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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娶媳妇儿 第15节

作者:水千丞 字数:21287 更新:2021-12-31 20:48:27

    第三十九章

    一般被捉奸在床的时候,该说点儿啥合适

    阙思明好久没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压迫的威吓的气势了,初见时对他的恐惧又升腾了上来。

    他还没开口,榕月却是吓的声音都颤抖了,“阙阙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阙思明冲了进来,一个耳光将榕月甩到了地上,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卡着进宝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拎了起来。

    “咳咳阙我,我没干不是,我”

    阙思明一手摘下脸上的面具扔到地上,妖异的容颜阴翳而狰狞,一双漆黑的眼眸透着暴怒和嗜血的光芒,眼上血色的脉络愈发的猩红刺目。

    进宝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完了,今天非给他退层皮不可。

    阙思明收紧手,掐的进宝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真给我张脸,恩”

    进宝说不出话来,只是满眼哀求的看着他。

    “谁给你的胆子,敢背着我偷吃,活腻了是不是”阙思明给气的想就这么直接掐死他。第一次进宝独自出门,带着一身腻味的香气回来,已经让他很不满,但他忍着没发作,第二次竟是带着同样的味道回来,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真的无法相信那么老实巴交的男人,居然有这样的贼胆,而且居然还是跟这个榕月。从他回府知道他没带下人又自己跑出去了,而且天黑了都没回来,他就觉得事情不对了,却没想到真能若他所想,让他抓个正着。

    他从未试过这样的焦躁失望,还有看到他赤裸的跟榕月躺在一起时那种天塌下来般的愤怒和伤心。

    他凭什么这样对他,没人敢这样对他

    榕月这时候却从地上爬起来,跪到阙思明的脚边,低声哀求道,“阙爷,是榕月是榕月跟他没关系,阙爷,你别为难他。”

    阙思明松开手,将进宝扔到床上,低头冷冷的看着榕月。

    榕月细瘦的肩膀惊惧的颤抖着。

    进宝大口的喘息着,一边咳嗽一边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什么都没干咳咳”

    阙思明抬起一脚将榕月踢了出去,眼中满是鄙夷和冷酷,“明日日落之前,消失在药谷方圆三十里内,否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榕月捂着胸口,脸扭曲成一团,痛苦的啜泣着。

    阙思明拿床单将进宝裹了起来,夹着人一刻不留的冲了出去。

    榕月怔楞的看着大开的门扉,揉了揉胸口,脸上软弱凄切的神情却是瞬间失去了踪影。

    回到药谷时阙思明没将他带进房里,而是直接扔进了池塘里。

    如今已是入秋,晚上冷风阵阵,进宝只觉得手脚都快冻麻了,还好池水不深,他一直腰板就浮出了水面。

    阙思明蹲在池塘边,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拉,把他的脸冲着自己。

    进宝苦着脸,“你听我解释。”阙思明将阙家家传武术“神鬼手”练的炉火纯青,双手的力度可媲美铁器,抓着他头皮仿佛快被掀开了一样疼。

    阙思明寒冰般的双眸狠狠瞪着他,“好,你解释。”

    “他他在酒里给我下了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听到阙思明耳里,只是让他戾气更盛,“他怎么就能有机会在你酒里下药”

    进宝急道,“我,我前几日在街上,他被流氓纠缠,我,我就救了他,他非要非要我去看他”

    阙思明一耳光甩到他脸上,打的他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他要你去看他,你就去你他妈长脑子吗”

    进宝委屈的看着他,“我,我怎么知道,我”

    阙思明狠声道,“你跟他干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醒来就那样了没一会儿你就来了。”

    阙思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按到了水里,进宝拼命扑腾着胳膊腿,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阙思明才把他捞上来,挂着一个让他全身发寒的笑容,“怎么样,想起来了么”

    进宝呜咽道,“我真的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我就让你清醒清醒”说着又将他按进了水里,直到他快窒息才把他弄上来,反复几次,孩子全身脱力的跟被抛到岸上的鱼一般,只能喘着气瘫成一堆软泥。

    阙思明这才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月光照在他光滑结实的胸膛,附着的水珠折射出盈润的银光,将他胸前的几处青痕衬托的愈发刺眼,阙思明脑子跟炸开一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想杀了他的冲动。

    他低头一口咬在那冰冷的皮肤上,跟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用力吸允啃咬,留下更深更重的痕迹,用最原始的方式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进宝被他弄得胸前阵阵刺痛,就使劲推着他的脑袋。

    阙思明禁锢住他两手,用力分开他的大腿,下身挤进他两腿间,面色狰狞嗜血,那意图再明显不过。

    进宝也知道自己理亏,可让暴怒的阙思明胡干,他今天就得废了。

    孩子害怕的拼命要并拢双腿,可被阙思明用膝盖死死的卡着。

    进宝眼泪都出来了,拿手肘横在眼睛上,呜咽着,“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知道错就行了我让你没胆子再犯”

    “阙思明你,你别得理不饶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没想过跟别人,我有你了我就不会跟别人胡搞,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非要作践我是不是。”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你敢干出这样的事儿来,我没阉了你算你走运了。”

    进宝哭着冲他喊,“那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能碰上那事儿,要是知道我死活都不多管闲事了,你还不带让人犯错的啊,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神医看着身下可怜兮兮的蠢货,身子抖的像砧板上的鱼,瑟缩着推拒着他惩罚的动作。他胸前用力起伏着,喘息声在安静的夜月下格外的清晰,仿佛能从中读出他的矛盾和躁郁。

    还想怎么样他是不舍得把他怎么样。

    他真想问问这个傻小子,知不知道伤心是什么滋味。难道一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他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了他阙思明就是容不得半点沙子,他的人,别人碰都不能碰,如今犯了他的大忌讳,他都没舍得下狠手,凭什么还摆这幅委屈的样子给他看。

    他到底和榕月做没做,恐怕只有榕月知道,可他背着自己一再和别人私会,在他面前一句不提,还刻意瞒着,究竟把他置于何处。

    简直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进宝看着阙思明冷漠下来的眉眼,以及脸上明显的疲倦。

    他小心的从他身子底下爬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单裹起来,低声道,“阙思明,我知道错了,我对不住你,可我,我对你没有二心,我真的就一心一意的对你,我”

    神医抖了抖身上的长衫,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看他,转身就走。

    进宝一把拽着他的袖子,心里一阵惊慌,急道,“阙思明,你别这样,要不你打我一顿。”

    阙思明一手甩开他的袖子,冷道,“脏死了,别碰我。”

    进宝怔忪的看着他往屋里走去,狠狠的甩上门,觉得全身都冷飕飕的,跟被泡在冰里一样。

    阙思明这么生气可怎么办。

    进宝突然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让你多管闲事,该混蛋混蛋”

    他知道他让阙思明难过了,要是换作是他,看到阙思明跟别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受不了,何况是阙思明这么心高气傲的人。

    他撑着僵硬的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

    想到阙思明说他脏,他就觉得难受,于是把自己里外撮了一遍,皮肤都撮红了。

    他穿好亵衣,踟蹰了半天,决定去找阙思明去。

    俩人房间就挨着,他敲了几声门,里边儿没搭理他,他就硬着头皮自己进去了。

    阙思明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进宝一咬牙,小心翼翼的坐在他床边儿,轻声唤道,“神医”

    阙思明身子都没动。进宝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掀开被子钻进阙思明的被窝里,双手从背后试探着环住他的腰。

    阙思明依然没反应,可是也没把他踹下去,进宝觉得这就算不错的反应了。

    他把脸贴着阙思明的背,小声嘀咕着,“这事我错了,你打我一顿是我活该,可你别不理我我对你没有二心,真的没有二心。”

    阙思明依然沉默着,进宝只能贴着他,希望他能快点消气,就在他以为阙思明今晚绝不会开口的时候,阙思明却突然冷声道,“你说你在大街上救了榕月”

    进宝连忙点头,“嗯嗯,这事说来也巧,我绝不是故意去接近他的。”他怕阙思明不信,还把当天的事情已经后来和榕月的两次见面都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阙思明听在耳里,漆黑的瞳仁在黑暗闪闪发光。

    第二天阙思明大早上就走了,进宝醒来的时候边上的褥子都是凉的。

    他叹了口气,起床更衣,穿好衣服上下整理了一番,习惯性的一摸腰侧,顿时大惊失色。

    那个装着阙思明以前的名字的纸,他随身带了十多年的荷包,竟不见了。

    他昨天是裹着床单被阙思明带走的,衣物什么的都留在了榕月家,难道

    进宝赶紧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几角旮旯都没放过,彻底翻了个遍,依然没有那个荷包的踪影。

    他心里急的不行,那是他绝对不能丢的东西,他甚至偷偷的把那张纸看作俩人之间的信物。

    药谷没有,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在榕月那里了。

    进宝急的想撞墙,这可怎么办去不去拿

    不对,是一定要去拿,可是万一碰上榕月呢,还有要不要跟阙思明说

    要不要过几天,等阙思明气消了跟他说一声再去

    不行,阙思明叫榕月今天日落之前离开,万一收拾东西的时候把他的荷包带走了或是弄丢了,那可上哪儿找去。

    如果他又擅自跑去榕月哪儿,被阙思明知道了,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进宝想来想去,决定跟阙思明说一声,然后再去,不然背着他再去榕月的地方,简直是找死。

    可他在药谷找了一圈儿阙思明,得知他一清早已经出去,要晚上才回来。这把他急的左右为难。

    最后他想出个办法,就是带着药谷的下人一起去,这样显得磊落些,回头也好解释。

    于是他叫了两个药谷的下人,三人策马去了榕月的住处。

    三人到了后,进宝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进去。

    进宝敲了几声门,里面都没有反应,他寻思难道榕月已经走了

    于是便自顾的推开门,不想房间里跟昨日他离开时尽是毫无变化,只是榕月脸色苍白,吐了一身的血,昏倒在地上。

    进宝大惊,他已经预先设想过俩人见面的场景,也想好如何应对,就是不理不睬,然后拿了自己的东西马上离开,却不想榕月竟然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他匆忙的跑过去将人扶了起来,他虽然心里对榕月已是厌恶愤怒不已,可还不至于恨到人都快死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他回头对药谷的下人喊道,“你们,你们会看病吗,他怎么了这是”

    药谷里就算是个扫地的都对医术医理有些了解,连忙走过来,帮榕月号脉,然后对进宝拱手道,“进宝少侠,小的也只是略知一二,只是从脉象上看,这位公子受了内伤,极为虚弱。”

    另一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进宝少侠,这是咱们药谷的人随身带的补药,强心脉补气血的,给他吃了吧。”

    进宝连忙倒出两粒,给他喂了进去,又将内力从他背心渡入他体内。他不懂给人疗伤,也只能姑且试试。

    过了一会儿,榕月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从迷茫到渐渐清晰,不敢置信的轻轻叫了一声,“进宝大哥。”

    第四十章

    进宝有些尴尬,“你怎么了没事了吧”

    “进宝大哥,你是回来看榕月的吗”

    “呃不是不是,我东西落下了。”进宝将他抱到床上,然后面无表情的退开,在屋里子转了一圈儿,终于从角落处找到了他的小荷包,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塞进怀里,冲榕月道,“我先走了,我会给你叫个大夫过来的。”

    “进宝大哥”榕月急着就要起来。

    进宝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进咳咳咳咳”榕月在他身后一阵剧烈的咳嗽,进宝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他嘴角掺着血,面色纸一样白,虚弱不已,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榕月幽怨的看着他,“进宝大哥,你和阙爷,是认识的”

    进宝想到昨日的情景,脸色沉了几分,僵硬的点点头。

    “你们之间看上去”

    进宝硬邦邦道,“这与你何关。”

    榕月湿了眼圈儿,“进宝大哥,我知道你怪我,我只是情不自禁。”

    进宝怒道,“放屁,那流氓祸害姑娘家,是不是也能说自己情不自禁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把自己说成女的了,一阵暴躁,当真是一刻不想多留。

    榕月低垂着眼睛,一边拭泪一边道,“进宝大哥,今日是你我最后一面了,榕月本来还以为,自己恐怕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呢,如果进宝大哥不嫌污秽,看在你我相识一场,便把榕月随处找个地方埋了吧。”

    进宝皱眉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榕月之前身患顽疾,后来得一位高人帮榕月把病情控制住了,只是昨日被阙爷踢了一脚在胸口,旧疾复发,那位高人却是不可能再为榕月看诊,榕月只能在次等死。”

    “难道除了那个人没人能治好你的病什么顽症如此厉害,给你找大夫先看看吧,说不定没那么严重。”

    榕月缓缓摇摇头,“没用的,榕月的身体自己知道,临死前能见到进宝大哥,榕月死而无憾了。”

    进宝只觉得头皮发麻,榕月虽然干了些混帐事,但却非大奸大恶之人,这样看来也是可怜,如果明知他会死还袖手旁观,也太不是东西了,何况真如榕月所说的,那他这样还跟阙思明那一脚脱不了关系,进宝是怎么也挪不动自己想要离去的脚步了。

    “你,你别这么说,这一片儿不知道多少厉害的大夫,总有能救你的,”

    榕月继续摇着头,抬头看着进宝,如水的双眸中满是哀愁,“进宝大哥,我知道你怪我,不如你给榕月一个痛快吧。”

    进宝真被这种要死不活的气氛给震撼住了,觉得榕月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一般,急道,“你没试试怎么知道治不好呢,要不你去找那个之前给你治病那个,那个人是谁在哪儿呢”

    “那个人就在药谷,可他不会来的。”

    进宝一愣,“不会是阙思明吧”

    “阙爷不,不是阙爷。”

    进宝送了口气,“不是他就行,你说吧,我去给你请去。”

    “谢谢进宝大哥有心,可是你请不动他的,他一直不屑与我,不会来救我的,榕月”说到一半,便咳血不止,整个袖口都给染红了。

    进宝不耐道,“你都这样了,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说是谁,我能把他找来,就一定尽力,不然我一定给你收尸”

    榕月感激的看着他,“谢谢进宝大哥,谢谢你。”

    进宝叫道,“你还不赶紧说。”

    “其实,其实是阙大公子榕月以前服侍过阙爷,那时候身体不好,阙爷自己不得空,又不想让外人知道,便一直是阙大公子给榕月瞧病的。”

    进宝讶道,“阙青源”

    “正是。”

    进宝有几分犹豫,自大那日被阙青源撞见俩人抱着打滚,他都避着那人走,好几日都没再见过了。而且俩人素来也就是点头之交,那天阙思明说的清清楚楚,让榕月马上消失,这时候让阙青源来给榕月看病,阙思明还不定要发多大的脾气。

    可是

    进宝看了一眼榕月,柔柔弱弱病入膏肓的样子,当真可怜,就是条狗,倒在街上奄奄一息了,照理是不是也得帮一把,何况是个和他有过几次交集的大活人呢。

    进宝心里一番挣扎,终于过不去良心这关,命两个下人留在这里看着榕月,他自己回药谷去请阙青源。

    阙青源见到他,很是惊讶,要知道俩热素来无甚话说。

    “进宝少侠”

    进宝一见他便想起前几日的事,多少有些尴尬,急忙拱手道,“阙公子。”

    阙青源依然是一派温润儒雅,笑道,“进宝少侠多礼了,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

    进宝犹豫了一会儿,想着救死扶伤的事耽误不得,于是鼓起勇气道,“阙公子,其实是是在下的一个朋友,生,生病了。”

    “哦为何不找师弟他不在吗”

    “恩,今日一早就出去了。”

    “那给进宝少侠的朋友安排谷里的大夫可好你也知道我行动不方便,通常能不出诊就尽量不出。”

    进宝脸色微晒,为难道,“阙公子,我朋友的病,很,很严重,只有你能治”

    “当真我之前可曾给他看诊过是那位朋友”

    进宝带着几分紧张看着他,他不敢说出榕月的名字,怕就像榕月说的那样,阙青源不愿意去,可阙青源一看就是聪慧睿智之人,哪那么好糊弄呢。

    阙青源似是看出他的为难,柔声道,“进宝少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进宝怔愣的看着他,眼中有几分失措,不知该如何解释。

    阙青源善解人意的笑笑,“罢了,我随你去一趟吧,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伤天害理,身为医者,能帮定当全力帮。”

    进宝感激的看着他,狠狠给他鞠了一躬,“谢谢阙公子,谢谢阙公子。”

    阙青源连忙扶住他的肩膀,“进宝少侠不必多礼,你是师弟的贵客,自然也是我的贵客。”

    进宝心里对他又是敬佩又是感激,他之前总觉得他和阙思明过于亲厚,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小心眼儿了。

    阙青源只带了随身的小侍从阿育,坐着马车就跟着进宝往榕月的地方行去。

    三人到的时候已然过午。

    进宝心急,到了之后就跳下马,往榕月的屋子里跑。

    “榕月,我带了人回来了。”进宝用力推开门,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大惊失色。

    屋子里早没了榕月的身影,但他带来的药谷的两个下人却倒在血泊里。

    进宝双腿发软,急忙冲上去,将两人一一翻过来,却是早已气绝,身体都没多少温度了。

    进宝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花,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出了事。

    难道榕月被劫走了那岂不是凶多吉少。他带的人死了,他要如何给药谷交代到底是什么人带走了榕月,什么人杀了他们。

    阿育扶着阙青源走到门口,怪叫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这是阿七吗他们怎么了”阿育扑到地上,“这是谁干的大少爷,他们死了,谁敢在药谷的地盘上杀咱们的人。”

    阙青源脸色也变得沉重,他叹息一声,“进宝少侠,你带我来见的,究竟是何人”

    进宝还未开口,突然感觉到几股强烈的杀气,他猛然回头,便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四面八方突然冒了出来。

    阿育连忙跳了起来,挡在阙青源面前,气急败坏的叫道,“大少爷,有埋伏”

    阙青源惊愕的,不可置信的看了进宝一眼。

    进宝一直钝的厉害的脑袋却在瞬间读懂了那眼神中的猜疑,急忙摇头,“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情况已经不容他们多说,黑衣人将他们围在中间,全部一致的向阙青源攻去。

    进宝觉得整件事无比的蹊跷,但以他的脑袋,还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这群人的目的是阙青源。

    阿育大叫一声,把阙青源推进屋里,“大少爷,千万别出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纸筒,一拉芯子,一道火光伴着刺耳的长鸣直冲天际,只是大白天的,那火光极为微弱,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分辨。

    他做完这些,便举着剑迎向攻过来的黑衣人。

    进宝也抽出佩剑,把阙青源挡在屋里,大喝一声,举剑刺向邻近的敌人。

    他胸口闷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怨气,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整件事太不对头了,可是他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错了,但那种从头到尾被人肆意摆布的直觉,却是如何都挥之不去了。

    进宝一跟他们交手,就知道他们是郁明镜的人,毕竟之前多次遭遇他们,胜负均有,早已熟悉对方的武功路数。

    恐怕他们是想挟持阙青源以要挟阙家这样一来阙思明岂不是要处于被动,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进宝咬着牙大肆砍杀,回头一看阙青源,正拄着拐杖站在屋子里,面上沉静如水,但额上细密的汗珠依然泄漏了他的紧张。

    进宝跳到阿育身边,逼退几个人,冲他喊道,“这里我来挡,快带阙公子走。”

    阿育忙借势退到他身后,冲进屋里抱起阙青源,从后窗跳了出去。

    进宝一路阻拦追击的人,这地方人烟稀少,稀稀落落的就几户人家,一眼就能看个全了,进宝眼见着阿育带着人跑远了,也半刻不敢松懈,身上被划了好几道血口子,各个又深又长,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比往日还要神勇。

    眼前的几个人见阙青源跑了,本就无心于他打斗,慢慢的被他打到,逃跑的逃跑,不一会儿屋子附近就没有站着的人了。

    进宝担心俩人安慰,一刻不敢多留,朝着他们跑走的方向追去。

    他本就不熟悉这片儿地,追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反而迷了路。

    一直到天黑都没找到任何人,他心里焦急不安,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往药谷赶,期望阙青源他们已经安全回到药谷了,不然他真是难辞其咎。

    阙青源是被他带出去的,药谷的两个下人也是他带出去的,如今却出了这种事,他不知要如何向阙思明交代,邻近药谷的大门,心里狂跳不已,总觉得此事不会善了,忍不住都想拔腿就逃了。

    第四十一章

    进宝就这么在门口踟蹰了半天,始终不敢进去。

    最后却是大门砰的一声由内打开,阙思明一身黑衣,肃白的面具,紧抿着嘴唇看不出任何情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进宝急忙问道,“阙思明,你师兄”

    神医冷道,“你还有脸问。”

    进宝脸顿时红了,闪躲着他苛责的目光,愧疚的连头都不敢抬。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大祸,不仅死了人,还是他把阙青源带出来的,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是他的错。

    进宝心虚的耷拉着脑袋,眼睛放在阙思明的鞋上。

    只见那双脚冲他走进,在他眼前停下,然后他的下巴被卡着抬了起来,阙思明从牙缝里往外蹦着字,“王二虎,你他妈还能更蠢一点吗。”

    进宝紧张的抓着他的手臂,如同抓着跟救命稻草那般用力,“阙思明,这事我错了,你师兄呢他怎么样了”

    阙思明毫不容情的甩开他的手臂,冷道,“我们及时赶到救了他们,但阿育受了重伤,我师兄也在床上躺着呢。”阙思明眼中一片寒光,冰冷的看着他,“你听着,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会放过你。”

    进宝艰涩的咽了口口水,阙思明前所未有的冷漠态度,仿佛在两人之间建起了一堵墙,他从未觉得阙思明这么难以接近过,昨天晚上还能相拥而眠,现在却仿若陌路,这让他更加心慌。

    “我昨天,你带我走的时候,我的荷包掉在他家了,我今天就想回去拿,我本来想个你说的,可是你不在,所以我带了两个人,我想我怕你又误会”

    阙思明眼中怒意升腾,拳头握的咯咯响,“那俩人都死了,谁能证明你说的话,还真他妈是死无对证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专门去会他的。”

    进宝慌忙抬头,急道,“你别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荷包你知道的,里面有,有你名字那张纸,榕月昨天把我衣服都脱了,就掉在他家了,我是为了那个才去他家的。”

    阙思明厉道,“那后来呢,为什么我药谷的人会死,为什么你要把我师兄骗过去”

    “我,榕月当时吐血倒地,说自己快要死了,说只有你师兄能救他,我没办法见死不救,所以我后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返回去那两个人已经死了,榕月也不见了,然后我们就被伏击了,阙思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蠢货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阙思明气的大骂,“如今该死的都死光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你是不是跟那个榕月有了什么,把我师兄骗出去涉险。”

    进宝委屈的眼圈儿都红了,“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不知道榕月去哪儿了,我只知道伏击我们的是郁明镜的人,我不是故意的,阙思明,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阙思明终于忍不住狠狠甩了他一耳光,“白痴,你要我怎么信你,先是被我抓到你们俩光着身子躺床上,现在又害我师兄差点被郁明镜抓去,我的人也死得不明不白,你要我如何跟师父交代为什么带你一个外人回来,就出了这么多事,你要我怎么信你,啊”

    外人进宝心里一疼,外人阙思明怎么能说他是外人。

    “我不知道阙思明,我真不知道怎么了可是我没骗你,我真没骗你。”

    阙思明冷笑一声,咄咄逼人道,“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你是不是觉得睡了那个榕月,你们俩就是一伙的了你怎么就这么蠢,你知道他是谁吗真正的榕月早就在我离开药谷去大理之后就走了,你见到的榕月,是如意楼的小少爷楼惊羽假扮的。”

    进宝闻言,脑子一片空白,“如意楼楼”

    “如意楼是只要出的起代价,就什么都能为你做的地方,他不是那个男妓榕月,你以为楼惊羽能让你碰他”

    进宝觉得胸口犹如压了千斤大石,重的他喘不过气来。一时之间,愤怒,难堪,委屈,羞愧接踵而至,要是那个“榕月”现在站在他面前,他恨不得咬死他。

    如果榕月不是榕月,那他从头到尾都被耍了。

    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他在大街上遇到他被纠缠,到后来屡次邀他去作客,还有给他下药,装病一切都是假的,挖好了陷阱等着他往里跳。阙思明说的对,他真的是蠢透了,他竟然会同情这样的人,把自己弄到如今这种不堪的处境,现在连阙思明都怀疑他,他做了这么多蠢事,原来都是被人利用了。

    进宝不禁给气哭了,他心里太憋屈了,这时候谁能相信他,这怎么看都像是他和那个楼惊羽串通好的,他害死了人,害的阙青源受伤,以后他哪还有脸在药谷呆下去,阙思明又会怎么处置他。

    阙思明见他一脸悲愤,举着胳膊摸眼泪,袖子上全是血,一身泥泞,还有几处刚刚干涸的刀伤,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心里无论如何无法相信,小虎会背叛他。这傻缺太蠢了,明显就是被楼惊羽给耍了。理智上他相信他说的话,可是脑海中却不停的浮现他光着身子和楼惊羽躺在一起的画面,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被楼惊羽迷惑而背叛他,他就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思考。

    他还没有从当场捉奸的余怒中醒过来,他却又让师兄涉险,更间接害死了两个同门,叫他如何和师父,和药谷的其余人交代。

    现在何止是小虎不敢进门,他也不知要如何带他进去。

    进宝一边摸脸一边含糊的骂着,“混蛋,混蛋,真不是东西良心给狗吃了”

    阙思明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扔给他,“药谷的门你现在是别想进了,你先去城东找间客栈暂住,自己上点药,等我查明事情真相”阙思明说不下去了,他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到底什么才是真相。

    进宝拉住他,一张脸又是泥污又是眼泪的,狼狈不堪,“阙思明,你相信我吗,你看看我,我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阙思明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软,可是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又恨的牙痒痒。

    他冷着脸拂掉他的手,“去吧,我有空会去找你,从今日起不准乱跑,就在客栈里呆着,你若再有任何奇怪的动作,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阙思明”进宝冲着他背影喊,“这事是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我都活该,但是你不能冤枉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无论是榕月还是楼什么的,我根本不认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阙思明身子一顿,狠了狠心,还是没有回头。

    他进了这个门,还得想法设法的应对他师父的追问和师兄弟的质疑。人是他带回来的,如今出了这种事,他必须把事情调查清楚,给他师父一个交代,否则小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现在穷于应付这些,根本无暇顾及小虎了。

    进宝眨巴着眼睛看着阙思明进了门,大门又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了。

    就这么被丢下的感觉,真有种天塌下来的错觉。

    他在洞庭湖举目无亲,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除了阙思明,他没人能依仗,如今阙思明都不管他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后悔跟他走。

    进宝揣着身上的一点儿碎银,在城北找了间客栈住下了,他知道阙思明想找他,总能找到。如今别无他法,他只能等,等阙思明抓到那个楼什么的,或者发现其他线索,能还他清白。

    他百无聊赖的住了两天,脑子里一刻都不消停,反复的想着那个假榕月怎么骗他,怎么利用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蠢。然后就是他和阙思明最近的关系,越来越冷淡,现在更是跟陌生人似的,说陌生人都算客气,那天阙思明对他的态度,跟仇人差不多,他心里难受的厉害,却觉得这事不能怪阙思明,换了是他,肯定也要怀疑,要怪就怪那个假榕月,还有郁明镜这个大奸人。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夜里静悄悄的,突然有人破窗而入,进宝警觉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谁”

    来人沉声道,“是我。”

    进宝一听到这声音就安心了不少,甚至有些感动,他天天想着阙思明,却不敢去找他,能在这异常寂静孤独的夜晚见到他,无异于是种安慰。

    “你怎么这时候来”

    阙思明高大的身形给屋子投下了一大片阴影,他缓步走过来,一把搂住了进宝的腰,欺身吻了下去。

    进宝给吓了一跳,被动的被他固定着。

    这吻又激烈又缠绵,仿佛要把连日来的疏离都在这深吻里消灭殆尽,阙思明狠狠的用唇舌在他口腔中疯狂的扫荡,用快要把他吃进去的力道攻城略地,把他推着压倒在了床上。

    进宝没料到几日不见,他一来就直接奔床上了,虽然他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但好像也不是特别好,他还有好多话想问。

    在能喘息的间隙进宝喘着粗气道,“等等等,你师兄都怎么了”

    “闭嘴,这时候别说这个。”阙思明不满的咬了他一口,下手拽着他的衣服。

    “不是,你来就为这个你跟我说说你师兄怎么样了,那个楼什么的抓着没有啊”

    阙思明抬起脸,双眸在黑夜中无比的明亮,眼中有暴戾,有欲望,有不耐,有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你这个蠢货,我从未违抗过师父,若不是为了你不是为了你”阙思明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扭曲,手上一使力,撕拉一声将他胸前的衣服变成了破布。

    第四十二章

    进宝低低的哎了一声,“挺好的衣服”

    阙思明手绕到他背后,把他结实的前胸从衣服里托了出来,在那光滑的肌理上胡乱的亲吻啃噬,另一只手更是亟不可待的去扯他的裤带。

    阙思明动作实在有些粗暴,往下褪他裤子的时候粗制的裤头正好划过他的命根子,疼的他抽了口气,他下意识的想并拢腿把自己的东西藏起来,阙思明却是不管不顾,硬是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大手一把握住那腿间的软肉,惩罚的捏了一下,命令道,“不许乱动。”

    进宝身体一顿,他算是明白了,今天阙思明一身怒气,都是冲着他来的。按照以往经验,不折腾个一晚上是决不罢休的。

    想想自己这几天受的那些窝囊气,进宝脾气也上来了,使劲推了他一把,“你干什么呀,有你这样的吗,几天不见,一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扒人裤子,咱们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阙思明抓着他两只手按到他头顶上,“跟你这种蠢货,有什么可说的。”

    进宝低喊道,“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要打就打,要骂就骂,整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就痛快啊,你不去想法儿把那个姓楼的抓住,拿我撒什么气。”

    阙思明一听这个,压抑着的情绪一下子给点着了,他一手握着进宝的两只手腕,力气大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断了,“妈的,老子今天还就拿你撒气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他妈不是你惹出来的,你要稍微长点脑子,我用的着为了你低声下气的解释求情吗,你不是打骂随意吗,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进宝听到这话就有点儿泄气,说来说去是自己理亏,试探着问,“那个你师父说你了”

    神医闷头抽出腰带,也不回话,三两下就把他手给绑床头了。

    “我操,你绑我干什么,我,我也没说不让你弄赶紧给我解开。”

    阙思明把他一条小腿扛到自己肩膀上,进宝下身门户大开,紧闭的后穴在凉薄的空气中微微的瑟缩着。

    阙思明沾着点膏药尽数涂抹在他下体,揉弄了一会儿,就握着自己的大东西往里钻。

    往常他再怎么急,也会等着那地方打开了再进去,这次却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故意粗鲁的往里顶。

    进宝疼的身子直往回缩,髋部却被他死死按住,硬是破开艰涩的内壁,被粗长的肉茎一寸寸侵略填满。

    阙思明也累的满头大汗,等整根进去后,终于放松了身体,仰起修长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随后埋首在他脖颈间,无意识的叹息着,“想死我了”

    进宝操了一声,“你就他妈能折腾我啊”

    阙思明腰杆一动,进宝惊呼了一声,后穴猛然收紧,性器被那火热的内壁裹的无比的紧,一下子又在他体内涨大了几分,进宝感觉屁股被从内部慢慢撑开,下腹一片灼热,他一路从脸红到了脖子,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阙思明一手死死的压着他的大腿,回头啃了一口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说了叫你别乱动。”说着自己却抓着他的腰动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频发意外,俩人有半个月没亲热过了,都是年轻气盛体力过人的,哪怕是肌理相互碰触的温度,都若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阙思明一边揉着他结实浑圆的臀肉,一边打着圈往那里戳探,滑腻的药膏不一会儿在高温下尽数化开,俩人连接的地方变成一片光亮的水渍,阙思明粗长的阳物上青筋根根暴起,一下一下把那紧闭的肉洞插的越来越软,进宝身体自卫般的收缩根本赶不上他越来越快的抽送的速度,也顶不住那肉茎猛烈的撞击,终于连双腿都被插的瘫软无力,大张着腿任阙思明肆意的捣弄着。

    神医不但下身忙活的不亦乐乎,嘴上也不闲着,一边往那肉壁里凶狠的捅着,一边嘴上不干不净的取笑,“你说你这下边儿是不是为我长的,怎么操起来就这么舒服,这么和我心意嗯”说着就微微后退了点,然后耸着腰狠狠往里一顶,这一下正是顶到了进宝体内敏感的地方,孩子一下子身体都麻了,受不住的开始呜咽。

    “去,去你妈的,放屁啊啊慢一点,慢点”

    阙思明把他两条修长的大腿用力的往两边儿按,进宝常年习武,身体柔韧性极好,大腿几乎劈成了一字,下体的风光让阙思明一览无遗,粗长的肉茎在那窄穴里肆意进出的美景尽收眼底,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被那幽闭的肉穴吞没,看着自己在这具身体上为所欲为,无异于在强调着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侵犯和占有的快感大大的满足了阙思明,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他若不是一堆事缠身,真想天天拉着他从天黑干到天亮,他一看到这傻缺,脑子里就全是情色的画面,就止不住的要琢磨怎么欺负他欺负出新花样来,怎么把他操弄出最淫荡最可怜的样子,怎么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千依百顺。

    这么些天碰不着人,他真是憋的心慌肾虚的,尤其那天他在气头上,就这么把他赶走了,事后想想也有点儿后悔,万一楼惊羽趁这个时候对他动手,他岂不是要悔死。

    惩罚他一下让他长个记性是必要的,但要再让他忍着不见,他自己也想的受不了了。视线里找不到人,手摸不到人,他就觉得不自在,不习惯,心里堵得慌,在不知不觉间,这个傻缺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郁明镜能想到从他下手,确实能凑效。

    只是这个傻缺,他能打能骂能可劲儿欺负,可是别人绝不能伤他,让他受半点委屈,他岳斯铭这辈子跟他没完。

    神医满腔激烈的情感,全都化作腰肢狂放的抽送,进宝被干的大汗淋漓,身体摇摆的如同风中的一页扁舟,双腿无力的大张着,娇嫩的肉穴边缘充血肿胀,被阙思明的大东西撑开了所有的褶皱,粉红的肠壁从那接合处隐约可见,被操弄的水光粼粼,饱满的臀肉也被撞击的红了一大片,身上随处可见被阙思明弄出来的红痕,充满力与美的修长矫健的身躯,以屈辱的姿势承受着同性的征伐,实在是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进宝连手指都使不上力气了,他已经记不清被反反复复干了多久了,腿间的肉柱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半软的被握在阙思明的手里玩弄,一股股热流依然急速的往下身蹿,被前后两相折磨,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进宝脸上全是水痕,分不清是汗是泪了,他半睁着迷茫的眼睛,手早在他全身瘫软的时候已经解开了,他使出全身的力气软软的抓住阙思明的手臂,“阙阙思明停下,我受不了了真的,停下啊停下,求你了”

    神医充耳不闻,反而架高他的腿,不知疲倦的做着原始的交合,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来的愤怒,思念,不安,惶恐全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这些激烈的情感都化成了源源不断的欲望,将俩人一次次推向淫欲的巅峰。

    “我说了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求饶没用,平时都怕你受不了,还真没为难你,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进宝欲哭无泪,平时那叫没为难他,那今天是不是真要做死在床上,他骂道,“操蛋玩意儿够了吧你,我真受不了了,这回是真的,我要我要尿尿阙思明你放开我,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停下啊啊”

    阙思明露出一个恶质的笑容,“你想尿尿好啊,我没拦着你啊,你也没穿裤子,这小东西不是都出来了,你尿啊。”

    “去你妈的你让我起来,我要去茅厕”

    “茅厕去什么茅厕,就在这里吧,我想看。”

    进宝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揣摩着他这话不会是真的吧。

    阙思明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没错,我真的想看,你今天想去茅厕没门儿。”

    进宝扯着嘶哑的嗓子破口大骂,“阙思明,我操你妈。”

    神医半点不恼怒,狠狠的撞了他几下,撞的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嗷嗷叫。

    他突然把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把进宝的身子翻了过来,然后手伸到他两腿间,往上一抬,就把进宝的身子悬空抬了起来,弄成了一个小孩撒尿的姿势,然后调整自己,俩人都面冲着床外。

    进宝这回真要哭了,阙思明是不是人,怎么这么损的事儿都想的出来。

    阙思明摆弄着腰,对准了他被操弄的无法合拢的肉洞,一边把他的身体往下压,一边找着准头往里钻,只听“噗哧”一声,就把自己的东西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阙思明,阙思明”

    阙思明手臂架着他的大腿,还能空出手指拨弄他的性器,一边用自己阳物顶弄着那湿滑温暖的肉穴,一边撸着进宝的东西,舔着他的耳朵低声笑着,“怎么,不是尿急啊,尿出来啊,姿势都给你摆好了,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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