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冠山看见本已毫无反映和气息的三爷在那人怀里居然点了点头,然後那张脸望向了自己。
没有温度与感情的眼,牢牢地锁在许冠山身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接著他看到三爷又笑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只觉得那笑是那麽冷那麽寒。
“你把他吓到了,三爷。”
慕容疏抱著三爷回到了西厢的屋里,有些责备地把他放到了床上。
三爷的眼仍直直地盯著一个地方,只有嘴角微微地翘了翘,露出个分明的讥诮。
“唉,您就这脾气,我知道。”
分开三爷的双腿,慕容疏在三爷腰下垫了枕头,借著光仔细看了看三爷正蠕动收缩著的後x,ue,颜色浅淡的x,ue口挂著一缕白浊。
慕容疏拿起布巾把那缕白浊擦去後,拿起了之前放在三爷体内的龙凤浮雕玉势。
冰凉的玉势抵在三爷的x,ue口,旋转著慢慢深入,最後只留下一截手柄在外。
整个过程中,三爷很平静,只有最後玉势被强行没到最深时,他才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慕容疏手里又拿起了那根细小的银木奉,他握住三爷的分身,那里还很软,不方便cha入。
轻轻地叹了一声後,慕容疏放下银木奉,把三爷冰冷的分身纳进了自己嘴里。
他用滚烫的舌头舔弄著三爷的铃口,手按到对方的会y处柔缓地抚摸按压了起来。
“唔……”
没一会儿,三爷就闭上了眼,嘴唇紧抿,只微微泻出一声呻吟。
“对不住了三爷。”
慕容疏温柔地说著话,嘴已离开了三爷的分身,他重新拈起那根银木奉就著三爷铃口处分泌的泪水缓缓cha进了狭小的甬道。
三爷有些难受地高仰起了头,连肩都微微抖了起来,他强忍著,等到慕容疏放平自己已硬挺的分身时才松了口气。
“该休息了。”慕容疏喃喃地念著,把桌上扔著黄布拿了过来。
他抖开了黄布,上面的字迹显得清晰了,都是些道家灵符上才特有的文字。
慕容疏把黄布折了折,叠成一个小方块,走到三爷身边,扶起人时吻了吻他。
三爷森冷的目光里罕有地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温柔,他冷冷地转著眼珠,望著慕容疏的侧脸,鲜红的唇慢慢地张开了。
慕容疏把黄布小心地塞进了三爷嘴里,那一刹那,三爷眼里的冷光尽褪,只剩下一抹混沌昏暗的颜色,象是失了神似的,缓缓合上。
接著慕容疏才把那颗沁著血丝的玉蝉拿了过来,他把玉蝉小心安放三爷口里,用手替三爷合上了双唇。
那道冰冷的唇线此刻微微地抿著,略约往上,象是在笑。
慕容疏摸了摸三爷的唇,取来黑布蒙到了三爷的眼上,那个银色的面具就落在床边,正诡异地笑著。
几乎是比对著三爷五官打造的银面具细致而光滑,慕容疏拿在手里看了看,有些舍不得替三爷戴上。
“三爷,再等些日子就好了。”
这句话慕容疏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了,最後他还是带著几分不舍地把银面具扣到了三爷脸上,稍稍一按,面具上的各处凹凸都自然地嵌合了下去。
慕容疏锁了面具後面的银锁,人象被抽了魂似的,坐在床边只盯著三爷看。
第五章
“老板,您休息吗?”
安生掌了灯进来,本想帮慕容疏收拾了残局,却看他发愣般地坐在床边。
“不了,我陪陪三爷,你出去吧。”
慕容疏抬头看了安生一眼,眼神有些冷,然後低下头又紧盯著三爷看,眼神那麽柔。
他坐到床头,把三爷抱了起来,想起对方还被锁在身後的双手赶紧取钥匙解了。
木铐一取,三爷的手就软软地垂在了身边,苍白而修长的手指也是纹丝未动。
慕容疏小心地抬起三爷的手腕,瞧著上面的一圈铐印,连眼神都变得心痛了。
他举起三爷手边的铐子印贴到唇边吻了吻,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三爷脸上戴的那个微笑的面具。
面具在笑,三爷也总是在笑,慕容疏亦有所感叹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面具的翘起的嘴角,好像是在触摸三爷的笑容。
“三爷。”
慕容疏带著几分忧郁地又叫起了三爷的名字。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不小心窥看到父亲怀里的三爷时,对方便是戴著这个面具,依旧是这麽副笑。自己那时被吓坏了,总觉得那个笑容冰冷而恐怖,但是这麽多年和三爷的相处渐渐让慕容疏安下了心。
他喜欢三爷,喜欢三爷带著冷意的笑,就连对方那双在别人眼里看来毫无温度感情的眼睛,在他心里也是那麽漂亮,而那双眼里的温柔,或许也只有自己才看得到。
好多年了,虽然三爷能回应他的时候不多,但是他觉得只要自己叫出三爷的名字,那麽三爷定然是该微笑著望向自己的。
“三爷啊……”
慕容疏兀自把这抹微笑在嘴角嵌得更深,他微微扶起三爷的头,唇已凑到面具的嘴边。
冰冷而坚硬的面具,没有三爷的温柔,但是慕容疏却觉得满足。
他搂著三爷冰冷的身体,手从对方的下腹慢慢往上抚摸,一直怜爱地摸到三爷的ru尖,摸到三爷不再滑动的喉结。
慕容疏做的这一切就象是在抚摸自己爱人。
最後,他忘情地吻著那副冷硬的唇,眼里不知何时已积了起水渍。
滚烫的泪水滑落在冰冷光滑的面具上没有片刻停留便滴了下去,一直滴到三爷微微张开的掌心。不知道是不是泪水的温度太烫,竟使得三爷的手指微微曲了曲。
他大概是想握住那滴泪,但是泪水却很快就干了。
三爷的名气越来越大,醉梦楼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每晚都仍有很多客人来,想见一见三爷,更想被三爷点中名由他伺候一次。
但是醉梦楼的规矩还是没人敢坏,每晚仍只能有一位客人上楼。
自许冠山之後,三爷又陆陆续续接了几次客,客人们下楼之後任别的人怎麽问,都只是闭口不谈被三爷伺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因为他们不想失去下一次上楼的机会,而且他们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乱说的。
只不过每个人都似乎有些过度疲惫,一张脸隐隐发黑,而神情却多是极为满足,这样一来,反倒引起越来越多的人对三爷更是好奇。
慕容疏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正品著茶,往日在门前接客的白衣公子正站在他身後。
“安素,今天是月圆,挂牌出去说今夜我们不开张。”
一身白衣的安素小心谨慎地点了点头,垂著手便去门口挂牌了。
杯里的茶水有些烫,慕容疏喝了一口就微微皱起了眉,他抿著舌尖,抬头看了看,眉间那道皱痕显得更深。
“安生,安宁。”
两个小孩子听见老板叫他们,都赶紧从别处跑了过来。
慕容疏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声,对他们说道,“趁天还没黑去把三爷从箱子里抬到床上,记住三爷脸上的面具千万别动。”
说完话,他把腰间的钥匙递了过去,随即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去了。
慕容疏住的屋子很朴素,摆设不多,墙角有个小的红木的雕花箱子非常显眼。
他关上门,蹲到箱子面前,打开了箱盖。
里面放了些似乎是不该一个南风馆老板有的东西,例如做法的用的法器和符纸。
慕容疏从中取了几张符纸,然後在箱角拿出一个小木盒。
他先放好符纸再打开了那个小木盒,盒子里有些凌乱地摆了几个或是条状或是块状的玉器。
他仔细清点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九个。
合上盒盖,慕容疏的眼神又落到了一卷红色的绳子上,那卷绳子很是粗糙,绳身不知浸染了什麽,竟是暗红的颜色。
思量再三,慕容疏还是拣出了那圈绳子,他捏住绳子在手心里握了握,绳上的毛刺深深扎进了他的手里。
“三爷。”
慕容疏站起来,略带忧愁地呢喃了一声,然後收拾好这些东西上楼去了。
第六章
“怎麽了?”
慕容疏拿著东西上了楼,正见安生和安宁从屋里出来,他冷冷地看了看这两个脸色有异的小孩,淡淡地叫住了他们。
“没,没什麽。就是三爷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
安生回话的时候一直低著头,不太敢去看慕容疏的脸。
今天是月圆,一月中y气最重的一天,三爷有点什麽不对劲也是正常的。
慕容疏笑了下,没再搭理他们,径直便进屋去了。
三爷正躺在床上,静悄悄地,似乎并没有安生说的那些不对劲。
慕容疏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瞧见三爷的身体似乎比往日显得更加惨白,隐隐有些发青,他伸手摸了摸三爷的手臂,那里的肌rou比往常更加僵硬,象是死了几日的尸体那般。
“三爷,今天是月圆,一会儿您忍忍。”
慕容疏握起三爷的手,看了看他逐渐变得青灰的指甲,放到唇边用温暖的舌头轻轻舔了舔。
三爷的指尖轻轻动了动,似乎若有所感。
慕容疏清楚三爷听到了自己的话,满意地放开了他的手。
他转头望了望窗外,现在太阳还未完全落山,仍有几缕血红的夕光斜斜地照s,he进屋里。
趁还没天黑,就赶紧做好一切吧,不然入了夜就麻烦了。
慕容疏无奈地叹了一声,拿起了那卷血红的绳子,绳身上浸的是狗血,专克邪物。
看著三爷近似青玉的肌肤,慕容疏舍不得将这样一捆毛刺丛生的绳子绑到他身上,可是不绑,自己又实在没能力制服月圆之时的三爷。
“没事儿,顶多再一年您就不用受这苦了。”