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你妻妾要什麽伺候不当惹你生气了,指不准得吃你拳头。
卫临听他原来的这个意思,笑了声,抽了手指,扶著勃发的阳物对著穴口轻轻抵了进去。
君不忘竭力放松,那东西仍是顶得他难受,一动弹却是让那东西嵌得更深了些。
两人低低呻吟了声,卫临开始按著他的腰大起大落。
门外小厮叩门说洗澡水已经烧好,才想问要抬到哪个房里头,里边卫临急急道,把水抬到我房里头去,一会就过去。
小厮识趣地领著後边的人赶紧退下,不敢再打扰。
卫临原打算隔天就启程,只是君不忘说他要回倾人楼一趟,交代些事情,得耽搁几日。
卫临没多想,允了他去,心里是想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和他下杭州,什麽时候去都一样,无妨。
君不忘在倾人楼过了两日消停日子,盘算著之前同朱明风说过的事在这几天就该有了才对,怎麽迟迟不见动静。
问怀香这几日柳旭有没有来过,怀香说有,今日还没来,他都在午时来问君不忘的消息。
午时,那就是侍卫换班的时候。
君不忘看了眼天色,离午时不早,约莫一炷香的时分。
楼下姑娘踩著楼梯!!!上来,报说柳公子来找,君不忘忙不迭就下了楼,果真见柳旭站在门口来回张望。
拉著柳旭上了二楼房中,细问起朱明风的近况。
柳旭说这段日子宫里头不太平,朱明风也难过,一个头两个大。
又问是什麽事,柳旭却道不能明说,叫君不忘放心,朱明风自有解决之道。
君不忘想了想,说,那劳烦你回去,替我和他提提卫临的事情。
内容?
这不用直说,只需要提卫临他就明白了。
两人谈了不多时,柳旭便起身告退,回宫复命。
朱明风听柳旭所述,逮著卫临俩字站窗前想了许久。
当晚朱明风有意借这几日太後一事向柳太傅诉苦,得柳太傅一番劝慰,一来二去理所当然在水榭园设起了宴,觉得只有二人不够尽兴,差人将卫丞相和刘尚书也一并请了来。
畅谈中话起刘尚书年纪轻轻就是一代英才,柳太傅连连叹他教子无方,却和同卫丞相同了一块心病。
刘尚书道他听闻过卫丞相之子卫临在商中名声鹊起,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怎有心病一说?
不提还好,一提全然点了卫丞相压了几年的心火。
说当初卫临考不上的原因正是他故意为之,嫌弃官场人心杂乱,不得自由,想做个商人,纵横四海。
朱明风听此不免好奇,说道,官场人心杂乱,商场又何尝不是如此?
卫丞相几盅酒下肚,早些年一腔苦水无处可倒,现下是一股脑都泼了出来。
唉,微臣也是这麽说他的,奈何犬子脾气生来强硬,自小就让微臣惯坏了,想收拾也晚了。
柳太傅劝道能在商界里头混个名声,也算可喜可贺,好过做一块不可雕的朽木不是。
话是这麽说,卫丞相连连摇头,又道,可是这样天南地北四处跑生意,我这做父亲的,天天和夫人对著空荡荡的宅子,又有什麽意思?
朱明风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丞相是念子心切,也难怪,丞相膝下只有这个儿子,希望坐享天伦也是人之常情,说起来,卫临好像今年已过二三?
回皇上,正是。
刘尚书为人机灵,见朱明风这般思量的模样,忍不住问道,皇上莫不是想助丞相一臂之力?
柳太傅略有意会,附和道,微臣听说卫丞相的儿子虽然性子强硬,但也是个大孝子,对丞相千依百顺,倘若是由皇上下旨封官,那麽便可了却丞相的一桩心事,倘若连婚事也一并指了,那
诶──朕可什麽都没有说啊,这可还得看丞相的意思不是。
言语到此就缄了口,笑笑不再多说。
卫丞相闻言大喜,同在座的柳太傅和刘尚书相视一眼,心领会神,连忙起身行一大礼,叩谢隆恩。
吾皇万岁。
一较风流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卫临连著几日没再回卫宅,只托小厮来给君不忘报了个信,说是这段时间住丞相府,原因为何并没细说。
君不忘坐院子里饮茶,听完之後不咸不淡问了几句,就让小厮先回去了。
卫临就算不说君不忘也知道。
怕是朱明风把事情办下来了,这会估计正在丞相府里头和他父亲周旋呢吧。
总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真亏卫临也是生意人。
朱明风前头顾不上宫里头的事端替君不忘理了这麽两件事,尚且没能喘气,太後又捎了信回来。
这回竟将德清贵人的茬都揭出来了。
朱明风捏著太後那纸信件,眉头打进门就没舒展过。
王公公想上前伺候都给屏退了去。
朱明风从柜里取出前一阵竹云在来仪轩书房发现的那张纸。
当日兰妃表示她已经好几日没碰过墨宝,更没家书一说,朱明风面上打著哈哈,不当回事,不等兰妃将信接过就上前拦了下,私里将那张纸收了起来。
兰妃说她没写过家书,可这字,朱明风还是认得出来的。
多年来看尽了她在宫中的字画,谁写得出那手字,还用得著说麽。
就是一直不敢断定她是何用意,如今太後这第二封信,无形里可谓是将事情都揭了个水落石出。
太後在信中,白纸黑字。
要朱明风即刻废除竹云贵妃一位。
朱明风提笔回了封,表明要太後将谁人报的信说明,否则仅仅一封片面之词的信,难以决策,并且有失公道。
若报信人也是以信件方式,最好将原件一并送来,好做证物。
事情追查下去,要的确是竹云的过错,那麽自当秉公处理,不会叫太後失望,只是如果纯粹为後宫里的女人胡乱嚼舌根,莫怪他不留情面了。
时隔八日,太後果真捎来朱明风想要的东西。
朱明风对著原件里头的字迹出神了近一个时辰。
兰妃得到传召时正值夜深人静,她早已睡下。
只是来请的王公公神情凝重,言语匆忙,催得十分之紧,兰妃隐隐有了不太妙的兆头。
朝华殿,灯火通明远远可见。
兰妃竟有了几分忐忑。
一进正殿,殿内所坐三人赫然入目。
就连竹云和宁妃都请来了,兰妃一时不知朱明风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但见他神色与往常无异,差人看座上茶。
小心翼翼在他面前入了座,一双眼睛却是瞄的宁妃身上,不敢看他。
兰儿何故如此紧张啊?
朱明风刚一开口,顿时叫兰妃浑身一僵,朝华殿的气氛不知为何透著股诡异,宁妃和竹云安静得可怕。
总有点毛骨悚然的感受。
兰妃硬著头皮笑道,皇上说的哪里话,只是这麽晚看见宁妃姐姐和贵妃娘娘也在这,心里在想会是什麽大事罢了。
闻言朱明风跟著绽开一抹笑,却是叫兰妃凉到了骨子里去,来的路上便觉得必有文章,只是如今看来,这文章的源头,竟在自己身上。
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