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听话,恒洛彻又用更重的力道刺入他体内。
“啊!”身体一阵痉挛,折堇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睁开情动的眼睛,就看到的部位,看到恒洛彻的龙根狠狠地进入自己,然後又抽出,带出些许粉红的媚肉。而自己的後穴贪婪地张大了嘴,吞食著那硕大龙根。
折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自己吗?那麽淫荡。羞耻心占据了一切,全身开始紧绷起来,火热的甬道挤压著埋在体内的龙根。
恒洛彻再也受不住,射在了折堇体内。
火热的液体持续喷射在体内,折堇感觉自己就快被烫坏了,“啊!”地叫了一声,也释放了。
就好像没日没夜地劳动一样,全身都累得动不了,双手无意识地放开了,修长的腿也重新躺倒在床上。
还没休息够,恒洛彻就把折堇整个人翻了过来,把他的腰抬了起来。
上半身紧贴著床单,双腿却跪在床上,高高地抬起臀部。这种求欢的姿势让折堇受不了,他回过头,瞪了恒洛彻一眼,“我累了不要再啊!”
在他说话的时候,恒洛彻又再次冲入了他体内,大力抽插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可正值壮年,一次能满足得了我吗?再说,再说,好不容易才吃到你,要是不把你做到哭著求饶,怎麽对得起自己呢。”
“混混蛋呜啊啊好热嗯啊”前面的花茎又再次竖立起来,折堇已经失去了羞耻心,摆动著臀部,渴望他进得更深。
恒洛彻满意地抓紧折堇的腰,猛得一下,插入最深。
“啊好深我要被你捅穿了嗯彻彻”折堇紧紧抓著床单,不断说出淫荡的话。
“我在。”恒洛彻在他雪白的脊背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宝贝,我爱你,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恒洛彻突然将自己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折堇不满地扭了扭臀部,“嗯要”
“别急。”恒洛彻轻声安抚著,将折堇的身体翻了过来,将他的双腿拉开,分别挂在自己的两肩。折堇迷茫地看著他,眼中迷惑的光闪烁著迷人的色泽。
恒洛彻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他的腰,再次把硬挺抵在折堇的後穴,一用力,就挺进了他体内。
“嗯”折堇双手紧紧握著床单,发出忘我的呻吟,并且随著他一次次地进入而变得越发地甘美。
恒洛彻用力在他体内进出著,一只手握住折堇流著泪的花茎。嘴上还说著,“宝贝,你叫得真好听。下面也好紧,你感觉到了吗?你这里正紧紧夹著我呢,真的好舒服。”说著用手抚摸著交合处。
原以为已经失去了羞耻心,但听到这样露骨的话,折堇还是感到很羞耻,“不不要说了嗯啊不不行了”无助地摇著头,“啊我要被你弄死了嗯”
看到折堇这样,恒洛彻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在一阵尖叫中,折堇就叫嚣著释放了。
“堇你真狡猾,竟然自己先逃了。”恒洛彻说著更加卖力地律动著,最後重重地一顶,便有一股暖流注入了折堇体内。
之後两人都无力地倒在床上。如此激烈的性事,还从来没有过呢。
☆、传言
折堇醒过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全身酸痛,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一看到恒洛彻,就扯过被子,连著头一起严严实实地包著,昨日竟跟他做了整整一夜,到最後哭到嗓子都哑了,他也不愿放过自己,也不知他哪来那麽多的体力。
再有一点,昨天自己竟然这麽主动,不,说得确切点,应该是淫荡,现在根本就没脸见人。
恒洛彻知他在闹别扭,也深知自己昨日也太没节制了,不过,折堇的身体实在太美了,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讨好地轻轻拉了拉被子,“乖,别闷著,会闷坏的。”
折堇才不管他,紧紧扯著被子,声音沙哑,“不要你管。”
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恒洛彻有些自责,自己的确是太过分了。他拍了拍被子,选用激将法,“难不成你一整日都打算在床上呆著?还有这薄薄的被子之下,藏著个不著一物的美人,你就不怕我兽心大发,再狠狠疼爱你一次?”
折堇微微一震,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无耻。”
恒洛彻坏笑著,“那要不要再无耻一些?”
折堇没有回答,过了许久,才说“你出去。”
“为什麽?”
“我要穿衣服。”折堇闷闷地说。
恒洛彻不禁觉得好笑,“穿衣服还要我出去啊?你这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再说了,昨日明明那麽热情,怎麽?现在知道害羞了?”
折堇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粘满情欲印迹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脸上是满满的倔强,“谁热情了?我只是”之後就编不下去了。
“只是情难自禁是吧?”恒洛彻“好心”替他接下去,还用眼睛盯著折堇的身体看。
折堇气结,拿过枕头朝著恒洛彻脸上砸去,“滚。”
恒洛彻准确无误地接住了枕头,“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用枕头砸我。”
折堇又捞出另一个枕头朝他砸去,“我就砸,砸死你。”
恒洛彻躲开了,迅速走到折堇面前,用手捏著折堇的下巴,把唇贴了上去。
折堇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想推开他,他的舌却事先钻了进来。霸道而又温柔地舔过折堇口中的每一寸美景,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折堇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用手抱住恒洛彻,主动把舌送了过去。
恒洛彻也毫不客气,卷起他的舌,舔舐吸吮著这百尝不厌的美食。
不知吻了多久,恒洛彻才放开已经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折堇,在他耳边说了句,“想不到其实你也挺幼稚的嘛!”
折堇怔了很久,突然抱住恒洛彻,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企求著,“彻,你不能不要我,绝对不能不要我,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恒洛彻摸了摸折堇的青丝,“怎麽突然说这样的话?”
折堇没有回答,而是死死地拉著恒洛彻的手“答应我。”
恒洛彻抱紧折堇,在他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他没看到折堇眼底深埋著的痛苦以及挣扎。
自此之後,恒洛彻日日呆在曦语殿,再没去过任何一个嫔妃的宫里,搞得後宫怨声载道。後宫妃嫔动不动就在柯雁面前嚼舌根。
柯雁被一大群妃子围著,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
李贵人翘著兰花指,娇声骄气地说“自从堇妃进宫以来,皇上就再也不来别的宫,我们也就算了,可是皇後娘娘您是千金之躯,自进宫以来就倍受宠爱,可是现在却遭到冷落,这怎麽说得过去呢?”
“就是啊!”一旁的袁妃附和道,“其实我们都算不了什麽,怕只怕他是什麽妖精,把圣上折腾出什麽病来,那可就糟了。”
柯雁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看来现在得尽快解决他了。”
“是啊!姐姐。”陈贵妃继续添油加醋,“我们得快点除了这祸害,免得皇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荒废了朝政。”
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折堇就和彩沙一起出来透透气,彩珠因为家中有事,已经离开很久了。
路过一个废弃的宫殿时,折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不到宫内还有这麽荒芜的地方,只是占地面接很大,之前应该是个很繁盛的宫殿!
折堇站在门前,正想推门进去,却被彩沙阻止,“公子别进去,这是不祥之地。”
“不祥?”折堇疑惑地看著她。
彩沙拉著折堇就走,边走边说“这是恬颦殿,是先皇後的寝宫。”
“先皇後?”
“是黎晨皇後。”彩沙解释道,“是先皇最宠爱的人。”
“那为什麽这里会这麽荒凉?”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彩沙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思考该怎麽叙述,“十年前,恬颦宫一场大火,宫内无人幸免,连带著年仅七岁的太子殿下。先皇悲痛欲绝,大火灭了之後,就急迫地走了进去,可是,却看到床上有两具交叠的骸骨,其中,下面一具便是黎晨皇後的。先皇大怒,认为自己被背叛了,就将黎晨皇後的娘家,江家满门抄斩,除了娘娘的姐姐因为有事出门了,才幸免於难。自此之後,宫中就流传这麽一个说法,说是因为先皇後背叛了先皇,触犯了圣颜,所以上天砸下一个火球,将这些罪恶都烧得一干二净。”
“荒唐!”折堇对此嗤之以鼻,“这种鬼话居然有人会信?”
“也并非全是假话。”彩沙一脸正色地说“後来先皇重修恬颦殿,先後有不少贵人妃子入住其中,结果不是疯了就是离奇死亡。大家便纷纷远离恬颦殿,再也没人敢住进去了。我们都猜测,这里面或许藏著先皇後的冤魂,一见到活人,就要吸他的魂。”
“或许的确有冤魂吧!但也只能证明先皇後的死另有隐情。”折堇极其认真地说“仅凭两具交叠的骸骨就认定是背叛,也未免太过於武断了吧!栽赃嫁祸这种事不是後宫之中最擅用的把戏吗?猜测一下,若一切是真的,先皇後就算要偷情,也不该当著自己儿子的面吧?再者,起了大火,为何没有一个逃出来?甚至保持那样的姿势,是想死後被众人耻笑吗?”
“这可能太子本身就是先皇後跟那个奸夫的孽种也说不定啊!当时火势太大,想逃出来根本不可能。先皇後或许一时害怕,没想到死後的事,只想在死之前和心爱的共享一丝温存。”
“这些全部都是你们的猜测,怎麽能凭这个就否定一个人呢?”折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哎哟,公子,您又何必当真呢?”彩沙见折堇脸色不对,连忙赔笑,“都过去十年了,这些陈年老事根本不值一提了。”
“不值一提?那方才又是谁在那里嚼舌根?”一个温软却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羞辱
彩沙抬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凉亭边,而方寸说话的正是柯雁。
她站在凉亭里,不怒自威,一袭锦衣更显得雍容华贵。
彩沙连忙吓得跪倒在地上,“参加皇後娘娘还有各位贵人,奴婢一时失言,还望娘娘饶恕。”
柯雁居高临下地看著彩沙,“饶恕?在後宫之中散播谣言,便是死罪,本宫作为後宫之主,怎能姑息?来人,将”
“等一下。”折堇打断她的话,“彩沙是我的人,皇後娘娘若是想责罚,罚折堇一人就好了。”
折堇?亭中的众人均一怔,他便是深受皇上宠爱的折堇,一袭白衣显出一份素雅,竟犹如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莫说皇上,就连她们这些被抢了心爱之人的妃子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
倒是柯雁及早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哦?原来是堇妃啊!本宫还以为你只是个装饰品呢。正奇怪什麽时候这里多了个栩栩如生的雕塑了。”
折堇微微蹙眉,这话中的讽刺意味极重。
柯雁从凉亭内走了出来,走到折堇面前,用手指抬起折堇的下巴,“妹妹,哦不,应该叫弟弟才对吧!真是不习惯啊,毕竟後宫就弟弟这一个男妃,一时还真有些改不过口来。不过,弟弟长得当真是倾国倾城,连女子都自愧不如,如此美貌,当男子实在有些可惜呢。”
折堇别过头,眼中有些不悦,“还请皇後娘娘注意自己的言行,折堇虽是皇上的人,但毕竟是男子,男女授受不清,皇後娘娘的行为若是让有心人看了去,恐怕对你我都不利。再者,对於皇後娘娘的夸赞,折堇自是十分欣喜,只是折堇身为男子,从来未曾为此感到可惜或是耻辱,所以,此事不劳娘娘费心。”
柯雁眯了眯眼睛,看来眼前的人并非表面这般的柔弱。嘴角含笑,话中却带刺,“本宫跟弟弟一见如故,故此越礼了实在惭愧。只是,对於弟弟後来说的话,本宫并不赞同。弟弟现在虽然身受圣上宠爱,但毕竟是男子,不能为圣上生儿育女,就算得宠,也得意不了多久。若是失宠,弟弟也不过是花街柳巷出来的,没什麽人脉,到时千夫所指,那会有怎样的後果,本宫真是不敢想象哪!再者,弟弟作为男子,却住在曦语殿,日日在圣上身下求欢,实在有辱男子的尊严。本宫委实替弟弟可惜,这好好的人儿,却连个太监都不如,唉!实在可惜啊!”
所有的妃子贵人都愣了,想不到平时温柔的皇後折辱他人竟然如此厉害,不少妃子在心里窃喜,这回,这折堇,可要吃点苦头了。
折堇紧紧握著拳头,以此来控制心中的怒火,面上依旧是毫无表情,“多谢皇後娘娘关心。但折堇现在并管不了这些,人生自古谁无死?既然注定是这样,那为何不在有生之年,做一些让自己无悔的事?折堇自认为没有什麽本事让他一直爱我,但只要他还爱我一刻,我就要想尽办法去取悦他。”
“爱?呵!”柯雁笑道,“这种词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你害不害臊?难道你父母没有教你什麽是矜持?不过也对,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是这样,你娘肯定也跟你一样贱。”
“啪!”
柯雁捂著脸,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敢打我?”
折堇收回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怎麽侮辱我都可以,但绝对不准你侮辱我母亲,她比你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要好得太多了。”
其他妃子一看到皇後被打了,都慌忙走到皇後身边。
袁妃义愤填膺地说“大胆堇妃,竟然敢触犯国母,还不快跪下。”
折堇执扭地站著,从袁妃身後走出一个公公,走到折堇身後,狠狠踢了一下折堇的膝盖。
折堇腿上一疼,再也站不稳,重重地跪在地上。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让折堇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甩了一个耳光。白皙的脸上出现一个手印,嘴角扯破了,鲜红的血沿著下巴滴到了雪白的衣裳上,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