问邵徇,叶廷勋心头一跳,把二人相识的经过简单描述了一遍,强自镇定道“此人心思简单,一派稚子天xi,ng,为人爽朗直接,不喜作伪,别的不说,倒是一手好医术。”

    武崇耀微微一笑问道“廷勋只看出其一,未察其二。这人虽然浑然孩童一般,但胆大妄为,高深莫测,就是我也探不出他的虚实。也许你们相遇,就是一场ji,ng心的安排。”

    叶廷勋不语,心里不愿相信。武崇耀也不勉强,转头又与手下交待道“这个陈青远如此麻烦,聂桓琛也不会简单。多派几个探子,无论任何消息都不能放过。还有一个月就是赠剑大会,就算真的是神剑现世,那也只能出现在归元堡!”

    奔波

    两日之后,赵三玄也来了归元堡,风尘仆仆,一落座就连喝了三碗茶。叶廷勋看他一脸ji,ng神抖擞,倒像是吃了补药似的,坐在一边拿他打趣。

    赵三玄心情果然很好,一点没跟他计较,两人说着说着,自然谈到铸剑山庄上去。叶廷勋把武崇耀的话说给他,心里的不快也发泄出来,“三玄,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容易相信别人,不适合行走江湖?”

    “廷勋,就你姐夫说了几句话,你不用总是在心里嘀咕。咱们一起认识的陈青远,他人怎么样我跟你的看法一样。如果有人真能装到这个份儿上,那咱们栽了也没什么丢人的。”

    “可我不想栽,我不认栽。我不相信他真的有目的接近我。而且现在聂家是多事之秋,姐夫也盯上了他们,我担心他在那里不安全,三玄……”

    赵三玄放下杯子,知道他是有什么事情,叶廷勋愧疚的看着他“三玄,你刚回来,满身疲惫,按理说我不应该……”

    “行了廷勋,你可别跟我来这套。我去一趟行了吧。先说好,陈青远那小子脑袋里想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我可不确定能不能把人带回来,也不确定能带回点什么消息。”

    “不要紧,你只要确定他平安就行了。我应该自己去看看的,只是我现在,身不由己。”看到赵三玄定定的看着自己,叶廷勋也不由心情沉重,“三玄,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最信任的人。我父母早亡,现在姐姐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坐视不理……我们叶家,就要归入归元堡门下,我也都没跟你商量。以后的路好不好走,现在一无所知。你这次去铸剑山庄,也当是借这个时间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和我一起……”

    “廷勋,我不需要考虑,你在哪里,我自然是跟着的。我也有件事情,没有跟你商量,咱们算是扯平了。等这次回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这个事,咱俩必须得谈谈。”

    “随时恭候大驾。”俩人相视一笑,心中一片晴朗。

    赵三玄这苦命的孩子,在外面奔波了一个多月,只休息了两个晚上,第二天骑了马就往铸剑山庄来了。一路上都听到各种对于聂家新铸出的神剑的风言风语,有人直接就说,就算是开那什么见鬼的赠剑大会,这宝剑可肯定是被归元堡得了去,寻常人想要神剑,不如走点歪门邪道,或偷或抢或骗都有点希望,反正如今铸剑山庄不过是匹夫怀璧,任人宰割。

    他听的心惊胆跳,也担心起陈青远来,快马加鞭,没几天就赶到了铸剑山庄。江湖上吵闹的一塌糊涂,铸剑山庄却是一派祥和安逸的气息,小鸟的叫声格外清脆。门房一听他是叶家的人,恭恭敬敬把他请到偏房处吃茶,立刻着人通报去了。

    等不多时,偏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赵三玄定睛一瞧,邵徇穿着一身白衫,手里提着个小笼子,正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赵三玄立刻站起来,也露出开怀的笑容。邵徇走时他没能赶回去,还觉得遗憾,现在看到他不缺胳膊不少腿的站在眼前,一路上的担心尽管都打了水漂,还是很高兴的。

    邵徇见到他也是开心,眼睛亮晶晶的,脚下一跳就要朝他扑过来。马上后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硬是把他拉了回去。聂桓琛在他身后出现,脸上的面具不变,冲赵三玄点了点头,转身跟邵徇说“怎么出了这一身汗,也不洗洗就来见客人?”

    邵徇混不在意的摇摇头,冲着赵三玄说“三玄,你怎么来了?这还不到一个月,你就黑得像个土疙瘩似的,干什么去了,我走的时候也不回来?”

    赵三玄被他说的脸又黑了一层,觉得自己所有的担忧都喂了狼。聂桓琛见他吃瘪,脸色好的很,淡淡的问道“赵兄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可是叶庄主有什么吩咐?”

    “不敢。鄙人这次打扰,主要是庄主听说最近贵庄铸出神剑,事务烦扰,担心陈兄的安全,所以命我来看望一下,也可助庄主与陈兄一臂之力。”

    聂桓琛就是再不待见他,听到人家担心邵徇的安危,也不能拉下脸把人赶走。邵徇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已经能反应过来,这个陈兄指的就是自己,听到赵三玄说担心他的安全,心里一暖,在赵三玄的肩上大力一拍道“好兄弟,多谢了。你不用担心我,谁敢来找茬,来一个,灭一个。你好容易来一趟,在这多住几天,反正马上就开赠剑大会,叶廷勋他们都会来的,你们到时再会合好了。”

    赵三玄自然点头称是,邵徇立刻叫了下人,领着他到一个院子里安顿了下来。聂桓琛吩咐下人好好伺候,又让他好好休息,拉着邵徇离开了院子。

    一出来小院,邵徇立刻挣脱他的手,跳起来飞身就上了树。聂桓琛又好气又好笑,站在树下柔声劝导,邵徇就当听不见。聂桓琛干脆也跳上树,邵徇不肯让他靠近,他只能坐在另一头,慢慢跟他说话。

    这颗香樟树长了百十来年,枝叶繁茂,叶影斑驳的映在邵徇脸上,衬的他皮肤透明无暇,那双眼睛黑亮如漆,看的聂桓琛心里一阵乱跳。他看了这个人十年,每看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心神荡漾。他自己容貌艳丽,举世无双,却对邵徇这个容貌不过清秀,个xi,ng令人头疼的家伙魂牵梦萦,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等了一会儿,邵徇没听见聂桓琛的声音,忍不住转过头来。聂桓琛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目光深邃如诉,他竟感到胸口好像突然有只毛毛虫爬过,或者是有只蝴蝶在扑扇翅膀,心跳如敲鼓一般震响,连正呼吸的那口气也摒在那里,吸不进来,呼不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聂桓琛坐到了他旁边,邵徇还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聂桓琛微微一笑,低头靠近邵徇,嘴角贴在他的脸颊边,轻轻的磨蹭几下,又贴回他的嘴边。邵徇感到他温柔的气息,慢慢吻上自己,就是春天里最芬芳的花朵,也没有这么好闻。

    邵徇忍不住伸手拥住他的肩膀,聂桓琛受到鼓舞,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卷起邵徇的,带进自己嘴里。他紧紧拥住邵徇,不停的吻他,直到邵徇身子挣动,揽着他肩膀的手也开始推拒。

    聂桓琛睁开眼睛,稍稍放开邵徇,一手抚着他的头发,问道“怎么了?”

    邵徇眯着眼睛,“你还没答应我把簪子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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